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趟过女人河(1-10) - 1

2007年07月13日18:31785394823
  • 简介
字号
粗細
行距

              赤脚趟过女人河

               正文第一章

  我承认自己是个天生的流氓,可是男人有几个不是流氓呢,当我把那些女人压在身下,听着她们满足地发出不同的声音,我觉得我这个流氓当的好,起码我可以给女人带来快乐,尽管爬起来以后,她们有的还是骂我流氓。我觉得一次畅快淋漓的做爱,对男人和女人来说都是一种享受,至于为什么称这种行为为流氓,我查查字典和有关的资料。

  从流氓的含意上来讲,真的还挺复杂,有的指无职业的流浪者的,有的指不务正业的街头混混儿,有的指调戏女的行为。有的人把流氓分成了职业,有政治流氓、文化流氓、地痞流氓、阶级流氓等等。以前我一直没有认真地研究过,上述的流氓和我们哪儿理解的不一样,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是支书张宝贵和妇女主任李玉花的被捉奸在床,工作组的刘对长指着支书说:“没想到,你是混到革命队伍里的一个流氓——流氓。”从此,流氓在我心里就根深蒂固地成了搞女人的代名词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年我十六岁,也就是从那天晚上,我第一次遗精。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搞妇女主任的不是支书,而是我自己,我趴在妇联主任略显肥胖的身体上,用力地动做着,这时,刘组长进来了,用手指着我大喊着“流氓——流氓!”于是我就流出来了,早晨起来,我偷偷地看我的裤头儿,湿湿的一大片,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秘密。也有那天起,我从内心深处把自己定位在流氓的角色上,直到今天。

  在村里,我们家的成分不好。我祖上是行医的,到了祖父那一辈,医术到了最高峰,我祖父成了百里之内有名的医生,自然也给家里挣来了不少的金钱。旧社会在乡下,有了钱第一个目标就是买地。当祖父从张宝贵的父亲手里把他家的地都买过来时,土改开始了,张家划了个贫农,而我们家却成了地主,人民斗争的对象。地给分了,祖父还要戴上大牌子游街。他老人家不理解,这世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一条白带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父亲从小跟着祖父学医,经历了这场变数之后,再也不谈行医的事情了,他低头认罪,老老实实地当一个最下等的地主,以改造自己的罪过,还包括替他的父亲戴着牌子挨斗。

  我就生存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目睹了家庭由盛而衰的过程。自己也由以前的受人尊重,让小伙伴羡慕变成了人人可以欺负的地主崽子。以前我走路,那怕是在小胡同里,也尽量走在中间;现在走路,那怕是大路,也要蹭着墙跟儿走。

  我吃进了别人的白眼儿,憋憋屈屈地成长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几年之后,我目睹了支书(应该是原支书)被拖上批斗台,任人打骂的惨景,为自己成为一个流氓时刻担心着。因为我觉得流氓确实不是好当的,它需要付出的代价太重;如果这件事儿真的是我干的,大家肯定要把我打死。于是我心中的秘密一直保守着,就连最要好朋友李红旗也没说。他是支书的儿子,跟我同岁,虽然我是地主崽子,但是他对我特别好,把我当成他的朋友。他父亲虽然被批斗了,不当支书了,但还是党员,他的身份还是在我之上。我们俩的交往中,我对他保存着一份感激。

  我们那个地方成家都比较早,李红旗就说上了一个媳妇,是邻村的,他对我讲,那个姑娘长得很好看,过年就要娶过来。他还悄悄地告诉我,他老爹虽然被批斗了,但是还是和妇女主任有来往,治他的人是想把他赶下台,达到目的后,也就不再管他了。这件事儿,是有一天晚上他起来上厕所,看到老爹也起来了,他还以为老爹也上厕所呢,就等他上完了再出去。谁知他开了院门出去。李红旗就悄悄跟在老爹的后面,眼瞅着他进了妇联主任的家门。这件事儿,他谁也没跟说,只对我一个人说了。

  我不知道李红旗告诉我这件事儿是什么意思,但从我的心里,我觉得既然当流氓不是好事儿,支书(我总是还把他当成支书)为什么还要继续当下去呢,看来当流氓的滋味能顶得上那些批斗和挨打,于是心理就想着有机会要当一当流氓。

