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 余霞散落绮
临近正午,虚竹被双儿叫醒,弯腰洗脸时,眼前突然一阵发黑,胸口几乎接不上气来,心惊道:「看来这『狗屁神功』不仅麻痹鸡巴,还大损身体。」
饭间有人来请,说是大理寺卿和开封府尹正恭候段大人开堂会审。虚竹叫嬷嬷拿衣服去给四春穿上,再令校尉将四春悄悄押回大理寺,然后带着双儿懒洋洋去了大理寺。
黑猴空等一上午,脸有愠色,也不和虚竹寒暄,哼了一声便叫升堂,提上孟珍后,黑猴未及开口,虚竹突然问起孟珍来,且没有停口的意思,问一句,抿一口茶,喝茶时苦思下一句,最后殚精竭虑,支吾着再也想不出问题来,突然吃了一惊,连着问了三遍孟珍姥爷的姓氏。孟太师上堂以后一直没发一声,黑猴此时却忍无可忍,手指敲案道:「他与仙去的太皇太后是姨亲,太皇太后姓高,他姥爷还会姓别的么?」虚竹瞧瞧黑猴,对他的讥讽并未在意,自顾继续追问。黑猴瞪眼欲怒,白猪忙笑着打圆场道:「想必段大人认为此案涉嫌太后本家,可依在下看,此事日后再审不迟。」不料虚竹笑道:「哪里,哪里!我又怎敢追查太皇太后?只是想起我姥爷好像姓毕,便想知道他家里有没有姓毕的。」白猪听了尴尬一愣,低头干咳。黑猴怒气冲冲拍案而起。白猪忙再道:「两日来辛苦,今日便作罢吧。」虚竹忙欢喜附意道:「是,是,正该如此!」他故意不给黑猴提审四春的机会,而且眼巴巴瞧着别人无聊,还不如让别人陪着自己无聊。
黑猴既气愤又诧异,拂袖而去。白猪意味深长地看看虚竹,起身肃立准备送他离去,虚竹却笑道:「在下想请大人喝一杯,不知大人可肯赏光?」白猪颇觉意外,忙道:「岂敢,岂敢!自该在下尽地主之谊,段大人请!」
白猪请虚竹到了衙门后堂,叫人摆上酒宴,虚竹先谢了一杯,白猪推让着只喝了半口,虚竹见白猪心存谨慎,也不勉强劝酒,放怀说起了风月之事。白猪不得不凑兴几句,碰过几杯后,谈趣不觉渐浓,笑道:「现盛绿袖之风,想必大人定善此道?」虚竹摇头大笑道:「在下出身寒酸,哪会懂得如此高雅?」白猪陪笑道:「大人不必过谦,见了大人书童,便知大人雅趣不俗,不然,哈哈,岂不是暴殄天物!」虚竹回头瞧瞧双儿,伸手拉下她的头巾,散出来如瀑卷发,湛湛青丝衬着盈盈玉脸,惊得白猪呆若木鸡,叹道:「丹青素颜,未尝一见,大人何等艳福,真是羡死在下了。」虚竹呵呵一笑,道:「我这双儿还嫩得很,你瞧她羞得?」白猪依言死死盯住双儿。双儿涨红了娇脸,顿足嗔声公子,猛向白猪怒目对视。虚竹见她真个急了,忙道:「好双儿,我们再喝会儿,你先回吧。」
待双儿急匆匆离去,白猪满上酒杯道:「还是大人痛快,公私兼顾,在下受虚名所累,则少了许多乐趣。」虚竹想了想,哼哼笑道:「要说乐趣么,我昨夜审案,那可真是有些乐趣。」白猪眼缝里透出一丝亮光,笑着不应。虚竹凑身再笑道:「天色尚早,大人若想找乐,咱们再去审审那『红楼四春』?」白猪吃惊摆手:「不可,不可!这怎使得?」虚竹端杯喝下,接着诡秘笑道:「非常人行非常事,这可是太后的口谕。」白猪又吃一惊,狐疑道:「大人所为……莫非是太后……?」虚竹神秘一笑,又道:「再审一审,也该水落石出了,我定在太后面前首荐大人功劳。大人何意?」白猪犹豫着想了想,抬手喝了杯中酒。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二人到了死牢,命人打开关押四春的牢室,放进去两张椅子,然后令狱卒远远退避。
