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1-10全)) - 2

2010年10月22日13:00313949
字号
粗細
行距

              七 母子之乱

  且说天地间造化弄人,真正奇绝,古今阴错阳差之事也多,岂止一桩,不能尽述。

  这日晚,赵姨娘为巴结贾母、王夫人、凤姐等人,在自家院屋设锦帐围屏,摆列酒席。宝玉却在怡红院,陪薛蟠、贾琏和贾蓉等吃酒,不在其中。众姐妹围绕坐着,欢饮说笑,或弹丝或品竹,或歌或唱,好不热闹。

  赵姨娘见了这个机括,心中暗喜,更加周旋,极情曲意地承顺讨好,频频向王夫人把盏敬酒。王夫人推道酒量浅,略喝了几盏。

  众人心知赵姨娘有愧疚之意,都道:「太太是极贤慧的,既是姨娘客气,倒让她随意罢。」王夫人见赵姨娘殷勤知趣,心想:「平日赵姨娘不通人事,又不招人待见。既是她有悔过之心,得饶人处且饶人。」心头高兴,便多喝了几杯。

  说笑了一回,天色已晚,众人掌灯归房。贾母却担心王夫人多喝了几杯,酒醉路黑,怕有个闪失,便让王夫人暂且在姨娘上房留宿。赵姨娘便移到边上厢房凑合一夜。

  原来赵姨娘家的房子上房一间,上房两侧各有一间耳房,厢房六间,独院独门的,面前就是大厅,厅院后侧有一个小圈门,进去又是后边独院,前后都有假山花木。中间是回廊相连,东西尽头处都有角门,通着前院上房。出来就不走大厅,从角门直达正房,甚是方便。

  安顿送走来客,急的赵姨娘团团转,就来寻鸳鸯,不想鸳鸯要相伴贾母,已自行去了。姨娘无法,只得唤那丫头秋纹,交待她往怡红院邀宝玉半夜里佳期重会,千叮呤万嘱咐。秋纹自然应承,便往怡红院里来。

  不说宝玉与贾琏、贾蓉等吃酒取乐,单表捱到当晚众人席散之时,宝玉同秋纹出来,但见皓月半窗,残灯明灭,轻轻开了堂屋角门,顺着西侧回廊,走到前院上房来。

  却说秋纹平素本是丢三忘四、粗枝大叶之人,加之酒又喝了半酣,竟发昏忘了赵姨娘与王夫人换卧房一事。只推了宝玉往上房来,自去将院门闩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宝玉到上房窗眼中往里一看,锦衾绣帐里,只见那妇人只着一件蚕丝薄被,仰睡在床榻。悄悄将房门用手一推,原来是虚掩着的。他心头顿卷起波澜,直酥到脚跟。蹑手蹑脚,走去吹灭烛火,步到床前,脱裤解衣,揭开帐幔,魂不附体地捱上床来。

  悄悄掀开了下半截被儿,俯身一看。因天热,王夫人上下没一根丝,一身光滑酥软腻肉。真是个:「蔺草席上,横堆着一身雪白净肉;帏翠帐里,烛摇着一枝含露牡丹。」

  宝玉暗想:「姨娘真骚浪的可以!且不弄醒她,教她看我的手段!」不由分说分开两腿,先摸了摸酥胸嫩乳,渐次摸到那肥凸的妙物,颅肉突起,紧揪揪一条细缝。借着窗外微光,但见滑滑腻腻一点花心,如鸡冠微吐,微光泛着细细的几许毳毛。

  宝玉俯下身,与「赵姨娘」揾脸接唇,亲了她几个嘴。鼻中闻得脂香扑面,嘴中尝得甜唾相濡,真与往日不同。扶着玉茎,对准那风流穴浸浸一耸,但觉那阴牝内时紧时松,竟似有蛤蚌张合一般。

  可怜王夫人羊脂白玉个人儿,此时正睡得迷迷糊糊,神智不清,身子已是倦烦,朦胧合眼,觉得身上有人捱上来,悉悉索索也略略知觉,却昏昏然难醒,晕乎乎以为在梦中与贾老爷行那周公之礼。不觉出于本能,耸身而就,任他轻薄。

