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生涯 - 5

2007年11月17日21:13226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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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排版

               第十三章

  张燕在经营方面算是一个天才,她给那些来天鹅俱乐部的女宾们提供了宾至如归、应有尽有的享乐,同时,更没忘了在她们的身上痛宰一刀。对于我们来说,她是个不可理喻的聪明人,对于其他男人来说,她算得上个春光滟涟的美人。而对我来说,她就像是个妖魂附体的影子,时时刻刻出现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飘之澹澹。

  一上班便有人告知,张燕在她的办公室里等我。办公区域就在酒店正面,名符其实的高层,我明白她想知道什么,一付肩负重大使命的样子。电梯里人头攒动,在灯光下各种人气蓊蓊郁郁,可以分辨得到出有刚从写字楼出来的急着往健身房美容中心的、有跟人约好了往餐厅的,还有已开好了客房,一付心想事成悠然自得的。

  这个以女人的梦幻天堂著称的地方,像是吸一滴水一样地吸纳了我,吸入了这里最秘隐的下腹部,我后来才蓦然惊觉,这地方用繁华与肮脏构成了它最光照也最神秘幽暗的魅力。

  敲了门进去,她在办公台后面,把手上的文件卷宗放下,夹着的是一面镜子,我调笑着说:「要照镜就照,何必要夹着文件装腔作势。」她不理我,其实她的脸光滑就像去了壳的鸡蛋,眼角也没有多出的皱纹。我说着坐在她的对面转椅上。

  「跟陈丽霞上床了。」她开口说,这么粗俗的话不像从她嘴里说出来似的,简直如同市井中的泼妇。我文皱皱地回了她:「没实质性的进展。」「别装了。」她突然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眼睛,用一种抑制不住的讽刺说:「都在一个房间里,通宵达旦地没做什么?」「信不信由你。」我大声地说,脸上也摆明出我的不悦。

  「这样说,整整一夜你们就只谈情说爱你哝我哝了。」她的眼睛一白,一多疑她的眼珠子就往上翻。「要我将具体的细节都向你汇报?」我站起身来,「那天她喝醉了,我不想乘人之危。」她用手做着坐下的姿势,并离开了座位给我拿来水。「不管怎么说,你已让她心有所动了,至少,她现在经常到我们这里。」她在我的身后说,我回过脸,一种出乎意抖的惊讶。「你不知吗?」她也疑惑地发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没说过,我们交换过手机号码,但很少通话的。」我说,她回到了座位上说:「她在练瑜珈,来了几次,你去看她吧。」「我就不明白,一个半老徐娘,一个破小学校长,值得你这样吗?」「我自有我的道理。」她耸耸肩膀说,我说着起身向她告辞,继续说:「我可告诉你,她看着不像个挥金如土的人,再说,也没多少钱让她挥霍。」

  她摆着手说:「你可得抓紧点,至于目的是什么,我不能说。」我点了头,刚想走。她一声回来,我又不得转过身去,她不温不火地让我坐到了沙发上,那双好看的眼睛对着我说:「最近跟冬子走得很近吧?」我一脸的懵然。「也没什么,我只想清楚他在做什么?」她就站着一如既往地显示出她居高临下的镇定。

  「是的,我跟冬子很要好,有时也会跟他一起出去玩,但我们可没规反公司的规定的。」我说,她若有所悟似的淡淡一笑,「不是指这方面,我只是提醒你,别乱参与进去。」「这有什么?他们总不会要颠覆权力,搞政变吧。」我不屑地说。她摇了摇头,「你这人,真的够单纯了,别忘了,郑明的老公是管城市建设的,玫的老公又是承包工程的。」「难不成冬子也搞起了承包?」我笑着说,她一脸正色地说:「你说对了。」

  我拍拍后脑勺,真的确有这事,从跟冬子在一起的蛛丝马迹中,好像也听过他们讨论着工程的费用、资金等很多的问题。我意味深长地盯着张燕那对高耸如山的胸脯,看它随着她身子的挪动大幅度地摇晃,怎么她一下就知道,而我这参与其中的却还蒙在鼓里。「你这人,我不清楚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我说,她受到了夸赞,脸上也洋洋得意一般。「我是做什么的,是这里的副总。」

  「但就算他们把这城市的的基础设施都包下了,跟你也没利益关系吧。」我说着,喝了一口水。「但跟老板有关系。」她说得斩钉截铁,接着她的手按着我的肩膀,很是恳切地说:「你离他们远点,其它的事情,老板会搞掂的。」我懵懂地答应着,费尽脑汁也想不出这事竟会那么地重大。「再没事,我走了。」我说。她点了头,我才走了。