四春皆带枷跪地,身上所穿已不是昨日的夜行衣,而是花绿不一的俗衣艳服。探春和迎春紧紧闭目,面如枯槁;元春和惜春则不然,虚竹给她们喂下的「阴阳和合散」是普通份量的好几倍,催动得春火猛烈之至,让二人受尽了煎熬,元春眼圈乌青,双目却通红,喉中咝咝有声,摇动木枷,两腿互磨,水渍透出绸裤湿了整个臀底;而惜春像小狗一样缩在墙角,吐舌呼呼粗喘,水煮了似得浑身冒着热气,裆底洇出来大片湿红。
白猪瞧着心神大动,忙掩饰道:「容貌倒都过得去,只是俗了些,远不及大人的贴身丫头。」说完发觉自己裆下醒目隆起,脸上一红,尴尬坐去椅上。虚竹见了一笑,毫不避讳解开裤头,边解边向惜春走去。
「大人何必如此拘谨,她们早晚要杀头的,咱们大可先享受享受。」
惜春直勾勾盯着一根粗大阳具到了眼前,焦急地从枷下伸出火烫的脸,她的意识早已混乱,待肉头敲进干热的双唇,立刻又吮又咬,似要嚼烂吞下,但舌齿无力,满口绵烫,爽得虚竹连连深喉,插得惜春直翻白眼。此际传来元春一声响过一声的呻吟,惜春的吞吐顿叫元春烧得疯狂,空自发泄难忍之极的狂躁。白猪见此惊心动魄,再顾不上矜持,掏出涨得发痛的鸡巴,去将元春推在墙上,扯脱木枷下的衣裤,擎起一条腿,猴急耸了进去。元春大喘着蹙眉痛叫,她在「阴阳和合散」的作用下,身上所有的水都变去了淫水,肌肤已十分干枯,白猪的五指用力一掐,尖利的指甲竟刺进了肿胀的乳肉。
虚竹瞧着白猪,匆忙扯露惜春的屁股,却见她股间一片污肿,还残着一溜儿血迹。虚竹无从下手,笑眯眯晃到白猪和元春那里,把元春从墙壁挪到自己手中,经了「阴阳合和散」的刺激,元春的屁眼变得松软滑润,虚竹没太费力便开了她的后庭。白猪诧异停下动作,十分不满虚竹来扰,突然发现隔着柔软的蛤壁可以清楚感觉到另一根鸡巴的抽动,这滋味甚是奇特,叫他不禁暗生比拼之意,于是聂定心神继续抽动。两人一前一后交错进出,这可苦了元春,元春脸上的表情好似快活之极,却又流满了泪,连连挺身高呼,却听不出她叫的是什么。惜春直勾勾看着,摇动屁股饥渴万分,被「阴阳和合散」烧熟的蛤心痒得揪心撕肺,只想去抓一抓,双手却被枷在身前,只能以头抢地,难过之极地哭叫哀求:「求求你们了,给我,快给我……」
元春被二人插得淫水湿了一腿,白花花的浆汁由稀变稠,忽似流尽,蛤肉收缩起来变得又干又紧,周身一软,失了小便,白猪突然受她热尿一浇,再也收个不住,元春痉挛着终得解脱,一下昏成了烂泥,又一次失了禁,被塞满的菊洞里吱吱挤出黄黄烫汁。虚竹吃了一惊,抽身躲开,顾不及惜春的肮脏,匆匆过去将她屁股拎起,噗嗤一声,扎得水花四溅。惜春兴奋得直哆嗦,一声没叫完,又被白猪湿漉漉的肥屌堵了满口。白猪来到惜春面前,暗暗存在报复虚竹之意,且输了一场,不由又惭又恼,但刚刚射过,一时硬不起来,见虚竹已哼哼收兵,只得抓住茎根愤愤抖出一泡尿。惜春将虚竹的阳精尽收了去,化成异味大汗,终也得了解脱,呛出几口白猪的骚尿,接着又咕咕冒出来一嘴白沫。
虚竹和白猪整好衣服走出牢房,二人有了共肏一女之缘,不仅鸡巴之间有了不同寻常的深交,情感也变得深厚起来,开始称兄道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兄弟,明日堂审怎么办?」
