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潘卿一度一愁梅生三战三败
歌仿古韵:昨宵偶听梅花语,尽道海棠堪风雨。晓来移步出兰房,玉壶即拣一枝凌。果然娇娇容貌好,如何倏忽便颠倒。佳人斜立笑吟吟,耳听不如一见真。玉壶还放枕儿边,空有娇客不耐烦。
话说浪子见素秋,果然艳媚无比,却就心痴意迷,不觉麈柄直竖,急忙脱了衣服。那素秋是个久旷的怨女,又见了这件大话儿,怎不动兴,却又故意作难,不肯脱衣,道:「待两个丫鬟睡着,那时方可脱衣。」浪子只得停了一回,素秋裤裆中,骚水暗暗淋漓,着实难熬,却又披住,到来摩弄麈柄,道:「好个大卵,好个光卵,好个白卵,好个嫩卵。」把麈柄亲一会;摩一会;称一会,弄得浪子翻来覆去,着实难过,道:「心肝,快把 来精一个,不然即便死也。」哀求了半晌。素秋道:「衣服便去了,只是再停片时,不许就放进去。」当下素秋脱了衣服,露着话儿,叫浪子抚弄,浪子看时,只见那话儿,果然生得有趣,白嫩无比,却是腐花儿,略有杭根短毛,户边却有一痣,素秋闭着眼,只凭浪子摩弄,那浪子熬当不过,便把麈柄望内着实一送,户中满塞得紧。浪子狠命送了二三十次,不觉大泄如注。素秋道:「好没用也,却是一个空长汉子,怎么便泄了,我丈夫多则三五百抽,少只二三百抽,我尚嫌他不久,你却更没用哩。」浪子道:「不干我事,却才被你担搁多时,姑此泄得快些,第二次管教你求和告饶也。」素秋道:「便依着你,只看第二次,决一个胜负。」说话间,麈柄又举,浪子推进去,着实又抽,那妇人被这大东西,点着花心,更觉饥渴。向久,一见奇男子,便如饿虎一般,把一脚勾在栏杆上,一足勾住腰,只望上乱挺。噫!这个便是魂飞天外,魄散九霄,浪子道:「姐姐,只亏你孤了许多年也。」那时浪子,一来兴浓,二来当他挺不过,却又大泄。这妇人那里煞痒,正好销时,只见上边浪子看了,素秋大惊道:「这又是怎的?」浪子应道:「姐姐,我如今实在战你不过了,从来不曾狼狈,今日怎的却败了两次了,如今这一次,决然叫你出乖露丑。」素秋道:「只是这般,怎能够煞,吾与你也罢,再看你第三次。」浪子把话儿弄硬了,扶起素秋两足,架在臀弯上,着实抽送。这妇人咿咿呀呀,身体不时一抖,这时妇人干到酣美处,拟动了筋脉,便如冷水一浇,身体不觉一抖。当下浪子抽到四千多回,一泄直喷进去,这妇还不尽兴,先是浪子叫罢,也当他输了,那妇人正把话儿锁一回,纽一回,日内不住的唧呜呀呀,只见他卵儿一动了,惊道:「又怎么?却早三遭儿也。」浪子道:「我弄实干不得了,待明晚叫你尽兴也。」素秋却不肯住,把柄儿弄了一时,那柄儿却连败了几次,就把他当做亲爷,叫他也不硬起来,便硬起也就痿了。素秋只得住了,道:「你明晚早些来,尽吾兴也,只是今日这一日,便如一年,怎的过得。」两个正说间,不觉的鸡鸣了,浪子连忙披衣道:「你不消起身了。叫丫鬟起来开门,吾自去也。」素秋道:「你慢慢哩走,你看外边风儿,谨慎些。今晚可早些来,莫叫失信也。」彦卿道:「理会得。」两个各自别了,丫鬟闭着门,自去安置不题。正是:晓月暂飞千树丛,等闻候又送郎归。
毕竟次日又是怎的?且听下回分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评:两人至妓家,一云:「吾一晚,可十一度。」一六:「吾一晚,只一度。」妓云:「十度不如一度之妙也。」识者以为至言。
第二十一回潘卿巳识郎君意浪子难收玉女情
集唐五言律:以我独沈久,愧君相见颜;金龟换酒处,客醉几重春。
