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喜说到这里,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神情陶醉,似在回味往昔甜蜜……
良久,才叹息一声,继续她的叙说∶
「对处于半饥饿的我来说,今天才真正感觉到自已是一个名付其实的女人!
令我惊喜的是,虽然第一次和爹操逼,但节奏与姿势,却是那样的和谐协调,真是天生的默契。我们无忧无虑的操着,感觉是那样的舒心愉快。
爹的技巧很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在不停的干,没有丝毫疲倦之意,我的性欲高潮,早已迸发好几次,每一次感觉都是那样的欲仙欲死。
又过十来分钟,爹停止操插,把吊子从我逼里抽出来。我急道∶「爹你怎哪?
干嘛要把它抽出来?「
爹累得满头大汗,喘息着说∶「爹快忍不住了,想泄。」说着想离开我的身体,我不依,一把抓住他的吊子,分开大腿迎了上去,将发烫的吊子重新纳入逼内。
爹大吃一惊,顾不上喘息,急道∶「丫头,你疯哪,怎可以这样,快,快把吊子抽出来,别斗气,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快点呀大喜,爹、爹快让你的逼夹的泄出来了。」
我固执的说∶「不!我就要爹把尿尿全泄在我逼里,我要完全彻底拥有爹的爱。」
爹的吊子本已滚烫吓人,让我的肉逼又夹又咬的不住刺激,再也支持不住,浓浓的烫精,象决堤洪水,全泄在逼道里,我没有马上起来,而是抬起双腿,缠夹着爹的腰背,以便他的精液更方便灌流入子宫里。
过了半盏茶时间,我想那些精液已深入体内,不会倒溢出,这才爬起来,搂住爹的脖子又亲又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爹一双起了茧的大手抚捋着我的奶子,叹息说∶「大喜真是傻丫头,何苦这样呢?要是不小心,弄大肚子,有了毛毛,那咋办呀。」
我固执的说∶「怕什么?我就喜欢这样,如果有了毛毛,我就把他生下来,这是我跟爹的毛毛,高兴还来不及呢。」
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望着我直摇头∶「你这傻丫头,一定是中邪了。」
我没有吭声,只是咭咭的笑,偎依在爹的怀里,感觉说不出的幸福。「
白大喜静静诉说着往事,渐渐流出两行清泪,对她来说,往事虽然幸福,但却己不复存矣……
刑天怎样也想不到眼前的土气女人,与父亲的感情竟会如此挚深。虽说,这种感情有违常伦,但并不令人厌恶,相比起张玉兰母子,同样乱伦,感觉却是截然不同,这对母子,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畜生,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亲情,有的只是兽欲!
他在想,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两人是父女,虽说年龄不大相配,但也不失为一对很好的忘年情侣,只可惜造物弄人!谁让他们是父女血亲?这段关系,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悲剧的结局,这能怪谁?
刑天对白金龙父女的悲剧,虽说深感惋惜,却没有忘记自已的职责。他等白大喜情绪平静下来又问∶「你和白金龙乱伦,是从这天开始的吗?」白大喜止住饮泣,用袖子擦去泪水,点头道∶
「从这天开始,我明为建明妻子,暗地里却是父亲的女人。随着时间一年年过去,妈对爹的感情越来越差,来喜年纪大了,自然站在妈的一边,这一来,爹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不成样子,日子过得更艰难了。
有一段时间,建明在家休养,爹没法子接近我,情绪变得非常低落。看到爹消瘦的样子,我的心很疼,很想给他一些安慰,但又做不到,我既不能明目张胆地叫爹到我家,又不敢回娘家去,因为妈实在太凶了,没有办法,唯有静下心来等待机会。
有一天,我带着两个儿子到他们姑妈家去,回来路上,在村口碰到正要打酒的爹,只见他头发蓬松、胡子又乱又长。
这段时间,爹喝酒十分厉害,而且每喝必醉,醒了又喝,喝了又醉。田地里的农活全荒废了,妈骂他,他不理,赶他出来,就睡在破庙里,村里的人都叫他「醉鬼白疯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当时,爹正跟糖烟酒门市部的售货员争吵,原来爹已很长时间没有结帐,人家不愿再赊酒给他。
看到爹狼狈的样子,我心都碎了,连忙替爹结了帐,还打了几斤他爱喝的高粱酒,又给售货员一些钱,对他说∶「大叔,这点钱先存放在这里,以后我爹来打酒,你就卖给他,今天我带的钱不多,就只有这些,欠下的钱,下次一并还你好吗?」
