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英烈淫香录(1-9) - 5

2009年05月20日16:5877158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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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魂断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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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保持诸位阅读时之连续性,尽量争取出文快些,但时间实在有限,往往事与愿违。尚希原谅。谢谢各位的捧场与回应!本文并非史料,切勿对号入座,敬希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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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汪广洋携家眷乘船沿长江上溯,取道湖广转岭南。浩瀚的大江波浪翻滚、滔滔东流,他却迎着这无情的波涛西上。

  数九寒冬,天上飘着雪花,水里凝着冰块,汪广洋的心情一如寒霜凝雪,愁绪百结。望着掠过船身的混浊江水,不禁热泪盈眶,长声叹息。

  他几度宦海浮沉,一生坎坷不平,如今可到了尽头!他的人生末路竟然是天涯海角-蛮荒之地的海南岛。海南岛其实并不如人们传说的那么荒凉可怕,它没有严酷的冬天,森林茂密,水果繁盛,海产丰富,黎族百姓古朴可爱,这一切曾使他的谪居生活风趣多辨。他既然曾去住过,为何不能再去生活?但是此去不同昔日小住,七年前他首次被贬往海南岛,心中仍然充满希望,冀皇上能明察他的不白之冤,看在多年效忠的份上赦他归去,而一年之后果然如愿以偿。然而这一次他却完全绝望,皇上降旨驱逐他时的脸色既冷漠又厌憎,使他从心底感到他的圣眷已尽,他将与富贵利禄、官场生活从此永诀!

  他检点一生并无大错,皇上为何如此寡恩薄情?若说他对朱文正不察不举,难道皇上就没有任人唯亲、任用非人之过?若说杨宪奷伪不法他没有揭发,既是奷伪哪能一眼识破,而未行举发的岂止他一人?刘基早已失宠,皇上的猜忌足以制其死命,何况他早就一病奄奄。胡惟庸的那一剂药是否能治刘基的病很难说,但至少不是毒药,胡惟庸怎敢于众目睽睽之下挑明了下毒?说刘基因此而死,未免失之公允。虽然如此,他仍然痛恨胡惟庸多事,连累他罢官贬谪断送一生前程!

  汪广洋站立船头,低垂皓首,满面愁容,越想越气闷,越思越烦恼,被寒冷刺骨的江风一吹,禁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爱妾腊梅闻声急忙取来狐皮斗篷为他披上,柔声劝道:「老爷一路苦思冥想、闷闷不乐,天又这么冷,小心冻坏了身子骨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汪广洋木雕般呆立没理她,腊梅又伸出玉手一面抚摸他的后脑勺一面故作惊讶道:「哎哟!老爷的头发又比在家时少了好些,再这样愁个没完,怕未到海南便成了『琉璃蛋』啦!」

  汪广洋终于被她逗乐了,一脸的阴霾散尽,回身一把搂住她,捏她俏丽的鼻尖,说:「你个促狭鬼,专在我头上说笑。」

  「虽说头发稀了点,可却是鹤发童颜、精神抖擞,夜夜扰人、老不正经呢!」腊梅银铃般格格笑着,手儿隔着长袍扪住他的裤裆。

  「不是老不正经,是老当益壮;不是夜夜扰人,是夜夜春宵!」汪广洋亦投桃报李,将手伸到她的丰臀上,隔着裙裾姿意捏弄起来。

  这对忘年夫妻的笑语欢声在浪涛的轰鸣中断断续续隐约可闻,船儿颠簸摇晃,继续逆水上溯……

  在这凄楚怆恻的漫长旅途中,幸而有腊梅像解语花、生香玉,一路上温存体贴,为汪广洋驱除了不少烦恼,也为他唤回了那濒于崩溃的求生意志。

  汪广洋与爱妾相拥相偎、缠绵细语、互诉衷曲,忘却了心头烦恼,顿感时光飞快流逝,不知不觉日已西斜,暮色降临,正是「寸心言不尽,前路日将斜」也。

  船家报说已至太平府,系舟牛渚矶。汪广洋重睹当年风物,见景伤情,感慨万千,不禁吟出前人诗句:「……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吟罢热泪盈眶,自叹时乖命蹇。

