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楼排版
三棱镜之蔚蓝
(一)往事
其实,我一直是很有女人缘的,最起码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这样。我说的不是那档子事,而是指在工作上。
九三年大学毕业,通过各种关系分配到市计委下属的一家事业编制的公司。
恰巧计委综合科缺人,科长是个女的,与母亲是过去的同事,就把我借调过去。
于是我上午刚在单位报个到,下午就早早地赶到计委。
第一次进市政府综合办公大楼,真有点茫茫然、晕晕乎,连偌大的楼层分布图都视而不见。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背对着我站在电梯间前,我试着问了声:「大姐,请问市计委在几楼?」那女人闻声,袅袅地转过身来。
那一瞬间,我仿佛被闪电击中了般,立时怔住了。直到那一刻,我才真的第一次意识到什么叫惊艳。
这女人,不,这女孩不仅年轻,而且漂亮。不,真是太漂亮了,漂亮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女孩一见到我似乎也是一怔,然后微微一笑,对我说:「是要找计委吗?请跟我来。」
我迷迷糊糊地跟在这高个女孩身后,走向电梯。那挽成了一个髻子的乌黑亮发,那异常白皙纤细的脖颈,那白底碎蓝花连衣裙下异常高挺的胸脯、异常高翘的臀部、异常细小的腰肢,那在裙底时隐时现的异常白皙、精致而修长的小腿、精巧而细腻的脚踝……我满脑子没有了别的,只有一个字——美。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后来,我知道她拥有一个很独特的名字,姓——兰,名——兰,是计委科教科的科员。后来我知道她是市政府出了名的「冰美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后来,我知道她是学舞蹈出身的,比我大五岁,爱人是区税务局的一个所长,有个两岁的男孩。
也许是我十分能吃苦,也许是我真的有天赋,在努力融洽机关同事关系的同时,我的公文写作水平也突飞猛进。半年后,俨然成了综合科的第二支「笔」。
这样,机关里叫我帅歌的越来越少了,叫小帅的越来越多了。只有兰兰自始至终都叫我小帅,不过叫得不多,毕竟她那拒人千里的冷冰冰的气质,使我不敢与她过多接触。
也就在这时,委里新调来了一位女副主任,恰巧也姓帅,恰巧分管综合科。
帅副主任年纪也就四十挨边,人长得不怎么样,还是从县区来的,一口乡下话,这样机关里的人就普遍暗暗地藐视她。
而她脾气暴躁,却又办事却雷历风行;文化不高,却又动辄训斥骂人,再加上一把手在暗地里推波助澜,大家也就普遍暗暗地排斥她。只有我本着都是领导的原则,加上她还是分管领导,所以对她尊敬有加,从未背地里对她说三道四。
渐渐地,帅副主任也就对我另眼相待。
直到九四年十月,帅副主任转任正职,大家才恍然若失,后悔不迭。几个月后,机关风传,帅主任与刚调到外省当副省长的市委书记关系很密切。
而这时的我,已经是全计委公认的前三支「笔」。帅主任主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调到办公室,任专职文字秘书。这样,机关里叫我小帅的越来越少了,叫帅秘书的越来越多了。但兰兰依然叫我小帅,不过,依然叫得不多。而我依然是称她为「兰大姐」。
我和兰熟捻起来,是我到办公室后,帮过她三件事,一件失败了,两件成功了。
失败的是她和丈夫离婚,争儿子的抚养权。我通过一个父亲任法院副院长的同学帮她忙,但没想到她丈夫请动了分管政法的副书记打招呼,终致功亏一篑。
事后,兰仍执意要请我和同学吃一顿,被我羞愧地婉拒了。
兰离婚后三个月,有人告到了市纪委,说科教科私分培训款。为此,纪委还专程派人到了机关了解情况。在整个事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总体趋势下,经过我在帅主任处的通融,兰退回了全部款项,没有受到任何形式的处分。
再后来,兰在我的极力推荐下,调入办公室管理档案,彻底与那事摆脱了干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这样,我不但可以因写材料而与兰频繁接触,更可以直呼其为「兰姐」。
