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妈妈 - 2

2009年05月07日14:57397457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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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妈妈》这部日译名篇为国人所知晓应该是相当早的了,记得我第一次阅读这部小说是在2001年。一读之后的惊骇即使是到现在还恍如发生在昨日,可惜第二天一同学在课堂拜读此文时由于过于专注,结果被老师发现并缴获,致使我没能仔细通读此文,不禁引为高中时代的一大遗憾。等到再次得获,已经是03年家里装了网络之后,在某网站惊见《美》文,不禁万分惊喜,遂复制粘贴之,择一无人之时僻静之处仔细拜读,诚惶诚恐。

 

 这部小说的作者,我已经是早就忘了的,可是它带给我的震动之深,影响之大,却是挥之不去。这篇文章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之前所读之色文与之相比,直如糠菜猪食一比满汉全席,色情文学竟也有经典与快餐一论,色文作者竟也有笔力之高低一说,一时间惊讶万分,一如竞入桃花源之渔人,只觉文学一道奥妙无穷,深邃无限。

 要说为什么这部小说拥有如此长久的生命力,直至今日还为人所津津乐道,在我看来最重要的一点不外乎文笔,文化与背景以及主旨的完美锲合,即所谓小说的娱乐性与作者所试图表达的思想性两者并行不悖。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到劳坡林所提出的小说的娱乐性功能与阐述性功能对读者的影响了。在他看来,娱乐性小说只是愉悦读者,消磨时光,是与快餐画等号的,而阐述性小说则是试图扩大并使读者加深对生活的理解,是“艺术世界”的“创造者”对成熟的读者的馈赠。两类小说非此即彼,不可调和.

 可是进一步去想,却并不必如此。比如巴尔扎克穷其一生的《人间喜剧》,确实描述了整整一个时代的法国社会,但如果小说写作都照如此,那难保小说不走入穷途。要知道在对外部世界的描述上,小说这种文学载体远远比不上现代媒体如电影,电视。但反过来看,小说作为人类的自生产物,而不是什么神的,具有通过小说对外部世界的观察而获得对自身的某种认知,因为小说是人类自身对外部世界的扭曲而映射出来的精神产物,其过程中的加工即所谓“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正因为如此,小说的娱乐性与思想性即对外部世界的阐述而产生的自我认知其实是并行不悖,缺一不可的。当小说具有娱乐性时,才可称其为小说,而拥有了思想性则可认为是名著了,而娱乐性是首要的先决条件。这也是为什么即使是法国人也会把《人间喜剧》这种皇皇巨著束之高阁了。阅读者,当他拿起一本小说时,最先支持他读下去的原因,不外乎:1,有一个他期望的主角,能领略他的历险和分享他的成功;2,情节紧张激烈,悬念跌宕;3,欢乐的结局;(也许吧,看看《朱颜血》的受欢迎程度,我对此持怀疑态度)4,如果有主题的话,它和读者持有的观点吻合;5,或武打,或枪战,或床戏构成作品的主要内容。比如说川端康成的《千纸鹤》,读过6年后的现在,我只是记得主角与其已故父亲之情妇发生了关系,并与情妇的女儿有着难以言喻的精神上的不伦恋情,至于情节啊,场面啊,文章主旨啊,文笔啊,全忘干净了,不外如是。具体到《美丽的妈妈》这部小说,则体现在她的明暗两线结构,她的作品主旨,逻辑以及矛盾冲突中。

 首先,《美》文的结构,她的骨骼是以时间为序,采用第三人称手法,旁观人视角写作的。具体到情节,则是由明暗两条线组成。明线即女主角美佐子感情上的蜕变:从儿子信也对其肉体的赤裸裸的要求的彷徨到迫于现实而屈服即其所谓的“病态的性行为”母子肛交,再到后来与儿子好友雅夫的旅行性交,以及后来与雅夫母子的四人两对母子大乱交,女主角逐渐从迷茫无助到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背叛丈夫,以至于沦落为“任何女人只要把外表的一层皮拉下去,都是野兽吧。”(雅夫母亲纱织语)。当然,读者不能忽视的是女主感情蜕变的见证者与催化酶,纱织与雅夫母子(小说中另一对不伦关系)以及从而衍生出的明线的一条分线,如同缠绕大树的蔓萝,推动了情节进展为故事添加了趣味与变化。

 而暗线,则是信也暗恋的同班女生伊代与其母雪子遭受学校不良学生青木一伙残酷的轮奸并沦为其性奴的悲惨过程。这一条线,在文章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即头5章),暗线人物尚没有正式出场,只是在1,3,5三章在美佐子母子的谈话中隐约展示给读者,直到第六章与第八章,作者才集中笔力对本支线着力描绘。这条线,不仅仅对是主线的丰富,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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