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绮谈(翁媳)(完) - 1

2016年05月20日13:32132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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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lowerflame

 

 字数:46033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大家能点一下右上角的「红心」,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    ***    ***

  开头偷看媳妇洗澡是自高阳<茂陵秋>的开端,想着若是没有被发现会怎么样呢,就有的妄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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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夏午后,开满紫红莲花的池边,一座隐於树荫下的凉亭里,张武阖起手上的书本,拿起就朝自己搧了几下。

  张武阅书时不想见奴仆在左右碍眼,站在远处随时待命的侍儿秋水,此时见张武收起书卷,赶忙上前,说道:「老爷,我来替您搧凉吧。」

  说着,就拿备好的蒲扇,朝张武轻轻地摇动,带起微微的风。但这天气可不是搧这几下就能解热,方才看的书卷里其实夹有密函,其内容让张武看得心烦,朝秋水摇手:「这里不用你忙,下去吧。」

  「是。」

  秋水转身退下,留下一阵脂粉的香气,令张武不由得朝她的背影多瞧一眼;但也就是一眼,并无绮想。更何况同样陪侍在旁的男仆顺福,还偷偷地跟秋水眉来眼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瞧他们的模样更是心烦,张武转过头去,瞥见在池边的柳树下,有个东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顺福,你到那棵柳树下,有个发亮的东西,把它捡来让我看看。」

  顺幅不敢怠慢地上前拾起,是个包金镶紫玉的簪子。

  张武接过细看,似乎曾见过却想不起来是配在谁头上,是在已过世的妻子、还是姨太太身上?怎么都想不仔细,便问:「这是谁的东西?」

  「是墨大奶奶的。」秋水倒是认得。

  她口中的墨大奶奶,是长子张墨的妻子。被秋水这么一题,张武想起来了。前两个月他做六十大寿时,曾见过她别着这个发簪,笑盈盈地向他敬酒。

  只是这簪子怎么会落在那儿呢?光是别着四处走,是不会轻易落下的,莫非那头云丝曾倚在那棵柳树上?脑中墨大奶奶的模样愈来愈清晰,想着她的背靠在那棵斜入水池上的柳树上,抹着胭脂的唇在微笑。

  而她是为什么会靠在那棵柳树上?是否双手抓着张墨魁武的双肩,一只雪白的腿自红色萝裙中抬起,勾在张墨的腰上?在耳鬓廝磨将头上的发簪勾落地面。

  张武明知不该那么想,却是忍不住脑中的绮念;胸口涌起久违的冲动,这股冲动在妻子与姨太太相继过世后,已许久不曾出现了。

  长子张墨与次子张黠皆出外差,离家已有一个月了,算算,还有半个月才会回来;把玩着手上的这只金发簪,张武心头波涛不断,气息一定,站起身来大步迈进。

  秋水与顺福都不问张武上哪,默默跟上,等见张武踏入大少爷张墨的居所松香馆,那里自然有人会招呼老爷,因此两人就止步不跟上。两人相识一眼,就一同退去,忙自己的事情去。

  一入松香馆,里头静悄悄的,宛若无人。莫非是在午睡?这么一想,张武放轻脚步,一看前堂无人,便绕往后堂。

  明知大儿子张墨不在,还往后堂走若被下人发现难免闲话,张武朗声问:「有人在嘛?」

  悄然无应,张武更放大胆往后堂走去。一去屋里,只见丫头梅碧躺在窗边的卧踏上,睡得正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正踌躇该不该就这样直接踏入屏风后方,直闯墨大奶奶闺房时,听得周遭有哗啦、哗啦的水声。

  张武心中有所想法,走到边间自窗缝往里头瞧,果然是墨大奶奶在里头,赤条裸的肩自沐盆中露出来,不时拨起水拍上肩头。猛然见到墨大奶奶的侧脸,让张武一惊,赶紧自窗缝避开。所幸里头毫无动静,张武心头一定,也不敢妄自再从门缝中偷看。而思量着,人是到了,接着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这么推门而入?若门闩住,他不也就打草惊蛇,难道还能破门而入?若不赶紧想出能让他与墨大奶奶独处的机会,等会儿待她出浴,等她叫唤梅璧,他就这么杵在这里又会给人什么想法?