绿树闻歌乌,青楼见舞人;喜心翻倒极,呜咽泪沾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当下浪子回去,自想道:「降伏了许多妇人,今日被他连赢数次,却不惹他耻笑。」便去拿了一凡金枪不倒丸,金汤吃了,定要与他决个雌雄。不觉的夕阳西下,却早撞钟也,即便准备起身不题。
且说这素秋肚里想道:「好件话儿,却被我弄倒了。今夜整顿精神,再赢他几阵,那时笑他没用也。」却又自思道:「昨夜赢他几阵,今晚莫非吃些春药来暗算我。」使与一个丫鬟计较,道:「今夜梅相公来,只说这般这般便了。」几个算计定,日未到西,便望他来,当晚按着浪子,叫丫鬟摆酒来,与相公洗尘。只见摆下酒菜,两个饯了一会。素秋道:「吾不惯饮闷酒,两个猜谜饮酒,吾输便饮一小杯热酒,你输便饮一大杯冷酒。」浪子不知是计,道:「也罢。」两个猜了一回,却是浪子先赢,素秋饮了一小杯热酒,两个又猜了一回,却是浪子输了,叫丫鬟:「你大林斟起。」浪子接过手来,咕的一咽牙,却是一杯冷水,那时放手,已饮了半杯,把这药沫都治了,原来这冷水,极是妙的,凭他甚的春药,一口便解了。浪子肚里惊疑道:「不好了,怎么就知我吃了春药,把这冷水来弄我。」却又不肯说出,只得强笑了一回,饮毕,两个走到房中。闲话半时,素秋心心念念要弄倒浪子,就脱了衣服上床去。素秋竖起双股,露着狠狠的话儿,两瓣吸吸的动,叫道:「心肝,把大卵弄进去。」那浪子全倚着药力被他解了,已有三分惧他,只得把麈柄投进去,用着三浅一深的法儿,抽了三千多回,怎当这妇人把话儿锁住,着实锁了一回,不觉的泄了。素秋这兴儿,又不能够尽,叫道:「心肝,快把卵儿再弄进去,把吾弄死了罢。」浪子一时却硬了起来,妇人自觉难过,道:「心肝,把牝儿舔他一舔。」浪子便去舔了一回,引得妇人湿痒难禁,死活不得。把双脚儿勾住浪子头颈,着实乱锁,引得浪子话儿又硬起来,便放进去,恨命抽送。约有二千多回,精却要来,浪子急急忍住,望后便退,却泄了一半,忍了一半。那麈柄未经泄透,只是发狠停了一刻,又送进去,着实重抽,那妇人思思想想的,叫了一回心肝,道:「我直待弄死你,便休也。」那浪子抽了许久,又觉精来依旧,忍住望后便退,又泄了一半,忍了一半,刻许又送进去,紧紧的抽了两个时辰,又觉精来。那妇人正干得酣美处,把脚儿勾紧着实。按捺不住,浪子不及抽出,却便泄透了。素秋抱住道:「这回差胜昨夜,只是连泄了几次,也要当输两个。」说了一回,素秋不觉愀然不悦,下泪如雨。浪子道:「姐姐为何凄惶?」素秋说道:「妾年十七,便嫁陆家,绝及一年,夫君随丧,当时是要举目无人,孤守空房,直至于今,已二十一岁,不能定情,致有今日之事,亦复何言。但世态无常,瞬息变改,今日虽乐,安知后日之悲,丧节随人末路难惴,是以悲耳。」言项大恸,顿时又道:「败柳残躯,已付郎君,今日之事,将凭郎君作主,勿使妾名实两失,则虽死实所甘心。」浪子亦为之泪下,道:「姐姐,俺两个情意,相得尚不知心哩。姐姐既以千金之躯相托,不才宁肯相负乎,心如金石,誓不再改,容缓图之。」言讫,钟呜。素秋道:「你须是夜夜来此,其勿负约,使我悬望也。」浪子道:「不敢有间,毋须叮嘱。」各道珍重而别。自后无晚不会,无晚不乐。正是:暮暮巫山惊洛浦,朝朝云雨乐阳台。
毕竟后来迁有甚的?且听下回分解。
评:又玄子曰:「你看又要弄死自家,又要弄死男子。这是快活难当,不舍得轻敌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第二十二回梅生这番得计娇娘两次魂消
