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我问他:以后你怎办?
他说:成家立业、娶媳妇呗。
我说:那妈妈呢?
他说:当然我照顾了。我每天来看您。
我说:别傻了。娶了媳妇还怎么顾老妈?
他说:好办,我跟媳妇跟您住一起。
年轻人想问题就是简单。
我叹口气:唉。
他说:妈,我不娶媳妇了。我跟您过一辈子。
我气乐了:行了,难得你有这片孝心,妈死也闭眼了。
儿子第一次插我,我没到高潮。他第二次插我之前,我先确认户门牢牢锁好。
他脱掉我的背心[我管乳罩叫背心],抓握按揉,被他这样磨,乳房痒起来了,好像有条细铜线,嗖一下连电到我下边。下边被激活了。
我感到下边黏黏的。我知道我流了好多水,湿了内裤。我嗯、嗯表示对他手法的肯定。
他的手钻进我内裤,还继续向下滑,在我外阴轻轻撩拨、打圈。
我浑身肌肉都快站起来了、如临大敌,每条肌肉都憋着、蓄势待发。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在我内裤里,他食指和中指不停地交替搓揉我湿滑的热唇。我叹息着,感到身体开始发飘。我渴望、我贪婪、甚至想撒娇。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一边手淫我一边对我讲色情故事。我狂乱亲吻着儿子的脸,不一会我就达到了高潮。
儿子看到我被他手淫到高潮,他也很激动,贪婪地闻我腋窝里的汗味。
洞腔感到很空虚,特别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填充进去。我伸手摸到他的阴茎。好硬的鸡巴!雄赳赳的。
我对他说:放进去。
他让我自己脱掉内裤。我说哪有女人自己脱的?你给我脱。
他就开始脱我内裤,动作笨拙可笑,不过我喜欢。我喜欢他给我脱内裤的感觉。
他给我脱,是我被侵犯。我自己脱光,就是荡妇。我这么觉得。
他跪着挪到我两腿之间,看着生命之门,崇拜审视。
他用粗大的阴茎慢慢插进我的阴道,像泥鳅钻进豆腐。这泥鳅十分强健,扭啊扭,腰部肌肉异常发达。
我全身都麻了,全身每条血管、每根神经都在欢唱,我丝毫没感觉到疼痛,只有快感。
咬着自己下唇,伸出手拉住他、抱住他,紧紧、紧紧!
大粗泥鳅在我身体深处反复研磨、蹂躏我每条神经。我的心想叫唤、子宫想唱歌。
我像跳舞的烛光,像摇曳的花枝,随着泥鳅的冒犯,喘息着颠簸。黏液不受控制的渗出,像蜜罐漏了一样。
他这次从容多了,完全控制了场上节奏。他拱拱停停,还把我的手拉到下边、放在我豆豆上揉搓。我明白,他想让我一边挨肏一边自慰,他想强化我的快感。
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当着清醒的儿子自慰,我有些心理障碍。
他说:没关系。我喜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逐渐放开自己头脑里的紧箍咒,手指开始熟练操作,蹂躏我的豆豆。
他在里面左撞撞、右蹭蹭,不紧不慢地奸我。他是卢浮宫里沉稳老练的艺术家,而不是那些急惶惶赶路的可怜游客。
他在探究卢浮宫里每一个细小皱褶、品味每一次摩擦的不同角度。卢浮宫醉了。一切都在晃。
我低微地哼着、沉醉。冷不丁地,大泥鳅发起强攻,一切都在连电。复杂庞大的神经网络火花不断。
我的脑袋里真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存在了。什么都不去想。出事就出事吧。死就死吧。
我张大嘴,发不出声音。我达到了久违的阴道高潮。
我满头大汗,头发湿透、阴道有力地悸动着、紧紧攥住大泥鳅。那是全身心的享受,那是女人最美的体验。
泥鳅开始射了,嚎叫着,暴戾狂野。
我浑身软绵绵的,幸福的虚脱。
泥鳅撤出卢浮宫。我打量这条功勋卓著的泥鳅,只见上面裹着一层黏液,亮晶晶闪着淫秽的光。
我问:感觉怎么样?
