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观楼说(下)后宫迥且深

2023年02月12日02:281512611
  • 简介
  • 大概是从一九年八月份动笔,断断续续写了一年多。本篇的各种玩法实在是突破我的底线,以后应该不会写的这么过火了hhh。其实在构思及动笔之初,只打算把长安乱作为主轴,福利什么的参照历史中的“壬寅宫变”,只写一点点,没想到白淮能抢在最开篇登场hhh。所以可能前期的剧情会突兀晦涩吧。
    本文上篇是以白淮为(福利)主线,下篇是以少年天子陆江临为(福利)主线,大伙更喜欢哪位呢?
    我本人果然还是更喜欢被各种欺负羞辱的少帝惹。
    如果真的要比喻的话,我觉得有一款香水很适合他。
    一款东方香调的男香——“牧羊人”
    布局隐忍多年,恰如低回而悠长的焚香。行事风格一如温暖而性感的麝香,夹杂内心深处追求刺激的姜香。还有最后一点点,独属于少年的柑橘香气。

    船长 2020年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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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白淮被绑架的五年后,少帝陆江临运筹帷幄,在颠覆赵王陆安的谋逆阴谋的同时,将朝堂清流势力一并铲除,剪除青狐丘、千红山庄掌门,至此大权独握,再无一人掣肘。

第十二章 江临

未央宫中,两处酒气氤氲的方池。

两年过去,天子已不是青涩的模样。他背靠着嵌着金箔的池壁,将一双修长的腿架在美婢的香肩上,任由她用灵巧的手指按压着足底。

阮竹垂下眼帘,甚至不敢放开呼吸。她略微用力地摁压着天子似滑蛋嫩白的脚掌,以两手大拇指肚揉搓脚掌中心的嫩肉。

或许是她的按摩有一种魔力,天子阖目扬起下巴,身体一点点浸入池中,脚掌也因为完全放松而舒张。纤长足趾翘起,露出趾间毫无防备的嫩肉。

这样的一双毫无瑕疵、细腻匀停的脚,却处处都是陷阱。曾经有宫女在按摩时不小心用指甲刮过他的脚底。天子先惊后怒,当即命人将这宫女押入司礼监严加调教。

司礼监门前有两尊石雕的貔貅,兽口大张,玉目狰狞。人们都传说,貔貅神兽有口无肛,寓指“只进不出”。而事实也确实如此,被自正门押入司礼监的犯人,没有一个出来的。这种邪说在宫廷内外广为传播,到最后,甚至司礼监的主管周瑾都信以为真,忙将司礼监的侧门划分为人员出入的“礼门”。

有一点毫无疑问。没人再出来,那多半是死在里面了。可既然死了,尸体在哪呢?想必司礼监之中点着一个昼夜不息的焚尸炉吧。

......直到这个宫女打破了传说。

被收押三十天后,她竟然从司礼监大门,一步一步蹒跚着走出来了。跣足披发,衣不蔽体,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疯子——但她到底还活着。

阮竹打个寒颤,视线悄悄挪到自己的手上。手上指甲极短,自指尖向回缩,参差不齐,甚至包不住下面的血红色的嫩肉。

指甲长成这样当然不是天生的,阮竹只是不想再重复那个宫女的遭遇。在第一次为陛下按摩时,她便下定决心,决计不会搔到陛下的痒。可情况还是出乎她的意料,陛下的身体太过柔软,肌肤比细脂更光滑,每次被自己带着薄茧的指尖擦过,他的身躯便会一阵发颤。按摩终了,阮竹惶恐得跪伏在地,等待属于自己的悲惨命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天子却只是笑笑,从榻上坐起,轻轻摇晃着小腿,说道:

“你很好,实在很好......只是,”他的话语停顿,握拳咳嗽一下,“朕太怕痒,你下次再来时,可要小心了。”

阮竹记下来。于是她找其他宫女求来了褪茧子的药水,又去求剪指甲的剪刀。可宫中管制极严,寻常宫女根本接触不到锋利器具,她只能用牙齿啃,从大拇指啃咬到小指,啃了整整一夜,最后寻一块石头将指甲边缘磨平。

这一次,她绝不会让陛下再痒。

泡过褪茧药水的双手火辣辣的痛,闻着对方脚丫淡淡的气味,耳边只有潺潺的水声,阮竹眼皮打架——她竟然困了。

梦像潮水一般席卷......