  「老爷又在暗自神伤了?天冷得紧,明日还要上路,早些睡吧!」一声甜蜜温柔的娇唤将汪广洋自悲戚忧伤中拖了出来,转首望去,腊梅裹紧水红色的斗篷,长发如云,衣袂翩然,亭亭伫立于舱面上,如仙似幻。

  不知何时昏暗的天空又开始飘下晶莹的雪花,白净的雪花落在她的红衣上分外扎眼。汪广洋痴呆呆地望着裹在红衣内的腊梅和落在红衣上的白雪,祇觉梅雪相映,娇艳夺目,真乃「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老爷为何怔怔盯着奴家,看得人怪不自在。」腊梅一脸红云,娇嗔道。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盈盈如梦的眸子,窈窕多姿的身形,皆令汪广洋目眩神驰。他从未料到他的爱妾有如此遗世出尘的美,他在她的浅笑薄嗔下迷失了,半晌才迸出一句话:「谁让你今日那么美……」

  「好说,只怕往后我就比不上海南岛的黎家姐儿美了!」腊梅尖酸地说。

  「你又胡说了,我不与你嚼舌头。」汪广洋作势要走。

  腊梅莲步轻移,上前拦住他道:「咱们丑话说在前,到了海南若有沾花惹草之事,我可不依!」

  汪广洋伸出肥胖的手在她丰臀上捏了一把,又在她香腮上咂了一口,笑嘻嘻地说:「你十八般『床艺』样样精通,还怕我逃出你的掌心?」

  「你取笑我……我才不喝你的迷魂汤……」腊梅羞得雪腮绯红,叫嚷着举起两只粉拳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脯。

  两人笑闹拉扯着,情意绵绵地走回舱内。

  上舱房并不宽敞,一张硬板床铺勉强能睡两个人,床头一灯如豆,斗室一片昏暗。汪广洋多年为官,相府奢华舒适,养尊处优,起居饮食皆十分讲究,哪里捱过这种日子,禁不住又长吁短叹起来。

  腊梅剔亮了灯火,埋怨道:「老爷虽然丢了官,但捡回一条命,是不幸中之大幸,为何尚兀自烦恼叹息?扰得妾也不安心。」

  汪广洋觉得这斗室活像一口棺材,而他也像尚能动弹的尸骸,他打了个寒噤,灰着脸说:「不知为何我总想着皇帝不会放过我,心惊肉跳,睡不着觉。」

  「老爷莫非替胡惟庸隐瞒了什么?」腊梅忧心忡忡地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汪广洋连忙压低声调说:「我的好人儿,我落到这地步,你可别再推我上绝路啊!」

  「霜天雪夜,四面是水,说谋杀皇帝也没人听见,你怕什么!」她继续追问,「胡惟庸药死刘基之事,老爷为何代他隐瞒?」

  「刘基服了药并未立时死去,还活了两个多月,世上恐怕没有这样的毒药吧?」汪广洋眼里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说,「皇上也让御医验过药方,并无任何蹊跷。刘基并非死于服药之后,而是死在接了指责他的圣旨之后……」

  「你是说皇上……」

  「我什么也没说,你也不要再说下去了!」他赶快截住她的话。

  「是谁逼死或药死刘基我不在乎,祇是老爷成了他们的替罪羊太不值得!」

  腊梅一脸的不服气,忿忿说道,「如今咱们在这冷舱房硬木板上受罪,皇帝与胡惟庸却在灯火熊熊的暖室绣榻上拥着美姬艳妃,尽情享受,真让人恨得心痒痒的。」

  汪广洋闻言,一把将她拉进被窝,说:「你恨得心痒,我却想你想得心痒痒的!他们有美姬艳妃,我却有贤妻爱妾。他们左拥右抱,我却情有独钟。佳丽三千抵不上一个淫荡老婆,心肝儿快来与我销魂!」

