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花眠
作者:【清】情痴反正道人
第一回 悄夫妻藉酒赴阳台
词曰:
香径留烟,蹀廊笼雾,个是苏台春暮。翠袖红妆,销得人亡国故。开笑靥夷光何在,泣秦望差谁诉?叹古来倾国倾城,最是蛾眉把人误!丈夫峻赠侠骨,肯靡绕指,醉红酣素?剑扫竹魔,任笑儒生酸腐。媸相如绿绮闲桃,陋宋玉彩笺偷赋。须信是子女柔肠,不向英雄谱。
尼父道:「血气未定,戒之在色。」正为少年不谙世故,不知利害,又或自矜自己人才,自倚自家的学问。当着鳏居萧索,旅馆清,怎能宁奈?况遇着偏是一个奇妙女;娇吟巧咏,入耳牵心;媚脸妖姿,刺目捶胆。我有情,他有意,怎不做出事来了?不知古来私情,相如与文君是有修的,人都道他无行;无微之莺莺是无终的,人都道他薄情。人试想一想,一个女子,若与他苟合,这时你爱色,我爱才,惟恐不得上手,还有甚话说!是后边想起当初鼠窃狗偷时,是何等光景?又或夫妇稍有隙,道这妇人当日曾与我私情,莫不今日又有外心么?至於两下虽然成就,却撞了一个事变难料,不复做得夫妇,你伴我牵,何以为情?又事事觉,为人嘲笑,致那妇人见薄於舅姑,见恶以夫婿,我又此心为情?故大英雄见得定,识得破,不偷一时之欢娱,坏自己与他的行止,以便从长计议。
又诗曰:
太平时节日偏长,处处笙歌入梦乡,
闻听鸾舆且临幸,大家拭目待君王。
几明窗净不染尘,图书镇日与相亲,
偶然谈及风流事,多少风流误了人。
这句话乃咏御驾幸临之事。从来天子建都之处,人杰地灵,自然名山胜水,凑着赏心乐事。如唐朝,便有曲江池;宋朝,便有个金明池,都有四时美景,倾城仕女王孙,佳人才子,往来游玩。天子也不时驾临,与民同乐。
如今且说那大宋徽宗朝年东京金明池边,有座酒楼,唤着春悦楼。这酒楼有个开酒肆的阮大郎。娶妻赵氏,夫妻二人尚未有子,却也和睦相处,朝暮守,其乐融融。兄弟阮二郎,年方一十九,生得丰姿韵秀,一表人才,时下尚未有妻室。因兄嫂待他情同手足,也乐得一起料理生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春悦楼因处繁华地段,生意日趋兴隆,时日一久,兄弟二人便觉忙乎不过,遂买一女,唤名凤儿,另一小,唤名宝儿,得此二人终日料理,兄弟俩倒腾出些时日,各自寻快活去了。
且说那赵氏,生性妖娆妩媚,嫁於阮大郎,虽无甚怨言,却怎奈大郎终日忙於生意,一朝下来,已是筋疲神倦,哪顾及床第之欢?日复一日,倒苦了赵氏,暗想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欲?更何况我正值风华年纪,怎能耐禁那漫漫长夜之孤寂?若说瞒着官人去偷汉子,不说坏了妾身贞节,也是大大羞辱门庭哩!」想罢,得耐着性儿,渡日如年。
一日,赵氏忽闻阮大郎已得两奴婢相帮,如同得了皇帝封赏似,暗自庆幸,便想道:「妾身前些日委曲求全,已倍寂之苦,时下添了手脚,想他阮郎不似以往那般有心无力,眼下,便可顾及妾身也!」
是夜,赵氏特地着人备下肴馔,单等阮大郎回归。少顷,大郎便至,笑道:「眼下生意愈做愈好,着实令人欣然!」
赵氏道:「光顾着那生意儿,却忘了陪老娘饮盅酒,解解闷,实是不该!」
大郎笑道:「这太平盛世,家道殷实,娘子闷从何来?」
赵氏佯怒道:「郎君天性聪灵,何须妾身一言道明?岂不羞杀人也!」
大郎道:「又不是你肚里虫儿,怎能知你心中所思哩?」
