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姓燕

2023年01月26日09:101752853
  • 简介
  • 文章虽然不长,却是我第一篇完结的fm作品。关于结局,我还是尽量短促地结尾了,其实本来还想再交代一下各个角色的结局。比如说蓝凤凰,她当然是没有死的,不然怎么会在开篇作为讲述者之二出现呢。关于素衣少女和蓑衣侍女的故事,可能会在写一篇fm来叙述。至于燕双呢,他死了吗?这个还是请各位看官决定吧。
    20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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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总会有一名侠客,年纪轻轻却身手不凡。

我就认识一个这样的人,他叫燕双。他很年轻,不过十六七岁,却老道得似乎已然在江湖上浪迹了十年。与年龄相仿,他的身手也可谓极高。他曾在京师会武时废掉黄河老祖的双手,也曾在终南山山门下用剑为道士剃度。

我在关外做没本钱的买卖时有幸与他一见。实是盛名之下无虚士,那夜天降大雪,争雄大会上,他就当着我们近百绿林好汉的面,十步一饮,五步一杀,白雪尽被染红啊。为此,我们对他可谓又敬又恨。

但几年后又与他相晤,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不单他原先丰神如玉的气度荡然无存,更是精神萎靡,神色匆忙,似是有人在后面追赶一样。也许是哪位世外高人罢?但要论在武林中有谁凭武功胜过他,也绝非泰山北斗的人物不可。

这个疑问困扰了我许久。直到不久前与苗疆五毒教的蓝右护法谈笔生意时,她才终于替我解惑。原来我一直都猜岔了。跟在燕双屁股后面的,哪里是什么武林高人,反而是......现下先不说,且听我慢慢道来。

蓝护法是怎么得知这秘辛的呢?原来她也曾与燕双偶遇,还结下一段孽缘。二人本是路人,只因为五毒教有一批极相关的天材地宝要送,便恰好安排了蓝凤凰蓝护法来押送。那天是六月廿六,晌后道上湿气很重,蓝凤凰便散开辫子,敞开纱衣,漏出一截玉颈酥胸,半躺在轻晃的马车里微酣。

忽得马车一震,虽只是极小的动静,但蓝凤凰是何等功夫,眨眼已握了金蛇软鞭在手。但她快,还有人比她更快,只见一抹黑影从车窗外窜入,一指点在她腰上京门穴上,指力含而不发,那黑影轻声道:“蓝姑娘,是我。”京门穴是人体要穴,但只要轻轻一点,她哪里还有命在。那人进来时疾若飞电,落地却轻如鸿毛,此刻由极动转为极静,一身功力可见高深至极。

蓝凤凰松开软鞭,仔细看了他几眼,才诧异道:“你是燕双?”那人点头:“是。”其实蓝凤凰又怎么会认不得这曾在南疆偷食了五毒教至宝药蟒的燕双。只是一乍没有认出,二既便是认出也绝不敢确认——几年不见,这人怎么憔悴成这样。

燕双收回指尖,道:“姑娘请行个方便,让我在马车里躲上一躲。”蓝凤凰奇道:“谁在寻你?”燕双低头不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蓝凤凰又问:“外面我教的弟子们都没有瞧见你进来吗?”燕双道:“土鸡瓦狗罢了。”见他一副爱答不理的神情,蓝凤凰气道:“既如此,我五毒教的鸡啊狗啊也没必要为你招惹那些武林名宿,你快出去。”

燕双苍白的脸色却忽然染了一点晕红,低声道:“不是那样的人。”

“那是谁?”

“两个不懂武功的女人罢了。”

话只说了半截,余下的事情便是任蓝凤凰怎样哀求盘问,燕双也不松口。夕阳渐渐低下来了,马车里不曾点蜡,便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两个对坐的黑影。

这时外面有人将窗幔掀起,递了一支烛台进来,昏暗的烛光下,燕双已然不见了。

夜上三更,五毒教的车队才在方圆百里唯一一座市镇停下。蓝凤凰先前已命人包下镇里最大的乐来客栈,此刻她在房内洗去路上的风尘后,却没有就寝,只赤着一双羊脂玉般的小脚,系着沙沙作响的踝铃,沿着客栈的楼梯下去,直到放酒的仓房。客栈里当然是没有别人的,教内弟子没有资格与护法同住,掌柜小二更是早被提了出去。但此刻,客栈里的仓房里还有另一个人——他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不是燕双又是谁?

