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海狂花 ( 全) - 2

2008年01月02日10:12923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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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大四喜的启示

                 1

  程远被一道阳光刺醒;这一夜,他没有梦。他没那个闲暇做梦,整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如走马灯一般,吓走了他该有的梦。

  他想起床屙尿,上半身才坐起,先是一阵晕眩,探手一摸,头上竟裹了一层纱布。女人呢?阿兰那女人呢?该不会是趁他之危溜了吧?为何女人总在你最需要她时,偏偏不在身边呢?他想。

  他想叫唤护士,却又打消此念。在这么糗的时刻,为何还要另一陌生的女人来看呢?他艰难地摸到洗手间,掏出了宝贝,尿得到处都是,管它的呢!在这兵荒马乱时期。回到床上后,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曾为他所轻视的瞎子摸骨算命师。

  「汝将不良于行,有牢狱之灾。」松木师曾这般说。

  松木师要他戒食牛肉一个月,他想照办。岂料唐老鸭那杂碎竟害他破了戒,但又怎么可能那么准呢?这头才张口吃牛肉,那头就飞来个玻璃杯?

  程远试图解开其间的因果关系,但他不得不承自己的脑袋被打坏了,以致毫无结果,那么就尝试去解释松木师的断语吧!

  汝将不良于行。按理说,受伤的应该是脚呀,怎么发生天壤的错误?啊……

  他想起刚才下床时的痛苦。是了,脑袋被打坏了,照样会发生「不良于行」的后果。

  那么「牢狱之灾」怎么解释?他闭起双眼,感受到了窗外阳光的热度。这不是牢狱之灾是什么?这病房不正如监狱一般,禁锢了他的身体。

  啊!松木师真是神啊!那个老瞎子,不,亵渎不得,那位大师真是铁口直断神准无比,预卜未来无与伦比,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呀!

  你说我们这位绰号「假仙」的程远,脑袋瓜子是坏了没有?他的若没有坏,那就是我的坏了,因为我迷信了孔老夫子最不屑的怪力乱神。

  我尚陷在怪力乱神的迷思中时,他的女人阿兰就进来了,仍是表情木然地径自坐到了床边。

  「你如果再像个木头,我就真的把你打成木头。」程远一光火,脑袋就胀得疼,他不得不先消了火气后才续道:「这来龙去脉,你好好说一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从哪里开始?」她问。

  这女人是怎么搞的?难道我程远只能交到这样水准的女人?他忍住了,心平气和地问:「是谁打破我头的?」

  「不知道。」很简单的三个字。

  「我操你妈…」他简直想操她租宗十八代了:「我流了一身血,谁是凶手居然不知道,以后怎么找回来?」

  「真的不知道。」阿兰站起身走到窗边:「当时一片混乱,隔壁两桌人马打了起来,杯盘乱飞。打在你头上的是第一个杯子。」

  「唐老鸭怎么说?」

  「他事后说那两桌客人他全不认识。你被砸到,昏倒了,我只有躲在桌面下照顾你。」

  这还像个话,像是我程远的女人。

  「那唐老鸭那祸首呢?」既然找不到原凶,就只好栽他了。

  「他们几个见到混乱的场面立即开溜了,连帐也没付,老板还找我要呢!」

  「他敢!」程远恨恨地道:「医药费还要他赔。」

  「算了,有健保…」

  「算你妈个头,老板跟老唐,我都要找。尤其是老唐,怕条子来盘查,先开溜了,我怎么办?条子知道我的身份,我也麻烦了。」

  「真要找的话,恐怕要找那盘牛肉了。」她认真地道,害得程远一口血没喷出来。

  「帮我点根烟。」他觉得脑袋又发胀了。

  她才燃吸起来,交到他手中,护士就走进来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喂,不许抽烟。」护士一嚷嚷,他就想操她了。

                 2

  高森又回到故乡雾台了,在去露的家里,他哭了。

  去露家里的墙梁上,他高森是可以炫耀的,所有从小学到现在的光荣都记在那上头,只要他得到任何一张的奖状,他父亲都将它裱褙列于屋梁上。似乎,这也延续了他父亲的生命。

  他的父亲经历过日治时代,现下若有哪个儿女超越过那时代的他,他就感到欣慰无比。如今,他的亲生儿子也是「太阳出来者」,能获得诸般荣耀,怎能不让他感动呢?

