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八女 - 8

2010年11月09日14:123122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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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谁?」一声娇喝突然传来。

  原来已经走至王帐房住的西厢房了,那问话的是名眉目妖荡,衣衫不整的女子,敢情是刚从厕所出来,恰好发现燕驭骧,即站出来发话。

  既然走到,拜见一下顶头上司,礼教不亏,燕驭骧道:「在下欲见王帐房王先生。」

  那女子道:「你是谁?」

  燕驭骧道:「今天才来的,姓燕,王先生的帮手,特来拜见。」

  那女子道:「原来今天才来的新人,难怪以前没见过面,年轻小伙子蛮有礼貌喔,随我来!」

  走上厅前石阶,那女子道:「等一下,我给你通报。」

  屏风挡住,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却听两三人女子在劝酒,想是那王帐房一顿晚饭到现在还没吃完。

  那女子进去,很随便地报道:「老头子,外面有客。」

  一个苍老的声音含含糊糊地道:「小……小狐狸,上趟茅房这么久,存心躲……过来,你们四……四个今晚绝拼不过老夫!」

  那女子有气道:「话都讲不清了,还说拼不过,别比啦,你输定了,倒是见不见客啊人家在外面!」

  那王帐房道:「见……见……什么客……」

  那女子对他道:「等你归位时,代替你帐房位置的人!」

  那王帐房也不生气,哈哈笑道:「原……原来是我的替……替身到了,可……可是新请的……」

  那女子道:「他说今天才来的。」

  王帐房道:「跟他说,老……老夫晚上要喝酒,没……没空见客,有……什么事,明……明天来!」

  那女子哼了一声,走出来道:「年轻小伙子,听到了吧?」

  燕驭骧道:「既然王先生没空,在下就告辞了。」

  临去,只听王帐房在里面叫道:「年……年轻人,色……色字头上一把刀,别……别……那里的狐狸吸……吸尽了骨髓……」

  虽没见到面,想象中,他是面目慈善的中年人,可惜酒色淘空了身子,衰败得七老八十的样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燕驭骧暗中叹气,回到自己居处。

  菊花迎接道:「相公,是去了王帐房那儿吗?」

  燕驭移冷冷地道:「嗯。」

  菊花道:「可要婢子们奏些乐曲,给你消消气。」

  燕驭骧道:「我累了,要早点休息。」

  菊花应声道:「是!」

  掌着灯,引燕驭骧进入一间睡房。

  里面燃着名贵的檀香,轻纱帐,锦缎被,鸳鸯枕,在四张高悬的宫灯映照下,既柔和又温暖,叫人还没睡上床去,便体会到舒适的感觉了。

  菊花铺开被,又忙着帮燕驭骧脱衣、脱鞋,再服侍他睡上床。

  像这般服侍,燕驭骧小时不算,长大连筑姐也没对他这样过,今晚头遭儿享受到,不禁想道:「长此下去,意志薄些,真要乐不思蜀了。」

  见菊花还站在一旁,挥挥手:道:「你也去睡吧!」

  菊花含羞道:「婢子,婢子……」

  燕驭骧道:「有什么事?」

  菊花还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虽然耳濡目染,见闻惯的,却是未曾破瓜的处女,临到事实,娇羞难语,道,「婢子……婢子服侍你茶水……」

  燕驭骧笑道:「好,我晚上起来想喝时再叫你。」

  菊花道:「最好是让婢子睡……睡在你旁边,你要什么推推我就知道了。」

  她欲语还休,羞怯怯的娇模样,看得燕驭骧突然升起欲念,差点答应道:「好吧,你就睡在我这儿。」

  猛忆起王帐房「色字头上一把刀」的诫语,扳起面孔,冷冷地道:「不行,快些给我出去!」

  他说得急促,倒吓着了菊花,只见她连退数步,泣声道:「相公可是不中意婢子,若……若如此……婢子唤荷花或梅……」

  燕驳驳断然道:「都不要,走,走!」

  菊花去了,欲火却上升,练了一阵子功,才压下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懊悔自己的定力减低,一时又想不透道理,骂声「狐狸精!」

