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被侵蚀成筛子的人生
沈琼瑛开始害怕学校,她怀疑每一个异性!她不知道他们是同学还是老师还是合谋,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她的行踪动向,对她的每一个生活细节了如指掌,总是能精准的捕捉到她,慢慢折磨。
这种无孔不入的渗透和侵蚀给了她极大的心理压迫,让她无法呼吸透气。
尤其是上次那个恶魔说过:还会有别人!
她开始逃离学校,只要放学就早早离开,只要周末绝不逗留,学校活动和同学聚会一律不参加。
她变得孤僻、不合群。
在别人眼里就像是离群索居的孤雁,更高傲了。
但即使是这样,她没有想过,哪怕她付出了在学校内一无所获、成绩一落千丈的代价,她在校外依然逃不掉……
周末,市图书馆。
她已经不想再多呆在学校一秒钟,所以她把所有课外时间都泡在图书馆,尽管她看书的效率很低,并不比在学校里好多少。
没有办法,她已经很久无法心无旁骛地看书学习了。即使她努力去聚精会神盯着书本,却什么都看不进去,她脑子里那些恐吓总是挥散不去。
对方那句话就像一根毛针,投入了她的血管,然后在她五脏六腑里到处作祟,直至随着血液的向心力刺向心脏,在她的心脏里生出锈迹斑斑,让她在日复一日的腐朽中消亡。
她压抑着郁躁的情绪看了一上午的书,实在憋不住了才打算去厕所——要知道,自从轮奸事件之后,她害怕公共场所独处的一切密闭空间,所以她养成了尽量少去厕所的习惯,不到憋得不行,她就像蘑菇一样牢牢长在自己的座位上。
小腹沉甸甸的,泛起了一股胀满的酸意,那是膀胱发出的信号。
她最近很虐待自己的胃,经常周末在图书馆泡一天水米未进,但是但是饭可以不吃,厕所却不得不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咬了咬唇,放下了书,走进了僻静的通道,穿过这条冗长的通道,右手边有窗户的尽头左右分别就是男女卫生间,左手边封死的尽头左右分别是一间杂物间和一间水闸管阀间。
中午留下的人很少,除了她这样自虐到几乎没有效率的人,大多都吃饭去了,整个图书馆几乎是空荡荡。
她把一些不好的画面尽量从脑子里驱逐,走向分叉的长廊。
中午的图书馆阳光充足,但是阳光并不能照射到每一寸地方,比如那个死路尽头的逼仄杂物间。
她在上厕所的途中再次被从背后拖拽入了让她足以被搓扁捏圆的狭小空间。
那一刻她惊惧交加的同时居然莫名松了口气的感觉,好像是觉得这一刻终于来了。她悬着的心久违地放下,她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她的生活和空间终于全方位被侵蚀成了筛子。
这里漆黑一片,甚至好像原本不是这样的,而是临时被人故意用什么钉死遮蔽了窗户,就为了给她一个幽禁密闭恐惧滋生的下马威。
好像这次还是两个人,但是换没换人她不知道。
她求饶,对方没有开口,攫住了她的下巴在黑暗中热吻,用舌头狂热钩缠她的每一处口腔,让她在对方汹涌的情潮侵袭下自顾不暇。
如果是上次那个人,好像他并不忌讳开口说话,这次的人却没有开口,大概率真的换了吧?毕竟一个玩物,对方也没必要把她当回事。就像对方说的那样玩腻了?这就是给她挣扎反抗不肯顺从的惩罚代价?她迷迷糊糊中悲哀地想。
她并不在乎让一个人玩弄还是一群人玩弄,她在乎的是她越来越消失彻底的自由。如果到头来很多人都可以私下随意玩弄她,那她被暗中傀儡一样操控,又跟明面上身败名裂有什么区别吗?
