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真的出现了黑色三分钟。我和妞妞被突如其来的沉默搞得莫名其妙。我看着母老虎的脸上气势汹汹的样子一下子荡然无存,立马挂上了一张红布。我看到我爸滞住的表情,看到他眼睛许久才转动了大约15度角,就像911第一架飞机撞楼后,在全世界思维停滞的片刻,我又遭到了第二次打击。这次我爸没有用驾轻就熟的飞腿,而是一巴掌就把我从屋门口弧到了床上,好在他一直练着飞腿,要是连铁砂掌的话,估计就成脑震荡了。我的腮立马肿起老高,在我的哀号中,听到大门重重的被关上,故事嘎然而止。晚上,我躲在被窝里,听我妈和我爸小声嘀咕:“这孩子,看来没啥问题?”我爸说:“嗯”。“这么小就对小姑娘动手动脚,长大了肯定不是好东西。”我妈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嘛!”我爸说,伴随着细细索索的动手声。接下来的喘息声,我一直在闭着眼睛思考一个问题:妞妞他爸怎么给他妈打针的呢?几个月之后,我终于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刚才还吵架,这会儿又说又笑,真没意思。还说小孩儿脸一天几变,你们比小孩儿变得还快。看来,我爸踹我那一脚,算是白揣了。总不能再踹老爸一脚。反正,平时也没少挨。不过,说实话,我爸那缺乏准头的飞腿,确实锤炼了我的筋骨。促进了我体内骨骼的钙化。我爸那一脚,相当于一周的夏威夷日光浴所产生的“维生素D”。有利于钙质的形成。那个年代,国家还不富裕。没有“高钙片,水果味儿”,没有“钙加锌”,更没有“一片儿等于五片儿”。也没有假药,无聊得很。只有老爹的飞腿。以至于,我被摔打得筋强体壮。使我成年以后,得益匪浅。有一次偷情,约好了我夜里十点半去她家敲门,早了怕邻居听到。那时候,真是色胆包天。她老公是开火车的,夜里十点上班,她就叫我十点半去敲门。比现在火车都正点。她要去当铁道部部长,估计能解决火车晚点问题。结果,我那姘头睡得跟死狗一样。怎么敲门,就是不开。我在楼下,用石子儿向她家三楼的玻璃投掷,也没用。那时候,没有电话,没有传呼。我在楼下,欲火无处发泄,像热锅上的蚂蚁,站到半夜十二点,站着得两脚发麻。不得不对着楼下的大树,手淫一通了事。刚准备提上裤子走人,她把窗户打开了,伸头向外张望。气得我半死。刚才的手淫,把一个半睾丸的精子,都泄给大树了。再上去,起码得揉半个小时,才能硬起来,别丢人现眼了。只得骑上自行车,飞快离开。小胡同黑灯瞎火,没有路灯。还没出胡同口,自行车一头撞在预制板上,违章建筑真tmd害死人。那个叫耻骨联合的部位,以大约每秒8米的速度,重重地撞在车把立柱的钢管上。身子一个前空翻,摔在预制板上,自行车留在了预制板下面。躺在预制板上,愣是几分钟没有爬起来。哪个笨蛋设计的自行车?车把在前,立柱的钢管在后,正好对着男人的jj。凸出的钢管,可把耻骨撞苦了。我的第一反应是,耻骨肯定粉碎性骨折。想到耻骨下面就是jj,估计这回,撞两截了。我吓出一身冷汗。立马坐起来,把手伸进裤裆去摸jj。这就是我刚才还用来手淫的jj。谢天谢地,还在。只是不知道还会不会勃起。耻骨撞碎没有关系。