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龙的每一瓣金鳞都是一只凤凰 - 2

2015年03月27日12:4133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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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套衫及鲜白色的长裙,美艳得引人遐思,姣白的脸蛋、鲜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头发光洁乌亮,如黑瀑布似地顺在后背,雪白的脖子挂着一串珍珠项链,薄施脂粉的她半露着圆润柔软饱满的丰乳,两颗肉球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雪白浑圆手臂上,微微张开的腋下生长着浓密亮黑的腋毛,真是性感,她的屁股饱满硕实,充满了弹性,后背侧面看着就如一把大提琴,那种曲线是让人想拂一拂的。

  牛鞍山还没有走到桃树下,就已经闻得她头发上的一股水果的清香:「桃花姑姑今天闲了?」

  桃花猛一抬头,似乎被吓了一下:「唉……你看这个牛,把我吓一跳,我还当是谁了。」

  「姑,今天是去照相了,还是拍电影去了?」牛鞍山笑着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都三十八了,谁叫咱上电影也?叫咱当演员,咱也是扁担插桥眼里……担当不起呀。」桃花心中十分高兴,说着却略带忧郁站起身来。

  牛鞍山只意识到她胸前的两个小山丘上升并移近自己:「嘿,我姑要算老,方圆十里就没年轻的了。」

  「真的呀?!」桃花抬着眉盯着十三岁就快一米七高的牛鞍山。她眼里似乎含着一层雾水:「是来借片子来不?」

  「恩。」

  「坐这儿等着吧。」桃花说着转身进屋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牛鞍山本想跟着进屋,听她说让等着,只好坐那。这时桃花家的那条黄狗跑来,鞍山用手捊它的后背,黄狗便蹲坐在牛鞍山身旁,正想逗狗,桃花从屋里出来了。

  桃花的脸似乎有些泛红,走到牛鞍山身后小声地说:「给。」

  牛鞍山一看只有两本,一本是阿炳的二胡曲,一本是历史片《武则天》,那《武则天》早先看过,牛鞍山还以为有什么好武打片来,有些失望。但是阿炳的二胡曲也确是好长时间想听了,便说:「呀,这都是才买的呀?」

  「嗯,特别这本《武则天》,我看着最有意思了,你可别家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呀!嘿嘿……」

  「噢。」牛鞍山本想把《武则天》还给她,但她这么一说也只好拿着:「走了哦。」

  「走吧。」

  那晚牛鞍山吃完饭欣赏了一遍阿炳的二胡,就已经八点多了。

  母亲提醒牛鞍山早点去休息,自己更先去睡觉了;牛鞍山又看了一半《藏龙卧虎》和B面的《英雄》,最后才把《武则天》放进影碟机,看一看是不是一样的版本。结果一看,令青春期的鞍山吃了一惊,原来里面的内容和题目八杆子打不着!先是一个少女在跳脱衣舞,后来又与一个青年上床做爱,那美丽的女人赤裸着身子坐在男的身上,缓慢地一下一下摇摆,这时镜头开始特殊处理,四周落起了明亮的水泡,这些水泡似乎是轻悄悄地落在那舒缓的音乐声中。牛鞍山被这充满艺术氛围的黄片吸引了,他连着手淫了三、四次。后来冷静下来,他忽然想到这是不是一种暗示?这是一种像地火一样带着勇敢地渴望地召唤吗?他激动地失眠了。他在黑夜里坐在床沿上开始小声地叫:「桃花,桃花!」

  这是召唤吗?万一不是呢?十三岁的牛鞍山很矛盾。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下午,牛鞍山去花生地除了一下午草。走出村子,扑在田野的怀抱,满眼碧绿,蓝天如染,白云如织,夕阳似画,自是给人另一种心情。中间还有一块灰云自天空浮过,洒下细细小雨,真是:「西边落日东边雨,道是无晴还有情。」然后小雨渐停了,目送这一片灰云在辽阔深湛的蓝天上飘过,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下地回来时,路过北河,看见茛虎爷坐在桥栏上歇着,跟他打了个招呼,他招手让牛鞍山过去。牛鞍山心里满不高兴,以为他又在劝自己跟他学算卦,谁知他只是跟牛鞍山开了一句玩笑。

