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路】(第一章 居洛阳大不易 一)
作者:niannianyouyu
2010/08/10发表于:SexInSex本站首发
*********************************************************** 这是本人的第一本书,我会尽量一直写下去。***********************************************************
「我说老李,你这棋下的不对啊,怎么着越下越臭了?」薛义一边得意洋洋的敲打着手里的棋子,一边满脸坏笑的调笑着在对面愁眉苦脸的文士。 「你这粗胚修休要嚣张」刚要反唇相讥,下面的话却又被李书佐生生的吞了回去。 「罢了罢了,没想到我李少辅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你这粗货手上」 说罢把手里的棋子扔在地上勾画的所谓棋盘上,长叹一声就要站起来。 「唉!你这厮!别走啊」 薛义一把按住了刚要作势欲走的李书佐, 「你这厮倒真是不顾面皮得紧,说好了输了就给我讲书的!」 李书佐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要说也奇怪,面前这粗胚本是羽林卫内一小门卒,原是大字不识,终日在瓦肆中私混的主。最近却忽然转了性情,整天围着自己问这问那,顺带把自己房中的书简都翻断了皮绳。 虽然这种久违的为人师的感觉让自己这个早被人遗忘的刀笔小吏着实高兴了几天,但原本懒散了大半辈子的人,忽然让他老老实实做先生,被这么个虎背熊腰的便宜徒弟团团围着真是让他痛不欲生。 其实说心里话,他的这个便宜弟子还是挺可怜的,自小就没爹娘,宫里一个姓薛的太监收养了他。这薛太监就住在李书佐隔壁,虽然是四体不全之人,但却知书达理,颇有几分任侠。一来二去爷俩和李书佐都很熟稔。 虽说宫里出身,但薛太监只是宫中几千太监中最底层那种。况且收养薛义那会薛太监已经五十多岁,没多久就清退出了宫,爷两日子过得非常清苦。 都说捡来的孩子命壮,这话可一点不假。 薛义从小就生得五大三粗,比同龄的孩子高出一头。把他当做亲生儿子看待的薛太监自然也是越看越喜欢,可是一直靠积蓄度日的老太监也真的是养不起这个大肚汉。于是在薛义十二那年,老太监用自己半辈子的积蓄,又拉下老脸苦求几个当年宫中的后辈,总算给薛义谋了一个羽林卫的铁饭碗。 本来十二是不能从军的,可谁让薛义长的壮哪,说他十二那是谁都不信。就在薛义昏昏恶恶的混进羽林卫之后没多久,薛太监就撒手西归了,薛义就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一晃五年过去,因为没什么后台,给皇上勤勤恳恳地看了五年大门,连个伍长也没混上。 几个月前,还生了场癔病。谁也没想到这一场病下来这厮反倒开了窍,这可真是让自认为见多识广的李书佐也目瞪口呆。 后来每天只要不用站岗,薛义就会腆着脸来让李书佐来讲书。内容随你,这厮倒是生冷不忌。但讲不到两句薛义就会化身好奇宝宝,由一点发散开来开始发问。问题可以说上到天文,下到地理,每次都能把李书佐问得哑口无言。 如果不是薛义在军中名声不差的话李少辅还真以为是哪个高人派他来折辱自己,每次都能让他张口结舌,「面如重枣」。李书佐不禁在心中嘀咕:「你们家祖坟冒黑烟也犯不着扰我李某人的清静不是。」 万般无奈的李书佐便心生一计,教薛义下棋,并且规定只要赢了他才给讲书,输了自然就要替他做些洗衣叠被的杂役。就不信自己浸淫此道数十年还怕了这粗货。 结果第一天李书佐终于摆脱了那个缠人的便宜徒弟,安安稳稳的睡了个午觉,第二天,李书佐就老老实实讲了一天的书。当第三天薛义提出把棋盘改成七横七纵之后,李书佐就坚持宣称,棋乃雅事,安能用此雅事行关扑之实,真真有辱斯文。并对之前的赌约概不认账。
提起这棋,坐在地上正在拿着草棍剃牙的薛义吧唧吧唧嘴,心里不屑地想到:「不就是五子棋嘛」 对于他这个来自后世的穿越小青年来说太简单了。 薛义本是一个生长在红旗下,号称无房无车无妻无钱的标准「四无」小青年,在一个月黑风高加班夜穿越到了这里。还好老天有眼,没把他丢在野人山去当花肥,而是附身在了薛义这个京城良家子,羽林军左营内宫南门门卒的身上。 转眼来到这里已经快半年了,从最初的惊慌和迷茫到现在的泰然处之,自己似乎神经越来越粗大了。 不过说实话,穿越小说自己读了很多,好多猪脚哥都穿的那么风华绝代,华丽的一个转身,金钱权利美女就都来了。 可真轮到自己的时候才知道对于一个来自另外世界的人来说,生活在汉代是如此的陌生和艰难。 