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奇襲

2022年06月13日00:45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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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慶典回來以後,天元已經連續十天沒有見到音色了,他們分別的那天,音色說她有一項大工程要完成,卻沒有說什麼時候會完工,只說會盡快聯絡,天元便一直也沒有找她,可現在他開始擔心了,她不會出了什麼意外吧?難道被鬼吃了?一番胡思亂想後,他毅然決定上山找她。

烈日當空,天元在樹蔭下走在山路上也汗流浹背。

音色該不會還在那熾熱的地下室裡打鐵吧?

天元來到她的房子外,敲了敲門,等了很久也沒有人回應。

他想,如果她在地下室裡,應該聽不到吧?

他趴在地上,嘗試聽聽有沒有打鐵聲,卻一點動靜也沒聽到。

他繞到屋子的另一邊,這裡和音色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天元本想透過窗戶查看她的近況,可是窗戶被黑乎乎的窗簾遮住了,天元什麼也看不到。

他掙扎了好一會兒,還是離去了。雖然我和音色的關系親密,也不能貿然闖進她家裡……

突然,他想到了義勇,音色說過義勇有時候會去查看她還活著不,也許他會知道音色的近況。

他下了山,來到義勇家裡找他。義勇心裡可樂了,臉上卻還是一點表情也沒有。

「最近有見過音色嗎?」天元問。

義勇的心一沉,什麼嘛,原來不是來找我?

義勇搖了搖頭。

天元顯得憂心忡忡,說:「我有些擔心,她會不會是遇上危險了?」

義勇說:「她一個人在山上,能遇上什麼危險?」

天元說:「她有可能在試驗武器期間被鬼襲擊了。」

義勇想,對了,他不知道音色是鬼呢,我差點就走漏了風聲。

他為人不善言辭,更別說要他撒謊了,他的誠實度和炭治郎簡直有得比,腦內的糾結讓他沉默了很久……

天元看他不說話,感到有些困惑。果然,我和這家伙還是合不來。

良久,義勇終於想到如何不說謊又能讓天元放心的辦法了,他說:「音色很強,不會有事的。」

義勇的語氣聽上去像是在向天元說教,這使他有些生氣,「我當然知道音色很強了,但這也不代表我們可以致她於不顧。」

義勇遲疑了,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懂說:「我馬上去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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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說:「我剛去她家了,周圍鴉雀無聲的,她好像不在。」

義勇想了想,問:「音色最近有受傷嗎?」

天元想起了她脖子上的傷,又想起了那火辣辣的一夜,說:「有,但那些都是小傷,她已經好的七七……」話沒說完,他又想起音色慶典當天被雨淋了一陣天,還嘔吐了呢,難道她從那開始就一直感到不適?他「恍然大悟」,音色生病了!

天元說:「她肯定感到不適,我這就帶藥去看望她。」然後轉身便要走。

義勇慌了,這大白天的去找音色?天元開門的瞬間音色就會灰飛煙滅!

情急之下,義勇的手不自覺地搭上了天元的肩,天元轉身問:「怎麼了?」

義勇說:「我去看她。」

天元說:「不用麻煩你了,我這就出發。」

義勇心想,就是你現在出發才大有問題啊!

他的腦很混亂,甚至叫他無法說話,他就那麼搭著天元的肩,一聲不響。天元不耐煩了,他說:「你不說話的話,我走了。」

義勇一心急,破口而出:「音色不喜歡在大白天見客。」

天元想,我沒聽錯吧?他算哪根蔥?還敢阻擋本大爺前去看望自己的女人?他說:「音色不會見我,卻會見你?」

義勇想,當然了,我是她的朋友,便不多作解釋就說了「是」。

天元傻了眼,這個人是在找架打嗎?他難道暗戀音色?做夢去吧你!音色喜歡的是華麗麗的本大爺!

他散發出怒氣,說:「你再說一遍?」

遲鈍的義勇這才意識到他惹怒了天元,他消化了好一會兒……天元不會以為我喜歡音色吧?他很努力才想出了一句比較中肯的話:「我和你一起去。」

天元看他有些緊張的樣子,突然有些心虛,我錯怪他了嗎?也許他只是在擔心音色?