手中的脚掌忽然蜷缩了。

阮竹瞬间惊醒,竭力睁开眼睛,双手的按摩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透过脚趾间的缝隙,她与天子对视。

“是昨夜没睡好?”天子的目光不带一丝情感,话语中更听不出喜怒。

“啊,是!”阮竹忙垂下目光,然后看到自己的一缕头发,刚刚好落在了脚趾缝中。

霎时间,强烈的危机感让她脚心冰凉,冷汗自耳后凝结。

她不敢再抬头看天子一眼。只能在内心祈祷,他还没有注意到这根头发。

不动声色将左手抬起,阮竹去拾那根头发。指尖似蠕动向脚底接近,愈来愈近,却在马上要触碰到的刹那间,她停住了。既然要捡起那根头发,那不可避免会碰到陛下的脚底。虽然只是在脚趾根儿上一捻,但还是会痒的吧?

就在这时,天子的脚趾微微搓动,似乎感受到了一点不适。

阮竹顿时慌了,急忙用五指插进他脚趾缝隙,使劲向后扳起。

天子身子从酒池中“哗啦”坐起,压低声音道:“你做什么?”若在平时,阮竹听到这种问话,早吓得磕头捣蒜了。但今天,不知怎么的,她忽然不怕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陛下,奴婢只是在给您做足底按摩呀。”一边说着,她将脸藏在天子的脚掌前,向脚趾缝中的那根细发徐徐吹了一口气。细发被气流带动,在趾缝间打个滚。

天子忽然泄出一声鼻音“嗯...”他想要缩脚,可脚踝被这姑娘牢牢握住,就像被带上一串镣铐,分毫挪动不得。

阮竹没有注意到天子的异样,她只是埋下头去,将涂过口脂的鲜艳嘴唇贴在他脚心,吐出舌头,带一点颤抖地自脚弓向上舔去。

天子打个哆嗦,激起一池酒花。脚趾与对方的手指纠缠,却无论如何没法蜷起,随着舌尖上移,他咬紧下唇,连呼吸都紊乱了。好在这时,阮竹的意图也达到了,她将舌尖捅进天子的脚趾缝,黏住那根头发,再将舌头缩回,连头发一起吃掉。

透过绿植屏风的空隙,屏息待命的宫女们早看傻了,她们自小成长在宫中,哪里见过这么刺激的一幕。

手中的脚丫却兀自紧绷着,“告诉朕,你叫什么?”天子薄怒的话语宛若九天雷霆,裹挟着杀意瞬间将阮竹的理智摧垮。

她将将回过神来,颤声道:“奴婢...奴婢只是,看陛下的脚可爱,忍不住去亲近......”

天子忽然失语,满腔的羞愤消失不见。这几年来,吹捧过他英明神武的不在少数,不识相说他相貌“鹤貌龟颜,寿当万年”也有一二,可将他身体部位拿出来品评——还是脚的——这女孩还是头一个。再结合方才脚底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也不免生出点害羞的意味。

阮竹见他动摇,将手中的秀足当做救命稻草握得更紧了,吞吞吐吐继续说道:“...这么好看的脚丫,奴婢可是自打进宫以来头一回见。”她自觉失言,改口道:“就是在进宫前,这般娇嫩的足底,这般怕痒的脚心,也只有初生的婴儿......”

天子本将半边脸埋在酒中,忽然截口道:“朕的脚不怕痒。”

“是,是。陛下贵为九五之尊,脚怎么会怕...被人挠痒痒呢?奴婢方才情不自禁,亲了上去,陛下...不会和奴婢计较的,对不对?”她试探着发问,心跳快得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天子沉默了。

浓烈的绝望感将阮竹笼罩,她鬼使神差伸出指尖,点在眼前少年的脚弓最深处。“陛下?”指尖向下划动,温柔地不像是在挠痒。

但少年还是觉得痒。他吐出几个泡泡,脚底泛皱,纤长柔弱的脚趾也略显害羞地蜷缩起来。

一旁偷窥的宫女们简直都震惊了。她们用袖子掩住嘴,小声议论着:

“诶,你们说......她怎么敢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想活了吧。”

“那找个枯井不是更痛快?”

