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行孝姨舅娘
作者:lqyon
2009年/07月/12日首发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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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红楼梦》乃芹溪居士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的心血之作。据后世红学家评点,实乃悲天悯人之作,可谓「有情皆孽,无人不冤」。
却有轶事一则,几近荒唐,无据可考。看官权当笑话,不可切信。***********************************
一
且说贾母这日庆生,内院搭了家常小巧戏台,定了一班新出的小戏,昆弋两腔俱有。就在贾母上房摆了几席家宴酒席,并无一个外客。贾母一发喜乐,便命速作一架小巧精致围屏灯来,设于堂屋,命他姊妹们各自暗暗的做了,写出来粘在屏上;然后预备下香茶细果以及各色玩物,为猜着之贺。
上面贾母、王夫人、薛姨妈、宝玉一席;宝钗、黛玉、湘云、李纨又一席,赵姨娘、贾环、迎春、探春、惜春等人又一席,俱在下面。满园子珠围翠绕、花枝招展的,底下婆子、丫鬟满满的站了一地。
只见一个婆子走来,请问贾母说:「姑娘们都到了,请示下,就演罢,还是再等一会儿呢?」贾母忙笑道:「可是倒忘了,就叫他们演罢。」那婆子答应去了。不一时,只听得箫管悠扬,笙笛并发;正值风清气爽之时,那乐声穿林度水而来,自然使人神怡心旷。
须臾乐止,贾母便命:「将戏暂歇,小孩子们可怜见的,也给他们些滚汤热菜的吃了再唱。」又命将各样果子等物拿些给他们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时歇了戏,便有婆子带了两个门下常走的女先儿进来,放了两张杌子在那一边,贾母命他们坐了,将弦子琵琶递过去。便有婆子带了两个门下常走的女先儿进来,放了两张杌子在那一边,贾母命他们坐了,将弦子琵琶递过去。贾母便问二人:「听什么书?」
她二人都回说:「不拘什么都好。」
贾母便问:「近来可又添些什么新书?」
两个女先回说:「倒有一段新书,是残唐五代的故事。」
贾母问是何名,女先儿回说:「这叫做《凤求鸾》。」
贾母道:「这个名字倒好,不知因什么起的?你先说大概,若好再说。」
女先儿道:「这书上乃是说残唐之时,那一位乡绅,本是金陵人氏,名唤曾政,曾做过两朝宰辅,如今告老还家,膝下只有一位公子,名唤曾宝玉。」
众人听了,笑将起来。贾母笑道:「这不重了我家宝玉了!」
媳妇忙上去推她说:「是宝二爷的名字,少混说。」
贾母道:「你只管说罢。」
女先儿忙笑着站起来说:「我们该死了!不知是二爷的讳。」
凤姐儿笑道:「怕什么!你说罢。重名重姓的多着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女先儿又说道:「那年曾老爷打发了曾公子上京赶考,那日遇了大雨,到了一个庄子上避雨。谁知这庄上也有位乡绅,姓林,与曾老爷是世交,便留下这公子住在书房里。这李乡绅膝下无儿,只有一位千金小姐。这小姐芳名叫做玉钗,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贾母忙道:「怪道叫做《凤求鸾》。不用说了,我已经猜着了:自然是曾宝玉要求这玉钗小姐为妻了。」
女先儿笑道:「老祖宗原来听过这回书?」
众人都道:「老太太什么没听见过!就是没听见,也猜着了。」
