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第一部~血色康巴1956】 (4-7章)

2011年09月28日14:331856839
  • 简介
字号
粗細
行距

    雪域往事第一部~血色康巴1956」

     作者:曾九(原创作者已经公子木然版主鉴定)

 

     2011年9 月27日发表于SIS 首发网站:羔羊中文社区(哀悼)    第一部~血色康巴(4 )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我春风得意地带着马帮到达目的地丹巴的时候,等着我的是一个坏消息:我们的生意伙伴多吉家的货栈被官家充公了。    多吉家和我们然巴家世代通好,他家的货栈是我家马帮生意最大的上下家。    多吉家的老三拉旺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玩女人的高手。他曾经多次笑我玩女人是个生瓜旦子,这次本来想和他好好切磋一下玩女人的招数,甚至请他到我家溪卡,帮我调理调理卓玛。没想到多吉家的货栈里已经见不到多吉家的人了。    我郁闷无比地找一家家小货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出光了带来的货,新货却上的七零八落。    回家前一天的晚上,正当我在小脚店的房间里闷闷不乐地盘算何时启程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开门一看,正是拉旺。我赶紧把他拉进屋里,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拉旺叹口气说:" 汉人动手了,说是民主改革。大户的产业都充公了,下人们也都翻了天。" 他的话让我目瞪口呆。早就听说汉区有土改,大户的产业充公,还杀了不少人。但藏区和汉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像这样藏区行汉区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看来这伙汉人真的和以前的汉人不一样。    我和拉旺聊了大半夜,我除了安慰他人没事比什么都强之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临走时,拉旺咬着牙说:" 我要让抄我家的人不得好死!" 拉旺说这话时咬牙切齿的神情一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    回家的路上,我早没有了来时的心情,唯有不断的庆幸我们然巴家和汉区离的远。    到了家就又是我的天下了。当我在自己的炕上痛快淋漓的肏着卓玛的时候,多吉家的事早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后来的几个月,我照常带着马帮四处跑,回到家就闷在屋里肏卓玛消遣。    不过,那时五花八门的谣言已经满天飞了。有的说汉人真的要在整个藏区搞民主改革了,有的说大法王和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汉藏有别,藏区一切照旧。    不过在我家溪卡外面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一条汉人修的公路就从不远处的岗托渡口经过,听说这条路往东修过了小金,西面直到拉萨。汉人沿路修了很多兵站,驻了兵,汉人的汽车日夜不停的在路上跑,连我们马帮的生意也因为他们越来越淡了。    老爹的情绪也越来越糟,开始时还是因为卓玛的肚子一直大不起来发火,后来就顾不上她了,开始变得愁眉苦脸,看起来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也听到了。    草原开始封冻的时候,不祥的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    先是白玉第一次来了汉人县长,接着,听说他们在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地方设了松卡乡,任命了乡长,听说还是个女的,但他们却驻在白玉办公。    不久,开始有汉人的医疗队在庄子附近出没,走家串户。他们特别爱往差巴和堆穷家里钻,于是开始有人说他们的好话。尽管汉人对头人们都是客客气气,但看的出来,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了。    终于,在入冬前的一天,我也真切的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那是下头场雪前,我带马帮从打箭炉回来。按以往的习惯,这是封冻前最后一趟生意了。回来后就要准备过年,然后人要歇冬,马要养膘,要在家里猫几个月。    我在打箭炉的时候,特意在一个很有名的脚店和那里风骚无比的老板娘混了几夜,学了不少新花样,准备在卓玛身上好好玩玩。    谁知到家之后,卓玛却没有来见我。我把管家叫来,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 卓玛在汉人医疗队那里。" 我一听立刻火冒三丈,汉人居然把手伸到我的炕头上来了!谁让卓玛去找他们的?    管家见我眼冒凶光,杀人的心都有了,这才吞吞吐吐地告诉我说,前些天起大风,太太见风喘的老毛病犯了,连吃了郎中开的几副药却毫不见起色。太太喘的连气都不上来,难受的要寻死。老爷想起这些天老在附近转悠的汉人医疗队,也是病急乱投医,就把他们叫了来。