  可是,高森自有他不同于老爹的想法,所以他哭了。

  身为「太阳出来」,亦即他家族王子的高森,这趟返回他的故里去露,居然吐了个一塌糊涂,教村里长老、父辈兄弟全看了个稀奇。

  他高森的落泪,不是没有原因的。

  依鲁凯族的习俗,男人是不可以掉眼泪的,因为男人肩负重任,尤其身为鲁凯王子的高森,更不可任意落泪,但我们这位王子为何偏偏流泪呢?

  高森在故乡想起了他的女人;叫杜幽兰的女人。当他想起那女人的时候,他的好友罗和平可是一点办法都没。

  和平问他:「同学,阿兰是否仍在这人间,你都不晓得,何苦?」

  没想到,高森竟回他一句话:「你不瞭解的事,不要多管。」

  「高森…」

  「和平,别再多说。」高森晃过来晃过去道:「马来幽默你不瞭解,她还是在等我。」

  「话不投机半句多。」开口的,竟然是高森的父亲:「你不要再劝我的儿子了!他…他中邪了。」

  「阿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高森他父亲示意他一个噤口的手势,然后缓缓踱出户外,再没进来过。

  「他们父子,前世有仇,也许。」高森母亲对和平说,径自喝了一口苦酒。

  「阿玛……」高森大喊他父亲:「是我错还是你错,都不要再追究,可不可以?」

  在雾头山的见证下,没有人回应,叫高森的这个男子汉只有继续哭泣。可是他的同学罗和平绝对不同意这点,开玩笑,他今晚来正是想和高森好好谈谈他与高云的婚事,岂料,高森心情不佳,一喝就喝成这般,又哭成那副德性。

  和平听高云说过那天兄弟姊妹们苦劝他娶颜如玉之事,也许正为着这件事,高森才返回去露老家,意图要父母打消这念头,减轻一些压力,未料到的是他竟和父亲杠起来了。

  「我们鲁凯族,最讲究孝道。」高森冷静了些:「为了阿兰,我却是个不孝子。」

  「我瞭解你的心事,高云也瞭解的。」和平故意将话题导上他俩,以便继续谈下去。

  「不,你不明白…」他说话颠三倒四:「我的意思是,阿兰流落异乡,我,或者我爸爸,应该负责任…」

  「嘿…」罗和平又故意叉开话题,他指着墙上一张高森着传统服饰,和中央行政长官合照的相片道:「你还跟大官照过相呢!」

  「屁话、屁话。」

  高森说这话的原意是冲和平而来,但我可认为是冲着高官而来,或者说就是我本人冲高官而来。不知从何时起,咱们的高官便养成和小老百姓照相的习惯,以印证他们「亲民爱民、深入民间」的官风,不过在我看来,全是狗屁。这种利用小老百姓作秀的风气,有时弄巧成拙,反被小老百姓利用为晋阶封侯呢!我就亲眼见过一个在外招摇撞骗的所谓「青年才俊」,家里挂满了包括当今圣上在内的这类照片。这可是他的本钱,一张也丢不得。

  话题扯远了,高森会不爽拿番刀向我出草的。

  「你不要再插嘴了,你罚酒。」他命令他同学道。

  和平皱着眉头,和高森的母亲一般喝的是苦酒,不过可以推断得出来,他高森又何尝不是?

  太阳落山了,打雾头山飞飘而下的暮雾忽而笼罩住这小山村,人影就更加迷惘起来。高森母亲忽然轻轻吟唱起山歌来,声音也飘飘忽忽地,教人感到些许凉意。

  阿兰不知所踪,高云却也进不了门。罗和平甚感楚怆,索性自干一杯,醉去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3

  高森被主任派去采访一则KTV醉酒杀人的新闻。

  一帮子年轻人于周末夜相邀到这间KTV饮酒作乐,其间有人发现隔室乃相识之友,遂往来互敬,酒过数巡后,言语不免大声起来,其中一人自称是X门的弟子,他的帮派多大、势力多强,次嘘得凶;与他初识的兄弟不服,冲了起来,说「你那是什么烂教门?我一根指头就可以在屏东把你们撂倒。」就为了那句脏话「烂教门」,双方开打了,杯碗烟灰缸乱飞,酒瓶拳头齐下,直从室内打到户外。

  混战中,有人动了刀子,刺中了某人三刀,当血液喷出来时才知道这祸闯大了,遂一哄而散。警方赶到时,将倒卧血泊中的伤者紧急送医,并立即展开追查工作,终于清晨时分,将闯祸后仍骑车在街头游荡的三个青年逮捕归案,再循线捉到主嫌,竟是一名鲁凯青年。