“我看呐,她不是想死,而是早有打算。”

“什么打算?”

“嘘。我只问你们,你们......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一朝天子,在你们身下,软语求饶?”她声音愈压愈低,到最后几不可闻。问题抛落在布满酒气的空中,消散,没人敢回应。

或许,沉默也是一种回应?

屏风外,这场闹剧还在继续。阮竹一手托住脚跟,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足弓曲线来来回回刮擦,带动少年的身体在紧绷与放松间不断摇摆。阮竹不是不怕,只是她既然做了,就没想再回头。既然迟早要死,为什么不能在临死前痛痛快快地做些什么?她不恨眼前这个少年,她只是恨自己的命。

天子脸色似被酒气所熏,苍白中透出一抹酡红。他的眉眼弯弯,扑簌簌的睫毛下仿佛藏着星星。

“陛下也太厉害了,这样都不笑的。”

“厉害什么呀,这也算挠痒痒?”

“啊?”

“你去御书房当值过,见过陛下的一双脚吧?”

“嗯啊。”

“看着是不是特别~白,特别嫩。”

“是挺白的,”咽一下口水“与水豆腐一般嫩。”

少年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红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边的窃窃私语还在继续,“你就想,这样好看的一双脚,该有多~怕痒啊。”

“哦......想象不到。”

“笨。你看陛下,只不过被人在脚底摸了两下,整个人都软趴趴萌起来了。要是我出手,这么怕痒的小脚丫,只要三步,就能让他痒得哭出来。”

“这,这么厉害啊!”

“那可不。”

“你说说看,是哪三步?”

“第一步,把他的脚呀摆正,最好能拿绳子什么的固定起来,这样就没法乱动了。然后呢,我会先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啊?你这是干嘛。”

“你想,陛下的脚丫一直浸泡在酒中,肌肤都被喂醉了,我呀,先呵气给他吹干。可以吧?”

少年扭动一下身子,表情怪异。诡异的是,似乎真的有一股温暖的气流呼在自己湿漉漉的脚底,游走在每一处脚趾缝,酥麻麻地自上而下流淌。

阮竹的手指自然也一刻没停,略带温度的指尖划过,虽说没有多痒,但一种难言的反感和愉悦交织在一起,让少年的眉头紧锁,无比纠结。

“好,吹干了。第二步呢?”

“第二步,其实有两个步骤。左手亮出指甲,抵在他的脚趾缝中不动,右手五指拢成雀嘴状,啄在他最嫩、最敏感的小脚心上~”

“然后呢?”

“你好笨!当然是开始挠啦,你想,当右手飞快地在他的脚心上打转儿,他是不是要躲?可脚趾缝被尖指甲别得死死的,每挣扎一下都痒的受不了,他又能躲到哪去?是出卖自己脚趾缝里的嫩肉,还是出卖自己最最脆弱的脚心儿,这样的选择,够欺负人了吧?”

“我明白了。一边是脚趾,一边是脚心。陛下成了宫里被剪了翅膀的八哥,即便笼门开着也没处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小点声,要死呀。有这样诽谤君上的吗。”

仅仅是听着,少年便本能地感受到了一种不适。恶寒自脚底蔓延到他全身,下体却一反常态地立了起来。即便如此,脚心还是脚趾,这个选择还是在他脑海里扎了根。是一次次选择让他代太子而即位,也是一次次选择让他布局肃清朝堂。不知不觉间,他早已对选择入魔,一个选择越是残酷,他在下定决心时便越是痛快。

就在此时,那边窃窃私语的宫女正聊到:“你说,陛下会不会听得到我们在讲什么吧?”

“啊?”声音一下子压低了,“不会吧......哪有人耳朵这么好使的。”

“我试试......陛下,我们要来欺负你怕痒的小脚趾喽~”

少年的脚趾下意识缩了一下。

“嘘嘘嘘嘘!”屏风后瞬间死寂。可没过多久,她们又缓过劲来,议论道:“是巧合吧......要是陛下能听到我们在说什么,我们哪还有命在?”