  一席话说得腊梅脸儿发烧、心儿乱跳,急问道:「如此寒天雪夜?」

  「有你在怀,何冷之有?」

  「就在这冷木板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胜过幕天席地。」

  汪广洋说着将她整个儿抱入怀中,腊梅也娇声喘息着任他解衣宽带。他以肥厚的舌头撬开她的樱唇,伸到里面舔舐她的香舌贝齿。舌儿相撞「吱叽」有声,津液交流渍湿面颊。

  亲嘴咂舌之余,汪广洋又伸手到腊梅酥胸摸索,触及细小幼嫩的乳头便捏住不放,姿意搓捻揉弄,时而将它长长揪起,时而又将之埋进乳房肉窝之内,百般戏弄。

  腊梅未曾生育,两只乳儿结实饱满、富有弹性。戏弄之下,嫣红的乳头逐渐坚硬,勃起涨大,色泽变深。她亦觉心中搔痒,腿间淫汁潺潺、濡湿一片。

  弄了一阵,汪广洋突然缩回舌头,双手捧住腊梅的粉脸道:「我的美人儿,你的香舌如此灵巧温馨,何不为我『雪夜引箫』一回?」

  「引箫?」腊梅不明就里,惋惜地说,「可惜那紫竹洞箫遗在家中,仓皇出走,老爷吩咐丢弃一切无用杂物啊!」

  「哈哈!丢了洞箫不打紧,尚有一只肉箫。」汪广洋咧开大嘴哂笑道,一面将妇人的秀首朝被窝里按去。

  腊梅这才省悟,敢情「雪夜引箫」是叫她「冷被窝里含鸡巴」!她狠命地在汪广洋的大肚腩上拧了一把,在被窝内哼叫道:「色心不死的忌刻老鬼!」

  言罢便轻启朱唇,在黑濛濛的被窝里一口含住汪广洋已然翘起的老阳具,将香舌围绕龟头边上的肉棱旋转舔舐,不时以舌尖迅疾弹点龟头顶端的细小马眼。

  汪广洋也一面在妇人雪白细嫩的大屁股上揉捏抚玩,一面眯着眼享受龟头被香舌翻卷舔弄得温暖酥麻的奇趣。他的手沾满了妇人的淫水,不停地在她股缝内上下摩挲,手指不时探入牝户和屁眼内搅动,弄得她在被窝里哼哼唧唧,不住呻吟。

  腊梅被他掏摸得性起,吐出龟头,将香舌顺着肉茎滑下到阴囊,用细密的贝齿狠狠撕扯阴囊上稀疏的阴毛,痛得汪广洋呼叫不已。她再以玉手翻起累坠的阴囊,竟将舌儿伸进他的老屁眼内翻搅起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汪广洋哪里经过这般阵仗,惊叫道:「哎呀,这地方也能舔弄……乐死我也……」

  他祇令她吹箫含鸡巴,谁知她还会探穴舔屁眼;他平日只品尝过她吮咂阳具的凌厉舌功,却从未领略过她钻舔后庭的销魂绝技!

  腊梅的香舌在汪广洋的老屁眼内往复伸缩进出:伸入时环绕刮擦肛门内柔软的肠壁,缩出时又频频舔舐肛门口的菊状嫩肉,蚀骨融心、夺魂摄魄。

  汪广洋心旌摇曳,亦抬起身子,挨近腊梅粉妆玉琢的大白屁股,试着将舌头也伸到她的屁眼上。他轻轻舔了几下美妙的菊纹洞口,又挺起舌尖往紧密细小的屁眼里钻。说也奇怪,这腊梅的后庭非但没有刺鼻的异味,倒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飘来。他煞费周章地将舌头塞入了她的小屁眼,学着她的样儿翻卷舔舐起来。这块向往已久的处子禁苑虽未被他的阳具开拓,但已先经口舌品尝了「风味」。

  腊梅的屁眼初遭人舔,亦觉心痒难当,便扬首张开樱唇含住汪广洋的肉茎,拚命地上下套弄,那秀首在衾内起伏犹如鸡儿啄米。

  汪广洋的阳具本不十分粗长,滑动中竟连根陷入妇人喉内,龟头被深喉中的热气一灼,如虫行蚁走,酥麻酸痒。他遽然感到欲火烧身、血脉贲张,一股强烈的无名快意袭上心头,连忙大叫:「姑奶奶快放开……真的支不住了……」