不说别的,就那一口带着浓重陕西腔的官话就差点没要了薛义的命。足足一个月都没敢开口说话。即使到现在,在旁人听来,薛逸依然是一口混杂着幽州和江东一代口音的官话。很多时候还要靠装傻充愣糊弄过去。 本来还以为自己虽然既不会造纸之类的科学发明,也不会项少龙一样的绝世武功,但最起码也是受过好多年高等教育的人。怎么着也能算是个读书人吧。 可当自己第一次见到汉朝的「书」的时候就完全傻眼了。 一大卷竹简上刻着歪歪曲曲的似是而非的汉字。 薛义不禁在心里苦叹一声:「天啊,难道我连识字也算不上了吗?」 瞬间变成文盲的挫折感让薛义好几天都没精打采的。 还好自己还认识这位李书佐。 看着远处磨磨蹭蹭地进屋去取书的李书佐,薛义心里就是一阵偷笑。这李书佐还真是个有趣的人,似乎从自己初到宝地的第一天便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 薛义一口吐掉了嘴里的草棍,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半倚在大枣树下。 洛阳初夏的天气远没有后世那么酷热,拂面而来的阵阵凉风让薛义不禁有些恍惚,脑海中又回想起了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的情形。
和绝大多数穿越小说一样,本书的主人公也是从并不那么令人愉快的昏迷状态开始令人绝望的穿越生涯的。 薛义首先感到的是一双小手在不停的撕打着自己,虽然力量不大,但是指甲嵌入肉里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疼得薛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莫不是掉进了野猫窝!」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薛义将手向下一推,却感觉满手的柔软,耳畔传来一声压抑的惊呼。定睛一看,原来自己正趴在一个赤身裸体,浑身是水的大姑娘身上,而入手的柔软却不是对白白嫩嫩的鸡头小乳又是什么。 雪白的奶子在自己的揉捏下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形状,让人不禁联想起高更的印象派绘画。而两粒蜜枣大小的鲜红乳头却倔强的从指缝中挤了出来,奋力向入侵者进行着无言的控诉。 看着身下目瞪口呆一脸惊慌的姑娘,薛义也是一愣。 「好美的姑娘」 这是在那一瞬间薛义脑海唯一的念头。
氛围是如此的旖旎动人,但是时间和空间的法则却打乱了薛义的美梦。 此时薛义硕大的身躯悬正在半空,可向下支撑的双手却是用力也不好,不用力也不好。 最终万有引力战胜了一切,不敢发力的薛义来了一个标准的狗啃屎。 上帝仿佛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在一样制造着一个又一个巧合,薛义的嘴正正好好重重的砸在了身下姑娘的嘴唇上。
没错,是砸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先后翻滚着捂着嘴倒在地上。 紧接着薛义身后破了一个大洞的墙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被惊动了的老鸨和几个龟奴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眼见屋里的一片狼藉,脸上涂了半尺胭脂的老鸨已经是吓的面如土色。 「哪里来的冒失鬼,真真是要了亲命了!」 老鸨一边恨恨的骂着,一边吩咐龟奴去搬一个屏风来把破了洞的墙挡住。吩咐完了有又狠狠地说道:「都给我嘴巴严点,谁要敢泄露半分出去,就让你们尝尝我白凤娇的手段!」 几个龟奴吓得一个激灵,连滚带爬的搬屏风去了。别看这老鸨平日里嬉皮笑脸春风拂面的,但在勾栏里的人都知道白凤娇三个字可绝对是心狠手黑的代名词。 老鸨钻过墙洞进得房中,看了一眼正拉扯着被角要将白花花的身子挡住的姑娘,又看了一眼捂着嘴坐在地上的薛义,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半响之后才柔声说道:「依奴家看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也请这位公子不要记挂在心上。」 说罢挥了挥手,早有一个龟奴小跑着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