  涨满了河水的河里浮着好些个大人和孩子的头,他们在涛涛的长江水里尽情地洗澡,洗去了一天的汗臭、污泥,换得清洁和舒适。有几个小孩还跑到桥栏杆上往下跳,不禁让牛鞍山想起他的童年来。

  牛鞍山到了家洗脸擦身之后,喝了一碗蒜调的又辣又香的凉面条,妈妈于是又加了一个鸡蛋,牛鞍山一开胃,心胸也开阔了。望着西南角的一勾红月,在伴奏着蛐蛐儿叫的夜晚不觉飘飘欲仙起来!但是牛鞍山来不及欣赏这秋夜良宵,母亲刚刚去睡了,他急切地走进那间自己的破堂屋看起影碟来。当然是看《武则天》,靠,那演员的身子像虫子似地扭着,鞍山手不由自主地把阳具掏了出来……随着里面演员的挪动,手也滑动起来。

  自从借了桃花姑姑的《武则天》之后,牛鞍山和桃花姑就没有见过面。牛鞍山不敢还《武则天》,牛鞍山害怕看到她,也许她也在躲着牛鞍山。不过,牛鞍山听同学牛大民说她因为实在忙不过来,把整馍机、蒸笼等都卖了,只留下了活面机,改了行做起了小笼包。两块钱一笼,比做馒头容易多了,一个人也能干,而且赚得利也大,村里人吃的还不少,连东方村那边工厂里的工人也过来买,生意比原先还红火。

  《武则天》到底是不是一种暗示呢?是肉欲的暗示呢,是爱的暗示呢?肉欲不一定有爱,而爱却一定有肉的欲望。其实,《武则天》如果是一种暗示,肯定是一种爱的暗示。因为牛鞍山了解桃花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再说大牛庄的男人对桃花姑动心的有的是,这一点恐怕只有一些少女会否认,因为她们还不懂得男人,那她为什么单单向牛鞍山暗示呢?爱中有肉的欲望,肉的渴望只要专一就是爱。那么既然这种暗示是一种爱的暗示,牛鞍山就该去迎接,去颤抖地迎向去,因为牛鞍山也发觉自己常常地想她,喜欢桃花姑!

  大牛庄和河对面的东方村不是有许多年轻人在偷情吗?细木工厂里的年轻人不是有许多在黑暗角落里接吻吗?不是有许多年轻人骑了摩托车到北面的曲阳镇去嫖吗?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爱呢?同样是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同样是不敢公开的遭到非议的交往,为什么自己就害怕,和桃花姑自己就不能变无所谓而且勇敢?因为与年轻人就比较容易得到谅解?因为担心被非议,觉得被非议坏了名声不值得,所以自己担惊受怕?「不,我喜欢桃花姑,即使遭非议我觉得也值得?肉欲使我无所谓,爱却叫我勇敢?」

  但《武则天》到底是不是一种暗示呢?一开始牛鞍山也有点怕,但是鞍山发现哪怕是假的,也好,在他内心里压根儿就有着一种渴望。但到底是不是一个试探的信号呢?如果是平常的一般的事情,鞍山恐怕早就断定了,这鞍山实在有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鞍山实在害怕还《武则天》,害怕平平常常地还,没有得到任何反应的还。如果那样,不是鞍山太自作多情了吗?但是不还更没反应,今天是星期三,他已经犹豫几天了,不能耽误了,决定中午就去还!

