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一)(又名贞芸劫)

2012年09月10日16:161544244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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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传     第一部《邪仙歌》第一回 岳庙孽缘 太岁戏女善第二回 求官若渴两相愿第三回 奈人间糜烂 良妇错把春看第四回 风骤紧 刹那芳草色变第五回 红颜毁 霸王硬上弓箭第六回 懦放奸徒 恶梦若幻 第七回 妹嘴如刀 淫窝肉身俱献第八回 贞心碎 邪龙捣凤怨第九回 处子谢 双花填狼焰第十回 闯林府 欲火难断 直爆得菊花怒绽

        第二部《恶龙吟》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第十二回 路客卖刀 忠言逆耳 责妻不武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第十四回 藏幕后颠春 夫恩安在第十五回 婢女计 官人倒 第十六回 色胆包天双飞燕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诈满路第十八回 锒裆落魄 恶少却得 云雨蜜露第十九回 冤情难申 奇装肉引 作淫娃荡妇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 三株献媚 奉痴男巨物

         第三部《人间道》第二十一回 刺配沧州 洗尽男儿泪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 京郊野火无休第二十三回 受招安 奸情终露第二十四回 妹最毒 好汉猝死 名花有主空许愿第二十五回 替天地尽道 行者祭刀 奋英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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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写这篇小说,是想抽丝剥茧,为大家揭开水浒中一段「隐藏的情节」。

 

   水浒是罗贯中继《三国演义》后又一传世巨作(我一向认为原作者不是老施而是老罗),其中有不少点到为指的红杏桥段,最著名的当属潘金莲与西门庆、阎婆惜与张文远、潘巧云与裴如海、李师师与燕青。几乎每个英雄好汉背后,都有一段祸起萧墙的故事。由此推断,在老罗眼中,女人从来都是红颜祸水,乱天下的祸首,不近女色者是英雄,近女色者便是奸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甚至在《三国演义》中,从貂婵、邹氏、小乔(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等女子身上,也隐约流露出这层意思。但纵观水浒,似乎有一个例外,就是林冲的娘子。按理,对这样一个例外,作者应该大肆讴歌才对,但原著中,除了寥寥几笔描述,对林娘子似乎没有任何赞美之意,甚至连林娘子的全名都没给后人留下,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关于林娘子本身,原著中似乎有意埋下不少疑点。

  第一个疑点,就是五岳楼下高衙内调戏林娘子那场戏。这场戏可谓来得快去得也快,读者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儿,就结束了,似乎作者只想让读者知道林娘子被高衙内调戏了。但实际上,在锦儿报信这段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文写道:「却说林冲别了智深,急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抢到五岳楼看时。」加上锦儿报信的时间,应该时间不短。但在林冲赶来时,高衙内的口气倒像是才对林娘子说第一句话:「你且莫走,和你说话。」林冲娘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林娘子说的这话,非常耐人寻味……

  因为「你且莫走,和你说话」,并没有什么调戏的意思,而「把良人调戏」,显然是之前已调戏过了。至于在那段时间内怎么调戏的,作者偏偏没写。后来,等所有事情都了结了,鲁智深才急冲冲的带人赶到。可见,菜园离五岳庙距离并不近。这段时间,足够高衙内好好调戏一番,搂抱抓摸,肯定无法避免。

  第二个疑点,便是陆虞候陆谦同意帮助高衙内得到林冲的娘子。这一点作者更是一笔代过:「次日,商量了计策,陆虞候一时听允,也没奈何。只要小衙内欢喜,也顾不得朋友交情。」据富安言,陆谦与林冲最好,也就是铁杆兄弟,但铁杆兄弟,却「一时听允,也没奈何」,这朋友出卖的也太快了。陆谦如此低劣的人品,林冲又怎么会和他最好?这里面有没有隐情?陆谦如何「没奈何」?不得而知。

  第三个最重大的疑点,便是陆府那场大戏。

  看原文:林冲下得楼来,出酒店门,投东小巷内去净了手,回身转出巷口,只见女使锦儿叫道:「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

  林冲慌忙问道:「做甚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锦儿道:官人和陆虞候出来,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内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恰待下楼,只见前日在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

  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因此,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这里。官人快去!」

  林冲见说,吃了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抢到胡梯上,却关着楼门。只听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又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可怜见救俺!便是铁石人,也告得回转!」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开门!」那妇人听得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高衙内吃了一惊,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林冲上得楼上,寻不见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娘子道:「不曾。」林冲把陆虞候家打得粉碎,将娘子下楼;出得门外看时,邻舍两边都闭了门。女使锦儿接着,三个人一处归家去了。

  又是锦儿!上一次锦儿已报过信,难道高衙内还不知教训?