她的心凉成了一片,已经不知道事态再恶化下去要怎么办。管理扣号:二三0 二 0六九四三 0或者是因为黑暗,也或许是因为换了人性子不同,这次的人没有舔舐她,而是到处几只手在她身上揉捏乱摸,像是黑暗生物的触手。
黑暗中的手因为看不清彼此更加粗暴,揉搓的她身上到处生疼。
有人握住了她的乳房根部,积压成挺立得快要飞起来的形状,有人揉捻着她的蓓蕾,直到她痛苦地哼出来。
或许是因为这里又偏僻又关着门没有人会听到,或许是因为他们粗鲁的揉捏让她无法自控,她喉中发出嘤嘤的破碎啜泣声,她想说「求求你们,不要……」,可是出口的却只是幼鹿一样的哀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是这不成字句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狂徒,有人用手插进了她的小穴,用两根手指抠弄她柔嫩的内壁。
还有另外的手摸索到她的花缝之间,揉弄她敏感的花核。
花核在揉弄下挺立起来,并连带着花穴里也湿了,被手指抠弄出一阵响亮的水声,在这偏僻安静的杂物间内部格外引人注意。
沈琼瑛明知道忤逆这帮人总是没有什么好结果,可还是拼命挣扎抗拒起来,因为她的尿意已经憋到了极致,在两只手里里外外的揉搓下就快要失禁了。
「不……不行……」她通红着脸扭着身子躲避,小腹胀鼓鼓的,酸的快要爆炸。
可是那两只手还在不停作恶,就是要强迫她出丑。
突然她的嘴忽然被死死捂住,下体的手指加速了运动,一只手拨弄着阴唇内壁,另只手捏住了花核重重的一按,一阵陌生到极致的痛快之后,她的胸膛一鼓一鼓剧烈震颤,随着被捂在嘴里的呜咽声,眼泪和尿液一起激流而出,下体尿液喷泉般喷洒了出来,被早有准备垫在地上的棉垫吸得饱饱的。
对她来说,一墙之隔被口交高潮、被强迫人前指奸失禁,都是远比轮奸强暴要可怕的事,因为后者摧毁的只是她的处女膜,前者摧毁的却是她的自尊。
她觉得这一刻,除了学业和朋友,她又失去了自己所剩无几的骄傲。这是即使之前被被再三恶劣对待,她都没觉得焦虑过的存在。
她朝着天花板的方向绝望地大睁着双眼,呼吸弱的像是随时要死掉,嘴唇可怜地哆嗦着,眼泪也在同时汹涌泛滥。
完了,她已经彻底完了,最后一丝颜面也被摧毁殆尽荡然无存。
她的人生从此也如同这密闭的空间一样,黯淡无光。
第十八章校花还是校妓
有人撤去了湿透的棉垫,换上了新的铺在她的身下。
还有人从喉咙压抑着恶劣的一声忍笑,放肆的用手在她下体将尿液和阴水抹成一片,然后从背后环抱住她,一边啃咬着她依然敏感颤栗的肩头,一边折开了她的双腿,方便正面的人展开行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正面的手也抽了回去,有衣服窸窸窣窣解开褪下的声音,然后对方摸索着,把粗硬的滚烫肉棒抵住了她的花瓣,就着她湿润的泥泞把龟头左左右右研磨了一会,丰沛的花汁和前列腺液很快混在了一起,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对方这才满意地抓住她的大腿根,正对准心,把肉棒缓缓送了进去。
沈琼瑛还沉浸在失禁的自怨自艾中,像是傻了一样,还没缓过神来,已经被坏胚子趁机侵占了最私密的领地。
但即便她缓过神来又有什么用呢?她的上半身被另一个人牢牢扣在怀里,挣扎只会使她被占更多便宜。
前面的人缓缓地抽插,呼吸渐渐随着节奏急促起来,随着肉棒冲撞的惯性,终于越来越深入,把整根都送了进去,让肉根在里面欢快地旋转跳跃。
「你们是谁?」她被撞得连声音也跟着一梗一梗的,听得人心脏发麻、下体发热。
没有人回答她。
「你们一共……是有几个?」她随着抽插开始喘不上气来,声音带着不自知的绵绵尾音,极其撩人。
除了四周明显变粗了的呼吸,还是没人回答她。
「你们到底还要多少次才能放过我?!」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着自暴自弃的哭腔。
这次四周连错乱的呼吸声也没有了,好像她这个问题太荒谬,多余得根本不值得回答。
「你们说话!说话!说话!」她捂着脸痛哭,「别装死!回答我!!!」但她的咬牙切齿,就像小猫面对狼亮爪子,除了令人发笑没有回音。
于是回答她的是抽插之余,逗猫棒一样在她胸前腹下腰肢脊背肆虐的手,就像毒蛇游行,缠绕在她每一处肌肤。
「啊啊啊——」她崩溃地放声哭起来,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好像一点不担心她的声音会传出去,「人渣!你们全都是人渣!去死!去死!」她已经知道自己得不到回答,豁出去一般发泄着咒骂。