他说:好极了。您呢?
我说:妈完全彻底满足了。妈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说:这次比上次好。
我说:是,你叫得也好。楼底下都能听见。
他说:真的?我觉得声不大呀。我还强忍着没敞开了叫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说:人家要是问你为什么叫,你怎么说?
他说:我就说,我在看鬼片,吓的。
我俩都笑起来,笑到肌无力。
我浑身软透了,问他:洗澡么?
他虚弱地嗯一声,很快就没声音了。
我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探了探他的鼻息,得知他还活着,放心了,闭上眼睛。
一觉睡到天亮。
醒来,我恢复了理智,开始深感不安。我是天生贱骨头吗?不。我性欲旺盛么?不。我是淫妇么?也不是啊。可我怎么能跟儿子干出那么丢人的事?啧啧,一个当妈的,怎么能那样?
我是变态的女人,是儿子前途的毁灭性打击。我给平静的家庭生活带来了无法控制的灾难。羞啊。我感到极度羞耻,甚至在心里期待被制裁。让我死吧,或者坐大牢。总之我要解脱。
儿子也醒来。我俩互相望着,都有点尴尬、有点不适应新的身份。
他说:妈,昨天真好。
我说:咱这样,会不会遭报应?
他说:会,肯定的。母子乱伦的,都有报应,不是撞死就是电死,死法都离奇,反正是暴死。
虽然有准备,可是听到儿子说出这话,心里还是挺难过的。
忽然,我再次听到那邪恶的「咔嗒」声,再次闻到那股熟悉的特殊的骚气,夹着浓厚的腥臭。
我赶紧让儿子起床去检查户门,他回来说:咱家门敞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说:邪了门了。是哪个猥琐男?
他说:您怎么肯定是男的?
我说:啊?还能是女的干这事?
他反问:您怎么肯定那是人?
脊柱沿线的汗毛一根根暴起。淫魔就在身边,时不时钻进我体内、啃咬我的神经。我打不过它,我真的受不了。我要崩溃。
午夜。我只身一人走在一座造型诡异、结构复杂的庞大建筑里,我一个人走进空空的电梯,按下「B3 」,我要去地下三层,电梯走啊走,不停地坠落、坠落,显示屏上「B2 」、「B3 」,可电梯并不停止,仍然继续往下。我紧张起来,按紧急事故钮,没用,电梯有条不紊地继续运行,邪恶,阴险,像病毒。电梯坠啊坠,像飞机着陆。我忽然想撒尿,小肚子一阵酸热,屄屄来感觉了,就像初二那次考试最后一道大题我不会作答,时间一秒一秒在流逝,老师在我身边踱来踱去,反复威胁说「还有三十秒、还有十五秒」,结果我的下面忽然收缩起来,莫名其妙,像失控尿床的孩子。
「-18 」,电梯终于停住。门打开了,一股浓浓的腥臭扑面而来,门外地面上满是蠕动的肠子,八万条,摞在一起,互相纠缠,表面黏液闪着淡绿色淡蓝色光泽。远处依稀传来女人的声音,听不出是歌声还是呻吟。我心惊胆战走出电梯,忽然一脚踏空,我开始加速度坠落,耳畔呼呼生风。我试图抓住什么,可偏偏什么都抓不住,我完全失控,在极度惊恐中开始拉屎。屎条很长,热热的,不断,出来以后成了一头活的大章鱼,压在我身上,长长的带吸盘的触手把我身子紧紧箍住、我的嘴也被堵住。我拼命试图叫喊,可喊不出任何声音。我喘不上气。我想醒来,可偏偏醒不过来。最后残存的意识告诉我,我快要死了。
我睁开眼睛醒来,发现儿子压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脸,不断说着「妈妈我好爱你」。仔细看,他并没醒,是在睡梦里撒臆症。我推他,他太重,我手软,他纹丝不动,继续趴我身上睡,睡相可憎,呼出的浊气不断喷我脸上。这是「鬼压床」?谁是鬼?我儿子?