  念头一转,退了几步,倒是装出泰然自若的语气,说着:「咦,怎么没人?」

  「啊、爹,您怎么来了?」屋里传出惊讶的声音,正要喊梅璧时,张武料到她会叫唤,依此出了一声:「唉呦!」

  「爹、您怎么了?」

  「我看你这屋外的龙眼长得好,就想摘来嚐嚐,给青苔滑了一下。」

  里头传来水声与衣服摩擦的动静,以她平时良善敦厚的个性,必定是心急想来看看张武是否摔伤了没。

  「梅璧!」墨大奶奶喊了一声,想让梅璧先来照料张武,张武赶紧喊住她:「别,别嚷,传出去可是说不清的。」

  墨大奶奶一想也清楚,那棵龙眼树就长在这间房边,若是传出张武在媳妇洗浴时在房间外跌了一跤,那两人可都百口难辨了。她只得赶紧套了件长衫,拉开门一脸焦急地看向张武。

  这一眼让张武为之一亮,平时总见媳妇沾粉点唇,此时沐浴自然洗去一脸妆点,更添一股清雅秀丽。娇小的瓜子脸上,黑白分明的双眼满是担忧地瞧着他。

  「爹,您没摔伤吧?真是,您要吃龙眼,交代一声就有人端上给您了,何必自己辛苦。」

  墨大奶奶弯身来扶,松垮垮的衣襟里,一对浑圆的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一阵花香自她身上飘来,张武什么顾虑都没了。

  「唉,就走进来,看见那结实累累的枝叶垂下,想说唾手可得,哪知会出这么一个笑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墨大奶奶是想将张武扶到前堂去的,怎料张武一边喊着疼,一边用身子的重量故意歪斜而行,硬是将她挤入沐浴间的那扇门里。墨大奶奶怕他摔得重,不疑有他,虽然不是个适当的地方,也就暂时让张武在沐浴间旁的榻上坐下。

  待张武一坐下,一膝卡在她双腿之间,两手便将墨大奶奶牢牢搂住;墨大奶奶一惊,双手称在张武肩上,止住自己往他身上跌的态势,但双腿已被张武的膝盖顶开,只能勉强自己别这样坐上张武的腿上。自她衣襟中传出的玫瑰香气,让张武想乾脆就这样埋首在她双乳之间,尽情吸取。

  「爹、您这是!」

  「桂芳。」张武叫唤她的闺名,直言:「你要脸,我也要,咱们就什么都别说。」

  张武将脸埋入桂芳胸前,朝她胸前又舔又咬地,松垮的衣襟让他胡乱扯一下,雪白的一对乳露了出来。他张口就含着右边粉嫩的乳首,桂芳一声嘤咛:「不、您别这样……」话一出,便咬着唇落下泪了。

  瞧她蹙眉隐忍的模样,真个我见犹怜,别说心生退却,张武更是欲火勃发。张武一手探入桂芳双腿之间,刚出狱的体毛还湿淋淋地滴水,待他一碰上桂芳的私处,她的身子一颤,双手不断推着张武的肩,想让他远离自己。

  张武虽有六十,但每日练武的习惯从没断过,虽就一只手搂住桂芳,还不致於会被她给挣脱。

  长年练兵器、粗糙长满茧的手抓上她的双腿之间,缓缓磨蹭。

  「小墨离家这么久,必是方寸寂寞,就是做一场春梦也没什么。桂芳,你这儿湿漉漉地,可盼着呢。」

  「爹、您这是造…嗯!」孽字无法出口,因为张武的指头冷不防戳入体内,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适。

