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zbl
2011年6月17日修改后首发sexinsex
云 深 不 知 处 (真实往事,策略删节,如有知情,敬请保密) [前注]两年前,闲暇之间本意想把与学姐的一次旧情重续当做一段性息写下来,然而却是落笔难收,万余字的篇幅消耗了多少了个难眠的夜晚。直至收笔之时,临时拟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名字叫《初试学姐 少妇春情炽如火 偶遇倩倩 廿载恋情梦重园》,最初把这篇文章发在了一个叫BG的网上,不料却受到了因排版不合格而被删的“礼遇”。后又发在了SY网站上并得到一些阅读者的肯定,让我实在有些慌恐并常常因慌恐而不敢去翻那页。 几个月后,又在其它网站上看到了这篇《少妇春情》被网友转载了以后,让我更加不安起来。尤其是在《色中色》上被阅读的数量为最多,三百余的回帖支持,还有GENGLO的《甜蜜的回忆》做专评,在此让我对所有阅读和支持我的朋友们深深地道一声:真是谢谢你们了。 《初试学姐》本是一段真实往事,回忆录的文体配上古典章回小说回目一样的标题,还有现代文学常用的分段形式。这都是让我感到不足的地方。还好那其实只是文章的第一稿,有那么多的错别字足以表明写作时的仓促。现在有时间了,把旧文找出来,重新做功课,力求把它改成让人读起来像小说的感觉,这是唯一的希望。
(一) 在关东腹地的交通要冲,有一座闻名遐尔的历史文化名城,是滚马岭下的一条涓涓小溪欢唱着600里的歌谣,把这块土地冲积成纵横千里的沃野平原,从7200年前的肃慎先民于此农耕渔猎到以“长子”的身份成为共和国基础工业的缔造者,沈阳城有太多太多的话题让我做为城市的子民引以为豪。 如今又搭乘上了环渤海经济圈发展的快车,使之迅速成为了振兴东北地区经济的发动机,完全从计划经济体制中脱离出来的不仅是结构的多元化,更多的是人的思维的变迁。 大型机关二十多年的工作经历没有一丝波折般地一晃而过。几乎每天都在“八点上班九点到,然后喝水加看报,再过一会午饭到,剩下时间去睡觉”的循环中度过,寻找不回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影子。 倒是去年机关分来的四个年轻靓丽的女大学生,搅乱了周围的日常次序,给好多向来就不太安分的爷们平添了不少的玩闹由头。 倩倩是四个美女当中较羞涩的一个,也是大家一般不愿意“骚扰”的对象。 可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了解了她的底系,不禁心头一惊,原来她并非沈城人,而是来至于另外一个以出产石油而闻名的都市,更巧的是她还是我的学姐的宝贝女儿。 “哇!”掠过心中的不仅是惊喜,有的更多的是忐忑和震撼,世间居然有如此巧遇之事。二十年前的那段发生在我身上的一辈子都刻骨铭心的记忆又清晰地浮现在了眼前。
(二) 我原本是个从初中校门走进工厂的小学徒,在那个“年龄是个宝,文凭不可少,关系最重要,水平供参考”特殊年代,有幸随着一群来自省内各市的大哥哥大姐姐们以“全脱”的身价进入省机关大院做所谓的进修学习,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能拿个大专文凭。成人学习班的环境可想而知,“背井离乡”两年的时间,学习其实就是业余爱好,休闲成了生活的主基调。 尽管当时还处在进入当代文明的荫动期,但全班四十多名身份各异的男女同学不分白天黑夜地被关在一座大楼里,怎能不闹出些许的桃色新闻?年仅21岁的我是全班同学的“老弟”,也是全楼内出了名的“小BOY”。