  哪知腊梅不听则已,闻言益发没命地含吮套弄,秀首穿梭般上下移动,还把个阴囊攥在手里搓揉。

  汪广洋喘了几口粗气,祇觉腰眼一酸,全身抽搐地将白花花的阳精一古脑泄入妇人嘴里,又顺着嘴角淌下……

  汪广洋对自己太快的发泄有几分懊恼,但腊梅却若无其事地揩了揩染满精液的嘴角,温柔地朝他微笑。她的笑靥使汪广洋深深地感动,她对他不仅仅是情深义重,简直可说是忘我奉献,这样的老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可遇而不可求呀!

  「我的好人儿,你浑身香气四溢,就连那后庭秘穴也芬芳可人,真乃咄咄怪事!」汪广洋对方才嗅舔丰臀时之奇遇念念不忘,搂着爱妾追问。

  腊梅低颦一笑,说:「老爷忘记了那些外国贡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是说……」汪广洋拍着额头苦思。

  「那些香纸。」她提醒道。

  汪广洋恍然大悟,原来去年西域使者曾进贡一箱「麝兰香纸」,正值皇帝心情喜悦,便顺手分了一半赐给他。他不知这劳什子有何用,但因是御赐的圣物,不敢胡乱丢弃,就拿给腊梅保存。

  「是那些西域『麝兰香纸』?」

  「正是,老爷赐给奴家,奴家亦不知有何用处,但见它香气馥郁,便每于如厕时使用……哦……用水洗濯后再以它揩拭。」

  汪广洋听了,啼笑皆非,他做梦也没想到他的爱妾竟拿西域贡品作了揩屁股纸。同时也暗自心惊,幸好此事在京时无人知晓,否则亵渎圣物可是难逃死罪啊!

  夜已深,外面黑暗寂静得可怕。腊梅熄了灯火,两人喁喁细语,亲嘴摸乳,又黑灯瞎火地折腾了一阵才双双睡熟了。

                (2)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这一对老夫少妻。

  腊梅哆嗦着抱住汪广洋,说:「天未破晓,莫非来了强盗?」

  汪广洋强自宽慰道:「也许是船家来禀报提早上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砰砰砰」门敲得山响,且越来越急。

  腊梅惶惑不安地起来穿衣,汪广洋坐在被窝里扬声询问:「天色尚早,什么事敲门这么急?」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巨响,上舱房门被撞开。腊梅半裸上身,祇着一只红抹胸,雪乳微露,吓得急忙抓过被子遮盖身体。汪广洋毕竟登过场面、当过大官,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不慌不忙地责问:「什么人如此无礼?我虽受贬谪,却还是仕宦人家,为何破门而入惊吓内眷?」

  门外的人探进头来说:「御史大夫陈大人奉旨而来,刻不容缓,不得不破门而入。」

  两名军士冲进来,不由分说押着汪广洋来到前舱。

  陈宁瘦小的身躯裹在沾满雪花的毛皮大氅里,隼目鹰鼻、煞气满面,活像一只守候猎物的玲珑猛兽。见到汪广洋,他松开手,毛皮大氅向两边张开,露出正二品朝服,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连招呼也不打。

  汪广洋早已见惯他这副嘴脸,强自镇静下来,问道:「陈大人雪夜兼程赶来,有何紧急公事?」

  陈宁自怀中取出圣旨,说:「皇上严旨不敢耽搁,兄弟快马加鞭赶了上百里路,连气都没敢喘一口!」

  汪广洋细窥陈宁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也揣测不出是祸是福,但仍存侥幸之念,便试探着问:「莫非圣上追我回朝问案?」

  「不读圣谕不会明白,朝宗兄接旨吧!」陈宁冷冷说道。

  汪广洋系好棉袍跪在舱板上,陈宁展开御旨读道:「……汪广洋昔日辅文正于江西,虽不能匡恶,自当明其不然,何幽深隐匿以致祸生?实属奸佞之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听到此,汪广洋再也忍不住了,直起腰发狂似地喊道:「皇上杀他的侄儿,怎能怪罪我呢?」