“对哦。”

“不过姐姐你对挠痒还真挺懂的,太厉害了。”

“这有什么......诶,我说你小妮子不会还是个雏吧?”

“啊——你说什么呢!”

“我是说,你不会还没被人呵过痒痒肉吧?”

“啊,这...这有什么呀”

“不行,我得试试”

“别,诶诶诶,停!嘻嘻嘻......”

宫女三言两句间打闹成一片,直到屏风被“咚”地撞到,宫女们面面相觑,轻手轻脚放开彼此,各自归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指尖自脚掌向下,勾勒出新月曲线般完美的脚弓,再到脚跟停住。这样轻柔地呵弄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少年还是没有笑出声。阮竹垂下手指,将少年的脚推开,气馁道:“看来陛下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怕痒呢。”

少年听她认输,内心不免欢欣,笑道:“那还用说。朕既是帝王,怎么能有这种弱点。”他扶住池壁坐起身,无形中又穿戴起了天子的威仪,一对秀足也在阮竹膝上放松下来。阮竹不动声色地伸手,突然用食指在他脚心上重重一勾,天子双臂受痒酸软,“噗通”倒在池中,手中的脚丫也像鱼儿触网跳起。

阮竹飞快伸手捉住他的脚腕,转身夹在腋下。

天子狼狈自池子里钻出,“可恨,咳咳!你要呛死朕吗!”他抹去脸上的酒液,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内心的恐慌如野草疯狂生长。而脚底的触觉告诉他,之前的折磨不仅没有结束,反而来得更加残酷——这次不是一根指头,而是五根手指争先恐后落下。在接触的刹那,思绪还未从痒感中反应到危险,脚掌已条件反射般竭力扭动起来,下一瞬,空前而复杂的剧痒自脚底爆炸开来。

阮竹也没料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可爬搔的动作不仅没有放慢,反而变本加厉,五指弓起,当做耙子在少年脚底的痒肉上反复耕耘。脚掌的纹路与指尖留下的红印交织在一起,衬托出一种残酷的美感。

“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少年的笑声断断续续,扭扭捏捏。可在阮竹听来,却好听得出奇。谁能想到,今天早上她还是一个卑贱到尘埃里的宫女,此刻却能将这个帝国的统治者玩弄于股掌——要他笑,他便不能哭;要他求饶,他便无从反抗。多么讽刺啊。这样想着,阮竹笑了,两行清泪顺着她脸颊淌下。

少年还在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呵呵呵哈哈哈哈...你过分...你哈哈哈哈...你这是欺君...”

阮竹抬起小臂擦去脸上的泪痕,“什么叫欺君?欺负陛下您吗?嘻嘻,对呀,我就是在欺君。”她将少年的脚腕抱得更紧,五指把他脚趾肚上的软肉当做乐器拨弄,“您的脚丫这么弱,被我拿捏在手里,怎能不好好欺负一下?”

少年的脸刷得红了。自他登基以来,溢美之词接触过不少,可类似这种赤裸裸的挑逗,欺人太甚的描述,他还是第一次接触。一时间他沉默了,甚至连脚底的剧痒都忘了。

阮竹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异样,羞红了脸调笑道:“啊~原来您喜欢这个调调。”方才那些话她不过是随口一说,谁知道正好触碰到少年心中一处最柔软的地方。

“您不服气?是觉得自己的脚丫没有一点儿弱点,还是觉得奴婢挠得一点儿也不痒~痒呀?”她用指尖点住下巴,坏笑着抛出了疑问。

少年只顾着喘气,羞恼道:“宫中没你这样服侍人的,简直混蛋!”

阮竹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可她强压下恐惧,摆出一副笑脸,手指已再次落回少年脚底,“请陛下~好~好~回答~问题~不然的话......”食指拇指捏住脚掌的嫩肉,略微用力拉扯,“奴婢可又要惩罚陛下了哦。”

“......”少年竟然失语。

“陛下?”指尖似重还轻地撩拨两下,抖落一池涟漪。

少年受胁于挠痒,气场全无,支支吾吾道:“朕,不怕痒。”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还请陛下听清楚奴婢的提问,再做回答......”阮竹语气严厉,五指落下复又转为温柔,“陛下是觉得自己的脚丫没有一点儿弱点呢?还是觉得奴婢挠得一点儿也不痒呀呢?”