  骂后想想菊花羞怯的模样,却又不像,自己不能像王帐房那般来骂她,也许是她们这里规矩,婢子必须共枕。

  睡梦中,燕驭骧听觉不减,突然警觉,他装作熟睡,要等那人来到身后,一有什么危害自己的举动,再转过身去,攻他个措手不及。

  那人走至床边站住,低声叫道:「燕兄弟,醒来。」

  听声音原来是凌漓。

  不需多想,即知其来意,这时最好给她来个不理,她没趣味,当会退却吧。

  凌漓又道:「醒来啊,你难道忘了我们的约会,怎么这么就睡死过去?醒来,快醒来!」

  摇了几下不见动静,凌漓索性爬上了床。

  她静静地坐在燕驭骧的身边,注视了良久。

  那英俊的脸庞,宽厚的肩膀,还有那双腿间象征男性力量的凸起……

  凌漓只觉面红心跳,浑身火焚。

  她的手终于忍不住抬了起来,落到了燕驭骧胸脯上。

  她甚至已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燕驭骧的双目依旧紧闭着,显然他还在梦乡中。

  于是,纤柔的玉掌便在燕驭骧的身上游动起来。

  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使她感到兴奋,使她产生无限遐想。

  她不由得低下头,轻舔了一口。

  她的手开始颤抖着。

  从燕驭骧的俊脸、胸膛一直颤抖到他的双腿之间。

  突然,她发现那儿的绸裤已高高顶起,似乎比先前看见的还要威猛,高大!

  凌漓不由大吃一惊,忙朝燕驭骧的脸上望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燕驭骧的脸与方才并无太大区别,眼睛照旧紧闭着。

  但他的双颊却有一层红云泛起,不过这并未引起凌漓的注意。

  目光重又回到凸起的部位,凌漓的手猛然伸了过去,不可阻挡地一把握住了它。

  她一手捏住燕驭骧的下身,一手抓起燕驭骧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动起来。

  一声声轻快的欢叫声响起。

  「我的天!」

  燕驭骧由触觉发觉她竟已身无寸缕。

  陡然间,他产生一股强烈的欲望,全身不由颤抖起来。

  凌漓低笑道:「好兄弟,这样憋下去,会憋出毛病的!」

  燕驭骧故作惊醒状,大声嘘道:「谁?谁!」

  「臭小子,还装什么蒜,别把那四个丫头嚷醒,坏了我的好事。」

  凌漓真「凶」,她把燕驭骧看作待宰的羔羊,对方越怕,越挑起她如狼似虎的欲念。

  看着凌漓那美艳绝伦的娇躯,丰腴挺拔的玉乳,燕驭骧也实在忍不住了,一把便将她揽入怀中,拼命亲吻起她的脸颊。

  就在这一刻,凌漓几乎展示了她全部姿色,黑色的双眼中喷射出火花,湿润的嘴唇紧紧贴住了燕驭骧。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也有些沙哑。

  胸脯此起彼伏,在燕驭骧的疯狂搓揉下已变得坚硬无比。

  极富曲线的大腿和裸体在燕驭骧的怀中拼命地扭动,不断刺激着对方的性欲。

  在这销魂荡魄的时刻,燕驭骧几乎已将她的全身吻遍。

  就在这时,菊花及时赶到,见此情景,忙尖着嗓子故意喊道:「相公,可是需要茶水吗?」

  燕驭骧行动一顿。

  菊花出现并没使他恢复灵智,天生的羞耻观念在他脑海深处升起:「这种鬼态不能让第三者看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凌漓一向大胆,淫荡惯了,不知羞耻为何物,明知菊花在旁,见燕驭骧一停,便催促道:「快嘛,快嘛……」