蓝凤凰莞尔:“燕双公子,你是吃定小女子了吗?为何要一直跟着人家呢?”燕双却只是苦笑:“蓝姑娘,蓝护法,你这又是何必。”他此刻倒在地上,较之前反而气定神闲了些。

蓝凤凰把赤着的脚丫轻踏在他喉结上,却不小心被他的胡茬划过脚掌,奇痒难耐,她不由恨声道:“快把你方才说女人的事情一点点解释给我听,但敢说半个不字,看我一脚点碎了你的喉头,为我教的圣蟒报仇!”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燕双道:“我全数告诉你便是,何不请我到你的房间,温一壶酒慢慢来谈。”蓝凤凰心道也是,便把脚尖从燕双要害处收回,口中只嘶嘶两声,几垛酒坛的阴暗处,一条极细宛如银线的小蛇循声蜿蜒游来,沿着她的玉足而上,不知所踪。

燕双道:“解药拿来。”蓝凤凰道:“这阴阳颠倒五步蛇是我五毒教至宝,中毒者经脉颠倒,手即是脚,脚即是手,哪有解药?你内力也不浅,这毒一时片刻便自行解了。”闻言燕双略一沉吟,论到悟性,说他是天纵奇才也不为过,只是半盏茶的功夫,他居然就一点点站了起来。

两人来到楼上,蓝凤凰斟酒,燕双只是坐定。蓝凤凰举盏道:“山水有相逢,燕兄弟,敬你一杯。”燕双也笨手笨脚地喝了,喝完却又叹道:“你何必这样。”蓝凤凰浅笑涟涟:“你说的话,我偏生听不懂。”燕双苦道:“你明知我为功法缘故,每天非饮烈酒不可,又何必早命人快马扬鞭将这镇里所有的酒都买走,藏在这家客栈。你既知我会来这里盗酒,又何必将那条毒蛇藏在酒瓮之间。唉,我早知女人的船上不得,那女人的马车就能上得了吗?燕双燕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真真蠢猪。”

蓝凤凰笑道:“能认识到这一点,你还不算蠢得到家。不过你话中的女人的船是怎样?”

燕双又一连痛饮了几杯酒,才道:“那是一年前的事了,不过其中有些曲直,我至今想不明白。”蓝凤凰道:“你给我讲,我替你想。”

燕双不回话,只是那双满是疲惫的双眼,似乎一下子穿过月光云海,回到了十二个月之前。他往长长的灯影里凝视了半晌,问道:“你在苗疆可曾听过山精妖怪之类的故事?”蓝凤凰回道:“听过许多。”

“那倘若有一天这些故事中的精怪出现在你面前,你可敢去一探究竟?”

“有何不敢。想那精怪虽奇,却未必有本事伤我。”

燕双点头:“那时我也是这样想。所以既然遇到那两个精怪扮作的女子,我又怎么能忍着不去一亲芳泽呢?”

他饮了一杯酒,道:“那天晚上我也是像这样,在秦淮的一处渔家独饮,月色很美,映得江水也很美。但我那天偏偏没心情欣赏美景,因为那艘渔船上的酒都着实难喝得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时,忽有一艘白鹄小舫逆着江水迎面驶来。我冷眼旁观,却见这舟舫似是为我而来。舫尾的艄公向我遥遥行礼,这人虽是蓑衣斗笠罩身,但开口说话却是个女子,声音像是珍珠落在玉盘上一样清脆好听。只听她道:“公子倘若寂寞,何不来此共饮?”

我心里警觉,道:“我若是不去呢?”