贾母笑道:「这些书就是一套子,左不过是些佳人才子,最没趣儿。开口都是这小姐是绝代佳人,只见了一个清俊男人,不管是亲是友,想起他的终身大事来,父母也忘了,书也忘了,鬼不成鬼,贼不成贼,哪一点儿像个佳人?再者既说是世宦书香的小姐,自然奶妈子、丫头伏侍小姐的人也不少,怎么这些书上,凡有这样的事,就只小姐和紧跟的一个丫头知道?编的连影儿也没有了。」
众人听了,都笑说:「老太太这一说,是谎都批出来了。」
一时举座生欢,却唯有赵姨娘一人不忿。
原来赵姨娘是贾政的偏房,探春的生母。一举目,见宝玉立在跟前,神彩飘逸,秀色夺人,又得贾母万般怜爱、如众星捧月;再看自己儿子贾环人物委琐,举止粗糙,更被众人弃如蔽履、无人理睬,越发生妒,便添了持戈试马、寻隙犯边之意。
私中暗忖,在座姑娘鲜艳妩媚莫若宝钗,袅娜风流莫过黛玉,便心生一计,走上来斟酒,笑道:「罢,罢!酒冷了,老祖宗喝一口润润嗓子再掰谎罢。这一回就叫做《掰谎记》,出在本朝,本地,本年,本月,本日,本时。老祖宗『一张口难说两家话』。『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戏里的曾宝玉,竟说自家的贾宝玉如何?」
因笑问道:「这书上说曾宝玉要求这玉钗为妻。都道我们宝二爷聪明灵慧,慧眼能识天下女子,不知在二爷眼里,是在座的宝姑娘好些还是林姑娘好些?」
赵姨娘这一出兵放马,众人俱望向贾宝玉。宝玉更是晕红了脸,惊得心里突突直跳,低了头,也不敢拿眼看宝黛两姊妹。
那宝玉被警幻称为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平日也狎昵于闺阁,被赵姨娘冒然一问,大庭广众之下,却不敢造次。心想,林妹妹是体态风流、美若西子,宝姐姐却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两姝均是天姿国色,如何比选。虽说平日与林妹妹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止同息,似漆如胶,亲密友爱较别人不同,但冒然承认,林妹妹必定生气。还有那金玉良缘和木石前盟,岂可点破。一时间,竟是难以作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只好含糊应道:「贾府上下,谁不知道宝姐姐是山中高士晶莹雪,林妹妹是世外仙诛寂寞林。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宝姐姐、林妹妹都是仙女下凡。女儿若是水做的骨肉,我便是那须眉浊物。」
老太君及婆子丫鬟们听了,禁不住都笑将起来。连宝黛两姊妹都笑岔了气。
唯独赵姨娘冷笑道:「想不到宝二爷竟是个和稀泥的主,说话藏头露尾的,两个都不得罪。」
宝玉不敢还一言,索性忍了这口气。探春乃有心的人,想到赵姨娘是亲身母亲,平时知她多受委屈,如何敢辩。薛姨妈现是贾府客人,自然也不好辩,宝钗也不便为自己辩,李纨、黛玉一发不敢辩。
凤姐素日威重令行,却看不贯赵姨娘这般无事生非、混打混闹,又有几分替宝玉打抱不平,便想来个引渠入水、叉开话题,便道:「你既不满意,不若直接便问宝二爷,是赵姨娘好呢,还是薛姨妈好呢?」
宝玉只得低声道:「我只知薛姨妈东府里做的那小荷叶儿小莲蓬儿的汤还好些,赵姨娘屋里的酸梅汤却也好喝!其它的,却不知晓。」
说毕,众人都不觉失声笑起来。薛姨妈喜的笑道:「好个灵透孩子,你也跟着老太太打趣我们,别太逗人笑得肠子疼!」
凤姐因笑道:「想必是宝二爷尝过了赵姨娘亲身拌的酸梅汤,难得有庶母这般疼嫡子哩!」却话里有话。
未说完,众人俱笑伏于地。连两个女先儿也笑个不住,说:「奶奶好刚口!奶奶要一说书,真连我们吃饭的地方都没了。」
薛姨妈等用绢子握着嘴,笑的前仰后合,指着她说道:「这个东西真会数贫嘴!」