  菊花道:「七姑娘,你不能逼他!」

  凌漓怒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余地?给我滚,滚!」

  菊花安然不动,道:「贝姑娘交待过,除了他自愿,谁要逼他苟合,给她知道,五阴大法!」

  五阴大法,乃天帝设下的五种惩罚堡中叛徒的恶毒刑法。

  凌漓知道贝姑娘的手段,堡中连金衫使者对她也忌惮三分,确实不是自己所能违抗的。

  她放开燕驭骧,笑道:「我何尝逼他,是他自己愿意的。」

  菊花冷笑道:「他若愿意不会去你那里?」

  「奇怪,他不会约我来,何必非要去我那里?」

  「是他约你的?」

  「不信问他。」

  在她想,燕驭骧是不会否认的。

  果然菊花问道:「是相公约七姑娘的吗?」

  燕驭骧没有作声。

  菊花伶俐,知道燕驭骧不好意思否认,笑道:「婢女再问两遍,若是不愿意便不需要作声。」

  燕驭骧盘膝而坐,也不答理。

  菊花连问两遍后,冷冷地道:「七姑娘可以请了。」

  凌漓欲火烧身,犹不死心,怒道:「我自己问!」

  菊花却道:「不必,七姑娘,现在他就是承认,也是情面所逼,你当不希望我这样据实而告贝姑娘吧?」

  凌漓答道:「你敢!」

  菊花冷笑道:「我有贝姑娘的命令,不怕你威胁!」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凌漓硬不过菊花,忍住怒火,跳下床。

  床下一袭轻纱睡袍,敢情她只穿了这件睡袍来的。

  披起睡袍,凌漓怒视菊花一眼,忿忿然而退。

  房中只剩下菊花和燕驭骧,她抬头望去,霎时羞红满面,想起睡觉以前,贝姑娘悄然来临交待的那句,却给自己改了一字,她记得贝姑娘说:「除了他自愿,你们不能诱他苟合。」

  怎样才算不是「诱」呢?这根本没有个标准,反正她知道贝姑娘心底的意思,不准任何人与他同床共枕就是。

  少女们未嫁前保持清白之身容易,但所虑之地,人欲横流,耳目所闻所见,实在挑逗春心,就不容易了。

  但她们终于熬了下去,现在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主儿来到,却给贝姑娘一句话恐吓住,实在心有不甘。

  菊花心想:「难道要我们做一辈子处女吗?」

  可是谁敢反抗?

  贝姑娘权力之大等于主上,生杀只在一念之间,谁敢反抗呢?

  尽管怨恨,菊花却不敢效尤,何况也没凌漓脸厚,她停步恋恋不舍地瞥了燕驭骧一眼,轻轻地退去。

  燕驭骧练功正紧,这当头,外魔一侵,虽不致走火入魔,气一走岔够他受的,所幸菊花没有走到床边来趁机挑逗,否则菊花虽能得偿所愿,燕驭骧气岔下精关不固,真无必损,功力大逊。

  功毕,燕驭路神清气爽,他奇怪道:「怎么以自己的修为,一点诱惑都经不起?」

  这原因必须研究,防范未然,与贝祈绫那次不算,事后,他知道是因毒西施的迷魂淫药作怪,无法避免。

  这次莫非也有药物在体内作怪?药物,会下在什么地方呢?

  会是谁下的呢?用意何在?

  莫非根本没有什么药物,而是自己生来淫恶?

  若如此,太可怕了,记得师父说过:「为师在你幼年传以洗髓之功,现在你大了,为师郑重告诫,一旦得知你凭恃此术,蹂躏女性,必叫你散功而死!」

  死不足惜,背上淫恶之名,我燕驭骧怎对得住我之父母!