她像是被密闭的黑暗逼疯了一样,剧烈的不配合,挣扎,抓挠,撕咬。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然后她就被死死反扭住了双手,扼住了下巴,像是砧板上的鱼,等着被宰杀解剖肢解食用。
正面攻伐的人似乎被小小地惹到了,他开始用大拇指卡住她的耻骨,下身啪啪啪地撞,撞得很厉害,连累得身后禁锢她的人也随之晃动身体。
而像是被连累而有些不满,背后的人持续用手指到处作乱,在胸前腹下到处扇风点火。
她觉得自己此时真的像一个妓,从里到外让人揉搓捣弄透了,毫无保留。
前面的人埋头疯狂的戳刺,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如果从生理学来讲,这大概是身体本能分泌出汁液来保护自己不受过度伤害。
但这种变化显然比被强迫还不能让她接受,是她变得淫荡了吗?这身体才几次就被人插出了水来,这次只有两分痛,却有八分难以名状的酥麻在升腾,她似乎已经能意会到那种酥酥的味道。
她并不喜欢疼痛,但是她更怕自己逐渐成为对方期待的那样,一个被生理支配、耽于欲望的玩物。
就在她为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而疑惑失神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喘着粗气死死抵住了她的小腹,严丝合缝,下体一动不动在她阴道里,一阵控制不住的持续膨胀,喷射了进去。
紧接着他抽出来,将她转过身抱到对面人的腿上,自己从背后扭住她的手臂,让对面在身前含吮她的胸乳。
听着她幼猫一样的细弱抽泣声,身前的人本来就憋得快到了极点,开始无章法撕咬她的蓓蕾,直到红肿。
她像面条一样瘫软在他们怀里,泄了气,尽量去忽略所有的感受,因为意识到他们就是喜欢逗弄她哭求哀叫,她死死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他们换了人和动作后再次重复了刚才那样的过程,一个牢牢按住她的双手,一个在下面奋力的进入她。这次她几乎已经不需要被扭住双手了,整个人脱力地挂在男人身上,像是漩涡中心的小船上、快要落水的旱鸭子,根本无法腾出胳膊。
于是四只大手落井下石上下其手,揉弄着她的胸乳和小花蒂,直到她不胜蹂躏,整颗脑袋挂在身前人的肩头颈窝,嘤嘤的小声哼唧抽泣,身下人好像受了刺激,加剧了新一轮冲刺,射的她体内满壶白灼,把她的穴和他的肉棒都像浆糊一样粘粘地胶着在一起。
已经记不清他们射了几次,周围的人又轮换,把她翻身摆弄成跪着的姿态,就着精液的润滑推进去,狠狠撞击她的臀部,撞出砰砰的声音。
即使膝下垫的有东西,她都开始觉得膝盖被磨得想要破了皮了,更不用说直接承受力度的身体。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凶狠的冲撞太深入了,让她小肚子有些不舒服,她忍不住挣扎着往前爬,想要逃跑,后面的人一不留神就被她的花穴带离了肉棒,快要射精的快感戛然而止,恼火地按住腰把她拖回来,在她臀部狠狠扇了一巴掌,发出一声脆响,然后再度刺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是更加暴虐的开始。
他一把从后面揪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拽的高高扬起,像是引颈待戮的天鹅,她的头皮被拽的生疼。
他的另只手拦腰搂住她的腰肢,像是驯小母马一样,迫切想要驯服她,击溃摧毁她的一切不合作。
这次撞击得更加粗暴,带着股惩罚她逃跑的戾气,和调教她顺从的心机,撞击之余又有了深深浅浅的节律,让她宫口酥酸发麻,忍不住勾紧了脚趾,到最后无意识地本能喊着「救命」——那种带着节拍、像是一辈子不会停一样的持续撞击,她真觉得再下去肚子要被刺破了,要被他肏死掉了。
又有人粗喘着伸手攫住她钟乳石般下坠挺立的乳,像是把玩着健身球一样肆意揉捏。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奇异的味道,精液不断从她大腿根部溢出来,又不断有新的精液被填充进去。到最后她索性不去分辨,任由自己像充气娃娃一样被不断摆弄。
呵,又被灌满了。
太黑了,哪里都是极致的黑,前路没有一丝被点亮的可能。
她不知道,在这样屈辱的对待下,她的自我还能坚持几天。有一瞬间,她的意志就想要自行瓦解,妥协算了,但是心底还有声音叫她坚持下去,万一呢?万一有转机呢?找到机会跟他们一起死吧!
