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之上,雲霧繚繞的神境遭到烏黑魔焰焚燒,猶如幻覺般,頃刻化為烏有,獨留不見任何事物的虛無縹緲。魔君夜清忽然闖入九重大鬧,神尊皆非他的對手。縱然修為深厚,可魔君乃執掌魔界,又是得天道認可的大成之尊,唯...
「主上,您醒了,吾等目前身在凡界,可有不適?」李純藏身進樹叢,才小心將他放下躺好,看似關切他的身子,語氣卻不帶任何情感。「無事。」夜清見他陌生的言行舉止,心中明瞭他已無過往記憶,只依循器靈的本能行事。...
夜清揚起唇角,倒是乾脆解開腰帶,迎合露出若隱若現的腰臀,磨蹭起那凡人不同的挺昂莖身。「吾主⋯⋯不行、吾不能,主動上你⋯⋯您是吾的主人⋯⋯」李純急喘著氣,額頭全是冷汗,拼命跟本能奮戰,更明白真這樣做了,...
哪怕夜清身為狂體,身手於常人之上,他自身更亦有著高強功力,但僅憑他們要應付正規軍,還是過於勉強。更遑論裡頭還有不少修煉者。光是這樣感知,便能發覺遠處似是交戰處的地帶,真氣格外濃厚且紊亂。那是唯有強大修...
「將軍大人果真英明,既然已明瞭我的誠意,如此便好。那麼,敢問將軍大人,是否願意相信我的決策?」夜清收起扇子輕拍掌心,內心已有決斷,端看將軍願不願意相信他賭一把。接下來的行動冒險,稍不留神便會全軍覆沒。...
夜清坐在馬車上,稍微撥開窗帘,望著天都的街道。天都乃鳳翔國首都,亦為許多宗派的根據地,遠遠望去便可見各式高聳建築。周圍則有靈器飄浮於半空,流轉各色光彩,形成加護。街道可見多數的修煉者,甚至有宗派當街切...
雖說有了正當身份,但想尋適合的居所,還需一些時日。至少得等風頭過了,以免平白受了恩惠,受制於人。況且夜清心中已有盤算,打算休息足夠,便去尋個故人。本打算想回他們之前的家,可為了避人耳目,便還是打消了念...
這乃他們凡體重塑以來初次交合,但李純卻仍有本能的印象,手不停在他身上遊走摩挲,似乎懂得如何取悅眼前的肉體,掌心相當炙熱,但只加深身下人的情慾,更隨著頂撞逐漸膨脹。夜清體內燥熱不堪,漂亮的肉柱很快便洩出...
那像是本能,又似是出於認知,不允許他去思索這些事,連臆測都做不到。他只能從夜清口中探出破碎線索,試圖去拼湊過往,卻又不允許他想起任何事。至此,李純才明瞭一件事,更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觸碰眼前的主人。——...
李純擁著夜清,又躺在床上睡了一會,醒來仍是夜晚,但想來又是過了一日,便輕推懷中人兒想喚醒他。夜清一動不動,整個睡得很沉,李純便知這是吸取太多陽精,又整整一日放縱歡愛,身子受不住才如此孱弱。但仍是得進些...
兩人收拾好東西,便離開客棧來到長街上,又漫步至湖心亭。此地的湖有著天地靈氣,每到夜晚便會熠熠生輝,吸引不少人遊湖。這兒一入夜,便有人潮,還有少數修煉者至此靜心修習,亦吸引商販出來擺賣,久而久之便成了宵...
不過他們沒想到,會有人明目張膽找他們麻煩。剛出來沒多久,遠處便碰上鬧事的修煉者,據說是靈泉劍宗的弟子,跟人起了口角,嚷嚷要比劃一番。但夜清一眼便看出,幾個修煉者分明已遭人奪舍,恐是魔修的招術。李純亦察...
李純側抱著他,坐於車廂裡頭。夜清勾著他的頸子,側躺靠於他胸膛上,裡頭本就狹窄,又顛簸不已,便趁此將臉於他的胸口,好似吻著沉醉不已。身為坤澤,自是喜愛乾元身上的氣味,虛弱的時候更是如此。興許是失血過多,...
偏宮的側殿內,御醫處置完離開後,李純便趕緊上前察看,見沒什麼狀況才鬆口氣。看來即便他們別有用心,也不至於會暗害。夜清倒是有恃無恐,明白他們就算要對自己下手,現在也不是好時機。眼下棘手的是另一件事。李純...
李純緊抱著夜清,雖是繼續往下墜的姿勢,但鮫尾有力支托他的身子,將他緊緊攬在懷裡。海草仍緊纏手腳,不允許他自由活動,隨著越發高漲的情慾拉起大腿,擺出屈膝大張的姿勢,露出塞滿海草的後庭。穴口不停乍合,看上...
