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王爱熟女
2023年6月2日首发于sis001
字数：21,394 字
隆冬腊月，寒风凛冽。
今年的冬天却格外的冷，冷的让人心颤。
据说今天会有强降雪，虽然地处南方，但此时凛冽的寒风让人不得不对这则传言信上几分。
「能自己走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一个懒懒的女声沿着空气四面八方传播。
「好啊，但是你到家可得再陪我喝几杯。」是另一个好听的女声，声音中有些醉意，还有些让人听了就忍不住微笑的俏皮。声音似乎带着魔力，让人无法拒绝。
「算了吧，再喝下去怕是家门都找不到了，反正都到小区门口了，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小心吧。」
「那好吧，改天见吧小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砰」小区门外传来关车门的声音。
紧接着，「嗒，嗒，嗒，嗒，嗒，嗒」的高跟鞋声音在安静的小区里面回荡，由远到近。
虽然路灯昏暗的灯光并不能让人看清她的长相，但却还是能依稀看出她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柔顺地散开在敞开的卡其色风衣上面。风衣下面是白色的紧身毛衣和喇叭牛仔长裤，而风衣敞开的衣襟正随着寒风摆动，风衣的带子也随波逐流地在风中摇摆。
酒精带来的温度上升……让她有些燥热，只好敞开风衣解暑。寒风吹拂而来，她却觉得异常舒适。微醺的状态令她整个人都变得敏感异常，连寒风拂面，都变得如情人的手在轻抚。
她蹒跚地走在这条路上，身体却似乎不再受大脑控制，左摇右晃像随时会失去重心倒下。风衣被她任意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毛衣，在路灯与月色的照映下泛着微微的光。风衣的下摆也被风吹起，不断翻飞，就像坠入凄风苦雨中的一只无依鸟，连同她松松散散的长发也都随之飘扬，在夜色中流连。
她觉得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皮肤下仿佛有无数根神经在躁动，连每一丝微小的气流变化都清晰可感。这种敏感的体验原本应该让她感到不适，但此刻却像是一种解脱，可以让她暂时忘却头脑深处那个无法填补的空缺。
在她眼中，整个世界都蒙上了朦胧的滤镜，失真而神奇。她想，如果可以，她愿意这样一直走下去，不再回头。
不过即便有来回摆动的风衣衣襟遮拦，也挡不住她被紧身毛衣勾勒出的完美胸部曲线。更别提随着她看起来不太稳的有些踉跄的步伐，胸前那两团乳肉正不断在白色紧身毛衣的包裹之下上下颤动，就像高耸入云的雪山发生了雪崩一样夺人心神。
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现在春光乍泄的模样，也不在意寒风正从敞开的衣襟不断灌入，拂过裸露在外的皮肤——她只是自顾自地踉跄着向前，任由那两团柔软的脂肪在她的步伐下不断颤动，就像雪山上的积雪随时都会崩塌一般，让人忍不住要伸出手去抚摸。
她的乳尖也若隐若现地撑起毛衣，仿佛隐约挑逗着人去猜测它的颜色——会是淡粉色还是桃红色？她的长发也有几缕不听从命令般地搭在胸前，时不时地随着她的步子在两团乳肉间滑动，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让人的思绪直接陷入最原始的情欲之中。
在这寒冷的夜色中她仿佛是一个移动的热源，散发着灼人的热度，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湿润而滚烫。她似乎已然沉醉在这份疯狂的欲海之中，不再在乎自己此刻的放浪形骸——也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迈着不太协调的步子在马路上蹒跚，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随风起舞。白色的毛衣紧贴在她精致的上身，与黑夜形成强烈的反差，连同敞开的风衣一起，在路灯的照映下化作夜色中的一抹明艳。
在她看来，此刻所有的感觉都那么清晰，又那么模糊。她感觉到寒风在身边肆虐，却丝毫不觉得冷——酒精在她体内燃烧，让她的血液都要沸腾。她听到高跟鞋啪嗒的声响在夜空中回响，却不觉得刺耳；她看到路灯在视线里晃动，却失去了判断方向的能力。
她就这样一步步向前，任自己在这个旖旎的夜色中飘荡。她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到底要去往何处，但她知道，只要一直走下去，就不会停下——停下来的话，那些被酒精暂时抚平的苦痛，就会再一次弥漫上来，让她逃无可逃。
