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缚炼狱
版权:Nutrix原作:《Bondage Terror at Women's Prison》,《Bondage Sleuth's Harrowing Plight》翻译改写:淋浴堂
【写在前面】
我们到底是活在故事中的角色?还是我们的一生只为了扮演他人眼中成功的演员?该怎么逃出这个将我们死死锁住的舞台?可是,就算打破了第四面墙,会不会也只是走到一个更大的草台班子中?
***
《上部:潜入女子监狱》
现在,我正被押送往南部某州的女子监狱,以获取囚犯在那里遭受虐待的证据,曝光监狱内正在进行中的非法毒品活动。为了这个卧底任务,我独自一人伪装成囚犯,潜入监狱,从内部调查。
为此我还接受了一场正式审判,当庭认罪,按照该州的法律,我被判处了相应的刑罚。当天晚上,我就被送往这所监狱,和其他女囚一起坐在拥挤的囚车里。
我叫……贝蒂。
我叫贝蒂?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身边的女囚饶有兴致地望着我,仿佛是好奇。我用眼角余光留意着她,但是不打算给予明显的关注,此刻我的脖子上紧紧锁着铁枷,粗大的铁环穿着一个一个小扣子,链条扣在扣子上,然后紧紧挂在车厢铁皮壁上的环里。我端着双手,放在膝盖上,双手十指紧扣,并不是因为虔诚,仅仅是因为手铐把十根手指都锁得那么紧。我端坐,瞪着前面的带墨镜戴贝雷帽的女囚,同样的,不是因为对她好奇。
「你能……稍微歪一下头吗?」身边一直望着我的女囚轻声说:「我的脖子好疼啊。」
哎,对了,她一直看我的原因,大概也不是因为好奇,仅仅是由于我们脖子上的铁枷锁都连在一起,又冷又硬的铁锁链把我们连成一串,链子短,我在这里正直端坐,身边的女孩自然无法坐直了。
我想了想,没有回应她。潜入敌人内部的第一要领,不要试图跟新到的菜鸟做朋友。监狱不是交朋友的地方。上一个在这里为了友情而献身的傻瓜,她的死因被写成「事故」。
我不是一个好的调查官,但我也能认出来她的手腕上那是被绳子捆绑的痕迹。
「但是,死因确实是车辆失事啊。」我的搭档挠了挠头。
他没说错。死因、手上的被绑痕迹,并不能联系在一起。
「也许是她的主人对她施暴?」他嘟囔,我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你们这些西装革履的男人总是会认为女人和女人之间性关系会跟你们一样?暴力是雄性不自信的产物。
死者是监狱长的女仆,事故发生在她放假,去城镇购买生活用品的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坚信,女仆手上的捆绑痕迹与她的死必然有关。她身上的尸斑位置也不对,但我不是法医专家,还是上面的原因,搭档坚持女仆手腕的捆绑痕迹来自性虐,死因为车辆失事,根据这个州的法律,来自联邦调查局的我们二人意见不一致,无法申请司法验尸。
……我闭上了眼,不再想这件诡异的恐怖事件。我现在不是贝蒂了,我现在叫琪塔,是个杀人未遂的女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囚车摇摇晃晃,最后停下,我正坐太久,脖子都快被颈枷扯断了。一群女孩挨个儿下车,我们的脚脖子上都扣着锁链,谁都不能迈开大步,脖子上的铁链互相拉扯,人人都狼狈不堪。轮到我的时候,最尴尬,因为我的个子矮,脚伸出去了,都踩不到地上,屁股卡在车铁皮地板的边缘,被铆钉膈得生疼。身后就是一直盯我的女孩,此刻她突然恶作剧一般把我拱了下来,铁链拉扯,让我险些摔倒,高跟鞋磕在一起,鼻子撞在穿条纹大衣的前一个囚犯背上。将我拱下来的女孩显然没有考虑冲动行为对自己的后果,我摔倒的时候,铁链把她也扯了下来,最后她趁着摔倒,狠狠用脚踩向我。