那段日子里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借故往档案室跑。每当看着兰那无半点瑕疵、无丝毫皱纹、宛如婴儿般细嫩、白里透红的脸庞,我的心情就立刻舒畅无比。有时跟兰开玩笑,她也会回几句,不再冷着个脸。当我偶尔盯着她那聚拢而高耸的胸脯想入非非时,兰发现了也最多只是勾着头脸红一阵子,而且是那种红到耳根的红。
有一次,跟兰闲聊时,兰认真地对我说:「小帅,你知道吗?其实你很象我的两个亲人。一个是我的弟弟,可惜他十岁时就淹死了。另一个就是我儿子,你长得跟我儿子挺象的,白白的,甜甜的。笑咪咪的时候最象。」
「我呸,兰姐,什么我长得跟你儿子一模一样。没有你这样赚人便宜的。」
「真的不骗你。你看我儿子这张照片。」
还别说,真的有几分象。尤其是笑起来天真无邪、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样子,简直就是我的翻版。
「我儿子跟我弟长得一模一样。你第一天来报到时,我还以为是我弟呢。」
说着,兰的眼眶有点湿润。
「成啊,兰姐。以后就让你儿子管我叫舅舅吧。只是我今年是不是要开始给小外甥压岁钱了?不对,你这姐姐得先给我这个小弟压岁钱才行。要不然,我可亏大了。」
兰嫣然一笑,「小弟,别不知足,送你个舅舅当还想讨赏钱。我呸,赚了钱的人还想讨压岁钱,没羞没羞。对了,你的小名是什么?真的是叫小弟?那我以后也叫你小弟,行不行?」
从此以后,私下里,我和兰就一直是姐弟相称。从此以后,我就以有这么个肌肤胜雪、貌若天仙的姐姐而自豪。
机关里的人都说兰有些小气,购置高档衣物是从不眨一下眼,但却从不见她让同事占一点点小便宜。还说兰有点洁癖,同事到她家玩,刚进门落坐,就见她用抹布擦拭门把手。这些我不知道如何评论,一是我从未想过要占任何人任何便宜,更不要说兰了;二是我从未去过兰的家。
机关里的人又说全机关里,兰只对我最好,这倒是真的。平常只要有人稍微邋遢一点,兰往往立刻脚不沾地,转身就走。而我成天价衣冠不整地在她收拾得特别洁静的档案室里喷云吐雾,乱弹烟灰,她却从未皱过一下眉头。
整个九五年是我最得意的一年。我与帅主任的关系日益融洽,几成忘年交,已至无话不谈的境地。我在委里的实力也日益加强,日趋稳固,颇有些点头不算摇头算的架势,这大概就是秘书的权力与威风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而这一年,兰却大起大落。先是五月一日与一个挺帅的地产大老板再婚,五月十日,兰的前夫与儿子却双双死于一场车祸。十一月,兰的第二任丈夫暴毙而亡。
那段时间,我真挺担心兰会崩溃。而兰终于顽强地挺了过来,依然是那么年轻漂亮、风姿绰约,也依然是那么冷冰冰的,难见笑颜,只有我才能使她莞尔浅笑。但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实在是因为我整日里忙于爬不完的格子。
九六年二月,帅主任固执地不听我的极力劝阻,终于与即将退休的市长闹翻了。三月份开始,市里着手从经济角度整帅主任。渐渐地,委里的气氛凝重了起来,委里的人也一个接一个地开始溜号,能躲就躲,不敢沾帅主任的边。只有我始终坚定地站在帅主任身旁,鞍前马后地操持。白天,几乎担起了大半个办公室的工作,晚上,还要为帅主任准备写不尽的申诉报告。
外单位找我的人越来越少了,机关里找我逗乐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倒是兰有时看我实在太累了,会把我拉到档案室,偷偷拿出一盒为我准备的好烟,听我发发牢骚、听我骂骂娘。而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静静地倾听着,间或为我轻轻地叹口气。
苦苦支撑到九月份,市里虽然没查出帅主任什么直接证据,但帅主任也终于没能挺过来,被调到「五四三」办公室任副主任,不过总算带了个「享受正县级待遇」的拖斗。
市里安排统计局局长任计委主任,据说是市长的人。所以我成了全机关第一个被清算的对象,退回了原单位。兰知道后,想拉我出去吃顿饭,我也心灰意冷地拒绝了。
回到几乎完全陌生的原单位,我简直是一筹莫展。多亏了兰出面,才在公司办公室里安排了一个搞统计的闲差,总算没让我满无边际地去跑业务,靠提成养活自己。不出一个月,这莫大的反差,终于使我一气之下办理了停薪留职手续,外出谋职。
