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入膏肓
作者:粗手指
2010年10月20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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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病理恶趣、重口。君子回避,胃浅免读。***********************************
小白鼠Seweryna的twitter
7月21日
他们给我体内植了电极,具体部位不清楚,现在「下边」和「附件」疼。
7月22日
微创手术恢复啦。箱子里多了两个键,一个「G」键,一个「A」键。干吗用的?待我去试试。
7月23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经过摸索,一个秘密被我发现啦,只要按下「G」键,我就能立刻体验一次高潮,轰轰烈烈。这简直太美妙了。
7月24日
只要按下去,身子就high。我这算手淫吗?搞不懂。我只知道我一直在按、一直在反复high。我好累呀。可我还是按呀按……
7月24日下午
我按呀按,按呀按。high呀high,痉挛紧接痉挛,不停息。我一刻不得闲。不想再要高潮了,可我停不下来。怎么办?
7月24日傍晚
我想我真要累死了。
7月24日深夜
Seweryna死。
死因:自体高潮刺激致机体衰竭。
讨论:可能被极乐呛死么?
Si quis videtur inter vos sapiens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esse in hoc saeculo, stultusfiat ut sit sapiens。
「只有疯狂的人才会在这个世界显得智慧。」——圣保罗语
「We all are so sick, in differentand delicate way。」——a8
怎么认识她的?好象是在一辆行进中的汽车上。考斯特?大金龙?去干吗?公干?旅游?忘了。重要么?
车在往前开,座没坐满,车厢的最后三排空着,这错不了,因为我抽烟,我烟龄远超工龄,坐着坐着犯了瘾,点上烟,同车人一致横眉冷对。我起身走到车最后,把身子往左边死角一扔,顺手打开左手推拉窗。呼,风砸脸上,噎得紧。车玻璃不干净,外层糊着土,还有可疑斜丝,从前往后呈暴力放射状,黄浊,已干,是前辈胃内容物。
有一次我走在东铁匠营,瞅见一长途车停我身边、一姐姐从车窗探出头来汹涌反刍。我不觉反胃。后来又见过几次类似直播,都是女的。常在路边走,难免那什么。慢慢我意识到我的爱好别人难以理解,你想啊,看这种过程比看肏屄还刺激,这不正常啊。
说回那辆行进当中的车。我一边抽烟一边眯起眼看玻璃窗外的风景。
草坡、庄稼、树、草坡、庄稼、树,没完没了,循环往复,单调乏味,千篇一律,烦人得要死,像色文。
某人故弄玄虚说,再单调的风景,它也是风景,就算假山盆景也是风景。
我要说的是,屁,乏味就是乏味,阳萎就是阳萎;盆景就是盆景,傻逼就是傻逼;假山就是阳萎,意淫就是意淫;不要糊弄孩子们。这片平原风景它就是乏味。承认这个事实没什么丢脸的,不敢正视基因才丢脸,比如自我麻醉的盆景,比如中国足球。
忽觉有人碰我胳膊,同时飘来一小串话,说的啥没听清。回头看,一女的站我旁边,脸煞白,出虚汗,额头刘海都湿了;站不稳,老晃,挺难受的样儿,像是要死、来瘾了,或者要生,总之崩溃中。手里正在展开一干净的空塑料袋。晕车?找我干吗?
容不得我多想,她闪电般朝我弯一下腰,紧接着原地转身、跟我同向,同时快速撞我肩膀,好像用的是胯骨,把我撞得贴紧左手窗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歘啦,裙落、她已经蹲下去,与此同时她快速铺开那塑料袋、袋子口兜屁股底下。这一切迅疾如电,半秒。
我还没反应过来,耳朵已经听见轰鸣,雄浑彪悍,气势磅礴,豪放不羁,这是来自她屁眼儿和肠子深处愤怒不满的吼声。还好车子开得飞快,引擎屏蔽了吼叫,前头正聊天那些同车人都没回头。
现在,她屁股下头狂风暴雨伴随怒潮砸进塑料袋,惨无人道,稀里哗啦,鱼龙混杂,泥沙俱下。
泄洪够威,断断续续。她跟我在最后一排车座和倒数第二排之间守住战壕,她女我男,她蹲我坐。女的白昼排毒,公然减压。男的目瞪口呆,鸡巴有点儿连电那种感觉。女的吐能激活我,看女的拉也能?我是真有病。
我所有毛孔暴张,专心观察她蹲我眼前排泄这样子、提着鼻子使劲闻她发出的这一股一股的混合型恶香气味,激动得浑身发抖,十足的一条狗。
我觉得她这样子很诱惑、很M,招我疼、诱我虐、邀我去征服;同时她身上发出的信息电又拿住了我,让我心甘情愿保护她、照顾她。就是说,她对我构成诱惑同时构成支配,她够S。我从来都是纯S,不折不扣,S咋会M?难道我是伪S?她是伪M?抑或我俩是同一物种——周瑜加黄盖?
