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
却说金氏道:「我恨大里这个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合他往来了。我若见他的肉,也要两口唆吃哩。」
东门生笑道:「你便今日恶惩了他,也便宜他,只是气他不过。」
金氏思量一会道:「我有计较了。」
东门生道:「有甚么计较?」
金氏道:「他白白的戏了你的老婆,你也戏他家的屄才是。只是大里没有老婆,今他娘才三十多龄,又守了十多年寡,安排得他的娘,等心肝戏了,我心里才过去呢。」
东门生道:「他戏你的屁股,我方才回来,先到书房里,他正睡熟,在醉翁椅上,我就戏得他醒来,他也着实奉承了,想是把你家数,学去速遭比前时一发有趣,只是我没用,把洞宫拖不出来,这个仇也作憾了。若是大里的娘,原也标致,只是坏了人家的贞节,心里不忍的。他的娘又是不容易惹的。」
金氏道:「你还这等仁心哩,若依了我的计策,不怕他的娘屄,不等我的心肝射得穿哩。」
东门生道:「且看你的本事。」
金氏道:「大里极怕他娘,你去对他娘说,某处有个好馆,荐他去,要他娘催着大里起身,大里不敢不去。若大里说起我来,你就说被你把他的屄射坏了,再弄不得,定用将息两个月才好弄,你如今且去两个月再来,他必定信了。他若去时,一定说丢娘不下,你可说你老娘在家冷静,独自难过。接来合我同住,既是通家走动的好兄弟,他娘必定肯来,那时节我又差你出门去,另有绝妙计策,我自然包你上手。」
东门生道:「极妙!极妙!我湖洲正有个旧主人家,来接我,我荐了他去好么?」
金氏道:「正好。」
东门生清早起来梳头完了,迳到大里家去,正遇着大里,又不知是有甚么好男风的哄他去,宿了一夜不在家里。就一直进里边,见了麻氏。
麻氏陪着吃了茶,问:「姚家自那里来,曾见大里么?」
东门生道:「昨日不曾到书房里,我只道他在家里,因此时特地过来。湖洲有个好书馆,有三十两束修,来接小侄去教书,小侄有事,在家不得脱身,近来书馆是极难得的,特来请阿弟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麻氏听了,随叫声:「天杀的,不好了!不好了!近来我儿子,新搭上两个光棍,一个人是琼花观前,姓常名奋,人都叫他做越斋喘哄小官,因此把甚么越王常奋的故事,起了个号;一个人是迷楼脚边金巡漕的公子,叫他做金苍蝇,人都叫他做隘字。
也是极好的小官,用粪虫隘里钻的俗话儿,起了个号儿。想必是这个光棍哄去了。
我因他游荡,再不老成,正要替他去寻个书馆,正在没计较哩!这等极好。」
东门生心里也吃惊,只得应他道:「这常奋是房下的近邻,金苍蝇是房下的内侄,一向晓得这两个是光棍,只怕阿弟恋着他们不肯。」
麻氏道:「不怕他不去,我吩咐他一定去,多谢你的好意了。」
东门生道:「阿弟去后,老母在这里冷静,薪水又不便,请老母到小侄家里同住,侄媳妇又好朝夕陪伴,小侄也长要走出外边去,老母去又好常常的照管照管。」
麻氏道:「这怎么使得,多谢多谢,再等我与儿商量商量。」
东门生辞别了回家去后,大里方才回家来见娘。
麻氏变了脸道:「你又合这两个光棍去哄一夜,不到书房去,姚氏哥哥刚来了,有个好书馆荐你去,在湖洲,你可就收拾行李去罢。」
大里见娘看破了他的行径,好不羞人,假应娘道:「去便去,只怕娘冷静哩。」
麻氏道:「姚哥哥说你去后,要接我到他家里同住,却不冷静,你只管去你的。」
大里见娘定要他去,一来丢金氏不下,二来舍不得这两个光棍,道:「娘要去同住省使用,又热闹极好,只是儿子后生家不会教书。」
麻氏生气起来道:「男子汉出路,读了书教书,这个是常事,我生了你十七八年,还不会挣一些儿东西来孝顺,还做甚么人?」
大里忙道:「娘不要生气,儿子晓得,明后日就去罢了。」
辞了麻氏出来,迳跑到东门生家里来,东门生正立在厅前,大里道:「我哥莫非怪我么?怎么在我娘面前,催我远远出路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东门生一手扯住大里,进房坐下道:「阿弟,我昨日回到家里来,你阿嫂屄肿在床上,我笑他做出例样,又称你的本事真个好,怎么怪你,因昨日有个人来寻我,说湖洲有个上好的书馆。
原来是我旧主人家,我因自家今年有事,不能去,特特荐与阿弟去,阿弟得了也好使用,阿弟怎么这样反疑心起我来了?」
大里道:「多谢哥哥的好意,只丢阿嫂不下哩。」