售货员对我说∶「大喜,你对爹真是孝顺啊,来喜和你娘就太过份了,说到三喜,也不知道她怕什么,爹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却连口也不敢开,还有二喜,嫁了出去,就象飞出笼的鸟,从未见她回来探望一次,真不明白为什么,同是一家人,对你们干嘛那样冷漠,象有深仇大恨。唉,其实你爹也挺可怜的,不是我不肯赊酒,只是咱们国营商店,制度规定不允许,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太多就不行了,大喜你可别怪大叔才好啊。」
我含着眼泪多谢了他,扶着爹离开村口。
爹浑身脏兮兮,我把他带到一处僻静小山溪,帮他洗干净身子,还用从商店买来的剃刀、梳子,帮他把胡子剃去,梳理好凌乱的头发。
我一边帮他洗衣服一边哭∶「爹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已呀,几天不见,怎么弄成这副模样,我不是说过,过两天,建明走了就接你过去吗,你为什么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呢?」
爹也哭了,搂住我又亲又疼∶「大喜,爹想你,在家里他们都欺负我,我过的不顺心啊!」
那一天,我和爹都喝醉了。
第二天,我一早跑回娘家,跪在妈跟前,哭着哀求她不要再赶爹走。来喜可能良心发现,也帮口劝说,妈看在来喜份上,这才勉强同意让爹回家。
我知道爹需要我,我也挂念着他,放心不下,所以一有时间就偷空出来跟他相会。建明未走,我家是不能去的,回娘家又怕人杂不安全,于是我和爹约定到小山溪相见,那里树高林密,草又长又软,最重要的是,这里绝对安全,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每次约会,爹都会一改颓态,变得生龙活虎,吊子又粗又壮,操插起来虎虎有力。看到爹重新恢复自信,我很开心。我只是一个女人,可以帮助爹的能力有限,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用自已的肉体满足他的需要,对我来说,爹的愉快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能令爹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自此以后,爹对我的感情依赖越来越深,他常说,只有在我怀里才能恢复男人的自信,我真的很爱爹,直到他出事前一天,我们还在一起,想不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白大喜说到这里,忍不住放声大哭。刑天没有制止,只是静静看着她,他知道,白大喜此时最需要的是发泄内心积压的悲痛,而哭泣则是最好的舒压方式。
果然,痛哭后的白大喜,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刑天再次提问∶
「张玉兰说,白金龙生殖器有毛病,最近一两年更不能举,因为丈夫不能人道,张玉兰性欲饥渴才找上白来喜淫乱。但按你所说,白金龙跟你长期乱伦,性器不但没有毛病,相反还功能旺盛于常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不敢正视刑天的目光,低着头,好一阵子才说∶
「爹在家里,时时受气,处处被欺负,压力很大,生活过得不顺心,对妈的敌对情绪本来就很深,加上妈对床上操逼那玩艺儿特别有兴趣,日夜不停地索取,稍有不满足,不是打就是骂,这一来,爹对妈更加畏惧。
曾不止一次对我说∶「妈从不把他当人看待,只把他当成泄欲工具,跟妈生活在一起没有意思。」
每当这时,我就会劝爹∶「两夫妻生活在一起,不干那事是不可能的,我也是女人,知道妈的苦,爹你长期不操她,又怎能怪妈恨你呢?」
我怕爹生气,解释说∶「爹你别生气,我只是以事论事,并非偏帮妈说你,事实是,做女人有做女人的难处,试想一下,一个女人,长年累月没有男人,日子怎么过?白天还容易,但漫漫长夜,滋味就不好受了。男人不能没有女人,女人何尝不需要男人呢,女人也是人啊,妈正当壮年,生理心理都是最需要男人的时候,爹长期冷落她,她自然怨恨你了。」
爹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听着,末了才说∶「这道理爹亦懂,但我对你妈实在提不起兴趣,这有什么办法呢?你不知道,你妈干这操逼事儿,简直就象吸血魔鬼缠身,不断索取需要,似要把我榨干榨净才甘心,爹老啦,又怎有那么多精力应付她呢?」
我说不上话来,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是几十岁的人了,精力自然比不上年轻时,这就难免有后继无力的尴尬时候,而妈这时恰好是狼虎之年,性欲旺盛一些,亦是人之常情的事,一个是自已的生母,一个是自已的生父,两人都是自已挚亲的人,做女儿的又能说什么呢?
