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 - 2

2008年08月22日11:24624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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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心花迷眼乱

  诗云:公子一旦亡,狸娘如蝶浪。莺声并巧语,大物终露相。

  且说狸娘将酒醉了公子,施了麻醉,便割了公子阳具尖端赘皮。初时,公子沉睡不醒,及至麻醉药劲消褪,他方知中了狸娘圈套。然狸娘学艺不精,不知施甚法才能止血,只能眼睁睁望着公子阳具血流如注。

  公子醒来时已是命若游魂,只见他脸色蜡黄,半天方喘得出一口气。公子虚弱至极,竟连抬头的气力也没有了,他拿眼神狸娘,低低的,时断时续说道:「妲己,想我对你庞爱有加,今日竟死于你手!实在令我想不通!想必女娲娘娘恨我入骨,而你又是她部下,大概是她遣你来害我的罢!而今我要去了,我才知天理昭昭,想我只图一时欢乐,竟落得世世代代不得善终。呵,痛死我也!妲己,我去矣!」言毕,公子连喝几声:「痛死我也!」便白眼一翻,没了气息。

  有诗为证:只贪得一时欢乐,却落得万世再现遭劫。

  且说狸娘见公子逝去,泪眼一抹,称五两碎银与房东,让她随便埋了公子尸首不题。

  房东移走公子尸首后,狸娘将公子遗物分成几类,现成银两银票全都卷入自家包裹,且把那些名贵珠玉细软亦纳人她名下,剩下杂物全部拿当铺多少当了几个银子不题。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且说狸娘欲另览一处寓所住下,考虑再三,还是弃了这念头,她担心那身怀异物的挑柴壮汉没了踪影,遂换了一间住下,日日清晨便望那汉子来。

  不巧,一连十日,壮汉未露面。

  狸娘心里着慌,急忖道:「好不容易才把个累赘处理掉,奴家一心一愿要寻那腰有大物的汉子,谁想他反做起了缩头乌龟,怎的办?才寻得着他?只可惜当初该问他一声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免得今日象个无头苍蝇般乱撞。」又待三日,仍未见那壮汉露面。

  一日下午,狸娘正郁郁不乐闷坐房中,忽听梆梆梆门户响,遂懒懒的拉开门,见一老太婆戳那儿。

  太婆不等狸娘开口,先抢着说道:「我是李婆婆,专做那凑和事儿。老身见姑娘丧夫不久,天天便自楼上往下望,眼神儿甚是焦灼。我也是二十多死了丈夫,知那难熬劲儿。故今日上门找你唠唠,若姑娘有那心思,不管是临时的,还是长久的,老身都担待得住。」

  狸娘听她言语拿捏得甚是老道,遂笑着问:「长久的怎说?临时的又怎说?」

  李婆婆笑了笑,道:「听姑娘言辞,老身知你是爽快人,我也说爽快话。长久的,就是姑娘若想找个可靠人儿嫁过去,这事倒可慢慢访谈。那临时的,便是找个情趣人儿说说话儿,作作伴儿,这样的人儿甚不好找,故老身要多收些银子才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狸娘笑道:「甚叫情趣人儿?」

  李婆婆亦笑,道:「你我都是过来人,也不必穿靴戴帽的。那情趣二字最是难写,既要他会说话儿,会做事儿,还要他身强体壮,本钱粗大。若只会说话儿,哄得人痒痒的心动,待做起来却是半天不人行,那就没趣了。若只会些花里胡哨的招式,本钱不够用,也是白搭。故这情趣人儿首先要本钱过硬,其次才一是会做事儿,再次才是会说话儿。只要有本钱,那花把式和嘴皮儿是练出米的。姑娘,老身的话,可否爱听?」

  狸娘听得频频点头,遂对李婆婆说道:「婆婆,你我都是明白人。我便说直话儿,我如今是要寻个知情知趣人儿和他过一辈子。不管他相貌,也不管他贫富,只要他本钱过硬,我便应了他。若事成,我当重谢婆婆才是。」李婆婆道谢去了。不题。