那“艄公”道:“公子若是不来,这香蒲美女就要把船上的琼酒佳馐都一并倒入河里啦。”

我本就打算杀上那船去一探虚实,此刻听到美酒二字更是坐不住,当下打发了渔家,飞身出手制住了那艄公。但一出手却心头惑起,那做艄公打扮的女子竟似全然不会武功,我急急留手才没伤到她。斗笠丢开,月光下,只见她面容可人,神态可怜,所谓美人如玉,大概说的就是她了。我撤下手去,她也不做恼,只是道:“公子请入内坐。”

我想,这外面的倘若是丫鬟,内里的应该便是小姐了,这丫鬟都如玉一般,小姐又该怎样呢。可打开了船幔,我才知道又想岔了。舱里的不是如花似玉的小姐,倒是一个打扮极素的少女。

她见我进来也不搭话,只是在船灶前一味地切切炒炒,也是奇怪,她手下不但没半点油烟气,反而是传来淡淡的兰芷清香。我见桌上温着一壶好酒,自然也不理她,坐在桌边自斟自饮起来。这素衣打扮的少女厨工也是不凡,不多时已做了莼羹鲈脍等等七盘菜,另有数碟解酒的小菜。我乘她上菜之时觑她的脸,竟惊为天人。她的脸上虽不施粉黛,却更显丽质。布裙荆钗,犹显婀娜。

她坐到我身边,夹点菜到我盘里,道:“吃菜。”那作艄公打扮的少女也进来坐到我另一边,用玉般的小手默默将酒斟满。

我道:“你们寻我来是有什么难处吗?”当时我见她俩人不会武功,又为我设宴,自然不免语气温柔了些。

她俩人听见我问也不作答。只是起身来到我面前,盈盈下跪。我道:“那是需要我主持甚么公道了,你们且说。”那素衣的少女道:“没有什么公道,只是恳请公子收下我们两人为婢。”

这我又如何能答应?行走江湖的险处你也知道,岂能带上她们两个不会武功的累赘——更何况我连她们的底细都不知道。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素衣少女听我不言,轻轻道:“公子不答应的话,可与我俩赌斗两局,倘若我们两场都胜,公子便收了我们,可好?”

我笑道:“比的是柴米油盐,还是针线女红?”蓑衣少女却从桌下取出一坛水晶做的酒壶,脆生生道:“都不是。只是想试试公子的酒量可好。”

告诉你也无妨,我自幼研习《酩酊诀》,至那日已有一十六年,这一十六年里我每晚必饮烈酒,或七八两,或二三斤,论酒量我是极有自信。当下便答应下来。

于是我与蓑衣少女对坐,约定各饮三杯,话语刚落,她已飞快把面前的三盏喝光。我自然也不能落后,但只是一杯酒下肚,便好似滚烫的钢针下肚,蒸出我一头冷汗。

蓑衣少女却是面不改色,用手在我眼前晃晃,道:“公子可还好?”我那时十分已醉了九分,只是问道:“你怎么没醉?”她道:“这酒名为醉英雄,一个人越是英雄便醉的越快,小女子算不得英雄,自然一点不醉。”

这时恍恍惚惚之间,那素衣少女又举起第二杯酒,道:“公子干了吧。”

我自然不愿再喝,但怎想到这二女竟不依不饶,那素衣女子一式“红玉击鼓”揽住我脖颈,而那蓑衣女子则脱去蓑衣,只着薄纱睡衣,使“红拂夜奔”的腿法锁住了我的下盘。

我欲施力挣脱,岂知丹田内空空荡荡,一身内力竟被那烈酒散的干干净净!四肢既然无力,终是被她们制住。”燕双讲到这里,转而向蓝凤凰问道:“蓝姑娘,你五毒教久在江湖,可曾听说过这样怪状的二人?一人做艄公,一人做厨娘,偏偏又沉鱼落雁,蛇蝎心肠。”

蓝凤凰听的入迷,道:“却也未必是常做此类打扮,只是引你入彀罢了。你且说你被擒住之后发生了什么。”

燕双道:“自然是被我脱逃了。”蓝凤凰道:“你既然武功恢复了,回去杀了她俩便是。又何苦躲躲藏藏?”燕双迟疑道:“只是既与她们定下了两次打赌,第二次打赌又胜负未论,怎好一言不合便打杀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蓝凤凰歪头想了一想,忽道:“我或许知道这俩人的来历。”燕双自然大喜过望,要她快说。蓝凤凰道:“此人与我教中长辈有些渊源,不好谈及,你把手给我,我写给你看。”当下握住燕双的右手手腕,在他的手心上用指甲写了起来。但只写了一划,便被燕双抽走了手。燕双脸色不愉,道:“你说便是,动手动脚地做甚。”蓝凤凰故作埋怨:“你躲什么。”心中却已如明镜一般——原来这燕双中了阴阳颠倒五步蛇的蛇毒,此刻经脉倒转,手脚的感觉也是颠倒过来。自己方才在他手心写字,就是如同在挠他的脚心。这燕双虽然武功了得,到底不过是个少年。而少年又哪有不怕痒的呢?