「好吧。」天元說。

兩人走在山路上,天元有些嫌義勇太慢,而且他一句話也不說,很尷尬啊。

良久,天元問:「你是怎麼認識音色的?」

義勇覺得很高興,但又很苦惱,難得有機會和音柱對話,卻不得不一直撒謊,真憋死人了。

他想了很久,說了個模糊的答案:「通過主公大人的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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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又問:「你們認識多久了?」

義勇說不出他已經認識音色五年的事實,那會讓外貌年輕的音色顯得非常可疑……

天元想,那麼簡單的問題,他怎麼都想那麼久?這人平常的確不擅言辭,但也沒有到這個地步啊?

「有一些日子了。」義勇回答。

這也算是答案?天元想,他果然喜歡音色吧?他在炫耀自己認識音色比我久吧?

兩人再次陷入了尷尬的漩渦之中……

不一會兒,義勇問:「慶典如何?」

天元想,對了,是他為我解決了些事,我才得以跟音色參與慶典的,他如果真的喜歡音色,就不會幫我了。

「很好玩,音色當天可高興了。」天元說,「謝謝你,不是你的話,我根本不能陪音色。」

義勇簡單地說了句:「不用謝。」

兩人除了音色以外,真的沒有其他話題了,他們之後斷斷續續地提到音色,始終未能了解到對方。

來到音色門外,天元說:「看,門窗都封得死死的,怎麼進去?」

義勇在口袋裡翻找,拿出了一串鑰匙,他挑了其中一條,開了門。

天元的天靈蓋像被雷劈了一樣,他膛目結舌,無話可說。

義勇說:「在這裡等。」然後進了門,關上門,還鎖了門。

天元完全不能接受現實,那家伙為什麼有音色家的鑰匙?為什麼他會那麼自然而然地接入音色的家,就好像他來過很多次一樣?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義勇在漆黑一片的屋子裡什麼也看不到,他憑著記憶和感覺摸索到了音色的房間的門,開了門進去。

他走到大概的位置,蹲在地上摸索,找到了音色,他搖了搖她的身子,叫道:「音色。」

音色醒了,她憑聲音聽出了那是義勇,便說:「我還活著呢,放心吧。」

門外的天元把一切都聽到了,他故意不說話,嘗試從兩人的對話中聽出貓膩。

義勇說:「天元很擔心你,我們一起來找你了。」

音色睡眼惺忪地說:「天元也來了?那我現在就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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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起來,義勇阻止了她,他在她的手心上寫字,讓音色明白到了:「現在是白天。」

音色的頭腦瞬間清醒了,她用念力問義勇:「天元在哪?」

門外的天元感到奇怪,怎麼突然沒了聲音?他們故意不想被我聽到嗎?真可疑。

義勇又在她的手心上寫字:「就在門外。」

在門外的話,他能聽到義勇和我的對話呢,便問:「天元,你在嗎?」

天元說:「我在呢。」

音色說:「我生病了,將會卧床幾日,我一康復就去找你。」

天元說:「可你剛剛才說你馬上起床?」

音色語塞了,糟了,我出破綻了……她內心慌張無比,語無倫次,「我以為我已經痊癒了,可是現在想想,才意識到喉嚨還是有點痛,不想傳染你。」

音色醒來的聲音有些沙啞,聽上去的確有些像生病了,天元遲疑了一會,總算是相信了,「我能為你帶點什麼嗎?」

音色說:「謝謝天元,可是不用了,我只要簡單休息幾天就會好的。」

天元有些憋悶,他很想問她為什麼義勇有她家的鑰匙,為什麼她願意見義勇卻不願意見他?天元更討厭義勇了,他們孤男寡女的在裡面幹什麼?

苦苦沉思一會兒後,天元只說了:「好吧,你好好休息。」

義勇為音色蓋上被子,便離開了。

解鎖聲傳來,義勇開了門,但天元已經不在了,他匆匆離開時揚起的灰塵還浮在空中呢,義勇呆了,他為何突然走得那麼急?

房間內,音色聽到了天元離開時的聲音,那腳步聲是多麼的快,她感到很奇怪,於是她用念力問義勇:「天元走了嗎?」

義勇說:「是,似乎走得很急。」

音色明白到天元吃醋了,但她想,沒事的,天元善解人意,只要我完全復原後跟他解釋一下,誤會便會解開。

義勇問:「他以為我喜歡你嗎?」

音色笑道:「咦?有進步呢!竟然察覺到了。」

義勇有些困惑,他說:「這下可麻煩。」

音色說:「別擔心,我再過幾天就會沒事了,到時我跟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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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勇想,音色向來擅於交際,交給她就對了,所以也沒過多擔心。