东门生道:「我正要对你说,你阿嫂被你戏了半日一夜,屄皮都碎了,屄门都肿了,正烂了流脓,便好也却得两个月,你在家又弄不得,你便去不必挂念,且去等了两个月回来极妙。」
大里连忙作揖道:「哥哥有这等好心,我怎么不去处馆哩,如今且等阿嫂将息几时,问他怕不怕?」
东门生道:「你阿嫂骚屄,少不得定用你这根铁屌儿对付,他如今屄里又生了毒,你且好去,你家下不消费心,我就去接你娘过我这里来供养了。」
大里道:「这样好意,怎么当得起来。」
东门生道:「阿弟差了,阿嫂等你戏了,就是你的老婆一般的了,你的娘不就是阿婆么?媳妇供养阿婆,有甚么当不起的!」
大里道:「既如此,多谢了,我就去收拾行李。」大里别去了。
金氏正在厅房背后听了大里的话儿,道:「天杀的!还要弄我哩。」就叫东门生:「你可去接了麻母来。」
东门生又到大里家里来,只见大里行李都收拾完了。东门生去请麻母。麻氏道:「等我儿子一起身就过来了,只是打搅不便。」
东门生道:「通家骨肉,说那里话来。」催了麻氏把自家随身铺盖、衣服,收拾收拾,麻氏应了。
大里道:「我今日要去了罢。」
麻氏道:「你去不可贪酒野阚,专心读书,我自家在家里替你寻个标致做亲。」
大里道:「晓得。」对东门生道:「我娘在哥哥家里,甚是安稳,我今年得了好馆,极快乐了。感哥哥的恩德,真个不尽了。只是两个月后准准归来,看望哥哥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东门生道:「专等!专等!」
大里又轻轻对东门生道:「我同哥哥去别阿嫂。」
东门生道:「你阿嫂病在床上,老母又到我家里来了,你去不便,我替你说过盛情,你且积趱六十日的精神,再来射他。」
大里笑道:「既如此,多多上覆他,叫他到两个月后,收拾干干净净的等我。」
东门生笑道:「正是。」
大里就别了麻氏,又别了东门生,叫小厮挑着行李出门,迳往湖洲去了。
话说东门生,把轿抬了麻氏合他的丫头小娇,回到家里来,金氏妆扮出去迎接他,还觉得有些倦,时时吃了些大参汤儿,见了麻氏道:「婆婆久别了。」
麻氏道:「多称你官人去接我来,只是我心里不安。」
金氏笑道:「只恐怠慢了。」
麻氏道:「好说。」
金氏叫塞红、阿秀办了一张棹的酒,排了好些果豆,吃了一会。
东门生也不来陪,只有金氏在旁边坐下,麻氏上面坐了,就是当真婆婆媳妇一般。
麻氏道:「既来打搅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
金氏道:「婆婆不消吩咐,每日只是粗茶淡饭。」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下过了夜。
次日清早东门生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将近十五六日才能回来呢。就别了麻氏,这是金氏叫他是这样的告别,实躲在冷静房里去。麻氏只道东门生果然去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到晚些金氏对麻氏房里来道:「今夜晚他不在家里,奴家怕冷静,今晚就陪着婆婆睡,不知婆婆肯也不肯?」
麻氏道:「这样极好。」
金氏又轻轻吩咐塞红去陪了东门生睡,叫阿秀办了夜饭过来,合麻氏两人对吃。
麻氏只有一杯酒的量儿,被金氏再三苦劝,就吃了六七杯酒,道:「姚大嫂,我醉得紧了,睡了罢。」
金氏道:「收了夜饭就来。」替麻氏脱了衣服。
麻氏道:「大嫂稳便些。」就把自家外边的衣服脱去,上床向金氏道:「各头睡罢。」
金氏道:「正要合婆婆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
麻氏毕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今夜合大嫂同睡哩!」
金氏心里道:「这婆子今夜定要撩拨他的心动。」又对麻氏道:「婆婆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
麻氏道:「便要脱只是怕生哩。」
金氏道:「妇人家合妇人家,怕的甚么生哩?」
麻氏就脱去了里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只是被睡。
金氏道:「今夜有些冷,我要合婆婆一被睡。」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麻氏被里来。
麻氏也难推他,只得同被睡了。
