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i0713_2010
2014年9月5日发表于SIS001本站首发
小面满怀憧憬回到家里,但迎接他的并非笑脸,而是忧惧。小面有些不解,刚想问婉姨,突然就看见一个他极不情愿看见的身影,一丝恐惧迅速笼罩上他心头。 原来王叔王文连已经出差回来了,正吃着饭,不吭也不响。小面惶恐地看看婉姨,温婉无比愧歉,只低低说了声:「坐吧,吃饭。」小面硬着头皮刚要坐下,那王文连突然站起来就是一巴掌,打得他得晕头转向。温婉大惊失色:「老王,你这是干嘛呀?」王文连冷笑,阴阳怪气地说:「干嘛?曹小面,你挨这一巴掌不冤吧?」小面捂着脸敢怒不敢言。王文连又说:「怎么?不吭声啊,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是吧?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丑事能把我蒙在鼓里。呸!跟你那死鬼爸爸一样,不要脸!下流胚!垃圾!」王文连的声音渐来渐高,用词也刺耳难听。小面憋得满脸通红,大声抗议:「你骂我什么都行,别往我爸身上扯!」王文连一看便气得七窍生烟,口吐脏话又要再次行凶。 眼见面儿又要挨打,温婉急急上前去救护,只听又是一声脆响,这巴掌准准落在她的左颊,肿起老大一个红印子。一旁战战兢兢的小米吓得花容失色,「哇」地大哭,双手捂住脸跑回自己房间。 刹那间,饭厅里的空气凝固,三个人呆若木鸡。半响之后,三张脸上才显露出不同的神情来,一个仍呆,一个已惊,一个极怒。愤怒的是小面,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他的婉姨吃半点亏,撒开了性子指着王文连的鼻子破口大骂,把十几年的愤恨在一秒钟内悉数爆发出来,又冷不防一头撞了过去。纵然王文连身宽体胖,也顶不住他这一撞,顿时四脚朝天,活像只被翻过个儿的老王八,几乎背过气去。 人家老王八可以凭借长脖子做撑扞再翻过来,可是这个王王八脖子短粗,跟某歌手似的,再怎么撑也不能多长出半寸来,所以光会挥舞着四肢无可奈何。看来他祖上是劣质品种,不光脖子短,还手短脚短气短,只要是身上的,都短。 温婉被瞬间发生的巨变吓破了胆,面如灰土,急忙去查看丈夫的情况。小面呢?三十六计走为上,要不然他还能怎么着,竟毕是个孩子,胆子再大也大不过天去。 王文连缓过气来,晃晃悠悠让妻子扶着坐在椅子上,又喝了一口妻子递来的水,指着她说:「那兔崽子呢?你把他给我找来,老子扒了他!」 「老王,别这样,你就饶过面儿这一次,我求你了!」温婉苦苦哀求,就差没给丈夫跪下。 看着妻子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尤其是她脸上原本吹弹可破的肌肤,硬生生被印上一只血红的掌印,当真是触目惊心。打女人的向来不是好男子,王文连难免有些理亏,口气也软了,摆摆手回卧室去了。 宽阔的饭厅和客厅,就剩下温婉孤零零一个人,满腹的委屈不知向谁顷诉。她默默哭了许久,才想起小面一个人独自在外,免不了又要担心,就给他打电话,却怎么打也不接,只得驱车出去找。 温婉在街上转来转去满世界找,但找了三个多小时也不见面儿的影子,汽油倒是用去满满一箱。其间她给所有认识的人打电话,又联系面儿可能会去的地方,仍然得不到半点消息。她垂头丧气回到家里,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了,希望皇天不负有心人。又是一个小时过去,电话仍旧不响,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使她坐立不安。 就在惶恐之间,电话终于响了,而且是面儿来的,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温婉拿起一听,那头却是一个女人。 「请问是温女士吗?」 「我是,您是哪位?怎么会有曹小面的电话?」 「哦,我是小面的一个朋友。他喝醉了,现在我这里,麻烦您来接他回去,我的地址是福临大道幸福里六栋一单元一楼25号。」 电话挂了,温婉满腹狐疑,这女人是谁?似乎不像是面儿的同龄人,她怎么和面儿交上朋友了?何必想这么多,接人要紧。 幸福里,是一个已经破落的住宅小区。