音色又說:「謝謝你為我擋下了他。」

義勇剛想走,卻遲疑了,他想了一會,問:「你有打算告訴他嗎?」

音色說:「我想在他從吉原回來後才告訴他,不然他會分心。」

義勇有些無奈,他認識的音色原是個理智、睿智、機智的角色,如今卻被愛情蒙蔽了雙眼,處事粗枝大葉,他感到很可惜。

音色聽義勇不說話,以為他在為天元擔心,她說:「我也知道我很自私……」

義勇沉默了一會,說道:「保重。」便離開了。

回到家的天元越想越氣,那個天殺的富崗!居然把我鎖在音色的屋子外,分明是在宣示主權!他肯定暗戀音色!或者音色一腳踏兩船!不……她不是那種人,肯定是富崗誘騙她把鑰匙給他的。

他想找音色討個說法,可是她生病了,天元雖然氣憋,卻也只能等音色先康復再說……

過了三天,天元的氣已經消了,可是音色還沒有來找他,他開始慌了,這到底是什麼病?再三猶豫之後,他終於決定了到蟲柱那裡和她開藥。

「請把隊服敞開讓我為你檢查心肺吧。」忍說。

天元說:「不,不是我生病。」

忍說:「那麼請把病人帶來,我為他診治。」

天元說:「不用了,這個人不好交際,不會來的,你給我開些藥就行了。」

忍看上去笑盈盈的,實際心裡已經開始生氣了,「宇髓先生,你在開玩笑嗎?你以為開藥是隨便玩玩的嗎?」

天元說:「我可以描述一些病徵——她之前淋了一整天的雨,飯也吃不下,全吐了出來,後來就一直卧病在床,到現在已經十三天了,我三天前去見過她,她的聲音很沙啞——這有幫助嗎?」

忍想了想,聽上去就像是普通的風寒,她開了一些感冒藥,是對沒有生病的人也無害的,這樣風險比較低。

天元仔細地抄下了服藥方法,便拿著藥上山找音色去了。

他來到屋子外,敲了敲門,「音色?」

沒有人回應。

天元想把義勇也叫來,好讓他為他開門,可是他不想見到那個討厭鬼,便打消了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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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一躍,跳上了屋頂,再往下一跳,順利落到了音色的庭院裡,他脫了鞋子,拉開門進了飯廳,只見屋子裡一片漆黑,他關門的時候沒有全關上,而是留了一條隙縫,好讓他能看到音色的房門所在。

他開了房門,看到了音色,他蹲下來,呼喚她,「音色,我來看你了。」

音色醒來了,她聽到天元的聲音,心花怒放,於是爬了起來抱住天元。

天元的心都要融化了,他這些天多麼的想她,多麼的擔心她,如今她這麼熱情,也讓天元有些內疚之前居然懷疑她一腳踏兩船了。

音色在迷糊之中看到了一些亮光,她定睛一看——陽光?

那細長的光束透過敞開的門射了進來,正好照在她的布團上,要不是她蓋了被子的話,就會照到她的腳了。

音色感到心驚膽顫,她還不想死,她得至少等到天元從吉原回來,不然就沒有人為天元作後勤了。

她鬆開了懷抱,回頭把台燈點亮了,然後說:「請把門關上。」

天元以為風從外面吹進來,讓音色著涼了,便關上了門,然後慰問她:「你還好吧?」

音色說:「很好,只是有些累。」話鋒一轉,她問:「義勇為你開門了嗎?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話扎到天元的痛處了,原來我要來探望心愛之人還得獲得富崗的同意?

他坦然道:「不,我從庭院溜進來了。」

音色這才懂為什麼有陽光照進來了,因為天元沒關庭院的門,她差點因此而丟了性命。

情急之下,她衝口道:「你怎麼可以偷偷潛入人家的房間呢?」

天元說:「你之前不也因為擔心我而那麼做了嗎?」

音色開玩笑說:「對,因此我也得到教訓了,不是嗎?」她摸了摸後腦勺上的疤痕。

天元作賊心虛,突然提高了聲量:「你果然生氣了,之前還說不生氣呢。」

音色有些意外,她還沒見過天元的這一面呢,他怎麼了?也許我剛剛太兇了?