  两人性器交接之间,骨软筋酥,十分得趣。王夫人的牝户从未光顾过这样上佳的行货,如灵蛇入洞,塞满花心,无微不至,下下皆中骚筋。忽然乍尝鲜味,享用新乐,只奇怪贾老爷今夜雄风重振,怕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左摸乳,右擎鞭,温柔慢送,尘根渡花岗。」只将身子乱扭乱迎,却啧不出来声,任他往来冲撞。

  王夫人被弄得面红耳赤,气都接不上来,白瞪着眼,两个鼻孔一翕一合,干张着嘴,额尖冒出细汗。宝玉见身下「姨娘」性致大发,淫液津津,却不吱声,未免有些疑惑,又是狂抽滥送,低声道:「我的娘,与你弄过多次,没有今夜这般有趣,身子滑嫩了些,穴也肥紧了些。小娘,你怎么不啧声?」遂将舌头伸入她口中。弄到性热情灸之处,宝玉觉得身下妇人肌肤凑理与那做作态度,略有些异样。

  半似含羞半推托,不比姨娘骚浪狂野。摩弄那香肌细腻,远远胜却姨娘;及至下身私处,稍觉柔滑丰肥。情知有异,急忙点了烛火,光亮照见,两人惊道:「天嗄!怎么是你?」

  真的是:

  「母子交媾,两出无心,略觉情形忸怩;一晌欢情,却因乍会,番惊滋味不同。一个上对闺床肏错娘,一个换对卧房睡错郎。两俱错认,各不落空。一笑复一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宝玉一见玩弄之人,正是自己亲娘,头顶如响个焦雷,怔怔地发呆,心下暗暗地叫道:「惭愧!谁知也有这日!」那话儿进不得退不得,还戳在牝里。

  那王夫人惊得浑身颤抖,面如火烧,羞煞颜面无地容,颤巍巍地哭道:「淫乱烝母,污秽宗门,这事要遭天公报应!罢了!就让我自到阴司里去罢了!」

  说毕,抱住宝玉,一声「肉」一声「儿」地放声大恸,道:「我命苦矣!你老爷日夜只在外头行走,不应家务。我在幽闺自怜,却如守个望门的活寡!」又想起贾珠来,便叫着贾珠,满脸泪痕,道:「若有你活着,我就死也不管了!」

  王夫人只剩宝玉一子,从来素爱如珍,疼爱他到无可容言处。虽怪他行事荒谬,时常掰着嘴儿说一阵,劝一阵,哭一阵,但仍任他的性子,真是「慈母眼中无丑儿」。

  宝玉听道母亲「我在幽闺自怜」等句,心下好生酸楚,越发如醉如痴,暗暗痴想:「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我娘何尝不是?我平日只知与姑娘、丫头调脂弄粉,哪知母亲对镜花黄,解衣自怜之苦。」

  一时扪心惶愧,搂抱着王夫人,忍泪含悲地道:「父母生子,原图孝敬,不然养儿做甚么?况古语说: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这事怪不的娘,要有报应,就教我堕阿鼻地狱好了!」说着,那泪更似走珠一般滚了下来。

  且说,那贾政惟知仕途经济,并不知作养脂粉。王夫人虽为贾府正房太太,仍是副册十二金钗之数。孤夜寒灯,徒使绣被生寒,孤帏耐冷,真个红颜薄命,难免「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正如刘姥姥行的酒令:「大火烧了毛毛虫,花儿落了结个大倭瓜。」

  可怜:「一曲红楼好了终,几回风月几回愁;杈缘了却人散尽,惟见春水牝边流。」

  「我儿莫哭!且先起来。」王氏见宝玉惶悚,忽忆一事,抹泪问道:「暮夜人静,你为何潜入姨娘卧房中?」

  宝玉晓得遮掩不过,只得将贾璜欲与赵姨娘私通,被自己撞破,姨娘趁隙引诱自己成奸,今夜相约至此等前事,说了一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王氏终是禽犊之爱,见儿子负疚自责,反深恨赵姨娘,气的蛾眉倒蹙,痛骂道:「我的儿!这也不干你事,都是那没廉耻的臭娼坑害你!这养汉精的淫妇,你熬不得了,脱了裤子到街上寻人肏捣去不是!你偷主子儿子就罢了,还要来算计主子老婆!」说毕,更是泫然泣下。