歌:有美人兮湘之妃,体轻盈兮仙之姬;喜风流兮无比,乖心性兮堪奇。抱情郎兮兴遄飞,醉春霄兮何痴迷;云环坠兮衣玉弭,腕无力兮慵移。羡多才兮世间希,嘱多才兮莫停离;孰知红曰兮东升,明月兮垂西。
却说浪子,一日自思道:「前日这计儿被他说破,今有一凡想思锁儿,待吾服了,直至夜深方去,不用吃他东西便了。」当他算计已定,等天晚不题。
却说素秋在家,不见浪子来到,恼恨不胜。自叹道:「好个薄幸人,这时分过了不见他来,莫不是有了别的。」却听更鼓已经一下,素秋越添烦恼,道:「这时分就来,也不能够快活几时了。好个负心冤家,吾便十分对他,他倒冷淡。」恨了一回,只见浪子来了。素秋含愠应言,也不采他。浪子陪着笑脸道:「姐姐,莫非怪小生来迟么?」素秋道:「不是怪你,只是怪我好好的一个名份儿,不能自守,如今反受人轻贱也,这不是自家有差。」言讫,又叹了一口气道:「早知今日,悔不当初,早晚间就是这般,还望日后终身之倚,兀的不是痴想也。」浪子只便跪下,告求了一个,道:「今后再不敢了。」那素秋是热心肠,不见他便有些恨,一见他来,也有几分喜。只是外面恼他几句,看见他跪了苦苦求饶,心里便爱惜他。素秋扶起道:「今后再不许如此。」浪子道:「再不敢了。」素秋带着笑颜道:「你可用过晚间来?」浪子道:「用过了。」言讫,就去拥定,亲了一口道:「你几乎唬死了我也,夜深了,快些耍子儿便是正经。」当下两个去了衣服,上床来将麈柄儿推进去。你道这药真是作怪,不到牝中便是如常一般,一到户中,阴阳相济,麈柄便胀起,牝户也过了药味,也胀将起来,二人已是一大一小,又却两边都胀起,紧紧的抽了四五千回。只见那妇人不住的把心肝来叫。把腰儿着实闪,不顾闪断了腰,浪子又抽了一个时辰,素秋手足虽动,瘫在席上,凭浪子抽送,阴精只管带出,便如男子一般的浓白牵滞,流了一席。浪子又抽了一个时辰有余,却要抽出去,那里抽得出,这妇人已干得痴迷,死也不肯放。浪子又抽了四五千抽,那妇人过了药气燥火,越干越起,干到此时,阴椅已泄得不止。浪子道:「心肝,住了罢, 精不知流出了许多也,却不送你性命。」素秋正在快活难当处,道:「死也做一风流鬼。」浪子又抽了几千回。这妇人已昏昏的不知了。浪子便接过一口气,也不见醒。浪子却慌了对着丫鬟道:「你快去钱婆家里,悄悄里唤他进来。」不一时,钱婆来了,把他心头一按,只见不住的跳道:「没事,这是久旷了,要干得紧 被你弄透了,心花点了筋脉,他却十分快活,麻翻去了。你紧紧抱着,实力尽根再干他,却又要快活醒哩。」浪子依着,便去尽根极抽,又几千回,只见素秋慢慢的醒了,口中呀约不止,开了眼,只见钱婆也在房里,对着钱婆道:「婆婆,吾须不得弄了。」钱婆道:「看你这个模样,前日怎的守了许多时的寡,我把个标致小官儿奉承你,你却不要忘我。」素秋道:「吾自谢你。」说话间,不觉户中又痒痒者,对浪子道:「不要定了心肝。」浪子正还动火看着他两人,便又抽了四五千回,这妇人又死了。钱婆道:「快些接气,人番栖迟了,气便不醒也。」浪子便接一口气,只是不醒,户中阴精流连不止。钱婆道:「想是你服了春药。」浪子也不敢瞒,即便实言。钱婆道:「原来如此,你如今再用气力,重重抽送。」浪子却便用力抽送,这妇人方才活了。只管叫道:「有趣,你便不动, 里只是有趣。」当下钱婆便去私取一碗冷水,与浪子吃了一口,又抽了二十多回,精便大泄,麈柄方可出来,阴精也便不出。素秋道:「你姐今泄了么?」浪子道:「你泄了几次,吾泄得一次,可不是我赢也。」素秋道:「吾十七岁嫁了丈夫,他爱我生得美貌,日夜干个不休。