  有诗为证:纵有潘安貌,奴亦不嫁他。纵有金银库,奴亦不嫁他。纵有鹦鹉嘴,奴亦不嫁他。只要本钱大,奴使嫁与他。

  且说李婆婆下得按去,便四下里打听。而今淫乐成风,那本钱大的男子比黄花处子还要金贵得多。因黄花闺女只要他守得住,她便可以如愿,偏那本钱大小却是由天不由人的事儿。男儿心性本风流,如兼胯下有根大肉棒,他便欲入遍天下美女,凡和他入过的女子,俱对他俯首听命,巴不得捞根链子拴在床头多事几回,放这等男儿都是天下翘楚,奇物可居。哪有搁那里等人去寻他的道理。

  有几个浪子听得李婆婆言语,便悄悄溜来,果见狸娘生得鲜嫩娇媚,便痴言疯语挑逗狸娘。狸娘亦不恼她,只和他饮酒说话儿,拿眼神挑得他等欲念纷飞,他等便扑上来抱狸娘,口里央求道:「小娘子,成全了我罢!」哪知头重脚轻,跟跟呛跑,跌倒在地,倾刻便呼呼大睡。狸娘便趁隙掀他衣袍察看本钱,无一中意者,唯见一人物长九寸,细一拨拉,居然套根二寸长猪大肠于那龟头上。狸娘既觉可怜又觉可笑。

  有诗为证:狂蜂欲把浪蝶螫,装疯弄俊说艳辞,更夸本钱教第一,谁知猪肠是外衣!可叹世入心太痴,何必弄巧做把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且说狸娘寻了多日,竟末得一个如其心愿,遂更对挑柴壮汉情有独钟。一日苦坐房内,又想起他那腰间奇怪现象,淫火似若点燃她全身肌肤,只见狸娘全身红艳艳无比,她一面自家搓揉玉乳,一面抓根红薯插她牝户,口里哀哀的叫:「好人,你跑哪去了?怎的连影儿都不见?」

  只因她想那挑柴汉子腰中长物,心里已和他入过多回,如今更是把他当作了自家夫君一般,心里亦当夫君远出未还而矣。

  狸娘自家抚慰一番,只得无奈收场。次日,她央人于门口贴一告示。告示内容如下所云:告示欲寻挑夫数名,唯肩担五百斤以上之樵郎优先。云云不题。

  且说旁人看了,俱道:「肩挑五百斤以上,恐寻遍天下也是没有的,还要数名,这东家怕做梦呢?」

  狸娘于自家房内,将众人言论听得清清白白,心道:「你等怎知我心?若果有数名中意者,我岂非受用无穷吗?皆言男子精血有限,我先吃垮一人,即可新郎补入,再垮,又再新的,快活死我也!」

  又是几日逝去,看的人不少,谈论的亦不少,只无一人上前提榜。久了众人似忘了这事。狸娘日日于那空房打熬,只图如意郎前来,立马和他办事,故装扮得娇娇滴滴粉妆玉砌,着一身小红花紧身裙,将那身段儿显得一目了然,窄溜溜双肩,鼓囊囊酥胸,细闪闪腰儿,圆绷绷臀儿,玉手垂垂,金莲紧并,又于那上半身与下半身交汇处,只绣一朵金丝黄绒鸡冠花,花朵绽放,甚是惹眼。狸娘只道樵郎必得,谁知枉费她一腔苦心。只得自家揉揉那鸡冠花心儿,落落的道:「你便是国色天香,也招不来长腰峰王!」

  有诗为证:出榜招觅担夫,挟得五百只是虚。实与和她花心入,不要扁担要肉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且说狸娘一腔忧怨无处诉,一身欲火无处泄。那李婆婆又寻上门来,唉唉的连叹数声,方道:「姑娘,老身这回话说大了,寻访许久,有权有势的,有田有地的,有才有貌的,都不差,只差那本钱大的!偶有个别略人心意的,却是找和尚道上花大价买的开药摧起的,只管看,不管用的,我知姑娘是会家,故不敢让他们来出丑。罢了,老身花了无数茶钱路费,只当某日被人偷了回。」

  狸娘知她心思,又思自已遭遇,竟生同病相伶之感,遂与她二两银子着她慢慢的寻。李婆婆呼地站起:「怎的使得,自拿姑奶奶的银两,恁多了些。」只见她一面惊若蚂炸,一面却乐滋滋揍银子揣搭链里,一面鞠躬,一面颠颠地退出去。

