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景锻全 - 7

2009年07月03日21:534554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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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郭得贵精关莫名其妙地失泄,正觉惊讶,康绮月却又发出极之醉人的呻吟。郭得贵不及细想,欲念上涌,又狠命抽了起来,双手去抓她那摆荡着的双乳。

  但听康绮月娇声道:「郭三爷……嗯……尽管来嘛,可别客气……呼……再用力喔……啊啊……」郭得贵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刺激,又听着一阵淫言荡语,脑海一阵晕眩,抽了不足十下,又已在康绮月体内挺立,动得一动,舒畅难言,忍不住一阵滚热冲出,狂叫一声,用力一挺,整个身躯把压康绮月压在地上,阳精决堤而出。

  郭得贵喘了一口大气,摇摇晃晃地往一旁翻倒,下身一根物事已收得小了,沾满了一片黏稠,在地上滴落了一条曲线。

  华瑄和小慕容看得脸红心跳,真是惊得呆了。她们跟文渊亲昵之时,哪里有这等粗暴,眼见两人如此放荡,几乎有些摇摇欲坠,被冲得一阵昏了。

  康绮月缓缓坐起身来娇喘几声,爬上郭得贵小山般的身子,腻声道:「哎,郭三爷,奴家还想要呢……」郭得贵呼吸粗重,瞪着双眼,说不出话来。

  康绮月两只小手在他腿间内侧轻轻抚摸,笑道:「嘻嘻,郭三爷啊,看你这么雄壮,怎么这么快就要停了么?来嘛,来啊……」说着说着,竟执起那已然缩起的阳物,慢慢往自己私处塞入。

  郭得贵正感浑身脱力,几欲睡去,不料康绮月毫无倦色,骑跨在他身上,纤腰扭送一副陶陶然的神情。郭得贵陡觉精力又是点滴外泄,这才感到惊惧之意,叫道:「不行了!我不要了!」

  康绮月秀眉微蹙,随即媚笑道:「可奴家还要呢,嗯……来啦……啊……」樱唇吐息,表情似乎极为欢愉,郭得贵面色苍白,周身剧烈颤抖一阵,显然又失了精。

  康绮月娇笑道:「郭三爷,你这次没什么力道了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郭得贵接连三次射出阳精,疲累异常,更兼大骇,方才的暴虐神情早已飞得不见踪影,连声哀嚎:「姑娘饶命!」

  但康绮月不住扭腰,看来虽不似如何使力,温软的肉壁却一阵紧似一阵,像石磨般将他剩余精力一点一滴榨了出来。

  转眼之间,郭得贵已然不支,乱叫乱颤,猛地一翻白眼,昏厥过去。康绮月脸现微笑,拔离他的身子,站了起来,双腿间一滴滴白液不停落下。

  再看郭得贵,阳具竟然皱起,变得萎顿不堪,脸色也是难看到十足,像是没了气。康绮月拾起红衣,随意披在身上,朝着文渊直笑。

  文渊见郭得贵如此,只觉惊心动魄竟不觉有何香艳之处,说道:「康姑娘,这就是你的比试?」

  康绮月抿嘴笑道:「是啊,这位丁二爷也和奴家比过的,只是他事前不知道……嘻嘻,郭三爷可不及他呢。」她却是神采奕奕,全无疲态,抿嘴时轻舐了下指尖,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童万虎骂道:「他妈的,你这贱人,定是施了采阳之术一类恶术,又害了我郭三弟!」

  康绮月斜眼笑道:「你说采阳补阴么?奴家可不会这本事。童大爷,你何不来亲身尝尝?瞧你如此雄壮,必定是十分厉害的了。」

  童万虎一口唾液吐在地上,骂道:「好不要脸的贱人!」

  康绮月娇笑道:「童大爷不想要么?嗯,文公子,你又如何呢?公子这么俊美,一表人才,奴家倒很想比一比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没等文渊答话,三个女子一齐叫出来:「文师兄,不要!」「不行!」「文公子,别去啊!」