  好一个「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

  显然锦儿找林冲已找了很久了!而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显然,这句「杀人!」表明强奸在锦儿下楼时已经开始,而且很可能高衙内手里拿着刀子在威逼林娘子,所以才有「杀人」一说!

  「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这「一地里」,表示锦儿已经把东京各处地方都找遍了!全国最大的城市啊!所以,锦儿用的时间理应很长很长,至少不少于1小时!再加上问人和林冲赶向陆家的时间,唉,只怕生米早已做成熟饭!

  而林冲赶到陆家时,林娘子从最初大喊「杀人!」,变为只听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 ,局势似乎从非常严重变成只是关在这里,在这么长的时间内,高衙内从一开始便对她施暴,为何此时俩人说话的语气到像是没什么事情发生似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然后,作者突然用了「那妇人」一词!要知道,在水浒中,「那妇人」这种称谓是对已婚女子很不尊重的称谓,一般用在已出轨的妇人身上。

  之后,高衙内「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邻舍两边都闭了门」,再联系到前文「央间壁王婆看了家」(注意又是王婆),这些桥段,与武大郎抓奸的桥段有七分相似!

  最后,林冲问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林冲为何有此一问?说明他也怀疑妻子已经失身,而能证明林娘子未失身的,只有她自己那句「不曾。」这似乎也太单薄了些。

  第四个疑点,看原文:陆虞候和富安两个来府里望衙内,见他容频不好,精神憔悴。陆谦道:「衙内何故如此精神少乐?」衙内道:「实不瞒你们说。我为林家那人,两次不能够得他,又吃他那一惊,这病越添得重了,眼见得半年三个月,性命难保!」二人道:「衙内且宽心,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他自缢死了,便罢。」

  这里,很多人认为两次不能够得他,证明林娘子未失身,但实际上,不能够得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不能够得到她的心。而且,高衙内对陆虞候和富安说得,也未必是真话。反而是高衙内尝到了甜头,才不甘心就此罢手。若林娘子真得忠贞不渝,在陆家施暴的过程中,高衙内就应该知道她的烈女性格。

  所以,这里的潜台词是:「要与她做长久夫妻!」这一点,与西门庆的想法如出一辙,西门庆不是得到潘金莲后,也向王婆表示要与之「完聚」的吗。

  第五个疑点,林冲休妻。按说,林冲不应休妻!这明明是将妻子向火堆里推,除非他对妻子有所怀疑。

  其二,林娘子反应有些过头,听说林冲要休她,「号天哭地叫将来」。为什么在林冲下狱性命堪忧之时,不曾「号天哭地」,难道丈夫的性命,比休她还重要?可见林娘子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而极好面子的人,说出:「丈夫!我不曾有半些儿点污,如何把我休了?」,也就不足为怪了。

  林冲的回答更值得寻味:「娘子,我是好意。恐怕日后两下相误,赚了你。」日后两下相误?和谁相误?是林娘子和高衙内相误,还是林娘子和林冲相误?这句话有些酸溜溜的味道。若是和高衙内相误,林冲就是在吃醋;若是和自己相误,那就是向林娘子表态:我日后还要再找一个,你不要耽误了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娘子听得说,心中哽咽;又见了这封书,一时哭了。」刚开始号天哭地,听完林冲之言,按理应该哭得更凶才对,变成一时哭了,似乎默许了林冲之言。

  而真正坚决不同意林冲休妻的,倒是林冲的丈人张教头!但张教头要林冲「如有便人,千万频频寄些书信来!」林冲连这个都没答应,后来确实也没写过书信。似乎铁了心不再和张家有任何瓜葛!这一点,不近人情,让人想不通。只是后来归属晁盖后才:「蓦然思念妻子在京师,存亡未保」。要求晁盖打探一下。

  后来也只是「闻说娘子被高太尉威逼亲事,自缢身死,已故半载。」闻说「自缢身死」,到底是不是真死了,值得怀疑。若真是「自缢身死」,这样的千古烈女,作者难道不应该好好讴歌一番?为何对林娘子如此吝啬墨水?