  狸娘不由怨起师父来:你说他是我夫,他却早死了,还说甚奇缘无就,全是屁话!她捏捏包囊里恁多银子,忖道:「想我今生银两不缺,日日奇珍异品的吃,天天锦罗绸缎的穿,也是花不净它的,只这下身无处交待。或者寻个忠厚人嫁了,夜夜烛那些红薯、萝卜黄瓜之类的瓜果罢!」想一想,又觉不甘心:来这世上走一边,眼都未眨,便去了三之一,可我一宿儿欢乐都末遇着,这般活法有甚趣味,当初该不由师父接出乐坊,那里天下英雄交汇,恐早被大犁薄了田垄,夜夜都有收成哩。她就这么东一闪西一晃地胡思乱想。

  有诗为证:今日寂苦实难熬,且悔当初出勾槽。

  且说时日悄悄的就入了冬,狸娘终日无所事事,疏惦倦怡,愁苦不堪。只见她发乱钗横,想是几日未梳妆罢。她揉揉腥红睡眼,望望窗外红艳艳冬日,心道:「今月难得好天气,晒得到处骚烘烘的。想我还不如山坡上的石头,被太阳逗得骚痒了,俏有风儿去为它挠挠,我哩,恐有二百余日未有人入了,自家作乐只管那一时。事后想起只想流泪。也罢!且待我出去逛逛,听师父说佛光寺有几个酒肉秃驴,想比常人本钱大些。若得光头人入,也不差,他佛我道,俱入一门。」

  且说狸娘起床,款款移至窗前,于那空隙处望楼下众人。这已是她习惯,俗称「打望」,约摸就是这回事。狸娘见对面圆圆肥肥面食老板正朝她笑,心道:「瞧你胖如冬瓜,恐那物儿早陷没在肥板油去了,不知夜里怎的与那俊俏媳妇行房。」又见他那俊俏姑妇正偷偷地乐,一双多情阵儿望一客官笑,狸娘顺她目光望去,见那客官也正望俏媳妇笑,一手持油煎饼,一手摸一双筷子往那煎饼里叉,一忽儿便叉成个扇扇条条洞儿,油水滴滴啦啦掉,油煎饼本是紫黄紫黄的,可那中心处却依是白白嫩嫩的,且热气袅袅。

  狸娘心内一动,窃窃地笑,心道:「这客官敢情是那俏媳妇的相好,看他那架式,分明是把煎饼当成了阴户,筷子则是阳具,确也恰当不过。肥面团团,还笑哩,你媳妇过人人眼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狸娘复望那客官胯下,见那里起起伏伏甚是不平,复看,亦觉他物平常,遂淡了心肠望那街道入口望去。先见一武士骑条蔫缩缩高头大马,又见一秀才骑一精壮壮小驴儿,大马虽高虽大,唯胯下松松吊吊无甚雄风,小驴虽矮虽小,却见胯下挺一手腕粗长鞭,且行且往上翘,拍得肚皮「空空」直响,狸娘看得心头淫欲沸腾,恨不得即刻把那驴鞭刺入自家水淋淋牝户,急切切叫道:「天,怎的就不允驴儿说话,若它能说话,我当去问它,是否愿和我干。只要它愿,我还有甚犹豫呢?天,你对我也恁般薄情!」

  且说狸娘见那驴儿得得远去,遂幽幽的叹口气。她正欲退入梳妆,却见街口冒出一个捆儿,狸娘甚觉眼熟,芳心吃够的猛跳,一下拔高,飞入云霄,一下疾坠,落入深渊,一下心热热的,血浆儿滚涌,一下心冰冰的,血液似己凝固,一眨眼工夫,狸娘便从天庭至地府,又从地府返天堂折了几趟,她压抑着声音细细儿的悠悠叫唤:「天杀的,该不是你来了罢?」

  有诗有证:只道此生无指望,谁知她又悠悠晃。千唤万唤方露将,究竟她物是何样?

  欲知究竟发生了甚紧要事,且待下回分解。

             第五回狸娘找樵郎

  诗云:漫天愁云惨惨飞,只道从此无芳菲。谁知细柳荫绿芽,春风又来搔几回。

  话说狸娘临街打望,不论见了何人何物,俱把它往入事儿上想。或者有之,多半是她思春欲火旺兼久未杀火之故,凭空捏造春事儿套与人家。正当她欲退回梳扮,却见那眼熟柴捆儿悠悠晃将出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急急的道声:「天杀的,可不是你来了罢。」遂屏住气息望那大捆儿后面。

