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海往事-寄印传奇纯爱版(上部)(1-15) - 1

2022年09月20日00:117267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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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楚无过

 

 字数:20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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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责声明:首先致敬原作者气功大师,如涉及版权争议,请及时联系本人及论坛予以删除。本改编文核心主题是母子纯爱,但会借用原文的大部分主线及叙事架构。其原作《寄印传奇》作为披上了文学外衣的手枪文,绿母线贯穿故事的细枝末节,为丰富人物和故事层次,本次改编难免仍会保留原著中大量超现实主义场景化叙事,在秉承传统审美及虚拟与现实不太脱节前提下,男女主性格特点与其他母子纯爱文略有不同。文学创作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哪怕是手枪文,也应具有日常逻辑及社会公序的合理性,男主不开挂,不为了撸而撸,更不会为了乱伦而乱伦,也没有上帝视角,故事力求还原生活原貌,所有的历史事件和时间线都有据可查,经得起不同角度揣摩推敲。关于血亲乱伦、特别是母子乱伦这个话题上,正常状态下,大多数人理性往往总大于感性,本无可厚非。然而,特殊环境下我们也从不缺乏应有的血性与狼性,文学创作也并非机械地复制现实,甚至搞道德绑架。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众所周知,原著《寄印传奇》取材于同名评剧,颇具伤痕文学味道。伤痕文学的共同主题体现在对文革的批判,及揭露文革后遗症给人们造成的精神戕害,在艺术上都采用了能明确剖析社会问题的现实主义手法,具有悲剧色彩,作品内涵往往不深,表现技法也比较幼稚,其特点是政治性极端行为——即展现社会阴暗面,每个人都成为了时代牺牲品的文学产物。不过,这个说法是网上的,文学界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近十多年来,被网上评为「伤痕」的作家作品不少,具有代表性的如王小波的《黄金时代》、余华《兄弟》,莫言,方方……不一而足,至少在国内,每一位莫不是争议人物争议作品。

  以上就是改编者不得不说的话,当然,虽是黄书,本次重编算是第三版了,亦花了改编者不少时间和心血,之所以另起炉灶取名《平海往事》,旨在与气功大师原著混杂了文革后遗症「反人性」、「虐子」、「绿母」、「虚伪的反串黑」等社会阴暗面为主题的思想内核切割,但叙事结构仍是通过儿子(严林)的视角来倒述穿插展开。作为母子纯爱文,毫无疑问会删减掉原著中女主出轨男主之外所有人的感情戏和全部肉戏,主要肉戏在后期男女主母子间展开,这个毋庸置疑,也请原作者及同好见谅。新版《平海往事》分上下两部,上部前24章合集先上传两章,几十万字一次性排版委实够呛,其余部分视反响再批次补齐。另外,为保证完整性,下部完结后将陆续一一上传,确保质量前提下不断更,只不过时间跨度估计较大,毕竟改编者不是从事文字工作的专业写手,捉笔时间有限。

     PS:有喜欢用手机看书的兄弟建议合集不要发一个帖里,刷新非常耗时间,所以,上部前24章会尽量保持两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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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言

  我觉得我们可能是挺特殊的一代。这种特殊不是说多值得炫耀,而是某种介于年代、历史、命运之间的特色。我们在贫与富的边界上走过,在自由与约束的边界上走过;在纯良与邪恶的边界上走过,在闭塞与开放的边界上走过;在道德与道义的边界上走过,在世纪与时代的边界上走过。甚至在我们出生之前,长辈们可能就先决定了我们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于是更加成就了这种特色。小学时我们一边在老师面前唱「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一边在伙伴面前唱「我去炸学校,从来不迟到,一拉线,我就跑,学校轰的一声炸没了」;初中时我们一边学人体生理卫生,一边看《古惑仔》研究《满清十大酷刑》;高中时我们一边传着纸条看着漫画,一边练习东西海三城模拟做四中黄冈试题;大学时我们一边狂热世界杯看《哈利·波特》同居翘课,一边学邓论马哲毛概与时俱进的科学发展观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