  却见,文渊取下背着的文武七弦琴,就地坐下,铮铮然弹将起来。华瑄和小慕容互望一眼,不知所以。紫缘却听得分明,文渊奏的乃是诗经中一篇「出其东门」,诗意谓花枝招展的妍丽女子固然多,自己却只锺情於那位朴实的姑娘。

  紫缘听着,不禁浅露微笑,心道:「文公子心思动得好快,只是他们那儿只有一位女子,我们却有三人,数目上跟诗意正好反了。」忽然心中一阵遐思,暗道:「『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却不知文公子是指慕容姑娘呢,还是华姑娘?还是……还是……」

  康绮月也懂乐律,听出他曲中之意,脸上不动声色,只笑道:「文公子真是清高之人,家兄既已讨教过琴艺,奴家也想请文公子指点一二呢。」向后面一招手,一名青衣汉子捧着一张琵琶上前。康绮月接了过来,着手便弹。才过数音,小慕容跟华瑄都是一惊,此曲绵细荡漾,正和那晚康楚风所奏笛曲一般音色,但是引诱魅惑之意更强上数倍。

  文渊一听,陡觉心神不定,琴音竟被琵琶声扰得调子微乱,不觉骇异:「这女子的琵琶,可比那康楚风的笛声厉害得多,难道她功力更在其兄之上?」连忙整弦重新成曲,但琵琶声柔转动魄,媚惑难言,文渊琴音虽是一力求正,仍然极是不稳,心中更是大感恍惚,竟有些神不守舍,琴音渐渐被牵引过去。

  康绮月暗自得意,心道:「瞧你心里坐得多正,能抵得住么?」这一路以音律诱人情欲的法门,是康氏兄妹的绝艺,这一曲叫做「狂梦鸣」,初时为诱,后来於不知不觉中渐渐转强,一个不慎,立时会着了道儿,无法自拔。康绮月武功修为并不高於兄长,但却能将「狂梦鸣」发挥得更是千回百转,勾人魂念,主要还是因为身为女子之故。

  男子引诱女子,总不如美人投怀送抱来得容易。康绮月这一曲,华瑄、小慕容等听得虽然心神不宁,总不会像听康楚风的笛声那样自制不得。文渊却极是难当,心旌摇动,眼前似乎望着一片都是幻彩流光,绮丽多端,血液如沸,越来越是迷糊。一瞥见康绮月轻衣下露出的肌肤,更觉头晕目眩,心中暗叫:「不好,这女子音律如此诡奇,现在音色齐施,到底该如何敌对?」

  忽然琴弦一阵乱响,已不成曲调,文渊按着琴弦,闭上双眼,呼吸急促,勉力与琵琶声对抗。康绮月娇声道:「文公子,别这么难为自己……过来嘛……来啊……」她每一字都与琵琶之声相和,催人心思,极是蛊惑。

  华瑄急叫道:「文师兄,你别这样,你不能被这女人诱惑啊!」文渊仍是闭目不语,神情紧绷,身子却微微颤抖。

  小慕容也是焦急无比,心想:「他既然不好对付,不如我直接把这讨厌的女人刺死!」转念之间,正要拔出短剑,忽听一声清响,鏦鏦琅琅,竟又是一阵琵琶音起,淡雅而平静,与康绮月所奏截然不同。康绮月立觉「狂梦鸣」被这曲调一和,音调中诱力大弱,心中大惊:「竟然还有高人在此?」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再一看,却是一个极其美貌的少女弹着琵琶,一望之下弱不禁风,但奏出的音色却是微而不歇,柔韧平和。

  这少女自是紫缘,她虽然全然不明武艺,但音律上的造诣高绝,眼见文渊被康绮月的琵琶声所限,担心之下,取了自己的琵琶,将康绮月奏出的靡靡之音一波波应和过去。

  文渊正感心力不继,陡闻紫缘所奏之音,脑海立时注入一股清明,好似迷夜中忽现明月照途,不禁叫道:「紫缘姑娘,多谢了!」打点十二分精神,抚琴成曲,和紫缘的琵琶音调并成一路,隐然将「狂梦鸣」的曲子排了开去。康绮月大骇,连忙加催曲音。

 