  中午放学后,同学叫鞍山下棋,牛鞍山说了声,「得回家做饭。」便匆匆回到家。到家鞍山就回卧室床上躺着了,在预想着还《武则天》的种种情况。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吃过饭,洗过头。觉得饭时过了,买包子的人少了,才把《武则天》装进衣兜。牛鞍山又照了照镜子,头发松散泛亮。下身是一条土白色的裤子,上身一件白色短袖上衣,风一吹也有点玉树临风之感。牛鞍山一到桃花姑家,院子里没人:「姑姑。」牛鞍山叫了一声。

  「汪汪……」那条黄狗从桃树下的石头上蹿了过来,把牛鞍山的声音给掩没了。白天由于上桃花姑家来的人多,这条狗白天一般不对人叫的,特别是牛鞍山,今天不知怎么,竟不认人了。

  「狗!打死你。谁呀?」屋里传出一个女人的悦耳的声音,吵狗都那么动听,真要命!

  桃花围着围裙头顶着一块白手帕从以前的蒸馍房出来站在门口,「你……」桃花姑好似全身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她眼里却有一道很亮的惊喜,但一闪而过,代之的又是一种不安。她搓着两粘满了白面的手,把搓掉的面又捏在一起,笑了笑说:「过来玩了,鞍山?」

  牛鞍山嗯了一声。她看了看鞍山两只空手,回身进屋了。

  牛鞍山跟过去,她已在活面,鞍山说:「姑你改行了,现在卖包子呀?」

  她也嗯了一声:「不是包子,是小笼包。那有板凳你坐吧。」

  「我这几天不来,你咋恁客气也?」

  她没说话,头也不回地埋头活面。她今天穿得虽然朴素,但那衣服仍然附贴着她身体的线条。她弯着腰活面,那把裤子绷紧的丰硕浑圆的屁股便对着牛鞍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牛鞍山咽了口唾沫说:「我来还碟来。」

  她突然停住了活面,仍然背对着牛鞍山说:「你……看完了?」

  「两本都看完了。」牛鞍山这时说了他认为很关键的一句话,没有这句话,鞍山是没有勇气再不掏出影碟了,牛鞍山说:「你都看过没有?」

  「我都看了,你看喽,觉得咋样?」

  「好,好得很。」牛鞍山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的心更加快速地跳起来,但和刚才的节拍已全然不同,刚才是紧张,现在则是兴奋,「《武则天》是我一生看到的最好的。」鞍山说着,慢慢地走过去,喘息着。

  桃花姑一动不动,但鞍山看见她的身子在随着呼吸而微微颤着,牛鞍山从后面一下抱住了她。她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她唏嘘着说:「你怎么才来还呀?我还以为你认为我不正经,心里不知怎样看不起我呢。」她说着转过身,白皙的脸上竟满是泪水!

  牛鞍山说:「姑……」牛鞍山紧紧地搂着她。她垂着两手任牛鞍山抱着,亲着她的脸,吸着她的泪,俩人的嘴接到一起,牛鞍山一下子呆了!这是他第一次吻女人!那小说上电视上鞍山看过多少的吻,终于亲身体验到了!但它不像小说中说的是甜的,但桃花的那温润温热的唇却让鞍山从心里有一股甜甜的激情,这时鞍山才理解了「甜蜜的吻」中那个「甜蜜」的含义。

  桃花的舌头伸到牛鞍山嘴里,牛鞍山立刻咋尝起来,但她又闭上了嘴挣开了,喘着说:「你可知我这几天受得苦吗?我担心得睡不着。」

  「我也一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牛鞍山又想亲她,她竖起一根满是白面的手指挡在牛鞍山嘴唇前笑着说:「别家有人来喽,你先忍忍好吗?到晚上来,10点以后,行吗?」

  「行,那我先走了。」

  「别慌。」她拿了一个肉包子给鞍山,看了一眼院里的「阿黄」。

  牛鞍山会意,便把包子喂了狗,鞍山把影碟递给她:「再让我亲一下……那我先走了。」

  牛鞍山一撤身,她又贴过来亲了鞍山一下,就这样,两个人一边往屋外走,一边恋恋不舍地你亲我我亲你,直到院中,她小声说:「你走吧,我不送你了,记着,十点以后。我留着门。」牛鞍山到家一会子,脸上还在兴奋得发烫,洗了洗脸才骑自行车向龙溪江初级中学走去。