谁知他们来后给太太打了一针,立刻就见了效。后来每天来给太太打针,连打了五天,现在太太已经完全没事了。    老爷要重礼谢他们,他们却说,看到院里的下人们不少带伤带病,要求给他们治治。老爷一向不喜欢外人给溪卡的下人好处,但又不便驳医疗队的面子,于是就想到了卓玛。    老爷对他们说,我这里有个下人,配人快半年了,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你们要有办法,就给她看看。谁知医疗队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当时就给卓玛作了检查,给她吃了药,后来隔三差五就过来给她检查。今天他们又来了,卓玛已经过去半天了。    管家的话听的我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我吼着命管家立刻把卓玛给我叫来。    管家应了一声赶紧跑了。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乱转,没想到是老爹把卓玛交给了汉人,我想发火都不知道该朝谁发。    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有犹犹豫豫的脚步来到我的门前。    门开处,管家推着卓玛站在门口。他把卓玛推进屋,赶紧关上门走了。    卓玛勉强的给我行了礼,却不往我跟前来。我一股火往头上撞,冲过去抓住她的头发吼道:" 你和他们说什么了?说……!" 卓玛脸胀的通红,紧咬着嘴唇,却一言不发。    我恶狠狠地朝她狂吼:" 你要敢和他们说什么,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 我看到卓玛浑身哆嗦了一下,顺势抓住她的头发拖到炕前跪下,狂躁的命令她:" 把衣服给我脱光!" 要是往常,她早已顺从地把自己剥个精光,上炕来伺候我了,可今天她居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火冒三丈,抬脚砰的踢在她的肚子上。    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却倔强的不肯求饶。    我气往上涌,扑上去抓住她的衣服,狠狠地撕开,三下两下就把她剥的精赤条条。    我抓过早已准备好的药草,杵到她的嘴边命令她:" 张嘴!" 她低着头浑身哆嗦,却一动不动,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我又大声吼了一遍:" 张嘴!" 她这次有了反应,抬起沁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居然摇了摇头吐出了一个字:" 不!    " 我简直气疯了,我然巴家的家奴还没有一个敢在主人面前说这个" 不" 字!    这个贱奴居然对我说" 不" !    我气极败坏地抄起旁边桌子上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一阵疾风暴雨过后,卓玛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背上、肩膀、甚至胸乳之间都爬着一条条血红的长虫。    她大概是被这顿鞭子抽醒了,抽泣着乖乖的张开了嘴。我一把将手里的药草塞进去,逼着她使劲嚼,空出来的手捏住她的奶头死命的揪、捻,以泄我心头的恶气。    我看着她把嚼烂的药草咽下肚子,又抓起一把胡乱塞到她嘴里。谁知当她再次把药草嚼的稀烂的时候,竟然又故态复萌,再次摇着头拒绝把嘴里的药泥吐出来。    我真的要气疯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炕上,一手抄起鞭子。但我没有抽她,而是掉过鞭杆,狠狠地戳进了她的屁眼。    卓玛嗷地惨叫起来。我并不罢手,攥住鞭杆连捣带拧,直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伸出手摊在她面前,她喘着粗气不情愿地把嘴里的药泥吐了出来。    我命她张开腿,她咬着嘴唇,带着屁眼里的鞭杆,磨磨蹭蹭地翻了个身,把自己平放在炕毡上,分开两腿,把下身露给了我。    我抠住她胯下的肉缝,仔细端详了半天,见没什么异样,这才用力扒开,把手心里的药汁挤了进去。然后我抓住在卓玛屁股外面露出半截的鞭杆,猛的拔了出来。看着她仍张着大嘴的屁眼,一个主意涌上心头。我抓过卓玛的一只手,把手里剩下的药渣塞到她的手里,命令她:" 塞进去!自己塞!" 卓玛用一只手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连连摇着头:" 不……不……啊" 我的头嗡的响成一片,她居然又对我说" 不" ,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我气疯了,抓起鞭子朝仰在炕上的赤条条的身子啪地抽了下去。    这一鞭正抽在卓玛高耸的奶子上,抽的她捂住胸口在炕上扭来扭去。我举着鞭子大吼:" 快,自己塞进去!" 卓玛浑身一阵哆嗦,终于屈服了。她抽泣着重新分开双腿,一手扒开自己的屁眼,一手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手心里墨绿色的药渣一点点全部塞了进去。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挺起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扑到了仰在炕上的卓玛身上。    