               (三十二)

  三股乐音分成两路,互相排斥。文渊既得紫缘点醒,从「狂梦鸣」诱惑中脱出,心思立坚,文武七弦琴上弦音中正平和,和紫缘的琵琶曲调交织为一,和谐宁定,再不受康绮月引动。

  紫缘听他琴音已正,心中欣喜,轮指纷错,跟着和上。康绮月连催诱音,竟寻不得一丝间隙,不禁又惊又急,暗道:「听这女子的弹奏,并无丝毫内力,怎地我便压她不下?」

  然而此时三人所比,并非内功,纯是乐音和心灵的感应。康绮月曲中的色诱之意极强,文渊又精晓音律,虽然有抵御根柢,但若着了道儿,为害却也更是剧烈。紫缘却身为女子,不受「狂梦鸣」诱惑,又能辨出曲中精要,轻轻易易地将之和去。在文渊而言,好似在深受一名艳丽女子挑逗之时,有了意中人在旁,替他定下了心思,两人心灵契合,哪里还有外人扰攘的余地?

  华瑄见文渊气定神闲,舒了口气,低声道:「好啦!」小慕容面现微笑,轻轻放开剑柄。

  这三起音调,犹如飞鸟盘旋,来去回响。文渊和紫缘如同鸾凤和鸣,互有应对,共御外魔。康绮月惊怒之下,曲中已无丝毫勾引之意,音色陡转,忽然高低起伏,颇有辛辣意象,好似一个满怀妒嫉的女子,向一对爱侣冷言冷语、挑拨离间,不将两人拆离,誓不甘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紫缘曲调本柔,被这尖刻的音色一逼,怔了一怔,有些滞涩起来。忽然琴音渐昂,文渊指下铮铮连弹,琴音盛而不厉,隐隐拱卫住紫缘的琵琶声,将康绮月的曲调尽数迫开,任她怎么费心钻探,总是被文渊拒於门外。紫缘微微一笑,心道:「到底还是文公子高明,这女子应该无从施其计了。」

  康绮月额头见汗,手上抚弦未停,口中叫道:「弹琵琶的姑娘,你是何人,在此阻我?」

  紫缘一边奏曲一边道:「小女子名为紫缘,这里是寒舍,姑娘等无故来访,小女子别无它长,只有以此薄技飨客。」

  康绮月一怔,琵琶声稍弱,说道:「原来是你!」紫缘名倾天下,她自然知晓,细细一看,紫缘虽不如自己风姿媚艳,但神清骨秀,娴雅脱俗,面容之美,与自己是截然不同,却越看越是妒恨,忽然一番挑捻,琵琶声颇为突兀。

  这么一阵指动之间,康绮月的琵琶弦间赫然飞出两枚细小钢针,去如飞星,无声无息,分袭文渊、紫缘两人。这一下偷袭出人意表,文渊陡觉襟前一道刺痛,气血微现紊乱,琴声顿止。紫缘那边却「簇」地一声,那钢针射在了琵琶上。

  文渊大惊,心道:「不好,这女人竟然有此偷袭手法!」连忙拔出钢针,见那钢针上隐泛绿光,似是淬了毒药。

  康绮月纵声大笑,叫道:「文渊,这一针的厉害,你马上便知道,瞧你还能如何得意?」说着转身便奔。一众青衣汉子一边看着文渊等人,一边分批退出。

  文渊却不追击,奔到紫缘身边,急叫道:「紫缘姑娘,你怎么样?」

  紫缘道:「我……我没事,没射中我。文公子,你还好吗?」语气显得极是关切着急。

  话才说出,文渊陡觉脑中一眩,叫道:「针上有毒,得去夺解药!」纵身一跃,背起文武七弦琴,一手拔剑出鞘,直追出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华瑄惊叫道:「文师兄!」

  小慕容抽出短剑,叫道:「妹子,你跟去照应,这里我来处理!」

  华瑄道:「好!」一提气,跟了上去。康绮月手下一批青衣汉子各取兵刃,围了上来。

  文渊喝道:「诸位让路了!」劲贯长剑,使足「指南剑」精义,剑去如矢,飞身疾冲,劈空刃风左右排开两尺,威势凌厉当之者无不骇然,避之惟恐不及,如何能挡?文渊更不停步,毫不客气地追了出去。