  我们吃过小豆冰棍喝过北冰洋汽水用过粮票,也吃过哈根达斯喝过JohnnieWalker用过信用卡。我们穿过棉衣棉裤白球鞋,也穿过ZARABOSS耐克阿迪。我们读过《雷锋的故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岩》,也读过《神雕侠侣》《月朦胧鸟朦胧》《幻城》。我们迷过《哆啦A梦》《七龙珠》《灌篮高手》,也追过《名侦探柯南》《火影忍者》《海贼王》。我们学过唐诗宋词,也自学过三毛席慕容。我们玩过魂斗罗刺猬索尼克超级玛丽,也玩过任天堂WiiPSP。我们喜欢过四大天王SuperJunior《超级女声》,也喜欢过KaydenKross波多野结衣苍井空。我们一边被人注目着,一边被人鄙视着。我们一边任人宠溺着,一边任人声讨着。我们让父母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默默保护着,和男朋友女朋友同学发小网友偷偷长大着。我们八零年以后这群生人,被叫作80后,现在又多了一拨愣头青跟着叫90后,大多数别称独生子女。我们度过了没有电脑和综艺的童年,正经历着没有战争和饥饿的成年。就这样,不知不觉,当新时代偶像比我们年纪还小;当姚明退役小贝挂靴;当我们开始挣钱养家还房贷车贷;当周围同龄人已经有人结婚生子,甚至有人结了又离;当一个傻逼跟我说,初恋那女生如何如何,遥想起当年怎样怎样。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然长大,也有了所谓的曾经,也有了故事可讲。

  这是个关于我和我母亲的故事。当打下这些文字时,2006跨年钟声正在敲响。而我的印象中,这是母亲唯一不在的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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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演出是在林城的花镇,八百里秦川沃野,百折千回的汉(沧浪)水古道。花镇并非以花闻名,而是个终南山南麓的骡马交易集散地,据说已有四五百年历史,素有「时逢古会,人以万计,骡马牲畜沿河岸列阵,绵延数十里不绝」的记载。随着时代发展,特别是改革开放后,诸事日新月异,然而,由于地理条件限制,这里和中国大多数偏远山区别无二致。崇山峻岭,交通闭塞,青壮年大量外流,留守儿童、孤寡老人以及贫困,成为一种普遍社会常态。于是,每逢凤舞剧团义演,也都会引起当地政府高度重视。元月二十一号那天,母亲打来电话说,演出还有最后几天,让我专心考研,不用担忧。

  这是有史以来最漫长的一个春节,一下午我都闷在书房里,除了消耗小半包烟,给奶奶倒了杯水,也没干什么事儿。我并不是一个烟鬼,可以说是第一次发现自己能抽这么多烟。奇怪的是奶奶似乎什么也闻不到,她老刚出院,任由我撤收音机、开电视、殷勤地献上茶水,末了才「哦」了一声,仿佛这才发现了我的存在。雪还在下,令人窒息的沙沙声,白绒绒一片,没完没了,窗外银妆素裹,鬼知道我独自一人窝沙发上坐了多久。正月初七,也就是2月4日,立春,电视上,省卫视频道正播放着舞台垮塌事件的新闻。老实说,这从西方国家学来的一套有点不伦不类,媒体界对各类红线心知肚明,再辅以各级宣传部门的具体指导,能否报道、什幺时候报道、怎样报道,各家大同小异。传媒就像架制作精良的机器,这边厢按下开关,那边厢新闻、社论直接成品出炉。像这种社会影响力重大的事件,见诸银屏报端的只会是正面视角。当然,网络力量不可小觑。其实如你所料,26日的早间新闻便有过官方简短报道称:「昨日(元月25日)晚间,我省林城市花镇县玉带镇,一场正在举办的公益活动发生舞台垮塌事故,目前已致3人死亡、7人受伤。」

  另据林城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2月3日最新通报:「元月25日20:20许,由我市扶贫工作办、花镇县戏曲协会、平阳市平海凤舞评剧艺术团在花镇县玉带镇联合举办的『传承国粹·等爱回家』文化公益活动发生舞台垮塌事故。事故发生后,当地公安、消防、卫计、文广新等部门第一时间赶至现场组织救援,并及时将伤员送至就近医院进行救治。截止目前,3人经抢救无效死亡(其中两人为未成年),十八人受伤(7人重伤『均为未成年』、11人轻伤),事故原因正在调查当中。」

