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必须肏死之六:洗脑教育我就肏它妈
版权:a8
唯一发表:羔羊
发表时间:2007-4-11
[紧接《红杏必须肏死》第五集]
他扔了铁棍子,拉我上了车,急踩油门。车子怪叫着窜出去。
“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你呢?”
“肏,小菜儿。”
“他们真可怕。”
“肏,小崽儿,这种级别的我干他们丫八个。”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以后告诉你。”
“现在咱上哪儿?”
“先离开这儿。”
我在心底自问:这四个歹人是不是我老公派来的?
心里这么想,嘴上没敢问。
他说:“其实今儿能看见日出。”
我心不在焉说:“是啊。”
车在贴地飞行。飞出去十公里,我心跳还是一百三。
他的野蛮、粗野和攻击性让我有好感。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安全,我不会被侵犯。隆福寺那次遭遇,让我对老公伤透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情人保护我的意识和打架的身手跟我老公形成鲜明对比,可他也忒狠了点儿。
我说:“你刚才出手可真够狠的。”
他说:“哪里哪里。今儿要不是得护着你,他们小丫挺的一个都跑不了。妈了屄的小他妈杂碎。”
我说:“可你那算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啊?”
他说:“我那叫为民除害。”
我说:“现在可不是水泊梁山那时代了。现在是法制社会。”
他说:“那怎么了?”
我说:“有人看见咱们了,还有车牌号。”
他说:“知道。”
他腾出右手来摸我大腿,一副浑不吝的流氓样子。他的手让我浑身激灵一下。
忽然,他说:“有辙了。”
我问:“什么辙?”
他说:“看前边儿。”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前看。右前方有一大垃圾场,仔细看,场里堆的不是生活垃圾,而是上千辆报废车。整个场子都用铁丝网围着。
他减速,把车开进场里,到场中央一个破楼子前停下,让我在车上等他。
他走进破楼子,跟两个大胡子男人嘀嘀咕咕,过了一会儿他一个人走出来,带我下车。
罪恶的阳光下,我跟着他走,紧张得我已经顾不上脚疼。
他拉我来到一辆破旧的敞篷车前,问我:“这车怎么样?”
我看了看,这破车四轮俱全、有牌照,而且居然所有轮胎都有气。
我问:“这堆废铁,能上路?”
他微笑着为我拉开车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冷笑说:“就这,连蓬子都没有,一下雨还不成一大水舀子了?”
他跳进驾驶座,熟练地拧动车钥匙。大水舀子轰然启动,浑身抖。
他点上一根儿烟,戴上墨镜,从容不迫地说:“要么,你上来跟我走。要么,你一人等警察录口供。”
我进了大水舀子坐好。车子开出废弃场子。我正式开始亡命天涯。
他扭开车载收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摇滚乐声震耳欲聋。
大太阳毒辣暴晒。车在飞奔。推背感强。两旁树木哗哗往后倒去。他开得凶残,没明天似的。
我朝他耳朵大声嚷嚷说:“这大水舀子开起来还真有劲儿哈?”
他盯着风档前方,冲我喊:“别以貌取车。”
我望着他。他戴着墨镜叼着烟,放肆不羁把着方向盘,随着音乐节拍摇头晃脑,十足一恶棍。
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边拿出一个包包,递给我,说:“打开。”
我接过那个包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小DV[品牌略]。
他问:“会使么?”
我一边摆弄一边说:“这玩意儿主要功能健都差不多。”
他说:“录吧。”
我开机,端着机器拍风档。液晶取景器里出现我正拍的前方空旷的高速公路,还有两旁的大片田野。
我慢慢转DV机,直到镜头正对我的脸。车子带起狂风,狂风搅散我的长发。
热风跟头发密谋叛变;头发反戈、狠狠抽我脸。我现在的形象整个儿一披头散发。
我对着镜头自恋地撅起双唇、拢拢头发。头发瞬间又抽回来,甚至抽进我眼睛。我眯上眼。
他说:“哎嘿嘿我说,也拍拍司机行么?”
