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时常想,如果自己出生后不在市集的草编篮子里,而是在温暖的壁炉旁,自己是否还会走上勇者之路?他从未得到过答案。每次这念头蹦出来,埃尔总会觉得自己背叛了村子,背叛了哨兵。
没人知道哨兵的真名是什么,之所以大家都这么叫他,是因为他干了好几十年的夜哨。哨兵独自住在禾木村最高的哨楼里,很少有人知道这哨楼里其实很空荡,连椅子都没一张。埃尔是为数不多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十岁前,他都跟哨兵睡同一张床,不过床上从来都只有一个人,因为哨兵要彻夜放哨,白天才能睡觉。埃尔曾经问过哨兵为什么不弄张椅子,哨兵说怕坐在上头睡着了,他想了想,似乎很有道理。
埃尔一直觉得哨兵是村子里最温柔的人,一个默默守护着村子的人,哪怕不苟言笑,哪怕离群索居,也配得上这几个字,更别说还把床让给他睡。
初代勇者给了埃尔一个梦,哨兵则给了埃尔决心,不过这决心渐渐变质了,在哨兵躺在石床上变冷变硬那天起……哨兵不在之后,夜哨越换越勤,没几个人耐得住寂寞,后来干脆每天都换班,夜哨骤增至三个人,这才有人愿意干活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有天晚上,在磨坊忙完的埃尔稀里糊涂地回了哨楼,看见躺在床上睡觉的陌生人,他又不作声地走了出来,那地方已不再属于他,他的家只是一堆干草罢了。埃尔并不很想为村子做什么,他只是觉得应该去做,就像哨兵那样。于是乎,他有时会因自己并不单纯的目的自惭形秽,哨兵成为了他心中的高墙,他怎么也翻不过去,即便哨兵是唯一一个试图阻止他踏上勇者之路的人。
“我希望你好好活着。”哨兵说。
彼时,埃尔很不理解哨兵的想法,他以为守护村庄几十载的哨兵会鼓励他,结果被泼了一盆又一盆的冷水,到后来,他慢慢明白了,原来哨兵也只是个普通人,再普通不过了……最终他没妥协,因为普通的哨兵已经不在了。
“埃尔,起来,换我睡觉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埃尔猛然睁眼,他兴奋地环顾四下,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只老熊,只有绿草、枯枝以及熄灭的营火。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梦,应当也不是最后一次。于是埃尔又躺了下去,继续回忆遥远的过往,以及昨夜发生的种种……最后在空中盘旋的大眼睛唤醒了他,这小东西竟然还在,多少给了他点慰藉。
身上仍有些湿黏,所幸不痒了,他可以穿着盔甲上路。埃尔花了些时间收拾战场,当然也包括狼狈的自己,遮羞布没烂掉,只是暂时是没得穿了,靴子则成了一坨扭曲的烂铁,他不得不赤足上路,好在他习惯如此,平时本就无鞋可穿。
黑云遮天蔽日,几乎分不清时候,埃尔只知道走了很久,走到腿发酸了才找到条小河。他跳进去痛快地洗了一通,像是要把毛发都搓掉般“痛”快,上岸时总算神清气爽了,他希望接下来还能遇到那只史莱姆,给他个一雪前耻的机会,昨晚是惨败了没错,但也仅仅是因为一时不察。
旅途中大眼睛一直站在埃尔肩上,赶走没多久又会飞回来,埃尔没办法,只好叮嘱大眼睛小心些,遭遇魔物飞得越远越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埃尔只走了几天,周遭的地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漫山青草为盘根错节的怪树所取代,地面也变得泥泞不堪。埃尔从别人口中听说过,这种地貌叫沼泽地,但也仅限于听说,真踏进去才发觉比那些人描述的更讨人厌,一脚深一脚浅一脚烂泥,还冷不丁窜出点虫蛇,让他很是想念那双铁靴。过夜就更难受了,潮湿的环境下生火困难得要命,哪怕生起来了也得找棵树挂着才稍微安心,鬼知道地上会爬过些什么东西。尽管很讨厌沼泽,但埃尔还是感到惊奇,这里分明生机勃勃,除开白天光线暗些,似乎跟其他地方没多大区别,魔物都没遇到过几个,还都很弱小,甚至接不住他一招。他愈发肯定之前是遇到首领了,准备不全败下阵来也算情有可原,以后谨慎些即可。于是乎埃尔信心大振,也不再对那史莱姆耿耿于怀了。
沼泽地大得出奇,身处其中又难以辨别方向,埃尔每天陷在这堆烂泥里,很快便疲乏不已,加之口粮渐少,他还得抽时间找吃的,拾些认识的野菌,或者逮点不走运的小动物,要操心的事越来越多,他便走得愈发慢了。