  未见,便见那日思夜想红脸壮汉稳步走来。狸娘心窝窝里顿时激起千层浪:「老天爷,你终于开了眼!老天爷,奴家夜夜和你点红烛哩!」且听她言辞,她要和老天爷夜夜点红烛,恐说漏嘴了罢!想她必是和那批柴壮汉夜夜点红烛通霄而乐罢。

  狸娘复望他腰间,一如以前那般鼓鼓囊囊,胯下至小腹处突出一包。狸娘遂想:「想那大包儿一定是他盛卵蛋的皮囊,因长物盘于腰间,放它也自胯下扯翻上来了。天,犹如两对老拳相并,大如葫芦,恐那卵蛋此亦有鹅蛋般大,蛋儿大,那物儿一定更大!天答答,奴家千望万望,终将你望到口哩!」

  狸娘顿觉从前怨苦也是值得的,心道:「只要盼头在,苦中亦有乐,天,我的心肝儿,你倒是来了,怎的才留得你住?」狸娘芳心闪跳,顿时有了主张。

  且说狸娘一手摸木梳在手,刮刮的梳那一头乱发,一手撩起窗帘儿,探出一张粉脸,望那已行至楼下的壮汉切切的唤道:「樵郎大哥,且待一待!且待一待!」

  壮汉猛可里止步,柴捆此前后打晃地,但大哥身板硬朗,动也末动,瞧得狸娘苦心别别乱跳:「好稳劲儿,好身板儿,恐奴家抱他腰坠秋千儿,他晃也不晃哩。」心里又急又再,她偏出上半身,低下头颈让自家前面那两团长长圆圆之物在衣兜里乱晃,口里复甜甜的唤:「樵郎大哥,且住!奴家要买你干柴哩!」

  自古以来,大凡欲买人东西,必先把它贬得一文不名,方做出不屑样勉强买之,这是人人惯熟的手段。却说卖柴的,既便是刚劈的湿垛儿,也口口声声说是干柴,那买柴的,既便你把火烘得柴禾干翘翘直掉植,他还会挪嘴儿说这柴怎的恁般湿气。今朝狸娘反其道而行之,直说那樵郎大哥卖的干柴,只因她之用意不在柴,只在人,又知他以卖柴为生,故暗忖只要留下柴木,还怕亲亲大物哥哥溜了不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且说壮汉仰头望见二楼窗口是出一张红红白白嫩脸儿,且前胸搭襟布扣一煽一煽的,似见里面有两堆卵石样东西往外滚将,只滚不出。他听那红嘴儿直说他的干柴。汉子心喜:「卖了若许天,今道方碰上个识货的,也罢,且问问价。」

  她见那小姐手将头使劲望下伸,恐她跌将出来,遂瓮声瓮气道:「小娘子想是要买柴哩!千万别往下坠了,恐掉下来。」

  狸娘听他底气充沛,心道:「若是寻常汉子,挑这一挑儿恐走也走不动,他挑来如走平地,且粗气儿都不喘,若和他做起事儿来,恐三天三夜不下床哩。」她心里甚喜,故急欲探他物儿底细,便忘了自家一半截身子还在房里,只顾使劲儿低头去瞅壮汉腰里。

  今被壮汉一语点醒,玉脸微红,不舍地抬起身子,道:「是哩!大哥的柴儿又干,又长,只不知经烧不经烧?」听,她这那是在说柴?分明是以物代物,抛坠地金丝雀的卵包儿——看他知意不知意!

  壮汉乃乡间汉子,怎懂她这般言辞儿,只道是说柴,便铮铮说硬话:「主家好眼力,我这架儿果是又干又长的。要问它火力如何,我只会你说一件事。主家可知世间甚皮儿最厚又最难熬?我说与你讲,便是那老母猪皮儿,但若经我这架儿去煮它,只需一根,一个时辰,便烛它稀烂。主家可知它火力了罢。」

  狸娘且听且想:「这汉子看似粗笨,恐也是个大行家。我问他火力,他便说老母猪皮儿,母猪皮儿虽难熬,恐最难熬的是老母猪牝户皮儿,他说只一根一个时辰便炖烂,恐是说他曾入过的厚皮妇人,一个时辰便入得人家酥软若泥象炖烂的猪肉哩。天!由此可知,他那物儿果是奇货。且让他上来,一试便知。」狸娘只觉全身烧烘烘涨乎乎,胯下亦是春雨下个不停了。