我微笑,慢慢转动镜头,直到他出现在液晶取景器里。
他遇事不慌,有条不紊,耐心极强,浑身野气,不甘平庸,还老有点儿小幽默。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有一种不确定性吸引着我。不确定性是冒险。冒险是刺激。
而我老公从来都是到点上班、到点下班,十六年来像钟表一样精准。作息超稳定。生活没激情。
我问:“坏小子,咱现在奔哪儿?”
他说:“奔南。”
我问:“要开多远?”
他说:“管它。”
车贴着平滑的公路路面飞驰,几乎没有噪音。
我隐隐感到来自膀胱的压力。
我说:“瞅见厕所停一下儿啊。”
他说:“哦。干吗呀?”
我说:“人有三急。”
他问:“都哪三急呀?”
我说:“哎呀你别闹。我方便一下儿。”
他说:“哦。大的小的?”
我说:“小的。”
他说:“哦,小的哈?”
他根本不着急的样子。路面很平整,道路很宽,一马平川。
他说:“把乳罩解下来。”
我说:“拜托。”
“拜托什么?”
“这回咱这是敞篷儿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敞篷儿的怎么了?”
“旁边老有大卡车。”
“大卡车怎么了?”
“流氓。你秀啊?”
“嗯想,犯法么秀?”
我关了DV,欠起上身、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乳罩挂钩,然后扭头望着他,等着他下一个口令。
“顺出来。”
我从袖口揪出乳罩,说:“干嘛?你想戴脑袋上冒充飞行员呀?”
他指指中控台说:“把鞋脱喽,把脚放这儿,拿你乳罩绑上。”
他超过前边儿一辆同方向大卡车,并远远甩掉。
“快点儿啊你倒是。”
我再次心动过速。都说,适当爬楼能锻炼心肌。跟着他,把我十六年缺的心肌强化训练都补上了。
“有什么的呀?管丫呢。没人认的你。”
我听话地把鞋脱掉,把光脚翘到中控台上,手里捏着乳罩,心旌摇动。
从童年起,我们玩儿藏闷儿闷儿玩儿丢手绢,玩儿的是什么?是即将被发现被捉住的那一刻的那种揪心,是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带来的快感。
长大了,玩儿出轨、玩儿出墙。偷情玩儿的是什么?无非是加强的心跳,是跟配偶达不到的心律强度。
光天化日,坐敞篷车里,我默默把脚腕子用乳罩牢牢捆绑,然后摆在风档后面、中控台上面。
我内心里喜欢粗暴的?我是一个sub ?想被陌生人看到我的骚样?不知道。只知道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自己捆绑自己脚腕子。
第一次是三十一年前一个午后,看完《红色娘子军》,躺床上,回想着吴琼花双臂高高举起被吊绑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激动不堪。
忽然心跳加快,快得晕眩,觉得天旋地转,因为我偷偷解下鞋带攥在手心,因为我想像她那样子。
当时不会自缚双手,只能自己把双脚绑起来。缩在被窝,偷偷摸摸。脚腕子被绑牢,心却冲上九霄,羞耻地翱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喜欢看我的脚、摸我的脚,喜欢红色经典里的捆绑镜头。而捆绑自己的脚给我屈辱的震颤,给我二合一的复杂快感。
当时已知道这是“不对的”,是不能跟旁人说的。我以为我是世界上唯一有这“毛病”的人。
一晃三十一年,弹指一挥间。现在我第二次自己绑脚,在一个大坏蛋身边,在河北省某条高速公路上,膀胱里还憋着一大泡热尿。
他说:“把跳蛋塞里。”
我说:“人家今儿来那个了。”
他说:“塞里。”
他语气完全像个暴君。女人有时候就喜欢身边有个暴君,细心体贴的暴君,嘿嘿。
我撩起裙子,把内裤裤底往边上扒拉开,拿出那六枚小跳蛋,按顺序一颗一颗塞进下边儿口口。
伏天上午十点,我下边儿娇软无力、湿漉漉的,一半是汗水,一半是月经。[重申:我真不是王朔~]
不锈钢混球没费劲,一个个排着队都进去了。
他瞥一眼我血染的手指,我把血染的手指塞他嘴里。他吱儿滋儿出声儿嘬,嘬得嘴角全是晦气的经血,他毫不在乎。
嘬干净了,他说:“接着拍。”
我屄里夹着六颗不锈钢跳蛋,顺从地拿起DV,拍摄我下肢无助的样子,拍我脚趾的扭曲搅动,心里慌乱不已。
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把摇控器给我呀你倒是。”
我把胸花递给他。
他单手接过,手指放到花蕊上,不怒自威。还没捻搓,我已经不安地扭起屁股,一半是紧张的,一半是尿憋的;一半是期待,一半是难过。
他忽然残忍地扭动花蕊。六颗小钢球同时在我里边跳起舞来,貌似天真,实际邪恶无比。
串联钢球的邪恶振荡更加剧了我泌尿系的压力。越来越难受,我开始在副驾座位上不安地蹭着屁股。
他问:“姐你怎么了?”