  宝玉宽慰道:「母亲休与这贱妇计较,无缘无故白受了一场气。」因劝道:「事已至此,我娘也自保重些儿,就是哭出两缸泪来,也已错了,且将错就错罢了。」腻到亲娘怀中,搂住亲嘴咂舌,胡摸乱揉那圆翘的白臀。

  王夫人再欲相阻,怎奈周身软绵绵的,竟没有半点气力阻止这逆子,羞得双腮带赤,惭道:「这怎生使得,怎么对得起祠庙里的列祖列宗?怕阎王爷都要降罪哩!」说到这里,那声儿哽咽起来。

  真是个:「喝过不伦汤,怎过奈何桥?若求孟婆子,转世再结缘。」

  且说王夫人原以为儿子初出茅庐,不晓人道,不意竟缨枪强壮,杀伐有法。尝过滋味的到嘴异物,却难忍缄口不用。奈何拘于宗法礼教,心中亦喜亦悲。

  宝玉见母亲不像先时满心悲痛。那一种软怯娇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言语形容,心中也宽慰了些,便搂紧她,道:「不妨,今日际遇,既是天作之合,可谓上应天理;既是你情我愿,可谓下应人伦。祖宗知道,也不会怪罪的。那天道报应,原都是虚诞的,可是信得的么?我娘勿忧则个!」

  王夫人虽有识见,毕竟是个女流。见宝玉说的话句句有理,难以驳正,心中稍安,只得长叹道:「前生冤孽!偏能滑嘴,作贱你娘!」两行清泪,无声滑落脸面。

  宝玉因道:「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我侍奉娘亲,解娘闷悉,与娘情义本笃,男欢女爱,有情人成了眷属,本是行孝之事,有何不妥?」说着,不由脸贴在妇人胸乳前,挨挨擦擦。那话儿却在牝里滑滑溜溜,如复苏冬蛇,探头探脑。

  王夫人微有觉察,欲挪挪不开,想放放不下。毕竟是钗榜之数,难免孽缘一场。脸上泛潮,嫩牝津津,似怒非怒,嗔怪道:「我的儿!满嘴胡言!我给你弄了,还说这样燥皮的话。不仅孝敬你娘,还把姨娘都给孝敬了,真是难得。二十四孝中哪有你这一孝,玷辱圣人书卷!」因低声道:「何况你娘老皮老肉的,哪值得你爱!」眼圈微红,低头不语了。

  原来,每当贾政间或与王夫人同房,不过是古板正传抽弄一会,虚应故事,适兴而已,并无古怪之处,怎能勾满妇人性欲。这宝玉却是此道中的惯家,适才弄得妇人魄散魂销,恨不时刻并做一块。一时那宗法闺训,人伦之防,如决堤之水,不可收拾。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宝玉道:「子不嫌母丑,我看你还一指甲掐得出水来,娇嫩得很。」言讫,把那肉蛤轻舔慢噙,如饮醇酿美酝,玉荷斟香,令人心魂皆醉。

  真个是:「秋深村酒熟,露重牝水鲜,儿思浮云外,母爱糯酒中。」

  王夫人臊的心扑扑地跳,尴尬不已,道:「我儿,这如此腌臢的秽物,怎可入口?」

  宝玉道:「这家酿美味,怕是老爷无福不知消受呢?」舌尖吮吸那阴牝,如猫舔碗底,滋滋作响。

  王夫人屄中似有蚂蚁叮咬,再难打熬,面色酡红,口里咿呀不绝,急的语无伦次:「我儿,使不得……快放我起来!」挣扎着,执拗地仰起身。

  宝玉只得扶她坐起,但见两腿间那牝户丰腴肥凸,阴毛卷曲,两片肉唇湿露露;臀部肥大,却不臃肿;丰乳颤颤,微微下垂。宝玉欲火又升,口干舌燥,那话儿侧靠着妇人大腿,一跳一蹦,如离水之鱼。俯身口含妇人乳蒂,轻轻吮噬,咂得渍渍有声。