  顶楼的健身中心仿佛建立在云端上,与凡俗生活的浮尘隔离,整个大厅有种水洗过般的清新,连空气也仿佛消毒过,可能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地板上像棋子散落一样有几个女人,或躺或坐,在那里笨拙而卖力地做着动作,她们照例会偷偷地打量着出现在这里的男性,有几个还会大声地说话以吸引男人的注意。

  陈丽霞劈着大腿,穿着敞露的条纹健身服,近乎赤裸的一个身子如蛇一样蜷缩在地上,白花花的后背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见到了我,笑笑算是招呼,眼睛清流澈动人。那个俄罗斯教练却走过来把我拦开,用很生硬的中文说:「这是女宾部,请你自重。」我横了她一眼,笑着她以为这里是修道院,而后讪讪地站在门外。

  等了好久才等到了她们课间休息,她汗流浃背地出来,问我怎知她在这里。我说:「你也真不够意思,来时也不通知一声。」「就怕麻烦你。」她说,见我沉默不语,她又笑了说:「怕被你骚扰了。」现在她在我的面前越来越放肆了,说起话来也没忌讳,这话让人沁人心脾的舒坦,随着我的情绪也变得热情了起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我说:「那可得罚你一顿饭。」「好说,等下一起吃饭。」她爽快地应着,

 这时那瘦小的教练像是赶鸭子似的把她们一个个赶起来,瘦小的身体似乎能量无

 穷。「就是不能喝酒。」她回头朝我一笑说,我讷讷地望着她修长丰腴的大腿,

 看着亭亭玉立,走路像缓慢的舞蹈。我越来越感到了狂热不安,是因为她固若金

 汤的态度,我不知何时能够跟她黯然消魂、如何能打动她那颗包在岩石里的心,

 那颗心其实有火样的热烈、血一样的深情,这就是她深藏不露的真相。

  终于等到了她下课,她只在紧致的健身衣上罩上毛衣长裤,头发还湿漉漉的汗渍,一边整理着挎包一边问我:「我这样子你觉得不舒服吗?」「那也没法子的,还是吃解决肚子的问题吧。」我说。她暧昧地笑了起来:「听着,像是个急着哄小姑娘上床的骗子。」「如果你这样觉得,倒不如蒸个浴。」她说得愈加露骨,我嘴里也没客气。「而且,我按摩的手法还过得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错的建议,但我不想多耽在这地方,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吧。」她说完,也不等我做出反应,就径直往电梯那走去。没有车,在酒店门口打了辆出租,她倒是很内行似的,跟司机先侃好了价。出租车带着我们晕头转向地在高速干道兜来兜去,一下就驶到了市郊。一下车,就觉得这里的空气清爽了许多,空气里有秋天的干爽,青山绿水层层翠叠鲜花烂漫纵情遍地。

  远处红屋白墙的别墅躲藏在浓郁青翠之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别致迷人;近

 处的酒楼和娱乐场所都高不过三层,有一种内敛的辉煌,停车场里的高档轿车,

 将这种辉煌释放。

  用粗大的竹子和遮阳布搭起的一条海鲜食街,足足有五百米长。一边是随眼可见的大海打捞上来的海鲜,一边是加工的饭店,嘴馋的食客来来往往,讨价还价,顺着海鲜摊儿不厌其烦地一路看下去,问下去,我们也不急着买,都从这种极为琐碎的交易中,尝到放松筋骨的乐趣,这已成为城里人悠闲消遣的时尚。

  走多路,陈丽霞有些热,她把身上的奶黄薄毛衣脱了,披在肩上,袖子在下巴下打个结,余下的长度垂搭两侧乳房,双手插在前面的牛仔裤兜里,迈着小猫步。我们一路走过,一边问价,大海里丰富的食物让我大开眼界,奇形怪状的海底生物,闻所末闻的鱼类。她也不还价,也不看称,付钱十分利索。

  不一会儿,我们的手指头都挂满了塑料袋,里面的河产海鲜活蹦乱跳,弄出

 哗哗的声响。她提着东西随便找了一个馆子,交代了虾要椒盐,蟹要清蒸,扇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加粉丝不要放蒜,花甲要炒辣,石斑鱼怎么好吃怎么做,另外再加一盘蔬菜,要