  龙溪江初级中学在隔壁东方村,走路需要半个小时,骑自行车就主要七八分钟。

  那下午的课牛鞍山觉得老师讲得有声有色。但是一开始老师提问时第一句牛鞍山差点脱口而出「这真是个好女人」!这使鞍山想起一个关于龙溪江初级中学的笑话。前几年,东方村的教学质量很差,考高中一年有的也考不上一个。据人传说那学校的老师教学是业余,玩牌打麻将是专业。于是流传这样一个笑话:「一日上课,一个老师一上讲台擦黑板找不到板擦,便大声问学生:」骰子来?「可这时一想应该让学生擦黑板便又大声问:」该谁的庄?!「被诈唬呆的学生这时才开始了哄堂大笑。原先鞍山还认为这纯是杜撰,现在觉得也许这笑话是真有来源的。

  立秋熬热十八天。下午放学回到家,天还有点热,十三岁的牛鞍山坐在槐树下拿了本佛学书乘凉。佛有戒律,讲究戒淫截色,灭七情绝六欲但又提倡发扬佛光,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人无七情六欲,哪会传宗接代,门徒从哪里来?谁来继承佛门衣钵?如果门徒指靠着尘界俗世,那么僧人永远不会多于俗人,佛光永不会到达普照众生的境界。同理,道人尼姑也要有性交才好。于是觉得这佛祖释迦牟尼也不是那么神圣,倒不如那些「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流」的花和尚,而这和尚又不如自己这佛和性同居心中的俗人。胡思乱想一番总想起桃花姑那丰满的嘴唇和喘息,书终是看不成,便盯着地面发呆,地上斑斑驳驳印着槐树枝叶的影子,那影儿还随着微风乱颤。忽然有一个黑影投进这团树影中,鞍山知道是一只小鸟飞进了槐树……

  「桃花何时飞进了我的心里呢?我何时被她钟爱了呢?大牛庄为什么有桃花这么美丽的女人?这人间何以造就这么美丽的女人?她是个女人吗?还是个女神?神又哪里有她这么实实在在的现实的肉体?为什么美丽的女人又偏偏喜欢我,对我风骚呢?她能成为我的土地吗?能成为我的山川、河流、我的精神、我的象征吗?唉……还是赶紧做饭吧,得多烧点水,我要以净身去迎接这个向我走来的美丽的女人,啊,今晚是个怎样的飘漫了月光的秋夜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漫长的白天终于枯萎,夜晚开放了。

  10点整,鞍山踩着蛐蛐的鸣声走向桃花姑家。牛鞍山一推院 门,没有拴,门开了,阿黄跑过来,却只是绕着牛鞍山转了两圈,并不叫。

  「谁呀?」黑暗中桃花的声音。

  「我。」鞍山小声地说。

  门后有一个黑影,把门反锁了,又一转身,一只温温的手拉住了牛鞍山的手,这手直把他拉到堂屋里间。这是桃花的闺房,鞍山还是第一次进来。

  她笑着问牛鞍山:「吃饭没有?还有包子来你吃不?」

  「我吃饱了。」

  「那你吃个桃吧,我刚才洗好的,给你……」

  命中注定的人生,你想逃避都好难,有人一生富贵,享尽荣华,有人是一贫如洗,三餐不继。有些人想有生之年娶一娇妻,却奈何孤家寡人终其一世,但亦有人御女无数,这些都可以话是天意弄人,事与愿违!一个男人一生中,能有多少个女人?一个?两个?三个还是四个?这天,就是牛鞍山第一次和女人好上的好日子。牛鞍山好的女人,是和牛得水一起淹死在龙溪江的张双松他老婆桃花,这个青春寡妇,风情万种,样子虽不是国色天香,但鼻尖嘴细,眼大面圆,亦十分性感诱人。他把她一抱,两个人就滚落床上。粉红的灯光下,春意融融,桃花羞得粉脸绯红。「给我看一看!」牛鞍山手颤颤的解开她的裙带,他要看女体之秘。「不!脱光了衣服!会着凉!喔!」桃花双手抱在胸前。牛鞍山伸手一扯,扯下了她裙子的下摆,露出白白的腰,及深深的肚脐来。「啊!」桃花面颊更红了,她双手一掩,就掩着自己的面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牛鞍山把她拉进怀里说:「桃花姑,快想死我了,让我亲一下。」