赵氏笑道:「既是夫妻,言语之间,应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妾身言下之意,郎君亦不领悟,岂不有失夫妻之情?」
大郎笑笑,端起酒盅,吃了一口,道:「娘子言过其实,仅凭一语不解,就说成有失夫妻之情,未免冤枉我也!」
赵氏不语,也满斟一杯,举至唇口,微微一品,笑道:「郎君终日除了忙些生意,馀下些时日,都干些甚哩?」
大郎闻言,微微一惊,亦放杯於桌上,目视赵氏道:「娘子愈说愈糊涂,我终日除了忙活生意,空闲时,则不离你左右,娘子言下之意,莫非老夫瞒你於外寻花问柳不成?」
赵氏笑道:「郎君出得此言,却不思量一番,连自家妇人都搁置於枕边,哪还能顾及他人哩?郎君自不量力哩!」
大郎大悟,笑道:「原来娘子方才言语,亦是暗示於我,与你行快活事体哩!不怪你有所怨言,我终日忙於生理,倒忘了夫妻枕边之欢,实乃罪过!」言毕,离座面对赵氏,行了一大礼,道:「有失应尽之责,乞娘子万勿见怪,饶恕则个!」言毕,近桌就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赵氏正饮了口酒,见大郎那般模样,忍禁不住,那口酒不待咽下,倒喷将出来,幸而脸转一旁,倾了一地。赵氏忙取帕儿揩拭一回,笑道:「郎君甚憨!惹得妾身酒吃不成,倒喷将出去,甚是可惜也!」
大郎笑道:「此刻老夫显丑,少时娘子做起憨来,则更胜一筹哩!泼撒些许酒,亦是小事儿,娘子若有酒兴,我定陪你痛饮个够!」
赵氏道:「郎君之意,妾身甚是不解,何不道个明白?」
言毕,满斟一杯,双手递与大郎。大郎接过,笑道:「想那枕边之欢,多是男上女下,妇人於男人身下,极尽淫狎之状,岂不是奴才相十足,待那时,将穴儿启得大开,饮个不止,岂又不是痛饮一番!」言毕,大笑一回,方才举杯一饮而尽,遂也满斟一杯,回敬赵氏。
赵氏接将过来,嗔怒道:「郎君怎不知羞?将那丑事儿与饮酒相提并论,着实淫辞荡语,有辱斯文!」
大郎笑道:「枕边之欢,亦有飘飘欲仙之快活,怎可说成羞事儿?想天下男女都顾及脸面,不去做那事儿,早就人伦俱废了?」
赵氏笑个不止,亦举杯与大郎同饮,大郎又道:「难得与娘子这般快活,不若将这桌肴馔撤到帐内,痛饮一番罢!」言毕,起身离座。
赵氏笑道:「尽出些不着道的策儿,又要瞎舞弄一番?何不唤凤儿前来相帮?」
大郎道:「这黑灯瞎火的,他怎能摸着路儿,还是你我二人齐齐动手罢!」言毕,寻来一矮足桌儿,放置床上,又将酒肴一一摆好,二人方才上床坐下。
二人推杯换盏,饮过数巡,面发红光,说说笑笑,不觉天色大晚,忙点亮银灯,二人又猜枚行令,酒勾八分,大郎於灯光之下细窥赵氏,更添娇媚,十分俊俏,遂一把扯将过来,欲解其怀。
赵氏挣脱出来,笑道:「如此长夜,何愁不能尽兴,是待酒足饭饱之后,方可行事,郎君倒忘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哩!」
大郎不去捉,笑道:「罢!罢!这盛馔於前,岂能不用!」言毕,操起箸儿吃了起来,赵氏道:「无酒不成席,郎君不饮酒了么?」
大郎道:「不用了罢,饮得头晕。」一头说,一头吃个不止,赵氏亦不言语,遂起身走开,俄尔捧来一杯酒,上席假近道:「郎君还是再饮一杯罢,即便饮醉,又有何妨,又不去寻那粉头快活?」
大郎笑道:「正要去寻粉头哩!常言说:『家花未及野花香』哩!」言毕,又笑了一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赵氏嗔怒道:「人前人样,郎君亦是人前鬼样,吃着碗儿,觑着锅儿里哩!饮上一杯,又有何妨?不看僧面看佛面,妾身奉了半日,郎君不肯赏脸么?」