这一脚,一撞,仿佛象征着这座监狱的恶意。我在这里,注定是没有朋友的。
我们其实都是穿着最昂贵最华美的衣服进来的。这里是女子监狱,也是战场,男人打仗用的是拳头和子弹,女孩子比拼,靠的是高跟鞋和口红妆。监狱看守挨个儿扒掉了我们的昂贵外套,美其名曰寄存,其实就是扣下了。她们开心地抚摸着毛皮,决定给穿着最贵衣服的新女囚日后额外的关照,这些我都懂,变相的贿赂,水银泻地一般,无法追查。这些小恶,尚不足以令我的雷达警觉。
穿着内衣,但是给我们留下了高跟鞋(毕竟每个女孩脚丫的尺码都是独特的,抢走也不会合脚的),我们被安排洗漱、梳理、喂食,并得到了一般性的照顾。或许是我一下车就摔跤挨打的遭遇博得了同情,劳改室的那些女孩们都热切地问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被抓。她们都很兴奋,对她们来说,这确实是一次有意思的束缚冒险——此刻我们每个人都被套在黑色紧身衣里面,再也不能用手攻击对方了。我自己却坦率地说我很害怕,我告诉她们,我是被强迫进来劳改的。
「现在别抱怨。我们都冒了同样的险,但都失败了,所以你得努力争取,」一名囚犯告诉我。「我们决定策划越狱,如果你够聪明,就加入我们吧。」
什么?
我只是因为下车失误,被看守以「蔑视纪律」被扔到这里而已,我可不是惹事精。何况,我来这里的目的,是待下去,潜进去,摸清这里可怕的虐待真相,或许顺藤摸瓜还能找到毒品的线索。我是花了大力气才进来的,并不是为了马上出去。
我表示反对,但我最终别无选择。因为很快牢房的老大佩姬就把我揍了一顿。
佩姬是一名最绝望的囚犯,刚成年就因残酷殴打和抢劫一名老人而被判处十年徒刑,现在十年过去了,她的刑期还剩下……十年——因为屡次越狱、殴打狱警,法官同意了典狱长的申请,延长了她的刑期。我观察周围,恐怕这个把监狱当成家来过后半生,没准连养老计划都有了的亚马逊女人……就是监狱里的实际独裁者吧,我猜她与监狱长有某种协议,或许就是我想调查的事情的突破口。
佩姬的脾气很暴躁,拒绝做看守分配给她的一些工作,并试图举着拳头打宝琳队长,二人的仇恨越拉越大,宝琳给佩姬戴上手铐和腿铐,并在她的脚镣上固定了一个很重的铁球重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刚刚进监狱就在劳改室遇见了佩姬和她的小跟班。当我犹豫着是否要跟着她一起逃走时,佩姬抓住了我的脚踝,把我的腿扭到身后,直到我痛得尖叫起来。
「小短腿,你的高跟鞋跟可以直接插进你的屁眼里吧。」她说着恶心的话,小跟班们哈哈大笑。
但是当她真的抓住我的脚踝,把我的脚往后掰,过于认真的检查我的小腿折起来之后,高跟鞋跟和我肛门的距离……这样的闹剧就一点都不好笑了。
狱警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其实这一切都是佩姬的阴谋。可是我顾不上阴谋阳谋了,因为她把我直接抱着举到空中,脚真的很痛,而我咬牙憋气,努力让屁股紧紧夹在一起,却被她伸出手指头掐两边的臀肉,这样的侮辱令我崩溃,眼泪都流了出来。
肌肉发达的佩姬紧紧地抓住我,她把我的脚踝扭得几乎脱臼,感觉就像被蜜蜂蜇了一样。我的脚痛得麻木了,我终于单腿着地金鸡独立,但已经痛得哭了起来,毫无戒备的狱警打开了牢房,想看看我出了什么问题。