麻氏酒醉得紧,带酒昏昏的忽然吁了一口气,金氏问道:「婆婆因何吁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麻氏道:「我今日合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当初的人,这等吁口气。」
金氏道:「想他做甚么?当初公公在日,过得好么?」
麻氏道:「刚刚与我做亲四年,他就没了。」
金氏道:「公公没后到如今十多年了,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
麻氏笑道:「怎么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
金氏笑道:「为甚么想他呢?定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
麻氏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么想他呢?」
金氏不敢做声,只见麻氏呼呼的睡去了。
金氏叫了两声婆婆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屄盖,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屄门边,又突起圆圆的两片儿,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缝口儿,又没有一些湿。
金氏心里道:「这倒是天下头一样妙屄了,定要等我丈夫弄一弄。」把手指头到屄里头,轻轻一挖,只见麻氏叫一声的,反把身子宽仰眠了,又一只脚竖起,一只脚拍了。
金氏叫道:「婆婆。」又不应,轻轻把些嚵唾涂在手指头上,就往麻氏屄边擦了,正好拍开,就将嚵唾擦了无数,弄的屄门边湿湿涾涾的了。麻氏只管睡去不醒。
金氏把指头到屄里搂一搂,又把嚵唾放些进去,只见屄里外都湿透了。
金氏把自家汗巾头结了个真正的缅铃儿,解下来捏在自家手里,就等麻氏醒来,金氏道:「且试他一试儿。」便拿麻氏屄边,顺了那湿滑滑的口儿,一下揿进去,轻轻把麻氏竖起的脚放倒,替他紧紧夹住,又把自家腿压在两只脚上,不等他动,只见麻氏梦里觉得屄里麻痒,又有些酸跳骚水只管来,就像撒出来尿的一般,流了满床,缅铃在里头乱滚,一发快活难当。
麻氏渐渐的醒转来,口里只管道:「快活!快活!」脚要动,又被金氏舍命的压住,又叫道嗳呀几声,方才十分醒转来。叫道:「大嫂。」
金氏道:「婆婆做甚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麻氏笑道:「我要起来。」
金氏道:「夜深了,黑暗暗的不要走起来。」
麻氏道:「等我动一动。」
金氏道:「因甚么?」
麻氏道:「大嫂把脚压得我慌拏过了。」
金氏笑道:「我吃了几杯酒醉得紧,不耐烦动,婆婆推落罢。」
麻氏就着实推,金氏着住揿住,再也推不落。
麻氏笑道:「大嫂的脚就像生根的一般,我有些推过不得。」
金氏道:「婆婆床上怎么是这样湿的?」
麻氏笑道:「大嫂我下面有些痛疼。」
金氏笑道:「痛难道有水流出来,还是有些痒哩!」
麻氏笑道:「大嫂我不瞒你说,下面有些酸人,不知因甚么是这样的?」
金氏道:「还有些麻么?」
麻氏笑起来道:「大嫂你怎么知道呢?一定是你放了甚么东西在我屄里头了,我真有些麻痒。」
金氏道:「婆婆我有个东西叫做缅铃,我自家叫做赛屌儿,这是我受用的,因婆婆长久不得这个食了。要好儿嵌在婆婆里头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麻氏道:「原来大嫂捉弄我,快些等我拏出来了。」
金氏道:「再等婆婆快活一歇儿。」又把麻氏腰儿摇了两摇,只见缅铃一发在里头乱滚。
麻氏便是极正经的人,到这时节,也有些难忍了。
麻氏道:「罢了!罢了!大嫂弄得我酸杀人了。」
金氏手却不拏去挖出,心里道:「这婆子心运。」因对麻氏道:「有甚么妙去处,若男子汉把屌儿放进屄里,抽千百来抽,这透骨酸痒。」
麻氏道:「这屌头还十分爽利哩。」
麻氏笑起来道:「大嫂忒说的好,难道男子汉抽得这许多抽。」
这时节麻氏说这句话,心就有些乱了,却有二三分火动。
金氏笑道:「当初公公在日,难道不曾试过么?男子不济的五六百抽,寻常的一千多抽,好本事的一万抽也有哩。」