六栋一单元一楼25号是一间不大的理发室,老板娘正在收拾器具准备打烊,看见温婉进来,便冲她点点头说:「您是温女士吧?快进来。」温婉心想刚才打电话的一定就是她了,就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她二十八九的模样,体态丰腴,稍有姿色,当下也不客气,就跟着进了里屋。 这25号原本是一厅三室的套房,因房主嗜财,被裁做两个一厅一室的小套间出租。理发室租得半边,前面的客厅做工作间,后面里屋做卧室。卧室里很阴暗,酒气熏天的,一个瘦小的女孩儿安静地坐在地上自顾自过家家,墙角架着一张简陋的床,曹小面就斜着躺在上面,满身污秽,床边的脸盆被他吐了满满一盆。看到这番情景,温婉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那老板娘赶忙好言相劝,又帮着把小面扶上车子。 温婉向老板娘感谢了几句就驶车离去。她不敢带面儿回家,也没送他去学校,而是找家酒店开了间房,然后给女儿打电话告诉她妈妈要照顾面儿哥,今晚不回家了。小米乖巧懂事,自然不会跟妈妈撒娇,还问了些面儿哥的情况,她也很担心他。 看着邋遢不堪的面儿,温婉心里犯了难,有心帮他洗洗吧又怕不合适,毕竟面儿已经半大不小了,但他现在这样子又怎能睡得安稳?踌躇再三,她最后还是决定帮他洗,妈妈帮儿子洗澡,有什么不妥的。 温婉搬把椅子到浴室,小心地扶着面儿坐下。她心里看似很坦荡,但剥他衣裳时手却抖得厉害,一件,两件……动作极为缓慢,也极不协调,三两件衣服足足用了五分钟,当要去脱内裤时,那两只手就再也不听使唤了。面儿裆下鼓鼓囊囊一大砣是那么的扎眼,怎不使人面红耳赤,她赶紧把目光移开。心说温婉呀温婉,你这是怎么了?不就一杆肉枪么?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把你臊成这样,你当自己还是黄花闺女呀!再说这是你儿子,又不是别人,怕什么呀?她自嘲一笑,双手捻住裤头利索地向下一拽,面儿就似个被拔了毛的小公鸡,精光精光的。别看温婉表现得勇敢果断,其实那全是假的,她的目光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把它都浪费在了天花板上。 浴室里雾气渐浓,温婉心猿意马,注意力都跑到其它地方去了,光是沐浴露就被她用去大半瓶。帮男人洗澡她还是头一回,即使是丈夫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倒让这臭小子捡了个大便宜。但要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又何偿不能说这是她温婉得着便宜卖了乖?温婉像做了坏事的小孩一般,尴尬又心虚,手指僵硬地在年少的身体上游走,似捡到宝玉,又似摸着火炭,烫得她面皮都快要掉了。 少年人的肌肉紧扎结实,充满勃勃生机,不似丈夫的那般死气沉沉,软泡泡捏不起半分硬度。扎实的感觉从指尖一直传递到心房,加速心脏收张的频率,逼推着大量血液如洪水奔涌到全身各处。好热啊!温婉香汗淋漓,活像个落汤的母鸡,湿透的衣衫紧紧粘在皮肤上,把曼妙的胴体显露无遗,前上拱出两坨,后下翘起一陇,幸好臭小子仍在晕睡,不然又让他偷了便宜去。一想到平日里面儿贼溜贼溜的目光总是假装不小心往自己身上撞,全不分长幼尊卑,温婉又是啐又是骂。但骂归骂,暗地里却欢喜得紧。 朦胧的镜子里,湿身的婉姨慈爱地给面儿洗澡,好温馨的一幅图画。时间仿佛穿梭到一岁孩童时代,那时的婉姨更年青更美丽,即便当上了妈妈仍童心未泯,常趁着洗澡乱弹那只嫩嫩的小鸟逗孩儿开心。 小鸟?嘿嘿,这个词现在已经不适用了,都长毛能飞了,你说还能小吗?温婉按耐不住很想看一看,又觉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装模作样,生怕有损做长辈的身份。但她不肯死心,开始寻找理由。看可以不看,总不能不碰吧?那里终究还是要洗的,命根子所在,呕坏呕臭了还了得?好吧,就免为其难帮他一回,就这一回! 找足了理由,温婉才肯放下身架,捡起那条宝贝命根子轻轻翻洗。她巧手心细,龟头,冠状沟,枪管,皮囊袋,无一不在她的精心呵护之下。但洗着洗着就发觉手中那东西正慢慢变粗变长变硬,就像小皮猴被灌满了气膨胀成一只大猩猩,皮囊袋里的那两粒肉丸子顽皮地到处溜走,捉都捉不住。 