 半打啤酒,略冻。

  开了啤酒,兴致勃勃地倒满了杯子,看着冒起的泡沫我一饮而尽,问她:「你不回家吃饭,也不用去个电话吗?」她刚端起的杯子在空中停住了,眉间紧锁那一团还未散开。「不用。」她淡淡地回了,也把杯里的酒干了。我不好再问为什么,对于她家里的事,我是既怕知道,又想知道。

  「你对这地方怎这么熟?」我没话找话,她略一思索,「不是跟老公来的,他没那份闲致,也没有那情绪,跟同事们一起来过。」「真是不错,让我大开眼界。」我说。

  「我现在的心情,就像当初谈恋爱那样,总想知道男人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的事,待男人讲了,又满心地不快。」她自己将啤酒倒满了酒杯,眼睛盯着远处的海面说。从我们的座位,能见到敞着窗的海,听得海浪轰轰地响,茫茫大海一望无际,渔船飘浮,一弯白色沙滩,绵延并消失在青山背后。「干嘛要把孩子送到国外去?留在家里,你也不那么地寂寞。」我体贴入微般地说。她缓慢地说:「赶潮流吧。」

  「你清楚我们之间的年龄相差多少吗?」她突然不明不白地问了一句,我无从回答,只好端着酒杯做沉默的样子。「你比张燕小六岁,而张燕小我六岁。」她继续说着:「我不知你们有何目的,但我们之间要建立那种关系是不可能的,这对我来说,于心不安。」「你没试过,怎知不合适。」我直率地说。「肯定没有好结果。」她断然地说,我问,「好结果是什么,坏结果是什么。」她还是那句话:「总之不会有好结果。」我答,「不管好结果坏结果,死活来一回。」

  她的酒越喝越猛,「那你便作好最坏的打算。」我也跟着一杯杯地喝了。「我不在乎你怎么想的,反正这段时间的交往,我要让你重新开始。别笑我少年痴狂,不知天高地厚。」她笑着说:「可以啊,后果你可得自负,如觉伤痛,各自承担,不要有任何的抱怨。」她那乖巧的脸和激烈任性的言辞,使我有一种拥抱她的冲动,安慰她源自内心时时可现的某种焦虑。

  等她把醉醺醺的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只能像长臂猿那样一手携带着她一手掏钱结帐,等到了街上,她不怀好意地对我笑笑:「不好意思了,倒轮到你请我。」「说好了不喝酒,又是自个灌醉了不是。」我说,四处寻找出租车。「我醉了,便宜了你、有机可剩。」她伸出食指,妩媚地在我眼前晃动。「现在我最想的就是,如何将你弄到床上。」我表情坦然地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身体的重理整个依附着我,步履艰难地一边说些调情的闲言碎语,沿着海滩缓慢地走动,远处的沙滩上有几个小孩飞快地奔跑,像几只小汽球。还有一对情侣在一大片青黑色的礁石上亲吻。

  海水浑浊的黄绿色变成浑灰色,海风不时吹来冰冷而咸涩的气味。海堤就是

 公路,我看只有等待,就携着她找了一处干净的斜坡坐着。随着夜色的落幕天越

 来越冷,我摆开她的身体将毛衣替她穿上,其间在她的丰盈的前胸扯动时,她嘴

 里怕痒似的咯咯笑着,身子很夸张地扭动。

  隔着彼此的衣服,我能感受到从她温暖的体息一阵阵传来,「喂,不可睡着了,会感冒的。」我拨弄她的脸说,她的眼睛突然地张开了,盯着我很久,含义无限却有些空洞。我的嘴唇迫近了她,砸落到了她的嘴上,她热烈的回应着,那条尖巧的舌尖像是冰冷的小蛇,颤栗着游进我的口腔中,我紧紧地吮吸住它。两个头颅忽上忽下左晃右荡,我们的身体缠绕着、挣扎着,在这黑黝黝的海堤上,放纵着我们汹涌的欲望。

  远处两道雪亮的车灯撕开了眼前的黑暗,有车过来了,车顶上红色的出租车的标志闪烁不停,「来车了。」我脱放开她的纠缠,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横到路上

 ,将那车子拦住。终于将软瘫如泥的她拖上了出租车,司机有些饶舌地说:「幸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亏遇了我,这时候,那有空着的回头车。」并不时地回过头来,打量着一脸安祥

 的她。

  什么都是黑黝黝的,这种黑暗的包含比白天光亮好些,不刺眼、让人心安。黑暗中无法看清她的脸,但能感她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腾腾的炽热,怀里是一个娇柔的身子,她如此依赖、如此坦诚地属于我,一种似曾相识的场景。我陷在一些悄然而至的情绪中碎片中,轻灵而芜杂。

