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思雨
字数:22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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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照楼头老去身,一生分作两回人。河山半壁犹存末,松桧千年耻姓秦。翰苑才华怜俊主,英雄肝胆惜昆仑。引刀未遂平生志,惭愧头颅白发新。《文子书》—陈小翠题汪兆铭
一、初见
「一个圆滚滚,黑乎乎,个头可能才过我腰的女孩激动的拿着《民报》对我说,您就是精卫先生么?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我心下不喜,低头缓步向路内侧绕去,可她蹦蹦跳跳的拦住我的去路。只是我没想到,这一拦,就是一辈子。」汪兆铭说(汪兆铭,字季新,笔名精卫。因文色出彩,世人常称其为汪精卫)。
一九零七年三月 初春 乔治市
陈耕基回家时,璧君正在院内的躺椅上小憩,他看到女儿酣眠的样子不由微微一笑,悄声从她身边绕过,把手中的「进步」报纸轻轻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上。厨娘正待问老爷好,却被他拦住,低声吩咐下去:「饭得了没?没得的话加一道香菇焖猪肉,环儿喜欢吃。」继而进了屋径直上楼更衣去。
等厨房逸出一阵酱香味时,璧君醒了,肉呼呼的小手揉揉眼睛环顾四周,而后眼前一亮摇晃着身子来到石桌前。是《民报》,随着摊开报纸的动作,她双臂上的肥肉跟着抖了两下,「精卫,精卫,是了!在这里。」
《论革命之趋势》,帮侧一行小字注道「此文虽乃旧文,但三民主义思想为新……」她津津有味的浅声诵读着,这些闻所未闻的思想与平日里先生说教截然不同,看着新鲜的同时又不免为行文流畅,辞藻优美暗暗喝一声彩。怎样的人才才能写出这般令人血脉偾张的句子?
她支起了下巴,开始幻想起那个叫精卫的作者的样子。这般博古通今,引经据典的,必定是上了年纪的人,也许还留过洋,两鬓斑白就和爹一样,但肯定没爹胖,必是一副瘦弱的文人样子……脑海这天马行空被佣人请吃饭打断,她不开心的皱了皱扁平的小鼻子起身往饭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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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娘不在,爹暗沉着一张脸,兄长示意璧君别说话安静的吃。她拿眼剜了他一下,着佣人拿了两个空碗,满当当的乘了些饭菜,用託盘托着上了楼。
推门软语劝了好一阵,娘才放下板着的面孔对她说:「环儿啊,你爹最近总往那个什么新筹的同盟会跑就算了,今儿还捐了一大笔款子。我看那些所谓的革命人士一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掩嘴笑了笑道:「娘,您先吃吃块人参鸡,这可是姥爷铺子里新进的野山参煲的。你不吃不辜负了他老人家一番美意不是?而且为置气伤了身子什么的多不值当。您说的有理,咱家虽不缺钱,但也不能让人白骗了去不是?我听闻那个同盟会明天会有演讲,到时候我和爹同去看看他们有几头几臂,您是知道我的……」
卫月朗听到女儿这番话这才转怒为喜,说:「就你个丫头会说话。对了,明儿你回来路上去趟你姥爷铺子,给我抓几附安神药。最近啊,我总是心绪不宁的。前些日子你舅妈还跟我夸你来着,说你写的那个安神方子比店里常驻的孙头开的还管用。」她说罢,便敞怀吃将起来。
是日清晨,陈璧君也不打扮,梳洗完毕随便披了件衣服,把头发向后拢了拢,就跟着爹去了街上。陈耕基是商会会长,沿途不少熟人,光是打招呼就用了半晌。等到了演讲的广场,那里已是人头涌动。她远远瞥见临时搭起来的台子上站着个模糊的人影,可还没看仔细便被爹拉到一旁:「环儿走,随爹去见过几位先生。」等父女俩好容易穿过人群到台下时,演讲却已开始。
清亮的嗓音令她心神一震,忙抬头看去,一袭白衣入眼,就再也没能使她移开目光。他的眉梢神气的上扬,眼中神采似浩瀚星河,鼻直口方,双唇开合间都是那些报刊上提及的新式道理,字字铿锵,条理清晰。陈璧君看得不能自已,不由高呼一声「好」,人群似被带动,叫好声此起彼伏,而后汇成了雷动般的掌声。台上的青年头微微歪向一边,打量着台下那个第一个开口叫好的女孩。
璧君与他对视数秒,看到,他笑了。这一笑真如书中所言,可以融冰,可以摄魂,短短数息间,她的心中竟转过数百个念,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妙人?忙抓住爹的袖口问道:「他是谁?」