虽不能如今日,当时也作尽兴,将及二年,丈夫死了,守着三年孤寡,熬了许多时候,不意撞着心肝。这般妙卵儿,世上女子有得几个,尝着这滋味。」钱婆道:「两个多是少年,正有日子,不在一日快活尽了,乐极生悲。自古有之,如今这番,两个都伤了神了,可停一晚。」浪子道:「正是。」素秋道:「你须时来而不干便了。」钱婆道:「你两个都是少年心性,那里保得,还是依我停了一晚。」当下两人依允,三人即分别不题。正是:乐极生悲自古道,酒色坑中莫夜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毕竟后来又是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评:又玄子曰:「你看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死了又活,这个便是弄到死去活来了。」
童痴云:「半夜里爬起来打丫头,牢夜里爬起来,皆个枕头儿,打得粉碎,怨天尤人,不能自己,潘卿!潘卿!可谓自养性者矣。」
童痴又云:「不知甚么日子相逢也,又只管把今夜的凄凉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余云:「还好还好,只恐没日子相逢也,只是把今夜的欢娱讲。悲哉!」吾以此言,赠素秋然乎否。
对西风,愁清夜,灯儿挂罕,壁明灭,窗儿外,铁击呵,监题风击,凄凉玩味,对此者,自知之。
第二十三回俊卿两路尽归伊陆珠历遍桃花径
集唐:闻道闺门绿萼华,昔年相望向天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岂知一夜秦楼客,偷看吴王内苑花。
蝴蝶飞来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无限客愁今日散,双眼慵开玉筋斜。
话分两头说,这浪子每日出来,与这素秋云雨。不想这妹儿俊卿,也被陆珠弄惯了。一晚,陆珠走进房里来,两个吃了几杯酒儿,眉来眼去,情兴如火,即脱了衣服,便紧紧抱定,把麈柄插进去。戛然而入,并无痛楚,这女子情兴发狂。凭着陆珠浅抽深送,准准的抽了二更减了。俊卿抱定陆珠道:「不许抽出去,就放在 里。」陆珠道:「心肝,只依着你便了。」俊卿道:「心肝,闻作与相公有一手儿,果有此事么?」陆珠道:「有的。」俊卿道:「相公与你怎的弄?」陆珠道:「吾便像你扑在下面,相公像吾扑在上面,卵头擦些津唾推进去,抽了四五千下,相公便泄了,那时相公却又将吾捧住,重重再抽,这卵儿又硬起来,硬卵又着了许多精儿,滑腻无比,抽进抽出,我便有趣得紧,却就要死要活。相公也便有趣,也就叫死叫活。」俊卿道:「相公这卵儿,是怎的模样?」陆珠道:「比着吾的还大三分,白如玉,温润有光彩,放在 里,有趣得紧里。」俊卿便十分着了兴,牝户却又发狠,把麈柄紧紧的箍定,道:「可惜,这张好卵不生在你身上,等我受用受用。」陆珠也十分动兴,硬着麈柄一边抽动,一边叫道:「心肝,不打紧。你要这个卵儿放在 里也容易。」这女子情兴极浓,闭着眼也不开口,凭着陆珠抽送,这陆珠是晓得运气的,他运了气,便难得泄了,当下陆珠运着气,把小姐一对脚儿,捐在肩上,逞着势,狠命抽送。这女子被他抽浑了,似死不死,似活不活,也不叫定,也不叫止,只凭陆珠便了。那个陆珠抽到三更有余,欢娱得意,自家却也不能禁止,不觉误送了尻里去了。女子笑道:「错了!错了!。」陆珠却才抽出,己抽了百有余次,依旧推进牝户,着实抽了一会。方才泄得,两个抱定。