  张武的手指没入又抽出,真希望就这么直接将阳具享受桂芳湿热紧实的身躯,但过於冒进桂芳可能还承受不下他的阳物,冒进只是扫兴。

  他抬头朝桂芳促狭地一笑,猛然快速地抽插;桂芳倒吸一口气,紧抓张武双肩的双手,愈来愈用力。她还是不敢直接掐住张武的脖子,仍是希望能用痛逼退他。

  在下体拍击的掌中,开始渍渍有水音;桂芳紧闭双眼不看张武,但听见这声音,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涩,白嫩的瓜子脸上涨满一片红。

  「啊…」桂芳突然双腿一软,坐在张武腿上,也将他的手压在双腿之间;她直觉想挪开些,离开张武的侵犯,往后一动又被张武压回,倒向是按奈不住地扭腰摆臀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张武舔吻着桂芳泛红的脸颊,在他耳边低语:「小墨媳妇别急,爹疼你。」

  故意提醒桂芳身为张武媳妇的身分,桂芳的泪更多了,只是忍着不赶出声,怕吵醒外头的梅璧。

  张武柔声低语:「别哭,爹这就来了。」

  他将桂芳放倒在榻上,长衫已完全敞开,这时突然有兴致欣赏桂芳的身躯;穠纤合度的身材、滑嫩柔软的肌肤、一掌握不住的乳、梨花带泪的脸庞,吐息微张的双唇。

  张武贴着桂芳的颈嗅着、吻着,气息令人荡然,而她隐忍的泣音,更是另他销魂。他匆忙地掀起长袍脱下裤子,压开桂芳无力反抗的双腿,用沾满桂芳淫液的手握着阳物搓了几下,便朝桂芳湿漉的小穴又挤又顶地,直捣而入。

  桂芳是心死了,盼着恶梦赶紧结束,希望自己能对张武的行径无所反应。而张武久未经此事,看着身下是年不过二十二、还未生子的少妇,胸口澎湃难忍。突然想起以往征战沙场,与一名军妓的调笑。

  『张将军您功大业大,杀敌无数;我床上斩人的功绩可也不小喔。』

  『喔?那就看是你先投降,还是我先缴械。』

  两人挤乎彻夜征战,是那军妓先讨饶,张武至今都记得那军妓的淫言浪语。『喔、张将军您饶了我、您真是要人命…我投降、浪穴都快被您戳烂、戳翻了…里头满满都是您的精液、再下去就要炸啦、求您、饶我…』

  自从与这名军妓交手,张武心头就出现莫名的感受,比起迎合讨好,他更爱看女人哭喊求饶。

  媒妁之言的妻子谨守礼仪,对此事尽是克尽妇道,能避则避;有次忍不住多做了两次,妻子便委屈得终日不欢。而因为妻子三年无子而入门的姨太太,在床上较放得开,但一见张武的狠劲,便一遇他求欢便怕。此后张武知道,这种招式只能在萍水相逢的妓女身上施展。

  自械甲归乡,膝下有子,张武也渐渐忘了用阳具去凌虐女人的快感。此时这股冲动,伴着道德感一并燃起,顾不得外头有人,拉着桂芳白嫩的双腿,就狂操猛干起来。

  桂芳瞪大眼睛,双手捂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将这里的春光泄漏出去。而两个手臂将乳房夹起,让张武忍不住狠狠揉捏桂芳的乳。桂芳闷叫一声,然而就算她不作声,卧榻咿呀作响的声音都比交和的淫靡之音还大,想着梅璧随时会来查看,桂芳真想就在这儿死了算。

  看着桂芳羞惭的模样,张武甚是满意,除了不能听见她的哭喊是可惜了点。张武想像着桂芳会用什么样的声音喊:爹爹!就忍不着将精液射入桂芳体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啊……」张武满足地喘口气,又朝桂芳重顶两下,将精液宣泄乾净。

  看着桂芳瘫软无力的模样,张武替她拉好长衫,说着:「我今天来,是胡世伯写了封信来,要来找你商量一些事。没想到在你屋前滑了这么大一跤,滑入这里头倒在你身上。现在时机不对,不好跟你谈,事情又很紧急。今晚上佛堂,与你商议胡世伯交代的事,你若没来,我会来这儿找你。」