倒是老太君解劝道:「真真这凤丫头越发炼贫了,尖嘴利舌的,不肯让人!你们都别惹她呢!」
赵姨娘明知凤姐戏谑,又羞又急,只得忍气吞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王夫人见状,忙撇开道:「赶明个闲空,就叫宝玉将东府的莲蓬儿汤送到赵姨娘屋里,却将赵姨娘屋里的酸梅汤送到东府去便是!也算他做小辈的,给二位姨舅娘尽点孝心。」原来,王夫人素与赵姨娘不睦,今日老太君喜庆,却想给她一个台面下。
说话间,已经撤去残席,内外另设各种精致小菜。大家随意吃了些,用过漱口茶方散。不再话下。
二
话说宝玉那日在母亲王夫人屋里,吃了几盏淡酒,看看天色已晚,正要起身拜辞,却被王夫人叫住。原来,王夫人心想,贾府仍名门望族、大户人家,妻妾之间何必剑拔弩张、势成水火。自己带个头冰消冻释,也好为媳妇、姑娘们留个榜样。为践前日之诺,便叫宝玉至赵姨娘处请安,顺便捎上些莲蓬儿汤。
宝玉领了母亲之命,从王夫人正房的东院顺着沁芳桥一带堤上走来,里头绕进荣国府园子的便门,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滴滴,篱落飘香;笙簧盈座,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宝玉看着园中景致,一步步行来。
正赞赏时,猛然见假山石后走出一个人来,蹑手蹑脚,也往赵姨娘院子里走来。
细眼一看,竟是远房堂兄贾璜。
原来此人的姑妈聘给的是贾家「玉」字辈的嫡派,但其族人哪里皆能像宁、荣二府的家势?这贾璜夫妻守着些小小的产业,又时常到宁荣二府里去请安,又会奉承凤姐儿并尤氏。虽生得风流俊俏,内性又聪敏,仍是斗鸡走狗、赏花阅柳为事。
宝玉心中像浇了一盆冷水一般,便又疑惑起来:这贾璜只是个攀大户、吃白食的主,平素很少往府里走动,这么晚却往赵姨娘屋里作甚?平日有风声,说贾璜与赵姨娘有些不清白。若说必无,也似必有;若说必有,又并无目睹。
一面暗思端详,一面悄悄跟在后头,顺步早到前厅院内。
只见黑地里,贾璜闪入院内赵姨娘厢房。院中寂静,人已散出。宝玉惊异,丫鬟婆子们都上哪儿去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宝玉见房内毫无动静,却亮着灯,欲察个究竟,遂轻手轻脚地蹲身来到了廊边,手指挑破窗户格纸,屏住呼吸,隔窗悄视。
正是掌灯时分,屋内炉袅残烟,奠馀玉醴。烛灯下赵姨娘腰系着罗裙,云鬓半偏,罗衫乍褪,半靠床榻,露出雪白酥胸,双颊红润,正笑意盈盈。
贾璜笑嘻嘻进来,给赵姨娘请了安。
赵姨娘「噫」了一声,「这是璜大爷不是?今日何风吹来娇客,贵步幸临贱地?」
贾璜道:「难得来府上拜访,特来请安。也是合该小侄与姨娘有缘,今日偷闲过来,不想就遇见姨娘,这不是有缘么?」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不住地观看赵姨娘。
赵姨娘是个聪明人,见他这个光景,如何不猜八九分呢,因向贾璜假意含笑道:「怪不得尤夫人、凤姐儿常提你,说你好。今日听你这几句话儿,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和气的人了。」
贾璜听了这话,心中暗喜,说道:「小侄要到姨娘家里去请安,又怕姨娘年轻,不肯轻易见人。」
赵姨娘又假笑道:「一家骨肉,说什么年轻不年轻的话。只是璜大爷岂不知人常言:『夜深无故入人家,登时打死勿论。』」
贾璜诱道:「还有四个字姨娘忘了。」
宝玉在屋外,见那情景越发不堪,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暗忖:「平日见贾璜这人一本正经,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哪有这样禽兽之人?今日这畜生撞在手上,合该作死!」