这一晃就是三年。三年间,我赚了些钱,却没存住一分。三年间,我认识了妻,并与妻结了婚。三年间,我没与帅主任断绝来往,但从未与兰联系过。
九九年六月份,原来的老市委书记调回省里任省长。七月份,帅主任就调任省政府办公厅副主任,十二月份调任省经贸委主任。帅主任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正式调我进入省经贸委机关工作。
运气来了,连门板都挡不住;机会到了,水都可以当油点。居然没费丝毫周折,我就进了省经贸委办公室,照旧是给帅主任当文字秘书,而且一进来就套了个主任科员。
这还不算,我居然在省经贸委碰到了在办公室管理档案的兰。
(二)人狼
「小……小帅,真的是你?」
那似乎非常熟悉,又似乎非常遥远的一声轻轻的惊呼,让我蓦然回过头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竟然是兰,竟然真的是兰。还是那么漂亮,还是那么引人注目,我兴奋得几乎要跳过去拉起兰的手。
「前几天,我就听说要调一个姓帅的,能写东西的小伙子来,就猜是你,没想到果真是你。行了,你先忙着,呆会儿有空再来找我。」在办公室同事错愕的惊叹中,兰轻快地走了出去。
接下来,我便被组织人事处副处长引见到各处室,又跟帅主任长谈了一次,下午便着手熟悉办公室的事务。一整天简直是忙得晕头转向。
第二天下午,当我笑盈盈地出现在档案室门口时,兰立刻跳了起来,拉着我的手不放。
「你个坏小弟,昨天上午报到,今天下午才来,是不是不把姐当回事了?三年了,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你,你也不跟我联系,是不是把我忘了?」说着,眼圈竟然有点泛红。
我连忙打恭作揖道:「我的好姐姐,你就饶了小弟吧。我到现在都还是懵头懵脑的,连办公室基本情况都没搞清楚就赶紧来赔不是了。你就饶了小弟吧。」
「行,行,行,我也就这么一说。让我看看,没错,还是原来的小帅歌,还真没变什么。你二十八了吧!怎么还是像个中学生?就是比原先胖了些,头发也比原先少了点。结婚了?还快当爸爸了?你个臭小弟,连结婚这么大的喜事也不通知我,是不是真的把我忘了?」说着,说着,眼圈又有点湿润起来。
「兰姐,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结婚还真没办喜酒。」
「快坐下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人家女孩子骗到手的。」
「还别说我没变什么,你自己不也是跟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一样一点没变?」
这可是我的真心话,兰的确没什么变化,依然是六、七年前那个冰美人,至少在我眼里没有一点变化。嗯?兰这身打扮不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套白底碎蓝花连衣裙?我已经不是当初屁事不懂的单纯的小毛孩了,兰难道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兰告诉我,九八年她又再婚了。嫁给了当时的省人事厅厅长兼省委组织部副部长,一个五十四岁的帅老头,所以就把她调到了省经贸委。六个月后,那厅长死在了情妇的床上,是心肌梗死。
去年八月,兰又跟一个台湾帅老头结了婚,老头都快六十了。国庆节回台湾后,就一直没回来,只是每月按时给她寄两次钱,不断地寄钱、寄钱。但经过这几次婚姻,兰可是既有钱又有房,根本就不缺这个东西。这三年间,她父母先后逝世,现在她真的是孤家寡人、举目无亲了。
「你个臭小弟,有时我想找人聊聊,却怎么也找不到你,什么事都得闷在心里。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说着,说着,兰终于不可扼制地嘤嘤地低声哭了起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冲动地一把抓住兰的双手,陪着她一起掉下了几滴眼泪。
这是我第一次握住兰的手。兰的手比妻的手大些,但却比妻的白皙了许多、细腻了许多、丰润了许多、柔软了许多,除了右手中指内侧,没有一丁点茧子,指甲还抹了指甲油,是我最喜爱的那种无色。