  所以,高衙内与林娘子是大有文章可写的。其实,水浒中,还有很多可写的其他女子。如扈三娘,怎么就稀里糊涂嫁给王矮虎了,梁山杀了她一家老小,她和宋江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如此依从宋江之言?改天有空,也来写写宋江与扈三娘的故事。

  其实在水浒中,很多红杏桥段都是类似的,每个桥段中都有一个懦弱或外强中干的丈夫,如武大、宋江、杨雄等等,更可笑的,连当时的天子宋徽宗都被人戴了一顶大绿帽,可见老罗的绿帽情节是很重的。林冲也很懦弱,不应该也没有理由成为例外,可能老罗受老施影响,为了情节放弃了心中所想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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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传

       话说清初顺治年间,苏州吴县,出一文学奇才,姓金名人瑞,字圣叹。此人幼年生活优裕,后父母早逝,家道中落。他为人狂放不羁,能文善诗,因岁试作文怪诞而被黜革,后应科试,考吴县第一,但绝意仕进,晚年以读书著述为乐,著有《评水浒》、《评西厢》等多部著作。

  这年秋晚,金圣叹夜读《三国演义》,读完三国归晋,合书案上,不由大叹:「此书真天下第一才子书也!」待要提笔著评,却听三更更鼓响起,微觉眼角乏困,但又不想睡,便从家中书架上取下自著的《评水浒》一书,点灯夜读,读到得意处,不由抚须微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正读时,忽听窗外有人唱道:「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阴阳清浊辨。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雌雄皆成善。欲知造化乱人欲,须看水浒忠义传。」

       金圣叹只听得暗自称奇,当即掀开窗户,往外瞧去。见门外溪桥边上,站一中年乞丐,手牵一头瘦驴。那人虽衣衫褴褛,但眉目风雅,清须髯髯,双眼炯炯有神。当下便有接纳之意,招呼道:「兄台既懂水浒,何不进屋坐坐,畅谈古今。」那乞丐竟也不客套,只道:「早闻金人瑞大名,正有心一会,如此相扰了。」他将瘦驴系在树下,拂了拂衣袖,飘然进屋。

  俩人相互寒暄一阵,在书屋坐定,那人开口问道:「敢问阿兄贵庚?」金圣叹道:「五十有七矣。」那乞丐看了看书桌上放着的《三国演义》和《评水浒》两本书,冷笑道:「我见兄台夜读《三国》,岂不闻世间有云『老不读三国,少不看水浒』吗?」

  金圣叹心下不悦,心想我听你适才歌中似有深意,方有心结交你,却来小觑于我,当下便道:「《三国》《水浒》,俱是忠烈之书,宣扬忠义。你适才那歌虽唱得好,但说:「欲知造化乱人欲,须看水浒忠义传」,却落了下乘,显不明《水浒》微言大意!应改为乱人道,而非乱人欲才是!」

  那乞丐不怒反问:「兄也是个人云亦云之人。《水浒》如何乱人道?莫非你看之书与我看之书,却有不同?」金圣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从书架上取下《水浒忠义传》手抄本,怒道:「施公妙手,怎能被你乱解。你且看看书中第六和第七回,仅这两回,便将人间乱象、恶人当道、悲苦离合,述说尽至!如何是乱人欲!」