少年心情忐忑,略作思忖,答道:“第一个?诶哈哈痒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停...哈哈哈等一下,你要朕哈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回答?”

阮竹停下作怪的手指,回头教训道:“您得回答说,‘朕,觉得自己的脚丫没有一点儿弱点’,一个字儿都不能少哦!”

“......朕不会说的。”少年觉得自己还是有一点帝王骨气的。

“不说?好啊。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好哈哈哈哈朕说哈哈哈,朕觉得哈哈哈,咳咳咳!”

“别急,慢慢说。”看他笑得太急岔了气,阮竹放缓了手指的动作,拾起一缕发梢在他脚趾缝间游走。

“......朕觉得自己的...脚没有一点儿弱点。”

他竟然真的说了!阮竹难以置信地望向自己那只因为用药除茧而蜕皮的手掌,她不敢相信自己的手会有这样的魔力。可惜的是她没有回头,不然她能从少年的眼神中看出许多不一样的东西。

按理说陛下终于服软,她的任性也该结束了——可阮竹不敢。陛下究竟会对她的一时无礼如何处置?是降下雷霆万钧的怒火,还是不发一言直接将自己处死......她不敢赌,更不想赌,于是她强撑着再次将手掌放在少年白皙细腻的脚背上。

“你...你还没完没了。”少年的语气中带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阮竹强笑道:“奴婢只是怜惜您这双小脚,明明怕痒怕的不得了,您却非说不痒。”搭在脚踝的手骤然攥紧,左手捻起发梢自他的趾缝间抽出,在空中俏皮地打个圈儿,然后落在他淡粉泛白的脚掌上。

“哼哼哼哼哼呵呵呵”

痒感袭来,虽然没有方才那般抓心挠肝的刺激,但这次的痒痒就像几万只小毛簇在自己脚底扫过,每一根毛丝痒得分明,几万个痒点同时绽开,一如几万个小气泡噼噼啪啪碎裂。少年连连摇头,抿着嘴唇,竭力忍着不笑出声。

阮竹牵着发丝顺着他脚底的纹路勾勒着,取笑道:“陛下,别逞强了,您再嘴硬下去,怕是这双脚儿先受不住呢。”

“哼哼哼...不怕,嗯..哼哼哼就是不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是~嘛?”头发的尖端正陷在柔软的脚心肉,急速拨转起来,“这样也不怕嘛——诶呀!”阮竹正说着,忽然背后一阵大力传来,她向前栽倒,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她回过头,原来是少年的另一只脚在作怪。少年的脚掌固然绵软,但蹬在身上可不轻松。阮竹只觉得身子剧痛,简直要散了架。她既是气恼,又是兴起,当即松开少年的脚腕,去捉他另一只脚。少年自她五指的桎梏中抽回脚腕,尚来不及松口气,身子已被她摁倒在池子里,连喝了好几口酒水。一时间,酒池翻涌。

“呜呜咳咳咳”

后背贴上了冰冷的池壁,手腕也被捉住。少年挣扎着想要站起,奈何双腿早酸软得没有一丁点力气,两脚蹬在池底的鹅卵石上,麻痒难耐,又如何站得起来?

阮竹毫不客气地压在他身上,滑腻火热的肌肤透过湿透薄衫贴在一起,她向池中探手,握住少年那只冰凉的脚丫,四指都抠进脚底的嫩肉中,然后抚过脚跟,脚踝,搭在他的小腿上——忽然用劲向上提起。

“哗哗”在她的半强迫下,少年的右腿自池底抬起,展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酒液顺着他白瓷色的肌肤流淌,滴滴答答。

“柔韧性不错嘛。”阮竹另一只手在少年紧绷的大腿内侧摸过,引发一阵战栗。少年绷紧身子,向另一侧偏头,发出一声与他身份不符的低叫。

阮竹却不依不饶地靠近,用嘴唇吻他的耳朵,向耳洞里呵气,“陛下还想跑吗?嗯?”