  一到街市,华瑄随即追上,叫道:「文师兄,别追太急,毒性会行开啊!」

  文渊道:「要追解药,便不能不急啊!」

  华瑄道:「她没跑远,前面还有她那些部属。」

  文渊一望,点头道:「正是,咱们加紧脚步赶上去!」两人一齐奔去,不多时即已追出城外。

  康绮月见两人追来,笑道:「文公子尚有何事?」

  文渊一振长剑,道:「请姑娘交出解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康绮月娇笑道:「解药?嘻嘻,你不是带了位解药来了吗?」

  文渊一愕,不知所指。

  康绮月见他不懂,便即笑道:「文公子,针上可不是毒药,而是一种秘药,你看看那位小姑娘便知道。」

  文渊看了华瑄一眼,说道:「那有什……」还没说完,忽觉心口一热,华瑄的脸蛋似乎在眼前慢慢迷蒙起来,看不真切,不禁靠近了些。

  华瑄见文渊神情有异,惊道:「文师兄,是毒性发作了吗?」文渊脑中一阵剧痛,听得华瑄说话,忽感心悸异常,周身发热,突然握住了华瑄手腕。华瑄一怔,只觉文渊掌心火热,又是握得极紧,心中一惊,道:「文师兄,你……你怎么啦?」

  文渊悚然而惊,连忙松开手,心道:「这是什么秘药的,莫非是催情的药物么?」向康绮月望去,又是一阵晕头转向,丹田处彷佛一股烈火直腾上来,急忙强定心神,与之相抗。

  康绮月笑道:「文公子,你该也猜到了吧?老实告诉你这针上所附的药呢,足可让公子和这位小姑娘享受十次极乐境界。不过呢……这药后劲是很强的呢,小女子都不太受得了,这位小姑娘嘛,怕是一次也承受不住,会伤到身子呢。文公子,你又会如何呢?嘻嘻,嘻嘻!」

  华瑄也已听出这药的意思,不禁又气又羞,叫道:「你怎么这样害文师兄,快交解药出来!」

  康绮月娇声道:「好啊,你就让文公子留下来,奴家慢慢为他消解火气。还是……姑娘你也想一起来呢?」此言一出,她手下一众男子都嘿嘿而笑,显然不怀好意。

  蓦地,华瑄猱身直上,身法灵动莫测,穿过一众汉子之间,转瞬间已到了康绮月面前,右手拂出。康绮月吃了一惊,心道:「这丫头身手好快,原来功力不弱。」连忙还招格挡。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华瑄怕文渊承受不住,急於擒下康绮月,以夺解药,一出手便是倾尽全力,手上招数极尽变化精妙,如同天罗地网一般,将康绮月身周各路一一封住。

  康绮月取过琵琶,闪避之余一手已按上四弦之间。文渊正凝神与药力相抗,康绮月既是女子,不易上前相攻,忽见她拿定琵琶,猛然一惊,叫道:「师妹,小心!」话才出口,康绮月轮指连拨,三枚钢针自琵琶中飞射华瑄。

  华瑄既已见到对方以此技射中文渊,自然大加提防,一见康绮月手按琵琶,立时有了准备,钢针飞出之时,旋即纵身让过一旁。康绮月待要追击,忽见一条银龙急闪而出,华瑄皓腕翻扬,已自袖里耍出银鞭,「谷风式」一圈一卷,正卷住了那琵琶。

  康绮月心念如电,弃琵琶而欺上前,右手并指如锥,击向华瑄颈侧。华瑄清叱一声,右手翻起架开,左臂一道真力直传鞭身,「喀勒喀啦」一阵轻脆爆响,银鞭已将那琵琶从中箍碎成两半,烟尘飞散,数十枚钢针叮叮当当地落下来。