我的身体离不开他了,连做梦都在跟儿子做那些龌龊事。他爸回来,我可怎么办呀?
市井坊间本来就穷极无聊,没事还捕风捉影呢,何况天雷勾动地火。纸里从来包不住火。蛛丝马迹一旦败露,我可怎么活呀?
做出这种事,一旦被发现就死定了。我曾经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好女人,现在我作了孽、我十恶不赦、万劫不复。
世间很多事其实也简单,复杂的只是那层窗户纸。捅破窗户纸的过程好比穿过瓶颈。
我跟儿子过了瓶颈以后,逐渐放开、放肆,不觉得什么话不能说、不觉得什么事不能做。
那天他舔我屁眼儿,我好舒服好舒服。他爸从来没提过舔肛、也没提过要走后门。
事后,我问他:刚才什么感觉?
他说:刚才我心跳得特别厉害,都快蹦出来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说:为什么?
他说:这是我第一次舔肛。这之前我从没舔过任何人的屁眼儿。您什么感觉呢?
我说:妈也心慌慌的。要知道,从来没人舔过妈那个地方。那是女人最隐秘的部位。
他说:我觉得我在干一件被禁止的事,所以心跳特别快吧。
听到「禁」字,我想起我和儿子属于已经犯了禁、会不得好死。我的心情一下子坏了。
我说:妈害了你。咱不该这样。
他却坦然说:已经这样了,顺其自然吧。咱快乐了,赚了。跟您在一起,是我最快活的日子。
「哈哈哈!」楼群院子里有人在朗声笑。
我们这住着一个讨厌鬼,发作时间不固定,天天这么练嗓子,像在嘲笑所有人,好像在他眼睛里谁都愚蠢可笑。
我继续跟儿子聊天:你喜欢妈什么?
他说:听话、好肏、傻乎乎的。
我的身体很奇怪。不知道别的女人的神经元触突连电传导机制什么样,反正羞辱让我来电。
我感到的侮辱越厉害,我下面越湿润,屄芯子深处越烫越痒痒。
他提出要跟我玩儿宫廷角色扮演游戏。我答应了。
我说:太子殿下,今晚想招哪位宫女啊?
他说:本太子要玩儿一个太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说:您找对人了,本奴就是太监。
他说:哦?你的声音很女性化嘛。
我说:奴才阉割之后,一直吃噶玛贝塔荷尔蒙激素胶丸,所以声带有改变。
他说:那你这奶子是真奶么?
我说:是百分之百真奶,都是激素的功劳,不是硅胶。
他说:知道本爷怎么玩儿太监么?
我说:奴才不知道。一切随您。
他大把揉搓我乳房,狂暴蹂躏我屁眼儿,用的姿势和脏话让我匪夷所思。我逐渐领教到他这方面的创造性天才。
我们两个轮流附体,互相摩擦着器官,各自发泄各自胸中的欲望,贪婪榨取官能快感。
那天我一共高潮了三次,每次感觉都不一样。他瞪着眼睛、吼叫如怪兽。显然他被附体。怪兽一直迟迟不射。
我说:妈已经满足了三次了。妈不行了。你快射吧。
他说:嗯?怎么跟本爷说话呢?
我说:大少爷,少东家,太子殿下,奴才跪得太累了。您饶了奴才吧。
他说:不。本爷还没肏够呢。继续蹶着!
归根结底,他还是懂事的孩子。每次游戏一结束,他立刻改口,对我恢复使用敬语,还会体贴地问我疼了没有?刚才有什么话接受不了?
宫廷游戏结束后,我自言自语:这世上,到底谁玩儿谁?谁钓谁?谁肏谁?谁支配谁?谁获得的快感更多些?怎么衡量?谁说得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说:管丫呢!
他很快昏睡过去,人事不省。
我一直睡不着,觉得手指每个关节之间好像都失去联系,手脚松软不堪,像个老洋娃娃。发根凉涔涔的,枕巾被汗水湿透。我盗汗了、太累了、虚脱了。
后半夜,万籁俱寂。儿子非拉着我来到一个公交车总站。这里停着几十辆公交车。车上都没人。
调度室房顶的扩音器像哑巴一样。白日里它定时对要发车的公交车喊话。
他撬开一辆车的车门,拉我上了车。新奇的环境让我浑身发热。
我问:妈妈好么?