  他心里呼道:「不会,不会,父母清白,我燕驭骧绝不是生来淫恶之人,何况我心中已有所爱,怎可能陡然间变得淫恶了?」

  不错,祈筑姐是他爱的偶像,一个心有所寄的人,纵然淫恶,偶像末倒前,他不会显露恶性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第二天,燕驭骧追究原因,吃早饭时,问菊花道:「这些饭菜是你做的?」

  菊花道:「不是,大厨房做的,到时候分配。」

  燕驭骧怀疑她在饭菜下药,便又问道:「你们吃什么?」

  荷花插嘴道:「爷们剩下的才轮到婢女们吃。」

  燕驭骧道:「不好,要吃大家一起吃。」

  菊花道:「婢女们不敢。」

  燕驭骧坚持道:「来,来,梅花、兰花也过来,一起坐下吃。」

  四女同声道:「婢女不敢!」

  燕驭骧道:「这有什么不敢,昨夜我去王帐房那里,还听到他和婢女同桌喝酒,吃晚饭,偏是你们不敢。」

  菊花笑道:「王帐房嗜酒,每饭必醉,他令婢女与他同欢,他的婢女不敢不从。」

  燕驭紧哈哈笑道:「那我现在也是命令,坐下,坐下!」

  菊花道:「既然如此,婢女只得从了。」

  她是四女之首,她坐下,荷、梅、兰三女便不再推辞。

  燕驭骧暗暗观察,四女吃得毫无异状,心想:「她们显然不知饭菜中有药物,那饭菜中有药物到底是谁下的呢?莫非是大厨房厨子们做的手脚?」

  一念及此,便问道:「里外吃得都一样吗?」

  菊花道:「自然一样,相公若嫌手艺不好,赶明儿咱们自己做菜,荷妹精烹饪术,做起来一定比大厨房的厨子强。」

  梅花取笑道:「荷花讨了好,爷尽爱她一个,咱们可完了。」

  荷花气道:「别吃醋,你们有你们的本领,不是一样也能讨好?」

  燕驭骧笑道:「她们有什么本领啊?」

  荷花道:「大姐喜舞,三妹鼓歌,四妹煮茶煮得最好。」

  燕驭骧道:「原来各有专长,都不简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心中一动,他又问道:「除了你们,别房姐妹们可是也各有专长?」

  菊花道:「我们经过训练,每房都有这四种专长。」

  燕驭骧道:「这么说,嫌口味不对,自己开伙,早有此例啦?」

  菊花道:「有是有,但情形很少。」

  燕驭骧道:「王帐房那里呢?」

  菊花道:「王帐房是湖南人,什么菜都要吃辣的,打开始他就吃不惯大厨房没有辣椒的菜,所以便自己开火,命婢女专门给他做辣椒吃。」

  燕驭骧心想道:「饭菜下药,要迷住所有人,必须统一伙食,由大厨房子下药,但王帐房自己开伙,为何自知色欲削骨,还沉沦其中呢?」

  燕驭骧设身去想:「谁要下药使大家都吃到,下在什么地方呢?」

  四婢女齐问道:「相公,你在想什么想得出神啊?」

  燕驭骧道:「没想什么,哦,我出去走走,你们收拾吧。」

  他没有一定目标,随意乱走,路上碰到不少人,除了女人,却个个面黄肌瘦,那白白胖胖的都穿太监服装,原来是不能迷于色欲的「男人」。

  由这点区分,可以确实判断什么地方下了春药一类的毒物,使正常男人到了晚上别的不想就想玩女人。

  等骨髓被女人吸尽,死在这儿,天帝可以换一批新血液,来一批死一批,他天帝只要使手段,使令各种人才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燕驭骧想:「唉,不吃又不行,饭还可以马虎,水一天也不能马虎啊!对!药一定下在非吃不可的水中!」

  终地,给他想到问题的焦点,抓着迎面而来的一名挑着两个桶的太监,悦色道:「你是干什么的?」

  太监跟婢女一样在这里是服侍天帝聘来的各种人才的下人。

  只见那太监恭敬地答道:「小的职务每天挑井水往厨房送。」

  燕驭骧道:「这里有几口井?」

  那挑水太监道:「一口,小的带你去。」

  七转八转,到了一块菜园前,一口古井的菜园之中。

  燕驭紧遣走大监,站在井旁。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菜园种的是空心菜,绿意盎然,却在井内长了很多奇形之草,长长的枝叶或从井底伸出,或浮长在水面上,井水清彻。

  燕驭骧跟王无非学过歧黄之术。熟知各种药草树木,却认不出是何草名,当下放辘辘到底,沿索而下,采了一把,攀登而回。

  燕驭骧心想假若问题出在这草上,必是淫物,倒听师父说过一种草十分淫恶,食之不得,可惜没有细述其形状,莫非就是它!

