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6届(01-最终章) - 2

2009年04月05日18:0512574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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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婚那日,万人空巷的盛世。

  ——「迦楼桫摩皇子,你愿意娶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为妻子,并守 护她一生吗?」

  「我愿意。」

  ——「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你是否愿意嫁于迦楼桫摩为他的妻, 并相爱一生?」

  「是的,我愿。」

  在众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着她的新娘,并在为她套上婚戒,优雅的吻她。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 发,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他的臂弯令她百感交集。吻着的时候,触 动口腔和唇线,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毛好像彩虹的弧线。

  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精液。

  在这短暂温馨,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然后她紧闭上眼,不 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好吗?」

  「为什么,宝贝?」

  「桫摩,我……我不喜欢,灯火。」

  「唔……我,也不喜欢。」

  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着歌。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仰望着 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阵型。缭乱而深奥。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 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蓝的月色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还有萤火虫就 像虚浮的眼。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在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打开她矜持的封印。在越发激荡的呻吟中,感受着身体迷人节奏。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情欲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 不会至于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情欲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 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抚摩着她的耻毛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他一直在软软的毛发间温柔寸 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湿润。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 淫水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娇嫩地就像带着晨露的薇,又像了无 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 此的剧痛。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 着期许和某种渴望。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得分泌泪和 淫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阴茎。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 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彷彿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腾蔓 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 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阴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 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他虽看不到,依然轻缓抽送,随即颜射。

  那一次的春宵,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 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l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 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 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 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    ***    ***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你……」

  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赤裸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

  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 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但奥托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 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这无邪的幼女 便屈服父亲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身上还粘着精液 的斑。这对女孩来自他的精液,也当归于。

  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阴道的口径。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 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

  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欲望。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

  乳房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粉嫩精细的下体,型犹未成。他刺 探着,手指和阴茎。

  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压在她的身上,难以呼吸。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火辣辣的钻心。是烫的。肉体撑裂,撕开,鬼畜暴行。 有血液溢出来,惨不忍睹。

  姬娜的惨叫声那用言语形容,凄厉地剪破夜宫。奥托强捂了她的嘴,手指掐 烂她的舌却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

  贝玲达躺落在草丛,她无力站起身来。侧过脸不愿目睹,一条青蛇在她脚边 爬行。

  女儿的血泪是姑息,这悲剧的个性只在午夜深宫表演。

  甲虫爬上贝玲达的乳房,触须试探着浑浊的精斑。她的皮肤因此变得敏感, 眼不敢望。

  姬娜的身体是好的。那样狭小的阴道依然藏着丰盛的快感。

  这快感在她的灾难,只有奥托血脉铺张。手臂上的抓痕现出渐浓血色。

  她整个都要裂开,死亡终于渐近。

  父爱汹涌的时候,即便童尸亦做成睡美人的温香。

  越多鲜血,越是绝色。

     ***    ***    ***    ***

  「贝玲达。你当忘记这夜的所见。不可以再提。」

  「……」

  那之后是秋,再无人见过姬娜。贝玲达亦低调深居。

  皇室的事,不可追问罢了。只当逢到大主教授课的时期,宫殿寂寞下来,死 气深沉。藏书的角落渐爬满蛛丝,存放果酱的瓶子摆在阴乾的壁橱。

  彼端的战事亦旷日持久。

  转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请缨,奥托驳回。

  屡次前线传来捷报,美妻日渐隆起的腹,令桫摩几分安心。

  迦楼苍兰英武善战,机敏犀利。在西线的战场,闻风丧胆的妖魔称她为宁静 死神。曝一听见这样称谓,她觉得它很微妙。

  最后的战役死去太多人。一夜之间,遍野狼藉的战场竟开出妖异的尸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些无论迦蓝族、拜亚斯还是魔族的尸骸,在它们身上盛开的妖花竟是同样 的鲜艳。苍兰突然开始明白,善良或者邪恶,高贵或者卑微,当你死去,身躯都 是一样的粪土。即便丑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风招展的花同样鲜媚艳丽。