  康绮月暗自吃惊,脸上却仍带微笑,说道:「好厉害的功夫!嘻嘻,你和文公子做那档子事时,也使这么大力么?真亏他受得起呢……」

  华瑄满脸通红,一咬牙,心道:「你喜欢乱说,尽管说去,反正先救文师兄要紧。」

  手上银鞭势挟狂风,将「八方风索」使得声声呼啸,威不可当,鞭将至处,先起飒飒风声。康绮月手无寸铁,只得竭力趋避。

  过得十招,华瑄鞭上威力越发增生,一条银鞭化作了一个银茧,将康绮月身外丈许之地尽数圈住,再难逃脱。文渊看着,心中暗暗欣喜:「真看不出师妹已练到如此功夫,先前我可想差了,看来也不在小茵之下。这康绮月的武功甚极有限,不是师妹对手。」

  果然康绮月身陷华瑄鞭法之中,全无还手之力。一个守御不当,鞭梢扫过肩头,立时剧痛入心。华瑄加紧攻势,叫道:「不想受重伤,就快交解药!」康绮月处境窘迫已极,却不答话,仍是勉力闪避。

  文渊大疑,心道:「她应该不能败中求胜了,怎地仍然如此苦苦支撑?」再看华瑄,但见她神情急迫,额头微渗汗珠,银鞭势道强猛,却有些不够沉稳。忽然心中突地一跳,华瑄的身影瞧来竟撩人异常,连忙揉揉眼睛,心道:「这怪药又来作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华瑄心道:「你不领情,没法子,救文师兄要紧,我可要出重招了!」

  深吸一口气,劲贯银鞭,使出变幻玄奇的「不周风式」,鞭如飞蛇,盘旋纵错,飞腾来去,银鞭彷佛成了轻柔软带,看似力微,实则伏遍暗劲。康绮月知道厉害,却是无处可避,惊叫一声,小腹上被银鞭轻轻一掠,一股排山倒海的厉劲直震入体,身子直飞出去,摔出两丈有余,跌落在地。

  便在此时,华瑄脑中忽感一阵不适,手足上后力不继,有些昏昏欲睡,脚下微微一踬。文渊见状,惊道:「师妹,怎么了?」

  华瑄手按额角,迷迷糊糊地道:「文师兄……我……好像有点累……」一句话没说完,竟险些跌了一交。

  文渊连忙上前扶住,却见华瑄手一松,放开了银鞭,竟真昏睡过去了。

  康绮月勉强站起,心中暗叫:「可惜!若我多撑得片刻,『醉魂香』的效力发挥,又怎会中这一鞭?」

  原来,康绮月的琵琶暗藏玄机,非止於钢针,更藏有迷烟。若要启动暗器迷烟,需知按弦之法,非康绮月本人不能使用。华瑄箍碎琵琶,破坏了机关,「醉魂香」迷烟逸了出来。康绮月早已服过抵抗之物,不受影响,却故意在琵琶残骸处跟华瑄游斗,诱她不知不觉中吸入迷烟。

  只是,这迷烟本该由机关聚集一处喷出,散逸后大为淡薄,华瑄内力修为精纯,一时不被迷倒。若她未能使出「不周风式」,此时只怕反会落在康绮月手中了。

  文渊虽知华瑄定然中了迷香之流,却不知康绮月如何下手,此时,也无暇思索,心道:「这女子受伤非轻,但诡计多端,可不能大意!」正要伸手拔剑,哪知他双手一扶住华瑄,药性引发得更加厉害,便再也不想轻易松手,心中一惊:「不好!」

  本来在旁围观的青衣汉子,此时已上前护住康绮月。康绮月自知内伤沉重,不敢再上前讨战,忍痛低声道:「先回去!」众汉子见文渊不似将要动手,忙拥着康绮月飞快而去,更不多留。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三十三)

  文渊担心华瑄有失,不便追击,低头探过华瑄脉息,并无异常,心道:「看来师妹所中纯是迷烟,那倒还好。」然而他自己却是烦躁不堪,看着华瑄脸蛋,如海棠春睡,不禁浑身火热,心中旁徨不安:「我和师妹本来已有肌肤之亲,中了春药,本来也没太大关系。但若这药真於师妹身子有伤,我岂非罪过大矣?」