所以她继续往前，在这个冰冷又炽热的夜里，寻找着一个方向，一个可以让她暂时遗忘过去的方向。哪怕头脑已经不再清醒，本能却告诉她，必须继续走下去——只有这样，她才还能感到活着。
也许她并不像刚才和同伴告别时那么欢快，因为平时的她绝不会允许自己的衣着散乱，更不能任由胸前这只能留给爱人欣赏的诱人春光暴露在外。而此时的她被心事纠缠，已顾不得那么多了。
没准是觉得现在四下无人，不需要在乎什么。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脚步稍稍一滞，随即又继续向前。就在这短短的一瞬，一盏巨大的路灯照亮了她的全身——灯光顺着她的轮廓勾勒出她绝美的侧颜，那张俏皮的脸庞顿时显露出每一个犄角毫厘。
一双精致的桃花眼，一双丰润微翘的红唇，与一张玲珑的鼻子——所有这些都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却又神秘莫测。她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路灯下，任那张美到惊心动魄的脸蛋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外人眼前。
那双眼睛在阴影的掩映下含着水露，像深不见底的潭水，让人无法猜透她此刻的所思所想。她的红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在最后一刻咽了下去——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依然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任何的目光都无法轻易挪开。
她的黑色长发在夜风的翻飞下显出几分狂野，与她平日里的温文尔雅形象完全背道而驰——但这并不妨碍她成为众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对象，一个只需一眼就能令人失魂的女人。无论是怎样的注视，都像是被她的魅力深深吸引，一头栽进名为「刘茹艳」的情网——这便是她的魔力，一个连她自己都逃不开的引力漩涡。
她伸手把借着风力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捋到耳后，接着长长地叹了口气。她精心描画的眉头此时正皱在一起，姣好的面容似乎蒙着一层淡淡的忧愁，让人很难不生出保护欲望。就连那双总是清亮的眼睛现在也布满水雾，在路灯映照下显出几分倦怠与沉郁。灯光透过口唇呼出的朦胧雾气浅浅地打在她的脸上，两团红晕在她好看的脸颊久久不散，看来已经有些醉意。不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不甚在意领口灌进来的冷风，因为酒精正让她体内的热量源源不断地发散到她的体表和冷空气对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静静地站在路灯下，任由夜风撩起她黑色的长发，在她身畔作乱——她却丝毫没有理会，只是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不想思索。她的指尖扣在一起，用力到关节发白，就像她现在内心的複杂情绪一般——既不愿面对，却又逃避不开。
有句话说得好，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而这样一个仅凭性魅力就足以征服所有男人的女人，很难想象她会为什么事情而发愁。
她静静地站在路灯下，似乎并不急着回到那个即便在夜深人静的时分，她也依然不愿面对的地方——她低垂着头，水雾弥漫的眼睛里似乎隐藏着什么说不清的情绪，让她不愿回家，也不愿离开这个地方。
在原地踌躇许久后，她突然转过身来，选择了一个不同的方向——她开始在小区的公共区域里慢慢踱步，就这样，一圈又一圈。她曾经熟悉的每一个角落，现在似乎都成了她逃避现实的借口——她不愿也不敢面对的，正在那个本该是让她觉得最为安定的地方，等待着她。
直到她来到小区的一处高台前，在这个她曾与那个让她无限欢喜的的地方，她终于停住了脚步。
刘茹艳看见眼前再熟悉不过的高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了摇头。虽然是笑着，却看不出里面包含任何喜悦的成分。她没想到漫无目的的四处转转，却无意识地走到了这里。
本想转身就走，但她犹豫了一下又改了主意，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
「嗒，嗒，嗒，嗒，嗒，嗒」高跟鞋和大理石台阶碰撞的声音清脆动听，这熟悉的声音勾起了她不少以往快乐的记忆的同时，也让如今的心事更加痛苦。
她俯身趴在高台的栏杆上面，习惯性地抬头想看看月亮。可皎洁的月亮此时已被云层纠缠，笼上一层黑纱，看不十分真切。就像那双试图看清月亮的清亮眼睛，被心事纠缠，眼眶中不知何时已盈满泪水，几欲落下。