难道SM压根儿是一continuum,世界上根本没有能分得开的S和M?想肏她其实是我希望被肏?我想抽她其实我想被抽?还是我想抽我自己?任何形式的SM都是用特定场景特定情境用别人来手淫我自己?思维奔逸,想法决堤,我人要抽风,赶紧调节晶状体屈光、拉回焦距。
座椅间的呼啸决堤已经止住,云收花破,雨散风断,掏纸抹菊,气已定神未闲。她喘着粗气提好裙子。这时看她脸蛋脑门上头,回了点人色儿了,粉粉的。
她坐我右边、下腰,头发呼啦下垂,遮住脸。我看见她把那塑料袋两边耳朵搭上、哗哗系俩死扣。看,她每根手指都这么灵活。她打字啥样?指尖在键盘上摸弄敲击、滑来滑去、灵巧轻挑、不断起伏,肌肉舒张、筋腱紧绷。每次那种特写镜头都让我迷醉。键盘多幸福,被人摸到死。
她直起腰。塑料袋被她提起来。她在茫然四顾。
「我来。」我说着已经接过来。
热热的,还真沉,三斤。甜臭混杂醇酸酱香,滚滚弥散,吲哚和硫醇悍烈醉人,腐败的气味如此浓烈芬芳。变态男心里暖暖陶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贪心大起,胆子跟鸡巴一起膨胀,像恋袜的要到袜、恋尸的抱住尸。
时间再长就要引人怀疑了。我把这兜子宝从左边那扇打开的车窗甩出去,指尖余温,空留残念。
宝物飞翔,无忧无虑。一小轿车超上来,白白的,美滋滋。那三斤大水宝啪叽砸风挡上炸裂。小白风挡、机器盖立刻变色,刮水器手忙脚乱开始挣扎。
我听到耳边近距离的发出笑,笑声尖利短促、神经质;在这神经质爆发释放里,尴尬被层层消解。
回头看她。她在看车外小白。她瞳孔收缩,很专注。眼睛挺好看的,眼型大气、黑白分明、玻璃体清澈、白眼球上红血丝较少。
笑声停止。我入微打量她。颅骨光滑、隆起比例适中、脸蛋下巴很干净,没痣什么的,这点比较中我意,可惜她两眼内眼角之间比经典白金常量短3毫米,提示自幼精神紧张。我信Phrenology和面相学。脑决定习惯、习惯造就人、什么人就有什么脑。人品好坏和智商都写脸上,真的,不蒙你。
她在我右边踏实坐好,捋捋潮湿的刘海,神情放松下来。眉毛到脑门发迹距离略长3毫米,不过还好,发型有效遮了丑。眉毛略少,目测单边300根(我喜欢左右眉各480根的)。
车窗持续灌进来新鲜的风。硫化气味淡些了。
她正色对我说:「谢谢了。」刚说完忍不住又笑,脸更红了。笑着笑着,下眼睑浸上一丝泪光,若有若无,勉强微亮,想逮却溜了,像鱼,像希望。
紧接着她流畅地泄出「しつれいします」。日语比她窜稀还顺溜。喔,敢情是日本人。
说完「失礼」,她眉眼皮肉间染上一小朵难为情。这扭捏看上去挺媚,可是更诡异。软体动物更善于遮掩兽性——让你走神、让你轻敌、让你不知不觉被麻痹、傻屄呵呵被吞噬。
毒蜘蛛把阳光嘬向网中心,黑洞把不屈拽进不归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女人害臊脸红是文明的最后一件内衣,是节肢动物的阴险谄媚,是更狡诈的诱惑。你以为掌控了全局,其实攥着的是毒牙。
我简单回应:「好说。」