起初没心去看那些虎狼之年的男女们如何偷偷地约会,然而时间久了,却是从那些大同学身学到了那么多的与人共处的能力;也摔打出了刚毅而又沉稳、豁达不失谨慎的性格与品质;更使我能够有机会得到一个年轻漂亮少妇的垂青,品尝无尽的性爱乐趣,也算没有虚度那年轻的光阴岁月。 给我带来无数美妙感觉的姐姐叫“云”,来自百多公里外那个以石油产量闻名于世的在城市,在那两年的学习生活中——其实只有一年多的时间,毕竟认识还得有个过程——我们俩的肉体接触至少也得有五十次,每次都是那样惊心动魄,在心中留下永久的印迹。提起与云姐的感情碰撞,却是由跳舞引起的。 毕竟是个那样的时代,每天五点下班以后,整个偌大数千平方米的大楼里,就成了我们四十多同学的自由天地了,当时我们最奢侈的娱乐活动、也是最经常开展的就是摆上录音机,在会议室中跳交易舞了。舞曲的声音越来越大;舞会的影响范围也越来越大。每天晚上有两名机关干部值班,权且可以把他(她)们称为“老师”,可没几次“老师”就被我们俘虏了。到后来家住附近的“老师”都成了我们学生舞会的常客。渐渐地,会议室的这种舞会成了常设项目了。同学、机关干部、同学的朋友、机关干部的朋友…… 后来有写字好的同学在黑板上写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穷欢乐大舞会”的大字,这些字也成了这里的标志了,二年的时间里,这十三个字占居会议室的时间最长。 由于从小受到过音乐教育的缘因,我对跳交谊舞有特殊的天分,有我在的时候,舞会的时间会持续到很晚。 我成了舞会中的主角,舞伴就会越来越多,其中与我跳舞最多的就是云姐。开始云姐比较腼腆,不好意思请我跳舞,就在跳舞休息的时候站在我面前,而且距离越来越近,至到有一天大伙都发现了,舞会中的那个小BOY被云姐包下了,其它人想找我跳舞,需征得云姐的同意了。 云姐大我六岁,是个两岁孩子的妈妈,也是全班孩子最小的同学——这当然不包括没孩子的了——云姐也不是很漂亮,但是却很有女人的味道,热心肠,爱做事,会做事,胆量小,眼神深邃,尤其是想念女儿流泪的时候,极其动人。和云姐跳舞也是一种享受,手掌轻轻放在姐姐的腰际,感觉很舒服,偶尔也能用胸脯或大臂轻掠她的酥乳,姐姐从没反感过。但毕竟是在那个封闭的年月,没人敢在公开场所做出格的动作,我对云姐做过的最放肆的动作莫过于用嘴角轻轻地擦过她的发稍,姐姐的表情会很惬意、很享受。 终于有一天下午我红着脸说要请云姐去跳舞玩的时候,云姐也红着脸同意了。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里,城市最火的娱乐场所非舞厅莫数,当时在沈城有无数家舞厅,仅以火车站的辐射范围就有文化宫、胜利、解放、东北、体育宫、中山、沈铁等不下十几家。 于是便带着那个让人心仪的姐姐去了当时较有档次的东北电影院舞厅。第一次和女同学外出搞“秘密活动”,我们都有些拘谨,但还是要比在学校放得开多了。悠扬的舞曲一支支飘过,我和云姐的跳舞姿态也随之慢慢地发生着变化,从跳舞休息时间拉手都觉不自然的状态逐步深入,我试着用嘴唇轻掠云姐的前额、眉毛、脸颊……云姐会投过来炽热的目光,让我心跳得意志慌乱,不知所措。记得我当时更放肆地将嘴唇去接近她额下胸口的时候,被她娇嗟地给止住了。 一场两个小时的舞会一晃儿而过,兴致正浓的两人谁也没有归意,于是我们又转身抹进了电影厅,在那里我们的故事继续向下“演绎”。 位于太原街的东北电影院当属沈城最佳影院,但那时候的影院设施太差,没有走廊灯、座椅灯,诺大的剧场只有放映镜头的光线照射,昏黑程度用“绅手不见五指”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这样的光线当然地成全了我和云姐会有那么一场浪漫的风花雪月事。 