到头来她神经恍惚,甚至不能肯定周围的人是不是两个,中途有没有别的人加入进来。
黑暗中,她麻木地低垂着头,似死似活。脑袋像是恐怖怪谈中布娃娃的脑袋,随着抽插的节奏无力耷拉,点顿摇摆,像是随时会因为罪的沸腾和恶的高昂而绷不住,直待音乐戛然而止的时候——「咯嘣」一声,掉下来。
而脑中诡异的、只循环回响着上次那句诅咒样的话——「我就想看看,校花是怎么变成校妓的。」
第十九章做1%更好
她甚至对整个学校的异性都空前充满了敌意,她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的一个恶劣团体,把她当做禁脔,永远逮着机会、变着花样欺负她。而最悲哀的是,她不知道这种随时随地会被轮奸的可怕噩梦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沈琼瑛彻底失去了安全感,好像不管在校内校外,对方都可以轻松掌握她的动向。她甚至怀疑自己被植入了皮下芯片,被夹带了针孔摄像头,被追踪了。
如果别人听到她这样想,一定会觉得她是疯了。
但是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离疯也不远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她觉得,她的归宿或许真是精神病院也说不定。
她快要崩溃了。好像她已经被罩进了一张大网,有一伙人视她为掌中玩物,肆意玩弄。这种认知让她惶惶不可终日。
尽管沈琼瑛认为自己已经大概率成了学校某部分人手中的禁脔,但这么可怕的事她仍然没有在家中泄露出一丝一毫。
爸妈在这方面对她的要求是极严苛的。
哪怕是早恋或许都要被教训不自爱而挨耳光,如果她沦为玩物这样的丑事曝光,那或出国流放,或远走他乡,大概率爸妈觉得她不如消失在这个家的好。尤其是妈,也算是生活在聚光灯下的人,恐怕会被连累一起沦为丑闻。
她也并不想给家人添麻烦,成为家人在世人眼里伤风败俗的耻辱。
沈琼瑛悲哀地想:所以她该庆幸那些人手下留情,没有到处炫耀给别人听吧。
如果是那样,她大概会从教学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她怔忪地看着阳台窗外,往下就是水泥地面,只要往前一步……
她的头脑开始恐高性眩晕,但是她的身子不自觉又往外探出了半个……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前一步就是解脱,是最终的归宿……
哦对……她在将要妥协、重心倾斜半失重的恍惚间想起,好像有什么事忘记做……爸今天有讲座,妈今天有演出,瑾瑜去打篮球了,因为家里只有她在,所以妈出门前特意再三交代过,让她把一家人的衣服洗掉。
最近真是越来越没有记性了,好像要办的事情下一分钟就能忘,别人说过的嘱托也丝毫都没往脑子里进。她对这种琐事深觉懊恼,却把刚才险差一步就坠楼的事忘诸脑后,好像已经对这样的「小插曲」习以为常。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于是她浑浑噩噩去脏衣篮翻出了爸妈的脏衣服塞进洗衣机,等行尸走肉样开了洗衣机,才想起自己忘记了拿沈瑾瑜的,连忙手忙脚乱按了中途加衣功能,又去他的房间,翻找他换下的衣服。
瑾瑜的房间很整洁,他一向爱干净,换下的衣服通常就挂在椅背上。
他卧室的墙上挂着姐弟俩的海报照,引得沈琼瑛目光停顿了一秒。
那是当时一家人一起去植物园玩的时候拍的,有很多组图,他选择了这张放大。
姐弟俩长得并不是很像。
照片上,男孩相貌清俊,长着一双极清冷的眼睛,瞳孔深的像凝墨,让人见之不忘,还有着不符合年纪的镇定气场,眉眼深深不苟言笑,像一颗低调的黑曜石。而女孩清纯精致,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眼线狭长,形似低头饮水的云雀,气质是很难得的古典,笑起来只翘起浅浅的唇角,像是颗柔彩莹亮的月光石。
若再从气质上比较起来,弟弟像是泼墨苍鹰图,姐姐像是工笔仕女图,两个气质迥异,却同样都不太笑的人一起揽着肩坐在薰衣草花田,竟然也很和谐,看起来如诗如画。
沈琼瑛收回眼神,脚步不停,过去把椅子靠背上搭着的校服一把拿过,转身路过床边,看见床上被子可疑的凌乱,床下扔了几个青春期男生常见的那种、可疑的卫生纸团。
这显然不太符合常态,平时他的床铺被褥总是叠的很整齐的。而现在就好像故意引着她发现什么。
如果是以前,沈琼瑛可能会脸红,会羞恼,会回避。但是现在她只是半点没有理会的无视忽略掉。
沈瑾瑜心思很深,但沈琼瑛现在没有心情搭理他的小把戏。
只是被子下压着的皱皱巴巴的衣服大概率是要换洗的,所以她抽出那件衣服准备一起拿出去,忽然手一抖,脑子一片空白,脑子里一阵电闪雷鸣,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暴雨夜躲雨,好不容易摸到庇护所,触到的却是高压电。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经历过最可怕的事了,但是显然并非如此。
生活好像一定要给她个教训,让她明白没有什么是不可以。
这是一件白衬衫——一件上面带着浆糊一样的可疑白渍和陈旧血迹的白衬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衬衫十分普通,然而衬衫上的混浊血花却过目不忘。
她不知作何反应,整个人像是完全无法思考,像是可怜的小白鼠被粘鼠板粘在了原地,修长洁白的手指攥着衬衫极度地用力,用力到衬衫像麻花一样扭曲,用力到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时间大概过去了几秒钟?几分钟?又或者是一刻钟……
她又开始手足无措,有那么一会儿,她甚至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该掉头就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不去深究,不去探求,毕竟血迹有很多种可能……粉饰太平对大家都好?
