楚逸和西凤这两天搬了新家,大约是对之前西凤试药的补偿,空桑少主干得十分卖力,砸了不知多少天工石,硬是造出了一套战国风格的装潢。
虽然楚逸听着西凤的描述少主搞装修时神情,觉得小姑娘比起要给他们补偿,更多的还是想体验布置的快乐。
对此另一些食魂深有同感,不过少主乐得为之,他们也不会阻止。
刚入住的那天,少主领着他们在房间中走了一圈,挨个家具的介绍,西凤扶着楚逸的小臂为他引路,动作熟练得如经年为之。
少主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二人,楚逸眼盲并不知晓,西凤见了却是不大自在,想撤回手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便僵在那儿没动弹。少主觉得自家兄长的反应颇有意思,也没再啰嗦,正好郭管家前来寻人,她便借故离开了,留下二人好好熟悉这个屋子。
待少主离开后,西凤立马松开了扶着楚逸小臂的手,神色复杂的看着房间里唯-一张大床--软枕帷帐铜铃响,锦被龙床安神香,空桑少主还挺懂行。
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看得还是那位管家教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所以......为什么就一张床?”西凤发出灵魂质疑,在秦国时,外间多少还有个小榻,这可好,满屋除了这张大床,便只有地板能躺。
“大约是那次过后,她便勘破其中关窍了。”楚逸指得自然是试药那次,在医室里行那档子事,着实把那位怪医气得不清,还要顶着一腔怒火给药效过去昏迷的西凤把脉检查,少主当时也在场,估计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我当时口不择言,连意识都不甚清醒,你居然下的了手,怪不得那怪医要骂你。”
“要我把你说的话复述一遍吗?”
“楚逸.....你!”西凤哑了火,他当时喝了那药的确是有和他坦诚相对的意思,可他具体说了什么真是半点印象也没有,既然楚逸把湘妃竹连带他自己打包送来了,就证明那两个时辰还是有效果的,那他就更不想知道自己当时说什么了。
听着对方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楚逸低笑,他倒不是真的要复述一遍,那天西凤说的话随便挑一句都是拿着刀朝他心口捅,光想想便是细细密密的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还有什么地方?”楚逸寻了个由头把这一段岔了过去伸手去扶身边人,过了一会儿,掌心被送到那人带着护腕的小臂上,楚逸这次是真的笑出声了,又赶在那只凤凰炸毛前及时噤了声,随着他的引导默记屋内每一处的步数。
“还有这个地方,”西凤引楚逸来到浴室一处,“你下棋的地方怎么和浴室相邻,窗外是另一番风景又是怎么回事?”他回想着空桑少主介绍此处的语气,总觉得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
楚逸心中隐隐有了计较,面上仍问:“此处样貌如何?”
“和汤池隔了一道镂花屏风做工精细倒是雅致。西风看看这布直,想看反正看少王化了那么多钱,这应该也不是那种容易受潮发霉的凡品,楚逸也未表异议,便随他去了。
等入了夜,西凤总算明白了这人为何不表异议。
他只在胯间围了块布,拎着个小木盆,看着在棋盘前正襟危坐的楚贤士,一时间分不清这人是真想下棋还是假正经。
“楚逸......你确定要现在下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有何不可?”
“这边蒸汽热得很。”
“无妨。”
“不慎溅出水的话可能会打湿棋盘。”
“无妨。”
“.....你回避一下给我半个时辰,不,就一刻钟洗个澡能死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非礼勿视,我又看不见,你为何如此紧张。”
“哗啦”一声,西凤二话不说入了水,忍着泼他一盆热水的冲动,大半张脸浸在汤池里,不说话了。
这块鱼糕!
