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李师师的做爱

2008年03月17日18:12222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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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李师师的做爱

 

 作者:不详

  现在,有一股幽香随风潜来,丝丝缕缕,我能清晰地闻到它。也许,是一个女人昨天留给我的。也许,不是。可能性很多。但它肯定与女人有关,幽香的本质通常如此。至少,我们希望如此。我枯坐在书桌前,窗外的时间离黄昏还有一段距离。我嗅着自己的身体,暂时还顾不上去倾听时间与梅雨在窗外的纠缠与聒噪。

  老实说,我差不多有一年的样子没碰过女人了。我与我妻子是在半年前正式分的居,而分居之前的那半年我们没有房事活动,仅仅只是毫无关系地睡在同一张床上。男人女人形同虚设。

  你只要看一眼我那张床,你就知道这是完全可能的了。那是一张特制的镂花床,做工精细,看起来古色古香。在我的想象中,旧社会的土豪劣绅或民族资本家,睡的应该就是这种床。

  床是我亲自动手设计的,长宽各三米,事实上,它占据了我的整个房间或说我的房间仅仅只够摆得下它。木匠师傅被我的理想结结实实吓了一跳,说一辈子连听都没听说过有如此宽大的床。他迟迟不敢下手,总觉玄得有点邪门。未婚妻李师师——你们在街上行走时肯定遇见过她,她的鼻梁两侧各有一粒雀斑,光瞟一眼,你会觉得蛮韵味──她也对此举表示困惑,需要我就打造这样一张惊世骇俗的床给出一个理由,她认为我是在修跑马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说,主要是方便开展床上工作,辽阔草原任我行。她听了我的话,神情忸怩了那么一下,怕给正在一旁劳动的木匠听了去。她暗骂了我一句下流,又揪了我一把,还是觉得三米太夸张她说,没那必要嘛。

  太有必要了我说,知道过去有钱人家最富特色的是什么吗,就是床。愈是有钱人,床愈复杂,堪称机关算尽。咱没钱,但也不是穷人,睡张大床还不行么。我想,能拥有一张独一无二的大床对我精神上是个莫大的鼓舞,它让我对自己充满信心。当然,这话我是不会对李师师说的。我说,它是我们的婚床,理想的象征。她不说什么了,是不好意思让一个木匠和他的一群徒弟夹在我们之间与我就床的问题继续话语之流,床的隐喻色彩已经被剥掉了。

  尽管我们早就做过不知多少回那种事了,但在这以前我们尚从未在所谓的床上正儿八经过,每次都是在这座城市的各种见不得人的角落潦草完的事,属于那种典型概念上的野合。之所以如此,一开始是因为我们都是住集体宿舍,发展到后来,就成了惯性,也许,还形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嗜好。我不知道,这是否就是现代城市男女关系的普遍表现形式。第一次的情形我仍然记得很清楚,那是在夜晚的烈士公园,借着一篷半人高灌木的拥蔽,我与她在一张双人椅上心慌意乱而又堂而皇之地干那事。感觉得出来,她拚命忍着没有大呼小叫,似乎她用牙把嘴唇咬出血了,不知是因为克制还是因为痛楚,反正,打扫战场的同时,我吻着她她吻着我我于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随后,我们就各自回了宿舍。一回到宿舍,我就想起一件事:我没法证实她是否处女了。

  本来,我计划好将那些用来揩拭的餐巾纸悄悄揣兜里带回来研究的,可不知怎么回事,我竟把这事给忘到喜玛拉雅山巅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打的来到烈士公园,找到那张昨天辛苦了大半宿的椅子,却发现它的四周早已纤尘不染,我到底没能赶过兢兢业业的清洁工人,他们对垃圾的敬业精神粉碎了我的最后努力,我再也无从考证那些洁白或殷红的餐巾纸此刻埋葬在哪一只垃圾桶里。或者,已被焚化?

  你明白了吧,城里的女人为什么乐于或敢于在户外的任何公共场所与男人性交?因为她们早就不是处女了。当她决定与你共赴婚姻时,你将永远查无实据,除了告诉自己娶了个处女回家,你别无选择。绿帽子早就戴上了你的头,而你却看不见。当然,我不敢肯定李师师就是这种女人,但我也不能肯定李师师就不是这种女人。毕竟,这个世界的处女早已所剩无几,没有理由十二亿人偏偏给你在烈士公园撞上一个。再说,你是近视眼,撞枪口上你也未必一枪打个正着。