  观望唏嘘着的,还有年迈的杰弗逊子爵。

  他念动火系魔法的咒文,一阵一阵的熊熊烈焰把一切都超度成灰。

  「愿我的火焰,超度迦蓝族的英灵。而这世界不再有战乱。」他苍老的声音 和衬满目凄艳的布景。

  她说:「所以有战,是心在荼毒。」

  「魔鬼荼世,英雄奋起,所以壮歌才会谱写。」

  她冷笑:「也许是人要去灭魔,妖魔所以才会不伤人。」

  「苍兰陛下,在大陆,我活了九十九年,大小战役历过无数,却从未听过有 人怜惜妖魔。而据我所知,数年来您统帅天空诸部,斩杀妖孽无数,今日今时怎 会作此感慨?」

  「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世界本不该有人魔之分。物种相异,彼此浮生。你看那 么多国度城邦之间混战连年,那些人共人,魔共魔,究竟犯了什么天条要不停杀 戮?」

  「这……」

  「人用着魔法,魔说着人言。终此一生,狗苟蝇营,最后魂归死神。是啊, 死亡是恐怖的黑暗力量,却为什么又被称做神?」

  「苍兰陛下,您说的这些倒令我想起一个传说——」

 

                 m

  「在古早的岁月,大陆上充斥着未被分割的众神、人类和魔族。那时的魔族 并不应被称为魔族,只是一个形象怪异种群。」

  「是的,」苍兰说道,「外型并非定性的标尺。在众神之中一样也有容颜丑陋,形态奇特的异形。独眼、千手、蛇发、鹰嘴等造型在各个神话体系中层出不穷。」

  「众神、人类和异族长期共存,彼时的世界并无战乱杀戮。时空不知轮回了 多少年,大陆在出现了一位叫做『暗灯』的人。」

  「暗灯?」苍兰惊讶这个名字,十年来,桫摩擦亮油灯的那幕,她无限次浮 现。

  「暗灯」。这诡异的名。

  「是的,『暗灯』。他竟挑起神人两界对异族的鄙夷,又让异族憎恨神和世 人。接着他诱使人入魔,人类便遭众神遗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如何做到?」

  「这至少是七千年前开始的传说。传到我这一世,早已无从详考。这甚至只 是传说而已,苍兰陛下,您便当作听风趣谈资吧。」

  「暗灯」……

  「他说,所有的战乱和杀戮只不过是一切种群内心的嫉妒与邪欲的外化。他 降临这个世界,只为让诸生明白三世本无善和恶,本无高贵卑微;本无神魔。而 那些全部的罪,只是由于外力引诱,暗恶潜质于是舒张。」

  子爵望望苍兰,她背向着哀艳地烈火熊熊,那从未褪去的淡漠神采终于被这 绝世传说化解。

  她那灰蓝色的深邃瞳孔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抹着淡蓝花汁的一对薄唇亦微微 轻启,一对洁白的羽翼是收拢的,微颤抖着,使人看上去不是那样如常的宁静。

  她袒露出性感消瘦的肩,单边肩带。

  丰满而匀称的乳房被淡蓝色半月型铁甲恰到好处的包围。

  他的视线在那停留了片刻,他必须承认,这九十九年来,从未见过比苍兰更 完美的绝色。

  于是他更加认真的叙述那个故事,「暗灯曾说过,之所以为神,是因太多禁 忌。之所以为人,是因不安禁忌。而之所以为魔,却是因自成禁忌。于是他便杀 了神取悦魔,灭了魔救赎人,再使人入魔触犯神。神于是屏弃人。」

  他说:「让纯净内心的尽迷信神;让内心破碎的尽堕化成魔。」

  苍兰一时悟不出那许多的奥义,惟有倾听而已。

  「他自诩浑浊世间的一盏暗灯,照穿一切心神的总和,而他的光势必分割三 界。后来三界至高的能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合力消灭他的肉身。但依然忌惮他 的灵,于是在大陆最高处的加缪雪山,筑起众神塔,将他的灵请进顶尖。再用乌 金锻造巨链形成封印结界。然后由居住在大陆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岁岁膜拜。」