温婉臊得厉害,口也干渴起来,也顾不得什么理不理由的,就偷看了一眼,这一眼可要了她的亲命,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境。原来那龟儿脑袋胀得紫红,张着小嘴儿像个跟妈妈索要奶吃的婴孩,不给吃便要哭闹。坏儿子!温婉没好气地打它一下,这可惹恼了小家伙,突然间翻脸又长大一倍,怒发冲冠恶恶狠瞪着她。我的妈呀,这可怎么办? 这妇人真是手贱,好端端的你打它干嘛?这下闯祸了吧,赶紧安抚吧,还等什么?再等黄花菜都凉了! 安抚大儿子可以轻拍他的背哄他,安抚二儿子那就要靠撸了。但这一撸就更糟糕了,不但没能使二儿子安分下来,连大儿子也跟着起哄哼哼唧唧,似乎在嘲笑她技术落后。一撸不成干脆就二撸三撸,周而复始。温婉就像染上了毒瘾,手居然就停不下来,而且频率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重。其结果可想而知,还没吃到半口奶的二儿子倒先吐了「奶」。温婉慌忙用手去挡,但还是慢了半拍,随着迷迷糊糊的一声「婉姨」,一股灼热的白浆从二儿子嘴里劲射而出,喷溅在她手上脸上到处都是,甚至有数滴还迸进了嘴里。 少年的「怒火」开始慢慢消退,温婉仍傻呆呆地望着满手的精液,刺鼻的腥骚气强行侵入她的嗅觉中枢,这味道既熟悉又陌生。多久没闻过了?一年半了吧?随着十指张开闭合,精液亦变成丝状拉长又收缩,温婉目光渐渐迷离,最后痴了,竟然鬼使神差把手指放进嘴里。 什么?你问我精液什么味道?不知不知,问内行人去吧。 精液什么味道,但凡女人应该都懂的吧?不过有一个人例外,就是温婉,这是她第一次偿这种东西,也总结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就那样。东西放进嘴里,原本以为可以细细品味一番,哪知马上就被迫吐了出来,实在吃不惯这玩意儿。这就好比饮食上存在的差异,每新到一个地方,最容易让人产生抵触心理的往往是当地的特色美食,你要适应它就必须多吃不怕吃。温婉还愿意再吃吗?谁知道呢? 温婉吞出口中的精液,又把余下的也清洗干净。但马上她又后悔了,为自己的鲁莽而恼火,哪怕留下一点点也好啊!这可是面儿的第一次。是第一次吗?她突然想到理发店的老板娘,不由心生妒忌,她有什么好的?面儿要去她那里,她能给的我也能给! 这是典型的妇人心态,只需一点点理由,她就能把无辜的人给妒忌死,反过来,这种心态也能使她自己迷失心智。这不,温婉现在就又迷失了,想像着自己的手就是面儿的手,把它插进了自己的裤裆里。当喘息越来越重,高潮即将濒临之际,一阵哗啦声撞破了好梦,她懊恼地回头一看,原来是晕睡不醒的面儿从椅子上掉落下来。她顾不得再自怜自爱,帮面儿拾干净就背着他安顿到床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又回到浴室里继续洗澡,当然了,这次她洗的是自己的身体。既然是洗自己的身体,那时间就充裕得很了,她可以顺便干干别的,比如洗洗衣服啦洗洗内裤啦什么的,还有就是……就是……还是不说了吧,你懂的。 这顿澡,温婉足足洗了一个钟头,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变凉了她才出来。可是她不敢上床,因为她现在一丝不挂,不能这样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你说她假贞洁也好,真正经也罢,总之她就是不能。不过这人是她的面儿,应当比别人享有更多的权利,要不就让他也享受下这种待遇?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熟睡中的面儿翻了个身,把她的目光再次吸引到床上。皓白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那具同样赤裸的身体上,他散发出的青春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这是一种无比强大催情素,在它的威逼利诱下,她也只能选择举手投降,乖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