麻氏笑道:「我只是不信,记得我十五六岁到赵家做新妇的时节,头一夜他合我睡,先把嚵唾擦在下面,后把手指头着在里边挖,挖得我疼杀人,他把屌儿只在下面略擦,擦着皮儿他就来了。一来他就软了,后来把指头夜夜挖挖的,我下面开了些,只见他的东西,刚才放进去,略动一动又来了,一来又不动了。过了一年,遭遭做事,定先放些嚵唾,才放他的东西去,他也有三四抽来的,也有五六抽来的,极少的十三四抽来的,我问他,你怎么也有一两抽来的时候,也有十三四抽来的时候。他说男子汉七八抽的极多,两三抽的亦不少,我到十三四抽才来,这叫极长久的,人人都不会的,如今大嫂说一千抽,定是一百多遭凑来凑数的。」
金氏笑道:「婆婆一向被公公骗了,做人一世也图个快活才好,方才公公的是叫做望门流泪,又叫做递飞岵儿,这头屌儿便是硬也怕不十分硬,放进屄里一些没有趣儿的。婆婆直苦了半世了。」
麻氏道:「里面麻痒的紧,拏出来罢。」
金氏道:「放在里头正好不要动。」
他这时节也有些五六分火动了,那骚水只管流出来。
金氏道:「既是这样不济,怎么公公早亡去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麻氏笑道:「有个缘故,我十六岁上生了儿子,下面也不十分紧了,他的东西放进去,他也不常擦,常常做事,我也不推他,他来得极多,来一遭定是手脚冰冷的,后来夜夜合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活他又来了,就缩小了,甚是没有趣,他也狠命的弄我,弄得身子弱了,夜间又梦泄。我只得摸着他硬的时,我就扒上去套着,我在他的身上,略墩两墩,他又说来了,我只得扒落下去了,后来他渐渐的成了劳病。火动的时候,东西也就硬了。只是略略一抽就来了,来的都是血,晕去死了。这病因我身上起的,我怎么不想他呢?」
金氏道:「婆婆差了,我们妇人家生了个屄,盖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流涎,麻起来的时节,痒的口儿妆声。都因那屌儿会抽会撬,奴家常常合丈夫弄一遭,定弄得快活得紧,我有一个表兄,合奴家有些手脚,常常走来望我,偷闲的时节,就合我弄弄,不要说别的,我表兄的那根屌儿,对奴家东西,真是尽根一突,突在奴家屄心里,竟快活死去了。奴家不瞒婆婆说,死去了一歇,方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奴家尾把骨里一阵阵酸,就泊都都流出红水来了,真个是快活杀了。」
麻氏笑道:「大嫂怎么做这样的勾当?」
金氏道:「这样才是一世没有病哩,若撞见男子汉是望门流泪的,妇人家后来还有病哩。」
麻氏道:「难道有甚病哩?」
金氏道:「男子汉几抽就来,是阴阳不接,妇人家阴气就积住不通了,年深月久,定生了闭结的大病,定用取置他才好呢。」
麻氏笑道:「怎么取置呢?」
金氏道:「定要等男子汉的屌儿着实弄一弄,弄得满身爽利,方才去了后边的病。」
麻氏口中不答,却是缅铃又在里边乱滚,又因听了这些春话,一发的动了他的火了。
金氏道:「方才奴家说的表兄,生的十分标致,我丈夫不在家里,奴家常常的叫他来,夜夜同宿。等奴家明日晚头叫他来合婆婆睡一睡也好。」
麻氏笑道:「这怎么使得?」
金氏道:「待明日夜里吹黑了乌灯,叫他进房里来,等他合奴家睡了,婆婆在床边睡着,等我一会儿,奴家只说要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轻轻换上床出,他只道是奴家,婆婆再不要做声,等他弄完婆婆,就扒起来依旧到床出眠了。奴家就扒上床合他睡了,那时节婆婆满身都通泰了,他又不知道婆婆得受用,名节又不失,又去了生病儿的根了。」
麻氏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么?」
金氏笑道:「依妇人守节,起初的还过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一到春天二三月间,春暖花开,天气温和,又合合弄的人昏昏倦倦的,只觉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腮上红一阵、腿里又酸一阵,自家也晓不得,这是思想丈夫的光景。到二十多岁,年纪又小,血气正旺,夜间易睡着,也还熬得些,一到三四十岁,血气枯干了,火又容易若动,昏间夜里盖夹被,反来伏去没思想,就远不的了;到了夏间,沐浴洗到小肚子下,遇然挖着,一身打震蚊虫声儿婴的把蜜又咬,再睡不安稳。