这么一想,她便已打定了主意,伸手向燕双的手腕捉去。燕双哼一声,身体如去雁般向后跌去。可到底是中了蛇毒,他一身功力暂失,拆挡不过三招,便被蓝凤凰用柔如水蟒的玉臂缠住,跌在地毯上,再动弹不得。蓝凤凰笑道:“燕少侠,我这手功夫还尚可吗?”

燕双哼哼两声,刚要出言讥讽,却又说不出话来。原来蓝凤凰突然伸出手指在他腋下搔弄起来,这没来由的奇痒只弄的燕双难受无比,羞恼道:“你做甚么!”

蓝凤凰故作讶然:“奴家可是还什么都没做呢。”话是这样说,她手下可没半点容情。她双手搔着燕双的腋下,两条长腿已运起柔术来,双膝高抬,将一对玉足抵在燕双的京门穴上轻轻按摩起来。京门穴位于人体腰胯部,是内力疏通的要穴,自然敏感异常。

蓝凤凰此时用双足搔弄他这里只是为了报当时在马车里的相挟之仇,岂知燕双被她腴美的大脚趾一触,脸上竟不自觉染了醉酒似的酡红。他银牙暗咬,愤然道:“可恨!我只是将你当作知己,岂知你也与她俩是一路人!”

蓝凤凰奇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燕双不答。但蓝凤凰已被勾起了兴趣,想着便是把燕双痒死在这里,也要把那件事问个明白。她手足不停,着劲在燕双腋下与腰间搔爬起来,但说来也奇怪,她越是用劲,身下的燕双却越是反应迟钝。她自是不知所谓挠痒不能用劲,但此刻心下不解,手下便慢了一分。燕双早在等这一刻,当即汇起全身劲力,一脚倒踢直向蓝凤凰后背。若他此刻并未功力尽失,这一脚便是十个蓝凤凰也踢得五脏震裂了。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他这一脚非但没有建功,反而被蓝凤凰一手捉住,扛在秀肩上。

燕双怒斥道:“恶女人,快放手!”蓝凤凰身为五毒教护法,地位尊崇,哪里被人这样恶声恶气叱责过,当下娇嗔道:“怎样?你聂这臭靴我握了还嫌脏!”燕双急道:“那还不放手?”蓝凤凰俏眼一转,心道他为何如此慌乱,难不成姑娘我恰好拿住了他的罩门?我且试他一试。她促狭一笑,道:“阿呀,燕公子,你右脚的靴子破掉了一个洞。”燕双道:“你说甚么?”蓝凤凰道:“不信你瞧,你的脚趾头都露出来了哩。”说着,她便用手在靴头上一捏,正好捏中燕双的五根脚趾——只感觉身下恰如瑟瑟秋蝉一般,狠狠打了两战!她还要再捏,燕双已经叫道:“蓝护法,你要听什么我说与你便是......再莫动手。”

蓝凤凰道:“倘若你讲的好听,你这只脚我不动便是。”燕双惨然道:“那还多谢姑娘了。”他稍作沉吟,接道:“那夜我被那两个阴毒奸刁的女子擒住,才明白她俩不是不懂武功,而是......”蓝凤凰插口道:“你只捡她们对你做了什么说。”燕双羞怒道:“还有什么好说?不过是平白受了欺侮罢了。”见他避重就轻,蓝凤凰已伸手搭在他靴筒上。