「呵呵,这里是哥哥的地盘,当然一切凭哥哥做主。」
虚竹说着往隔壁牢房一瞧,见孟太师在里闭眼悲愤,胡须瑟瑟颤抖,再走过一间,见里面关押着蓬头垢面的一老一少。老者满脸深皱,形如槁木,少者也似有三四十岁,见有人走过,忽然扑到铁栏前拼命伸出手爪,嘶叫:「冤枉啊,大人,我们冤枉啊!」虚竹吃惊往旁边躲了躲,白猪见了笑道:「兄弟莫非不认得此人?此人就是玉花轩旧主,由于勾结反贼,被关在了这里。」
虚竹听了又是一惊,叫道:「原来他们押在这里?打算如何处置?」
白猪道:「这个不知,皇上口谕定罪,却没有御旨审案,谁敢处置?」
虚竹想了想,惊讶道:「那如果皇上忘了此事,他们岂不要老死这里?」
白猪摇头笑道:「这倒不会,不瞒兄弟,哥哥这里好来不好去,他们有些家底扛着,否则绝活不到今天,但再多的家底也扛不住他们一辈子。」
虚竹回头瞧瞧,犹豫道:「若想让他们出去,不知该怎样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白猪露出狡黠目光道:「梁大人也曾问过此事,但实不好办。」
虚竹停步拱手,急切道:「如果是弟弟我诚心相求呢?」
白猪为难地沉吟道:「这个……容我想想办法。」
虚竹喜道:「如果能成,弟弟一定好好记着老哥哥这个人情。」
出了牢房,虚竹告辞离去。白猪叫来师爷小声吩咐几句,然后回房翻出一个白玉盒子,从中拿出一颗药丸就水服了,一会功夫,师爷送上拟好的供词。白猪拿着供词回到牢房,打量四春一番,指了指探春和迎春,对狱卒道:「老爷我要单独审问这两个。」狱卒们答应一声,把心如槁灰的二春拖了出去。白猪跟在他们后面,边走边道:「另外那两个你们自行拷打,让她们签字画押。」狱卒们都露出狂喜,牢头道:「请大人放心,小的们保管她们变成听话的小雌猫。」
原来逢有年轻貌美的女犯,白猪「吃肉」,狱卒「喝汤」,这是大理寺牢狱里心照不宣的规矩。这白猪看似正经,其实也不知凌辱了多少女子,他屋里的白玉盒子便藏着「金枪不倒」的阳药,新来这四春,粉白鲜嫩,如花似玉,但她们是钦定待审的重犯,白猪早下令不得擅动,狱卒们单单只是看着,许多个都自淫了好几回。
狱卒们安排好白猪,回到牢房迫不及待纷纷宽衣解带,嘻嘻哈哈围住了刚刚恢复心智的元春和惜春,没等将二人扒光,已射得二人满头满脸,接着两桶冰水从头浇下去,牢头叫所有狱卒排成两队,开始了一番又一番的「拷打」。
虚竹一进玉花轩,便听花姐问道:「秀凤昨儿等了东家一晚,今儿个还要不要人家孩子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虚竹「审案」审得疲乏,摇摇头去看望双儿,见双儿郁郁不乐,笑道:「逢场作戏罢了,你还动了真气。」
双儿嗫嚅道:「她们有罪,处罚便是,公子你……你怎么……?」原来双儿回来后听到了嬷嬷们笑谈起昨夜故事。
虚竹笑着解释道:「好双儿,你不知公子难处,那老贼何其老奸巨滑,我不得已才做些旁门左道,我看那个开封府尹就被他收买了。」
双儿吃惊道:「皇上和皇太后都亲见老贼谋反,难道还能翻案不成?」
「唉!你不知,老贼是重臣,同党又多,若硬挺不招,皇上也不好杀他。」
「那我去杀了他。」
虚竹听了双儿这句,吓了一跳,叫道:「牢狱守卫森严,你怎进得去?」