  主任认为这件凶杀案与高森族民有关,由他出马采访就再适当不过了,就这样,他来到屏东县警察局。县警局一部分人均与高森熟识,除了他是记者之外,还有许多基层警察亦是原住民之故,所以高森打从门卫开始一路上到二楼,都有不少人和他打招呼。

  才跨入刑事组,他就看到墙边铐着一个低垂着脑袋的青年,长发整个泄成金黄色,上身着一件花衬衫,右边衣肩处被扯破了,下裤则沾泄了一些泥灰;脚着拖鞋,却只有一只,狼狈极了。

  「乌鲁谷…」

  高森正准备走过去采访一位警官,抄抄笔录什么的,倒有人先喊他的鲁凯名宇,循着声音觅去,竟是他的同乡,住在距他去露村八公里远的雾台村的一位长辈。

  「你在这里做什么?」高森走近去握住他的手,想起他叫巴太郎。

  「你阿玛身体好么?」巴太郎未回答反问道。

  「还能打山猪哩!」他开玩笑后又问:「你在等人吗?」

  老先生仍没回答,眼眶中竟泛出了泪光,良久,方对高森道:「请给我一根烟。」

  他急忙掏出烟为老人家点烟,还想再问,一名警官却代老人答道:「那是他的小孩啊!杀人的那个。」

  高森一惊,抓住老人的手再问:「你的拉拉哥里(孩子)吗?」

  这回,老人点头了,而那泪水终于滑下脸庞。高森真是不忍,拍拍他手背以示安慰,然后牵引他来到儿子身前,拉来两张椅子坐下了。

  「你叫什么名字?」高森将声音放轻:「把头抬起来,回答我的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是高大哥,不要怕,把头抬起来。」他父亲在一旁劝他,这才抬起了脸庞。

  皮肤虽然黑,但是却是一张俊秀的面孔,不过大眼瞳内满是迷惘、惊恐、犹疑、惶惑。

  「我叫巴安国。」他小声回应了:「高大哥,你、你跟他们熟不熟?能不能叫他们不要打我?」

  「他们打你了吗?」他回头看了看警察们。

  「没有。不过他说我敢骗他们,就要挨揍。」

  「别担心,我会跟他们说你是我小弟,他们不会打你。」

  「谢谢高大哥。」他露出一道天真的微笑。

  「你还笑得出来。」高森正容道:「你看看你阿玛,他几岁了?」

  「六十九。」他望了父亲回道,后者眉头更深锁了。

  「他这么老,每天还要下田工作,就是为了把你养大,你却在平地不学好,现在闯出这么大的祸。你看看他,刚才还在我面前流泪。如果你真是我弟弟,我也会拿猎刀杀掉你这头畜牲。」高局森一口气骂得他又垂下头了。

  「我,我也不知道,人是不是我杀的。」

  「你再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纳闷了。

  「高大哥,给我一根烟好吗?」

  他差点一巴掌呼过去,什么关头了,还想过烟瘾?不过别人的孩子嘛,怎好当面教训。

  高森递给他一根烟,还为他点着了,之后,他猛吸两口才幽幽地道:「昨天晚上场面十分混乱,两边的人敬来敬去,我好像喝醉了,又好像还没醉…后来,我听到有人喊说隔壁打起来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就跟朋友一起过去看,才进门,里面的人就打了出来,把我给推到地上。我刚爬起身,立刻被揍了几拳;很痛,我也管不了,出拳还击,就跟对方一直打到KTV外面……在屋外,可以用来助阵的东西很多,像砖头、木棍、铁条都有…我也记不起来我拿的是什么,不过,在警察局里有两个人作证,看见我拿刀子杀人了。真的,我仔细回忆,我好像没拿刀子杀人。」

  「作证的人是那一边的?」高森追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是我朋友的朋友,从北部下来南部玩的,现在大概关在楼下。」

  「那是谁给你刀子的?」

  「他们说是另一个朋友,也是从北部来的,不过他没被抓到,跑了。」

  「这件案子就难办了。」

  「乌鲁谷,我求求你帮帮忙,一定要帮我拉拉哥里(孩子)。」巴太郎那副焦急的模样,你看到也会心动,遂赶紧急叩你的儿女,想知道他们在外边是否平安,为何夜深了还不回家。

  小时候我读过「天这么黑,风这么大,爸爸捕鱼去,为什么还不回家?」岂料,时代改变了,现在在外边「捕鱼」的竟然是我们的儿女。为了他们的安全,我建议你别只留一盏灯给他,更要积极地去关心他、寻找他。

  这是我良心的建议,毕竟像巴太郎那样的焦心,在上位的高官们不见得看得到、听得到;他们这会可忙着呢!忙着修出一部百年大计的宪法来,所以这款狗皮倒灶的小事,就是没他家的事。