陈耕基被女儿猛扯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答:「这小夥子好像叫汪兆铭。」见女儿还没松手又补了一句:「就是你常看报上写文的那个精卫。」袖口瞬间被丢开,他还没松口气,就见女儿突然双手捂面,娇羞的呀了一身,扭头便跑。他有些懵,而这时台上又换了个人,还没开讲便先谢过陈老闆的慷慨解囊。众人的目光都聚在了他身上,一种自豪之情油然而生,也就忘了女儿为啥突然耍小性子跑掉的事。
这几日卫月朗发现环儿变了,变得爱漂亮了。从不施粉黛的她居然买了一兜子胭脂水粉,没事也不读书看报了,就坐在房间里对镜涂抹,还请了祥兴号的老闆上门量身定做了好些衣裳。
一定是有心上人了,卫月朗暗想,却也不去打探,这丫头脸子急是出了名的。
陈璧君这几天过的喜忧参半,喜得是那汪哥哥一表人才,无论学识还是外形都让她不能自已,忧的却是那次听讲时自己居然就这清水面孔的去了,也没好好打扮一下失了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对我那一笑,哦,想到这里,她心神不由一漾,手下抹粉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好不容易缠着爹许下带自己去同盟会,这次一定要以最美的样子见到汪哥哥。月白的旗袍静静的挂在她身后的架子上,被窗外的风吹起,荡。
想像总是美好,而现实却是相去甚远。陈璧君好不容易挤进了月白色的旗袍,她浑圆的臂膀尽数露在袖外,肚腩被贴身的紧致勒成了三圈,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起来。可镜里的妆容是喜的,白里透着粉,眉是翠的,上飘,唇是红的,半点。眉心耍了心机用金笔描了个图样,后又觉太繁複徒手抹了去。此时听见爹在楼下唤出发,她忙拢好头发,三步并成两步下了楼。
会席间,风姿卓越者众多,可在陈璧君的眼里,哪怕是逸仙先生也被那个叫汪兆铭的年轻人比了下去。与台上的口若悬河不同的是,他话不多,常常在话题间陷入沉思,可出声时往往是语惊四座,晨光从窗格里印在他的面上,使他整个人都亮了起来。散会后,她见汪兆铭从侧门出,便急忙追了上去,临行前没忘从报架上拿起一刊《民报》。
汪兆铭这一路走的很慢,想着家国社稷,不由幽幽歎了口气。不料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堵在了身前,他定神却没见着身前有人,刚想抬步又觉不对,低头才见一个圆滚滚,黑乎乎,个头可能才过他腰的女孩。女孩仰起头,肉嘟嘟的脸膛上堆满了笑,手中的《民报》被攥的呼啦乱响,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您就是精卫先生么?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少女怀春的多情样儿油腻腻的漾在了脸上,只把他看得是心里一毛,抵触之情骤升,抬步便想绕过去。可陈璧君怎容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就这么逃走,肉臂一横,侧步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也不枉她这些年来在学堂受的薰陶,急智还是有些,摊开了手中的报纸,指着那篇《论革命之趋势》把前几日心中对此文的不解之处一股脑的问了出来。汪兆铭起初颇有些不耐,但随着交谈发现这丫头人虽小,却对革命有着自己独道的见解,不由收起了小觑之心,认真的解答了起来。
两人兴起,当街聊了半个时辰,汪兆铭知道了她是慷慨义士陈老闆的次女后,态度变得越发客气了起来,而陈璧君则旁敲侧击打探到了他行四,当下怀着小心思改口叫了四哥。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汪兆铭此等精明的人怎会瞅不见这小女生眼里那明显的爱慕之意,直白的告诉她自己已有婚约。见着陈璧君跟打了霜的茄子瞬间蔫下去的样子,他不由在心里暗暗歎了口气,说声抱歉,抽身走了开去。陈璧君一人在街上站了许久,手中的报纸滑落在脚面,她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又回身,把报纸捡起来,像揣宝贝似的紧紧护在胸前。
回家后她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佣人叫吃饭也不答应,浑浑噩噩的睡,等再转醒时暮色已经笼了一切,只有窗外微微的月光透了进来带着些许亮。枕边的报纸皱巴巴的团成一团,她细心的将它摊开,指尖一遍遍抹过,油墨散出了若有似无的香。想着白日里四哥的笑貌音容,她心里荡漾了起来,指尖从报纸慢慢滑向自己,身子后倾,仰躺。