陆珠道:「小姐,你怎么这样动兴。」俊卿道:「你说相公卵儿好,便不觉动兴,怎的放在尻里,搂一会,便死也罢了。」陆珠道:「这事不难,吾便做个计儿,使你两个干一下。」俊卿道:「羞人答答的,吾两个虽是中表,也是姊妹。」陆珠道:「不打紧,吾与你计一个,也不知连着,相公与小姐干了,也不知是小姐哩。」俊卿道:「怎般妙计,这也使得。」陆珠道:「如此如此。」俊卿点头应允道:「若是得相公这卵儿放在吾尻里搂了一回,那时要吾甚的,都凭你了。」陆珠道:「吾不要甚的,吾也要心肝这尻儿,弄了一回,吾愿足矣。」两个话到浓处,兴又动起,女子道:「吾尻忍着痛儿,与你弄一回。」陆珠道:「好心肝,难得这个好心也。」当下陆珠就待泄来的精儿,涂了一身,轻轻的把麈柄留将进去,不想柄儿又硬又滑,尻儿又嫩,不觉的直突了进去,那女子虽有些痛,却也爱惜陆珠,自家动兴,只得忍住,凭这陆珠抽送,陆珠抽到妙处,快活不可胜当。道:「心肝,你这尻儿比着你这你屄儿,更浅更小,迭一迭便死一死,好快活也。」那女子也不应,只凭他抽了,那陆珠起初也是浅浅的抽,抽到后来顺风儿,却直到里头去,你道这是甚的所在,这便叫做尻根,若是麈柄到了此处,便垂首丧气。尻内也是快活难当。当下陆珠直干到根头,间不容发。这女子起初也但觉臀口有些疼痛,干到这个所在,却到不知痛了,那陆珠抽到良久, 儿却举愈加施威,道:「妙哉!此境界,吾死在心肝尻内,也着实猖狂一回。」却便才泄怡然,久之方才抽出,只见蘼妻前后泄的,不知许多,当下陆珠把帕儿揩了,俊卿也起来便了,也把帕儿自家揩了尻门,疼痛倒在床上睡了。陆珠分别而去不题。正是:无端隋上狂风急,惊起鸳鸯出浪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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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一人恶龙阳,曰:「此粪门也,安用尔尔,由此言之,可谓谤臀矣。」
第二十四回佳人暗把宁王管玉郎偷入销金帐
集唐七言律:巫峡苍苍烟雨时,清猿啼却上高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秋风动地黄云暮,竹户云窗暗有期。
峡听暗来将伴侣,不烦鸟唤斗雌雄;
相逢相识尽如梦,暗上莲舟乌不知。
却说素秋自与浪子相别,不想素秋因着肯次,精神消减,淹淹成病。浪子得了这个消息,忧闷无己,只得自在家中消遣不题。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日又与陆珠歪缠,陆珠道:「小姐房中红叶他到秀媚,相公何不干他一下。」浪子道:「吾也有意,但碍着小姐,恐小姐得知不好看相。」陆珠道:「此去暗来,小姐那里知觉。」浪子道:「倘他不肯,却是怎的?」陆珠道:「十六七岁的女子,春心正动,又见相公这个好半仪,有甚不肯。」浪子道:「便依着你,只是没有门路。」陆珠道:「不瞒相公说,我到与他有一手儿,约吾明晚再去。如今相公假装着我,到晚溜进去,只顾与他干,不妄言语,这事便成了。」浪子道:「小奴才,你早不说来,却是如此。」当下两个缠了一会,等至明晚行事。不题。