燕双急道:“这就说了。她们俩用擒拿手法将我捉住后,便要把第二杯英雄醉灌入我口中。我自然不喝,没想到那用“红拂夜奔”腿法的蓑衣少女,竟然用了一招“麻姑献寿”......直攻我任脉曲骨穴。我自然疼痛难禁,牙关一松,第二杯酒也下了肚。”蓝凤凰虽未经人事,但听到脐下五寸的曲骨穴,哪里还不知道燕双在言饰什么,不由暗啐道:“什么疼痛难禁,怕不是快活得紧呦。”

燕双正说道:“......那素衣少女也丝毫不教人放松,她运掌如飞......啊!”便听得蓝凤凰哼哼一笑,足下一凉,他的靴子已被除下,并给丢出窗外。蓝凤凰道:“燕小子,你的破靴子还留着干什么?年关将近,也该考虑着换双新靴了罢。”燕双哪里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此刻自己的软肋被她拿在手中,便是任她揉捏了。但要把那件事宣扬出去,也绝无可能。为了自己江湖上的一身清白,就是被她千刀万剐,也绝不能松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心里打定主意,再不理睬蓝凤凰的言语,只是心神内敛,专心以内力解毒。忽然,右脚脚底似乎有什么微微一动,带动松垮的布袜向着脚尖移动。粗糙的布袜磨拭着足底的肌肤,仿佛蚁噬,这种感觉纵然痒得有限,但也令燕双心里的弦半点不敢放松。脚踝已经展露在了空气中,接着是脚跟,脚弓,燕双自然像要将脚收回,但只觉得脚踝处蓝凤凰那只纤细的小手此刻却仿佛玉镣,又怎么挣脱得开。

袜子终究还是被脱掉了,蓝凤凰望着肩头的这只微微发颤的脚丫,心里有三分好笑,却有七分是惊叹——这只脚丫未免也太好看了。绵软细腻的脚掌,足弓宛如新月,足趾自皆纤美,但从大脚趾到小脚趾,每一根都有着不同的风情。蓝凤凰竟是不自觉地口齿生津,她暗暗纳罕,又下意识去瞧自己的玉足,虽然也称得上可人,但与燕双的脚比起来,便觉得自然而然地落了下风。而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白皙脚背,此刻也不堪入目了。

燕双气走膻中穴,毒素渐去,感觉四肢渐渐有力起来,自觉大概只需一盏茶的功夫便可功力尽复。到那时,蓝凤凰又怎么是自己的对手。他心下暗做计较,想着要保住自己在江湖上的赫赫威名,便要打杀了蓝凤凰。但她毕竟生的好看,属下的五毒教众又不是易与,只斩了她双手哑了她嗓子,也就算罢了。

但有道是:天道好轮回。燕双少年时因这身内力惹下的祸患,今日总要由这身内力来还。随着他身中的“阴阳颠倒五步毒”被一点点化去,他手足倒颠,经脉逆转的症状也一并好转。突然只听得蓝凤凰笑道:“刚才是我不好,将公子的靴子丢去了。公子若是怨忿,奴家这便丈量尺寸,再为公子做双新靴出来。”她虽自称“奴家”,但语气却比公主还要傲得多。燕双只感到有一双略有些粗糙的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脚底,从脚跟到脚掌,再到每一根足趾。他银牙暗咬,暗骂这女人好生无礼,怎总盯着自己的双脚不放?

不过蛇毒渐解,燕双便急不可耐得要脱出这个丰yu的人肉桎梏。但还没等他动作,霎时间,就如同一道霹雳经过,他的右脚足底猛然传来一阵奇痒!

“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啊!前一秒燕双还是个冷若冰霜的侠客,此刻却堕落成一个无力的文弱少年!他在地板上挣扎着,用拳头挥舞着,却根本无法从蓝凤凰身下逃脱,更别提解放自己怕痒的脚丫。

蓝凤凰甜甜笑道:“燕公子,怎么样?舒服吗?奴家的足疗有几分疗效吧?”

