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话 To Be Human Is To Love
“事先说明，我并不是觉得你不够好。比丘兽说一定要把魔法火焰打在你的脸上，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和她解释清楚到底为什么，或许是数码兽很难真正的理解人的恋爱是什么吧。”大多数时候都有着温柔面孔的少女即便是在谈及让她伤心的话题时仍旧如此柔和，倒不如说这样的说法让大和感觉到了更多的不安与歉疚，“就这样结束吧。”
“退回到朋友的关系，然后和以前一样。”空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谈论着某一件与她毫不相干的事情，“我认为那是我们…最稳定的也最合适的关系。”
“…其实一段时间以前就想和你谈谈这个了，但一想到你肯定又要和我道歉，我就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苦恼地说，“这也并不需要一定有一个人来承担责任，只不过是大和会想当然地觉得自己做的不足，其实不是这样的。”
“我想要的爱、或是我期待的感情并不是现在我们所拥有的爱、我是带着这样的想法提出分手的。”也并不是那样的骨鲠在喉，把这些话说出口甚至让她觉得更为轻松，“感觉一直压在胸口的重担消失了，所以我也在期待着能够把话说清楚的时刻吧。”
“你…确定吗？”被诸多疑问困住的大和反而无法问出自己所想，斟酌许久，他只是说出了这样轻描淡写的话，“你总是这个样子吧、关于想得很多，但大家又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是在抱怨吗？”女孩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不满，“我说了那么多，这就是你想说的吗？”
“…当然不是、只是…”
“算了算了，反正笨蛋也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吧。”她早已决定把这些惹人恼怒的笨蛋的事情抛在脑后，“不是都在说年轻的人有很多试错的机会吗？我已经更明确了自己所追求的东西是什么，大和也应该稍微有点领悟吧。”
“我换一种说法吧，被我提了分手，大和会觉得非常难过吗？”收回前言，她果然还是不能放着他们不管，“还是像我一样，觉得提出分手后，比起难过更多的是觉得放松。”
“并没有那么难过……吧。”仔细想来，他确实并没有体会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但一段关系被宣告结束，他总是能体会到一些怅然若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是这样，我们都没有在为关系的结束而感到悲伤，我们都知道即便不是恋人我们也还会是好友，虽然关系的称谓发生了变化，但实质上我们都还没有越过那条界线。”循循善诱的空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成为了名为爱情的补习班的导师，“一般的恋爱可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很多人分手之后连朋友都没法做，在越过了界限之后，人就不能够以往常的视角来看待对方。所以不管是我对你还是你对我，我们的期望都没有到达这个程度吧。”
“比起恋人，我总是更希望大和是我的好友，好像这样我才能更自在一样。每个人都会有着一种期望、期望这个人能够成为自己身边的什么人…我曾经以为大和会是我所期望的恋人，但事实并非如此，比起现在…我果然还是期望着什么更多的东西。”空叹了口气，“到底为什么我会拥有爱情徽章啊，明明我自己也曾经看不清。”
“总之就是，明白了我所期望的东西之后，我要去真正地去寻找那个符合我期望的人了，所以我郑重地和你提起了分手。”
“好。”好似醍醐灌顶，大和也稍稍领会了空所向他传达的消息，“我是不是应该祝你…早日找到属于你的期望？”
“那作为朋友，我也稍微给出一些建议吧。”看到对方笨拙的反应，空觉得自己的心情真的很好，那是她许久未有过的明媚，“其实我有感受到，你的大脑里早已经构想好了你所需要的恋人的样子，只是你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或许你认为我和你心中的影子有过短暂的重合…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还是在这种场合里想要哭泣——她也确实这样做了，几滴眼泪从她的眼角坠落，“我可不是在为了分手哭啊。只是觉得…想要寻找却找不到的事实实在是太过悲伤而已，我也总是会为了别人的事情哭嘛。”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知道啊，我想要什么，我想找到什么。”大和有些为难地为女孩递上了纸巾，“不觉得太困难了吗？”