  高森有无助感。

                 4

  程远在病房内看完了夜线新闻,关掉电视,从萤光幕上看见了自己包裹着纱布的那颗脑袋,很是沮丧,便要阿兰将他的病床摇下平躺着,这就望见了即将用罄的点滴瓶,便伸手按了呼叫铃。

  「什么事?」扩音器内问。

  「点滴没啦!」他没好气地回道。

  过了半晌,护士小姐来了,竟还是上回阻止他吸烟的那位,他有些想发作。

  护士在他面前踮着脚换点滴,身体曲线一下子闪现他的跟前:诱人的玻璃丝袜、高耸的屁股,一不小心从钮扣部位泄漏出的胸罩,在在使他想发作的部位改变了、下移了。

  这骚娘们只不过凶了些,但凶与骚本就不冲突的啊!他勾起了一些遐思,可惜,跟前这块肉很快就飞了。程远叹了口气,却发现杜幽兰躺在沙发上已是半昏迷状态。无鱼虾也好,可不能让她睡着了。

  「阿兰、阿兰」他连唤她二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干什么?」她睁开眼睛问。

  干你呀!他心里这么想毕竟未说出口,只是向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你别想,生病还想搞。」她一下子看穿了这男人。

  「我生病,妈的,鸡鸡可没生病。」他恼羞成怒了:「别以为我躺在病床上就不能扁你。」

  「万一伤口迸出血来怎么办?」

  「那是我的事。」他扳起脸孔道:「你过不过来?」

  杜幽兰缓缓移身过去,在他床旁坐下了。他迫不及待地探手去摸她胸脯,没想到用的是吊点滴的那只手,针头扯得他一下子痛彻心扉。

  「我说过…」阿兰的话被他制止了。

  「你不必说,痛是我家事,看我的。」

  程远这会儿变小心了,真是色大任谁也挡不住。他换了另一只手再探入她衣内,越过了胸罩直接捉住奶球,然后闭起眼,幻想着刚才那护士。

  啊,我的白衣天使,连那坚挺的乳房也是纯白的,上头那粒乳头如粉红花苞般,极欲绽放。他撩起她的T恤,扯掉了胸罩,一头栽上去,用舌尖舔那花苞,一面呵着气,催促它绽放似的;经过这般卷绕,那花苞便直挺挺地,显然受到催化作用。

  她受到了刺激,双手环绕那乳袋向前挺挤,企图让他饱含住它;他明白了,张大了嘴吸吮,一边脱光了她上衣,另外那个乳袋便落入他手中,挤呀压的,妄想挤出些奶水似的。

  「小弟弟真的没坏呀!」她望着他鼓起的下裆嘲讽着,一把握住了它,在裤外便上下摇动,三不两下,小弟弟就从无拉炼的睡袍裤裆中跑出来,昂首吐信似的。

  「用嘴、用嘴。」他浑浑地喊,想像那白衣天使诱人的红唇,触碰着他的龟头。

  她俯下身咬住了它,上下吸吮,一丝丝精液流入她口中。这就像点滴,而他的精液也如那饱满的点滴瓶,待会要加速冲出,进入白衣天使的体内。

  他抚摸她臀部,还有那着丝袜的长腿,意淫白衣天使个过瘾,终于忍不住剥了她的短裤,连带内裤也一并除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在她下腹那圈鬈曲的体毛上,他轻轻的拨弄着,极其温柔。高贵的白衣天使呀,委屈你了,我小程可会善待你的,不要惊慌。

  他的手从阴毛下滑,碰触到湿润的那两片唇,一阵颤抖,潮湿的手指禁不住往里滑去,越来越深,深到不可测,才在里面搅动;越搅水越多,几乎淹没了他的手指,感觉在里头漂浮了起来。

  她的欲念被他撩拨到了极点,索性将下身也往床上移,但看在他眼中可紧张了。

  「小心我的点滴…」他轻轻叹道,伸出手把那细管子挑起,好让她跨上来。

  就位后,面对她圆满的屁股,他伸出了舌头,一下下舔着她的淫液;她挪开了他的小弟弟,深埋头颅去吸吮他的卵蛋;他更加兴奋,伸直了舌尖,直抵她花心,竟使她吐出卵蛋哎叫起来,主动地摇晃臀部,配合他的舌头。