可是燕双已经听不到她的问话,脚底的痒感已经散布到他的全身,此刻,他引以为傲的真气此刻燥动得就像千万只翎毛,更胜万蚁噬心。

也许是有些“同情”燕双,蓝凤凰放慢了自己在他脚底作怪的手指,待身下的少年喘过一口气,才又问道:“公子,这个力道还可以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燕双的胸膛起伏,他还能怎么回答?不可以吗?那是应该挠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蓝凤凰一边在他的前脚掌轻轻划着圈,一边又问道:“那,刚才的痒是什么感觉呢?”也由不得她不解,这也是所有施痒者的困惑——她们永远不知道被挠痒的人是什么感觉。

“那种感觉......哼,你还不如多给我几刀来得痛快...”燕双低声回道。其实刚才那痒简直无从形容,所谓痛痒相关,但它也根本没办法用寻常的痛来类比。

“可是奴家好好奇喔。”这个恶女人却还在不依不饶,还用指头数着自己的脚趾!燕双恶从胆边生,使出一招“子贡负米”,双手后背,竟拿住了蓝凤凰的双脚!

这一招出其不意,不仅蓝凤凰没有想到,这一双细腻无比的丰足入手,更是大出燕双的预料。

蓝凤凰颤声道:“恶小子,你做甚么?”

燕双收起猎艳的心思,快意道:“你不是问这痒痒是什么滋味吗?我这便让你尝尝!”

“不行!你——你住手!”蓝凤凰慌了,她可从没被人挠过脚心啊。

可燕双哪里管她,只用虎口将蓝凤凰双脚脚腕死死锁住,八根手指在她的脚掌与脚心处使劲抠着。

“嗯...嘻...嘻嘻嘻...好痒...”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燕双厉声喝到:“知道痒了还不快把我的右脚放开!”

“嘻嘻嘻......知道啦...你快停手...嘻嘻...”蓝凤凰嘴上应着,手上却半点也没有妥协的意思。

燕双就是再愚钝也知道情况不对了。他心里愈急,指上的力就不由得加重了三分。

“呜!好痛,你挠就好好挠嘛!轻点不行么?”蓝凤凰故作不满,忽又转而笑道:“再说这也没多痒嘛,嘻嘻。”

冷汗不知不觉已经浸透了燕双的眉梢。他强撑道:“那是因为我还没有动手去挠。”

“那你刚才一直摸人家脚心干嘛啦,还摸得那么起劲。”蓝凤凰媚眼一转,计上心来,腻笑道:“燕公子,你看这样好不好,早听说公子你赌术无双,不如和我打个赌怎么样?”

燕双不做声。因为和那两个奇装少女打赌,他已经赔上了自己的余生。此刻他又怎能再次作茧自缚。

但蓝凤凰是不会放过他的,她用指尖抚摸着燕双的足弓,神情恬淡得就像是催奶哺乳的母亲,似乎燕双不回答,她就要一直这样抚弄下去。

她的动作虽然轻柔,落在燕双心里却不啻于方才急风骤雨般的狂痒,这种似痒非痒的感觉更令人生恨,恰如细雨入领,教人摆脱不得。

“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半盏茶的时间,也许是一个春秋,燕双终于答应了她的赌约。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蓝凤凰莞尔:“燕公子真是一字千钧啊。那我来说说赌约内容吧,接下来呢,公子你可以随意‘折磨’人家的双脚,但是呢,人家也会在你的脚底把那些花样丝毫不差地奉还,咱俩就比一比谁先禁受不住怎么样?输的人要为赢家做一件事。”

燕双道:“难道你叫我做什么丧尽天良的恶事,或者挥剑自尽,我都答应你吗?”

蓝凤凰道:“自然是不违反武林公义,不伤人性命的事。”

其实在燕双心里,武林公义是没什么所谓——但能胡搅蛮缠到不赌是最好的。

可蓝凤凰半点机会也不给他,只是道:“公子,请动手吧。”

燕双不由长叹一声:果然这软玉一般的美足在手,也不是那么好挠的呀!

......

夜过半了,长街上只有飘忽的梆子声在湿冷的夜色里沉淀:“冬。冬。丑时四更,天寒地冻,冬。冬......”

五毒教的车队旁,几个打灯笼的女弟子在围着一个男弟子捉弄。一个女弟子道:“师兄,你再把的你隐蛊给我看看可好?”

另一个女弟子也帮腔道:“是呀,师弟,隐蛊同辈的弟子只有你一个人得传。这种宝贝你就亮出来瞧瞧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其他的女弟子也纷纷起哄。但不管她们怎样好说歹说,被围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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