走进影院的座位席,刚一座稳我便忙不叠地一手位住了云姐的手,一手揽着她的头,让她的粉腮贴在自己的脸上,手却不安分地抚摸她那领口处的嫩肉,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与女性有这样的亲密接触。听着她略显急促的喘息声,闻着她那淡淡的体香,我陶醉在了这美妙的时光中。 云姐是个有性经验的人,又是一个对性爱过程十分在意的女人,这是我从以后的渐渐接触中得到的结论。那天我和云姐座在影院的座椅上,哪有什么心思看银幕上的电影,一门心思地在寻找彼此间无尽的爱恋。我试着在云姐的胸前、腰部、屁股上找突破口,都被她阻挡外,我开始在脸上对她发起了进攻。当我用嘴唇扫过她脸上的每一处部位后准备向她嘴上进攻的时候,遭到了云姐的强烈抵抗,然而事已至此她再没有了退路,在我的“魔爪”下称臣已是顺水行舟的事情了。记得我用右臂搂住云姐的颈部,右手扶着她的脸,使得她的头无法转动,左手绅到她身后抓紧她的裤带,让两个人的脸面贴在一起,她的双手在我的身后成了摆设,我把双唇牢牢地顶在了她的嘴上,用力坚持,等待她牙关的放行。没过多久,云姐牙关一松,被我把舌头用力绅进了她的口中,刚才还是紧咬牙关,奋力抵抗,转瞬间,她便投降称臣了。大概是疲劳的原故,云姐把架在我肩上的双臂换了个姿势插进了我腋下紧紧地搂着,这样的姿势她舒服,我也很舒服。 任凭肢体如何变化,我们俩个裹在一起的嘴始终没变。一会儿,我把舌头插进她嘴中绞动;一会儿我又用力把她的香甜小舌吸进口中尽情品尝,真是无限的乐趣呀。 从没有过如此体验的大男孩,黑暗之中与一个多情少妇有这样的亲密接触,尤其是那能敞开胸怀,任由弟弟抚摸的多情的姐姐。我用手向云姐的衣内摸索,没费什么大劲就解开了她的胸罩扣子,当摸到了她那两个丰圆大乳的时候,才找到生为男人的真正感觉。那乳房特殊的组织结构使得摸起来异常滑腻、酥软、肉感,这也是从未有过的美妙经历呀。 接下来我继续在云姐的身体各部位搜寻着,凡是能够摸得到的地方,几乎都没有放过。当我偷偷地去解开云姐的裤带准备向内绅手的时候,云姐又开始做用力的挣扎和抵抗了。 见没有缝隙可入,我又换了另一种策略,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求她:“姐,我要。” “要什么?” “要你这”。我又用手在她裤子外摸着她的阴部说。 “别胡说,你还小”。 “不小了,我会的”。 见云姐没有反应,我又直接说了句:“姐,让我操吧”。 从嘴中说出了粗话,我顿觉失言,可后来感觉正是这样的脏字,才迫使她不得不就范的。 隔了一会儿,云姐小声说:“你不会。” “那你教我呗。”这句话换来的是她不住的摇头。 见云姐不再有什么反应,我继续在她耳边说诸如“姐,怎么操呀?”“操是什么兹味呀?”“反正你好过了,我还没呢”的话。 我还想继续说下去,可云姐这时实在受不了了,推了我几下,做了个不再理我的转身姿势。 “别,云姐,我真的和你好呀”。我两手紧搂着云姐,云姐也顺势又依偎在了我的怀中。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默,我们又开始抚摸、亲吻了。我隔着衣裤抚摸着云姐的前胸、大腿、阴部……看云姐不再反抗,还有些陶醉的感觉,我还得继续往前突破。我用手轻拍着她的阴部,轻声凑到她耳边说:“姐,你这儿长头发了吗?” “嗯”。 “让我摸摸你这儿的头发”。 “嗯,别往下”。说着云姐很自然地分开了双腿。 虽然有些突如其来的惊慌,但我还是马上从她被解开的裤带中绅进手去,正好摸在了她那浓密的阴毛上。 “哼哼”,云姐轻声哼着说,“别往下了”。云姐的哼声很嗲,分明是叫我别停手呀。 我的手掌再往下两寸就摸到了云姐的阴部,那里早已是湿碌碌的一片了。三根手指毫无道理的一通乱挫,可能是摸到了云姐的爽处,也可能是云姐在嘻笑弟弟的无知,很明显地挪移动作,让我没费多大周折就找到了入口,中指顺利插入濡湿的阴道中,连根尽没。 