  那乞丐也不答话,翻到「花和尚倒拔垂杨柳 豹子头误入白虎堂」一回,细细阅读。金圣叹见他读得仔细,仿佛刚读此书,暗自纳罕,便由他细阅。

  那乞丐自顾自地读完第七回「林教头刺配沧州道 鲁智深大闹野猪林」,突然合书案上,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金圣叹见他笑得猖狂,气得骂道:「无端恶笑,有辱斯文!」那乞丐并不动怒,不住笑道:「阿兄被施公骗了被施公骗了!」

  金圣叹奇道:「如何骗了?你且莫笑,止明言便了!」

  那乞丐道:「天机不可泄,你抚耳过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金圣叹心中好奇,凑耳过来,只听那乞丐低声问道:「这《水浒》作者是谁?」

  金圣叹道:「封面有写,施耐庵、罗贯中。」

  那乞丐道:「你且将这施耐庵三字,倒过来念。」

  金圣叹微微念道:「施耐庵,罗贯中;庵耐施,罗贯中;庵耐施......俺乃是,俺乃是,罗贯中!」心中猛然醒悟,正要细问,却惊见身旁青烟一闪,那乞丐已然无影无踪。

  金圣叹惊叫道:「原来当年罗贯中怕因书获罪,便杜撰了作者施耐庵!莫非今日罗公仙身下凡?可折杀我也。」当即推门而出,只见先前那只瘦驴,化为一条黑面恶龙,正在飞升上天,龙身上端坐一邪仙,头戴大红冠,身穿紫罗袍,腿蹬凌云靴,正是刚才那乞丐。

  那邪仙乘黑龙缓缓飞升,冲金圣叹笑道:「你所藏之书并非正本,乃删减本,故误以为乱人道,而不知乱人欲也!」

  金圣叹大喊道:「是罗公么?正本却在何处?」

  那邪仙不答,只唱道:「岳庙孽缘,太岁戏女善。求官若渴两相愿。奈人间糜烂,良妇错把春看。风骤紧,刹那芳草色变。红颜毁,霸王硬上弓箭。懦放奸徒,恶梦若幻。妹嘴如刀,淫窝肉身俱献。贞心碎,邪龙捣凤怨。处子谢,双花填狼焰。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

  金圣叹听他唱得甚是淫秽,不由又惊又怒,正要责骂,那恶龙竟张嘴说话,冲金圣叹道:「休要造次!且听仔细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只听那条恶龙续唱道:「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路客卖刀,忠言逆耳 ,责妻不武。心伤神乱,舍己保郎,香躯成俎。藏幕后颠春,夫恩安在?婢女计,官人倒。色胆包天双飞燕。白虎堂,奸诈满路。锒裆落魄,恶少却得,云雨蜜露。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淫娃荡妇。教姐妹共效,三株献媚,奉痴男巨物!」

  金圣叹听得一身冷汗刷刷直下,他已猜出七八分,急问道:「后来怎样?」

  只听那邪仙与恶龙齐唱道:「刺配沧州,洗尽男儿泪。望夫去,京郊野火无休。受招安,奸情终露。妹最毒,好汉猝死,名花有主空许愿。替天地尽道,行者祭刀,奋英雄恨!」刚唱完,仙龙便一齐消失。

  金圣叹直听得心神大乱,自言自语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却是我错了?却是我错了?不可能!绝不可能!」突觉心中一阵作呕,便要吐将出来!待要吐时,却觉气息不畅,难以呼吸,双眼猛睁开来,定睛凝神,却见自己正紧抱着被子躺在坑上,全身汗如雨下,原是南柯一梦!

  金圣叹那颗怦怦乱跳之心,此时方才缓缓静下来。原来只是一场恶梦,他心稍安,暗自笑道:「也是我作评水浒太过辛苦,才做此恶梦。」他侧过身去,待要再睡,却见枕边整齐地叠放着三本绿皮古书。他「哎呀」一声,坐起身来,将三本书放于膝前,只见封面上分别写着邪仙歌、恶龙吟和人间道三个词牌名,再看作者落款处,却书有「俺乃是 罗贯中」六个小字。

  金圣叹又惊又喜,忙起床穿衣,也不吃早饭,将那三部书放于书案前,细细翻阅!这一看,直看得他血脉喷张,又是兴奋,又是难过,如坠云烟。等三部书阅完,已是深更,他合书案上,哈哈大笑,自言道:「罗公误我,罗公误我啊!不知那水浒中,还有多少妄情邪欲之事!」待要站起,却觉全身无力,浑身发热,实是精虚肾亏。他勉强站起身来,倒在床上,终于一病不起......