我会日语,可在祖国我说母语。我当然对她有歹心。肏一日本女人多美?她会不会是我那杯茶?事在人为,磕丫的。可献媚纠缠被动,傻屄老套三俗。无为而治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无欲则刚ひます。
简单聊了几句,她说她的中文是在奈良学的,这次是来采风。「也不知怎么吃坏了肚子。」
我淡淡说:「难免的,常有的事儿。我知道。我有过。」
「是么?在哪儿?」呵呵。人就这么怪,一听,哦,别人也这样儿,伤痛难堪似乎立刻缓解。
「Khajuraho西群神庙一背荫处。」
她嘴唇微开,像要发出感慨,与此同时她抬起左手,指尖微微挡住呻吟。她睁圆眼望着我的眼睛,难以置信似的,眼角眉梢又露出零度以上的笑意。
「真的。拉到脚软筋酥,扶着树愣没站起来,我今生最惨烈一回。咱的身体犯脾气可不挑地方。」
她脸上的笑意再次增温。我感觉她的身子微微朝我肩膀靠了靠。这一来,两具肉体挨紧了。我暗自得意,沾沾自喜。
事实上,任何试图用相似经历去安抚别人的尝试都是愚蠢的,因为压根儿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儿。严格来说,别人的难堪你真能理解么?你说的话真有人明白么?
两个蜈蚣战败凯旋,甲缺3、7、8、12号腿,乙就剩下F、K、M、P肢。甲乙上炕摸半天,没法实现执手相看泪眼;亏空太大且跳跃,想互通有无得精卫填海。刺猬恨刺猬,天生难后入,你讨厌的我都有,铁定无缘。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而人还不如蜈蚣、刺猬呢。人从根本上互为异类,别看长得都差不多,其实不是同一个物种。人跟任何其它直立的都互相猜疑、互相伤害;癖好严可沿儿都能碰到一起,属于绝对的低概率事件。那些号称美满的,都是强力装屄犯。
抱着她急慌慌啃咬一通。我弄她我好解气,因找到互补对手而庆幸;她也快活得紧,因遭到暴虐对待而感到奇怪的安全。
我惊喜地发现我跟她在一起不用装屄。我俩差不多是一丘之貉,互为狼狈。她扭捏起来,摆个淫秽的低姿态,能让我热血挥发。
她中文相当不错,其实我更爱听她偶尔带出的东北口音,略青涩,显稚嫩,快熟没熟、要开没开,给我间离感,M得将将好。地理和文化差距造成的裂隙本身和神秘感对我构成兴奋。
除了这些之外,她身上有更重要的东西吸引我。她极端复杂,情绪化,温顺起来比谁都贱,可她能嗖一下音爆,切换凌厉,不带过渡。
她音爆后的境界可能更美,可我要领略的话得先突破音障。她是介于天外和地表之间的一条动物,来回穿越巡游,替天庭考察、给人间递话。就是说,她有特质在我的驾驭之外。而我反感所有过于圆熟的东西,包括复杂。
我发现她并不总是那么容易驾驭。看来,每个人都有他要突破的音障,不过也未必。我必须得驾驭她不可么?康熙五十三年,南阳山区陶氏美婝两手空空嫁入豪门,甘心当妾,空手套白狼,一夜脱贫,一步登天,踏踏实实住大户院子、花大户银子、穿好看衣裳、有专人负责采购、有厨子给烹制美肴、有丫鬟给洗衣服、她还把妈妈接来一起享福。
过去的两千年里,陶美婝们不下千万,本质上谁更支配谁?在单向轴上,我是百分之几的S?在十字坐标轴、三维坐标轴里,我的定位在哪?