大郎箸儿停了,迟疑起来,俄尔,方道:「方才已饮得尽兴,眼下老爷肚内空空,待我先吃上一回再饮何如?」言毕,复操起箸儿,又风卷残云一般吃将起来。
赵氏微叹口气,将杯置於桌上,戏道:「郎君且慢慢用罢,去寻粉头,再过一时辰亦不迟。」大郎道:「娘子休得乱讲!哪儿来的甚粉头,放你不用,去寻粉头,岂不是舍近而求远!」言毕,举杯至唇边欲饮。
赵氏忙夺杯而去,笑道:「郎君如何个饮法?」
大郎不悦道:「娘子甚是作怪,方才劝我饮酒,待正欲饮时,又夺将过去,饮酒亦用杯儿送至口里,又有甚不妥?大惊小怪!」
赵氏道:「把那杯儿饮酒,亦是老套,何不寻寻其他物件,图个有趣!」
大郎笑道:「娘子甚是稀奇!去寻甚物件来饮酒,莫非戏弄我罢了!」
赵氏笑道:「郎君终日不辞辛劳,妾身感怀,今晚权将妾身的乳杯儿饮上一回如何?」
大郎闻言,心中大喜,道:「娘子竟出此计!是有苦娘子乳儿哩!」
赵氏道:「休得装妖做势,还不速速解我绣衣,容你受用!」大郎忙去解怀,露出白馥馥的胸儿,又捻那奶头,笑道:「好个乳饼儿,令人爱煞。」言毕,把舌吮咂奶头,如同小儿吃奶一般。
大郎捻住奶头,又道:「娘子诳我,这奶儿又不是空的,如何饮得酒?」赵氏执杯在手,偎在大郎身上道:「妾将酒倾於乳上,令其自流,郎君在下接着,岂不妙?」一头说,一头将杯儿在乳上倾酒,那酒儿沿着乳儿而下。
大郎一见,未及言语,慌忙丢了箸儿,就往胸乳上乱舔。一头舔一头叫道:「娘子会变法儿,饮将起来,连嫩肉儿一齐吮吸,甚是新鲜,多斟些罢。」言毕,又唧唧乱舔。
赵氏徐徐而倾,看那大郎嗷嗷待哺的样儿道:「妾身这奶头,可好滋味?」大郎一口含住,吃了一会儿,道:「酒与乳香,果然异味,是酒味淡了些。」
赵氏道:「郎君已将整杯酒饮乾,不饮也罢,再饮又头晕!」大郎老着脸道:「要饮要饮,莫说头晕,即便饮死,也是值得,要知恁般饮法,无人得趣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赵氏道:「罢!罢!妾身本是犒赏於你,又旨在乎你多饮一杯?何况,这般饮法,倒弄得妾身周身酥痒哩!且劳郎君替妾斟来一杯。」
大郎道:「娘子之言,我岂不从?」言毕,将杯儿拿过,去斟满酒回来,还捎带了个酒坛,置於桌上。
赵氏笑道:「郎君方才用过这乳杯儿饮,再饮下去,亦是无趣也!妾欲再换一处,容郎君消受。」
大郎道:「还有何处能容酒?」
赵氏道:「你且觑这脐儿,深深一个窝儿,若倾酒於内里,你管畅饮何如?」
大郎笑道:「娘子顽兴十足,那个脐窝,怎能饮酒?我还是舍不得你这对嫩肉做的杯儿,罢,且拿酒来,容我酣饮一回罢!」言毕,搂赵氏於腿上,将口儿探下俟那酒儿流下。
赵氏高扬粉臂,将那酒儿照准乳儿复徐徐倾下,大郎饮个不迭,直嚷道:「徐徐的倾罢!」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 两情兴浓酒饵迷离
诗曰:
客路暮春低,香闺春草齐,
从今明日夜,两地共凄凄。
甘载奇男子,俄惊作女流,
客窗闲自省,两颊满娇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且说大郎道:「娘子缓些,这酒俱都流至肚脐里了。」言毕,又把舌乱舔。赵氏道:「肚脐里正好,容你当酒杯儿哩!」