带着油墨味儿的手指在乳尖滑过,一遍,两遍,身子跟着热了起来,本是光滑细腻的乳晕,紧紧缩皱成一团,簇拥着柔嫩的乳尖变得坚挺。她的皮肤不够白皙,可年轻的身子却透着一股子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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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下这股子活力随着她的手在身上迅速的游走,从大而扁的乳房,到深深凹陷的肚脐,再到黑浓草丛里,那粒缩皱在皮肉里的嫩红。水就这样从穴道里向外涌,透明,粘滑。手指沾着淫水上挑,先压后揉,嫩红迅速充斥着血,从皮肉里挣扎而出。
她本抓紧着床单的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怕出声所以用了些力气,逐渐稀薄的氧气使大脑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指缝里逸出吱哇乱叫的声,双腿剧烈的抖动着,床板发出砰砰的声响,所有的气力都随着氧气被抽走,只剩下那一丝微薄的力量在腿间那一点,蓄力,凝聚,再喷发……
她倒在湿漉漉的床单里抽搐,肥胖的四肢不时的抖起几层肉波,双眼翻白,失去了神采。而后她深深的抽了一口气,面色才晕了红。
她的嘴角上扬,满足的伸舌润了润唇,刚才在极乐的须臾间,自己见到了四哥哥和他温柔的目光。
她翻过身去,清冷的月光下,丰满的屁股蛋上映着幽幽的水光。
当夜这年方二八的姑娘在心下发了愿,这一世她定要那四哥哥全身心的属於自己。
二、结缘
「吾侪同志,结义于港,誓与满酋拼一死,以事实示革命党之决心,使灰心者複归於热,怀疑者複归於信。今者北上赴京,若能唤醒中华睡狮,引导反满革命火种,则吾侪成仁之志已竟……此行无论事之成败,皆无生还之望。即流血於菜市街头,犹张目以望革命军之入都门也。」─《致南洋同志书》汪精卫
一九一零年三月 初春 北京市守真照相馆
「东主有喜」的牌子一早就悬在了门口,大门紧闭,还加了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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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璧君缩着脖子,把冒着白气的洗脸水泼在了地上。三年历经的风霜让这个曾经懵懂的少女迅速成长了起来。她比原先清减了许多,可脸依旧显得肉乎乎的,小腿肚子也还是肿的像两条萝蔔,五官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加而长开,鼻子仍然扁扁平平,幸得眼中那几分灵动和自小饱读诗书的卷气让她整个人显得多了几分神采。梳洗打扮后的她进了饭厅,四哥、黄複生、喻培伦和黎仲实早已端坐,清粥小菜烧饼油条热腾腾的摆满了一桌子。
「早。」她道了声好,落落大方的坐在下手,静静的听他们部署着最后一步计画。当说道引爆炸药该谁出手时,几人都沉默了,过了良久汪兆铭才目光坚定的扫了一下众人,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我来。」
陈璧君瞬间湿了眼眶,而剩下几人则低下了头去。她拍了下桌子说:「四哥此行凶险,如能成事,我亦随君而去,绝无留念。」喻培伦与她甚为熟稔,可能想是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挠了挠头打起了趣:「冰如妹子定能如愿,事发后我等纵无一倖免。」
坐在一旁的黎仲实看着陈璧君那一脸为君生为君死的样儿不知怎的心里没来由的发了怨气,淡淡说:「我看未必,你那英国执照一拿出来,大英领事馆的定来搭救与你。然妹子如能逃出生天,我们几个做哥哥的心里也安生。」
汪兆铭眼中的神色黯了下去,看得陈璧君是又气又急,当下呼的站起身来,推开门,阵风似的旋进了自己的屋,没过多久,英国执照被她拿了回来,啪的一声甩在了餐桌上。
几人面面相觑,她冷笑一声,拿起执照,手下发了狠,噌噌噌的把它撕了个粉碎,手一扬,纸屑随风乱舞,她扭头从侧门奔出。
汪兆铭见状苦笑着离座追了出去,喻培伦摇着头对黎仲实说:「你啊,你。」黎仲实满脸通红的呆坐了一会,也从侧门走了出去。剩下黄複生和喻培伦二人相视一笑,整理起满地的碎屑。
此时陈璧君借着气,跑出数里,终於跑不动,依在墙上喘气。而汪兆铭过了好一会才从后面追了上来。