  苍兰思量着。

  「对了,在拜亚斯祖先留下的羊皮古卷中记载了一首暗灯教人传唱的歌谣, 只是可惜,到了今代,再没有人读得懂那古怪的语言。」他再次望向陷入沉思的 美女,她在火光中孤孑。

  他试着用沙哑破落的声音吟唱——

  「弥呱哒莎,撒弥依哇昆塔,伊挖革哒莎。塔朴啼咻昆娜,伊挖伊挖拉,修 弥呀哒,啊珈啊珈闵贾,古西伊挖闵贾……革莎昆塔,啊西闵贾,赛雅伊挖伊挖 拉……」

  在这一刹那,子爵终于看见苍兰的面上掠过苍白惊惧的神色。

  他于是停顿下来,而她也察觉自己的失态。

  她说:「我很累,回去营阵。」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走出几步回头问他:「子爵殿下,在拜亚斯,人人都知道暗灯的传说吗?」

  杰弗逊子爵露出得意的神情:「哈,不。这是我从一百六十岁老杰弗逊子爵 那里听说的。我的父亲,他现在,还管理着皇朝所有的档案卷宗。哈哈。」

  「你们家族真是长寿,年轻的杰弗逊子爵殿下。」

 

                 n

  苍兰几乎发疯,那是什么歌词——

  「海鸥那么大 大到托起一座空中的城

  而它还是海鸥 不会为魔

  它飞翔在海洋 神并未远远离去

  长着白色翅膀的 白色翅膀的

  主宰 非神 魔鬼咆哮的地方将不会有益

  只有血 只有殷红的血 沾满翎羽的白

  不再有什么灵童站在诸水之上 手握莲 妄想末年的奇迹」

  ——杰弗逊子爵的歌词,是天空城迦蓝族的古语。世上通晓这种语言的人便 只有她和死去的大祭司。

  她几乎发疯。

  她已决定,在战事完结之后回去拜亚斯。

  登塔!

 

                 o

  在姐弟分离的九个月时间,桫摩给苍兰写了信。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些诸如:姐姐在战场厮杀而我却不能并肩而战,你的巨雀剑饱饮魔族血, 我体内那些激昂的信念和战意,某天终被这幸福的生活耗去殆尽。

  妻子是温柔的,只是常有愁云锁住眉。奥托是亲和的,待我如子。而我却从 不愿以他为父亲。因为桫摩的身体内,流淌着和你一样高傲的血。我们是一式两 份不可分的。

  姐姐,我知道凭藉你的智慧和武技是无论如何不至陷入危险。但是天已转寒 了,可有记得加衣?

  妻三个月前怀孕了。我想如果是女孩,那一定会很像很像你。你曾经说此生 不会完婚,我和妻约定把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赠你,让她继承天空的皇位。让她拯 救天空。只是不知道,这可爱的孩子是否有资格翼望。

  在这些捷报频传的日子,我的血液俱在沸腾。姐姐,我为你感到骄傲。妻子 将分娩了,我期待着看她那双灰蓝色的眼,迦蓝族的皇室唯一不会改变的遗传特 质。那双高贵深邃的瞳。

  我和妻商量赐名为「瞳」。她是好的,你会喜欢她吗?我的姐姐。

  这些天,妻常常在他父亲那里呆到很迟。我想奥托大帝也是如此激动地憧憬 着当外祖的情形。有的时候,我都会看见他轻轻拍打妻隆起的腹,笑地大声。而 当一个人在居室的晚上,会听见寒风中高塔上锁链颤抖的声音,我本是讨厌那响 动的,而现在它竟像一首欢快的歌颂,祝福我们的瞳,早早降生。

     ***    ***    ***    ***

  而翎的唯一一封回信是简洁的——

  「胜出。返程拜亚斯。已在归途。」

  拜亚斯皇家卫军队是骑马或乘骆驼。而天空城的将士则以大鸟为坐骑。只是 战事紧密,大捷的归途,迦蓝族的战士会让坐骑休息,选择步行。大鸟们就跟在 大军行进的路线,于半空威武翱翔。