汗流大腿缝里,浙的半痒半疼,委实难过了;到了秋天凉风刮起,人家有一夫一妇的,都关上窗儿,生了吃些酒儿,做些事儿,偏偏自己冷冷清清,孤孤凄凄的,月亮照来,又寒的紧,促织的声,敲衣的声,听得人心酸起来,只恰得一个人儿搂着睡才好;一到了冬天,一发难过,日里坐了对着火炉也没趣,风一阵、雪一阵,只要睡了,冷飕飕盖了棉被,里边又冷,外边又薄,身上又单,脚后又像是水一般,只管把两脚缩缩了才睡,思热烘烘的睡,搂了一个在身上,便是老头也好,思想前边才守的几年,后边还不知有四五十年,怎么捱的到老,有改嫁的体面不好,叫人睡的,那个人又要说出来,人便要知道,如今婆婆假充了奴家,要合他弄一夜,等他着实干得婆婆快活,也强如缅铃弄弄痒,也不枉了做了上世。若怕东门生知道,奴家做了这样人,怎么说的,若怕阿叔回来晓得,奴家难对他说,他凭你做也不知道,不如等奴家叫他弄一弄看,只怕婆婆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奴家呢?」
麻氏笑道:「如今被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做人三十多岁,从没有方才放进的东西这等快活,那里知道还有千来抽的,我的年纪总是未曾老,若只弄一遭,也不怕他受孕么?要便救他来时节,拔出了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金氏笑道:「婆婆,男子汉的屌儿,全是他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屄心里,抽来抽去,真个晕杀人呢。婆婆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节,打胎药儿,尽好吃些,婆婆放心便了。」
这时节说的麻氏十分火动,笑道:「真个又比赛屌头快活些。我只恨当初错嫁了老公,白白的误了我十多年青春,到了如今快活起来也不迟呢。」
金氏遂把手去在麻氏小肚下边一阵乱摇,只见缅铃在屄里边,又乱滚起来,弄得麻氏遍身酸痒,忍不住把脚一动,金氏一时间不小心,不曾压得住,将的一声,缅铃往外边一滚,就将流出来了。
麻民道:「大嫂真个快活,方才流出来的,等我摸看。」摸看了缅铃,道:「圆圆的,怎么在里边会滚动?」
金民道:「这是云南缅甸国里出产的,里边放了水银,外边包了金子一层,烧汁一遍,又包了金子一层,这是七层金子包的,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麻氏笑道:「大嫂必定长用他呢。」金氏道:「这竟是个死宝,屌儿是活宝哩。」又把缅铃弄进麻氏屄里去。
这时节麻氏又有些没正经的,一来是火动,二来要爽利,任凭金氏摸他的屄,他也不来扯金氏手开。
金氏道:「婆婆,若不是奴家把赛屌头暗地里塞进去,一世也不得屌毬受用了。」
麻氏笑道:「正是。」
弄了一会,天又明亮了。大家扒起来,一边叫塞红搬做早饭来吃,一边叫阿秀服侍麻氏梳头。
梳头完了,麻氏口里只管嘻嘻的笑。
金氏经走到冷静房里来,就对东门生道:「你倒昨夜晚把塞红射的快活,我倒费了许多的力气,替你取置哩,如今有十分像了,好事只在今夜晚里。」
东门生笑道:「心肝,你怎么好计较?」
金氏道:「计较拨他慢慢的对你说,只是今夜晚二更鼓的时节,灯吹黑了,我叫塞红去请郭相公到洋房里来,你就进房来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的时节,你就得放我起来,我换上大里的娘上床来,你也不消做声,只是着实弄他,等来了的时节,他要动身起来,你便放他起来。那时我又换了上床去,合你睡一歇,你尚起身出了门房去,到这冷静房里睡了,这样做事,万分妙了。」
东门生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一依了你了,我方才吃了固精壮阳丸,一百来个,今夜晚包不脚出。」
金氏道:「好倒好,只是你常常合我弄的时节,怎么这样再不吃些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东门生道:「方才特特的寻来的。」
金氏道:「也罢了。」
金氏就转身走到房里来,即对麻氏道:「今夜晚那话儿的他来。」
麻氏道:「这个事做便是这样做的,就是苏杭人做买卖一般。」
金氏道:「怎么?」
麻氏道:「这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