又是一个相似的夜晚,埃尔静躺着,等待睡意到来。若说沼泽里什么东西最好,非随处可见的藤蔓莫属,又软又结实,埃尔大多时候就把这些藤蔓当成床,可比什么石床、干草堆好使。可“床”再好埃尔也没心思享受,他只想快些走出这个怪地方,虽说走出这怪地方他也不知道该去哪。
黑暗之中有什么?该怎么处理?即便是村中长者也说不明白,埃尔这样的小孩子自然更不清楚,他只是觉得魔物应该和兽人一样有个头头,把那头头杀了,魔物们也就胆怯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大眼睛,要是我也有翅膀该多好。”埃尔轻抚着停在他肩上的猫头鹰,终究忍不住发了牢骚,“只靠两条腿找这些魔物太费劲了。”
大眼睛没有回应,仍旧直瞪着前方。埃尔不奢求大眼睛回应他,起码大眼睛没飞走,不像村里的孩子们,一听他讲什么就作鸟兽散,大眼睛起码是个耐心的聆听者。
正抚摸得来劲,埃尔却忽然感觉手上一凉,他原以为是露水,收回手借着火光一看,却发觉是堆粘稠的绿色液体,喉咙顿时一阵痉挛,现在一看到粘乎乎的玩意他就会回忆起被史莱姆裹住的感觉。他用力甩掉黏液,之后又想用树皮再擦擦,等摸上去才发觉树皮更滑溜,他便凑上去嗅了嗅,有股草木的清香,这下他倒是松了口气,还好是树汁,不算恶心,没准还能喝,当然这次就罢了,他也就敢吃点小动物或是认识的野菌,一时嘴馋被毒死未免太可笑。
为了睡个好觉,埃尔往旁边的藤蔓群挪了挪,哪料中间的几根太细,他的腿刚搭上去就断了,身体随之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进火堆里,埃尔十分冷静,还有闲心瞥两眼在扑腾翅膀的大眼睛,他一手握住肩后的剑柄,一手解开腰间捆绑大剑的绳子,之后迅猛地出鞘,用剑尖撑住了地面——他本想如此表演一番,却被几根藤蔓牢牢卷住了肚子,结果就那么悬在空中,好一会,藤蔓才慢慢将他放在了空地上。看着逐渐回缩至夜色之中的藤蔓,埃尔一时间有些怔愣,那是什么?会自己动的藤蔓?等他回过神来,藤蔓已经快不见了,他没再想太多,赶忙从火堆中抽出一块柴禾,持剑追了上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藤蔓退得远没有埃尔追得快,绕过几棵大树后埃尔便见到了藤蔓的主人——那是棵张着血盆大口的“树”,“躯干”底下有一堆长长的藤蔓,此时此刻正在泥地张牙舞爪。
是魔物!而且是奇丑无比的魔物!光是看见就心生厌憎!埃尔二话不说,提剑便砍,丝毫不念及先前的恩情,在他看来,魔物就是魔物,他不会怜悯魔物,正如魔物不会怜悯整日活在阴影之下的人们,不会怜悯那些抛颅洒血的勇者。
一道剑光划过,怪树顿时一分为二,满地的藤蔓抽搐几下之后便完全不动了。
“啧,真是心狠手辣,恩将仇报,眼都不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谁?!”
突如其来的人声令埃尔既惊讶又警惕,他没想到这里会有人,而且听语气绝非善类,但他不知道那人藏在哪,视野太差,目所能及之处就只有他和停在树梢上的大眼睛。
“出来!你这个缩头乌龟!”埃尔握紧剑柄,大声挑衅,试图激出那个神秘的声音,可无论他骂得多难听,对方就是不接招,气得他牙痒,好久,黑暗之中的东西才开始回应他——
树叶簌簌直响,地面剧烈震颤,埃尔将剑插入地面,岿然不动,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大放厥词。结果那人并没有现身,倒飞出来一根极粗壮的藤蔓,虽然埃尔及时挡住了,但由剑身传来的力道仍让他龇了龇牙,他想,这是一场必须专心致志才能赢下的战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大眼睛,离远点,能飞多远飞多远!”
在应战之前,埃尔捡起一颗小石子扔向了大眼睛落脚的树枝,后者随之受惊而飞。
“我想,它应该会让你赔许多孩子给它吧,不过你放心,它很仁慈,不会动杀心的,哈哈!”
那声音逐渐远去,埃尔没大听懂,却也知道受了侮辱,不由咬牙切齿,可大敌当前,他实在抽不出身去找那人麻烦。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埃尔又斩断几根藤蔓,终于,魔物暴露于火光之下了,这时他才明白那人在说什么,原来眼前这颗怪树的孩子被他砍成两半了。埃尔突然没了战斗的兴致,他意识到自己刚刚有点草率,话虽如此,他还是提剑砍向了大他好几倍的怪树,现下保命要紧。
交锋的第一瞬,埃尔就吃了亏,怪树的藤蔓何其多,蜂拥而上两只手如何防得过来?有条藤蔓直接把他的胸甲撞出了个大坑,腹甲也开裂了。上好的盔甲才堪堪挡住一击,退下来的埃尔心惊不已,他硬挨这一下也是为了砍怪树一刀,结果连点木屑都没砍下来。实力有多悬殊,埃尔心知肚明,但他不允许自己退缩,英雄可以一路坎坷,但绝不能逃跑!