  陈宁怒喝道:「汪广洋接旨竟敢胡言乱语,乃大不敬,掌嘴三十!」

  几名金吾卫凶神恶煞似地按住汪广洋,挥起铁掌劈头盖脸地向他掴去。汪广洋顿时鼻口喷血,两颊红肿,瘫软地上。

  谕旨中的每一句话,皆似张牙舞爪的狰狞恶鬼,它们接踵扑来,撕裂他、吞食他:「……汪广洋前与杨宪中书共事,宪奷恶万状,却匿而不言,隐而不发。

  观尔之为,君之利视之,君之祸亦视之,如此肆侮,法所难容。特追斩其首,用示柔奷.]是不幸中之大幸,为何尚兀自烦恼叹息?扰得妾也不安心。「

  汪广洋觉得这斗室活像一口棺材,而他也像尚能动弹的尸骸,他打了个寒噤,灰着脸说:「不知为何我总想着皇帝不会放过我,心惊肉跳,睡不着觉。」

  「老爷莫非替胡惟庸隐瞒了什么?」腊梅忧心忡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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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天雪夜,四面是水,说谋杀皇帝也没人听见,你怕什么!」她继续追问,「胡惟庸药死刘基之事,老爷为何代他隐瞒?」

  「刘基服了药并未立时死去,还活了两个多月,世上恐怕没有这样的毒药吧?」汪广洋眼里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说,「皇上也让御医验过药方,并无任何蹊跷。刘基并非死于服药之后,而是死在接了指责他的圣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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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逼死或药死刘基我不在乎,祇是老爷成了他们的替罪羊太不值得!」

  腊梅一脸的不服气,忿忿说道,「如今咱们在这冷舱房硬木板上受罪,皇帝与胡惟庸却在灯火熊熊的暖室绣榻上拥着美姬艳妃,尽情享受,真让人恨得心痒痒的。」

  汪广洋闻言,一把将她拉进被窝,说:「你恨得心痒,我却想你想得心痒痒的!他们有美姬艳妃,我却有贤妻爱妾。他们左拥右抱,我却情有独钟。佳丽三千抵不上一个淫荡老婆,心肝儿快来与我销魂!」

  一席话说得腊梅脸儿发烧、心儿乱跳,急问道:「如此寒天雪夜?」

  「有你在怀,何冷之有?」

  「就在这冷木板上?」

  「胜过幕天席地。」

  汪广洋说着将她整个儿抱入怀中,腊梅也娇声喘息着任他解衣宽带。他以肥厚的舌头撬开她的樱唇,伸到里面舔舐她的香舌贝齿。舌儿相撞「吱叽」有声,津液交流渍湿面颊。

  亲嘴咂舌之余,汪广洋又伸手到腊梅酥胸摸索,触及细小幼嫩的乳头便捏住不放,姿意搓捻揉弄,时而将它长长揪起,时而又将之埋进乳房肉窝之内,百般戏弄。

  腊梅未曾生育,两只乳儿结实饱满、富有弹性。戏弄之下,嫣红的乳头逐渐坚硬,勃起涨大,色泽变深。她亦觉心中搔痒,腿间淫汁潺潺、濡湿一片。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弄了一阵,汪广洋突然缩回舌头,双手捧住腊梅的粉脸道:「我的美人儿,你的香舌如此灵巧温馨,何不为我『雪夜引箫』一回?」

  「引箫?」腊梅不明就里,惋惜地说,「可惜那紫竹洞箫遗在家中,仓皇出走,老爷吩咐丢弃一切无用杂物啊!」

  「哈哈!丢了洞箫不打紧,尚有一只肉箫。」汪广洋咧开大嘴哂笑道,一面将妇人的秀首朝被窝里按去。

  腊梅这才省悟,敢情「雪夜引箫」是叫她「冷被窝里含鸡巴」!她狠命地在汪广洋的大肚腩上拧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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