  「你想知道这草名吗?」

  燕驭骧听声音便知来人是王帐房。

  回身望去只见他宽袍大袖,面若死灰,骨瘦如柴,恍若离死不远,只是一双眼睛望人炯炯有神。

  王帐房又道:「你是新来的吗?姓燕?」

  「在下正是姓燕,你的帮手。」

  「足下与我未曾晤面,怎么一眼便识出?」

  「在下由声音听出,倒不知先生如何知我是新来的?」

  王帐房笑道:「足下新来,很容易认的,面相不熟除外,仅由气色便知。」

  一顿,他叹道:「但这红润健康之色维持不了多久的!」

  燕驭骧道:「未尝不可。」

  王帐房道:「任是三贞八烈的妇女们,长吃这井中之水也要变成荡妇,男人就更别提了,足下昨夜也没逃过美人关吧?」

  「先生料错了。」

  「如此,足下必是处男,但是在四名贱婢自愿共枕的请求下,还能自制,已是凤毛鳞角。」

  「在下也早已破身,昨夜靠幼年所练的自家之学,勉强抵制,怕不能长久,是以找寻根源。」

  「你手中之草,名为淫羊。」

  「果然让我猜对了,真是淫羊,难怪凌漓自己承认非贞洁之女,有特别需求,原来是这淫羊作怪!」

  「你想将井中之草除去是不是?」

  「只有这口井,又不能不食用,避免死于女色,唯有将祸根彻底消除。」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足下不明淫羊之性,此草自生,除之不尽。」

  「未尝不可试试。」

  「我试过,年前我跟大厨师父说,此并是我们食水之源,理当清除杂草,征求他们同意,结果草虽清除,根汁大量流出,染得井水更毒,而不久草又长出,凭空使人们食了更毒的井水,个个彻夜疯狂月余,大伤了身体。」

  「如此说来,确是此草在作怪。」

  「我不说他们怎能明白?只道全体中了邪,而我却不敢说,因为我当夜便受到警告。」

  「毒源不能除,先生与在下难逃一死了?」

  「既到这里,只有认命了!」

  「听说淫羊产自西域,中原绝没有。」

  「足下是疑惑井中之草是有人故意移植此地的?」

  「不错,此人便是天帝?」

  「我也知道,你待如何?」

  燕驭骧愤恨道:「杀!」

  他太坦白,王帐房怕他是天帝派来套口气的,谨慎道:「可是话说回来,人迟早一死,死在妇人怀中,不为过吧?」

  王帐房微微一笑,又道:「你若怕旦旦而伐,死得不值,老朽倒可以教你一招保命之法。」

  燕驭骧冷眼一望,心道:「真有保命之法,阁下也不会有离死不远的样子了。」

  王帐房观色而知燕驭骧心中所言,笑道:「可惜此法我知之已晚,是以身体衰败如斯,但若非此法,老朽怕不能活到今日与足下相论了。」

  燕驭骧一揖,道:「恕在下适才无礼,请问何法?」

  「说来简单,每晚喝他个烂醉如泥,蒙头大睡,只是此法教了你后,你房中四名艳婢得不到满足,日久必定怨恨。」

  「难怪先生每饭必醉,又难怪婢女咒你,原来如此,却奇怪她们怎肯与先生同饮?」

  「这就要凭你本事了,哄得她们与你大醉几次后,等你变成酒鬼,她们也就差不多了,届时不要她同饮也不行啦!」

  「好计,好计,多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燕驭骧告别王帐房回至住处,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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