  当流氓可不是想当就当的,我这种身份,说个媳妇很困难,眼见得和我同龄的人都相继结婚,可是我连个提亲的也没有,父母和母亲为此也整天唉声叹气,我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不和他们交流,也不和其他人沟通,我变成了一个内向的人,除了李红旗,我不和任何人来往。李红旗带给我的信息往往使更加沮丧,他结婚了,他告诉我许多男人和女人的知识,他讲得很生动,很逼真,在他面前,我总是嘴唇发干,不自觉地咽着唾沫。他走了之后,这此描述就在我眼前浮动,让我晚上想入非非,经常在梦里实践,醒来更加欲火难熄。有时不自觉地泪水打湿了枕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李红旗比我大几个月,第一次见她媳妇是他们结婚的那天。我作为李红旗请的好朋友,参加了晚上他请来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的聚会。其他人都拉开了一副闹洞房的样子,只有我安静地坐在一边,让喝酒就喝酒,让吃菜就吃菜,不时用眼睛偷看一眼新娘子。新娘长得真是不赖,方头大脸的,眼睛也挺漂亮,那时我还不会品味女人的身材,只知道看这个人的脸上漂亮不漂亮。喝酒过程中,有一次我和新娘子四目相对的时候,她竟然笑了。这一笑让我心里一颤,女人的笑竟然有如此的力量,像吃了一大口芥茉,上下一下子通了。别人喝了酒后开始胡闹,我只在一边看,有一个哥们儿喝多了,抱着新娘子不松手,把新娘子憋得脸通红,可是又不好发作。这时,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把那个家伙给拽开。

  这家伙一看是我急了,冲着我直喊:“你这个地主狗崽子,敢拽我,今天我非把你小子打残不可。”众人一见那小子恼了,赶紧把他拉到了一边。我站在那里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有人过来拉了我一把说,你还不回家,想挨打啊。我不情愿的离开了,当时想看新娘子一眼,但是我没赶抬头。当晚,我始终被新娘子的那闪电一般的目光照亮着,整个夜晚成了白天,甚至比白天还要亮,在这种亮光中,我自然是无法入睡的。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发起烧来,一烧就是三天,据我娘说,发烧的时候,嘴里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他们听不懂,也不记得。

  多亏我爹从爷爷那时学得的医术还没忘记,喝了几副草药也就渐渐好起来了。

  从此以后,我出门更少了,除了去李红旗那儿(那是因为我管不住自己),别的人我根本凑合。渐渐地我和嫂子混熟悉了,有一次,她问我:“你怎么不把祖传的医术继承下来?”我回答:“我爷爷就死在这件事儿上,我爹为此发誓不再行医,所以也不让我学。”嫂子说:“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老常话艺不压身,学到手里本事是你自己的,能给人看病什么时候都能有碗饭吃。”我说:“回去跟爹商量商量吧。”商量的结果自然是爹坚决反对,即使我磨破了嘴皮子,也无济于事。再次到李红旗家去,我就怕嫂子问我学医的事儿,可是他偏偏见了面不问别的,劈头就问:“你爹同意了吗?”我佯装不知道:“什么我爹同意了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不依不饶接着问:“学医的事儿啊!”我被堵到了死角,只能破着头皮回答:“我爹死活不同意。”嫂子一听有点生气地说:“你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让尿憋死呢,他不让你学,你自己不会看书,不会自己钻呢!”我一下子脸红了,嘴上什么也说不出来,心里却也定了决心,一定要把老祖宗的本事继承下来。

  我们家的医书毕竟有限,而且中医的实践性强,不是照本宣科那么简单,看完了以后,我觉得自己还是什么也不懂。这时农村开始兴西医了,我想倒不如学习一下西医。于是,我托人买了一本《赤脚医生手册》,专心致志地研究起来。

  一开始,爹是极力反对,看我真的入了迷,心也就软了下来。有天晚上,爹爹放下饭碗,把我叫到里屋,来开始传授我祖传的中医。什么往闻问切,各种脉相,各种草药的配比,我记得都非常快,我爹说我天生就是干医生的材料。虽然我爹已经不公开行医,但是一些老主雇还是经常找上门来。以前看病是他自己去,他从来不收病人的钱,只管开药方,不管抓药。有时顶多喝人家几碗水,赶上饭时在人家吃顿饭。我开始学医以后,爹就带我一起去。我总是躲在爹的身后,他不让我上前,我不上前。每次都是他先摸完脉,然后再让我摸。于是我就有了摸妇人手腕的机会,也许我真的天生就是流氓,对头病人的手腕,我也能浮想联翩。