龟头顶住往外泛绿水的肉洞口,就要直捣花心的那一瞬,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抓住卓玛高高举起的双腿,狠狠地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炕上,脸贴炕毡,屁股高高撅起。我把她结实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把自己的两条腿挤了进去,粗硬的肉棒从后面顶住了张开的肉洞口。    这是我刚在打箭炉学来的一招,叫做老汉推车。那个脚店的风骚老板娘告诉我,这招对付不服贴的女人最灵,再不听话的女人碰上这招也得屁滚尿流。她本人就被我用这招肏的差点儿尿了炕。    卓玛不知道我要怎么整治她,吓的浑身哆嗦。我的气正不打一处来,浑身运气,一挺腰,粗的像小棒槌的大肉棒从后面捣进了卓玛湿漉漉的肉洞。    这一招果然不同凡响,这次插进去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湿热的肉洞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肉棒一下就插到了底,好像都插到了她的肚子里去了。    卓玛呜呜地抽泣着,我知道我把她插疼了,心里暗暗高兴。我慢慢把肉棒拉出半截,猛地挺腰又插回去,卓玛哇地叫出了声。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知道让我不高兴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我卯足劲大力抽插,我的胯骨打在卓玛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插的她哀声连连。忽然我发现她撅在上面的屁眼张开着,一小撮药渣被挤的露出了头。    我下意识地用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不料胯下的卓玛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裹住我肉棒的肉洞猛地收缩,像一只大手用力握紧,一股热流顿时传遍我的全身。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    我爽的大吼一声,再次拔出肉棒,重新捅了进去,同时手指有意地插进了卓玛的屁眼。    奇迹再次发生了,卓玛胯下的肉洞像被我牵着线一样随着我手指的抽插有节奏的紧缩,爽的我一塌糊涂。我突然想起,昌都老人在给我药时说过,一边肏一边捅效果非凡。原来都怪我悟性太差。    我像疯了似的连插带捅,直直肏了卓玛一个时辰,待到我把大股的白浆喷到她的肉洞里的时候,我们两人浑身都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卓玛被我肏的瘫软在炕上。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过来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了泪水,却充满了我从未见过的怨毒。    从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一切都要彻底的变了。    第一部~血色康巴(5 )    我的预感不幸很快就应验了。还没过年,就从白玉传来消息,汉人的武装工作队进驻了白玉,任务就是要在我们这里搞什么民主改革。他们第一个要动的竟然就是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松卡乡,而且过了年就开始。    更令我感到不祥的是,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卓玛了。我到处打听也不得要领,最后还是被老爹喊去痛骂了一顿我才明白,原来卓玛竟然跑到汉人那里去了。    老爹终于知道了我的秘密,大骂我混蛋。说如果不是我,卓玛现在肯定已经大了肚子。那样就绝对不会跑到汉人那里去,我们然巴家也不会成为汉人下手的第一个对象。    我无话可说,但我也不服气。我不过玩了一个值一条马缰的女人,有什么了不起?她要败我的家,我就要剥她的皮。    从老爹那里出来,碰上了大管家,我怪他为什么一直把卓玛的事瞒着我。大管家尴尬的笑着说:" 不管这个小贱奴跑到哪,按官家的条文都是咱然巴家的人。    少爷你想把她卖给谁就卖给谁。" 他的话也只能让我苦笑,我很清楚,就像我根本不可能再把她卖给任何人一样,卓玛恐怕再也不可能出现在我的炕上了。    从那以后,坏消息接踵而来。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到白玉后一天都没有闲着,已经发展了好几个像卓玛这样的堆穷或郎生。他们挨家挨户几乎把然巴家的差巴和堆穷都走了个遍。很快,下人们开始不听话了,我们派差派丁居然有不少人敢不来了。    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整天愁眉苦脸。一天,他把我们都叫到一起商量对策,我们商量了一整天也没有商量出什么名堂。最后,老爹决定让二哥先跑一趟河西。    一来把一部分金银细软转移到舅舅家去,另一方面也听听那边的风声。同时他警告我们谁也不准随便跑出去惹是生非。    尽管我们都万分谨慎小心,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吃过早饭不久管家就急匆匆的跑来,说老爷叫我们马上都去客厅。    