你要是不会勃起,跟撞两截有什么区别?我顾不得耻骨的剧烈疼痛,赶紧爬起来回家,找老婆试试这东西能不能用。爬到床上,我悄悄地脱老婆的内裤。心想,这事儿,只有拿你试了,你就华佗一回吧。老婆睡的睡眼惺忪,不耐烦地背过身子,把屁股撅给我,身子弓得跟虾米一样。一边睡觉,一边说:“弄完给我擦擦。”说完,继续睡觉。老婆背过身,把屁股给我。不一会儿,发出均匀的鼾声。我靠!跟我装充气娃娃呀!这跟单练有什么区别?我抱着老婆的屁股,轻轻地进入那片软软的老地方,尽量不把她晃醒。与其是在ml,不如说在练轻功。第二天上班,我下楼骑车。一看自行车,车把立柱的钢管撞弯了。还永久牌呢!什么破钢呀!还没我的jj硬!要不是小时候我爸的飞腿,提高了我盆骨的含钙量。估计这块预制板把我废了。打那以后,我知道我这盆骨本钢管有一拼。再和女人上床,都要先了解清楚是什么床垫。如果是席梦思,就可以放手大干。如果是硬板床,就得采取女上位。不然,女人躺在硬板床上,对着盆骨一通乱砸。盆骨砸成瓢骨了。把女人的胯部砸成瓢骨,你想想,走路多难看。我发现。老婆走路,就没有刚结婚的时候好看了。刚结婚的时候走路,小屁股拧拧搭搭。谁多看一眼,我就想冲上去拼命。要搁清朝,我老婆这小屁股,搭里几条人命了。现在,不让随便杀人了,才便宜了满街的色鬼。现在走路,就没那么逗人了。越看越想烧鹅仔。别说你多看一眼。你把她勾跑了。我请你喝酒!我爸一边让母老虎屋里坐,一边给妞妞拿糖。母老虎扯着妞妞进屋,对妞妞说:“去!跟二哥玩儿去!”
我挨了一脚,倒没什么。只是我爸那飞腿,功夫稀松得很,只能在家,跟我比划。问题是,脑袋撞了个大包。得想办法处理一下,门框也不装个防护垫。我想找个块布,包在脑袋上。很多头部负伤的我军指战员,脑袋上缠着绷带,冲锋陷阵,一直是我的偶像。我爸和母老虎在外面说话,没人理妞妞。妞妞嚼着糖,高高兴兴跑来找我玩。怕我不理她,胆却地说:“二哥,我不告状了,你带我玩儿吧!”我没理她,找我的东西。妞妞见我不理她。跑出去对母老虎说:“妈妈妈妈!二哥头上撞了一个大包。”母老虎正跟我爸嘻嘻哈哈,巴不得两个孩子滚远点儿。不耐烦地对妞妞说:“带二哥到咱家,找点儿碘酒,帮二哥抹抹。”妞妞有了表现的机会,很高兴地拉我去她家。
妞妞从抽屉下面,摸出一个纸盒。我打开一看,有一个像针管一样的东西,比针管粗,前面圆圆的,又不像针管。还有一个牙膏一样的东西。我闻了闻,一股怪味儿,不像牙膏。牙膏外面有三个字——“避孕膏”。“避”有个走之旁,像个“退”字。“孕”字太潦草,下面有个“子”,肯定是“字”字了。就认识一个“膏”字。我一看——“退字膏”。老师不让用退字膏,你爸你妈还用,怪不得还要藏到抽屉底下。我小学语文很差,老师教十个生字,第二天我会忘掉八个。那两个记住的,通常在三画以内。那个粗粗的针管上写着“避孕膏推射器”。我一看——“退字膏注射器”。一想,可能是她爸她妈涂改大字用的,那时候常写大字报。我从小就喜欢护士打针用的针管,可以当水枪玩儿。但是护士就是不给,我是那种不招护士喜欢孩子。下午要有这个针管,也不会用鸡鸡给妞妞打针了。害得我,不但白挨一脚,脑袋上还撞了一个大包。针管里面外面残留着许多黄油一样的“退字膏”,很油腻,很粘手。有了好玩具,顾不了这么多了。