  她阻住牛鞍山说:「你先忍一会儿,我去洗个澡。」

  「姑,我跟你去。」

  「嘻……下次再让你看。」她说着打开录音机,放的是经典名曲《渔歌唱晚》,带上门跑了。

  牛鞍山吃着桃四下看起来。床上是粉色的蚊帐,蚊帐上还有花边,上面绣了些花鸟鱼虫,很是幽雅美丽。桃花应该是特别换了新的床罩、被套,给她自己和牛鞍山一个新的开始。

  窗台上有个花蓝,靠东南角的窗前是一张写字台,中间是一面心形的大镜子。窗台上有个花蓝,靠东南角的窗前是一张写字台,中间是一面心形的大镜子,左边靠床一个台灯,一个录音机,旁边还有几本小说,原来她还爱看书。右边则是化妆品,但只是一瓶洗发膏、一瓶定型啫哩水,还有一小瓶护肤霜。西面套间门旁是电棒电扇的开关。北面是个衣柜。这屋里也没什么,要说体现女性闺房的特点就是隐隐有一种水果的清香和特别的清洁。

  吃完了桃,桃花还没有来,牛鞍山就躺到铺了席的床上,原来那隐隐的水果香是从这床上散发出来的,他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几口。

  这时桃花姑进来了,牛鞍山不禁又呆了一下,她换上了那件大红裙子,上身是月白的衬衣束在裙里,头发并没有洗,只是把平时扎起的头发散开了,黑亮的长发把她那椭圆的脸衬得白皙娇嫩,而且微微泛出红晕。美丽的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透着湿湿的亮亮的深情。她把一瓶香水放在桌上,鞍山说:「你喷了香水了?」

  「往衣服上喷了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牛鞍山说:「姑,你过来,让我闻闻。」

  「不叫你闻。」说着她故意把写字台前的椅子拉远点坐下。她就像红军到达陕北后说起爬雪山过草地一样微笑着说。「你给我说,你为啥今天才还影碟。你可知道我这几天吃不饱饭,睡不好觉。我满脑子都是你,天天盼着你来。门一响,我都在心里念着:这次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可就是不是你。」

  「我不敢来呀!我怕是我自作多情,万一你没那意思咋办?」

  「傻子,你看不出来吗?」

  「从哪些方面看出来?」鞍山故意问。

  桃花姑瞪了牛鞍山一眼笑着说:「你不比我清楚……」

  「姑,我快憋死了,叫我亲亲吧。」牛鞍山从床上站起来。

  她笑了笑,把灯拉灭了。

  窗户上铺上一层微微泛点青色的朦胧的月光。牛鞍山又听见咔嚓一声细响,一串小鸟似的小提琴声从低混的大水滴落进井里似的几声钢琴声里透过来,就如鱼儿慢慢浮上水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桃花一边走过来,一边把上衣前襟打开来,以便牛鞍山抚摸她的乳房。桃花姑就如她身上的清香一样飘到鞍山面前,几根细长温柔的手指放在男孩脖子上,她温热的气息抚上牛鞍山的鼻梁。

  牛鞍山抖着一下子抱住她丰满的身子,抚摸着她肥硕结实的乳房,不但会摸揉,还轻拉乳头。

  这样的方式让桃花马上像是受到电击一般,下体不自觉的流出淫液,桃花对这种感觉已经很遥远了,今日却因为牛鞍山的爱抚,这种感觉又再度回到自己身上,心中生出了异样的心情。她如蚊子似地说,不过那语气却像蜜蜂一样乱。「别慌。你喜欢开着灯吧?」