其实我知道,爹的精力还是非常旺盛的,从他每次表现的非凡耐力,就足可以证明。只是,爹让妈的惊人胃口吓坏了。爹喜欢那种慢条斯理的满足,妈需要的却是急风暴雨式的操插,而这种操插却是最耗精力的,爹已快六十的人了,自然不可能长期满足妈的需求。
我为什么却能令爹满意呢?这是因为,每次操逼我都不会催促他,而是任他自由发挥,爱怎样插就怎样插,喜欢什么时候泄就什么时候泄,全然没有一丝压力,如此一来,爹自然是自信心足,性欲倍增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虽然,作为一个女人,我有时亦难免希望爹来点更刺激的动作,但爹毕竟是自己的长辈,而且年纪有轮,又怎好意思过份刻求呢?每想到这,我便会静下心来,接受爹并不狂热的动作。想不到这种尊重,竟能激发出爹的性欲潜能,令我亨受到绵延不断的快感。这种感觉,就象喝陈年老窖,慢慢品尝,才能领略到其中香韵,妈是那种鲸吞牛饮的女人,自然没法子亨受到这种乐趣。
爹的持久力并不差,每次基本维持45分钟左右,有一段时间,情绪低落,性趣稍减,但即使这样,依然能坚持20分钟。这样的时间,对女人来说是足够的。
我不明白,妈嫁给爹几十年,竟不知道爹是怎样一个人。也许,妈本来就没放心思去了解,或者根本没给机会爹去表现自已,我相信,只要妈能放下偏见与爹和好,30分钟时间,爹是绝对没问题的,有这30分钟时间沟通,妈对爹的误解是能慢慢消失的。只可惜,爹没机会表现自已的优点就、就……「
白大喜说到伤心处,禁不住泪水涟涟,抽泣一阵子,继续说∶
「近两三个月,爹的精力异常旺盛,按理说,年纪大了,精力自然年年衰退,但恰恰相反,每次上炕,爹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操就是个把小时,而且是连续泄精多次。
我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清楚男人的生理特征,我很担心爹的身体,以往,爹跟我性交,时间虽然只有30分钟左右,却能支持到最后一刻才泄精。现在不同,爹的性欲表面上能维持一个多小时,但操插力度却明显衰弱,耐力也只能支持10来分钟。
我知道,爹的精力只是虚火,并非真正旺盛,爹的体力,随着性交次数的增加,不断的加速消耗,正如油灯将灭时最为光亮一样,那些旺盛精力,只是回光返照而尔。我很害怕,问爹∶「你怎啦?最近精力咋变得这样吓人,哪儿不舒服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好吗?」
爹说∶「爹没病,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特别想见你,真害怕以后再也见不着脸了。」
听了这话,我感觉浑身冰冷,爹平白无故,说这些不吉利的丧门话干嘛?难道这是不祥事的先兆?我愈想愈害怕,又不想爹看出担心,只能捂住他的嘴说∶「呸、呸、呸,不许爹说这丧门衰话,什么见不着脸了,真是的,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理睬你了。」
爹说∶「我只是有点担心,随便说说罢了,大喜你别生气。」
我真的生气了∶「担心就要说这不吉利的话吗?」
爹连忙陪笑∶「好好好,爹不说,爹不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偎依在爹的怀里∶「爹,你以后想什么时侯来就来吧,别再说这些丧门话好吗,我会害怕的。」爹听了,笑笑点点头。本以为事情过去了,想不到,最担心的事,最后还是发生了……「
白大喜说到这里,早已哭成泪人。刑天递上一片面纸,让她擦去脸上泪水,问∶「你和白来喜关系怎样?」
白大喜想不到有此一问,有些愕然∶「谈不上很好,但亦不是很坏,基本上,他都有把我当姐姐看待。」
刑天不再拐弯,单刀直入的问∶「白来喜有没有以暴力强奸你?」
「没有!」白大喜脸色一片酱红。
「真的没有?」刑天疑惑地看着她∶「这么说,你是白家唯一没让白来喜性侵犯的女性了?」
白大喜神色尴尬的低下头∶「来喜他搞过我,但我不记恨他。」
「为什么?」
「自从妈和来喜好上后,更加厌弃爹,总认为他是绊脚石。一天,妈借一点小事,又把爹赶了出门,当时建明刚好跑差广东,我就把爹接了回家。
爹很高兴,也就安下心住了下来。妈却很不高兴,她是个疑心很重的女人,怕爹到处乱说坏话,于是叫来喜到我家探口风。
我跟妈的关系不是很好,她很早就怀疑我和爹有路,为此没跟爹少争吵,还用扫帚赶我出门,只是一直找不到真凭实据才作罢。后来妈跟来喜好上,也就不再理我和爹的事了。
妈为人极要面子,她之所以忍气吞声叫来喜来看我,目的只是想知道爹在背后有没有说她的坏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来喜到我家时,爹刚好出去了。