他说:好。
我是:喜欢妈妈么?
他说:喜欢。
我说:那就肏我。
他问:为什么?
我说:妈要倒霉了,身上不得劲儿,心里特别难过。来,儿子,安慰安慰妈妈。
他说: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我说:别那么多废话。来,给妈一只手。
他说:我放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放」是我和儿子之间的一个专用词,表示用手释放掉性的压力。
我说:好。
他的手伸过来。我一把攥住,塞进裙子。
车窗外忽然有很多陌生人,好像天忽然就亮了。总站的扩音器开始大分贝播放出我刚才的呻吟。
我特别紧张,正要高潮,忽然听到「咔嗒」,所有车门自动打开,车下等候的乘客开始往这辆车上涌,像潮水一样。
他们看到我赤裸的样子,纷纷咧嘴笑。我很难堪,试图下车,可怎么挤也无济于事。上来的人太多了。力量大强大。我对抗不了。
我急、我怒、我终于醒来,看到儿子在我旁边翻个身,继续睡。我浑身热得难受。嘴干,渴得厉害。我羞耻。我是跟儿子乱伦的女人。
儿子终于醒来,柔声说:好家伙您这呼噜打得,邻居听见,准以为您搬山去了,累着了。
我说:妈累坏了。二十年没这么累过。
他说:放心,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我说:小流氓,满嘴污言秽语。
他说:妈您昨天什么感觉?
我说:妈死了好几回,被你彻底放了电了。
他问:我好么?
我说:你坏。
离我家很远的一个服装市场。那天我跟儿子缓步走着,边走边浏览两边货摊的各种款式的衣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情不自禁搂住我的后腰,时不时俯下身在我耳边说一两句肉麻兮兮的话。我听得下面都湿了,心里很舒服,特幸福,暖暖的。
忽然我扫见前方三十米处有一张半熟脸,平时我跟他没说话,可我们都互相知道。
那是我们小区一男的,酷爱放风筝。我们的目光撞到一起。我心里着实一惊,赶紧甩开儿子胳膊。
儿子正专心看着他喜欢的军品服装,根本没意识到那邻居大叔正在朝我们走来。胳膊执拗地又缠绕上来。我再次甩开,脸腾地红了。
回家以后,我严肃地对儿子说:以后在公共场合,不许你碰我。
他委屈地说:我真的忍来着。没忍住。
我说:忍不住也得忍。不对的事就不要做。
他忽然笑了。
我说:内外有别。在家里,你怎么着都成,出了这个门,咱就得戴上面具,懂了么?
他说:嗯,就是说得装孙子,对么?
我说:妈也不愿意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可是不得不。谁都有秘密,谁都有这样或那样见不得人的事。有秘密不能说明你是坏人。
他说:真烦。
我内心深处开始蒙上一层不好的阴影。
我有点儿离不开这个小混蛋了。身体上、精神上,各方面,都离不开。脸汤、浑身发热、脑袋晕忽忽、每一秒钟都和他在一起、一分开就要发疯、怕他出事、怕他看上别人。只想看着他、摸着他、跟他上床。我知道,这是典型的恋爱症候群。
有时候他挺浑的,说一不二,说干就干。比如说,他先斩后奏、背着我卖了一项专利,回来跟我说:妈您办退休得了。女人要对自己好点儿。
这是他的哲学。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说:我提前办退休特别亏,退休金少好多呢。
他说:您那点钱够干吗的?趁早歇,在家保养身子。
我说:你卖专利那钱是有数的啊,坐吃山空。
他说:您别跟任何人说,您儿子呀,搞了一大笔钱,咱俩人一辈子花不完。
我紧张起来,看着他眼睛说:你没抢劫吧?
他笑了:瞧您说的。我拿那钱买彩票,结果中了大奖。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