高兴得我不住地自言自语:“进去了,进去了,是吧。” 一只手抚摸着云姐的酥胸,一只手的手指插在了云姐的阴道中,爽得我简直要到了魂飞魄散的程度。当时我曾试着也让云姐去摸我那早已粗大的阴茎,可是被她拒绝了。回想起来,那时候,二十岁的我有极其强烈的进攻欲望,还真是少有被她人抚摸的意愿呀。事后逐渐地我也有了很强的被女人抚摸玩弄的快感,都是和云姐一起渐渐玩出来的经验。 那天直到最后一场电影放映完,我和云姐在电影院中坐了有六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已是九点多了。回学校顺路买了些吃的,俩人偷偷地溜进了寝室。
(三) 有了那一次和云姐亲密接触的经历,那颗燥动的童心就再也无法止住对少妇的激情。 午后的休息时光,傍晚的街头散步,常常可以看到我和云姐相依相偎的场景。每到周日更是形影不离地吊着,把舞厅跳舞当作必修的功课;把电影院当成了我们用餐的最佳场所。一段时间来我们之间一直保持在允许“拥抱、抚摸、亲吻”的程度。直到第一个寒假差几天就要来临的时候,一个天赐良机,让我真正感受到了云姐这个多情少妇的性爱是多么的刺激,也让我第一次品尝了男女做爱的兹味。 那是一个愉快的周末,当我和云姐又从舞厅转移到了电影院中看过一场电影的时候,云姐依偎在我的怀里,听我给她讲各样的故事,云姐显得异常的陶醉。当我告诉她我的父母现在没在沈城而是去了山东老家串亲戚了,我想带她去家中过夜的时候,云姐的第一反应就是呼吸变得极为急促而不敢应对了,可我的连拉带拽、连哄带骗,云姐终于点头答应,但有个条件是再多待一会儿。 我家住在南湖的“东工”集体宿舍里,五十几平的峡窄面积,当时已是不错的三口之家的居住条件了。冬季的城市夜晚,往来的行人不多,九分钱的环路车票把我们从文化宫送到了家。 进了家门,我很简单地给云姐介绍家中的情况,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多的故做沉着让云姐都真不知所措,没多会儿,云姐就开始抱起我倒在床上兴奋起来了。我俩吻得很深、很重、很香、很甜……直到下身阴茎的根部有极度的酥麻感觉时,我才迫不急待地一改往昔的矜持,以“辣手摧花”的手段,迅速扒光女人的衣服,同时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极度的性兴奋再也无法有一丝一毫的冷静,当时只感觉阴茎比往日陡然粗大许多,紫亮亮的大龟头涎着淋淋的粘稠液体,云姐赤条条地躺在淡黄色的单人床单上,用她的一支手臂挡住双眼,两腿屈膝分开把个粉嫩的肉穴完全暴露在了刺目的灯光下。时光仿佛会凝固一样,当我用手扶着挺直的大棒迅速插入云姐的阴道的同时,一股浓精沿着似乎规定好的路线,如奔腾而泻的洪流一样,涌动喷薄而出,穿进了另一个人的体内。就这样,第一股射进女人阴户的精水,几乎是在阴茎进入女人阴道的一秒钟内就完成了。瞬间的快感和激动让我一下子僵在了云姐的身上,射后的阴茎异样的麻痒,贴在云姐的阴道内壁上,好像要掉进那个无底的深渊一样,云姐想调整一下躺卧的姿势,结果受到碰动的阴茎似痛非痛,似爽非爽般像个被惊吓的小鸟一样,夸张地抖个不停。不知所措的我也忙喊了一句:“啊,别动呀,像要掉下来了一样呀,哼哼……” 云姐见状再不敢动一动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把身体放平,让我躺在上边好好休息,她的双手则很柔地在我的后背上轻抚着,我则不停地啯着云姐的嫩舌,啯出了好多液体,啯得很有兹味,直到过了很长时间,我们才完全平静下来。 被压在身下的云姐也把我搂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