她抱著天元,說:「對不起,這些日子讓你擔心了。」

天元的氣這又消了,他抱著她,說:「對不起,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我不可以來看你?我想照顧你。」

音色說:「我知道你很關心我,可是你隨時都得去吉原,我不想傳染你。」

天元想了想,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鑰匙,給了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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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色接過,問:「這是?」

天元說:「我家的鑰匙。」

音色一驚,馬上把鑰匙還給他了,因為她知道,接受了他家鑰匙的話,就代表她也得給他她家的鑰匙。

天元有些受傷,他從音色驚徨失措的表情中得知了她的想法,他問:「富崗對你來說,是什麼樣的存在?」

音色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天元居然如此質問她,這簡直是在指控她對他不忠。

音色按壓著她的怒火,打算先安撫天元,「在遇見你之前,我只有他,他照顧了我很久,我們是好朋友。」

天元說:「可你現在有我了,給我機會照顧你,我不是叫你把他的鑰匙拿回來,我只是……」天元還從來沒有在任何女人面前這麼死心塌地過呢,他突然覺得自己很遜,很丟臉。

這時,音色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她有預感,如果不好好處理,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在恐懼的支配下,音色支支吾吾地說:「對不起,我今晚就去跟義勇拿回鑰匙。」

她沒在聽我的話吧?天元想。

他十分沮喪,起身用力地開了門,宣泄他的怒氣,以致門大大地敞開,陽光再次照到了音色的布團上。

他說:「我在蟲柱那裡為你開了點藥,我放這裡。」

他把藥放在了灶頭上,然後往飯廳走去,打算從庭院離開。

音色心想,不妙!我房間的門還開著呢!他現在開庭院的門的話,我會被陽光照到的!

天元開門的一瞬間,背後的音色也迅速地關上了門,發出「呯!」的一聲,天元回頭一看,好啊,不辯解,也不追上來,還給我鬧脾氣呢。

天元縱身一躍,離開了。

房間裡的音色仍然心有餘悸,她按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氣。

當恐懼消逝,隨之而來的是悲傷和羞恥,她抱著膝頭,縮在角落裡。

我到底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其實我根本就不想天元發現,如果可能的話,我打算瞞他一輩子,因為我愛他……而且我好怕死!為什麼我那麼膽小?明明口口聲聲地說只要是天元的話就有權殺死我,可我剛剛差點嚇尿了。天啊,我好恨自己!

夜幕降臨,音色小心翼翼地躲在門後,把門一點一點地拉開,確認了外面沒有陽光後,便探出頭來再次確認。

對,天已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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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色終於完全復原了,這麼一睡,她又可以撐很久了。

她看了看灶頭上的藥,放在胸口,露出了哀傷的神情。

她來到庭院裡,輕輕一躍,跳上了櫻花樹,她躺在樹幹上,欣賞著天空中的彎月。

天元好像很生氣,我該怎麼辦?

她想深一層,又覺得,什麼怎麼辦?他如此無禮,該是他道歉,不是我。

唉……談戀愛很累啊,以前和義勇那樣的關系反而更舒服……

突然,音色聽到了遠處有腳步聲,她聚精匯神地聽,確認了那不是義勇的腳步聲。是天元嗎?他意識到自己有錯,來道歉了嗎?

音色興出望外地從樹上跳到了屋頂上,再跳到了門廊上,翹足企首地盼著天元的出現……

一個黑影在竹林中現身了,音色定睛一看……不,那不是天元。

她進了屋,拿了一把劍,然後走出屋外,還故意離房子遠一些,以防萬一打起來的話也不會砸了房子。

終於,那人從竹林中走了出來,在微弱的光線下,音色認出了他……

「天年?」她十分驚訝,他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天年一言不發,身上散發出㤥人的氣息,和上次打鬥時的氣息完全不一樣。

我就知道他上次並沒有使出全力,因為他看眨我是女人,可他已經領略到我的本領了,這次必定有備而來,相反,我倒是被殺了個措手不及……

音色抽出劍,作出了備戰的姿態。

天年抽出了腰間的忍刀,刀鋒在微弱的月光下閃閃生輝,散發出一陣寒氣。

突然,天年疾足向音色衝來,瞬間就把刀劈了下來。

很快!

音色吃驚地擋下。

原來這就是天年真正的實力?他的速度雖然不及天元,但他的劍技要精湛多了!以這作戰能力,他絕對能當柱。而且他的動作很精簡,和天元那華麗的刀法完全不一樣,是典型的忍者的身法。果然,他比天元受到的忍者訓練多了好幾年,自然比天元的作戰模式不一樣了。

天年連續出擊,音色有好幾次都只是僅僅擋下來而已。

怎麼回事?我明明已經使出作為人類形態的全力了,而且我還是剛剛恢復了元氣呢!再這樣下去,我會被迫露出原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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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色慌張地往後退了很大的一段距離,叫停了天年:「等等!」