爹有每天喝点酒的习惯。那天,酒刚好喝完,于是吩咐我几句,便匆匆赶到圩集打酒。其实,村口就有一家糖烟酒商店,大可不必舍近求远,多跑七八里路到圩集去,只是,自从那次赊酒跟售货员吵过一架,爹就发誓不再到那里打酒。
我知道爹性子倔,说服不了,只好顺从他。
我烧好下酒菜,还不见爹回来,心想∶「爹每次喝酒,都免不了干那事,现在爹还没有回来,与其干等不如趁此空闲,先洗个澡,等会儿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我脱掉衣服,蹲下,还没淋水,就听到推门声,以为是爹回来,大声说∶「爹,下酒莱已经弄好,就摆在炕头上,我正在洗澡,你先吃吧,不用等了,我洗完澡再陪你喝个痛快。」
没见回答,我心想爹怎了,干嘛不吭声?正自奇怪,澡室的门被人推了一下。
由于我和爹的感情特殊,所以洗澡时不会把门闩死,反正关系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自己的肉体爹没少看,既然他有兴趣,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门被推开,爹没出现,来喜却走了进来。我大吃一惊∶「你来干什么,爹呢,你没看见他吗?」
来喜色迷迷的盯着我的胸口,猥琐的说∶「大姊放心,你的心肝宝贝还没有回来。」
听到这话,我放下了心,拍着胸口吁气∶「大姊真的让你吓死了,对了,天已这么晚,你还来干什么?」
来喜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摸我的奶子,我推开他的手∶「别乱来,爹就要回来,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来喜玩不着我的奶子,很不高兴,哼了一声鼻音,阴阳怪气的说∶「大姊你干嘛急着赶我走,哦!我知道了……嘿嘿,大姊果真孝顺,居然天还没有黑,就洗干净块骚肉,等着爹回来操,呵呵~~真是孝心可嘉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羞的脸额发烫,无力反驳说∶「你,你别胡说,没有,没有这回事,我和爹是清白的。」
「没有这回事?清白的?嘿嘿!我说大姊,你也太小看人了,你以为我是妈?
能被你们骗倒?告诉你吧!你和那老不死的丑事,我一清二楚……「
来喜象捕获猎物的猎人,神情得意,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脸色苍白,无力的说∶「你,你怎知道的。」
来喜嘻嘻笑道∶「你别管我怎样知道,反正我不会害你就是。」看到我满脸疑惑,不屑的说∶「大姊你别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亦不是背后插人一刀的无耻小人!再说,你和爹那狗吊丁点卵事,老子还不放在心上。」
来喜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知道他所说不假,心想,话柄在你手里,你爱怎说就怎说吧。我只担心,来喜老赖着不走,要是让爹回来碰上,争吵起来,真不知如何收场。
来喜看到我焦虑不安,讥笑道∶「怎么?大姊不欢迎我来?」
我说∶「不是不欢迎,只是爹就要回来,让他看见你不好。」
来喜恶狠狠的说∶「怎么不好,难道有那老不死在,我就不能来?你是他的女儿,但别忘了,我还是你的亲弟弟,做弟弟竟然不能看自己的姐姐,真是天大的笑话,这到底是那家王法?这样霸道。」
我怕来喜趁机撒野,赶紧哄他∶「大姐不是不欢迎你,只是怕你跟爹吵起来……」
来喜打断我的话∶「吵?吵什么,老子才没有那么好气跟他吵,他是什么东西?只有大姊才当他是宝,这老不死,有你这么孝顺的女儿,算他三世修到。现在想想,我还真有点羡慕他呢,哈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知道来喜话中有刺,又不好反驳,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你不要乱讲,难道妈不也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吗?再说,爹年纪大了,最近身体又不好,需要人关心,我做女儿的,照顾他也没有错啊。」
来喜幸灾乐祸的说∶「大姊没有错,错的是你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整天搂着年轻女人操逼,还想身体好?不被榨干精髓己算幸运。嘿,我还没见过这种老不要脸的人,老牛吃嫩草,真他妈的不害羞。」
我说∶「你怎能这样说,你们都嫌弃爹,如果我亦不关心他,那就没有人会关心他了。」
来喜怪模怪样的说∶「大姊你可别说得那样难听,难道妈没有关心他吗?」