兰穿着、打扮的品味还是那么高雅,一点也没有变。以前我们讨论衣着服饰时,就是出奇的一致。现在看来,三十三岁的兰不仅相貌、身材一点没变,审美的情趣也是一点也没有变。
兰觉查出我的异样,尴尬地抽回了双手,脸又红了起来,还是那种红到耳根的红。
我忍不住脱口笑嘻嘻地调笑了句:「兰姐,《鹿鼎记》上说‘男人笑嘻嘻,不是好东西。女人脸孔红,心里想……’」
「贫嘴。」兰羞得低了头。
看到兰这久违的羞态,我终于忍不住开怀大笑了起来。
兰被我的笑声所感染,也轻笑出声,「你个臭小弟,要找打是不是啊?」说着,还扬起了手臂。
兰的手臂是如此的晶莹、圆润,看不见一丝毫毛,连腋下都不见一丝墨迹,这使我不禁又想入非非,有点发呆了。
兰的手臂终于没有落下,又低垂下了那挽着发髻的头,「臭小弟,一见面就欺负我。臭小弟,臭小弟……」
这是兰过去的口头禅,所不同的只是低吟中竟慢慢地沁出一丝丝柔情蜜意。
「兰姐,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真的,我也仿佛回到了从前。你一来,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从前,真是太好了。」
「对了,兰姐,那台湾老头人如果真的是那么顺从你,不如赶紧生个孩子算了,这样家庭也稳固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兰瞟了我一眼,又红着脸垂下了头,还是那种红到耳根的红。
她第二次结婚时,我就向她提过这个建议,她当时也是这种表情。莫非兰早就上了节育环,还是早就做了结育手术?
经过这一次的长谈,我与兰迅速地恢复到了从前亲密的姐弟关系。机关那些男同胞们更是既羡慕又妒忌,当兰不在场时,每每抓住这件事开我的玩笑。我始终是一笑了之,泰然处之。这种关系也就渐渐地为全委的人所认同、所接受了。
其实,只有我和兰知道,我们再也不可能完全回到从前的那种单纯的情境了。
兰的装扮渐渐地开始开放了起来,我和兰之间的玩笑也开始有了点色。如果我连续有那么几天不到档案室转一转,兰就会不高兴,就会将发髻解开,为自己增添几分娇媚。
兰那台湾老头四月底来了一次,不知怎的,呆了不到一个月就又回去了。
羊祜所说的「世间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也许真的是个真理。
进入了六月份,好事不断,不顺心的事却也连连。
先是帅主任从直属公司为我调剂了一套小两室两厅的旧房,再又让另一家公司替我进行了相对简单的装修,又将一直闲在家里的妻安排进了第三家公司。由于妻挺着个大肚子不方便,也就只是到公司里报了一次到,就一直快乐地忙着装饰新家,呆在家里领工资。
可也就是从这时开始,妻不那么乐意房事了,实在被迫无奈,也只是用嘴替我应应景。没有了以前的那份发自内心的愉悦不说,还时不时地说我时间太长,弄得她的嘴都要麻木了、抽筋了。
这是什么话?以前用嘴就很难满足我,更何况现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完全跟老牛拉破车一般,还能指望我快?
七月上旬,我被提升做了办公室副主任。虽然没什么太多的实惠,但这可好歹是个副县级啊,按照古代的品级,算是个从七品了吧。而且,办公室只设我一个副主任,不设主任。看来,这正七品到手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七月下旬,妻为我生下了个漂亮的小男孩。真是个十分漂亮的小男孩,长相象妻,皮肤象我。这主持工作的副主任的位置还没坐热,就赶紧休假,回家专心侍候妻坐月子。
好不容易熬到儿子满月,九月一日,上班的头一天,帅主任便让一家公司替我准备了一辆挂黑牌的八成新的普桑。那份激动,那份感动,就别提了。从今往后,我帅歌也就算是有车族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妻却以日夜带孩子累,且要坐满大月为由,严禁我在此后的九十天内与她同房。我知道妻一个人带孩子挺累,有时甚至可以说是累得半死不活,也知道不能过早同房,否则对妻身体不利。但妻怎么说变就变,原来对性事的热衷劲怎么就这么无影无踪了呢?怎么就不为我的身体想想?从以前的无夕不欢,到现在四个月的禁欲,她又把我置于了何处?