狱警没有注意到佩姬的小跟班手里拿着一把铁折凳,站在一边等着她打开牢门。我的眼泪如泉涌,来不及想为何在不存在私有制的监牢禁闭室里会有这么一把不合常理的凳子,还来不及想,凳子已经狠狠砸在狱警的头上,力道之大,恐怕她的额骨都碎成了几块,倒霉的狱警不省人事,随后佩姬夺走了狱警的枪和棍棒。
佩姬只花了几秒钟就用警卫钥匙解开了锁链,把锁链套在了那名不幸的警卫身上。这名残忍的亡命之徒用锁链把警卫穿着靴子的双脚紧紧地绑在一起,并把钢球放在了可怜的警卫的大腿和小腿上。
女孩都欢呼起来,她们都等着佩姬把紧身衣给她们解开。但是她先只解开了我一个人的。
现在我该做什么?我看到警卫被无助地绑在我们的小床上。我拿起凳子,假装要把警卫打死。佩姬抓住我的胳膊,阻止了我,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在干什么?一旦死了人,这帮疯狗就会穷追不舍。」
「革命哪有不死人的!」我大声反驳,既然当卧底,就要入戏深。
「那就把枪毙名额留给宝琳吧。她敢把我像动物一样拴起来,我要狠狠报复她。我想一枪打中她的两只眼,从左边的眼射进去,在她那厚厚的脑壳壁反弹,从右边射出来。然后我怕当着她的面大笑,问她下次还敢不敢再惹我,如果流了一地脑浆的她还能说话的话。」
我突然想大声尖叫。但我忍住了,做卧底的第二条要领,不要可怜任何人。
我要变得有用!所以,我瞬间定了计划:所有人,除了我和佩姬,除了打开脚链外,都不要脱掉紧身衣——以防小跟班意志不坚定,钥匙由佩姬拿着,大家分头逃跑,在约定地点回合——如果可以逃过警卫的追捕,佩姬将在那里为她们开锁。
于是很快,依然没有解脱紧身衣但是抛开了脚链的小跟班们纷纷跑向各个方向,替女老大分散警卫的追捕,而彻底自由的亚马逊女人拉着我,朝监狱长的办公室跑去。在那里,我们遇到了走廊警卫,她根本没有机会拔出枪或大喊大叫。佩姬像猫一样安静地蹑手蹑脚地走到警卫身后,用手中的枪猛击她脑袋。
还没等警卫拉响警铃,她就被迅速绑住并堵住了嘴。我们给她戴上手铐,把她铐在通往牢房楼梯的铁棍上。可怜的警卫连尖叫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佩姬用布塞住了警卫的嘴,至于这块布,不用猜了,就是之前脱掉我的紧身衣时候,她把我的衣服——内衣撕破撕下来的。
我,贝蒂,或者现在叫琪塔,正在光着上身裸奔。
如果这次逃狱失败,我会被以逃狱、袭击狱警加猥亵罪获得加倍的刑期,我再也不用担心卧底的时间不够啦,我一定会有足够多的时间来挖出监狱里每一条臭虫的。
与警卫打斗的声音引起了宝琳队长的怀疑,她跑出监狱长的办公室来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是那个把我拴起来的王八蛋,」佩姬咆哮着,举起手中的枪,瞄准狱警队长的心脏。
我吓得一激灵。
我必须赶紧做点什么来挫败佩姬。
因为,出现的这位,我新认识的朋友企图谋杀的美女……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卧底身份的人。
我会出现在这里,是源自极其可怕的一次「狸猫换太子」,我们凭空制造了琪塔杀人案,以领赏捉逃犯的方式控制了女嫌疑人,然后送到最腐败的法庭,获得刑罚。来监狱前,我与监狱中的某个人通过某种途径进行了通信,交换了信息。
空穴来风,未必没有原因,故事编得真,是因为取材确实是真的,真正的琪塔不是我,是刚不久前无端死去的那个监狱长的女仆,她这些年一直躲在女子监狱里,并且跟宝琳队长成了朋友。
来不及思考了,宝琳绝不能死,否则我就要在这个牢里真的把牢底坐穿了,因为只有她才能够证明,琪塔不是我。