大郎一路吮吸,道:「你的脐儿甚浅哩,舌儿一触,便没酒了,还是另寻他处罢!」言毕,凑口於腹上乱吮咂一番。赵氏扭着身儿道:「休去乱舔,痒痒的!郎君若嫌杯儿浅,还有一只肉做的杯儿,倒深几许哩!」
大郎疑惑,马口儿移开问道:「缘何不取出来用?藏起来作甚?」赵氏笑道:「骗你哩!那里还有甚肉杯儿?郎君贪心,嫌酒不够吃么?」言毕,又遍倾酒於酥胸上。
大郎忙又至下而上舔遍,遂急问道:「老爷酒兴十足,娘子定有甚新招儿,容我受用,速些取出!」
赵氏被舔得周身火动,燥热难当,遂道:「你将要身裤儿卸了便知了。」言毕,骚骚的挺凑起玉臀,勾引那大郎。
大郎恍然大悟,道:「闹了半日,是你那下面妙物儿,乖乖,这酒甚烈,你这细软嫩杯儿如何承受得了?」
赵氏笑道:「妾正是引火灼身,好容郎君替我杀火哩!」
大郎又道:「这烈酒滚滚而至,受不住哩!」
赵氏见他迟疑,道:「官人莫罗嗦,速将妾的裤儿卸了,保郎君饮个痛快。」
大郎笑道:「卸那裤儿,须叁两下,恐届时熬不住叫痛,休怪我。」言毕,卸下其裤儿,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小肚儿雪白如玉,那脐下叁寸之地稍稍隆起,两片莲瓣,芳草依稀,莲瓣中玉露滴滴,探手触之,莲瓣微张,玉露欲滴。
大郎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欲凑口去咂,赵氏忙道:「莫脏了肉杯儿,郎君饮得不洁。」
大郎笑道:「你这杯儿,久未揩拭,将口儿启大些。」言毕,挖个指头进去搅。赵氏本执杯在手,不意大郎这一咂一搅,穴儿倒酸痒无比,一时竟忘了斟酒。
大郎稍待片刻,不见动静,忙抬头道:「怎的还不斟酒?」话刚说完,却见赵氏双目紧合,心知他被这一挑弄,春心已发,便朝穴儿上复挑了一回。赵氏猛觉穴儿一阵刺痛,方才回过神来,嗔怒道:「郎君乱捣个甚?」
大郎道:「怎的还不斟酒?」赵氏闻言,忙收紧腿儿,又将酒徐徐倒下,大郎乱嘬了一番,那一道道酒儿四散开去,赵氏见状,忙尽倾酒杯,那酒而下,流向那穴儿,刚及穴口儿,那赵氏便杀猪般嚎叫,把个手中杯儿一掷,腿儿於半空乱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大郎怔住,知那酒性太烈,遂抢将上去急急吮了起来,将个舌儿舞得翻飞,俄尔,舔尽残酒,方才抬头道:「酒已饮尽,还斟否?」
赵氏早没了声息,被那酒儿杀得半死,大郎见他不应,急扒在上面又把口布气,弄了一阵,赵氏才徐徐醒来,道:「不听郎君言,吃亏在眼前,这肉杯儿也忒嫩哩,险些给杀烂!」言毕呜哑起来。
大郎又亲几口道:「怪你飞蛾扑火一般不知就里,明知那酒儿性烈,偏要做耍,亏你花样多多,吃了苦头罢。」
赵氏将头抵其胸道:「妾思忖我那阴穴,能禁住郎君巨物冲撞,区区酒水儿,哪有甚厉害?今番才知还有这般苦楚哩!」
大郎淫兴已发,遂探手摸其阴户,早已淫水汪洋。赵氏道:「妾倒忘了,方才自说以酒倾身,乃是引火灼身,招郎君杀火哩!这番酒己被舔尽,心火上窜,待郎君与我杀火!」
大郎道:「杀火之物乃近在眼前,为何不自取?」
赵氏故意道:「在何处?让妾一看。」
大郎笑道:「就在老爷裆间,你却不知?」
赵氏道:「你欲消受,却让我来卸裤儿,做梦罢!」
大郎见他执意不肯,遂又哄道:「我这物儿许久未你那水洞,若娘子亲他,他便兴高哩!」言毕,把个口儿凑到赵氏腿间去拱。
赵氏道:「任凭你摩弄,是妾不再斟酒哩!」大郎故意问道:「却是为何?让我空舔这肉杯儿?」
