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过后立香靠着Alter依偎在床头看电影，盲选的酸唧唧文艺爱情片，讲述突如其来的一见钟情，一同在陌生的异国探险，最后通向未知前路的故事明显不符合两人口味，眼前掠过熟悉的欧洲街景的同时彼此都被冗长拗口的台词折磨到眼皮打架，但没人想浪费周末的任何一秒钟用来规律作息。
立香摩挲着Alter的手背，闲来无聊捧着他的手分了点挤多的护手霜给他，趁机来来回回摸了好几圈，直到他扶pad的手重新被裹得温热，Alter没说话，任由被搓热的手背和指节挥发出清淡的花香味。
“话说回来，你来这里的事情你家里人知道吗？”立香一边抹掉眼角掉出来的泪花一边问。
“毕竟是圣诞节，是很重要的节日诶。”她试想了下自己在阖家团聚的新年跑去别的国家，不禁一激灵。何况这两天Alter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丝毫没有给家人打过电话报备过的痕迹。
“知道，我出门的时候说过了。”Alter沉默几秒后开口。
“你怎么说的？”她不放心，攀着Alter手臂追问了一句。
“我说我要去找女朋友。”Alter点了暂停，努力回想，“然后他们问我是不是家里断网了我要去网吧。”
“噗，然后呢？”
“然后我就打车，上飞机，关机，下飞机，买手机卡，到你家，给你打电话，做爱，睡觉，然后逛街啊。”Alter理直气壮斜眼看她。
“别岔开话题…那就是还不知道？”她猛的凑过去和Alter对视。
“…嘁。”
Alter在立香的的眼神拷问下迫不得已按亮手机翻聊天记录，果不其然这一天里群里已经炸开了锅，他确实没顾上和Caster他们说一声，出门以后才顿觉不对劲，飞长途要注意什么？到了以后在哪里买当地手机卡？语言不通怎么办？怎么去她家？干脆一了百了彻底把消息提醒关了。从立香说不能来到他有惊无险地面对面确认完这个人完好无损，这之间他哪有心思管其他的。
所以理所当然地没有看到从爱尔兰时间的平安夜前一天开始群里的消息轰炸。
“你人呢？？”
“？？？”
“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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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为什么去网吧还要拖行李箱？？”
“别告诉我是我们猜的那样？？”
“你在东京吧你绝对在东京！”
“我们19岁的时候有这么叛逆吗？@Caster”
“长大以后不可以变成这样的大人哦！@Proto”
“明天就是平安夜了喂？？！！”
“这可是平、安、夜啊！”
眼看聊天记录里感叹号和问号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中间夹了一张加载不清晰的图，消息时间是爱尔兰的平安夜晚，他如坐针毡，点开图逃避感叹号和立香五味杂陈的眼神，一时间如获大赦。
图片加载完后出现的是Lancer、Caster和Proto坐在桌前齐刷刷对他比中指的景象。
“嘁，大惊小怪。”
嘴上不屑一顾但他当机立断发了定位过去，飞快地用缩写打出一句圣诞快乐，随后迅速摁灭屏幕。
“Alter你啊！……唔！”
在立香深呼吸正要说些什么之前Alter情急之下堵上了她的嘴。
周身的温度快速爬高，正准备表示不满去推他的手被牢牢钳制住，她心有余而力不足，闷哼几声软在Alter怀里。
“总之，明天要视频见一下。”立香气喘吁吁地瞪他，狠狠地戳了下他的胸，“本来说好的就是，就是我要见你的家人。”她揉了揉自己通红的脸颊，终于把酝酿许久的话说出口。
“行，明天一早。”Alter不假思索算了算时差，用他贫瘠的生活常识积极补救，最后直面现实打了一行字过去，“正好爱尔兰那边还是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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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ter还在倒时差，睡眠时间乱糟糟，客房服务的门铃声响起的时他艰难地睁眼，一起身就看到立香已经在桌前严阵以待正要起身开门。
“那么正式吗？”Alter向正在化妆的立香看过去，她已经换上了那件露肩膀的毛衣裙，光着两条小腿，新买的耳坠已经晃晃悠悠挂上了。
Alter陡然清醒，立即抢在立香之前起床抓了抓睡乱的头发开门，示意服务生把早饭放到客厅里。
“第一次见你家人啊。”服务生和早餐推车被Alter的背影挡得严实。她收拾完以后小跑步到客厅，拍拍身边的地板示意洗漱完的Alter和她一起坐下来，点点下巴继续思索措辞，“很，特别。”