  「好了,好了,我要来了……」她迅快摆脱他的口,身体下滑,直接套住他阳物,然后双手抓住床尾的栏杆,用劲晃动起来,那张病床也随之天摇地动嘎吱响。

  他仍闭着双眼,表情是扭曲的,浑身则隐隐发麻。这个姿势他只能望见她背部,不过双手却能摸到她屁股,他就伸出手爪狠狠捏着她的臀尖,掐出两道瘀痕才罢了手。

  在上位的她摇出了一身汗水,反转过身体,技术极佳,合璧之处仍未脱离。

  就正位后,她伸直双脚和他的迭在一块,上身也俯下去,只用双手撑住床,这般使臀部划着圆圈来摩擦,极尽享受。他双手握住垂吊在身前的乳球,指缝则夹住乳头,狠狠地,教她不禁哼出声来。

  「快,快吻我,我不行了。」他叫唤道。

  两人嘴巴也密合起来,舌头交缠,才一会工夫,他再也支撑不住,泄了个痛快。

  啊,我的白衣天使,现在是我给你打点滴了。

  从头至尾,程远幻想的是和那俏护士做爱,意淫了她,这种经验你可有过?

  它是不道德的么?骯脏的么?龌龊的么?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哎呀…」程远在白衣天使,不,是阿兰爬下床后叫了起来:「我的伤口痛哪!」

  「我看看。」阿兰扳转他的脑袋仔细观察,一会皱着眉道:「该死,我早说过,可能迸出血来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5

  用「色字头上一把刀」来比喻当前的程远还算适合,就为了这晚的欲念,他脑袋上的伤口又迸裂了些许,使他延迟了三天出院;会不会从此影响他脑袋内的东西,使「假仙」徒具虚名了呢?医生也不敢说,不过他程远也不很在乎,只要不影响他下身那根时软时硬的东西就好。

  至于那白衣天使怎么也想不透他的伤口为何迸裂的,她还不知道自己正是罪魁祸首哩!

  一出了院的程远,第一件事就是到场子里重新验证那瞎老头松木师的断语是否仍灵验,虽然破了吃牛肉的戒,可也遭到报应了呀!按说是抵销了霉运的。

  牌桌上其余三脚他认识两个,牌技没话说是上段的了,另一个闷声不吭,但四圈牌打下来也看得出不是省油的灯;当然,像这种职业赌场,打三千元一底的麻将,有可能碰到鲁肉脚吗?除非是跟钱过不去的白痴,否则,没碰着郎中已经够偷笑了。

  八圈牌打完,算一算筹码,他程远已赢有八万多,果然被他料到了,霉运已经远离他身了。

  「老程,你今天作法了是不?」场主姓周,调侃他道:「这是什么法?要先敲破自己脑袋,教一教嘛!」

  「天机不可泄漏。」他指指自己后脑勺说:「敲这一记也不是乱敲的,搞不好自己挂了或变成白痴什么的,你以为钱好赚?歹赚啦!」

  「狗屎运而已,待会就要你好看。」一位牌友插嘴。

  好看?哇!还真是好看吶!程远抓来一副牌,居然有大四喜的架式,西、南两风字各三张,已成两搭,北风一对,待碰,唯独东风仅有一张。

  不知你会不会玩咱这项国粹,我可是精得像只猴似的。在学生时代,我就是靠那精湛的赌技赚取零花钱的;不过,现在我可戒赌了,因为我听从一位长辈的开示。他说:「你打一辈子的麻将,还有什么牌没出现过?」

  的确,连这极难得一见、台数最高的大四喜我都见过了,那么麻将还值得你玩下去吗?写入小说里劝劝你莫沉迷赌博,倒也算是赎罪吧!

  不赘言,赶紧来看这刺激的一局。

  程远的对家就在此际打了一张北风出来,被他碰了。现在一上一听,他手中只有两张废牌;一是红中,一是东风。

  越来越紧张了,轮到程远摸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奶油桂花手探出去。

  一张东风真给他摸了进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了,小心翼翼地打出红中,现听东风及九万对倒。现在不论胡东风或九万,成大四喜或小四喜都无所谓了,大小四喜不分的,皆算满台。

  在他对家一旁观战的场主周某人,在此紧要关头突然着魔似的跟他聊起来。

  「喂,老程,你最近有没见过老唐?」他问。

  「谁?」他根本心不在焉,心里一直吶喊着:「东风、东风。」

  「唐老鸭啊!他出了个大纰漏,道上都知道。」

  程远抬起头瞥他一眼:「我没见过他,什么事?」

  「他糗啦!」周场主邪邪一笑:「他最近干了一辆宾士想弄到大陆去,没想到车主是纵贯线一位角头的,对方查出是他干的,气得要死,放话要给他死…」

  「后来呢?」程远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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