昔日天明,夜清迷迷糊糊察覺到近處有熟悉氣息,逐漸清醒過來。身子異常疲憊,可畢竟是狂體,仍很快恢復過來,亦睜開眼。「主上。」李純感覺到動靜,便馬上睜開眼,助他從床上坐起,緊接著半跪在側,俯首等候差遣。夜...
「不、主上,吾絕無這種想法,您永遠都是吾主⋯⋯」李純望著他的雙眸,莫名感到刺痛,似乎在那之中,藏著無比痛苦的情緒。即便使用向者的能力能輕易理解,卻終究沒敢去窺探。興許是出於制約,亦或是害怕這樣做會傷害...
夜清自知不能遲疑太久,便將手上的棋子落定,展開摺扇輕搖,鎮定的道:「陛下此問,是想知道臣的想法,亦或是想知道占算出此事,會有何影響呢?」他故意以迂迴的方式應對,也是想反過來試探皇帝為何執著這事。利用他...
「主上,吾知錯,想要怎麼懲罰都可以⋯⋯」李純自知此次是真惹怒了夜清,只能急忙請罪。興許是出於器靈對主人的畏懼,渾身微微發顫。本想低頭卻又遭到掌心扣住,逼迫只能望著夜清。夜清揚起微笑,強硬拉起李純湊近,...
即使明白他們什麼都看不見,現下不過是個人偶般沒有靈魂,但還是給李純帶來莫大滿足感。他不自禁抱住懷裡的主子,本能想證明什麼,更為抬高他的腿身,在這幾人面前曝露出紅腫肉穴。旋即又猛烈抽送,逼迫發出更為甜膩...
日落之時,夜清才清醒過來,亦發覺李純跪坐在旁守著,看上去很是喪氣。他們的靈獸仍窩在一起,只是靈兔不如以往那般活潑,病懨懨趴在靈狐身上。靈狐則不時扭頭,似在關心舔著它的毛。夜清很快有了猜想,便撐起身子,...
「主上⋯⋯想要的話⋯⋯呃。」李純摸到勾玉遮掩的魚尾處,撥開露出最深處逆生的鱗片,毫不猶豫拔下來。雖傳來催心刺骨的疼痛,身子更忽然使不上力,但雙臂仍緊緊抱著夜清。本想直接交到他手上,卻發現他已沉沉睡去。...
「臣所使的那些,不過是些雕蟲小技,這不就敗在劍宗弟子手下了嗎?那傷至今未好,實在不宜隨意動武,想必鳳王殿下不會為難吧?」夜清揚唇含笑,仍是沉著應對,三言兩語便迴避他的試探。他豈會不知,那日在暗中觀察的...
「別下重手。」夜清往後退開,亦迅速交代一句,但沒有阻止李純猛攻。心知肚明鳳王想以切磋名義解決掉他們,便打算將計就計。鳳王算是高手,在必須有所保留的狀況之下,真交手起來他沒有萬分把握,但要全身而退並非難...
經過冷清的長街,夜清尋到隱於其中的青樓,才將李純放下來。李純吃力踏著前進的步伐,本想努力站好,卻仍敵不過體內的異樣感,無力半跪在地。「主、上,吾很⋯⋯抱歉⋯⋯」他忍不住揪著胸口,只覺得燥熱難耐,眼前逐...
「啊、哈啊⋯⋯唔、啊⋯⋯」夜清承受更強烈的頂撞,身子幾乎癱軟,頻頻發顫,但仍發出興奮淫叫,拱直背身連連呻吟。儘管受到這般粗暴對待,夜清已淚眼矇矓,可唇角仍是微揚,腦袋混亂不堪,竟情不自禁俯下身,迎上他...
「吾心中所向,唯有主上一人。」李純回過頭,迎上他的目光,態度比以往都要堅定,更散發不容置疑的氣勢。唯有夜清,是他不可退讓的底線。不只是因為主從關係,更是早將對方視為伴侶。此時似是要證明這話,靈獸以舌幫...
「吾不清楚。」李純陷入沉默,此事連自身都感到困惑,但思索太多也無益處,便又搖頭道:「那並非首要之事,倘若真是妖界之主,那麼主上的處境便會更加艱險。」「嗯,只能小心了,而且怕是不只有妖界⋯⋯不說了。若這...
「不⋯⋯吾絕無此意,那至少⋯⋯請允許吾來為主上助興。」李純趕緊否認,待夜清鬆開手,又助他褪下衣裝,獨留裡頭單薄的裡衣,亦可見透出的誘人線條。這模樣過於誘人,又引人遐想,他不自覺嚥下津液,喉結隨之滾動。...
「主⋯⋯」李純喉結微微滾動,正想說些什麼,指腹便抵在了唇上,更迎上夜清柔情似水的目光。興許是特意化了妝,眼神竟格外嫵媚靈動,相當勾人。「客官,奴家小名阿清。」「阿清⋯⋯?」當這名字一說出口,李純便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