她想到当年，他们两个靠自己的努力在这座城市买下属于自己的小天地时，心情大好，一起在这座高台上面相互依偎着赏月，直到月头沉沉，人声寂寂。
可现在，这高台之上只剩她一人顾影自怜，而当时陪伴她的那个他不知道又和谁在何处欢爱，彼此诉说着山盟海誓。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各色回忆不断出演，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怕妆花了，连忙习惯性地仰起头用力眨眼想让泪水在眼眶里干掉，可这寒风席卷的城市此时路上几乎空无一人，小区除了路灯，只有星星点点的几扇窗户里面透着各色的灯光，而自己家里面，更只剩痛苦的回忆，妆花不花又有谁会在乎呢？
在这个只余她一人的深夜，在这曾属于两个人的小天地里，她将伤感与回忆无所遁形地释放——任凭泪水肆意地流淌，任凭眼妆在寒风里破碎。在此刻，在这个只剩她的地方，她再也无需过于在意任何人的目光——在回忆的洪流里抛却一切，只余眼前这一个孤独的身影。
「咳，咳」高台下面突然传来微弱的咳嗽的声音。
刘茹艳被这微弱的咳嗽声从沉湎中惊醒，害怕自己的狼狈被人发现，忙用手背小心翼翼地拭去泪水，然后低头借着路灯昏暗的灯光仔细分辨声音的来源。
一切似乎又重归寂静——除了她略显急促的呼吸，与高台上传来的回响，什么也听不到。她有些疑惑于刚才那声微弱的咳嗽究竟是从何而来——这寒风凛冽的深夜，似乎并没有除她以外的第二个人存在。
稍顷，她莞尔一笑，抬手遮掩住方才的泪痕，掩藏住内心的波澜，对着下面开口道。
「是你啊，老家伙……晚上要到饭没有？」
她认出来下面那个人影是小区里的老乞丐，他此时正躲在高台下面的凹槽里避风，身上盖着破旧不堪的棉被，还穿着她丈夫不要了的那件旧衬衫。
那件衬衫，是在两人刚在一起时，她用自己攒了几个月的微薄薪水为他买来的——在难以计数的日日夜夜，她都会小心翼翼地将那件衬衫熨烫平整，只为迎接他回家时的那个拥抱。如今，即便那件衬衫早已脏污不堪，她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它——在这条曲折的记忆长廊里，它仿佛一直存在。
说起来，虽然刘茹艳很早就发现他出轨，但她一直安慰自己，「他还是在乎你的。」起初也许真的是这样，但渐渐地，在他的语气与举止里，她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给她的温存。
虽然这让她开始慢慢感觉绝望，但她依然心存幻想。「这件衬衫有点旧了，还要吗？」她试探性地装作不在意地问他。想从他的回应里找寻一丝曾属于两个人的温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躺在床上用手机回消息的他本来满脸笑容，听到她的话，看都没看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哎呀，不要了不要了，我缺这一件破衬衫吗？」
「这件衬衫是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买给你的诶。」她强笑着。
「已经旧了的东西还留着干嘛？赶紧扔了。」他的眼睛盯着手机屏幕转都没转，嘴角带着笑意，可语气却冷的比今天的寒风还刺骨。
虽然心脏好像受了重重的一击，但她还是忍住眼泪和哽咽应了一声「好。」
那天刘茹艳抱着那件衬衫在外面走了很久，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把它丢掉，没想到遇到了这个老乞丐。看着当时他身上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她心头一动，她想不如就把他的衬衫送给这个老乞丐穿。哪天他发现自己的衬衣居然穿在老乞丐身上，怕是会气的要死吧。
老乞丐似乎看出了她眼中的哀伤，嘟囔着说：「这衬衫还挺舒服的，小姐您实在太仁慈了……我会好好把它收起来，跟自己的一点心意一起，永远记住您的善良。」
她轻轻一笑，眼眶却红了——在这个世间，似乎也只剩下这样一个落魄的老人，还记得她曾经全部的付出与相信。她蹲下身，隔着一段距离望进老乞丐的眼睛——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即便是这么一个人的记忆，也已经足够。
可惜的是，也许只有她自己才认得这件衬衫，对他而言，这只不过是件普通的衣服。多少次和老乞丐擦肩而过也没认出过这件衬衫，有的只是捏着鼻子、骂一句「这老乞丐怎么还在小区里活动，保安都死了是吗？」
这就是为什么一个美貌主妇与一个满身脏污的老乞丐会产生交集的原因——这份交集，建立在一件寻常却又彼此都永生难忘的衬衫之上。
至于为什么她会叫这个老乞丐「老家伙」，那是因为她曾问过他的真名，但他自己似乎也记不清——于是，她干脆开玩笑地给了他这个外号，而老乞丐也并不介意——每次见到她，他总是笑嘻嘻地挠头，毛发与头皮屑四散飞舞，仿佛冬日里的雪花。