一进客厅我就楞住了。宽大的八仙桌旁坐了两个汉人,左边是那个姓田的女乡长,二十多岁的样子,模样端庄清雅,我曾在白玉见过她;右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两人身上都带着枪。    最让我吃惊的是,他们身后竟站着多日不见的卓玛。    卓玛的气色很好,这让她显的更加年轻漂亮,也让在场的然巴家的人都很尴尬。让我略感安慰的是,卓玛没有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难得她还记得规矩,知道在这个家里没有她坐的位置。    卓玛站在那里显然有点僵硬,看见我马上不大自然的垂下了眼睑。    那个田乡长开口了,先讲了一番全国各族人民大团结、共同进步的大道理。    然后话锋一转,直截了当的说:人民政府已经决定在康区进行民主改革,彻底实行人人平等、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的政策。    她说这次松卡乡的民主改革主要是三项内容,一是废除一切人身依附,二是平均分配土地,三是合理分配处置其他生产、生活资料。她接着说,然巴家是松卡乡的大户,希望能认清形势,真心和政府合作,实行民主改革。只要真心拥护改革,政府对以前剥削百姓、欺压人民的事可以既往不咎。    看我们一个个都面无表情,她又缓和了口气说,政府也希望听取你们的意见,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只要合理,政府会尽量考虑。    说到这,她把身后的卓玛拉到跟前说:" 卓玛同志现在已经正式参加了工作,是我们松卡乡政府的工作人员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向她反映。" 老爹的脸铁青着,我知道他这时一定恨的牙根痒痒。卓玛起初的表情还有些不自然,但好像很快就适应了,高高地挺起了胸脯,居然还偷偷瞟了我一眼。    我恶毒地朝她笑笑,脑子里想的是她光着屁股趴在我的炕上乖乖地挨肏的样子。    大哥这时腾的立起身叫了起来:" 我们藏人的事你们汉人管不着!我要到噶厦去告你们!" 坐在女乡长身旁的那个男人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说:" 我劝你们不要这么冲动,这对你们没有好处。康区的民主改革中央政府和西藏噶厦是有协议的。对抗历史潮流不会有好下场。" 大哥猛一跺脚,回头冲进里间。我立刻明白了他要干什么,赶紧跟进去。见他已抄起了挂在墙上的火枪,忙死死地抱住他。    大哥大声叫骂着,扬言要杀了这几个汉人和贱奴卓玛。    两个汉人对这一幕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不露声色地站起身,带着卓玛扬长而去,留下我们一家人在屋里发愣。    他们走后老爹和大哥立刻就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大哥叫喊着要带人砸了乡政府,把卓玛绑回来剜眼剖腹掏心,让下人们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场。    老爹摇摇头,连声叹气说:这些汉人不比从前,敢于这么嚣张是因为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和他们动刀动枪怕是正中人家下怀。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还是先找噶厦告状,同时加快转移财产。老爹把大管家派到河西去了,留下我和大哥看家,并严令我们谁也不许出院子。    大哥像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整天坐卧不安。我倒没有什么,就是炕上没有了可心的女人,心里痒痒的难受。    正当我困守愁城的时候,家里忽然来了个神秘的朋友。    那是一天的晚上,天已经黑透了,有人在外面敲门,说是找我。我在外面跑马帮认识的狐朋狗友很多,家人也没在意,就把他让了进来。    那人直接闯到我的屋里,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是拉旺。拉旺说明来意,原来是来约我去打冤家的。    打冤家是康巴汉子义不容辞的义务,原先大概大家都觉得我还小,所以还从来没有人找过我去打冤家。现在拉旺来找我,让我立刻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我在大家眼里也是一条真正的汉子了。    我当时就爽快的答应了。由于担心老爹阻拦,我偷偷从马厩里拉了两匹马,带上快枪长刀,连夜就和拉旺跑出来了。    我们沿路又拉上了几个朋友,跑了好几天,到了马尔康附近的一个叫河坝的地方。拉旺把我们带到一座寺庙里安顿下来,这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个汉子,都是来打冤家的。    我们在这里见到了这场冤家的本主,一个叫嘎江的康巴汉子。这时候我们才知道,我们要打的冤家竟然是河坝的乡政府。    原来嘎江是河坝一带的大头人,马尔康一带早几个月就开始搞什么民主改革,嘎江家的房子土地和马帮都被分给了原先的下人,弄的他无家可归。嘎江气不过,邀集朋友要和河坝的乡政府打冤家。    聚来的朋友当中也有一些是

  • 评论区
  • 登录后即可发表评论及享受更多功能
  •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