“我倒是觉得没有那么困难喔。”只消片刻，感性的女孩又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如果你一直以密友的身份呆在他的周围，你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他？”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也只有一位密友吧，从没有人能代替那个位置。”空眨了眨眼睛，“那个推了我一把的人。”
这段对话在对方意味不明的指代中结束，即便是大和再去追问，武之内空也不愿意再多为他解释几句。简短的告别后，静下心来思考的大和却在余味中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祖利兽和他提起八神太一的时刻。
一样的纠结，一样的没有答案，那个人的身影总是存在在他的灵魂与人格中，他会是什么样的渴望，又会是什么样的身份？
***
加布兽在大和面前总是很好说话，它可以非常自豪地说除它之外不会再有人更为了解石田大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正如此刻它知道它应该装作一问三不知的样子，表达自己只是呆在服务器里面一直等待着搭档召唤的意思。
它眨了眨晶莹剔透的大眼睛。
“你们在紧张什么，周围有敌人吗？”听到了加布兽的问句，面面相觑的两人终于还是松了口气，“需要我把亚古兽也喊过来吗，它已经睡着了。”
八神太一大声高喊着千万不要让它赶快睡觉这里没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在聒噪的背景音之下大和抱起了他的搭档表示了自己的感谢，这么晚了还要麻烦对方跑腿实在是不好意思，他接过了装着衣物的手提袋，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那条印着不知道是狗是狼图案的内裤也一并放在里面。
很好，加布兽永远是那个会站在他那一边的队友，这条和他身上那条猩猩冲浪的内裤很配，他会监督对方好好套上这件衣服。
“你真的很无聊。”裸睡本就不是八神太一的习惯，既然加布兽已经加衣服塞进他的手里，他干脆直接起身套上，“就那么想要报复吗？你到底是有多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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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我很珍惜你送给我的礼物，我才想把它分享给你。”明摆着的扯谎让他说的颇为深情，毫无感动之意的八神太一听到也只想把内裤套在他脑袋上，让他去当什么头戴内裤的假面超人。
“不管怎样、这条总比夜光内裤要好。”灯光暗下来之后，八神转头便能看到那条在黑夜之中泛着绿光的内裤如鬼火一般的移动，他实在是憋不住笑出了了声。
“快点睡觉。”大和恼羞成怒地用被子挡住了萤火一般的绿光，他看起来实在是很想打对方一拳，“你也不能总是请假，既然恢复正常了你也得回学校看看吧。”
“我当然知道啊，但…我睡觉我睡觉！”本来还想调笑几句的八神看到了大和慢慢阴沉下去的脸色，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床上不再做声，刚刚闹了太久他也觉得大脑缺氧，只要一放松精神，困倦就直接包裹了他的全身。
反倒是被加布兽吓到的大和此刻睡意全失，听着身边没过多久就响起的轻微鼾声，他只能感叹对方的神经细胞是真的太过强健，无论在什么状况都能迅速进入梦乡。大和将手轻轻放在了太一的头上，巧克力色的棕发缠绕在他的指间——如他的性格一样，他的头发并不算是柔软，反而固执强韧的可怕，哪怕是在他的手掌中，它们也依旧翘起。
“大和一直都很在意太一吧。”知道自己的搭档还未睡着，加布兽干脆用发短信的方式和他聊起了天，“那个时候，大和因为太一的事情哭了，自从再次见到你之后…那还是第一次。”
“你说那个时候啊…所以说、你果然刚刚一直都在啊！”大和在手机屏幕上敲敲打打，编辑着回复给自己搭档的短信，他从刚刚就在怀疑加布兽只是在给他们找台阶下，只是太一想赶紧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他也就没有去戳穿，“那个时候也不完全是因为他吧，所有事情都堆在一起他却不在，想要相信他没事，可他又确实不在身边。怀疑和不安也不能讲给其他人，就…”
“这和完全因为太一有什么不同吗？如果他在的话，大和就一定不会哭泣吧。”搭档的问句直戳他的要害，“不过大和一直这样不坦率。”