这老乞丐的出现，似乎让她的生活看上去不那么寂寞——时常，她会带去一些吃的，一起坐在高台上闲聊——话题从天气，转到这个城市的变迁，再到人来人往——有时候她也会沉默，只是看着老乞丐吃东西，神色有些出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老乞丐能感觉到她眼中的落寞，但他也明白，有些事情不需要多问——有时候，一个人只需要一个可以倾诉与安静相伴的对象。他懂她需要的，不是惊天动地的改变，而只是生活中一点一滴的慰藉——一顿吃的，一句话，一个没有要求的陪伴。
「问你话呢，老家伙！」她趴在栏杆往下看，只不过天太黑，又加上凹槽附近那盏路灯暗的不行，实在是看不仔细。
过了很久，零星的几声回应也没有，这让刘茹艳有些疑惑——这老家伙平日里见了她，总是笑嘻嘻地主动跟她搭话，今天倒有些反常。
「这么冷的天气，本来年纪就大了，可别是被冻坏了。」刘茹艳心里嘀咕着，不由得有些担忧。
于是她紧了紧风衣，束好风衣的带子以防风衣再次散开，然后「噔噔噔」地走下高台，来到老乞丐所在的凹槽外面，离了老乞丐几步远，俯下身去查看情况。
虽说她与老乞丐时常开玩笑调笑，打趣这「老头子」身上的脏污，但毕竟，女人天生爱干净的天性还是让她对此刻面前的景象有些本能的嫌恶——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这份生理性的排斥，定了定神，努力适应着眼前的黑暗，试图看清老乞丐的状况。
只见平日里与小区保安玩着追逐游戏能跑上几公里也不觉得喘息的老乞丐，此时正蜷缩在破旧的被子里面瑟瑟发抖，时不时发出几声虚弱的咳嗽。
「老家伙，你这是怎么了？！」刘茹艳惊呼出声，她从未见过这老乞丐这般虚弱的样子——虚弱到她不禁怀疑，平日里背着那堆破烂行李仍然飞快奔跑的老家伙，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此时，她也顾不得老乞丐有多久没洗过澡——她玉一般白皙细嫩的手轻轻覆上老乞丐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直逼灼伤她的手心——很烫！
老乞丐似乎因为她的触碰缓缓发出几声她无法理解的轻吟。
「老乞丐，你发烧了这么高！怎么不说一声，也不去看医生？这会儿要是被冻出什么病来，那可就麻烦了。」刘茹艳一脸焦急，连声音里的怒气都化作担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来，老家伙，我带你去医院看病！」
也许是老乞丐的额头太烫，又或者是她的手太凉了，老乞丐缓缓睁开了浑浊的双眼，然后忽然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
「观音！白衣观音！」老乞丐的声音依然虚弱，但刘茹艳仍旧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委屈、敬畏和孺慕之情。
刘茹艳本想否认，但又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
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被激发了，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不再是不被需要的把一个。
天地之间，此刻正有一个人需要她去照顾去爱护。
「不过为什么老乞丐要喊我白衣观音呢？」
刘茹艳低头看了看自己，原来卡其色风衣在不知不觉间已被寒风吹开来，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紧身毛衣。
她试验着把风衣裹紧，不出所料，老乞丐的声音突然转为恐惧和害怕，嗫喏着「观音去哪了？」之类的话，最后竟然孩子般哭了起来。
这一哭，刘茹艳便显得有些慌乱，忙脱下了风衣，露出里面的白色紧身毛衣。
毛衣的包裹性非常好，即使在这么昏暗的灯光下也能将刘茹艳胸部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她有些难为情地拉了拉毛衣，但还是迅速安抚老乞丐：「乖，你看，我就是白衣观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的话似乎起了作用，老乞丐的哭声逐渐止住，但双手仍然紧紧抓住她的衣角，像是害怕她会离开一样——刘茹艳无奈地笑了，心想今晚怕是要做个老乞丐的「守护神」了。不过老乞丐又开始念叨「白衣观音……我的妈妈在哪里？」之类的话。
老乞丐平静下来，但刘茹艳可犯了难。
这寒风凛冽，穿着风衣都觉得冷气从四肢百骸逢孔就入，而今天出门为了省事连胸罩都没穿，此刻身上仅剩的一件白色毛衣怎么抵御得住寒风侵蚀，不消片刻便以冻得浑身颤抖。
刘茹艳有心披上风衣，却又怕老乞丐重新哭了起来——但寒风无情，它一刻不停地从她的身上裹挟走每一丝热量。
终于，她咬了咬牙，也顾不得老乞丐的被子会有多臭了，一股脑地钻进了被子里。