  王夫人见儿子呢呢喃喃地哼唧着,如情窦初开的孩童,有些痴痴呆呆,道:「我儿快起来!我身上汗津津难受,想去洗洗……」

  贾府大户人家,长房均日夜备有汤水。宝玉得了此话,正是欢从额起,喜向腮生,出去掇了一浴桶水来,不由分说,竟怀抱亲娘放入桶内。

  夜深人静,不敢惊动丫头婆子。宝玉收拾香巾、皂角、香胰等物,又砌上两盏茶。

  水气弥漫蒸腾,宝玉张嘴瞪眼,觑得亲切。平日衣锦披绣的王夫人褪光了衣裙,羞答答地膝跪于浴桶中,露出了精美细腻的胴体。微光烛照下,真个肤白赛雪,酥胸似油。那丰乳圆突,肥臀丰润,端的是白如玉,凝若脂,显出闺门贵妇特有的风韵容光,耀的人眼花屌硬。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在这孽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王夫人竟像新妇般羞涩,身子哆哆嗦嗦的,声音低若蚊哼,羞道:「宝儿,你先去睡罢,我自己来洗。」

  一时间,母子情爱涌上宝玉心头,便下体裸裎跪在地上,哽哽咽咽,垂泪央道:「从小到大,只有娘亲为儿拭身擦臀、把尿端屎,何曾有子女为娘尽一份心力。儿之所有,儿之所能,皆赖娘亲。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无父倒罢,无母何恃?就让儿敬一回孝心吧!」只觉得心突乱跳,口干舌燥。

  王夫人听了悲感交集,不得又滴下泪来,心想:「通共剩了这么一个儿子,虽时常纵坏了他,难的痴儿懂的疼娘,不然将来我靠谁呢!」轻声叹息一声,半晌说不出话来。

  真个是:「儿是娘的肉中肉,娘是儿的骨中骨。万爱千恩百苦,疼儿孰知慈母。」

  宝玉用香巾蘸了汤水,举起亲娘的玉臂,细洗妇人那白嫩的裸身,从脖项、肥乳、腰身、玉腿到手臂、玉趾,一寸一寸轻揉细搓,连间露腋下那丛秀毛也不放过。妇人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嫩滑得吹弹可破,始信「肤如凝雪,白如羊脂」原非虚传。王夫人胸前的双乳甚是丰腴滑腻,宝玉一手拿捏难握,只得埋下头,脸贴玉乳,舌撩乳头,口吮乳肌,一阵密密吸咂舔吮。

  王夫人粉脸晕红,身子娇颤不住,口中吁吁叹道:「我的宝儿,还这样爱咂娘的乳,你怎么还是长不大?」

  宝玉笑道:「我的娘,岂不闻诗云:『粉香汗透亲娘身,春逗酥乳融绵膏;浴罢儿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玉牝湿。』娘的乳,就如握在孩儿手里像睡熟的鸟,尖的喙,啄着儿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儿的心呢。」

  说罢,又让亲娘弯下腰,撅起臀丘,从后面细拭慢擦两瓣绵股。妇人那丰臀登时水流如柱,高翘着正对这逆子,臀沟中那菊蕾似扇似闭。洁净如斯的娘亲,竟也有稀微几根阴毫漂荡荡,在股眼半遮半掩,散发出湿热淫靡的气息。

  宝玉看的喉头焦渴,一时惊呆,竟大起胆子,手指滑入到娘亲的股沟,放肆地摩那花瓣般的股眼。

  王夫人不堪其扰,惊得「嗳呀」一声娇吟,臀瓣扭的瑟瑟直抖,急道:「我的儿,快停下!想想你老爷,使不得……」一时哽咽难言,眼里涌出两行泪珠,僵硬地想爬起身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宝玉不许,满把搂定娘亲,脸贴她香腮,细细舔吸那粉脸儿上或咸或淡的珠泪,气道:「且休提老爷!老爷他只晓的应酬世务,恋栈专权,对儿严厉,对娘薄情,夫纲有失,琴瑟失调,心中哪有我们母子……」扳开双股,掬着水往阴牝上浇,间或手指戏谑地抚触到那阴唇、耻毛。

  王夫人浑身一哆嗦,不由得牝里泱出暗津,双腿来回交错叠放,俏脸掠过红晕,似嗔非嗔地道:「我的儿,莫胡天胡地的,还是我自己来吧!」暗忖,这痴儿竟是初生牛犊,如此狂惫不羁,一如魏晋士子,怕也是自己胎里带出的王氏祖上遗风,咳!真是说不得、道不得,孽缘难尽,天道报应!