有种实习监护人和真.监护人即将见面互通叛逆期小朋友事迹的感觉。
Alter不知道她那些小心思，一边拨Facetime一边时不时偏头看她一眼，立香正在小心地切松饼，蘸了枫糖喂到他嘴里。
“好怪，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她手掌托在Alter的下巴，接了一两粒松饼屑，拇指替他刮掉嘴角的食物渣，“脸上有东西吗？”
“没什么。”他努力把快要粘在立香脸上的眼神撇开对着没有响应的提示框又拨了一遍Facetime。该死从刚才开始心脏就没来由地乱跳。
“我还是比较希望你觉得有点什么的。”立香屈起膝盖，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又切下一小块松饼给自己。
“比如我是第一个要见你家人的女朋友，什么的。”
“我可是因为这个超紧张的。”
“虽然你，你还小，以后也可能…但我，应该是第一个，吧？”她支支吾吾地抱着腿把脸埋进去。
“是第一个女朋友。”Alter斩钉截铁地纠正她，“以后也不会有。”
“…不要突然用这种语气说让人脸红的话啊。”
“也不要突然亲过来，会把唇膏蹭掉。”Alter的脸在眼前骤然放大，她眨了下眼，用手指抵上Alter突然凑近的嘴唇，轻声提醒他。
“一下。”Alter固执地按着她的后脑不假思索地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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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Alter的背，抓皱了他的卫衣，被他轻缓的鼻息和抖动的睫毛撩拨得心颤。
Alter小心地用牙咬她上唇，舌尖避开她的唇面灵巧地钻进口腔去缠她的。拨号待响应的声音戛然而止，宽敞的客厅里逐渐只有彼此唇齿相交的湿润粘响在回荡。
要轻，要一点一点来，嘶——咬到舌头了，会很痛。
他回想起在都柏林的房子里，刚交往的时候他们也会时不时在厨房，沙发，还有床上接吻。名为接吻，倒不如说是立香对他的接吻教学，他总是做不太好。许多回忆都在异国期间沉在河底，文字、视频和电话都只在河面上激起微不足道的小水花，他久违地又一次把立香揽在怀里，掌心传来她毛衣的绵软触感和她身躯的颤栗。
“声音停了，好像还是没人接，再去拨一次试试。”立香晕乎着，还惦记着要跟对方的家人见面，小心地推推男朋友。
“行。”Alter恋恋不舍地捧着她的脸又啄了下她的嘴角。
他转过身去，立香的视线里重新出现了吃剩一半的松饼和咖啡。
而刚刚还一片黑的显示接通中的pad屏幕上已经出现了三个人的身影，最年轻的Proto在屏幕中间，Lancer和Caster一个死死捂住他的眼睛一个堵住了他的嘴。
全完了。立香迅速捂着通红的把头埋下去避免出现在屏幕里。
“Alter，你先擦一下。”Caster率先打破僵局，“嘴。”
“干嘛捂我眼睛，我不能看吗？”终于解放的Proto开始嚷嚷，“再过几个月我也成年了啊？”
“闭嘴啊狗崽子。”Lancer赶紧往他嘴里塞披萨。
“嘁。”唇膏还是沾上了，Alter嘴角有一片不自然的泛水光的红，他满不在乎地用纸巾擦了，接着把已经在装鸵鸟的立香捉起来。
“所以你来东京的事情小姑娘也不知道吗？”Lancer咬着披萨含糊不清地表示吃惊。
“你至少要说一声啊，吓到小姑娘了怎么办？”Caster无可奈何地扶额。
“就是就是。”Proto大声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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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的事。”Alter对着Proto凶回去。
“这家伙啊就是这样的，想到什么就去做了。”Caster晃着酒杯说，“完全不让人省心对吧？”
“还、还挺惊喜的。”立香捧着咖啡杯思忖了下，最开始的不知所措已经在这两天里完全转变成了久别重逢的珍惜和惊喜。
“我也很想见到他。”
“嘶——秀恩爱禁止。”Lancer嘴上这么说着难掩笑意地又塞了一块，“这个家里除了他可没人碰上过那么好的女人。”
“话说前几天收到了学校寄来的上学期成绩单。”
“作为对你擅自跑去东京给双方添麻烦的惩罚我们也擅自拆开看了。”Lancer率先投降，“啊好多了！还是先对着视频先告诉你比较轻松。”
“本来还在打赌你下学期会有几门要补考。”Proto难掩遗憾。