  我确实为此心烦意乱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把固定的铁椅,一脸的蠢相,摸上去冰凉得像把烧红的烙铁,一点没有残余下隔夜那股销魂蚀骨的气息。没有痕迹。仿佛也没有过发生,存在已不存在。怅然之余,我开始怀疑是否有过昨夜的烈士公园,我真的曾与一个女人在此做爱?!而且,是个处女?!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处女问题向来很要紧。叶群是否处女作为一个事件就曾差点酿成一场政治危机,丈夫林彪只好就此重大问题给党中央出具证明,证明叶群同志与林彪同志结婚时仍然是个处女,一个千真万确如假包换的处女。相对而言,我的情形糟糕多了,林彪至少还能或说敢于理直气壮(?)拿起笔来证明一下自己的老婆叶群,我却无法证明这个名叫李师师的女人,她自己成了判定自己是否处女的唯一权威,她说了算。

  我为此苦恼了一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最后决定将问题先搁置起来,这是外交上处理国际争端的典型做法。我于是与李师师走进了镭射影院的情侣包厢,她显得有点迫不及待,撩起裙子便一屁股坐到我的腿上,我才陡然意识到她裙子下面什么也没穿,似乎是有备而来,一丝莫名的忧虑刚一掠上脑际,就被她那游鱼般细腻灵动的纤手一抹了之,那是一双能让灵魂感到不安的纤手。屏幕还在慢条斯理地推出片头字幕,我的耳际便已潮水般掀起了一堆堆杂乱无章的喘息或呻吟,仿佛一辆在头顶隆隆辗过的老式马车,而我正从桥下穿过。我们都兴致勃勃。然后,她就无声地哭了,泪水仿若骤雨初歇时的山洪。在往后的岁月,这成了她抵达高潮时分的象征性行为标志,不哭不成其为欢乐。

  这30块钱的门票没白买我想。

  我们被这种欢乐或追逐欢乐的心情激励着,我们像一台功能先进的复印机,在一切可能的时间与可能的场所,不知疲倦地复制着这种欢乐,并在每一份欢乐的文件上打上狂蜂浪蝶商标的激光防伪标志。欢乐焚烧着我们的日子,日子摒弃了我们的存在,我们都有一种疯了的感觉。

  令人奇怪的是,除了开始那两次印象中留有比较清晰的过程而外,我对随后的经历一概没有了具体的记忆。时间、地点以及当时情形竟再也回想不起来,模式化的调情动作,符合行为心理的阴暗环境,没有任何语言……公式将每一次的交欢过程重叠成一个笼统的暧昧印象,无从分辨。追忆中的快感因此而显得十分形迹可疑,宛如烟云掠过。可我们仍然拚命互相要着或被要着,好像永远没个够,没个尽头。生命不息,要着不止。

  我直觉这是一个大问题,我们在追逐什么?追逐快乐还是虚妄?我担心我们会被这种快乐或追逐所伤。但这只不过是脑子清醒或空闲时的一闪念,一如恶贯满盈者偶尔的良心发现,它迅速被勃起的欲望洞穿,击碎。也许,男人注定要在女人的身子上爬上爬下,而女人则注定要在男人的身体下大呼小叫。这种潦草凌乱的野合生涯使我们异乎寻常地渴望拥有一张共同的床,我们愿意在床上团结紧张文明有序地走向婚姻和家庭的宿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相信,床会向我证明:性,并非是一点不讲良心的。

  我枯坐桌前,被纷繁的心事困扰,此起彼伏的念头气势汹汹地淹没了那股静谧怡人的暗香。城市的傍晚悄然而至,一如我的心情,漫天撒网。窗外的街头渐趋暗淡糊涂,暧昧的景象恍如隔夜的梦境,不堪抚摸。街灯尚未亮起。始于昨晚的那场雨,此际仍在窗外流连不去,像个内心迷惘伤痛的春闺怨妇,泪水涟涟。梅子在江南的土地上轰然成熟,仿佛酝酿成熟的酸涩心情,滴溜溜地挂满了季节潦草的枝头。

  我还在梦境的边缘踱步,李师师便手脚麻利地将被子往床上铺了,我知她早就性急了。这一向我一有空就守候在木匠师傅身边,手把图纸进行临场指导,压根就没挪过窝。李师师暗暗咬牙切齿,却又对此莫可奈何,于是扬言床上再整我狠。好容易守望到了这一天,肯定有我好看。

  事实上,我对同衾共枕心怀犹豫。我说等上了漆再用吧。

  不我不她说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我说也就三五天个把星期的样子。

  她说干吗非要上了漆才用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说那样感觉会好一些。

  她说这不很好么新木的清香,很那个的。

  很那个什么我说,是说性感吧,新木的香味刺激性欲?