我把牙膏盖打开,和针管前端的旋口扭在一起。一抽针管。牙膏皮瘪了下去。黄油一样的“退字膏”灌进了针管。再一推针管,“退字膏”重新把牙膏皮鼓起来。好玩!妞妞一看,也要玩。我说:“你抽一下,我抽一下。”她很高兴。你一下,我一下。“避孕膏”一会儿抽进针管,一会儿推进牙膏。可能接口不严,进了空气。避孕膏越来越稀,泛着白白的泡沫,顺着接口往外冒。弄得我俩满手油腻。我顺手从床上拿起她妈妈兜屁股的布条,擦针管上的避孕膏。妞妞不让,伸手抢我手里的布条。劲一使偏,牙膏皮后面“噗”的一声,被顶开了。
不能玩儿了,什么破牙膏呀!只能灌水玩儿了。我要去厨房吸水。但是,看到桌子上有一个凉水壶,里面有大半壶水。毫不犹豫,就把注射器伸进去吸水。水是吸上来了。但是,我使劲推针管的时候,水却没有像我想象的一样,射那么远。前面的开口太大,比牙膏口还大。水射出来的时候,不像小姑娘尿尿,一条线,“嗤嗤”响。而是像小媳妇尿尿,扇面一样一大片,“稀里哗啦”的。什么狗屁针管?还没有我在女澡堂,被没收的象鼻子水枪好玩。(有时间,再说那支象鼻子水枪。(那是我童年玩过的最好的玩具,可惜在女澡堂,让一个大屁股女人给没收了。(这使我对大屁股女人,产生了一种天然的敌意。(长大以后,需要跟大屁股女人上床的业务越来越多,每次骑在她们身上,都憋着满腔怒火,想把身下大屁股女人,一炮打穿了事。(恨只恨自己家伙太短。)我拿着针管,翻来覆去地研究。就像我经常在尿尿的时候,想办法尿得更远一样。我发现“只有”捏紧包皮,“才能”尿得更高、更远。每次老师让我用“只有……才能……”造句。我都很困惑。我发现,除了这句有关包皮的“只有……才能……”的造句,我很难想出别的造句。所以语文考试,成了我童年最痛苦的记忆。我尿尿的时候常常想,发明消防水龙的男人,绝对是个比我尿得高的男人。当然,女人的膀胱也不简单。后来就有一个发明家,看女人尿尿看多了,发明了飞机洒水灭火。一泡水兜头下来,像鸭子尿尿,很管用。看来针管的问题,出在开口太大上了。牛顿受到树上的苹果启发,发现了地球引力定理。我受到包皮的启发,懂得了捏紧包皮,可以尿得更高、尿得更远。我天生喜欢创新,包皮都捏肿了,也没创出个诺贝尔奖,一直觉得怀才不遇。我用拇指堵着针口,右手猛推针管。拇指一松,一股液体飞溅而出,“啪”一声打在墙上。“避孕膏”和水混合在一起,像一泡稀屎,有射程,又有杀伤力。这太好玩儿了!妞妞过来跟我抢,我哪里肯让。针管里的稀屎“啪啪”射向四周,我觉得我像“英雄儿女”里的王成,所有的家具都成了美国鬼子。有一泡稀屎不长眼睛,一下射到妞妞眼睛里。妞妞“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抓起床上她妈妈兜屁股的布条,擦眼睛,我只顾拿着“避孕膏推射器”四处扫射,还没有从王成切换成自己。没料到,母老虎就飞奔而来,后面跟着我爸。母老虎一看我手中的武器,声音立即高了八度,对我爸吼叫:“你家孩子,怎么什么都玩儿!”
妞妞一边尖声哭叫,一边拿着妈妈包屁股的布条揉眼睛。母老虎一看,眼珠子立即瞪成了方的。一把夺过布条,撰在手里,手直发抖,不知道该把布条藏到哪里。奇怪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