  说完就迳自离开,走回前堂,梅璧还睡着;张武心头一宽,回味这事办完,竟如此轻松爽快。他丝毫不觉得桂芳会拒绝他,秉性良善的她,会劝公公别再糊涂、会担心胡城写来交代什么事情;毕竟胡城就是张墨的长官啊。

  佛堂是张武早年征战,虽是杀敌也是杀人,亡妻笃信佛教,认为她无子是因为张武的因果,因此恭奉一佛为张家做功德。佛堂处在张家园的角落,除了早晚上香洒扫,是不会有人在的。

  而墨大奶奶只要说是为了墨大少爷祈福,到佛堂彻夜抄经,下人除了送她到佛堂,为了显示诚心,下人是不会在旁随侍的。

  张武真是佩服自己,能想出如此万全的幽会之地。

  张武回味着午后匆促的美好,打发入夜前的时光。待得秋水将床铺好,张武让她退下歇息后,再等了一会儿,才悄悄踏出所居的荣安堂。

  一路隐匿行迹,耳听四面、眼观八方,真有年轻时潜伏入敌营的刺激。过了重重假山、林木,摇见坐落北方的佛堂,窗上透出一点烛光;张武满意地笑着,一切都稳当无误了。

  他推开门,见到跪在佛前团蒲上的墨大奶奶如惊弓之鸟,转头看来的人是谁。其实也知道除了张武不会有别人,她眼中满是惧怕与委屈,回身就朝张武伏跪在地。

  「爹爹,媳妇在佛前求您,别再糊涂。」

  张武装做不解,只说:「咦,墨大奶奶,你这是怎么了?我今夜只是商谈胡世伯的事情。向来家务由你掌管,自然是找你,哪能说糊涂?起来吧,我们到后头谈,让人发现身更半夜翁媳两人在此,怎么也不会有好听话。」

  张武说着,就把晃着火光的油灯拿起,往后堂走去。

  后堂除了一张桌子,另外架上摆了许多祭祀用的器物,张武将油灯搁在桌上,看着墨大奶奶姗姗踏入;每一步都是犹豫、每一步都是痛苦。

  张武看她的脸,眼皮子都哭肿了,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是哭肿的?什么委屈哭得这么厉害,别人问起你怎么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墨大奶奶颇有愠色瞥了张武,张武心里倒是得意,这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别有一番勾人的销魂媚态。但他不想逼得太急,先来个欲擒故纵,拿起下午夹在书中所看的信。

  「胡世伯信里,提起小墨那笔帐已了,你看该怎么谢他才好。」

  张墨的那笔帐,是这回往黑江戍守间,给人设计的一个桃花劫。二世祖多有挥霍阔气的毛病,加以张家难得一子,妻子与姨太太都宠他,这骄纵任性、好充大爷的脾气,终於在黑江吃亏。

  一班不安好心的人巴结着他,就真觉得自己是一方霸主的神气,几人常在一个性李的寡妇所开的小馆吃喝。李寡妇年纪不过二十五,一双精明干练的眼,在店里内外招乎,显得英姿飒飒。

  一夜众人散去后,里头一个名叫曹二挽留张墨,请李寡妇在小馆后头的屋里,备了一桌下酒菜。这间屋是李寡妇平日的居所,曹二与他谈起有关李寡妇的私事。

  说她丈夫死后,她明日游手好闲的小叔李鹤总跟她要钱,不给就赖在馆里耍赖,让客人不敢入门;所幸年前因为在市井斗殴被送入牢,这才有几天好日子。

  有不愿让他人知道的事情要谈,因此不疑有他地在这儿等着。

  久等不见曹二,没想到是李寡妇换下一身油腻的衣服,换了鲜丽的一身罗裙踏入,着实令人惊艳。那双平日不下鬚眉的眼,给张墨瞧得羞怯地垂下眼,笑道:「张大爷真是,这样瞧人。」