佩姬的手指已经扣动了扳机,我只能假装自己的高跟鞋滑了,整个人扑上去,撞到了佩姬拿着枪的手臂,希望至少可以干扰一下瞄准的精度。即使这样,佩姬也射出了子弹,宝琳上尉不敢相信一般,中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不敢跑过去查看她,害怕暴露我的真实身份,那样佩姬就会把枪口对着我。
我们跑下大厅,停下来从倒下的队长手中夺过大门的钥匙。枪声惊动了其他警卫,现在要穿过前门已经太迟了。
我们折回,小心翼翼地走到楼下的锅炉房,那里有一个佩姬知道的无人看守的出口。我们在炉子附近停了下来,我看着佩姬从一扇有栅栏的窗户往外看,想看看出口处有没有守卫,这时我突然听到身后有响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原来是监狱长本人,她用一根多节的带钉手杖狠狠地打了我的头,莉娅似乎总是随身带着这根手杖,当然她也带着枪。我曾好奇过,为什么她看起来是个身体健全的女人,却在明显不需要手杖的时候随身带着手杖。
我跪倒在地,被重击打得晕头转向,我隐约质疑为什么莉娅没有向佩姬或者向我开枪,我们有枪,她不怕一击不中被我们反击吗?为什么用打脑袋这种一失误就让自己落入危险境地的古老方式呢?可是由于我头部受到重击,感到头晕目眩,影响了正常思考能力,我忽然怀疑起自己了,我该去怀疑这些细节吗?
醒来时头痛欲裂,头疼得厉害,温度有点时冷时热,后来才知道,是典狱长把我关在锅炉房附近的牢房里。
我试着摸摸头上的肿块,结果让我吃惊的是,我的胳膊被一件紧身衣牢牢地绑在身后。然后我听到拳头击中肉体的声音,拳头后来被证明是落在佩姬的脸上。黑暗中莉娅对她嘶吼说道:
「佩姬,你这个废物!!!」
「我不是因为你试图逃跑而惩罚你,而是因为你没能杀死宝琳队长。你明明有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除掉宝琳。」
「这就是为什么,」她继续说,「我敢让你轻易地逃出来,甚至调开了巡逻的人,你就可以在逃跑时射杀宝琳。可你的子弹只是打中她的肩膀,而不是她的心脏。她明天恐怕就可以吊着胳膊走来走去,甚至怀疑上是你和我合伙做毒品生意了!」
莉娅狂怒地说:「如果你没有在试图射杀宝琳时搞砸,我们就可以把这个家伙变成凶手。可是你搞砸了,你来告诉我,我们该怎么一石二鸟,既除掉宝琳队长,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一个卧底特工?」
「对!」莉娅继续说,「我指的就是你的狱友琪塔,她被宝琳安插到你的牢房里,以便对付你,并最终对我下手。当琪塔这个新囚犯一来就故意犯错,然后被故意安排到你的惩罚牢房里,而不是新人普通牢房,我就起了疑心。」
我想大声抗议,我没有故意犯错!我一下车就挨的打是真的,莫名其妙。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如果你没有搞砸你该做的工作,那么我们就会一帆风顺,因为我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让杀死宝琳的责任落到琪塔的肩上。琪塔也会在越狱事件中被杀,我们从此过上轻松的生活。而现在,我必须想出一个新办法摆脱宝琳和她的卧底特工,然后我们才能像过去那样走私。」
当我听到莉娅愤怒的咆哮时,我的心情很沉重,非常沮丧。她一定想不到习惯了受不同人虐打的我恢复起来相当快,她恐怕还以为我还在昏迷中吧。她恐怕也不了解我的听力非常超乎常人,准确说我的骨头很硬可以代替耳朵传递声音,哪怕是隔着风纪头盔,她们的吵闹我都能听清楚。可是,知道了这些,又有什么差别呢?被囚禁起来的我,无法联系到宝琳队长,大概率是无法活着离开这所监狱了。