  原本,从位于西线荒原的战场返回拜亚斯的路途需要七夜八天。可是那夜, 杰弗逊子爵在行营的帐篷内安寝,然后不可思议地寿终正寝。

  苍兰可以发誓子爵的死与己无干。她想,或许是之前他催动火系魔法耗尽太 多精气,又或者缘于泄露天机。

  就地举行的隆重葬礼,她看着他那斑白的须发,竟又想起那日眼色另类的大 祭司。她忽然觉得惧怕死亡,衰败枯竭的死亡。

  很遗憾,也正是因为这葬礼的耽误,她错过看见初生的瞳。

  而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老迈的子爵真正的死因,只不过是奥托大帝遥遥寄 上的一粒黑色蜡丸。

  他完成了一场完美的作秀,描绘出如此动人的一个传说,然后就被大帝所淘汰,被大地收纳。

  连奥托大帝自己也不知道,有朝一日,他是否会跪在子爵的灵牌之前,面无 表情却心如潮涌地说:「我杀你,并不是因你的罪。而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的插 进苍兰的阴道,给她高潮。」

     ***    ***    ***    ***

  奥托大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的阴茎在贝玲达的后庭内荡气回肠,燃烧父亲的爱火焚化她的每一寸。她 背过身,做成母犬的姿态。

  隆起的肚子贴在地面,那里面藏着的是屈辱的骨肉。

  奥托大帝把女儿的处女馈赠给桫摩,却在那之后奸淫她百千次。

  起初的时候,贝玲达会哀求他,他说,等你怀孕,我就不再奸你。

  后来,贝玲达怀孕了。他便说等你生下他的孩子,我便再不奸你。

  等到贝玲达即将临盆了。他说,我便轻轻地,轻轻地奸你。

  女人是柔弱的,不知道抗争的。她只有无限次供他泄欲,用自己每一个洞穴 容纳他白浊的精液;隐瞒自己的夫君。

  每一次,桫摩吹灭蜡烛,为她盖上被褥轻轻吻她的时候,贝玲达只有把面颊 贴进他的胸膛,希望他感觉到幽暗中她在他心口垂泪。

  有的时候,奥托大帝抽插在她的阴道之中,会一边赞叹她的绝美,并告诉她 当一个女人在发情呻吟的时候,无论高贵的天神或者卑微的妖魅,无论面对情人 还是兽奸都是一样最美的。

  不知道为什么,贝玲达早就不再有眼泪。哪怕淫水涓涓流淌成溪流,乳头分 泌出白汁;哪怕即将分娩的子宫常是一阵的疼痛。

  她不曾让眼泪流下来。并非坚强,而是最堕落的麻木。

  再多的流泪,纵然洗净周身精斑;却不会变成利剑,斩断谁的输精管。

 

                 p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高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 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桫摩一直守在产室门外。医者和侍女则在室内劳碌。

  桫摩很害怕听见妻子惨痛的叫声——这是每一个为人母的女子必经的痛楚。 他又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暧昧的幽暗之间,她曾因剧痛嘶叫,再用指甲划 破他背肌,刻下难以磨灭的痕。

  他一直守在产室的门外,以她的痛苦为痛苦,却也期待着初生的瞳。期待他 的孩子来到这世界第一声的哭。

  奥托大帝出现在他身后,他说:「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见你的焦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尴尬的笑笑,一边拭擦着额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孙。」奥托大帝拍拍他的肩, 「孩子,你看那边——那边天上的,是什么?」

  桫摩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转头仰望,却后肩一阵剧痛,电光火石,眼前是黑, 便失了知觉。

  奥托收起手刀,恼怒的骂一声:「浑蛋!」

  然后迳自撞开门,看见惊怵的那一幕——

  面如死灰的贝玲达分开双腿坐在墙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着 一片的衣物,猩红的血渍从她的胯下流在大腿,流到齿裸的脚踝,在地面集结成 恐怖的一滩。

  在那一滩的血污之中,分明看见模糊的膜块和脐带的条状。那一滩在不断的 扩大,贝玲达的眼神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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