  张墨懂曹二留他的意思了,沉吟着该不该接受?来了这几次,对李寡妇确实有些好奇,听闻她的身世以及经营的辛苦,更是感到同情与佩服。

  「张大爷别多想。」李寡妇在桌边坐下,替张墨斟酒。「您在边疆不过个把个月,这儿不过让您多个地方落脚休息。」

  话说得明白,不过露水姻缘;妇道人家说这番话,一般人必会说她不知检点。但张墨对李寡妇本来就有好感,听了反而更爱她这清楚明白的性格。毕竟家有娇妻,他可不想沾了一个麻烦回去。

  岂料一夜缠绵,隔日一个莽汉闯了进来,一把拉起床上的张墨与李寡妇,骂道:「你这贱妇!一没看着你,就勾搭男人,你怎么对得起我大哥!」

  张墨一听,这就是李寡妇小叔李鹤了;只见李寡妇回瞪李鹤,丝毫没有惧色。

  「你不是被关了?难道是逃狱?你又如何对得起李家祖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李鹤作势要打李寡妇,张墨一把抓住他的手;李鹤似乎早就知道张墨会来阻他,反手一转,让张墨一个翻身,手背到背后,被压制在床上。

  「哼。」李鹤一个冷笑,「既然你这么欠干,那好,我还担心要怎么骗你去给狱卒快活,这下可省了,原来你这么想让男人操,正好一拍两合!」

  李寡妇大惊失色:「你、你用我来换你出狱?」

  「你不愿花钱保我,他们说用你的身子也行。」

  「你这畜生!就为了想抢这间馆子,如此容我不得,我就死给你看!」

  「别!」张墨动弹不得,只得赶忙说:「嫂子放心吧,一切有我!」

  李鹤笑道:「你能做什么?」

  「你要多少钱就说吧,我替嫂子给,但你从此后远离黑江,别再来烦你嫂子。」

  就这么一句话,张墨前后替李寡妇花了五万多两银子,但这笔银子可不敢跟家里要,是曹二教他,从公款中挪动。

  这下惊动胡城,叫了张墨来问仔细。张墨一开始还不愿说,直到胡城说要回报张武,这才说出与李寡妇的一段因缘。

  胡城听完大叹口气:「傻姪儿,你被他们给耍了!」

  张墨不信,要找李寡妇问清楚,没想到人去楼空,就连曹二也找不到人;徒留私动公款的罪名给张墨。

  这不是把钱补上就能了事的,张武觉得张墨太天真,该给的罚还是得给,才能刻骨铭心!不过以张武的威名,胡城的关照,还是让张墨没那么难受。但是几天的牢狱,与先前养尊处优的境遇相比,已是落魄锥心了。

  胡城这次来信,就是说明张墨出牢后的情况,与后续安排;以及追到李鹤、李寡妇的行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其实是件难堪的事,张武先前与墨大奶奶提起,多避讳评论张墨与李寡妇的交情;今日心境大为不同,张武故意说:「不过睡了一夜,小墨就愿意花上五万两,可见那寡妇的功夫高竿啊。」

  张武挑起墨大奶奶的脸,说道:「胡世伯说他出牢,第一件问的就是李寡妇的下落;你若不卖力点,只怕他以后心心念念,都是那寡妇的风流。」

  那双已经哭肿的眼里,又泛出泪。

  「桂芳。」张武一改戏谑的欺侮,换了极其温柔的语气:「爹知道你委屈,爹疼你。」

  正要吻上她殷红的唇,桂芳立即跪伏在地:「爹若明白媳妇的委屈就不该如此,否则、媳妇只得以死明志!」

  「好。」

  听张武回得肯定,桂芳以为自己听错,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张武。只见他长袍落地,正解开裤裆。

  「公公让媳妇你,爽到死。」

  桂芳脸色一白,这分明已是禽兽,说什么都没用了!