「冰如,你听我说。」他手长,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袖。
陈璧君挣了两下没挣脱,发狠道:「你松手!」
汪兆铭怒了:「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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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年,你还不懂我的心么!你这次若是死了,我绝不独活!」陈璧君在气头上,说话不过脑子。这下却是把汪兆铭吓出了一身冷汗,再让她这么胡扯下去非出乱子,急上心头挥手就是一耳光。
她被突来的力道,?的打坐在地上,正要挣扎着起来,才忆起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连忙捂住嘴,拧着衣角,好半天憋出一句话:「四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汪兆铭面色铁青,低声训到:「回去说。」说罢甩手便走。
陈璧君看着四哥一身男子气概,不由心神一荡,连为何生气也忘了,提起裙角便追。
回到院中拴上侧门,那三人均已离开。抬眼望,四哥的衣角正消失在前堂,她不由眼皮子一跳,腿肚子打了个颤儿,却还是一咬牙跟了上去。
前堂的木质楼梯支悠悠的响,她追到的时候,刚好瞅见四哥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暗房。
短短的数十节楼梯却长得像天阶,她一步步攀上去,每一步都带起些尘飞扬在窗格的透明光带里。她的思绪也随着光带飘去了前尘。
新加坡的报社
「四哥哥,你为什么不接受我!」
「革命不成功不考虑个人问题。」
日本的报社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四哥哥,你为什么不接受我!」
「事业未成,不能结婚。」
兆铭的病榻前
「四哥哥,我不要名分,我只想跟着你,你为什么不接受我!」
「有一心事,不足以与外人道矣。」
「说与我知,定不负君。」
便是这八个字,让她见识了不一样的四哥,却也让两人就此结下了孽缘,无法再回头。
暗房里传来一声冷哼,她收摄心神,快走几步,进了暗房,窗上的布帘敞着,光打在地板上,她转过身从内拴住了门。
回身还没站定,就被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她疼的眼泪彪了出来,弓腰跌坐在地上,可他的脚却未收力,借势狠狠踩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顿觉天旋地转,躺倒在地。隔着衣物,他的鞋跟转动,力道不急不缓不轻不重,可就在她随着节奏调整呼吸觉得身体适应了时,他的脚忽的一下抬高,再重重跺下来,仅这一下便踩的她眼冒金星,低声哀嚎。他的腿继续用力,身体前倾,手离她的面庞不过数寸,轻飘飘的落下,皮质的手套还未除去,冰凉的触感如蛇般攀上了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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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缩了缩,眉头微皱。他又是一声冷哼,抬手便是两个大耳刮子。嗖嗖两声风响过后,脸上便是热辣辣的火灼般的疼。纵使她这一年来被他虐打过不少次,可和这次比起来,当时那些力道更像是在调情。
她知其动了真怒,暗骂一句自己的愚蠢。淌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看向他,柔声唤道:「四爷。」
他却没有应答,用脚尖把她的身子,像翻猪一样翻过来。她背向上,白夹袄上裹了尘,她的脸离地板仅数寸,心狂跳着,胸被身子和他腿上的力量挤成了两张饼,下意识的抬起了屁股,腰沉沉的贴在地板上。
目光飘向阔处,身子不敢动,耳边响起啪嗒一声,回神斜瞥,正见他甩掉夹绒的棉鞋,布袜褪了一半,露出半个脚背,脚背上的皮肤细腻,白的晃眼。
「舔吧,母猪。」他冷冷的语调不含一丝情感。
她艰难的扭过头,小心翼翼的用牙尖叼住袜子,可能因为刚才一阵追逐的关系,布袜有些湿。汗臭和脚皮混杂的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眼睛开始朦胧了起来,思绪不禁回飘至当时,自己第一次舔他的脚,第一次被他捆上,第一次被他鞭笞,第一次被他辱?……心爱的男人,离的这么近,她的呼吸,就这样沉重的喷在他脚背上。他的足型是那么好看,想必现在脸上那不多见的寒意也同样会让自己沉醉吧。
