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布拉库尔克】(3)
作者:粗手指
发表:201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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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灰尘弥漫。吆喝声、吹哨声连成一片。小赖咬着牙挪过来,他每条腿都有井盖那么粗、一千斤那么重。又锻炼身体又挣钱,这比上学值。他在心里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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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在街上溜达,肚子饿了,左右瞅,海底捞、羊蝎子、傻妞火锅、鲁菜,都没食欲,继续往前,忽听鞭炮声,瞅一馆子开张,牌匾上写「十道髓乱炖」。
十道髓!地图上没标。那旮贼冷,比满洲里还冷。每年刚十一,冰渣雪碴就裹风里兜过来,整得你睁不开眼、伸不出手。那是姬出生的地方。她在那旮呆了十三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姬走进去,膛儿不大,桌子全满,乌烟瘴气,很多嘴在蠕动,很多人在吃。服务员拿菜谱迎上来、自来熟招呼:「姨来啦?先点菜吧。」
姬问:「你们老板十道髓的?」
服务员说:「啊不。蒺藜屯儿的。」
「那咋叫十道髓呢?」
「现在馆子起名都这样儿,哪儿偏说哪儿。姨吃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来个猪佑炖粉条呗。」
「好。哎那桌客人走了,姨坐那儿吧。」
靠窗口,坐桌边,心慌慌,手麻麻,脚发凉。每个人的老家有一种魔力,像初吻,让人无数次想起,刻进骨头,想忘都忘不掉。
思绪又飘回到十道髓子。十道髓!冰渣雪碴!那荒原、那干打垒破房子、猪的嚎叫、那面老镜子……
如今爹娘早没了。姬眼前浮现出家里那面老旧的镜子,还有镜子照出来的好看嘴唇。镜框金、红两色油漆起皮脱落,基本瞅不出原色了;镜面背后锡汞也麻麻龟裂,只能勉强照影。那镜子传到她家已经多少年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打小就爱照镜子。长时间在镜前流连,凝望镜像。那年她多大?记不清了,十一岁?也许吧。那天下午,班上一雀斑女生话儿赶话儿说:「你知道你哪儿长最好看么?就嘴。」
姬回家照镜子,发现自己的嘴长得还真的越来越标致,嘴唇红润软乎,唇型好看秀气,不薄不厚,端庄大方。她开始观察旁人的嘴,都不如她的好看。这增强了她的自信。她觉得走路都轻快了,敢抬头挺胸了,甚至敢主动打量男生了。
十三岁的一天,爹告诉她,家里没钱再供她念书了。
在十道髓,家家都知道有个杀猪姬,个不高,浑身蛮肉,野猪赛的。小眼贼亮、放光,透着脑子好使。没上过学、没读过书,凭手艺吃饭,养活一家子人。
打九岁起,姬丛椋就跟着爹杀猪,打下手。猪们临死前变了声的嚎叫她都听恶心了。常年瞅着爹熟练地插管吹气剥皮、卸脑袋卸四肢开膛破肚。给猪拉院里、侧翻按倒上绑绳、跟爹搭上条凳捆牢、猪脖子底下放好铝盆儿接血、抬头瞅爹那麻利一刀。那把刀黑不溜秋,刀把儿常年脏黏,刀刃乌黑,贼好使,嗖一下就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猪血垂直拉丝、冒着热气、腥气蒸腾。猪脸紧挨姬脸、眼珠欢快地盯着她的眼珠、壮烈嚎叫、不屈地意淫着邪恶逃亡。
她心里还想上学校,那里男孩子多,比猪有意思。她爹简要宣判:「念、念书能干啥玩儿?过来卸、卸猪!」
娘闷头磨刀,不吭声。娘是十道髓村公所的,给做饭。娘儿俩不亲近,因为娘想要男孩。
十三岁的姬丛椋来到院门口,帮着爹往圈里卸猪。猪们欣快地唱着扭着,展现完美快乐猪生。忽然,姬丛椋心想:如果有一天俺是被捆绑被宰的猪,那该多好?