  待裤头一松落地,张武腿间黝黑的阳物直挺挺的,已然蓄势待发。桂芳跪着要退,却被张武两手一把抓住她的头,让她的脸贴上炽热的阳具。

  张武轻摆腰,阳物磨蹭着桂芳的脸,沾上她湿冷的泪水,令他异常兴奋。捏住桂芳的双颊,就把那话儿朝桂芳微张的小口顶入。

  「呜!」满口腥膻的尿骚味,令桂芳反胃,张武顶的又重、又深,更令她不住作呕。

  「把衣服脱了。」张武下命令:「除非你不怕明儿给丫头问起:大奶奶,您是去哪儿,衣服上沾了什么呀?」

  眼泪不住落着,桂芳慢慢地、认命地解开身上的衣服。张武看着她露出香肩,一袭腥红的肚兜挂在雪白的肌肤上,甚是好看。他伸手替桂芳解开绑在颈后的结,肚兜落下,一对晃动的乳就跳了出来。还有一点黑紫的痕迹,想必是下午抓得太用力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心头想去摸那对乳,那话儿又舍不得离开桂芳的口,真个千猿意马,不知该从哪开始好。

  听着桂芳不断字喉间发出作呕的声音,张武加快抽插的速度,压住桂芳的头,猛然就射了出去。突如其来的体液让桂芳呛的厉害,无奈张武不肯放她,就这么含着张武的阴茎,贴着他的小腹猛咳。

  下腹让桂芳沾得一片眼泪、鼻涕跟精液,滑腻的触感让张武就着小腹摩擦桂芳的脸,也将她沾染满脸狼狈。

  待张武退开,见得桂芳在油灯下闪着体液咳嗽的脸庞,嗜虐的心情感到相当满意。

  「站起来,让爹好好瞧你。」

  给张武折腾一阵,桂芳已经没了主意,听话的模样显得有些傻愣了,让张武将她拉到靠着桌子的墙边,火光清晰照出她赤裸的身躯。

  张武贴近她轻颤的乳,一斑斑青紫的痕迹让人好生爱怜,他捧起双乳,舔着、吻着。

  「嗯、啊…」桂芳因着痛,而不住轻咛。

  「好美的一对奶子,好销魂的声音,小墨怎么会这么傻,放着媳妇不管,对一个寡妇动心呢?」

  桂芳确实是气张墨找女人,但心里还是替他说话,自嘲:总比公公找媳妇来得好!

  张武吸吮着桂芳的乳头,含糊地说着:「小墨不管,做爹的我可不能不管啊。」

  说着站直身子,吻上桂芳的唇,留下两手不断揉捏尖挺的乳头。即便桂芳百般不愿,但这既舔又咬又捏的挑逗下,身体还是会有所反应。张武一只脚挤入桂芳双腿之间,大腿贴上她湿润的下体。

  「瞧,寂寞地滴着淫水呢,这一个月来,你一个人都怎么排解?」

  桂芳不愿与他多言,张武拉起她的手,将指头一根、一根地含入口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倒是辛苦它们,要暂代小墨。」

  被张武说中闺房密事,桂芳涨红了脸,斗大泪珠再度落下。

  张武一笑,拉着桂芳的手,朝垂挂在下腹那话儿摸去。桂芳抗拒着要挣开,但怎敌张武的力气,牢牢被压在阳具上,抚着那东西,好让它再度昂首挺立。掌心感受的那里的动静,心头哭诉着这孽缘到底该如何了。

  张武在她耳边说着:「媳妇你看,爹爹那话儿跟小墨相比,有何不同?」

  桂芳依然垂脸无语,张武自顾自地亲着桂芳,说:「好媳妇,爹知道你是不忍心说小墨不好;别说爹自夸,我在床上的经历,可不比沙场来得少,定让媳妇乐他一乐,别管小墨在黑江做了什么蠢事。」

  那黝黑的器官已经蓄势待发,再度见到这冒着青茎的阳物,恐惧佈满桂芳全身。下午那阵折磨,她强做镇定再度沐浴乾净,此时下体还会发疼呢!

  感受到桂芳发抖的身躯,张武笑道:「媳妇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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