“我赌你考不上大学哦Proto.”从刚才开始Alter就快要把咖啡杯捏碎，现在对着最小的那个他毫无顾忌地露出尖利的犬齿。
“好啦，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变成不错的男人了。”Caster打圆场。
气氛随着桌上食物的减少变得愈加热闹，对面酒后微醺的两个人和仍然只能喝果汁的Proto把话题转到立香头上，不多久她就收到了明年一起过复活节、参加Caster的博士毕业典礼的邀请。她捧着咖啡杯傻乐，很快话题又逐渐失控，她得以知道Alter的一些非常有常识反而显得不像他风格的交往常识是哪传授的，继而悟到了库.丘林这一家自然地把她当作一份子来互动的缘由。
“然后呢？你接下来什么计划？”
Alter拿咖啡杯的手僵了一下，气氛短暂地凝固了。他眼神复杂，挨个扫过几个一边吃披萨一边盯着他等他回话的人，和同样出现在屏幕上抱着靠枕认真偏头看他的立香。
“先毕业，接下来回东京和她在一起。她更喜欢这里……啧，问那么多干嘛？我就考虑到这儿。”
“诶？？？”立香没拿稳叉子，金属制品重重地磕在碟子边缘。
“…你看，有没有可能我们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国。”Caster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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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会不会给我们带礼物！”Proto还惦记着圣诞礼物，眼睛亮晶晶。
“嘁。”被摆了一道，Alte咂舌。
不过也不算坏。
“和她过完年再回来。”
“礼物看我心情。”他扬了扬下巴，对着最小的Proto说。
确认视频切断的一瞬间立香还没读完过载的信息量。前一天Alter无意间提过，她态度模糊，内心又有小小的希冀。现在她恍恍惚惚，Alter看上去心情不坏，正专心地对付自己的那份早餐里的鹰嘴豆和香肠，毫无察觉身边人内心的惊涛骇浪。
立香索性跨到Alter身上，严肃地看着他。
“干嘛。”他擦了擦嘴，识趣地放下刀叉，揽住立香的腰。
“总感觉快输给你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在摇摆不定的时候她一时冲动进了一小步，现在应该已经和Alter不相往来了。她恍惚地想。她还没想过未来，仍为在工作之余开辟出的一小片和Alter隔着时差相见的闲暇伤感的同时沾沾自喜和暗自庆幸。如果不是Alter，很快这些小小的幸福就会因为她工作太忙，湮灭成一地狼藉。
“什么东西？”Alter仍然不明所以，注意力都在立香拢到耳后的几缕碎发和若隐若现的香水味上。
“觉悟和行动。”立香深呼吸，按着他的肩膀，认真且坚定地说。
“怪女人。”Alter偏头，感觉有了点头绪，又没有完全理清。
趁着周日下午和周一居家办公的间隙，立香带着Alter把周边逛了个遍，挨个给他指附近的超市和餐厅，回家以后陆陆续续在家里摆上了配套的日用品。
“这样就像两个人的家啦。”立香把两个咖啡杯靠在一起。
虽然短暂，和Alter的同居只能持续寥寥几天，但总不能让他用一次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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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下午要继续工作。”她深呼吸一口宣布。
“好。”上午不是工作过了吗怎么下午还要做。Alter把话咽回去，不情不愿地接受现实。
就在几个月前都柏林有12小时以上的白昼，他们的生活里除了彼此以外仅有的干扰项只有毕业论文和作业，时间多到可以肆意挥霍。短短数月后的今天就算在家办公立香也要穿得职业一些，总之不能像不久之前那样穿吊带或者卫衣或者毛茸茸的家居服。她要挺直腰板应付排满日程的视频会议和一个个的截止日期还有繁杂的邮件。
Alter摆完自己的浴巾，立香已经卡着点坐到桌前准备工作了。
为了避免在视频会议里当着她的同事和上司的面出镜，Alter窝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做题准备考试，时不时抬头盯着近在咫尺但遥不可及的立香看，狭小的空间被割裂成了两块，时间缓慢地从缝隙中挤过，几乎都要产生指甲划过黑板似的令人牙酸的幻听。
这个无聊的会Alter也能听明白一些，总部要跟员工挨个过年度计划分享当地市场趋势。片子是立香前几天加班加点的成果，她一页页对着精心准备的图标和大纲讲过去，Alter眉头锁得更紧。