不过他透过镂花的屏风望向那边,棋盘一侧吊了一盏灯笼,他来了空桑,见了近现代能通电的白炽灯,却还是觉得古时灯笼的光最为好看,宣纸糊的灯笼一罩,灼眼的光便温和了起来,连带着将那人的清冷眉眼也罩上一层柔光。
空桑少主做这家具不知用的是什么材质,让楚逸即使不唤出舜帝棋,灵力也能凝成山河图景,虽没有移山河之神力,也可见制作者之用心。
西凤此刻舒展身体,斜靠在汤池边,透过梅花雕屏望着楚逸,他整个人笼在一片柔光之下,面前是山河明灭,端的是一副美景。
他如今算是明白了“别有一番风景”是何意,这么看楚逸长的确好看,怪不得自己会造孽的喜欢上他这张脸。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为自己过去的“荒唐”找好理由,西凤不再噤声,舀水冲洗身体,预备速战速决结束这个尴尬的场面,只是他在出声的刹那,伴随着稀稀落落的水声,他似乎看见了楚逸落子的手微微一顿,同他相处数年,虽摸不透他的心思,一些小动作他到还是熟悉的。
呵,非礼勿视,说的好听,结果还不是分心在听这边的动静。
西凤心思一动,把小木盆放在一边,突然觉得这澡也不用洗的这么迅速。
楚逸这边倒也不是存了偷听的心思,只是他目不能视,其他感官难免敏锐,他正在一片安静中盘算着西凤能闷多久,于是没想到自己的美色能让这只凤凰快速释怀的楚贤士就被突如其来的水声惊了一下,还被西凤眼尖的看到了。
水声开始逐渐变了味道。
比起第一次水声,后面的舀水声变小了,并不像是木盆的流量,而是用手掌舀水,从指缝间漏出的水顺着肌理分明的小臂流下,在臂肘处汇聚成流,重新落入汤池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然后是淅淅沥沥延绵不绝的声音像早雨打砖瓦,又顺着屋檐滴落而下,形成一道水幕。他想那应该是西凤在绾发。
那水声断断续续,在他以为西凤应该洗完出浴的时候,又开始响起。
楚逸明白他的凤凰儿在使坏了。
他搜罗了一下这两天少主给他听的书,觉得这种行为应该可以归为是情趣。那他便顺着他的心意去想,想盘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水珠从那里滚落,有些在锁骨处搁浅,有些划过结实饱满的胸膛,划过那到赤凤纹身,划过平坦的小腹,然后落入影影绰绰不可见的水中。
那是他未曾亲眼看过,却又一寸寸抚摸过的身躯,赤凤下的胸腔中有颗心脏,曾为他有过最浓烈的爱憎。
他听见水淋了一地的声音,有人赤足从台阶走下,声音越来越近,带着出浴的热气,直到他面前。
“洗完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里里外外都洗完了。”
他听见那人如是说。
“还玩坐怀不乱这套啊,楚贤士。”
于是他弃了手中棋子,起身揽住他的脖颈,吻上那尚且带着笑意的唇,尝着这壶温好的秦酒。西凤湿发未干,发尾的水珠因身体后倾洒落棋盘之上,为那满目山河落一场雨。
*
西凤一直觉得他和楚逸间的关系有些问题,暂且不论他们之间的那些冤孽债,光是情事这方面就分外坎坷。他同他相识十余年,自他剖白心意后至今也过了五年,算上半月前那他剖白心意后至今也过了五年,算上半月前那次,拢共做了三次。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第一次是他半强迫的,不提也罢,第二次是被下了药,他自己都没什么意识了,楚逸那个柳下惠居然真的不碰他,第三次他喝了药后昏昏沉沉,放眼望去尽是铁水火焰的幻境,在意识到楚逸来了后彻底断片,一觉睡到第二天。
看两位医师的反应他大概知道了当时的情形,可他当真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当时又被灌了七七八八的药,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一点感觉都没有,然后楚逸过来说他们俩已经剖白心迹了。
西凤当时甚至怀疑楚逸又在诓他。
可楚逸对他的疑问也没什么反应,不似他们当时决裂时的冷漠,只是平静得说没什么关系,左右他已经说过一次了,他若想听,那就再说一次。
西凤......西凤跑了。
准确来讲是借自己外出公干为由离开,顺便冷静一下。
来了空桑三个月,这人变了这么多吗?整天端着个平板到底都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而现在,西凤再次考虑自己要不要找个理由砸了那个平板。
“楚逸,我又不跑......我这回肯定不跑,你至于吗?”
他此刻不着寸缕得坐在棋盘上,双腕被楚逸拿他蒙眼的绸缎缚在头顶,剩余的布料穿过镂空的屏风,打了个结,让他整个上半身都固定在桌上,后背还挨着那树梅花,老实讲有点硌得慌。
他不过就是第一次的时候绑过他一回,他至于这样吗?
“我打的是活结,你若不舒服,可以自行解开。”
楚逸跪坐在垫子上,垂眼侍弄他的私处,微凉的手指进入高热湿润的甬道,他方才在汤池里自行扩张过了,因此进入得很顺畅,可他却并不着急,两根手指一寸寸摸索着内里,拂过肠道的每一处软肉,像是在检视自己的所有物一般,认真且细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哪怕知道楚逸目不能视,看着他蔚蓝的双眼,他却仍有一种在被楚逸从里到外窥伺的感觉。
他本来不算是适合欢爱的体质,只是那次药性太猛,身体在食髓知味后便适应了这种交合,一开始他以为是药效残留,并未在意,直到在一次情动时,不止前端,连后面也开始出水时,他才意识到完了。
他在脑子里把那个已经判了流放的罪魁祸首剐了四万八千遍,安慰自己那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吃灰去了,到底也没再赶尽杀绝。
“唔。”指尖触及一处凸起,西凤腰身猛地向上一弹,木雕梅花几乎格进后背里,又被楚逸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