那时他手中的护目镜如此刺眼，大和几乎可以从对方一直使用着的物品上感受到那人还未消失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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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有道理。”无法反驳的石田大和这能这样回复，他的搭档或许真的以另外的角度看到了许多他当局者迷的东西，“或许真的只是因为他吧，只是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很多事情。”
“太一是很好的人…当然啦大和更好。”加布兽从不掩饰自己的偏爱，即便石田一直认为八神太一才是那个总能做出正确选择的人，他的搭档也总是坚定不渝的站在他的那一边，“这就是大和的爱吗？很温暖、也很小心翼翼，和我所感受到的大和的爱一样。”
“其实是不一样的。”和八神根本懒得和亚古兽沟通这方面的事情不同，当然大和也觉得可能他们两个也并不需要讨论这件事情，毕竟亚古兽是能够问出女孩子的心是否可以吃的数码兽，他其实会和加布兽偶尔谈起这些属于人类的情感，“也不是完全不同…但人与人之间的恋爱，并不是搭档之间的羁绊。并没有那么契合，也不像是互补的关系，但即便如此也会因为爱的存在而维持一段长久的联系…哪怕是会受伤也不想要结束，可能是这样吧。”
“确实，大和总是和太一吵架和打架，鼻青脸肿的那一种。”
“你这么说也不是不对，但我们也很久不打架了。”想要回答这个问题的大和绞尽脑汁，可他发现其实自己也并没有完全理解这个问题，数码兽是否也会有伴侣，它们是否也会对同伴产生爱慕之情，这些都是他未曾设想过的领域，“但是、我也不是真的很明白，无法给你解释清楚爱是什么，总之两者都是很好的东西，不要觉得有什么程度上的差异。”
“我知道，搭档是无可替代的，太一也是无法替代的。”加布兽的回答让他倍感欣慰，“能成为大和无可替代的一部分，我真的觉得很开心。”
“会觉得无法接受吗？”为了不吵到身旁沉睡的人，大和拿着电话走进了卫生间，他觉得自己总是应该征询它的意见的，这或许是因为希望周遭的人能够给他多一点的信心，就是现在，他真的很想听到加布兽的声音，“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只要是大和做的决定我都会同意，哪怕是并不那么正确的。只要是你让我去做的我都会做，我们可是搭档啊。”他就知道对方会这么说，“如果大和因此感到幸福，那就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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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变化的也只是一起蒸桑拿的人数增加了吧。”
“你到底都记得些什么…所以你真的很喜欢蒸桑拿吗，要不要过几天一起去泡温泉之类的？最近总是在麻烦你。”
“那就拜托了！”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加布兽又开口：“要是以后太一又让你哭了，我一定会帮你揍他。”
“…你也看到了、刚刚的情况。以后也是反过来我让他哭泣的机会更多吧。”虽然很暖心，但大和觉得好像自己可能并不至于到这般地步，他反而想起了八神太一在他身下不自觉泪眼朦胧的样子…有点不妙，他赶紧把那些不太道德也不合时宜的画面赶出大脑。
“那我一定会在亚古兽想要揍你的时候保护你的。”加布兽非常认真，“战斗暴龙兽，我们也不是没打过。”
还真是贴心啊，大和合上了手机，完全是自己不想回忆起的过去。
***
第二天八神太一醒的很早，自小加入足球队一直需要参加晨训的他已经拥有了相对固定的生物钟，就算再怎么偷懒也能在正确的时间起床。清晨的阳光让这间全是粉红泡泡的房间看起来正常了不少，至少被晨光填满的房间十分温馨，一瞬间让八神有了觉得这好像是他们的家的错觉。大和还一直在睡，为了不吵醒对方，八神也只能动作轻快地将窗帘拉上，让房间回归黑暗和静谧。
八神看到了大和手边不远处的手机，心下也了解可能昨天晚上他并没有像自己一样在熄灯后立刻进入睡眠。
同窗好友恰巧发来短信询问是否今天还要继续替他请假，既然身体已经恢复正常，八神自觉自己应该可以解决后续的事情，便回复了自己会去上课的消息。今天他的课程都在下午，现在时间还早，他想自己最好先去和光子郎聊聊变回来的时间提前了的事情，于是又继续发送着短信，询问光子郎什么时候会到他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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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光子郎是那么回复的，“我昨晚睡在办公室。”