「为杨家报仇,我顾不了许多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决计不行!三少奶奶不是说了,你出了杨家的门就是我的人,我不许你去。」
双儿低头不语,只有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虚竹此时觉得暗杀老贼确是一个好主意,一拍胸脯道:「我替你去,趁狱卒不备,一刀杀了。」
「啊?公子,那会不会有危险?皇上会不会怪罪?」
「即使皇上怪罪,我也不顾了,总比你不要命的好,我还要冒死上谏,为杨家平冤,这才算是真正报了大仇。」
「公子……」双儿见虚竹一副大义凛然之色,突然向他跪倒,哭道:「若皇上治罪,让双儿替公子顶罪。」
虚竹将双儿拉起,轻轻抱住道:「我才不舍得呢。」说着,一只手顺着双儿后腰滑到了她股间热乎乎的地方。双儿身子一抖,虚竹被她软猬甲扎怕了,跃后一步大叫:「哎呦!你又竖起刺了。」
双儿羞涩嗔道:「谁让公子的手不老实。」
虚竹见双儿破涕一笑,晕红的脸上挂着泪珠,真是娇美不可方物,不禁心中大动,气粗道:「双儿,你脱下这刺甲,让我穿上试试,好不好?」双儿吃惊退了一步,想了想,犹豫道:「双儿一生一世尽心服侍公子,求公子……双儿总穿着这甲,好不好?」虚竹愣了一下,听明白双儿意思,勉强笑道:「尽心服侍固然好,不过要我……」说话间突然烦躁起来,叫道:「要我天天活受罪,还不如去当和尚。」说完转身便走,气哼哼又道:「我当和尚也是当花和尚,你瞧不起我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双儿见虚竹摔门而去,惊得翕动嘴唇怔了半晌,手轻轻抚上胸前,噙着珠泪忽然红了整张俏脸。
虚竹百无聊赖,踱到轩内灯火阑珊处,见二楼拐角有人闪进房间,依稀瞧出是尤三姐,便跟了过去。
房里正是半裸的尤三姐,刚刚陪过一个客人,回来擦洗身子换衣服。
虚竹在桌旁坐下,笑道:「你看来很是滋润啊,你母亲安置好了?」
尤三姐披上一件衣服,春风一度又喝了不少酒,迷眼汤汤,但依然有一丝极冷的目光飞快掠过,瞬间转为媚情荡意。笑道:「还没正式谢过爷,爷怎么才来看三姐呢?」说着偎去虚竹怀里,满上一杯酒,再笑道:「爷怎个喝法?是行酒令还是喝交杯?」
虚竹没有兴致喝酒,拉过尤三姐道:「还是说会儿话吧。」
尤三姐嗔他一眼,撒娇道:「嗯,爷好坏!知道人家都喝糊涂了,还来逗引人家说话。」接着说了一句:「昨夜北风起。」虚竹不知其所云,尤三姐已举杯干了,接着又道:「妹妹好个娇。」对着壶嘴一口气喝光了壶中酒,叫道:「上酒,上……」扑通醉趴在桌上。
虚竹好生无趣,讪讪回屋,寻思如何除掉孟太师,即对太后有所交代,又好早些结束这无聊差事,想来想去,也没拿定主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次日,继续三堂会审。
这回黑猴先提上了孟家四春,四春带着木枷脚镣被狱卒架上来,一色换上了如血的死囚衣服,白猪命师爷拿上供状,道:「她们在牢里主动招供,所为都是孟珍指使,对此已供认不讳。」
黑猴看完供词,问下面:「你们可还有话说?」
四春此刻憔悴不堪,萎顿不语,只求速死。
黑猴叫人将四春拖了下去,接着再审孟珍,念了四春供词,问他有何话说?