她心跳快了,汗也冒出来了,糊一脑门。她意识到,这想法是不好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摇摇头,想摆脱这怪想法,扭过脸,却发现眼睛正望着那杀猪专用条凳。
她的心一阵紧缩,鼻子闻见了热乎乎的腥味,脖子微微犯痒。她把右手抬上来,轻轻摸摸脖子。脖子很好,皮肤细腻,温热,发黏有汗。心底有些东西像藤蔓往上挠着爬,不依不饶不讲理,像怀胎女人。
藤蔓萌芽的攀升速度往往超过你的想象。姬丛椋当年没意识到,她心底受虐欲望扭着小腰往上拱、已经快拱出头了。
那之后过了三十七天,再次帮老爹往条凳上捆猪的时候,听着那猪优美的嚎叫,姬丛椋忽然一阵强劲反胃,哇地吐了。
吐完擦擦嘴,心里问自己:俺要往条凳上捆猪捆到几十岁?五十岁?六十岁?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不想再干这事儿了。她松开紧紧按着猪脑袋的双手。那猪立刻一扭身,狂奔而去。
爹狂怒的叫骂声在她耳廓逐渐淡化。她感觉浑身都轻松,像鸿毛那么轻。
她发觉脚下的院子在往后撤。她发觉耳边有了风声。那是自由的声音。她越跑越轻快,跑出院子、跑出十道髓,没回头。
搭送肥料的马车上了呼布拉库尔克,投奔三姨,说啥也不回去。三姨给做了顿饭。黑夜她醒来,听见三姨正低声说:「这孩子不能留这儿。沾亲带故留张嘴,说倒好说,可一住不走,花销谁出?咱家自己这都快过不下去了。」
三姨夫问:「那你说咋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给送李圣砾那儿去,他认识人多,道子多,屋子也多,住得开。」
轱辘棒子李圣砾是三姨夫老乡,偷偷收人参往外倒腾,当时算有钱户。第二天拉去一唠,说跟着学徒。李圣砾瞅她白嫩,会数数,就答应留下她,说好管吃管住,但没工钱。能不杀猪,姬已经知足。
安置妥以后,她发现呼布拉库尔克男的比十道髓子多多了。各式各样的男的。长头发的、短头发的、光头的、高个的、中苏串儿、雄壮的、威武的、甜美细腻的。她悄悄打量着不同类型的陌生男人们,心潮澎湃。
李家有个伙计,二十琅当岁,贼高,一米九八,是个串儿,进门得哈腰。李圣砾嘎嘎忙,老出去,家里姬跟伙计盯着。
这伙计能吃能睡,长得高大健壮,浑身肌肉钢钢的,腿上汗毛特密。瞅他干活,姬丛椋会下面流水,湿了裤子。春心萌动的姑娘,晚上躺炕上心痒痒的,浑身发烫;想着那硬棒槌腿、腿上的汗毛,想着想着右手滑到下面,手指探下去,往下、往下,轻轻拨弄、到凹处探摸,悄悄安抚。可适得其反,火苗窜起火焰,越弄越睡不着、越挠越痒。黑暗里,好看的嘴唇微微松开,发出无声的喘息。嘴唇软乎,渴望被亲,没人亲,她把左手搭上来,轻轻摸嘴唇,嘴唇本能地找上来,亲左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白天,她有事儿没事儿给伙计端杯水。端十回有九回伙计瞅不见。店里店外有他忙的。姬就琢磨:咋才能让他注意俺呢?年轻姑娘用了心,最后使上苦肉计,那天故意把灌满开水的暖瓶放在台角,1/3放台沿外,稍微一碰就倒。她站旁边守株待兔,像个小猎人。
伙计走来走去,一蹭,暖瓶折下台。姬赶紧趴下抢救,她动作哪有自由落体快?瓶胆在她腿边爆炸,里头是烧开的开水啊。一开始她并没怎么疼,过了三秒,快感开始涌来,锋利钻心,像碎玻璃碴子。伙计蹲下扶起她、连声道歉、问疼不疼、帮她上药、归置打扫、忙前忙后。小猎人狩猎成功。她近距离打量今生第一个猎物。威猛高大健壮无比,虎背熊腰,眼下乖乖蹲她身边,贼驯顺。