“还真是辛苦啊…”八神喃喃自语地说，身旁的石田大和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
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略显尴尬的八神太一只是坐在床边有些无聊地等待着，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几乎不自觉地滑入了思考。无法抗拒的肉体关系、为对方而紧促的心跳、从零开始的新关系，它们盘根错节地缠绕进了八神太一的大脑，挤占着他的所有思绪，退一步他不甘心，可进一步他又无法确定自己的行为。
每每触摸心口，爱都是存在着的，可他不知道自己的爱是否足够真诚，不知道自己的爱能否以大和希望的方式给予回应。得不到结果的他最终只能摇摇头，狠下心来把这一切先都收回自己的口袋，决定干脆先去光子郎的办公室里碰运气。
“不要觉得我是在逃避啊。”蹑手蹑脚走出房门的八神太一在内心哀嚎，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只是想要尽快去解决问题且不忍心喊他起床，他甚至在电车上编辑了长篇大论发给了大和的邮箱，连撰写与国际关系相关的课程论文时他都没有如此这般地打起精神，“我真的有很认真的在考虑。”
或许是一回生二回熟，大和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一觉醒来总会发现本该在这里的八神太一不在一旁的事实，他甚至都没有觉得生气，还能保持着心平气和地检查自己的手机信箱，看看对方会不会为自己的行为给出什么解释。
石田大和在这个他还犯着困的清晨收到了一条阅读时间至少需要五分钟的长篇短信，他一边担忧着短讯的主旨会否是“十分感动但我拒绝”一边点开了收件箱，不过在翻看的时候，他久违地感觉到了一种释然，早早离开的八神太一并不会逃避他们之间的关系，心动就是心动，睡过就是睡过，他不能排除这其中有数据过载作祟的可能，但至少现在，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从未有人像大和一样，可以让我心跳加速。”
能够看到对方这样的反应，或许一个口头上的答案也已经不再重要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只要有机会，他还是要把明确的答复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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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照例做个检查吧，看你还活蹦乱跳的样子应该也没事。”黑眼圈已经要比眼白还要更大的光子郎晃晃悠悠地给太一开了门，来着被他这幅萎靡不振的样子下了一跳，“甲虫兽，可以帮我拿一瓶乌龙茶吗？”
应声的甲虫兽给二人送上了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乌龙茶，八神太一有些好奇地想要知道一看就是熬了通宵的光子郎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些什么。
“公司的产品维护，是工作上的事情。”摄入了乌龙茶的光子郎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又坐回了电脑前，他面前的每块屏幕都显示着截然不同的内容，八神也只是感叹人类的大脑是如此迥异，他到底是怎么同时处理那么多事情的。
“确实是倒计时提前归零了。”被赶进数码世界大门进入服务器的八神太一和自己一直没有回家的搭档打了个招呼，伸出手去揉了揉橘黄色小恐龙的头，光子郎就像是医生一样地给他编写着诊断书，“重合的代码也消失了，应该是因为你让数码兽进化了，所以倒计时的速度加快了吧。”
“毕竟进化的程序和…这个程序有着同样的源头，大概所需要的能量也同源吧。”光子郎熄灭了电脑的屏幕，已经和亚古兽一起回到现实世界的八神太一就站在他的身后，擅长信息技术的男孩到底还是松了一口气，“最近小心一点，如果能在找到那个人之前一直避免再发生变化就最好了。”
“真是麻烦了、光子郎。”得到了这样稍稍让人放心些的结论，抱着亚古兽的八神太一额松了口气，对于让对方百忙之中还为自己操心这件事，他始终觉得愧疚。
“一年份的乌龙茶你来请。”还真是怨念啊。
“以你的消耗量把亚古兽卖了都不够吧。”八神太一一脸惊恐，“要不让我们俩在你公司打工还债”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困出死鱼眼的光子郎摇头，“不过确实有事情要找你帮忙，如果有下次的话…我也不是很希望你真的有下一次，但是如果真的出现的话，美美说…”