  有诗为证:狸娘借柴说到火,樵郎说火便说火,他说母猪皮儿厚,一个时辰便熟透。狸娘只道物儿奇,厚皮老妇亦入定,且惊且喜且忖道,邀他一试知底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且说狸娘心喜,遂道:「大哥柴火旺,试试才知道。」一面说,一面拿媚眼儿去腰壮汉,她只道壮汉亦是同路人,一定解得其中风情。

  哪知樵郎却道:「罢了!恐小娘子耍我哩!俗话说,卖柴须赶早,我还是挑集市去稳妥些。」言罢,举步欲行。

  狸娘顿时慌张,急切呼道:「樵郎哥。慌甚哩?你这两捆儿柴,值多少价?还怕我少你银子不成。」

  壮汉又停下,且道:「主家若存心要,二捆柴儿半两银子。这是公平价。」

  狸娘抿嘴一笑,道:「我道有多金贵!我出二两银子,你且不要走。」

  壮汉甚出望外,连声道:「恐多了些。出一两,我便觉是无价了。」

  狸娘见他实在,遂敛了风骚劲儿道:「我还有事相烦呢,不知大讨肯不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壮汉以手拍拍胸脯:「甚么肯不肯!看主家大方,我今日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悔,只当你雇了个短工,有甚劳累事,只管说就是。」

  狸娘见把他稳住,喜道:「你且先把柴禾弄上来,替我码好。」

  壮汉诺一声,弓腰放下担儿。因他见捆儿大过门框,急将一捆儿分成两捆,挑了上楼。

  且说狸娘心道:「我还道他是个风流汉,原是个实心郎,我且不要急,慢慢的与他吃,恐吓跑了他,只要他尝到妙味,不怕他不上笼!」俐落收捡物什,扶那雪花耘于嫩脸儿上,将头发挽成云鬓,钗镇斜插,换一身素雅青杉,系一绿帕儿于胸口,一副小家碧玉风范。

  收拾完毕,沏一壶砂精嫩尖茶,心道:「和他上楼来,我先与他吃碗交杯茶,权当和欢酒罢。」

  有诗为证:佳妇春情勃然发,壮汉不知春怨久。梳头妆脸沏新茶,且待大物挖一挖。

  且说壮汉担柴担儿上楼来。见一标标致致绝色妇人站于门口,却与适才那个少妇遇然不同,乃问道:「请问小娘子,不知谁家要柴禾来着?」狸娘扯那帕儿掩嘴笑。「樵郎哥哥好眼色!恐晚间走错房间亦不知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樵郎才知自家瞧走了眼,讪讪道:「主家施法儿会变哩,只愈变愈耐看哩!」

  狸娘拿一双水汪汪眼儿也她,道:「若大哥觉耐看,不妨时时看哩。」

  樵郎无言对答,随狸娘入柴房去。柴房狭窄,狸娘猛一转身,疾速望樵郎怀里扑去,一边擦手去摸,樵郎大吃一惊,身子一歪,堪堪闪一边,亏柴禾捆触靠墙上,他才稳住身子,口里惊道:「主家做甚哩?差点唬我魂儿出窍。」

  狸娘被他闪过一边,玉手空空如也,只得红着脸儿说道:「我方想起甚了?怎的一闪,却又忘了!」虽然来捞那大物在手,狸娘却知这壮汉不仅力气恁大,而且身手灵活,若真在床上翻腾,恐招式亦不少哩。

  樵郎娴熟的码柴禾,狸娘于一旁观望,心里若揣幼鹿。只切切忖道:「怎的才得上他身?」

  樵郎被她瞧得不自在,红脸部变得紫乌晶亮起来,汗珠儿亦哗哗的流,他心忖道:「这妇人带火哩,烧得我直冒汗。」

  狸娘灵机一动,取丝帕儿在手,近前擦他额头,嘤嘤道:「大哥先歇歇罢!看把你累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樵郎自小至今,除了老母儿时摩他脸外,却再无妇人如此亲近他,他若呆了,失神道:「小娘子,让我自家来,恐脏你帕儿。」口里虽这么说,心里却甚觉受用,只觉香香的柔柔的,胜过平生所有帕儿,巴不得她抚在脸上不取。狸娘如此稍稍买乖,樵郎便觉恋恋的不舍,只因他平时早出晚归,风餐露宿,何曾事得如此艳福。

  狸娘一面替他揩汗,一面切切的问:「大哥哪里人氏?贵庚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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