那天我跟她玩儿奸尸游戏,我先玩儿她。我坐她后腰上,像骑一条大死鱼,或者一肉型犬,吃了半瓶安眠药那种。
我大把大把薅她头发、凿她屁股蛋子,「死尸」趴地上一动不动,任我为非作歹。
我喜欢非人的感觉。扮演非人、还原非人、否定非人、超越非人。我不是非人。我更是「非人」。
我冲胯下这「尸体」叫「妈妈」,而死去的妈妈默不作声。这让我有奇怪的尖锐快感,如抚逆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一边低声叫「妈妈」,一边把半只手肏进妈妈肉屄。
我用指尖狠狠蹂躏妈妈松软的子宫口。妈妈流出好多黏液,略混渣滓,不知来自宫里还是屄里。
妈妈倦怠乏力,对这场侮辱奸淫一点儿都不投入、不配合,也不反抗。这仅仅是模拟形似,但没那种致命的凄楚。我觉得味同嚼蜡。活人扮尸还是不能取代真格的玩儿尸,假山永远是伪资。
真的尸体有淋漓的鲜血,正在下降的体温、尸僵尸瘢、还有特定而丰富的气味。
真尸给我濒临崩溃的心跳。背德感让我强悍勃起。
「非人」软下来,觉得无聊,也累了,就点上烟歇息。「死妈妈」开口,说该她玩儿我了。
我说我饿了。「死妈妈」起身,脸上表情不属于尘世间。我出门去找吃的,不解释,不告别,像杂种狗。
走出门的瞬间,我在心里对自己承认,我还是失望了——跟她起腻,像照镜子。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刚泡的屄,对手戏不该这么娴熟。这种娴熟平淡是十年以上婚姻才有的标志,不该这么早到来。
她有什么东西让我看不清。哪怕她就在我的眼前,也好像飘飘的,隔着一团雾。
可是已经连续对上了六十多组暗号,怪难得,有点儿舍不得放手,因为太知道单车跑夜路的乏味和孤寂。镜子起码能让你激灵一下,也不坏,就像一人开长途,乏味无聊到要死,会找茬跟别的高手较劲,飚出点内啡肽,驱赶困意。一人跑长途实在不能提升你的水平。你只是在重复你自己,而视野却越来越窄。高手当然也能SM自己,但总感觉像hermaphroditism、自体繁殖。
没人愿意跟自己的脚趾探讨斯宾诺莎,也没有人愿意跟自己的左手乱伦。所以,狼就摽着这狈,互相搭着往前走一段路,互相欺骗说这算共生关系、扮演自己、也设置情境互相排遣寂寞。至于这么下去能走多远?谁知道?重要么?
其实能同走三站已是福分。根本不该奢望找到同行千里还相濡以沫的驴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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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光线昏暗。她站我面前,在压抑哭声。
她脚上只剩一只鞋。另一只脚光着,直接踩地板上。
绑绳无情,啃进她皮肉,凿出深槽;绑绳和绑绳之间的肉被勒得微微隆起,标志我对她的完全占有,提示她对我的完全屈服。她两条胳膊被捆绑在背后,胳膊肘被优雅地束紧消失,只在腰际露出反向手指。也就是说,她左腰边露出她右手、右腰边露出她左手。
现在,她这十根手指软而无力,已青紫,略浮肿。她这手指现在传达出驯顺谦恭、她脸上的表情可怜无助。而她用这无助和无为征服了我,让我心慌,让我变硬,让我狂乱,失去理智,不再平静。这么说她倒像征服者。
我赶紧伸手使劲推她的左肩。她会意,向后转,面对茶几。我再推一下她颈椎。她双手背后,在挪动身体的同时艰难平衡重心,直到小心翼翼趴茶几上。
我坐地毯上,对着茶几尾,也就是对着她的脚。我脱下了她仅剩的鞋。现在她两只脚全都光着,脚心、脚跟、脚掌、脚趾统统向我打开,足弓凹陷,向我敞开,足弓和脚掌、脚趾和脚趾的各种曲线毕露。每段曲线的光滑度弧度都各不相同,不同的凹面、凸面都有各自不同的转折节奏,因此反射着强弱不同的微光。
在昏暗的屋子里,眼前这肉脚肥瘦适中,长宽比例方面考察脚型的话,这脚略长,显秀气。
我拿起一根鞋带,把她两个脚踝绑在一起,脚趾没捆。
我左手拎起她这对捆扎在一起的光脚,钳住脚腕,张开嘴开始嘬她脚趾,从大脚趾往小脚趾,小脚趾往大脚趾,再跳着来,乱嘬。她在忍受这轮温和攻击。
我右手探到茶几底层,拿起我惯用的那根圆珠笔,塑料笔杆半透明,淡蓝色的,六棱,很普通。我开始用这笔的笔尖在她光裸的脚心上来回刮,同时细心体会她不同的脚趾在我嘴里不同的扭动方向和痉挛力度。
她哭着笑。她在强忍怒火。她在茶几上不安地扭动肉身,痉挛摆动首尾,亢奋,昂扬,像一大肉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刮她脚心的力度很快加大,她扭动抗拒的幅度也跟着提升,惨叫声骤然提高,没调,零乱,像不得要领的头一回吹号。她脚心嫩皮儿快受不了了吧?肉蛆被刮破的话,里头会流出什么?