妻甚至还跟我约法三章,每星期只用嘴帮我解决一次。一星期才一次?而且就妻那本事,没准我还放不了,不跟没有一样吗?
只要我再多提几次要求,妻就埋头抽泣,说我不爱惜她的身体,不关心她的感受,不爱她了。而我却觉得她太以儿子为生活重心了,完全将我摆在第二位,我甚至开始偷偷地不由自主地吃起儿子的醋来了。
有时夜深人静时,我实在忍不住,只好自己偷偷地手淫。但那种感觉太不好了、太失落了,乃至于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但又无从责怪日夜为家操劳、日夜为儿操劳的妻。那口气只能憋在心里,慢慢地憋成了一团火,时不时地向小腹,向小腹以下冲去。
我感觉自己似乎慢慢地变得象一只狼,一只饿狼,一只正在向淫狼蜕变的饿狼。
没有第三者在场时候的兰,现在几乎是从不叫我「小弟」了,只缩简为一声「喂」。
那在人前依旧冷冰冰的兰,人后与我独处时却越来越娇艳,玩笑也开得越来越离谱,而且几乎是每天不羞红一次脸就跟我没完。
就算是羞红了脸,兰也还是那样低垂着头,还是那种红到耳根子的红。
兰那种不时流露而出的害羞的情态,害羞的风姿,害羞的神采,使她自己就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赤裸裸地、欲遮还羞、欲拒还迎地贡奉在我这头早已万分饥饿的色狼面前。
国庆长假刚过完,恰好有一个地处山区的县经委要开档案管理工作经验交流会,会期三天,加上途中时间,来回要五天。经请示帅主任,同意我去开会,并可带一名助手。
我立刻跑去问兰是否愿意与我一道自己开车去?
兰静静地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看了好长时间,才不发一语地微微点了下头,随即一片浓重的粉红在本就白里透红的、光滑的脸蛋上升起。
「兰姐,这有什么脸红的?」我笑嘻嘻地调笑着,「男人笑嘻嘻,不是好东西;女人脸孔红,心里想老公。」
兰当即羞得垂下了头,脸上又是那种红到耳根的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低低地、甜蜜地轻吟着:「臭小弟,一见面就欺负我。臭小弟,臭小弟…」
三)出轨
晚上,妻知道我第二天要出差,而且一去就是五、六天,有一点点不快,但也无奈,毕竟这是工作。这是我早就料到了的。
我没料到的是,妻竟然很主动地、热情地用嘴为我吻出了一次。
应该是内心一直在盘算着第二天的计划吧,不知怎的,那东西很快就又抬起了头。为了储备充足的弹药,我只好忍着不动妻。为了不让妻查觉,我只好弓着腰,夹着脚,带着憧憬与幻想,揣着紧张与羞愧踱向梦乡。
第二天一早,在约定的地方载上了兰,我就驾车直朝那山区小县扬长而去。
大概是为了出行方便,兰今天穿的是黑色高腰裙裤,再配上半高跟的黑色小凉鞋、下摆扎进裙里的白色短袖小衬衫,越发显得纤腰细小,身材高挑,胸脯高耸,俏臀高翘。这使得我开车后,总是不由自主地朝副驾驶位置侧目偷溜。
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得很好,十点来钟,兰的聊性淡了下来,顺手翻了张歌碟放进了CD仓。一首首我喜爱而熟悉的英语歌曲在车厢内缠绵开来。
兰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微合着双眼轻声附合着,时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闲聊上几句,看上去很惬意。
平心而论,兰哼唱起来的节奏还是挺准的,但似乎总是在五音的左右摇摆不定,实在是让我不敢恭维。
「小弟,怎么还有这首歌?是《重庆森林》里的吧,我很早就想学会它。多听几遍,行吗?」
于是那首《Californiadreaming》就这样开始反反复复、无休无止地伴随着我们飞奔在高速。
Alltheleavesarebr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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