老乞丐因她钻进来的动作醒了过来，但一看见刘茹艳，又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刘茹艳无奈地笑着，把被子裹紧，让自己紧贴着老乞丐，好汲取被子里仅有的热量。
老乞丐似乎对她的举动很满意，嘟囔着刘茹艳听不懂的话语，却笑得像个孩子——他把刘茹艳揽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就像在保护她一样。
刘茹艳心里一暖，也不再在意彼此间的距离——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很安心，很温暖。
不过，这被子竟没有刘茹艳想象中的恶臭，反而像是被老乞丐很珍惜似的，有好好清洗过的样子——气味没有那么难闻，反倒有些熟悉的味道。这不由得让刘茹艳对老乞丐的印象产生了很大改观。
可就在刘茹艳盖好被子的下一刻，老乞丐却把头伸进了她的怀里，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身，脸不停地在她两侧乳房上面蹭来蹭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妈妈」、「别抛下我」之类的话语。
刘茹艳一惊，这老乞丐的举动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她连忙扶住老乞丐的肩膀，把他略略推开一些，低声问道：「老乞丐，你在干什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老乞丐似乎被她的举动惹恼了，立刻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重复着「妈妈不要离开我」之类的话——刘茹艳这才惊觉，老乞丐似乎将她当成了自己的母亲，才会有如此亲昵的举动。
她叹了口气，再次揽住老乞丐，轻声安慰道：「我在这里，我不会离开你的……
乖，乖，别哭了……」老乞丐似乎被她的话语安抚，哭声渐渐止住——但他依然紧紧搂住刘茹艳，就像害怕她消失一样。
况且即使常年风餐露宿饥一顿饱一顿，男人的力量也不是她一个在办公室上班的年轻女人能抵抗得了的，所以只能任由老乞丐在自己胸口乱蹭，自己的两只手轻推着老乞丐的头，不让他动作太过分。
然而随着老乞丐的动作，白色毛衣略有些粗糙的面料不停地摩擦着刘茹艳的乳头，慢慢地乳头竟挺立了起来。
刘茹艳羞红了脸，她无法置信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享受老乞丐的抚弄——在天底下，只有她和王海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乳头。以往每当王海在前戏中轻轻抚弄她的乳头，她的身体就会软成一滩，任由王海摆布。
而此时，刘茹艳的下身已经湿透了——不仅仅是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就连平时合身的牛仔裤也卡在双腿之间，稍有动作就刮得她心跳加速。
刘茹艳慌乱地推搡着老乞丐的头，试图让他停下——但老乞丐像是一个执着的孩子，非得在「母亲」怀里寻得慰藉不可。刘茹艳推不动他，只得任由乳头在毛衣的磨蹭下越发挺立，而下身也泛起阵阵悸动。
老乞丐似乎察觉了她的变化，动作变得更加用力，几乎要隔着毛衣咬住她的乳尖——刘茹艳只觉得自己的乳头变得越来越硬，而身体深处也泛起一阵阵麻痒，仿佛要不得不满足一样。
她咬紧嘴唇，试图压抑住体内汹涌而上的奇怪欲望——但老乞丐灵活的舌头与嘴唇即使隔着毛衣也能带来强烈的刺激，她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理智也渐渐被欲望覆盖。
刘茹艳闭上眼睛，无措地任由老乞丐在自己的胸口徘徊——她知道这般情形的发展极为危险，却又无法抗拒身体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只能渴望这场近乎地狱的折磨赶快结束，又或许永远不要停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羞恼交加，却也掩饰不住体内逐渐升起的情潮。多年不曾体会的刺激让她意乱情迷，身体诚实地回应着久违的「抚慰」，但心底却隐隐作痛——王海已离她而去，老乞丐给予的仅是一时的慰藉，她却再次重拾了那份属于「女人」的渴望，这份渴望一旦复苏，难免将她拉入更深的空虚与痛楚。
刘茹艳轻轻叹息，抱紧怀里的老乞丐，任他在她胸前放肆。她明知这份温存注定短暂，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向那份久违的欢愉伸出手——在这个寒冬，在这漫长的孤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