  它们有的滑腻如粉皮,有的柔软如丝棉,有的白如蛋清,有的暖如春风。我一摸上女人的手腕,就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渐渐地,我又下了一个决心,就是专为妇女看病,好在我们家祖传的医术也包括妇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有了一定的经验之后,我再到李红旗家,就主动给嫂子把把脉,嫂毫不犹豫地撸起胳膊,把嫩白的手伸到我的面前,第一次,我有点紧张,旁边的李红旗和嫂子一起鼓励我,我的手终于搭到嫂子的手腕上。我的手指虽然不抖,但心却在不停地颤着,我不敢看嫂子的眼睛,也不也看旁边的李红旗。虽然那时我还没有什么实质的想法,总觉得自己是个贼,在偷李红旗的东西。嫂子看我头上冒出了汉珠,就安慰我说:“你别紧张,看错了也不要紧,嫂子支持你。”我结结巴巴地说:“嫂子是不是晚上睡不好啊!”嫂子一听,脸红了,李红旗凑过来说:“你小子还真行,你嫂子这段时间就是晚上总是翻来覆去,弄得我晚上也睡不好。

  你看看她这个病能治吗。我故意买个关子说:“论说这个病没有什么办法可治,但是我刚听我爹说了个方子,还没有试过,不知道行不行。”还是嫂子痛快,她说:“你尽管开出来,我让红旗去抓药,吃吃试。”旁边还有点犹豫的李红旗也符合说:“我明天就去,你小子跟我一块。”我也欣然答应了。“

  说来也怪,吃了我开的药,嫂子说睡觉比以前踏实了。从此,我更加得到了嫂子的信任,她那里不舒服就叫我去帮她看看。她也成了我的义务宣传员,逢人就说我会看病,而且看得很好。渐渐地村里找我看病的人多起来,主要还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他们不懂得西药,相信老祖宗的玩意。年轻的则多到乡卫生院去看病,他们不愿意喝中药,太苦,太难喝不说,一个人吃中药,一家人跟着闻药味。还是西医,吃点药,打两针,小小不然的病就好了。为了提高我的水平,我把自己学西医的事儿跟嫂子说了,她非常支持我的想法,并通过老支书的关系,让我到乡卫生院了学习一个月。在那里我学会了打针,一般头疼脑热肚子疼也知道开什么药。回到村里,我就开始中西结合看病,上年纪的用中药的法子,年轻用西医的法子,很快就得到了全村贫下中农的认可。经过现任村支书的确认,我成了一名正式的赤脚医生。

               正文第二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人们都说,当流氓一般从偷窥开始,可我却没有这种机会。小的时候不懂,懂得的时候我已经成了地主崽子。别人可是去听新房,我不敢往前凑,别人可以扒墙头,我不敢,别人可以凑在一起说一些黄色的笑话,我不想参加。总之,我想偷窥没有机会,对于男女之事,只有李红旗告诉我的那一些。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偷窥行为的话,我想我应该是从偷窥女人的屁股开始。

  作为一名赤脚医生,我学会了打针,学会了打针也就掌握了让女人自觉自愿地脱下屁股的权利。一开始,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在我面前还有点害羞,一说打针要打屁股,她们觉得很不情愿,我也不着急,把注射器往盘子里一放,点上一支烟等着。每每不等我抽完,她们就说:“咳!打吧,谁让自己有病呢!”于是就甘心情愿地蜕下裤子,露出或圆或瘪或黑或白或黄的一瓣屁股来。我总是看也不看,继续抽我的烟,让她们先晾一会儿,谁让她们不积极配合我的呢,我是谁,我是赤脚医生,我让谁蜕下裤子谁就得蜕。看我吐着烟圈望着别处,好像是把她们忘了样子,她们开始对我不关注她们的屁股感到失望。不关注屁股就是不关注她们,不关注她们就是说明她们不值得关注,女人觉得不值得男人关注,心里肯定不是滋味,表现出来的是一种不耐烦的并带着几分火气。“快点!”我知道,时候到了,我不紧不慢地取出一块酒精棉球,一点点地在女人的屁股上擦着,擦着,酒精是凉的,屁股是热的,这时女人有了第一种感觉,凉!消完毒,我一只手要按住女人的屁股。一般情怀下,打针时只需要用两个手指按着就行了。我从不这样敷衍了事,我总是把整个手掌都捂到女人的,这不只是因为我是一个新手,而是因为我喜欢这样。这时我就给了女人第二种感觉,温暖。我的左手捂着女人的屁股,右手举着注射器,做瞄准状来回晃几晃,然后狠狠地扎下去。我和针头让女人有了第三种感觉,插入——疼!推药——一个看似简单的过程,里面却藏着弦机。推得太快,疼得厉害,推得太慢,延长疼痛的时间。在一般大夫打针,推药的速度根据药来,而我是根据屁股来,男人的,或者是讨厌的女人,我就推得很快;漂亮的女人,喜欢的屁股,我就尽量慢点推,并且另一只手还会配合着轻轻地揉,保证让女人感到非常舒服,不知不觉中就把药推到底了。所以对我的打针技术,就有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一种说我打针的技术特别好,一点都不疼,另一种是说我的技术太差,不是一般的疼,具体什么原因,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这时,我就给了女人就第四种感觉疼中有痒。到了拔出针的时候了,我又拿起一只棉球,贴在针头上,用力一提,针出棉球堵针眼儿。然后,我洗针头和注射器,她按着屁股,我们谁也不看谁,各自忙自己的,第五种感觉就出现了,一种释放后的快感。这时我还没有一点性经验,不知道去想屁股前面的事儿,只把打针的过程当成了一次性完成。