她越想小腹中的火燃的越旺,跟疼痛一起搅和着,在身子里乱窜。火到四肢複返,彙聚丹田,再慢慢向下烧灼,撩着阴毛,阴蒂,和早已湿润了的阴道。
他的大脚趾被含在了嘴里,几根微弯的脚毛刮着她的上颚,那种似香非臭的味道混合着唾液在她口鼻间蹿动,「哦,这是四哥的味道。」她忘记了脸上的痛,身下的湿,忘情的舔舐着,从大脚趾,到指缝,再到脚背,整只脚都被她的口水渡上了一层水光。
汪兆铭冷笑着收回脚,然后重重的踩在她的脸颊,来回的碾:「下作玩意,舔脚都能舔的这么忘我。」
她的眼睛却失了神,嘴一张一合,像是脱水的鱼,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臀部微微的摆动。他看着她这发情的丑样,心中厌恶之情骤生,当下吐了一口痰在她的身上,轻啐道:「真是只天生的下贱胚子。」
她的脸微微的红了一下,回过神,又听他在耳边说:「见过穿着衣服的猪?」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的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喜悦,股间又是一荡,手忙脚乱的解着扣子,不消会,便把自己扒的精光。三月的北京,天仍凉,可她身周火热,在寒气间竟腾起薄薄一层水雾。
他光着脚在地板上踩过,未干的唾液留下了浅浅的痕。
他从晾底片的绳子上扯下几个木夹子伸手递给了她。
「蠢猪应该知道怎么惩罚自己吧?」
她低头接过夹子,尽数夹在了自己的乳晕上,左三右四,乳头被环绕空出,却在充血中颤抖。疼痛感顺着后脊慢慢滑向身下,淫水喷了出来,「啊啊啊,疼啊,四爷,你便饶了我吧。」
「饶?」他眉毛轻轻上扬,猛地出手,从她的右乳上生生扯下一个夹子。
「这么看对称多了。」他笑道,随即伸手把剩下的夹子或松开,或夹上,她的惨呼声逐渐变成了娇鸣的调儿,随着他手上的节奏,忽低忽高。
她腿间的水涌的越发多了,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地板上一滩明旺旺的水渍。
这时他才觉陈璧君顺眼了起来。
她的面目不再那么粗陋可憎,她的呻吟如百灵般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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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抬脚把她踹翻在地,她肥硕的大屁股压向水渍,溅起淫光,她的躯干也像是被镀了层光,在扭曲中美的成了诗。
「环儿,你真美。」他抬脚踩向她的阴户,脚趾夹着她的阴蒂拉扯,按压。
她听到四哥的夸讚激动的无法自已,就在他足下的揉搓间泄了身子,淫水喷在了他洁白的脚背上……
三、定情
别后平安否?便相逢,淒凉万事,不堪回首。国破家亡无穷恨,禁得此生消受。又添了离愁万斗。眼底心头如昨日,诉心期夜夜常携手。一腔血,为君剖。泪痕料渍云笺透,倚寒衾回圈细续,残灯如豆。留此余生成底事,空令故人潺愁。愧戴却头颅如旧。跋涉关河知不易,愿孤魂缭护车前后。肠已断,歌难又。─《金缕曲》赠陈璧君
一九一零年三月 暗杀前夜 银锭桥
夜已深,流浪犬都收了声,打暗影处来了两道人影,抬着沉重的大罐子,步履都有些不稳。待走近了便见是黄複生和喻培伦。两人背后还都扛着半人高的铁铲,两人边走边张望,四周静的可怕。
好容易到了桥下,黄複生喘了口气,喻培伦抚着大罐子对他笑了笑。而后两人同时埋下了头,从身后拿过铁锹,找了个隐蔽处,开始你一铲我一铲的迅速挖起了坑。
与此同时,扮成情侣的汪兆铭和陈璧君正在不远处的街巷里紧密注视着四周的环境。只是陈璧君的打扮有些奇怪,她穿着男式的褐色长褂,褂子宽大,罩得她像一个套着面口袋的顽童。褂子遮不住的小腿和脚踝都是光洁的,如果借着月光仔细瞅,便会发现她小腿肚的凸起处,有几道湿亮的印子。
她的身子冻的有些哆嗦,汪兆铭把她往怀里搂了搂,可能力道用的过大,她皱眉轻轻嘶了一声。他连忙松了手,可却被她紧紧攒住不让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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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贴在他的胸膛,双臂环着他的颈子向下扯,耳语道:「四哥,注意周遭情况。」他哑然失笑,搂住她的身子,贴下去,含住她的耳垂,轻啜道:「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