赵氏道:「郎君可怜妾身则个,实再不敢,杀死妾身了,况且,郎君也不与我杀火,我又何苦自找苦受哩!」
大郎道:「恁般岂不渴死我也?」
赵氏道:「送些水儿给郎君罢。」言毕卧下,拖来枕头,也不管湿否,衬在腰下。大郎笑道:「你那水儿有甚吃头?除非合着酒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赵氏不依,见那大郎依旧穿着裤儿,遂腾手去卸,大郎也不加止,任凭滑了下来,哪知滑至半路,被甚止住,急扯不下,赵氏急道:「这裤儿宽大,缘何扯它不下?」言毕,探手去摸前面,不意碰着一硬物,方知被那阳物阻住,笑道:「原来是郎君阳物久未与妾阴穴亲近,怕羞不愿抛头露面哩!」
大郎道:「它若是羞,就不恁般硬了。」赵氏探进手去扯拽出来,捻於手心,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奇大无比,赵氏看的好不动兴,遂将阳物持於口边,吮吸不休。霎时,阳物青筋暴胀,龟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赵氏惊道:「郎君阳物怒气甚凶哩,缘何是好?」遂将其裤儿卸下。大郎道:「定是他嫌门不当,户不对哩!」
赵氏道:「如何才门当户对?因你方才吃了阵花酒,又便宜了阴穴,他却未曾沾得一些,焉能不怒?待妾身来侍奉它罢。」言毕去取酒杯,饮了些剩酒,含在口里,腾身欲往上凑。
大郎急忙止住道:「前番都已这样饮过了,换个酒令罢!」赵氏将酒咽了下去,道:「换何酒令?郎君教我。」
大郎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盘置於桌上,与你饮个交杯酒罢。一头饮,一头寻那快活!」
赵氏笑道:「一心怎能二用?何况,这方寸之地,怎好腾挪?怕不尽兴哩!」
大郎道:「庄稼收成,不论田地,若是你跌下,便是丢了,战我不过,便罚一大杯,我亦如此。」
赵氏道:「郎君岂不欺我!你酒量甚大,妾身定会吃亏的。」
大郎道:「罚我便是了。」赵氏欢喜,起身将桌上收拾乾,又置上毯儿,那大郎坐上。赵氏见那物儿直立,遂假过去欲吃进去,被大郎推却道:「要面对面的干!」
赵氏道:「恐怕不牢实,郎君已坐了大半个桌儿,妾身坐於何处?」
大郎道:「你可掰开双腿,坐於我胯,定不令你跌下去,即便跌下去,却是软软床榻,料不会生事。」赵氏依言,扶着大郎肩头,掰开双腿,骑於大郎胯间,大郎忙扶住阳物,照准阴穴,喊道:「坐将下来罢。」
赵氏闻言,忙身儿下坐,叱的套将进去,不禁惊道:「心肝,弄的满满实实的,不敢动了。」
大郎道:「动与不动,你自作主张,管我甚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赵氏初时徐徐套弄了几回,不曾放马驰骤,大郎亦觉不适兴,遂紧紧搂抱赵氏,猛耸臀尖,霎时二人绞杀一处。
赵氏大叫道:「痛杀我也,且慢慢的罢。」一头说一头梳拢腿儿。大郎阳物被夹得十分畅意,便又耸动了数回,又不动了,再看那赵氏,那顾悬空?扳住大郎肩头套桩,愈动愈速,淫水直流到桌上四溢开去,大郎也被激得阳物乱挑乱刺,下下直抵花心底处,心想道:「使尽平生气力,尚可补偿前些日他孤寂之苦也。」
大郎想罢,遂着力顶送,再借赵氏七分力气,弄得桌儿叱叱乱响,妇人儿哼叫连连。赵氏干得正美,猛地里大叫道:「心肝儿,我欲丢矣!」大郎大喜,遂愈加着力,见赵氏两眼儿翻白,高声浪叫,狂颠不止,知是正阴精,遂又猛力挑刺,那赵氏四肢俱废,跌下了桌去。