孟珍张目怒视虚竹和白猪,白猪忙叫用刑,黑猴这次没发异议。孟珍当堂挨了五十大板,皮开肉绽,昏死过去。
虚竹回去见双儿桌上摆着他从假太后蛇窟里拿回来的那半张地图,另有半张是双儿的临摹本,正反两面都描得很细。虚竹将正本收在怀里,叫来花姐令她将临摹本收好,听花姐说一直未见双儿,吃惊想到:「她不会去杀孟珍了吧?」再等一会儿,天渐渐黑了,虚竹心里大叫不妙,慌张蹑回大理寺死牢,见狱卒在地上东倒西歪,个个面色发青,真得出事了!惊慌顺阶下去,见牢房里立着一个身形短粗的狱卒,正向孟珍大声逼问什么。虚竹戒备走近,那狱卒警觉回头,二人一照面,虚竹大吃一惊,此人竟是挟持过自己的「臭蜈蚣」。
臭蜈蚣眼冒亮光,发出怪笑。虚竹头皮顿麻,突听咣咣脚步声,回头惊见癞蛤蟆带着几人出现在阶上,其中有人端着一只手臂,掌上麻麻血点,像是吃了双儿软猥甲的亏。癞蛤蟆一见虚竹,作势抄来。虚竹权衡前后,只得冲向牢房里的臭蜈蚣,运力对掌将他推开,然后一把勒住孟珍脖子,另一只手抽出匕首来抵住孟珍后背,叫道:「你们后退,不然……」一语未尽,小腿便是一疼,一个东西从腿上爬了下去,心中惊呼:「那只蜈蚣!」片刻间一阵痛麻蔓至双腿,栽身倒下之时,心一横,手中匕首无声刺入了孟珍后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臭蜈蚣点了虚竹穴道后,双手扶住孟珍肩膀,见其神色不对,大叫:「东西在哪里?快说!」焦急间捏得孟珍嘎嘎作响,孟珍神色一僵,登时气绝,臭蜈蚣怒不可遏,抬脚踢向虚竹。
第五十二回 心苦意不足
虚竹恢复意识后,不敢睁眼,觉出自己躺在地上,身上被牢牢绑住,听臭蜈蚣道:「到处都搜过了,只有这半张。」接着,一个女子嗲声嗲气道:「果然是他拿走了,师叔你怎么样?」臭蜈蚣道:「没伤着骨头,也真他娘邪门,我踢他一脚,反扭了自己腿筋。」那女子吃吃一笑。虚竹心里一惊,这女子的笑声又软又腻,好像在哪里听过,听她二人接着说道。
「岂止邪门儿,还是个缠不死的滚刀肉儿,也亏他皮厚,他若死了,师伯那里不好说的。」
「那只老蜘蛛现下还能说什么,要是依我,早把孟老鬼弄出来了,结果死没开口不是?」
「师伯想得深远,以为能引来李秋水,不想被这小子坏了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既然这小子如此可恶,为什么不能杀他?」
「侄女也是这么想,估计是师伯不想他死得这么容易。」
女子说到这里,忽然娇声叫道:「喂!你听够了吧。」
臭蜈蚣惊讶咦了一声。
女子又扑哧笑道:「喂儿,滚刀肉儿,你还要继续装死么?」
虚竹明白了这是在说他,睁眼见身处已不是牢房,黑乎乎燃着几只火把,眼前墙上露着一个门洞,不住扑出阵阵阴风,好像极深。屁股上突挨一脚,听臭蜈蚣骂道:「小杂种,还会装死,看你这回还能跑了。」虚竹扭头瞧去,见身后环摆五张白椅,臭蜈蚣坐在下首一张,他对面是一个浑身雪白的年轻女子,剩下三张椅子空着,这个白衣女子白裙白袖遮住了双手双脚,懒洋洋地靠在椅背,面色惨白,但眼波灵动,闪着幽光。
女子见虚竹瞧来,咯咯笑道:「小不正经的,看我不挖出你的贼眼。」虚竹吓了一跳,慌移眼光,飘了一圈后又不禁转了回来,见这女子又细又白的脖颈下裸着大片胸脯,雪肤和身上白衣混成了一片,只显出一线幽密乳沟,还有两粒乳头突起,这层衣下竟似赤裸。女子没再喝斥,眯眼与虚竹对视,唇角笑翘,胸乳起伏,惨白脸上暗涂娇晕。
门洞里又走出那个癞蛤蟆,坐在臭蜈蚣旁边的椅上,问道:「侄女,以后怎么办?黑寡妇有什么交代么?」他口称侄女,神情却有几分谦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女子回道:「师伯嘱咐了侄女几句,但对二位师叔没有什么特别交代。」
臭蜈蚣叫道:「这也用他交代么,孟老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