她狂笑着发狠、却咬不紧牙关;涨红脸朝我怒骂,每每张嘴却是痉挛笑声。这一秒盛怒已极、下一秒流泪求饶。她在狂怒和屈从之间飞快切换、精神分裂。
她两只脚在鞋带桎梏里来回蹭,很绝望。我听见脚踝和脚踝在互相摩擦,骨头磕碰作响,显然,一只脚不惜摩碎另一只而获得逃生。她的脚趾狠命挛缩,恨不能整个脚掌像含羞草合拢关闭。我舌尖味蕾品出增量的盐。她的脚出汗了。也许身体其它部位也出汗了。
她的脚心现在已被划得乱七八糟。这贴合在一起的两只脚掌上呈现的是一个分裂症病人涂抹的画面,画的是狂躁、暴力、任性、核爆、微积分、K线图。眼下这俩脚掌还有十根脚趾正在以不可思议的曲度团在一起。我眼前这团肉它不是人。而这恰恰中我下怀——我本非人、最腻烦俗世。
我把她翻过来。现在她平躺茶几上,被缚,眼巴巴望着我,喘着,嘴角脸蛋有口水,眼角眼眶有泪,头发湿润有汗。这时我注意到她的肚脐跟别人肚脐不一样。一般人肚脐凹陷,她的是从肚脐眼里微微鼓出,像灰白橡皮做的花蕾。她一向如此还是快被肏死才努出来?
我解开捆绑鞋带,松开她两只光脚。她哭起来,哭历史,哭悲惨前景。让她屈辱的是我、又是她自己,但归根结底还是基因。不可违,神常灵,命这东西说不清。抽搭让她大口换气,哭泣让她排汗,让她分泌兴奋素,哭完了她里外麻酥酥轻飘飘浑身轻松。
哭强化她的罪感、屈辱感,屈辱感让她加速分泌脑内吗啡;内啡肽让她在霸王面前失禁、高潮,使她更觉屈辱,如此形成闭路单循环;旋转加速度,越转越快。哭这行为本身已经固化成她的另一种高潮。她受侮辱就是暗爽。她想刺激就找人犯贱,招来意想不到的侮辱就哭得格外欢畅。
对这样的屄,肏死她就顺了她的心,而她对任何顺她心的待遇都没感觉。她要的是意外,是逆境;她处心积虑找制裁,这是她这辈子的宿命,这不漂洋过海都找中国来了。我偏不给她她心里想要的制裁。
她说绑我吧,我偏不绑。她想睡觉我偏要睡眠剥夺。她想高潮,找我来了,我雷锋么我?我偏给一半,每次她刚要冲顶我就断然切断供应。这叫快感剥夺。
而当她求我用高潮剥夺来惩罚她,我偏给她连续刺激,把她high到腿酥还不停,但我不能让她机体真的衰竭。在她生不如死扛不下去的时候,我掐断死神拽她的手,强迫她活。她比那只活活被爽死的小白鼠Seweryna痛苦十万倍,所以愉快十万倍;我们互相玩,挑战各自崩溃极限,像在眼瞅要炸的气球上切肉丝、像赤脚骚扰高压线。
跟崩溃跟死亡斗智斗勇,那才是真的快感,好比一边磨刀一边以手试刃,小心翼翼,心被预期的悲剧膨化、填充,甜美快速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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