少顷,赵氏直起腰道:「险些又跌下地!谢天谢地,若不是妾身心存一念,或是郎君再使些手段,落於尘埃不可!」
大郎闻言懊恼不已,遂道:「罚酒不知罚於何人哩!可是哪个败了?」
赵氏笑道:「妾身未曾败。」言毕又收紧阴户。大郎道:「莫非你又要干上一回?」
赵氏笑道:「若不将我人翻桌下,那酒便是你饮,亦是你败阵也!」大郎听他话里狠毒,遂也发狠道:「你这骚达达的样儿,恨不得将你花心捣烂,看你还干不干!」
赵氏道:「看郎君如狼似虎的模样!要妾身欲吃杯罚酒都不允哩,今日妾偏要吃上十杯!看郎君有没有手段让妾吃!」
大郎咬咬牙道:「好!好!送你十大杯罢!」言毕,将腿掰开,撑住桌儿,那赵氏上了身,依旧坐在腿上,二人又干了起来。正是:
俏如活水分难断,心似灵犀隔也通, 春色恋人随好处,男贪女慕两相通。
二人干将一阵,赵氏浪声叫道:「啊唷,郎君!莫要得恁般深,妾身那花心儿招架不住。」大郎道,「不顶住你花心研上一回,你怎能饮上酒哩?啊唷,我这龟头亦麻麻的。」
赵氏道:「郎君!莫要扳妾身臀儿,捻得痛哩!」
大郎嘿嘿笑道:「不扳你的臀儿,倘跌你下去,那酒儿谁人饮哩?」
赵氏道:「郎君的物儿将妾身扎得牢牢的,如枪挑一般,哪能跌下去哩?除非郎君先完事而罢软中止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大郎道:「我完事尚早哩!这酒儿定是你饮哩!」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叁回 闰阁间欢语戏风情
诗曰:
一番风鹤一番惊,闺阁幽情自不禁,
旧恨乍随流水逝,新愁又似白云深。
鱼书寄去成空问,鸿信徒来莫慰心,
留得贞风付官人,兰房有日共调琴。
且说大郎见赵氏似成竹在胸,言语下有那必胜之意,便道:「若等老爷干完了,你早将十杯大酒吃尽哩!」
赵氏道:「妾身着饮得十大杯酒,岂不醉得烂如泥?那时郎君若兴起,恐没人与你杀火哩!」
大郎道:「若将娘子杀翻饮酒,还须得我尽番气力哩!」言毕,急急的顶送不止。
赵氏道:「郎君缘何恁般急?你这宝贝若贪心,可割将下来,放至我肚儿里罢!」
大郎嗔怒道:「说得甚鸟话!若割将下来,岂不丧了性命?况呆物一个,藏於里头又有甚用?」
赵氏道:「此言差矣,历代朝中不是有太监么?怎的无物倒还尽惹风流事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大郎道:「休得咕噜,速些套桩,莫耽误我兴哩,扒稳些,我欲大顶了!」话音未落,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干,那赵氏叫道:「士别叁日,当刮目相看。此言甚是有理,郎君久未与我欢会,倒也熬得我如似渴哩!」
二人欢欢干个不休,淫水满桌,流溢下去,那赵氏阴精已丢了数回,情穴却不舍那根昂然立柱,那大郎阳精了二回,转瞬之间又竖将起来,大战了数百回合,双双跌於床上又骨碌滚落地下,亏那大郎先忙忙的将阳精了,已软一半,方才未被折戟。
大郎惊出一身汗来,再看赵氏,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偏於一旁,亦是周身无力,大郎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