  车子很快地进入了市区,街道两旁闪烁的灯光晃眼地照射了进来,黑暗中,

 我们的灵魂似乎都飘了出去,只留下两个心不在焉的躯壳。我从嘴里说出了她家

 的地址,车子一拐,很快地到达了那处高尚的小区。费力地从车里把她弄出来,

 她踉跄地踏着地面,还在摇晃的身子猛地甩开了我,朝我摆摆手,就东颠西倒地

 走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回到了天鹅会所,这时丰富多彩的夜生活正刚开始,一些高大漂亮、五彩缤纷的女人,肆意地放声大笑着,她们手端着酒杯到处晃悠,遇到熟悉的或不熟悉的男人都兴致勃勃地上去打招呼,说不上几句话就在角落里紧拥做一块。很快地我就让一个丰满的老女人盯上了,她用小指头勾着要我过去,当我坐到她的身旁时,她的肥短的手掌就急迫地摸索着我的大腿。「真年轻,肌肉紧绷绷的。」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声音不大但震动得厉害,我对她说声对不起了,走到安静的一角,是她陈丽霞的电话。「你是不是个男人。」没头没脑地一句,声音听起来倒很清脆,没有了醉酒后的那种嘶哑。「你好了吗?」我说,她气冲冲地对我吼叫着:「你怎把我送回到家里了。」「我看你醉得厉害。」我小声地申辩着。「人家那是装的。」她说完,一下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第十四章

  南方没有冬天。遍地的草儿不见苍老,依然是青翠嫩绿,鲜花也不减春色,红红火火的怒放,木棉树高大挺拔,托着红手掌,显得生机勃勃。我所租住的公寓地处市中心,在繁华热闹的四周又独劈一处幽静地方,只要走出公寓的大门拐过小巷,无论多晚,无论是向左拐,还是向右拐,十分钟内就可以实现吃喝玩乐的理想。

  这幢满是苍桑历史的楼房,曾经辉煌热闹过,但随着时过境迁已失去了往日的优越感,随近低矮的楼房已拆迁得所剩无几了,唯有它还一如既往地耸立着,像麦田守望者,等待着某个成熟季节的到来。高耸着美丽而无用的烟囱,还有彩色玻璃窗,两个用雕花栏杆围成的爬着藤蔓的阳台。新租的房子在张燕紧锣密鼓的督促下重新装饰一番,而我倒像是局外人一样,冷眼旁观着她奇思妙想般的设计。

  这天很早她就给我电话,说房子快竣工了,你也不来检验,一阵兴奋的感觉把我从梦里拽了出来,我迅速地起床洗漱,老赵还在梦乡里,昨晚他又是赌钱去了,天快放亮时才回宿舍,大声的咳嗽将我吵醒了,然后就是一阵哀声叹气。我对着他的床摇摇头,这日子很快就要结束。

  还好,房子没有被她怪异的想法搞得乱七八糟,墙上的淡雅的壁纸,地下是光滑的木地板,整个房子让人感觉很舒坦,极适合像我这种单身男人。四处空荡荡的,旧的家俱什物都收拾一空,只留着工人没有带走的工具,几个空了的油漆桶,还在一张做木活的长条凳。一阵高跟鞋敲击着水泥面,在寂静的楼道中显得沉闷而清脆,好像是有意将脚步走得很重,希望引起旁人的注意。

  「怎么样,还好吧?」张燕倚在门框上说,我点着头说:「谢谢你。」高跟鞋又敲打在木地板上,她迈着优雅的步子指指点点,计划着房子里家俱的摆设。显然,对于自己的杰作她很得意,脸上是兴奋的绯红,我双臂环抱在胸前,却在盘算着这一工程所需的费用,见我没被她的情绪所感染,她有些不解地问:「你不高兴吗?」「没有。」我随手把地上的烂抹布扔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坐到了木工的长条凳上,用一只胳膊支托着倾斜的身子,把个身子变幻出曲折玲珑。然后一针见血地道出了我的心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钱的问题吗?我替你付了吧,不过记到帐上,算你欠我的。」这鬼魅一般的女人,总能很准确把握我心中的秘密。「这回高忱无忧了吧。」她笑着说,依是红光满面

 。

  她两道热烈的眼光对着我的脸,眼里不光有柔情似蜜的温馨,还有一股跳烁着的带有邪欲的火苗,这火苗就像是一条鞭子,抽打着我的心。她趋步上前,投进了我的怀中,表现出特别高昂的情绪。然后就是接吻,她冰冷的嘴唇经过一阵热烈的亲吻渐渐温润了起来,一个身子紧紧地依附着我,胯间不耐烦地扭摆。