我说:“刚才跟你说了,我想上厕所。”
他说:“你看这路边儿,哪儿有厕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说:“那怎办?我真快憋不住了。”
他说:“你要尿裤子了?”
我捂着小肚子,尴尬点头。汗水汹涌泌出,我脑门、脚心、胳肢窝全都湿乎乎的。
我说:“我真不行了。”
他说:“好办啊。路边儿解决。”
我说:“不行。万一来车……”
他说:“看见又怎么了?”
我吃惊地看着他。
他微笑说:“被陌生人看看,也挺刺激的。试试?”
车还在擦着柏油路面平稳飞驰。我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
他说:“搓你豆豆。”
我像个调教成功的电子娃娃,听到指令就执行。我摸到自己肿胀的豆豆,里边的酸痒招得我狠命揉搓了一会儿,但我达不到高潮。
我说:“不行……我到不了……”
他忽然又捻了一下摇控器。振荡猛然提升。我像被子弹击中,口口一下漏出好几滴热热尿水。
我马上就要全盘失控。
我不想把膀胱撑破,或者搞得失去弹性。反正天高皇帝远,这儿谁也不认识我。我解开捆绑脚腕的乳罩,咬着牙大叫:“给我停车!!”
车子终于停了,停靠在路肩。
此刻我的视野已经模糊。我关了DV放下,鬼哭狼嚎:“蛋蛋~”
他关了跳蛋震动。我拽出那串不锈钢珠,扔中控台上。
大珠子沾满我的分泌物和经血,湿淋淋的,在太阳照射下放着耀眼的贼光。
打开车门,四下里一片寂静。车真停下,我反而动摇了。我说:“我我我在车里……行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说:“在车里?你怎么尿?你尿得出来么?”
我说:“我~我蹲车座上,你那什么,你有塑料袋儿么?”
他平静地说:“没有。”
“见死不救啊你?”
“哎呀行了,走,我陪你。”
他陪我下车,来到车尾。路上还真的没过往车辆。他站路肩,对着高速外头,掏出山药就滋,哗啦哗啦。
我撩起裙子,褪下内裤,蹲他旁边儿,可还是紧张、太紧张,他都完事儿了,我愣是一滴都放不出来。
这会儿我里边儿快胀死了。
他说:“行行我知道了,你憋得还不厉害。走,上车吧,咱继续开路伊妈斯。”
我说:“别!我快炸了。”
他说:“那你倒是尿啊。放出来。”
我痛苦地说:“有没有别的办法呀?我真的尿不出来。”
肚子疼得我直哆嗦。
他蹲下来,搂住我肩膀说:“洗脑教育啊我就肏它妈!把人搞成这样!一大活人眼瞅要叫尿憋死。放出来!放!有什么呀?我这儿陪着你呢。”
我真快疼死了,可我还是怕。我觉得当街撒尿很丑、当街撒尿不检点、正经女人不该这样。我怕丢面子。我怕出丑。我怕这怕那……
我像一头绝望困兽,眼前看到一只硕大的肥胖的半透明气球,里面被灌满尿水。沉甸甸的,马上就要爆破。
无法超越的羞耻和泌尿系的剧痛让我濒临崩溃。泪块儿在眼眶里旋转、积累。我仰头,试图不让它们掉下来。
忽然,他猛劲儿一按我肚子。尿道口儿口儿一热。先是两滴。然后五滴。然后红色汹涌,失控决堤。
他一边按我小肚子一边说:“来,骚货,都放出来。放出来……”
我呻吟着、哆嗦着抽泣呜咽,低头看我两腿之间亮红的一滩带经血的热尿。
我说:“别按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说:“你还有。”
他继续挤压我小肚子。膀胱被他弄得酸酸的。一股又一股烫烫的尿水悲愤涌出。
他说:“我见过一次大象撒尿,站那儿哗哗三十斤。现在丫劈剋不过你。”
我噗嗤一下破涕为笑。鼻孔冒出一大鼻涕泡,晶莹透明,色彩斑澜。身子一颠。眼眶一窄。这一颠一窄,眼泪终于掉出眼眶。
他做着夸张的面部表情,在我旁边说:“还有啊?姐姐你到底憋了多少啊?”