屏风后的宫女早看傻了。擦掉嘴角的口水,一人低声道:“姐,我们...要救驾吗?”

“救...噢!救什么救?你没看到陛下正玩得开心啊。”

“我怎么觉得陛下是...被玩的那一个......”

“所以说你傻吧。这种玩法陛下要是不喜欢,还能让她得逞?我们呀,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免得惊扰到陛下,最后平白无故掉了脑袋。”

“哦哦——姐姐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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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呵不要......”少年近乎在恳求了,“只要你住手,朕.....”

“陛下不可以求饶哦。”阮竹贪婪地呼吸着他后颈的气味,“您是当今天子,必须给天下人做好表率呢。”手指滑进少年的膝盖窝,一深一浅地撩拨。

“呜”没料到自己的膝盖窝也这么敏感,天子呻吟出声。

“陛下,您还真是浑身是宝呢。”阮竹莞尔,“不过奴婢还是对您的脚丫,最感兴趣。可惜奴婢没留指甲,只能先拿这个凑活了。”她自酒池中拾起一块鹅卵石。鹅卵石未经水洗,一面光滑而尖锐,另一面却布满坑坑洼洼的孔洞。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痒吗?陛下怕痒吗?怕吗怕吗?”鹅卵石的一边刮痧似地沿脚弓爬过。

“嗯...不怕,嗯..哼不呵呵呵呵”少年一手捂嘴,笑声自指缝间溜走。

“那——这样呢?”鹅卵石换作一角凸起,在脚底胡乱画着圈儿。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呼呼呼呼呼哈哈哈!”

锐利的痒感在脚底徘徊,刺破少年作为天子最后一层伪装。他身子弹起,与阮竹湿漉漉的身体不断撞击,酒池表面更激荡起一层层涟漪。

“怕吗怕吗怕吗?”阮竹咬牙切齿地逼问,手中卵石搔痒不停,另一只手的拇指更深深探入少年腘窝,在大腿与小腿的交界处擦出一道血痕。

“哈哈呵呵呵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哈不痒!哈哈哈哈哈!”少年倾尽全力地否认,实则思绪早已一片空白,脑海中唯有痒感自四面八方不断涌来。

阮竹的手顺势自腘窝下滑,一路摸过少年白瓷似洁净光滑的大腿肌肤,直到滚烫的那里——两人身体都是一抖,少年被扛起的脚尖绷得笔直,阮竹慌张缩手抬头,恰巧与天子那双眸子相对。

一时,风息水止。

阮竹是第一次仔细地端详这个身为“天子”的少年。他的特别是他的身份,除去身份,他与一般的男孩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不,还是有的,区别就是——他真的好美。不是寻常女人那种用庸脂俗粉遮掩的美,他的美像晴天一般明媚,更像皇权一般绝对。

犹记得——

金銮殿内,百官跪前,瘫在龙椅上意兴阑珊的他。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独酌飞观楼顶,怀抱赵王灵位蜷缩打呼的他。

还有在雪上踩来踩去,身裹玉狐裘圆滚滚一团的他......

阮竹试探着凑近,立刻感受到了少年的呼吸。同时,她也感受到了脸颊的凉意——原来自己的眼泪就没停过。她自嘲笑笑:只要陛下高呼一声“护驾”,不,甚至不需要他说什么,自己就会被蜂拥而来的大内侍卫拉走,寻个偏僻角落砍成肉泥......既然如此,为什么自己不能更尽兴些?

她继续凑近,两人的唇贴触在一起。“嗯......”无形的电流沙沙刺激着肌肤,少年嘴角几不可见的绒毛更让她心痒——内心深处,一种要将他玷污的冲动立刻涌了上来。

她用臂弯继续托起少年的大腿,换用卵石较粗糙的那面抵住少年的脚底,粗暴地上下摩擦起来。

石头上移,脚掌不由为之舒展,下移则经过脚心,痒感化作无数“吡啵”碎裂的气泡,几乎要将痒肉和骨头剥离开来。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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