  也是这年,苏州府吴县民众假借顺治驾崩契机,组织反贪游行,百多名秀才往孔庙哭庙,发泄不满,后向巡抚呈揭帖告发吴县县令。谁知那县令与巡抚两相勾结,捕18名核心人物,反向朝廷告秀才们抗纳兵饷,鸣钟击鼓,聚众倡乱,震惊先帝之灵,要求严惩。顺治十八年七月十三日,这十八人被处「斩立决」,法场在江宁三山街,其中一人即为金圣叹也!

  金圣叹入狱前,要将那三部书掷入火炉中烧毁,烧前心中叹道:「这等人间血泪真映之书,虽宣淫欲,恶人伦,却也是心血之作,怎能毁于吾手?」便将此书埋入院中地下,只待后人有缘,他日得见,善为用之。

  现代年间,有一文学系大学生,赴江苏省苏州市旅游,于市井间,偶得此三部书残本,视为奇书。见书中文字残缺不齐,便加以现代语言,将其修补整齐,将三书定名为《贞芸劫》__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于2012年9月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是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一回   岳庙孽缘 太岁戏女善

  徽宗五年,三月尽头,这一天春光明媚,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携新婚娘子张若贞和丫鬟锦儿,去大相国寺岳庙里进香还愿。张若贞与林冲结婚刚满三载,尚算新婚,林娘子至今无孕,她求子心切,故来还愿求子。

  三人刚到庙门,林冲却听有人议道:「近日寺里来了个胖大和尚,驻守菜园,听说一身好本领,不想却得罪了那些泼皮,曾寻他晦气,反被他教训得服帖,今日菜园大摆坐地酒席,有好酒好肉吃喝!」

  林冲向来不是一个好管闲事之人,但喜交结天下好汉,听得相国寺菜园来了一个好本领的,有心去看一看,便对娘子道:「岳庙已到,娘子可与锦儿进去还愿求子,我闲来无事,四下逛逛。」

  林氏闺名若贞,乃东京禁军老教头张尚之女。张尚养有两女,大女芳名若贞,三年前嫁与林冲,二女若芸,去年刚嫁与林冲的师弟陆谦。两女可谓花容月貌,实有羞花闭月之倾城国色。尤其是年芳二十三的张若贞,生得娥脸杏眉,双眸汪汪,雪肤滑嫩,纤腰盈盈,身材高挑修长,玲珑浮凸,一对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实是美到了极点,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少妇风情,彷佛一朵怒放的雪莲。

  张氏两女虽均为艳冠东京府的一代绝色,但性格迥异。若贞端庄贤德,温文尔雅,气质不凡;若芸性格开朗豁达,活泼健谈,但与姐姐相比,少了一分恬淡静雅的气质。

  此时林娘子张若贞听丈夫言毕,她向来听从夫命,善解人意,不由得抿嘴一笑道:「官人可是想去会会那胖大和尚?为妻无防,你自去便了,待烧完香,便去寻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林冲见娘子这一笑,当真秀美宜人,心中不由甜滋滋的:「得妻如此,又复何求。」(以下援引水浒原文)

  却说菜园那边,鲁智深道:「天色热!」

  叫道人绿槐树下铺了芦席,请那许多泼皮团团坐定。

  大碗斟酒,大块切肉,叫众人吃得饱了,再取果子吃酒。

  又吃得正浓,众泼皮道:「这几日见师父演拳,不曾见师父使器械;怎得师父教我们看一看,也好。」

  智深道:「说得是。」

  自去房内取出浑铁杖,头尾长五尺,重六十二斤。

  众人看了,尽皆吃惊,都道:「两臂没水牛大小气力,怎使得动!」

  智深接过来,飕飕的使动;浑身上下没半点儿参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众人看了,一齐喝采。

  只见墙缺边立着一个官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獭银拟贴背银带;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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