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45岁,出生农民家庭,在山沟里长大的,我12岁的那年,村里来了军宣对,叫李红军,25岁,长的挺帅的,穿上一身绿军装,村上的姑娘媳妇都喜欢他。爸爸(48岁)是队长,李叔叔一来可把他忙坏了,亲自安排吃住,村里共15户人家,每户一个月包吃包住两天。
半年后的一天,李叔叔又轮到我家住,吃晚晚饭后,爸爸还要去看山到夜里,让妈妈(42岁)早点给李叔叔铺被歇息,那时的农村很苦,家家只有一铺小炕,李叔叔睡炕头,然后是爸爸,再是妈妈,我睡在炕梢,妈妈让我和李叔叔先睡,我就睡着了。妈妈上炕时一下把油灯碰倒了,把我搞醒,妈妈收拾完以后,却没有睡在我身边,只听见妈妈小声说轻点、轻点,别把小红搞醒了,这时候我好奇的睁大眼睛看看妈妈,透着月光,朦胧的看见李叔叔的被窝好高好高的,被的下半部分上下动,过了好长时间,被动的频率加快,同时听见他们的急促的喘气声,过了一会儿被一动不动了,又过了一会儿,被也变矮了,随着月亮的升高,月光直射炕头,没过多久,我看见李叔叔又上妈妈的身上,重复刚才的动作,不过这回上下动的幅度很大,被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露出李叔叔和妈妈光溜溜的身体,妈妈的头左右摇,李叔叔的屁股上下动,在操妈妈,我也有些激动,突然,门响了,李叔叔一下子从妈妈的那里拔出很大、很粗、长长的东西,啊是鸡巴,妈妈马上钻进我的被里,我一下接触到妈妈的裸体,爸爸怕吵醒我们,就慢慢的躺下睡去。第二天早晨妈妈早早就起来了,爸爸问李叔叔,李排长,昨天晚上不知你睡好没有,李叔叔顺口答到“很好很舒服”,然后就和爸爸去院子里了。第二天晚上,我躺下后比往常睡的晚,我听见爸爸和妈妈说:“昨天晚上我到山上,小石头和大柱跟我说,他们的媳妇可能让李排长给搞了,真可笑,你说,那两个婆娘我都没相忠,李——笑话!”妈妈说:“那两个婆娘天生就是破鞋样,你可的离她们远一点。
我16岁的那年,我已经到生产队参加劳动,到了秋天,又来了工作队,也是部队来的,这回是一个36岁的刘营长,在村里两年,家家的媳妇都让他搞个遍,当然也有的是自愿的,山那边队的木头老婆,是邻村的女人,嫁过来六、七年不生孩子,木头就和那女人离婚了,又把他姨家的表妹取回家,才20岁,比木头小8 岁,结婚三年还是不生孩子,便怀疑自己有问题,两口子开始商量借种,小媳妇不同意,意思是说木头你把自己的媳妇让给别人睡,来生孩子,多丢人那,在说自己也不好意思,但是木头30多岁了,没孩子自己非常着急,这在我们偏远穷山沟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女人抬不起头,男人让人瞧不起,在三劝自己的媳妇,说刘营长长的好,人也好,咱是为了生儿才让他配你,那村的女人为了搞破鞋都喜欢让他搞,听说有的女人想让他睡,都轮不上呢!其实木头媳妇也早就动心了。一天,木头求爸爸去请刘营长一起去他家吃饭,晚上天一黑,木头就把爸爸送回了家,说是爸爸喝多了,真是多,回家就睡着了,木头和妈妈唠一些闲事,过了好久木头才回家,他家到我家要1 个来小时的路,很远,妈妈就让他走了,木头走了不长时间,爸爸就醒了,起来就问刘营长哪去了,妈妈说不知道,爸爸起身就去木头家。后来听爸爸和妈妈说悄悄话时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爸爸说:“那天晚上我回去找刘营长,走到木头家的大门,看见屋里还亮着灯,窗外有个人扒在窗户边向里头看,我悄悄的走进哪个人,到跟前一看是木头,他还没有发现我,我顺着木头的视线往里一瞧,那刘营长在搞木头的媳妇,我怕木头发现我,我顿在墙根,不敢做声,就听里面叭——叭——叭——叭——的搞的声音,木头也蹲下了,哭了起来。听了爸爸说的这一番话,第二天我和妈妈都很沉闷,现在想起来,很丢人,也就是在网上和大家说说。在刘营长搞木头老婆的头一天晚上,爸爸到乡里开会,没有回来,刘营长却来了我家,说是喝多了,妈妈就让他住在我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刘营长跑到我和妈妈的中间了,半夜里,我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人在摸我的下体,我向后移,已没有地方了,我用力推他的手,但怎么也推不出我的内裤,后来我放开了,认他手指游动我的阴部,我开始激动,全身发热,真想叫出来,正在这时,我听见妈妈在那边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奥——呜!——奥——呜!——奥——呜!——奥——呜!——奥——呜!我反应过来了,原来他的另一只手在摸妈妈,我开始双手推他,被里发出了声音他才放开我,妈妈也不出声了,那一一夜我没有睡觉。
没过几个月刘营长走了。第二年,木头媳妇也生了个小子,就在我19岁的生日的那一天,教宣队进入村里,搞社教,还是当兵的,我心想,这个村不就让他们大兵给包了吗!这回我给爸爸出了个主意,让哪个王军医轮吃不轮住,(我心想,不让他们在全奸一边村里的妇女了,实际是嫉妒,那时候我已经是村里的妇女队长,在乡下是个很漂亮的女孩,)给刚来的哪个光棍陈规在后山坡盖一间房子,搭上南北炕,两人分住。当时,爸爸很同意我的意见,就这样王军医和陈规住在一起。王军医是团职军医49岁,身体有些发胖,北京人,很会体贴人,对我抓的妇女工作也感兴趣,我对他有了好感,但决不是爱,因为他和我的妈妈同岁,就向父亲一样。女人就要相信命运,我真的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他,一次我们在写材料,他一下把我搂住,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我挣扎,我大喊,在那山沟沟里没有人能听得到,面临一个兽性打发的男人,女人的拒绝、反抗都是无济于事,我就慢慢的求他,“王伯伯——好王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