他的意义是立香赋予的，现在立香正努力在一个他完全陌生的空间试图生根，他难免觉得自己无足轻重。
大概是结束了，他看着立香关了麦，紧接着一脸正经地低头摆弄手机，几乎是同时他收到了消息。
“这个会太啰嗦了。”
“都是发个邮件能搞定的事情，非要一起开个会。”
“你在干嘛。”
“复习。”
“我好想你哦。”
“就在你旁边。”一点微不足道的阴霾一扫而光，他轻笑出了声。
“那也想你。”
“你这个会还能开小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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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部分结束了呀，接下来的全是废话。”立香撇嘴。
“你好不容易跑来找我，我还把你晾在一边。”立香看上去有些丧气，还要一本正经地假装做笔记。Alter看着对话框显示输入中，接着跳出来一段长长的字。
“你做你的就可以了。”
“那你呢？”
“就在你旁边。”他重复道。
她就像——他撑着下巴，眯着眼睛看过去，就像是亲吻在额头上的阳光，粘在虹膜上的彩虹里的某一个色块，嘴角沾到的糖果屋的橘子味棉花糖的霜，几乎是所有他匮乏的想象力里能想到的美好事物的集合，生动又主动，还是和刚认识时候一样，又努力，又认真，又——爱他。而他确实有一而再再二三地被吸引。
他贫瘠的人生经验讲不出爱的样子，但立香见到他的时候手足无措掉下来的眼泪是真的，这个家里没有过第二个人的痕迹是真的，他出门前低估了东京湿冷天气的杀伤力没带够衣服，立香一件件给他置办好是真的，现在还要为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顾及他是真的。
冗长的会直到天色渐暗才正式结束，立香泄愤似的一把把电脑合上，和Alter一起挤上沙发一声不发。
她在不安。他敏锐地从立香脸上细微的执拗中感知到。
“不想被开除就好好上你的班。”短短一下午Alter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教育她，在局促的沙发空间里腾出手揽着她，“按你想的去做就好了。”
立香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脑内剧本里排练的完全不一样，紧接着她换了姿势跪在沙发上就要去抢Alter的电脑，“你学坏了Alter你让我看看你的题做了几道？”
他当然是一道都没做。Alter哼了一声，理直气壮地把电脑阂上，仗着体格差把电脑举到立香怎么也够不到的地方任由她扑了个空。他可是一下午光顾着看立香，这当然不能被她知道，主动权这种东西，Alter一旦摸索到了一角就再也不想还给她了。
晚上Alter睡得迷糊，隐隐感觉身边的热源翻了个身贴了上来，细腻微凉的手伸进他的衣服，小心地从他的下腹向下摸索，隔着睡裤上下抚弄他无意识中勃起的肉棒，逼得他粗喘，不甘示弱地把手探进立香的睡裙，捻弄她的乳粒。彼此的腿已然缠在一起，在黑夜中嘴唇循着彼此的湿热喘息贴到了一起。
Alter探到她的腿心，隔着内裤只摸到一手的水。
操，他在心里说了脏话，拨开立香的内裤底，手指先是在穴口画圈，拇指抵住阴核拨弄几下，随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底，中指可以直接戳到她浅窄的宫颈口，他小心地屈起手指刺激立香的穴壁，小幅度地戳她的花心。
“明天也能在家上班吗？”Alter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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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棒…我、我要去公司的呀。”她可怜兮兮地说，深吸一口气夹紧了Alter给她的慰藉，腿随之缠紧了他的手臂来回摩擦。
她的手把Alter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拽下来一些，握着他的肉茎，用拇指揉他粘湿的茎头。
“你还有几天、几天就要走了。”她委委屈屈地说一些白天显得矫情的心里话。
“又要过好久才能见到你。”她恋恋不舍地摸Alter的脸，凭着记忆里的刺青位置一遍遍描。
“把你榨干一点。”她贴着Alter的耳廓用气声说出了真心话。
“哈，你试试。”Alter心一动，把手指退出来。
“呜…套呢？你放哪里了？”立香小心地跨到Alter身上，身体向前倾，急不可耐地摸黑找床头的小盒子。