天年停了下來,冷冷地看著音色,想聽聽她有何話要說。

音色氣喘吁吁地說:「上次傷了你,是我不好,我向你賠罪。而且你知道嗎?你對!我是女人,我比你弱,我認輸。你高興了吧?」

求你了,贏了風頭就快走吧。

沒想到,她的一番話似乎把天年惹怒了,他舉起刀又向音色劈來。

音色吃力地一邊擋,一邊後退,她退到了門前的台階上,一不小心跌倒了,天年舉起刀就要劈下來,她靈敏地轉身避過了,天年的刀便死死地劈了下去,在台階上砍出了一道長長的裂縫。

音色快速地退到了他身後,她不打算逃,逃也沒有用,只好硬著上了。可是一直擋也不是辦法,我得出奇制勝,反守為攻。

天年用力地把刀從台階上拔了出來,他回頭,猛地向音色出擊。

音色突然改變了作戰的風格,她運用著一種天年從來沒見過的步法,靈活地圍繞著天年轉了起來,一邊轉還一邊向天年出擊。

看著音色強悍的攻擊,他興奮地說道:「這才對!與其可憐巴巴地認輸,倒不如給我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天年還擊時,音色會稍微改變軌跡,還能隨意改變方向,她的腳步很快,而且瞬息萬變,五花八門,叫天年無所適從。

他一邊和音色較量,一邊觀察她的步法……這女人看上去就像是在舞蹈一般……

天年不想被她牽著鼻子走,於是縱身往後跳,決定打亂音色的步伐,可是音色也跟著騰上了半空,打算在天年落地時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轟!」的一聲,兩人的刀劍擊出火花,可是音色並沒有得逞,天年穩穩地擋下了音色的劍之餘,還往她的腹部踢了一腳,把她踹到了兩米以外,狠狠地摔在地上。

天元知道音色不怕痛,所以他不敢大意,一秒也沒有歇下來,而是飛也似的衝了上前,拿出一塊濕的布捂住了音色的鼻和嘴。

音色十分驚訝,他在幹什麼?

驚慌之下,她一腳踢向天年的褲襠……

電光火石之間,天年反應了過來,往後翻了個跟斗,避開了音色的無影腿。

他鬆了一口氣,心有餘悸。

音色把臉上的布拿下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打架就打架,你在幹什麼呢?」

天年淡淡地說:「作為練武之人,居然使出那麼陰毒的腳法,你也不羞恥嗎?」

音色擦了擦臉,「這濕答答的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很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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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年想,奇怪?我明明下了比平時強十倍的迷暈藥,照理來說她應該馬上就暈過去的,為什麼她還好好的站著,還精神奕奕地罵我?

天年想了想,說:「你果然是忍者。」

音色傻了眼,「什麼?」

天年問:「你是哪一族的?」

音色不明所以,一聲不響。

天年問:「柏?甲斐?倉吉?」

音色聽過吾郎提起過這些姓氐,他們都是曾經大名鼎鼎的忍者世家,如今已經沒落了。

音色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認為我是忍者,但我不是。你還打嗎?不打請回。」

天年又問:「不會是倍信吧?」

那個姓氐響起時,音色的表情產生了變化,她嫉惡如仇地說:「別犯傻了,你明明知道,倍信一族早就滅亡了。」

天年笑了,「果然……」

他把刀插在地上,徑直往音色走去。

他走來的樣子不像是要襲擊音色,可她還是把劍擋在了身前,防範著他。

沒想到,他一手擒住音色的手,另一隻手狠狠地抓住了音色的後頸,吻了下來。

音色睜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他在幹嘛?他知道我是他大哥的女人吧?

音色用力地掙扎,可天年死死地擒住了她,他肆無忌憚地闖進音色的嘴裡,嘗遍了每個角落,他的舌頭碰到了她之前用自癒之力重新長出來的牙齒,他皺了皺眉頭,嚇得鬆開了音色。

音色怒羞成惱,她摑了天年一巴掌,罵道:「變態!」然後跑回了屋子裡。

天年仍然在震驚之中,久久不能平復……

我明明記得我把她的一顆大牙打掉了……我的感知出錯了嗎?不可能……我記得很清楚,我確實感受到了……為什麼她的牙齒會再長了出來?還有為什麼她對皮肉之苦總是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

這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

另一邊,音色生氣極了,豈有此理!我在當藝妓的時候也沒有遇過這種人,怎麼天元的弟弟那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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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思後想……我應該告訴天元嗎?可是告訴了他又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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