却说陆珠次早叫红叶与小姐打了关节,红叶倒睡在小姐床上,小姐倒去外房安歇,倒晚火都灭了,浪子走到房中去,轻轻的都脱了衣服,你也无言,吾也无语,两个拥住便将麈柄送进去,那小姐久慕浪子这柄儿,当日又动兴久了,临晚又捻着这柄儿,越发难禁,拥定浪子,凭浪子抽送。那浪子意中,也不想红叶话儿又小又浅,况见他动兴,也不能禁止,把小姐舌尖儿紧紧合住,下面只管乱抽,抽到二更有余,不能得泄。那女子初然经这大话儿,便觉爽利无比,神魂儿都荡了。瘫着手足,凭这麈柄抽送,又抽到三更时分,自觉快活难过,忽然将浪子拥住,道:「啊呀,吾的好哥哥,好快活也。」便不住的迎上来,那浪子也弄浑了,只道是红叶叫陆珠,正不知是妹妹叫哥哥,浪子也不应他,但见情意浓厚,兴儿越发,把些津唾儿喂与小姐吃,小姐也把津唾喂与浪子,两个思思切功的,你也不顾性命,我也不顾性命,抽到四更时分,方才泄了许多。那时两个定了身儿,只听得里房丫鬟叫道:「红叶,小姐叫你。」吓得浪子两足不沾渥土,向外便走。自忖身险些露了风声也,当下小姐便去自家床上睡着。叫这红叶闭了门,也去安置不题。
次早起身,浪子见了红叶,不住的暗笑,小姐见了浪子也不住的暗笑,红叶与陆珠也不住的暗笑,只道都是龙华会里的人,却不知令表兄榻了令表妹也。那女子自从这次,便日日想这麈柄,但恐哥哥识破,不敢再举。浪子自经这次,也日日想这话儿,但恐妹妹识破,也不敢再往。后来小姐自嫁了丈夫,红叶也陪嫁去了。陆珠虽有心意,也不能再会了,浪子却与陆珠同眠,同睡如夫妻一般,不忍轻离。正是:楚王偏爱巫山女,汉主官中忆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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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又玄子曰:「每见王仙客有古押衙,便得无双;梅彦卿有陆闰儿,使得俊卿。二子可谓奇计;二女可谓奇情;二生可谓奇缘,中表符合之机,世或有之,必无此数奇也。虽然押衙闰儿,已无优劣,若无无双之难合,不如俊卿之易合,而彦卿乏合而离,又不如仙客多离而合也,恨哉!」
第二十五回这一个白骨将秋那一个红雨重春
集唐七言律:云暗山横日欲斜,舞榭敉台处处遮;
黄鹤楼中吹玉箫,江城五月落梅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佳人一见寒珠箔,鸳鸯熟睡晓晴沙;
感君恩重许君命,不许秋乘上海槎。
却说素秋自得病后,日重一日,浪子欲见不能,闷闷不悦,又自思道:「李文妃与素秋俱是我意中人,俱要娶他,如今素秋一病未能即痊,容缓图之。李文妃许久不会,且去走一遭,探听消息多少是好。」当日浪子转弯抹角,已到赵大娘门首,却不见赵大娘,立了一回,只见一个小使出来,却不是赵大娘家的。浪子道:「小哥,借问一声,你可是赵大娘家里的?」小使道:「不是赵家,是新迁来的吴家。」浪子道:「赵大娘迁移那里去了?」小使道:「我们不知。」浪子快快的走到门首,却过了春娇,便叫道:「娇姐。」那春娇走来见了浪子,带着笑颜慌忙走来,一同走到后门去。春娇道:「相公怎久不来,娘娘时常在家想哩。」浪子道:「自从那日得了病,淹滞了几个月,方才得痊。后闻你相公身故,有避嫌疑,故此久阔。」春娇道:「主人没了,正好来往,相公须时常来此便好。」浪子道:「赵大娘那里去了?」春娇道:「你还不知,真是疏阔甚了。赵大娘把这女儿嫁了一个富商,领他别处去了。大娘因思这女儿,得病身故。」浪子听说,叹自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