我叹一口气∶「来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我和爹的事你清楚,你和妈的关系我也明白,谁也骗不了谁。妈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你身上,这是明摆着的事,她不嫌爹碍事就很好了,还怎会关心他?来喜,天很晚了,回去吧,妈在家等着你。」
来喜不说话,却赖着不动屁股,色迷迷的淫眼,不停的在我身上瞄来扫去。
我是过来人,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只是感觉尴尬,不知如何开口。来喜知道我奈何不了他,更是得意,一双淫眼,肆无忌惮的看着我的裸体。
我心急如焚,爹出门时间不短,随时都会回来,如果看见来喜,吵架还是小事,如果打起来,谁阻止得了?「来喜不走,又不能赶他,怎办是好?」我正自发愁,忽然想起来喜好赌,手头一定缺钱,不如散些钱财,打发他走算了。
我问∶「来喜你缺钱花吗?多的没有,二三十块大姊还给得起,如果你需要,我这就给你。」
想不到来喜却轻蔑的说∶「大姊亦太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就算再穷,也不会伸手向别人要,甭说二三十块,就算二三百块,我也不放在眼里。我劝大姊你就省着点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越来越焦急,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于是开门见山的说∶「来喜,大姊是过来人,知道你的心思,也不是想拒绝你,只是爹在,今天不行,改天吧,改天大姊再给你,好吗?」
来喜哈哈大笑∶「好,爽快,我就喜欢大姊坦白。不过,我今天就要,不能更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哀求说∶「你已经有了妈,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来喜干笑几声∶「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自从爹那老狗,小时候打了我一巴掌,从那时开始,我就对天发誓,是他的东西,我要一件不漏的抢过来!妈是他的老婆,现在已是我的女人,你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尝尝拥有你的滋味。」
我气的浑身发抖,骂他∶「你、你,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
来喜也不生气,淡定的说∶「当然,大姊你不给我,我也不会强来。从小到大,都是你对我最好,我很感激。我白来喜,是一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
大姊不愿意,我决不会伤害你,但我对那老不死没有感情,也不会卖他的帐。
我倒想看看他的狗吊怎样厉害,能把大姊操的口服心服。嘿嘿,大姊不用担心,我不会捣事,我只是想观赏一下,长点见识,我想,大姊你不会反对吧!啊,对了,不如把妈也叫来吧,让她好好看看,学点经验,大姊你说好吗?「
我吓得面无人色,知道今天不满足这小恶魔,他一定不会让自已好过。我无奈的说∶「来喜你只是想要大姊,何必说那么多气话?不要生气,大姊答应便是,你先到后院柴房等我吧,我擦干身上的水就去找你。」
来喜满肚子不乐意,晦气的说∶「为什么要我到柴房去,让蚊子咬的滋味可不好受,屋里又不是没有炕,干嘛要让我受这份罪?我不去……」
我不敢得罪这小恶魔,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乖,听大姊的话好吗,你也知道,爹马上就会回来,你要在炕上搞,不是要大姊的命吗?来喜,好来喜,大姊怕你了,求你了,你就放过大姊吧。」
来喜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看我说的可怜,不耐烦的说∶「看在大姊份上,就勉为其难一次吧,不过我警告你,你可别耍我,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天己黑下来,我知道爹很快就会回来。来喜却不紧不慢的故意磨蹭。我的心半天悬着,最终忍耐不住,催促说∶「我的好弟弟,你就别再折磨大姊了,我又怎敢耍弄你?你先到柴房去,我马上就来,绝不骗你。」
来喜双手抓住我的奶子,用力扭玩好一阵子,才嘿嘿淫笑的走出澡室。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送走小恶魔,我松了口气,看着被她扭得红肿的奶子,心想∶「要是让爹看到,不心疼死才怪呢。」我擦干身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