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来了兴致,正在创作一片新文,选最后一部分贴出来。等本帖有意义回复过60,同时红心过百就发文
朵朵母女花
“1号,该吃药了!” 咦?这声音怎么不对,不像冰冰的。 我张开眼,长嘘一口气,浑身大汗淋漓。一个穿着白大褂,头戴湖蓝色布帽的俏丽女孩站在我床前。 望着那张笑意盈盈的俏脸,我故意脸色一沉:“怎么不打招呼就进来了。” “报告1号首长,梅笑向你报道!” 女孩儿敬了个军礼。 “笑笑姐,有什么事儿?” “首长,该笑笑喂你吃糖豆了。” “我不想吃了。” 想起那糖豆的苦味,我心中一阵作呕,方才还有些胀胀的男根立马萎缩了,上边的套子开始向下滑。 不好,我顾不得许多,赶忙右手伸进裤裆,取下套子,捏紧套口,把盛满白乎乎粘液的套子拎了出来。 一片红霞飞向梅笑的脸颊。 “首长,又干坏事了?” 我红着脸,软玉相求:“笑笑姐,可别给别人说。” 梅笑接过套子,塞入准备好的塑料袋中,又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粉色的套子,递到我手中:“不让说可以,得老老实实吃糖豆!” 我慌忙把套子压到枕头下:“我吃,我吃。” “首长,先打针!打完针在吃药。” “不嘛,不嘛,笑笑姐,我不想打针。” 想起那打针的疼劲儿,我皱了皱眉头。 “首长,别撒娇,打了针,我晚上就领你去见梅吟雪。” 我兴奋得要跳起来了:“雪儿姐姐要见我,雪儿姐姐真的要见我?” “我妈说了,只要首长听话,老老实实打针吃药,晚上她就会见你。” “我打!我打!” 我翻过身子,趴到床上,把条纹棉布裤子向下褪了褪,露出小半个屁股。 狠狠地刺入,我紧咬牙关,强忍着如马蜂蛰住一般的疼痛。 周围一片喧闹。 走廊里,那个叫小手的大声呼喊着:“祝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祝他的亲密战友林副统帅身体健康!永远健康!” 东边的邻屋里,一个尖尖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一遍一遍絮叨着:“奴才给老佛爷请安,喳!奴才给老佛爷请安,喳!” 烦不烦啊,迷男,请什么安?快去搂着你那大奶萝请安吧! 还有一个叫流域风的也在那个房间绕着舌(rap):“1979年,那是个春天,是个春天!我站在南海边,南海边,撒了一泡尿,画了一个圈,一个圈。” 天天画圈画圈,有这功夫还不早点把陈皮皮那个圈画住? 一个公鸭嗓又在西边屋子响起:“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裰,见人家夫妻们洒落,一对对着锦穿罗,不由人心急似火……” 听得出这是那个一出声就让人感觉先天失聪是何等幸福的那个奴家又在唱思凡,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她(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莫非真如自己所称的是个三八婆? 又一个高亢的声音在那个房间响起:“我以约翰法雷尔的名义起誓,赐给我力量吧!希瑞!” 是那个虬髯大汉罗森,太扯了吧?给你力量,让你去奸母奸姊奸妹奸画眉? 烦!烦!烦!真烦! 不过想到晚上要去见雪儿,我还真同情他们几个,还别说,他们几个还真有趣,声音还多少有点动听。 嘿嘿!晚上!晚上就要去见雪儿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