  她不等牛鞍山说,轻轻地推开鞍山,一转身下床,「哗」的一声把窗帘拉上了。

  「啪」,电棒亮了!她又像花儿开放那样轻悄悄地站到鞍山面前。

  灯光下牛鞍山看着她红艳艳的脸儿,和含满了一泓明净的秋水的眼睛,觉得她就是一株含羞的百合,不,是娇艳冠天下的牡丹,不,是清雅脱俗的水仙……唉,一时觉得什么花都是,一时又觉得什么花也不能和她相比。牛鞍山抱着这个懂得男人的成熟女人,鞍山觉得仿佛抱住了他家门口那粗壮修美的白杨树,鞍山不由叫了一声:「姑……」

  「我老吗?」她抬起长睫毛的大眼睛盯着鞍山的眼睛,有点埋怨地问。

  牛鞍山一愣,起身来到桃花面前,看到那眼里的深情和笑意,牛鞍山就会意地笑了:「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年轻的。」

  「那你还叫我姑,叫我……桃花……」她说着把头放在牛鞍山肩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也正是桃花一再改变对自己的称呼,直至成为牛鞍山的「我」的原因。

  牛鞍山吻了吻她裸着的膀子,又转过头要吻她的唇,她也把头转过来,俩人的脸儿擦过去,牛鞍山的嘴唇就接触到了她的嘴角,整个嘴。牛鞍山的嘴唇终于又充分地感受到了那温湿柔软。牛鞍山用嘴唇摩擦着她的嘴唇,舌头如被风翻动的树叶,在她闭着的牙齿上抹来抹去,同时鞍山的一只幼雏的手轻轻地轻轻地放在她的乳房上。

  她张开了嘴,俩人的舌头会合了!舌头在互相迎接着、搅和着……那是两个人的心灵地迎接,灵魂地纠缠。

  这个吻之后,当牛鞍山看到大风吹得树枝挤插在一起,就想起俩人舌头的纠缠,看到风旋起的扭动的尘土柱子,看到风吹得歪在一起的玉米,也想起俩人舌头的搅和。那次之后,俩人当然又有了无数次的吻,这些吻每次都给鞍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俩人吻得越多,鞍山的联想就越多,听到多声部合唱、看到激流产生的凌乱的水纹、看到袅娜的炊烟、看到翻滚的黑云、看到大地上弯弯曲曲交错的河汊和公路、看到人打架扭到一起、看到集会上涌动的人群、看到舞台上抖动的飘带、看到春雨滋润着大地、自己的脉搏和心跳、雪花飞舞在天空,甚至看到集市浸在盐水里的咸菜,鱼盆里吐着泡泡的丰满的鲫鱼……都令牛鞍山想起那心灵地纠缠,和灵魂地融化。

  「哎……哎……」桃花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她幽幽的喘气,她不敢叫得太厉害。她在出嫁给张双松前,母亲曾告诫她:「只可默默的忍,假如呻吟高叫,你的老公会当你是妓女淫妇的。」桃花咬着嘴唇皮忍着。「呜……嗯……」

  牛鞍山从未尝过女人味道的阳具早已朝天竖起。牛鞍山边抚压着她的乳房,边扭着腰,让她的小腹挤压着自己的阳具。

  牛鞍山再伸手拉扯,她下身的遮掩物,就褪到小腿上,桃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那两片赤红的阴唇皮就现了出来。「哇!这……多胡子!」牛鞍山俯下头去看,还捉狭的用手指去撩拨那块贲起的牝户。「噢!啊!」桃花两腿一夹,想夹起阴户,不让他再看的,羞涩得她差点要哭出来:「不要!」牛鞍山今年十三岁,正是血气方刚,他对女体不单是好奇,还有一份欲望。「我要看!」他把桃花按在写字台上,双手扳开她的两条腿。这样,他的脸就更近她的阴户。「唔……好躁……」他鼻孔闻到桃花牝户发出来的气味,一个哀怨少妇,下体总是洗不太「干净」,阴唇上留有少许「污垢」,就有鲍鱼之味。「你……你坏……」桃花两腿有点抖,娇呼。

  「这是生孩子的地方,我一定要看清楚!」牛鞍山将她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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