  现在看来,我的文化水平太低,如果从那时起,我就开始进行女人屁股的研究,早就应该能出几本专著了,肯定比现在的性学家们研究要深入,因为我的实践经验要比他们丰富,而且有些东西,是语言是无法传递的。现在的研究多数是机械的解剖,对真情实的体验少得可怜,也就多数是从人的生理角度研究,很少从情感反映方面入手。有些寡妇、光棍号称自己是性学专家,提倡性这性那,让我觉得真是好笑。

  我第一次接触嫂子的屁股,我被惊呆了。我在村里见过那么多人的屁股没有一个像她的那样,看起来圆滑,摸起来柔软,手一接触,就不想松开,甚至于我的手捂着的时候,竟忘记了晃几晃注射器。嫂子还以为我手生,鼓励我说:“别紧张,我不怕疼。”我被她这一说,脸红了,草草地晃了两下,用力地扎了进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的两只手配合,一手只推药,一只手轻轻的揉搓。嫂子没有吆喝,我把针拔出来,没让她自己捂着,我用药棉按住,心嘣嘣直跳,脸上冒出了虚汗。嫂子趴在炕上,有点着急地催促我:“快点打,我不怕!”我这才松开手说:“已经打完了。”嫂子惊讶地提着裤子,一边说:“我还没有感觉呢,怎么就打完了!”我吃惊地看着她:“怎么会没有感觉呢?”她解释说:“我是说没觉得疼,你到底给我打上没打上。”我说:“打上了,你看针管里没有药了。”嫂子看了看我,笑了:“你的技术还真不错,真是一个干赤脚医生的好材料。”我笑着说:“还不是嫂子的鼓励,要不然,我还是那个缩手缩脚的毛头小子呢。”嫂子说:“还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也只是看着你无所事事,想帮你个忙。”我说:“嫂子帮忙可要帮到底,以后打针我承包了。”我本来想说屁股我承包了,没有说出来。

  嫂子爽快地说:“这个没问题,你打针技术这么好,我就交给你了。”她转念又一想故做生气地说:“你小子是不是盼着我生病啊,怎么老是想着给我打针呢?”

  我赶紧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能送嫂子打针我非常高兴。”她也一下子笑了:“逗你玩的,人怎么能不生病呢,这不是盼不盼的事儿。”