哪怕是99% 的可能探索到肯定的答案,但是不管不顾只做那1%不是更好?
她不知在怎样的心情里勉强支撑着酷刑般的停顿,十指抓紧又张开,把自己掐出了血……
就在她快要说服自己的时候,身后传来突兀的关门声,把她从浑浑噩噩的抉择煎熬中惊醒。
第二十章你是在找这个吗?
咔嚓的落锁声像是不再给她机会犹豫,替她果断做了决定,一定要她探究一个结果。
「姐。」沈瑾瑜弯腰随意地放下手里的快递盒子,站在门前,用毛巾擦了擦运动后潮湿的头发,好像这才转身看到她。
穿着藏蓝色背心、运动裤的清俊少年,高出了她一个头还要多,额头还带着因为运动而形成的薄汗,胳膊上随着他擦汗的动作肌肉微微涨鼓,这是她的弟弟,跟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
分明是一个隽永的少年啊!为什么做出那样人面兽心丧心病狂的事呢?
也许,也许,就是有哪里搞错了,她不该去胡思乱想的……对,就是这样。
沈琼瑛艰难地停顿了最后三秒,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将沾血的衬衫翻了个面,随手搭在校服上,绕过他,声音镇定若无其事,「让开,我去洗衣服。」
她的手落在门把手上,只要多一秒钟,就可以旋转开来,隔绝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空间,隔绝那些还没100%定下结论的真相,然后她会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扔进洗衣机,嗯,现在还来得及中途加衣……只要二十分钟,二十分钟,这台洗衣机是去年刚换的,效率很高洗的很干净……对,就是这样,等明天一觉醒来,一切跟原来没有什么不一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然而,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制止了她的动作。
「让开。」她固执地想要出去,逃离这里。
「姐,你没什么想问我吗?」他残忍地将她的手一点点抠离了门锁,然后将她强硬地掰着肩膀转过身来,迫使她与他面对面。
他歪着脑袋,盯着她的双眼,「我觉得你有话想问我。」管理扣号:二三 0二 0六九四三 0一定要逼她吗?
她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他,「那好,我问你——」
「这是什么?」沈琼瑛声音有些发抖,眼睛发红,拎起了那件衣服。
这就是她刚才努力控制的原因,情绪一旦发作,就注定一切无法收场。
「姐……」他眼神有错乱,但又似乎掩盖了某种隐含着诡异的期待。
沈琼瑛控制不住嘴角的嘲讽,「收起你拙劣的表演,别给我看戏精那一套!」
他眨了眨眼,似乎完全不明白她的刻薄从何而来。
她一把将那件衬衫团成一团,兜头扔到他脸上,压抑躲藏了多天的愤怒惊惧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我问你这是什么!你说啊?」
太匪夷所思了!这个世界是不是马上要完蛋了?!
沈瑾瑜的慌乱和无辜连一分钟都没持续到,自然到像是在她笃定后的下一秒就放弃了抵抗,放弃了狡辩,并自如切换了面具,换上了成竹在胸的无所谓。又好像他本来就想诱导这个结果,终于得偿所愿,否则,不足以解释他的淡定。
他慌乱不解的眼神潮水般全部散去,嘴角微翘,泛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多大点事儿。」
他的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