“你别想，不可能，乌龙茶我请。”太一只觉得怎么连光子郎这样永远坚定支持他的好人都叛变了，恋爱真的害人，“大和诚不欺我，美美知道了之后我绝对没有安宁。”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办公室有闭路电视录影…”在太一听来，光子郎的声音从未如此冷酷无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现在拜托你删掉还来不来得及？”他真的心生畏惧。
“我不会留档的。”光子郎能怎么办，他也很是两难，他总不能真的告诉太一他已经截取了几幅看起来比较正常的画面，应美美的要求发到了对方的邮箱，“不过你和大和，没有问题吗，好像这段时间你们一直在一起吧，上次你来的时候好像你们在吵架？”
“倒也不算是吵架、只是有一些…反正现在没事啦，一会儿我再给他打电话。”也听得出来光子郎只是在随意地转换话题，八神太一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他们能有什么太大的进展，进展到不管是哪个形态他们都睡过了也算是一种进展吗，“倒不如说，可能感情更好了吧。”
比密友更近一步，就当做是更好吧。
“你们吵过架之后就会比之前关系更好，这样也不错。”结束工作的光子郎赖在沙发上正放空自己，他算是那种很有距离感的朋友，真的出了问题他也会劝上两句，要是对方一直坚持的话，他也会顺从地不再多言，“我要先休息了，有什么事再来联系我。”
八神也不愿意再多去打扰工作一团乱麻的光子郎，对方的领域他实在是无能为力，即便想要帮忙也只有在旁边加油助威的份。
“亚古兽，去吃早餐吧！”以如此轻快的步伐走在大街上让八神太一恍若隔世，不管下一次的变化什么时候来临，他还是想要多享受一下自由的阳光，“然后我送你回公寓，今天下午我得去学校，你要好好看家。”
机会难得，虽然太一将选择餐厅的权利交给了亚古兽，它还是选了汉堡。
“我也想去太一的学校看看！”听到太一讲起了自己的日程安排，亚古兽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加布兽说它有去过大和的学校！学校里很漂亮！食堂也有好吃的章鱼烧。”
“那会很麻烦啊和所有人解释你的事情，而且老师也不会同意吧…你不要那么看着我啊等我没课的时候再带你过去，反正大学校园一直都开着门，什么时候都可以去。”太一倒是很快知道了为什么它的搭档忽然提起了这件事，“……你只是想吃东西吧亚古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面对着搭档的傻笑，八神太一很难和它解释清楚其实不管哪里的章鱼烧味道都差不多，而大学食堂里的味道只有可能更差，绝对不可能更好。
“太一刚刚不是说要给大和打电话吗？如果不及时打的话，大和会生气吧？”吃东西的间隙亚古兽还不忘提醒自己正在神游的搭档，它似乎对生气的石田大和心有余悸，“上次大和生气的样子真的太可怕了。”
“他凶你了吗难道？”八神也不知道它所说的上次到底是哪一次，“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凶回去…”
“因为一起床就看到太一不在所以把我也叫醒说要去找你，可是这是太一的家诶，太一肯定不会迷路的。”亚古兽为自己的搭档解释了前因后果，“所以你肯定做了什么惹他生气吧。”
“你那是什么肯定的语气啊！我难道是只会让他生气的人吗？他那个时候…或许是关心则乱吧，需要我帮你讨回来吗？凶我的搭档就算是大和也不会放过。”八神太一认命地打开了通讯录，早间在电车上的短信一直没有得到回复，他也并不是不觉得内心痕痒，想要立刻抓着那人询问到底什么感觉。
在亚古兽的怂恿之下，电话还是迅速被拨通。
“光子郎说没什么问题吗，那就好，在下一次之前你也先过一段正常的生活吧。”八神先是给对方通报了状况——怎么想这都是最重要的事情，得到了回复后他也短暂地安下心来，在亚古兽的挤眉弄眼之下，他还是不得已询问了早上自己先行离开的后果。
“你说短信吗？我收到了。”大和的打趣并没有让他觉得好笑，“你居然能写出这么长段的内容啊。”
“我好歹读的也偏文科类的专业吧。”他觉得自己这是被小看了，“…那很重要吗？我可是在担心你啊。”
“你才更值得担心吧，偷偷跑走的又不是我。”大和的语气难掩责备，“不过至少你还留了话，姑且原谅你这一次吧。”
“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反正还有时间，不是吗？”看透了对方的口不择言，大和只好接着说，“你的心情我有好好的收到，这样就已经够了。大家都知道你脑子里总是缺根筋，想不明白是正常的，我已经等待了那么久，就算再多一段时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你不要以为我没听出来你还是在骂我。”
“不过、可别让我等太久啊。”
“我知道。”
“这两天我要去实验室报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