却见赵姨娘笑得花枝乱颤,道:「非奸即盗四个字么?今日你认盗认奸?」笑得胸衣抖落,半截酥胸现了出来。烛灯之下,酥乳微颤,着实夺眼。
贾璜呆望不已,接口道:「认了盗罢。在此园内,也不过是个采花贼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赵姨娘更是得意,道:「那采花之事,乃是妇人之为,堂堂男儿,岂能做那细事?」
贾璜戏道:「姨娘差矣,那采花之事,正是男子所为哩!所谓窈窕为君开,任君所采撷哩!」言毕,笑个不已。
赵姨娘却有一头无一头地搭道:「璜大爷,别忒淘气了!残花败柳,有何意趣?」
贾璜听了,身上已木了半边,道:「不然,可知老马识途,陈酒最香。牡丹绽放,最识春情哩!」
赵姨娘啐道:「说甚么歪理,老娘我心养浩然之气,万事皆休哩!」言毕,却将那裙裾掖在腰间,露出白光光的腿儿,乱摆乱摇,勾那贾璜。
贾璜见这光景,越发酥倒,因饧了眼挨到赵姨娘身前淫笑一声,道:「有好货孝敬姨娘。」手里捧着却是可助房中术的「勉铃」(古时,妇人所用淫具)。
赵姨娘见了一笑,把贾璜照头一扇,道:「着你这般用心,是个久惯偷妇人的贼汉子。」
贾璜道:「姨娘也是个惯养汉的婆娘。」
赵姨娘啐道:「胡说!」
贾璜道:「既不惯,为何方才将扇子打小侄的龟头?」二人调情掉趣。遂向赵姨娘道:「姨娘,茶便讨碗吃。」
赵姨娘笑吟吟道:「茶水在这里讨得?」纤身挪移,那裙裾合着移荡,便四敞大开。双腿尽露,泄尽春光!
贾璜看得眼花,直把那私处觑得紧,笑道:「我也晓得不妥。听闻姨娘近日沾着暑气,倘有不适,可否允小侄代为抚摩?」不能自持,上前欲将赵氏搂将过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赵氏半推半依道:「璜大爷自重,休要莽撞。恐有人走动,若是发觉,面上不好看。」
贾璜听了,喜的抓耳挠腮,扯住道:「姨娘稳便!此天赐良机,这云酣云洽的乐事,何处寻得来?小侄愿效劳则个。」遂急急解下裤儿,饿虎扑食,将赵氏搂住求欢,嘬口就朝粉面上乱亲。
宝玉在外窥见,如蚂蚁在心口爬过,更是气急,心道,「贾璜这厮,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人伦的混帐东西,起这样念头,叫他不得好死!」
原来,贾政是那居官之人,平日案牍劳烦,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在女色风月上却不十分打紧,更不理家务。日复一日,倒苦了家中女眷,以至闺门不谨。王夫人年过五旬,儿孙绕膝,倒还罢了。而赵姨娘年方四十,本是虎狼之欲,水性妇人。那空房孤灯、怨花恨月,如何按捺得定?夜雨黄昏,也只得翻来覆去、捣枕捶床、叹气落泪,如何消遣?
贾璜本性轻薄,见赵姨娘模样妖俏,风韵犹存,不免用言语勾捞她,风月态度逗惹他。赵姨娘乍见乍闻,本有个见怪的意思。却见他年轻清秀,便亦动心,渐渐惯常其事,乐得与他眉来眼去,亦便来撩嘴。
这贾璜本是风月老手,见此情景,知其动意,如此这般,逾发放开胆子。今夜乘隙而来,本欲做成云露夫妻好事,赶巧却被宝玉撞见。
自古云:淫风出宦家,没想府中竟也有这等丑事,乌龟绿帽竟戴到贾老爷头上,这还了得!宝玉再也按捺不住,推门直入,厉声喝道:「好个狗男女,竟做这辱门败户的事!」
贾璜、赵姨娘二人正在拉扯,只听头顶这一声响,不啻是晴天霹雳!贾璜不看则已,看了时真臊的无地可入,来人竟是贾府掌上明珠——宝二爷,吓得魂飞魄散,跪匐在地,一言不敢发,哪敢攀惹。稍事清醒,不及收拾衣襟,一溜烟抱了肩,鼠窜而逃。
可怜贾璜,机关算尽,到头来终是竹篮打水,功亏一篑!