“这里…你先开个灯。”他率先抓到小盒子，出发前他特地买了一整盒，现在盒身已经轻飘飘的套不剩几个。
“不要开灯。”她固执地说，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隐隐能看清Alter的脸和身体了，坚硬的腹肌正随着Alter的喘息起伏，硬物利落地紧贴在他的腹部。
她咽咽口水，拆开一个，握着棒身摸索着给Alter戴套。
“反了。”Alter扶着她的手腕，指导她把套重新换个方向，“要这样。”
“好麻烦…嗯…”又一起摆弄了一阵终于顺利做好措施，立香如释重负，撩起碍事的睡裙咬着下摆，握着棒身用肉缝去蹭他的龟头。
Alter扶着她的腰，支撑着她缓缓往下坐，内壁复杂的褶皱一层一层刮过他的肉棒，那根东西不受控制地在她穴里抖了几下。
“好棒…Alter的、最、最棒了。”立香狼狈地坐到底，不管几次过于年轻粗长的性器完整填满她的身体还是会让她颤栗。扶在自己腰上的手疏于养护，筋骨修长，掌心有粗粝的茧，磨得腰麻酥酥的。
她上下摆着腰和臀，含糊地叫床，像被挠够了下巴的小猫，不多久就覆了一层薄汗。Alter还记得她住处糟糕的隔音，断然不想和邻居分享女朋友兴起时放荡的淫声，无处发泄的精力用来抓揉她柔软的圆臀。
“不够、小穴的里面、还不够…手，手给我。”她撑着Alter的腹，不多久转而急切地去抓Alter的手腕，Alter主动把一边手掌分享给她，另一边托着她的臀。立香有了更好的支撑，安心地扣着Alter的手指加大了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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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粘湿一片，节奏在狭小黑暗的房间里被无限放缓，肉体磕碰得克制，花心和G点被一次次轻柔地碾过，高潮比平常来得更慢，抽插时的淫靡水声却比往常更响。
她不需要足够的支撑也可以做得很好了，腰有节奏地控制着让茎头来回刮蹭花心几下，再小幅度地磕撞。Alter揉她乱晃的胸乳，手指尖绕着她的乳晕转了几圈，立香的腰短暂地僵了下，他随之上下拨弄坚硬的小粒，最后两指熟稔地夹稳固定住，拇指轻抠隐秘的小孔。
立香闭紧眼睛，把快要失控的叫床声牢牢封死在喉咙口，下腹一阵缩，热液一股股向下欢欣地冲去，乳头穴心和被Alter的耻毛刮到的阴蒂像是被通了电激得她浑身发麻，她抖了好一阵才适应。
“啊讨厌…明明还是小孩子，不要游刃有余地把我弄成这样啊…”她小声抱怨道，拍了拍Alter揪着她乳头不放的手。
穴心酸胀极了，脑袋麻麻的没办法思考，要去了。她仰着脖颈，抓紧Alter的手摇着腰让龟头来来回回对着宫颈口磨。
“你明明爽得要死啊。”Alter冷哼了下反击。
“流了那么多水，刚刚穴还咬着我的鸡巴不放。”
“这样玩你奶头会很爽吗？想到是被小孩子玩才爽成这样？”Alter两指捏紧她的乳头，轻轻一揪。
“Alter别…！别这么说…！唔…！”她睁大眼睛，情难自已地踩在床上借以躲避高潮中的顶在她穴心蓄势待发的头端。
脑袋里的混沌一瞬间被清空，眼前闪过穿家居服对她不理不睬的小房东，去年今日莫名其妙对她情窦初开的小男孩，还有现在在她身下明明应该被夺掉主动权却仍然不经意间过快地把她推到绝顶的库.丘林.Alter.
“操。”Alter睁大眼睛，结合处已经被潮吹液淹掉了。
“我没想到。”他及时地托住立香踩在她身体两边，已经抖得不像话的大腿。
身上的人咬着下唇，弓着身体一下一下地抽搐，伴着蹲姿狼狈地撑着他的腹肌，摇摇晃晃地喷了一点在他身上。
“你他妈会因为这种事情那么…有感觉。”他不知所措地摸了一把，床单都湿了一大块。
回应他的是立香羞愤难当丢在他脸上的枕头。
“你不会想让我接着喊你姐姐？”他结实地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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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千万别。”立香缓过神来哭笑不得。
“你趴好，我还没射。”他想起还有正事没做，抓着棒身敲敲立香的大腿。
“枕头咬好，别叫出来。”Alter压低声音，把刚刚砸到自己脸上的枕头塞在立香脸下。
“我先说好，我没有很在乎了。”她的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解释，“反正你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