  就你一肚子鬼胎她笑说。用枕头砸我,我躲,她便将我扑倒在床上,用毛毯罩住我。

  等我摆脱出来,她已一丝不挂,一对沉甸甸的乳房赫然悬在我面前,宛如愤怒的秋天,她的手在下面抓住我了,目光像两尾游鱼,在我的眼眸里摇头摆尾,很狡猾的样子。

  来吧她说,我帮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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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等我说,还有一个问题。

  问题她说,我看不出还有什么问题。

  你不觉得被子太窄短得太过份么我说,得重新定做与大床配套的被子。

  那是以后的事她说,现在是夏天。

  说话的当儿,她一直没有停止劳动。我被激发了。

  于是,我们在这张辽阔的新床上滚来滚去,反反覆覆拚搏了一个通宵,企图大面积收获理想。早晨睡去。一觉醒来,已是下午,黄昏。弄了两碗袋装水饺胡乱填了一下肚子,便又抖擞精神双双上了床,书接上回,继续演绎那种千篇一律的故事。故事的高潮很短暂,迅速滑入尾声,汗水和黏液渍透的尾声却很长。

  总算完了,各自摊在床上,歇气,像两堆被雨水泡烂的稀泥。我滚到床沿,远远离开她,她用大腿来圈我的腰,没搭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说这床有利也有弊。

  我说利不说了弊呢。

  她说简直可在中间划一条楚河汉界,隔成此岸彼岸,老死不相往来。

  我说有道理。

  我的心中有个地方似乎一动,却不知是否与某种隐秘有关。

  整整一个星期,我们足不出户,如此这般,在床上过着一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一眼看去,我们像鬼一样,似乎都失了人形。我眼窝深陷,日见消瘦,我担心自己病了。女人看起来也不轻松,头发篷乱,眼窝发青,面色憔悴,兴致却日益高亢,似乎乐此不疲。她裸着身子摊在床上,像个用扫把醮上石灰水刷成的大字。她感慨地说,好一张声色犬马的床啊。

  我在毛毯里蜷缩成一团,觉得身子发冷。我懒得搭腔,心想,我已经触摸到床的本质了,普天之下,概莫能外?!我突然觉得自己当初设计这张床时的那种意气风发简直不可思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冷不丁掀开我的毯子,指着对面墙上那面大镜子,说,什么叫纵欲过度,喏,瞧那里面的标本。

  我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我没想到自己的裸体竟是如此不堪入目,那是我平生所见最丑陋的一样事物了。沮丧和羞惭令我热血涌上脑门,脸成了一块红布。赶紧去抓裤子,心说,真他妈无耻,我们人。

  李师师不失时机地爬上我身子,将我的裤子高挑在她笔立的一条裸腿上,宛如一面垂头丧气的酒旗。女人说,客官,想喝一盅么。她那妖媚的样子楚楚动人,我得承认,她的肉体再次唤起了我。她的腹部感觉到了我的勃起,她赞叹说,嘿,液压千斤顶。

  我一把将她掀翻,立即进入到了她的体内。那时,窗外噪杂的市声汹涌如潮,我内心十分苦恼。不知道这种在床上随波逐流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我只觉得自己当初对床的期待十分可笑,它既未给我带来丰收的喜悦,也未证明性是讲良心的。我倒是觉得这张床一点良心没有。

  就那张大床竣工的大床,我曾经讲过一些零碎的事情,我还告诉过你们,它花光了我的全部积蓄并且还准备继续为它花钱,将它漆刷成我理想中的婚床。是的,婚床,我差不多倾尽全力在炮制我的婚床,炮制的过程是一个堆砌神圣的过程,婚床与床不是一个概念。可是,它却并未给我带来应有的丰收喜悦,只不过是在我和李师师的身子下面沦丧为一张纯粹的床罢了。李师师急不可耐地将婚床和床混为一谈,使我苦心孤诣建造的这张大床。

  我清醒地认识到三米的床终究也还是床,是在我与李师师领了结婚证成了被法律正式认可的夫妻的那天晚上。其时距大床竣工不过一周零两天,但新床却已不新,我们每天都在用粘糊的体液漆刷它,使新木迅速年老色衰,霉渍斑驳。

  李师师那天晚上似乎也感觉到了异常,嗅着鼻子说,好像哪儿来了一股臭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说,是这张床发出的气味。

  她说,不对吧新床呀,怎么这么难闻。

  我说,棺材或历史的气息。

  那天晚上我们做爱没有成功。

  随后的日子,夫妻间性交的质量每况愈下,简直一天打鱼三十天晒网,我呢整个一副人民公社磨洋工的劲头,而我们是新婚燕尔,李师师只有干着急。

  你这是怎么了她说。

  我累我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不信一星期一次两次都坚持不下来她说。

  我厌倦这事我说。

  怎么会呢她说。

  我也不知道我说。

  你不是在外面偷食吧她说,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嫖嫖不如……

  自摸,我打断她说,你自摸吧。

  你真无耻。她哭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望着她,无能为力。

  她开始想尽一切办法试图刺激我,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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