  宝玉忍住心中狂跳,使出在女孩儿们身上做工夫的手段,一面道:「我的娘子,你为儿操劳一生,我岂敢辜负?就是替娘去死也值的了!」一面抬脚进入浴桶,搂住亲娘,轻撮细撩,熏水澡牝。

  温水适中,宝玉却脸红耳赤,手指颤颤巍巍,轻挑慢捻阴唇,捉狭地撩拨起那块贲起的羞处,触手之处丰腻异常,滑若油脂。真个是沃土莽原,与寻常女子不同。心中暗忖:「《医学正传》有云:『口通地气,曰牝户。』又云:『凡锁器,受者谓之牝。』这所谓器,应是指自己胯下渐渐生硬的阳器。」

  王夫人哪知这孽子正胡思乱想,只觉阴处胀狠,化涎暗流,羞的脸色酡红,嗯哼着伏在澡桶边,讶道:「啊呀,你这畜生,敢调戏你娘!」斜厄孽子一眼,心中如五味杂陈,却螓首低垂,不敢与其对视。可叹王夫人平素正色治家,严肃待众,一时间竟拿这孽子无招,那白嫩两股似紧闭闺扉,被无力分开。

  伴着妇人一声低哼,宝玉拔开那两瓣粘腻的大阴唇,一轻一重,捏揉那紫红的阴蒂头。王夫人怕人听见,低哼着,娇嗔地道:「我的呆儿!没个正经。」却把持不住,那骚水流得卿卿呷呷。阴户烂如泥泞。

  宝玉扳过王夫人的脸,舌尖撬开樱唇,深吻一了下,触动文思,一曲《鹧鸪天》心里有了稿,吟道:

  「好逑心情又一年,胜于勾栏认红颜。

  家翁枉闲误娘田,乱草杂生无人填。

  心慌慌、意绵绵,儿郎无意始耕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颠一摇娘更甜,惹的儿郎恣意怜。」

  王夫人羞赧无地,没个是处,心里先自慌乱了,竟是小女儿羞态,软绵绵地躺在痴儿怀抱,任其轻薄。娇羞地嗔道:「这痴儿!子弟读书原是要知孝悌的道理,你却念些骚词淫诗,欺负你娘!」脸就别过去,两只脚儿不住地伸屈难定。

  宝玉搂住王夫人,道:「我娘差矣!唐宋以来,有多少诗人词客趴在佳人肚皮上吟诵风月。有好事者考据,《全唐诗》里有二千多首是送给青楼女子。孔子说『诗三百,乐而不淫』,不过是装饰门面。我这琴棋书画、赋诗填词的学问,有一半还不是娘教的?」因央道:「夫妻房帏之乐,岂止于画眉?今夜良缘,我娘可否也填词一首?」

  王夫人听了,一抹晕红袭上香腮,戳了宝玉一指头,啐道:「你这小畜生,嚼什么蛆,竟把你娘比作烟花娼妓!」虽扭忸再三,推托不得,沉吟片刻,一阕《虞美人》词从樱唇吐出:

  「夜香烧罢洗新牝,鸳颈才交狂。夫君不及儿郎亲,连枝带叶今宵付儿郎。娶了媳妇莫忘娘,宛转依儿怀。钗横鬓乱枕边吁,雨收云散还须疼亲娘。」

  宝玉听见,脑子轰然作响,胯下肉杵酸胀,再难隐忍,叫道:「我娘,儿就来疼你!」澡桶中抱起赤裸的娘亲,不待拭净身子,就势按在床塌,伏上身去,掀起两股,凑近鼓鼓膨膨的肉户儿,掳着那话就要向胯中捣去。

  王夫人气喘吁吁,手忙挡住那门户,惊呼道:「我儿,说说罢了,千万使不得!」

  宝玉央道:「母亲腰下阴牝,儿从此处来,从此处去,有何不何?」

  王夫人急的紫涨了脸,期期艾艾地道:「我的儿,这淫污败礼的事儿,做不得……」毕竟,千年礼教大忌,不是在心中能随意逾越的了。

  宝玉热血上头,喘着气,横蛮地分开妇人两股,几乎要哭出声,道:「我的娘,休信那些所谓的道学,不过是惯妆架子,里外不一,敢做不敢当……」王夫人还要做作,被宝玉一下身子扳正,道:「今日便与亲娘做个戏水鸳鸯!」手把孽根,学那后羿射日之姿,照准阴牝一搠,如擦着火般一阵烫热,充血的茎体渐次全根没入水美草丰的牝土,母子完全融合为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却有诗为证:

  慈母裸卧蕴天香,孩儿持戈心欲狂。

  牝关窍开凝气定,抖落新竹破香还。

  王夫人「呀」了一声,扭捏着推拒,几分羞涩、几分娇柔,终不能自持,绷紧的手不得松了去,犹自交抱双臂,半掩丰乳。

  真是个:「牝里受惠,嘴里便安。」

  妇人两张嘴,上边嘴能说理,终辩不过下边嘴。

  宝玉几番深戳浅插,细细品味,却与前番不同,似觉母亲花房紧厄密匝,牝径半生半涩,好像少云寡雨之相,心中暗骂老爷迂腐无情,一时如痴如狂,文思泉涌,揽住娘亲纤腰,吟道:

  「家父不怜孩儿怜,乍雨乍晴,别到杏花肥。说道人伦路何在,肥水东流无尽期。痴儿慈母堪相与,鸳鸯错结,今宵太荒唐。当初何不种相思,赚来试插慈母莲。」(《蝶恋花》)

  那王夫人羞愧难当,散乱的鬓发半遮着脸,哪还有当家主母的威仪。竟打熬不过,不由自主挺起身子迎合,如洞房夫妻厮缠,颤着娇声,一声高一声低,一阕《思帝乡》嘤嘤吟道:「夜难眠,眉黛无人画。恰遇我儿风流,情难休。娘拟将身寄与,花心丢。心事母子知,难遮羞。」

  一语未了,忽听隔壁耳房丫头彩云道:「太太,可要奴裨服侍?」原来,其余丫头婢妇都因昨夜熬困了,沉睡正香。这丫头却乖觉勤快,醒在床上侧耳听多时,隐隐听见上房微微有淅淅索索声响,疑是太太起夜,便要下地服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宝玉大惊失色,心如鹿撞,呆呆痴痴的。那话儿僵在阴牝中动不敢动,欲待要出来,又舍不得,被一吮一吸的难过。王夫人听得耳房屑屑索索的声音,似乎彩云正穿衣下地,吓的脸色煞白,把头埋在宝玉怀中,摩摩蹭蹭,忙着接声道:「你自去睡,我不须人作伴。」心中念佛不绝。

  那彩云呵欠连天,正是春困难挡。听见这吩咐,如获赏赐,好不感激奶奶恩典,体恤下人,应了一声,复躺下睡去了。须臾房中灯灭,声响杳然。

  母子二人嘘了一口气。宝玉犹自惊魂不定,王夫人见他这般,也忍不过,媚了一眼,撇嘴道:「哪世里造的孽,这会子现世现报,吓成这样!叫我哪一个眼睛瞧的上!」

  宝玉笑道:「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倘或有个好歹,都是我的罪孽!」那玉茎跳动几遭,顿觉兴发难禁,一耸一耸乱抽。怕发出声响,惊了外人,眼儿直盯那屋门。

  那王夫人酥乳晃动,玉齿紧咬下唇,一面嗔道:「你这逆子!且噤声则个,要让那些妯娌姑嫂晓的了,还不被人前指后戳!我这脸可往哪里搁去!」一面身摇股凑,娇吁连绵,香汗淋漓,失去平日「尽自矜持,言笑不苟」的家长作派。

  宝玉慰道:「不妨事,都睡了哩!」低头看那胯下的进出,夫人此窍比赵姨娘紧密些。那瓣花唇被带的卷入翻起。感觉那尘根被母亲的牝户吞没,宝玉鼓起余勇,一阵乱提狠捣,身下唧唧啧啧乱响。

  屋外淅淅飒飒,又像风声又像雨声。王氏只觉身上发噤,惊恐道:「儿,这大半夜怕有人会走动……」声音焦急。

  宝玉道:「除非那姨娘来!倘是真来了,也好,咱三人弄个连床会战!」

  王氏又羞又恼,气忿忿地道:「休提那贱人,她敢来,我先拔了她的皮!」

  宝玉应道:「我娘息怒,她若来,儿先拔了她的衣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又停了一会子,听得远远的吆呼声儿,却是彩云已在那里睡着,鼻息出入之声。

  宝玉渐渐放胆,一顿一起,下面

  • 评论区
  • 登录后即可发表评论及享受更多功能
  •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