  她的手在我的两腿摸索着,很娴熟地把我的长裤脱了,突然地将我推坐到了长条凳上面,我的手隔着轻薄毛衣在她的胸前抚弄起来,她鼻子里的气息突然加重了,双腿也极不安分地张开了来,我把她脚下上的丝袜脱了,把她的内裤也脱了。当我摸索到她裙子的拉链时,她轻声地说:「就这样,冷。」我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扶着已经怒发冲冠的东西,腰板一挺就整柄尽根地插了进去,她的屁股一沉,腰肢反而挺直起来,一下就紧密贴切地套桩做一起。

  她在上面欢快地跃动不止,我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肢,随着她的起落帮衬着,我的东西如高耸指天的宝塔,昂然屹立着任由风吹雨淋,这让她变得情炽欲热,每一次的吞纳都夹带温湿的爱液,浇淋在那东西上有极舒畅的快意,她一张艳若桃花的脸一下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头发也显出了缭乱,看出她是累了,起落的节奏变得缓慢呆滞,我的那东西却还暴胀着不甘就此臣服。

  房子里有冬日里微弱的阳光照进房子里,细细密密的尘埃在四处飘荡着,她的脸伏在我的肩膀上,大慨正在酝酿着激情积蓄着欲望,我让她抬起屁股,把那东西抽了出来,一下就捎带着很多浓稠的汁液,然后反转她的身子,把她娇柔的身子放滩到了长条凳上。

  随着我的身体缓慢地压服下去,她主动地张开了双腿,那东西摇晃着像醉酒

 的头陀,长驱直入地挑剌进去,她的脑袋晃动了一下,腰身更低陷了一些,把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皑皑的屁股抬高了许多,我就气喘如牛地尽致纵送,挥击着舞动出好多花样出来

 ,有时是急促的点击,有时却缓慢地抽耸。长条凳跟着就咯吱咯吱发出很有节奏

 的响声,她的嘴里也有节奏地嗯嗯嗬嗬地呻唤着,像在哼一支古老而充满野性的

 歌谣。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我的纵送也有些力不从心了,身体渐渐觉得了疲惫,而她却像还没够,反而将一双大腿架在我的肩膀,一个硕大的屁股凑起迎接着,欢畅的淫叫也就肆无忌惮旁若无人,我如同苦役般闷声蛮干着,身子的起落沉服也显得沉甸甸的,她的整个身心愉悦爽透,能感到她的里面一顿急促的抽搐,锁咬着那东西好像进出不那么腻滑,就有一股炽热的精液浊浊地往外冒,我知这女子已到了魂飞魄散的时候了,就挺抵着在那里面不敢妄动,适时却摇晃屁股磨弄那么几下。她摇动着我的臂膊一顿摧促:「快,我来了,不要停下。」

  我快速地挺动了几下,我的身子也到了极限,那东西一阵暴胀,就在她的里面急急地释放了热情,她美目紧闭,双唇微启,摇头晃脑地享受着激情,我下身紧贴住她,身子像笨重的沙袋一样压在她的身上,她的里面还套着我那东西,双手就捶打着我娇声说:「你会压死我的。」我挣扎着起身,那东西一下就脱落开来,也顾不得试擦,她就坐到我的小腹上,一个身子软软地仰躺到怀中,我双手环绕她的腰,两人气喘吁吁地休息。「燕姐,你爽吗。」我的嘴唇在她的耳根、发梢那儿徘徊。

  「你现在比我想象的好多了,那个女人遇到你,会舍不得离开的。」她洋溢言表地说,「真的。」我说,她从我的身上起来,一边寻出她的提包,从里面拿出纸巾一边说:「我都让你弄得这样,更别说其她的女人了。」然后她一顿,可能发觉说泄了嘴,脸上有一种不大自然的窘迫。「这么说你是阅人无数了。」话一出口,觉得有些刻薄。

  一阵难堪的沉默,街道下面好像也热闹了起来,空气里好像有一股葱油和熏肉的味道,邻居们正忙着准备午餐。她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完毕,正对着新装的玻璃窗涂抹着嘴唇。我从后面搂过她,在她的耳边说:「别在意,我没别的意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其实,我们就是这一种的人。」她悠悠地说。说完就挣开了我的拥抱,化完了妆的她,看起来更加娇艳动人,但眼里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高傲、冷若冰霜。其实正是这个女人,本质上是跟我同一类的,我们在某种意义是处于同一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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