几番碰撞下来,埃尔的盔甲已经不成样子了,他索性顺着巨大的裂隙撕开铁皮,连着面内衬扔在了地上,或许行头轻便点能躲掉更多攻击。再战时,埃尔发觉怪树的行动迟缓了许多,力道也小了,他只当是怪树体力耗尽,自己即将逆转局势,可他越进攻越觉得不对劲,藤蔓的策略似乎由甩击转成了捆缚,像是要活捉他,而他还是砍不动这块烂木头,最多划伤藤蔓,怎么看都没胜算。他的担忧很快应验了,一根藤蔓缠住了他持剑的手腕,无法挥剑,战局自是一边倒,马上另一只手也被缠住了,再是腿、再是脖子,情势急转直下。
输得毫无悬念,埃尔只能用牙齿去撕咬藤蔓,并非完全没用,起码他能尝到树汁的滋味,竟然甜丝丝的,他喜欢这味道,如果这是战利品,他愿意多收集些路上解馋用。然而没有如果,他逐渐理解了哨兵的心意,甚至理解了村人们的想法,出风头,当英雄,谈何容易……魔物没有他想的那么弱小,那不过是他盲目自大罢了。强烈的落差感让埃尔再无心思撕咬藤蔓,都是无用功,是败者的自我安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埃尔被无数交错的藤蔓架在半空中,双臂反剪在后,双腿向两侧大大地张开,身体则弯曲成了桥状,对一只浑身是肉的小胖兽来说,这姿势略显勉强。埃尔虽然觉得腰不大舒服,却没挣扎,被正面击溃,他一时缓不过气。
一根细长的藤蔓进入了埃尔的视野,它高举着,从圆滚滚的肚子之上弯曲而下,在剧烈起伏的胸脯沟壑之中滑来滑来,联想到那不知名的人所说的话,埃尔立即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才经历过的耻辱即将再次上演。
这些魔物都疯了……为什么会想玩弄一只兽人?埃尔无法理解,他才不会对着一棵树自慰,至少得是同类才行。越想,埃尔就越觉得委屈,还不如给他个痛快。
“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饶是如此,藤蔓抚触到乳头的瞬间,埃尔还是没管住嘴。只几下摩擦,乳头上就沾了不少树汁,即便没几束月光落至此地,泛着水光的乳头仍十分显眼,至少埃尔自己看得很清楚,他甚至目睹了那小小的玩意由软变硬的过程,从几乎不用力就能压扁到可以跟藤蔓较较劲,也就几次呼吸的时间。
这副身体……好脆弱……埃尔失落地想着,就这么一会,他的肉棒已经抬头了,在完全没有外力介入的情况之下硬了,而且比上次还快。这让他有些不安,他担心自己又像上次那样恬不知耻地迎合,不安之余又隐隐期待,那根藤蔓正用湿滑而圆润的顶端压着他的乳头不断旋转,凹陷进去的那部分也能得到充分摩擦,光是这点动作他就觉得很舒服了,和被史莱姆吸吮的感觉截然不同。当另一边得到相同的待遇之时,埃尔心中的期待也开始放大。
加入战场的藤蔓越来越多,像是一根根指头,乃至一只只手,把柔软的胸脯挤成了各种模样,肚子也不能幸免,一根极粗的藤蔓在上头缠了三圈,收紧,肚子肉便从缝隙中膨出,放松,又随着力度的衰减缓缓回落。埃尔的身体各处都可以如此玩弄,怪树热衷于此,连小胖脚都要挤压一番,埃尔的身体也令它满意,哪怕是肉最少的脚背也能挤出一道道痕迹。
藤蔓很凉,埃尔却被玩弄得燥热不已,哪里都在发烫,连脑袋都是,他不情愿,却抵挡不住性欲的攻势,当遮羞布掉下之时,他已经不感到厌恶了。这棵树很丑陋?或许,但那一根根藤蔓可不,它们都是好东西,能调动起他身体的每一处。埃尔甚至有点喜欢这些又长又软又灵活而且还很好吃的玩意了,但凡藤蔓从他嘴边经过,他都会忍不住舔一舔。见埃尔对藤蔓兴致高昂,怪树便伸出了几根很特别的藤蔓。一根来到了埃尔略带傻气的笑脸旁,埃尔看见藤蔓时愣了下,要不是后面确实是长长的藤蔓,他还以为这是一根兽人的肉棒,顶端红扑扑的,像是成熟的果实,让他想起村里的一只人缘极好的大肥熊,那大肥熊总是穿着又厚又大的遮羞布,但裆部还是跟塞了根玉米棒似的,走动起来便左甩右甩,底下的大球球也跟着晃,有时前面还有几道湿印子,孩子们喜欢到大肥熊家的墙根蹲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听见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以前埃尔还不明白那大肥熊为什么受人欢迎,现在他有点眉目了,那根大肉棒晃来晃去的模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