我一边尿,一边哭,一边笑。尿线被颠散,在阳光下乱晃。
他说:“看那儿,喝上‘红汤’了嘿。”
我低头看前边,尿液聚积处。一只渴坏了的小虫爬过来,在美美地喝月经尿。
大坏蛋的手绕到我屁股后边,手指坏坏摸我软屁眼。我更加收缩逼尿肌和整个盆腔肌群,更多尿液被“吱吱”逼出。
地面尿“湖”的面积在不断扩大。刚才那只小虫挪腿儿慢了,被淹,在我尿里挣扎。
满足饥渴的东东,泛滥也呛人。
我看见热热的尿液归还大地,听到鸟在飞翔,心在害羞地歌唱。
[a8注:在国外镀金时有幸得到两位意大利心理学家的指点,他们主攻羞耻心理学~~]
尿水滋到滚烫的柏油路上。独特的尿骚气在我和大坏蛋鼻子下面蒸腾。
我难为情地说:“真够骚的。”
他陶醉地闻着,说:“嗯~骚才香呢。”
我一边撒一边小声说:“嗯……好舒服!”
他说:“来,都给我放出来!”
甜腻的呞咶[shi1-shi1 ]声。耀眼的阳光下,我蹲在高速公路边儿上,露着大白屁股,尽情挥洒、公然小便。
大坏蛋蹲我旁边,一手按摩我肚子,一手按摩我屁眼。我蹲在阳光下,像条母狗一样让他摸。
我的注意力从没这么强烈地集中在泌尿系。积存已久之后的释放太舒服了!用语言难以描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快了、快了,马上就尿完了。尿了9/10了都,偏偏一辆集装箱大货车飞奔而来、呼啸而过。
车速很快,我被气浪顶得一摘歪。不知那司机看见了什么,但我听见一声刺耳的喇叭。
是为我庆贺替我高兴?还是竖起中指的声波形式?
尿流中断。等大货车跑远,我继续释放、释放。
我超越了我自己,给自己松了绑。松开了道德紧箍咒、松驰了神经、松驰了尿道口、也松驰了一颗淫荡的心。
尿完,我俩重新上车,继续赶路。
他说:“哎呀真可惜。”
“可惜什么?别说半截话。”
“刚才姐姐公路放尿那段儿要拍下来搁网上嘿……”
我给他一拳。
车子一歪。他赶紧调正,说:“殴打驾驶员可重罪啊。”
我改成伸手挠他敏感部位。他在驾驶座位上大笑着,脸上肌肉五官挤到一起。
他反击了,出手捅我胳肢窝。我比他怕痒,嘴巴张到最大,身体缩到最小,汗液狂分泌。
我俩就这样互相击打着、咯吱着、尖叫着、疯笑着。高速路上,敞篷车摇摇晃晃,一路张扬。
今天我们在此欢笑。明儿个就成森森白骨。
开出五十公里,他减速,从前面出口掰出去,把车缓缓开进一片小树林。树林里草地软软,十分密实。
我看看后头。没车跟踪。前后左右一人没有,静悄悄的,只有知了在叫。
他说:“吴妈我困了。”
我说:“换我开。你歇会儿。”
他说:“不,我要和你困觉。”
他停了车,喝口水,扭过头,专心凝神望着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说:“说好了,纯睡觉啊,不干别的。”
他下了车,朝我走过来,说:“不干别的那是我么?”
我说:“不行不行。我来了身上。”
他把我拉下车,开始摸我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