  那个时代可不像现在,女人的屁股满大街贴得都是,什么电影、电视,不露点出来就没人看。那时候女人都封建,整天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想偷看,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女人上厕所的时候。村里也有几个半大小子,没事儿总想偷看女人的屁股,看完之后,互相交流,谁的黑,谁的白,谁的毛重。也有被人抓住的时候,轻则挨顿臭骂,重则还要被打一顿。为此,同为成分不好的刘四还受过一次冤枉。一个小媳妇上厕所,有一个半大小子偷看,媳妇发觉了,提起裤子就往外走。半大小子及时跑了,正好刘四走到那儿,媳妇照着刘四就是一巴掌,然后破口大骂,正好有两个民兵赶到,当时就把刘四押到大队部,晚上进行了批斗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刘四有口莫辩,别人也不会听他的辩解,那个半大小子一看这阵势,也不敢站出来承认,刘四就成了全乡二流子(流氓的别称)的典型,层层进行批斗。在村里,他成了过街老鼠,男人看了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小孩子则跟在他被后扔土坷垃,姑娘媳妇见了老远就关上院门。大家都认为这个人不可救药了,为此,他一辈子也没说上个媳妇,成了有名的老光棍。如果当年那个当大小子永远不说的话,也许刘四得冤枉一辈子。改革开放以后,那个半天小子靠着邪门歪道竟然混了农民企业家。有一次,他喝醉了酒流着眼泪对大家说他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刘四,就把当年的事儿对大家说出了。当时在座的有一个刘四的本家,当天晚上就跟刘四说了。刘四第二天一早就找到这个小子,他头天晚上虽然是酒后失言,但对当年的事儿还是承认了,他说他对不住刘四,他要用实际行动补偿刘四。他说话算话,当天带着刘四进城,给他买了一身新衣服,又请刘四好好吃了一顿,然后把他送到了某洗浴中心,让他彻底风流快活一把。没想到,可能是刘四年纪大了,也可能是他从来没见过女人太激动,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刘四当晚竟然死在了一个小姐的身上。这一下子成了当地的新闻,洗浴中心被迫停业整顿,那个小子也不再承认刘四的事儿。所以,刘四的死,更加证明了他是实足的流氓,并没给自己洗清多年的冤枉。

  当了赤脚医生,我就不用下地干活了,队上依旧给我记工分,看病也只收药钱,没有其他的费用,我从公社卫生院提多少药,就往上交多少钱,中间一点利润也没有。我也不想多赚钱,现在是穷人的天下,没有人敢说自己富有,只要能吃饱饭,就是好样的。村里有很多成分好的人都羡慕我,有人甚至跑到支书那里要把我换下来。那时,支书他娘正病着,我一天两次去他家里打针。老太太挺喜欢我,她说:“从嫁到这个村里来,就吃你爷爷的药,你爷爷可是个好人啊,可惜这世道……”一说一这里,支书就截住说:“娘,当说的说,不当说就别说。”

  支书他娘就不说了,停了一会儿,她还是憋不住,又说:“可惜你爹是伤透了心,所以他死活不行医了,你接着你爷爷干正合适,而且你还学会了西,将来肯定比他们有出息。”在老太太的唠叨中,我用开水洗着针头针管,一遍遍,像小孩子刺水一样。也许是因为这个老太太对我很和善,也许是因为她是支书的娘,面对着她那又老又丑的屁股,我没有像对待其他不喜欢的屁股那样,让她疼得半天捂着屁股。而拿出了我最好技术,在老太太的说话的时候就打完了。老太太又把我这打针的技术夸奖半天,说我比县医院的大夫打得都好。所以在那些人提出要换我的时候,支书没说话,老太太先骂上了,弄得那些家伙灰头土脸的跑了。从这点上,我得感谢这个老太太,感谢老太太还得从我爷爷哪里开始,祖上积下的荫德,给我们后天留下了福祇. 我对自己的父亲也多了几分尊重,没事儿愿意听他讲中医中药,甚至他小时候跟着他爹学徒的故事我也愿意听。

  正在我为自己能成为一个赤脚医生暗自庆幸的时候,李红旗要去当兵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正文第三章

  李红旗去当兵了。那几年,断不了有上边到农村招工、招兵什么的,村里有点出息、有点文化的都走了。大家首先是当兵,因为当兵复员后可以安排工作。

  所以一般能当上兵的不但身体要好、成份好,还得有点门路。当兵本来是不要结婚的,可是李红旗有一个伯伯在县城里工作,有门路,愣是把他给弄出去了。对于这样的消息,我一般听了之的心里不滋味,眼看着别人都跳出了这个穷村子,可我还当老老实实当自己的农民,虽然是赤脚医生,但还得拿工分,刚刚能混上口饭吃,一辈子只能老死在这块土地上。

  李红旗的走得前一天晚上,把我叫到他家喝酒,喝到最后,他拉着我的手说:“玉成兄弟(我的名字叫牛玉成),哥哥出去当兵是好事儿,可是我就是放心不下你嫂子,他可是个馋嘴的猫(他说着指了指外面,我明白他指得是自己的父亲),我这一去好几年,唉!”我说:“哥哥放心,我一定勤来照顾嫂子,这件事儿就包在我身上。”本来我的情绪并不高,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觉得李红旗确实对我不错,他走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于是两个放开酒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评论区
  • 登录后即可发表评论及享受更多功能
  •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