***
「你们这群没有价值的灵魂!」莉娅的声音在大大的空间里尖锐地回响。
「今天你们被聚集在这里,是为了观看一场处刑。」她的眼镜闪着光,双手一起扶着铁手杖。
「我听从了宝琳队长的劝告,才打算对你们这些女人渣好一点点,可是你们做了什么?你们居然试图逃狱,不仅侮辱了照顾你们的狱警,还企图枪杀宝琳队长!所以,我决定了!重启最严苛的惩罚!」
宝琳队长吊着胳膊,躺在医务室,听着广播从喇叭里传来,她一脸铁青。这位女子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地步,她是制度的守护者,所以她可以向上层打报告,指责莉娅过于残忍,将任何违规者都施以重罚。可是对于逃狱者,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惩罚就是最严厉的。
本次越狱行动两名主犯被绑在空中,二人身体绑在一起,一个头朝下,手臂朝下绑在一起,还挂着重重的铁球。另一个头朝上,以可笑的搂抱姿势,用手和脚盘着勾住另一个人的身体。因为二人都戴着风纪头盔,无法认出谁是谁。
莉娅重重地用手杖磕地,副典狱长按下按钮。轰隆一声,那两个倒霉的囚犯一起自由落体,随着挂在她们身下的重球,落入地上敞开的黑黑深洞。
大喇叭里没有了声音,处刑已经结束。宝琳队长没有出声,心怦怦直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高跟鞋在地板上只发出很轻的「噗噗」声。这是宝琳队长的鞋,虽然高跟,但是用了一小块橡胶减震,可以在这样的监狱里巡逻一整天而不脚疼。
「男人发明用来惩罚女人的鞋款,当女人自己可做主的时候,当然要对自己好一点。」她回想起当初努力当上狱警的时候,男典狱长是怎么变态地要求每个人穿精确长度的短裙,是怎么要求配枪的位置,刚好让胸部超前凸起那样的角度。
她最后还是劝莉娅,「你没必要过度残酷,因为受伤的是我。」
但是那个女魔头以猎鹰般的眼神望着她,「我们必须要杜绝这样的事发生,到底不该出现的武器是怎么进入那间牢房的?」
被袭击的女警证明武器是一把小折凳,但是寻找不到了。
「我会让那个新来的琪塔开口的,她还不了解腿部拉伸器的可怕,那东西此前屡次撬开囚犯的嘴,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当她的腿开始一点一点地被拉开时,她一定会告诉我们她妈妈的电话号码,甚至是她自己的身份证号,等你养好伤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她恐怕要希望自己从未出生过。」
空气里有一种危险的味道,这是毒蛇一样的莉娅散发的。
也许……阴森的气味是从莉娅的靴子里散发出来的。大概监督了蒸汽处刑让她脚出了太多汗,女魔头把皮靴脱下来,就摆在矮桌子上,和她日常打人的手杖摆在一起。
单臂被吊着的宝琳狠狠地在桌子上捶了一拳,但是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她忿忿地离开了。典狱长莉娅端起自己那只茶杯,抿了一口。她望着矮桌子上那双锃亮的黑皮靴,若有所思。然后,她阴阴地笑了一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后来放心不下琪塔的宝琳还是找机会偷偷进了处刑室。她很惊讶,因为这一次执行的人,并不是莉娅自己,而是……那个逃犯——佩姬!
宝琳曾经见识过这个审讯神器:十字弓,不巧的是,上一次被紧锁在弓上的人,正是佩姬!