  他心神大乱无计可施,现下又不便回去和紫缘等相会。单是和华瑄在一起,已是身如火炙,心跳得如同打鼓一般,若见了紫缘、小慕容、小枫,真不敢想像会变成什么情况。当下让华瑄靠着一块青石,自己在一旁静坐行功,克制绮念。

  然而康氏兄妹俱是闺中高手,所用春方之强,人所难言。康楚风的药方、音术是专对女子而施,康绮月身为女子正好相反。文渊虽是竭力压抑,却是越来越难忍受,烦躁莫名,脑海里陡然浮现出他和华瑄、小慕容翻云覆雨的旖旎风光。

  文渊暗叫不妙,心道:「师妹还不醒来,我不能离她太远,这可麻烦了。但愿师妹快快清醒,先回去紫缘姑娘那里,我就可以在这里专心抵抗药力……」想到此处,睁开眼睛一看,华瑄仍是昏迷不醒。他每看华瑄一眼,心跳便似快了一分,忽然一阵情意上涌,药力大盛,再也难以抑制,猛地将华瑄扑倒在地,狂吻她细嫩的脸颊,双手伸进她衣襟之中,急迫地探索藏匿其中的诱人肌肤。

  才一触到华瑄身子,文渊心头忽地一惊:「刚才还能克制得住,怎么忽然就失了神?」神智略一清明,连忙将手掌抽回。

  他却不知,康绮月弹奏「狂梦鸣」之时,他曾经一度陷溺其中,虽得紫缘援手而脱困,心思却暗暗受其影响,脑海中一时仍会隐隐残存其效。这时春药催情佳人在抱,「狂梦鸣」的惑力又发作出来,立时按捺不住。当夜华瑄、小慕容被康楚风笛声所惑,也是一样,只不过小慕容那晚并无再起情欲之思,一觉睡过,潜伏之效已失。

  华瑄却因乍逢师兄,又被他见了自己赤身露体的模样,本就有些心慌意乱,夜半却又梦着文渊,印在脑海里的「狂梦鸣」残音作祟,引得她梦里春情荡漾,因而给文渊、小慕容见到了她梦中销魂的样子。

  此中情由,文渊哪里想得到,身子一热,又觉情动,对华瑄稍一亲匿,又即清醒,慌忙自制。如此几次,文渊越来越是神智混乱,眼中看出来是一个衣衫不整的俏丽姑娘,又是自己锺情爱侣,激得他热血如沸,心中不停大叫:「文渊文渊,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和师妹虽然已是一体,却万万不可为淫药所迷,逞一时之快,恣意妄为,而於师妹有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是他定力再高,总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何况他已和华瑄亲热过,此时与华瑄行事,也於心无愧。抱着华瑄折腾多时,心神实在耗累之极,一阵气滞,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之中,文渊只觉手上传来阵阵柔软舒畅的感觉,身子前一阵温暖馨香,说不出的快适,下身滚热,却又无处宣泄。忽听一声女子叫唤,似乎有人来拉他手脚,紧接着颈后一痛,又没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文渊悠悠转醒,只觉头痛欲裂,心道:「这是那里?」一看清楚,却是身在一座骡车中,车中尚有两个少女,都穿着紧身衣靠一红一白,俱是眉清目秀,令人瞧着便是舒服。见他醒来,一同向他瞪了一眼。文渊一怔,想坐正身子,却是动弹不得,竟是给点了穴道。

  红色装束的少女向车外叫道:「三庄主,那人醒来了!」只听蹄声立止,骡车停了下来。

  文渊心道:「原来我是落在个什么庄主的手上。却不知他们是救我,还是捉我?」一边思索,一边运气冲穴,车帐已被掀开。

  文渊眼前一亮,日光透了进来,车外立着一个十七八岁的俊俏少年,旁边一匹黄膘马。那少年生得唇红肤白,双目湛然有神英气飞扬,一头长发在脑后用条细带束起,一身宝蓝密扣紧身短袄,玄色扎脚罩裤,腰束鹅黄丝带,劲装结束,越发显得清朗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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