伙计本来就傻实诚,加上对姬妹妹烫伤心里内疚,每天给她换药、背她去后屋睡觉、背她上厕所。她趴猎物背上,紧紧搂着那粗脖子,拿奶子来回蹭他后背;她诚心给头发放下来,让头发丝儿挠他耳朵、脖子。她不信猎物没感觉。一而再、再而三,伙计冒汗了,托她屁股的手蠢蠢欲动。两头年轻的兽互相试探着,吸着对方身上各部位蒸腾出来的好闻的荷尔蒙。干柴烈火,嘭。
那是今生头一回。晕眩、缺氧、喘得她难受;下头呼呼的,眼瞅要抽。浑身没劲儿、手脚冰凉、头晕耳鸣、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只瞅见伙计的厚嘴唇,因为贴得近,显得放大了好多倍,因为放大了好多倍,显得变形诡异,不太认得了。
伙计变牲口,礼节全不见了,解她衣服。她有点怕,又期待。牲口也扒了衣裳裤子,露出黑麻麻一大坨,毛楞愣,那条大肉管子直挺挺翘着,炮口对准仇人。炮管插进来撕裂防守的时候,确实疼,可她觉得比不上腿脚烫熟那么钻心。牲口粗鲁抽插,突然嚎叫,然后鞠躬谢幕退场。她纳闷:完啦这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没见红。邪了。那可真是她的头一回啊。伙计并不在乎。礼毕,两兽互相再瞅,眼神变了,大胆直接,喷着火星。趁没人,找机会再练。第二回、第三回,伙计还是贼快,不过姬的快感叠加积累,越来越多,像她下边的水。这是门手艺,熟能生巧。
火借风势,可劲儿燎原。俩人拼命拿纸包火。家里着过火,难免有烟味。他俩终于败露了。那天李圣砾出门送货,突然折返,撞破好事。伙计被开除,不许上门。那以后李圣砾送货、收货、验货全带着她,寸步不离。姬丛椋觉得不自在、不痛快,又没有可以对抗的条件。她怕李圣砾给这事儿告儿她三姨,只好整天夹着尾巴、提心吊胆,绝对劣势。
烫伤好了之后,她给李圣砾所有能洗的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所有被子都拆了,洗干净再缝好。她用疲劳修行自己,同时也想讨好他。经常梦想伙计杀回来,救她出去,俩人走远远的,可伙计一直没再出现。可惜了那么大个子,那么能吃,遇到事儿居然这么懦弱。她想着,惦记着,一遍遍咂摸那些让她心跳的甜蜜。
熬过一年,平安无事,李圣砾心里绷的弦放松了。这天,他出去收参,姬丛椋来了身上,外头贼冷,她懒得动。李圣砾前脚刚走,他三爹来还一笔钱,被她三下两下勾引了。这三爹,她叫三爷,是李圣砾的爸爸的一个拜把子兄弟,两家曾经近便,摽着膀子出去打架、喝酒耍钱,后来出了褶子,走动不那么勤了。
上了炕,发觉三爷真能整,当年好像不到五十,进攻时间贼长,大钻头左突右攻,旋转抽插,给她整得贼啦舒服,腾云驾雾,下头稀里哗啦,一抽一抽的,缩完胀、胀完缩、一波跟着一波,她上下俩嘴犯起馋,想要的感觉贼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三爷让她说骚情话,开始她嫌埋汰,拉不开拴张不开嘴。三爷不急不忙,引导她、带动她、启发她、教她。
姬感到他涨得贼硬,觉得贼啦刺激。三爷鸡巴大,花样多,比那伙计强。翻来覆去地弄,快给她整死了,子宫、阴道、阴蒂同时痉挛,她真觉得快死了,活过来以后回味,临死的感觉格外甜。三爷弄了好长时间,姬累散架了、下头湿得不行,三爷还精神着呢。偷偷摸摸的高潮格外刺激。
原来整屄这么美、这么让人迷醉。她开了窍,开了天眼,发觉以前错过好多东西。这事儿让她上瘾。两天没整就浑身不得劲儿。偏偏怕啥来啥。三奶来找李圣砾,到后屋嘀嘀咕咕唠了半晌。
李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