赵姨娘亦骇得面色如土、魂不附体,强装笑颜,道:「二爷休得误会,妾身偶感不适,贾璜前来探视,并未则个。」
宝玉斥道:「呸!扯臊!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贾璜刚才一番言语,我尽悉听之。不识相的,还敢抵赖!倘若将你们私下鬼混之事说与老爷、太太、老祖宗知道,看怎的治罪与你!」
赵姨娘闻言,身如一泥,跌坐于地上,哀哀道:「二爷饶恕则个!天幸二爷赶来,终不致铸成大错!事已如此,听凭二爷发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宝玉冷笑道:「我贾府官宦人家,何等风光!姨娘偷汉,倒偷到侄儿身上。你身为长辈,恁般无耻!」
赵姨娘把乳峰挺起,泣道:「你那老子爷成天只知仕途经济。我一个妇道人家,有了夫主,却似嫁个活寡!人非草木,孰能无欲?更何况我正值风华年纪,怎能耐禁孤枕单衾之苦,如何听得雨洒寒窗,哪禁得了风吹冷被?」灯光之下,越显得柳眉笼翠,檀口含丹。
宝玉听了这一絮叨,不由想起焦大那日乱嚷乱叫,说甚么贾府里每日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要往祠堂里哭老太爷去。真是俗语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作儿子的,如何断得老子爷的床帏之事了。
心想,也罢,胳膊折了,还往袖子里藏呢!嘴上话语变软,放低声音:「可你也不能瞒着人去偷汉子,不说坏了自身贞节,也是大大羞辱门庭哩!」
赵姨娘看在眼里,暗忖,都说宝玉怜香惜玉,果然不假。一时间破啼而笑,道:「瞒谁也不瞒过我的亲亲宝二爷,这不给撞上了!」嘴里言语着,手上撩起裙裾,松开双腿,赤精条条,露出那白生生嫩松松的肉儿,竟是要与宝玉行那周公之礼。
原来,赵氏平日见宝玉丰姿韵秀,一表人材,心中早就爱煞。心想,让他谙一回滋味,看他怎生待我?
宝玉见赵姨娘逼近,惊得脸儿通红,佯作不谙道:「姨娘意欲如何?」
赵氏晕着脸,双臂抱住宝玉,樱唇在他的脖颈连连亲吻,淫淫腻腻道:「二爷天性聪灵,何须妾身一言道明?岂不羞杀人也!」却将宝玉的手送入自己亵衣内。
宝玉手臂碰到妇人酥胸,登觉娇弹圆耸,肌肤滑腻,赶忙挣开,急道:「姨娘,可使不得,老爷知道要杀了我!」
赵氏微微冷笑道:「老娘这块肥地,老爷撂下不耕,二爷有代耕之职!行孝积德,天经地义,有何使不得!」言毕,秀眉舒展,明眸凝视。
宝玉辩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是府里嫡派子孙,做不得犯上做乱的事!」
赵姨娘柳腰轻摆,凤眼乜斜道:「你不用和我花马吊嘴的,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提着影戏子上场。日头黑夜,与那些姑娘、丫头们不清不白,别当我不知!你和凤姐、可卿偷腥吊膀子时,怎不说这些官话!与那修炼的尼姑妙玉也能攀搭上,宝二爷真不愧是多情种子,槛内槛外,竟修成一体!马无夜草不肥,好歹都别戳破这层纸儿,你别油蒙了心……我看你那样清秀,只当心里明白,谁知竟是个糊涂虫,一点不知人心。」一时焦渴难耐,伸手去摸宝玉胯下那尘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哪知宝玉嘴上谦逊承让,内心却动了肝火。那话儿却诚实坦白,状如金枪,斜插指天。
姨娘捻了捻,赞道:「好锄儿,这等长大,真锄得好地!却比你老子出息的多。」如渴得浆一般,搂住宝玉,口中嗔道:「这么标致的公子哥,莫道姑娘喜欢,就是妇道人家也心痒难挨!平日见你惯会夹枪使棒,到我这里,却蹑手怕脚的!」