刑具的主体是一只非常牢固的木架子,横梁和立柱都非常粗,组成了反过来的「L」形,犯人先被放置在横梁上,腹部压在梁上,一条十厘米厚的钢板从上往下压,牢牢卡住后腰,这就是令人闻风散胆的铁腰带,当犯人被这样固定好后,整个人是横趴在空中的。然后,四肢拉伸才开始。刑具的第二部分是完全独立存在的铁架,残酷的刑罚永远离不开冰冷的钢铁,钢架是一个「干」字形状的上面的短横末端伸出长长的两根铁杆,杆的末端死死地焊在一副钢夹子形状的手铐上;下面的长横,则直接连接在钢夹子脚镣上。「干」字的两横都不是固定死,而是在「十」字连接的位置装着螺旋螺丝。这个刑具很古老,完全是手动的,由其他犯人被鞭子抽打着旋转螺丝十字旋钮,就像转动方向盘,朝着一个方向转,「干」字的两横长度就会慢慢缩短,把锁在手铐脚镣中的人四肢朝后残酷地拉伸,直到脱臼。
因为反「L」形在前,「干」字形在后,受刑者下身依然是平躺,上身从腰开始却极度地朝后拱起,像是被拉成一张弓,整个人呈现出「大」字,更准确说,像一个写在纸上的大字被卷起来,大的脑袋一直朝后掰,腰近乎九十度朝后仰。
为了逼犯人说话,还会把犯人的长头发拴在一根螺栓上,一起朝后狠狠拉。但或许是因为这个贝蒂(现在叫琪塔)是个短发妹子,行刑者想出来另一个办法:给她套上了钢制的风纪头盔!
宝琳也见过这种黑铁的头盔,相当残忍,再美的美女被这样两半钢壳扣上,瞬间都失去了人的资格。
趴在空中,身体扭曲成可怕角度的受刑者,身上都是汗。或许是新人不习惯吧,佩姬居然贴心地为她穿上了长筒皮靴。这也让宝琳一时无法反驳——如果光腿,毫无疑问会留下钢夹子脚镣的伤痕,可是皮靴会阻挡印迹产生,这样就没有可以举报的证据了。
这位受刑者穿着女囚短裤,这是唯一可以辨别她身份的标志。此时因为姿势太扭曲,她的屁股挤出了可怕又恶心的屁沟,一道一道深深的痕迹,汗水都流进去,看着都觉得疼。
犯人上半身是可怕的黑色紧身衣,紧紧地箍在她胸口,看得出来她已经要窒息了。
「这是在做什么?」宝琳摸了摸下巴,学着男人捋胡子的动作,思考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明白了,这是在给腿部拉伸热身!
佩姬慢慢拧开了螺丝,把近乎昏迷的犯人一点点释放开。最后,噗通,被搬下架子的犯人仰面栽倒在地上,两条穿过膝长靴的腿不住抽搐。残酷的佩姬却弯腰,直接抓住犯人手上脚上的锁链,直接拖着她走,就像是拖拉着一只人肉大包袱,去往下一间刑讯室——腿部拉伸刑罚。
宝琳忍住了。她差点冲动了,但是看着这画面,她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她当然知道贝蒂是无辜的,维护正义的自己理应此时跳出去,阻止暴徒施虐。可是,想到妹妹的死,宝琳攥紧了手心,琪塔一定是相当接近真相了,虽然贝蒂是个不该被牵连的局外人,但都走到这一步了,想必这位女特工自己也宁愿再吃一点苦吧。
宝琳又偷偷跟到下一间刑讯室,此时,佩姬已经把犯人双腿拉开,卡在腿部伸展装置上的钢夹上。这个装置,是翻过来的「八」字,两根粗杆连接在马达上,犯人因为紧身衣束缚。被拉开腿后,变成了「人」字形。为了让她不是全身力量都被腿承受,暴徒贴心地将绳子穿过她的钢制风纪头盔脑袋顶上的环,再通过天花板上垂下的滑轮,最后拽在手里。
马达在运行,当腿部拉伸器开始将犯人的双腿一点点分开时,宝琳队长差点替犯人呻吟出来一声,她急忙镇定,刚刚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