宝玉惊道:「姨娘,你是我至亲姨娘,这可万万使不得,天打雷劈呢!」
赵姨娘噫了一声,「你照常例做着便是,帮衬你老子爷一把,也算对姨娘的孝心,何必这般假道学?」妇人熬了几年,此时欲火烧身,只向宝玉亲嘴,用手解去腰带,掏出那女人珍爱的人事来。
眼瞅见宝玉那活宝,红通通、圆溜溜的,龟头如鸡蛋般大小,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下肚去,心道:「着实可爱!今生哪曾见得?若弄得一回,亦不枉活人一世!」双手捧定那话儿,在口里吞放品箫,吮吸不休,玩其出入之妙。
妇人吮咂片刻,尘柄青筋暴突,龟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宝玉又惊又喜,暗忖道:「叵耐这淫妇引逗得难过!事已至此,罢了!我若不依,她是庶母长辈,闹将起来,我反有嘴难辩!既是姨娘要我与她行乐,权且替父从军,做个顺水推舟,也别便宜贾璜那厮!」
心中算计停当,口中却道:「这羞人的事,怎的去干!『偷来的锣鼓儿打不得』!倘有人撞见却不好看,怕不稳便。」
赵氏道:「这大半夜的,丫头小厮们都睡了,何人会走动!你我二人各得好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人会知晓?哪有爱多管闲事嚼舌头的人!」
言毕,解开绣衣,露出白生生的酥乳。
宝玉情欲难禁,便扶妇人倒于榻上,趁势一搂,嘴儿紧温着香腮连亲数口,吱咕作响。脂粉香味,直钻入肺腑,满脸闻个尽兴。便与赵氏解开罗裙,褪去小衣,把妇人通身摸遍,但见肤凝腻脂,脸晕朝霞,遍身雪白,趐乳硕大,粉团一般。暗叹:「老爷真是暴殓天珍!」
赵姨娘被惹得兴动,把个纤手捉住宝玉那硕大话儿掳个不停。宝玉便抢住妇人的乳儿乱咂,哪管他是甚么姨娘奶奶。妇人淫兴发作,随即骑在宝玉身上,用牝户对准龟头一揉,坐了进去。柳腰软摆,忽高忽低,任意颠狂。宝玉只觉那话被妇人的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直欲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玩耍了一回,赵姨娘搂过宝玉,叫道:「我儿,你来我身上,再肏一回。」
爬将下来,仰身而卧。
藉窗外微光,宝玉看妇人的白臀儿,光光肥肥。中间紧挑挑、红腻腻的那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肥缝之内,唇片高突,乌赤皱叠,其状甚为奇特,蛙口张合,若鱼唧水。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光。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软柔柔,恰似一团白面;又再往下摸,触及黑茸茸的一撮阴毛儿。
俯身下嗅,一股撩人的腻香膻味,刺入鼻中。
好个骚浪的淫妇!
赵姨娘却急道:「小畜生,这有甚好嗅?老娘让你嗅个够。」说罢,把两股分开,露出那胀蓬蓬、紧腻腻的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户,却如浓涎一般,牵牵连连,滑滑粘粘的。
宝玉知她难忍,欲再挑拔,遂逮了妇人一只手儿,抚于自己那话儿上,任她揉搓,却张弓不放箭,放马不入关。
赵姨娘气得把手狠捻他的臀尖,怒道:「你这孽根祸胎,消遣老娘,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