  青霞说,演出场地在平河与汉水交汇处的一个大回湾里,临时戏台用木板搭建而成,离地约一米二左右。支撑舞台的几根斜牚子,看戏过程中,被人偷偷抽了去。当时上演曲目为传统评剧《杨八姐游春》,八姐九妹扮演者,母亲均启用了凤舞艺校年青演员,在武戏的不停打斗中,这些薄弱环节,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众所周知,正常情况下也就是摔伤台上的演员而已,令人诧异的是,这场戏,台底下竟然钻进去好多爱玩耍的孩子。舞台下塌,有人大喊下边有崽时,已经是混乱得鬼哭狼嚎。坍塌现场是在几十分钟后清理开的,当场压死俩个孩子,重伤七个,好在十几个剧组人员均为轻伤,包括青霞、郑向东一干人等。然而这还不算完,谁也没想到的是,在清理到最后,竟然还清理出了琴师的遗体。有人看见,张亚光是连人带凳子塌陷下去的,他手中高高扬起的板胡,仿佛完成了最后一个「四击头」的圆满收宫。佘太君张凤棠也在垮塌的台板里卡了很长时间,可被人救出后,当得知砸死了琴师时,她就瘫软成了一摊泥,几个人再也架不起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值得庆幸的是,当天下午,母亲说临时有事儿回了平海,不在现场(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当她听说死了俩个孩子,琴师也没了,一下就从床上蹦了下来,情绪差点失控,她不相信这是真的,是的,「几个人拽着摁着她,还是没啥用」(奶奶语)。母亲是凌晨四点连夜赶到的玉带镇,事故现场气氛沉闷,所有人都像刚从飓风刮过的沙堆子里刨出来的,公安技侦人员已经在作最后的现场勘验。俩个死去的孩子,听说尸体已经运到镇上去,而琴师,还停放在舞台旁边的一块木板上。团里人用一床脏兮兮的被子,裹着他的遗体,脸上,则是用一块舞台上的金黄锦缎「圣旨」覆盖着。血已经把黄色污染成了黑色,比河道里把小树都能连根拔起的风声,更冷凄、凛冽。返回平海后,火化完琴师,张凤棠就劲直住回了西水屯老屋,按她的说法是,「这新房子住着,晦气,不吉利」(我不知道这包不包括陆永平的死)。而母亲,则在回平海的当天下午,就被林城公安带走了,说是协助调查。

  元月二十七下午我回的平海,焦头烂额中,我觉得是否应该直接杀去林城,我甚至想到了去花镇看看事故现场,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阻挡我的并非父亲酒后诤言和奶奶病情,而是大雪封山。

  关于此次事件,一时间当然众说纷纭,网络上,某些段子手发出了所谓的灵魂拷问: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土豆网甚至有现场视频流出,其实,这个视频我也看到了,上传者声称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自己当时看到的景象:凌乱不堪的戏台,空气中尚弥漫着血腥味,没有海报什么的,只是在舞台正上方扯了条横幅「凤舞剧团扶贫义演」;现场也没有像样的照明,就两根电线杆,也是东倒西歪,镜头中,还有段被踩踏得面目全非的竹篱笆;隔离线外围了几十个村民,多是老弱,本来在窃窃私语,看到有人录像就一声不吭了。随后镜头顿了顿,一番晃动,隐约可见画面是个血迹斑斑的帘子,里面有张木板床,一个四五岁的男童躺在紫黑的凉席上,有血液顺着竹篾滴下,在地上聚了一滩;隔几米右侧是个七八岁的女孩,喜羊羊图案的小棉袄一片血污。

  视频无论真假,事情的确活生生的真实发生在了我们身上,影响肯定有,如果非要找个形容词的话,必然是——史无前例。毫无疑问,就目前情况来看,事故责任人——母亲自然而然成为众矢之的。这是个非常简单的法哲学问题,我还真没法瞎逼胡扯,任何辩解,都会显得苍白而可笑。政治责任咱没法承担,刑事处罚嘛,怎么看估计都跑不了。所以评论区的人大多认为,如此重大安全事故,演出单位轻者吊销营业执照,重者,主要责任人少不了要领个七八年牢饭。但也有人发帖表示了不同看法,并从专业的技术角度分析了木质戏台结构原理,总之一句话,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当然,喷子难免会有,但更多的吃瓜群众,则是祈祷孩子们在天堂安好。

  直到初十,林城方面仍然没有任何消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给老贺、沈艳茹、师傅、韩东甚至表姐各打了一通电话,末了,我终究还是没能憋住,决定暂时先回学校看看,然后再去林城。奶奶怪我不早说,这当口父亲不在,也没人能送我。我想对她老人家说点什么,薅了半天头发,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临走,奶奶不忘挣扎着爬起来,打算追出门来。我戴上手套,扎紧帽子,把她老撵了回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下了楼,一口气才长吁出来,西北风甩动着阳光,恍若挥舞的冰柱。

  到学校已近七点,宿舍没人——其实整个楼道都没几个人。值得一提的是,今年开学季当天,也就是农历十七,元宵节过后没两天,正好情人节。可以预料,考研的、不考研的,拖着果子架起炮不轰到地老天荒,恐怕送子观音都不会谅解这帮粗鄙的俗人。

  沈艳茹不在,倒是老贺为我准备了一道风味尚佳的晚饭,老实说,味道不味道我也无心体会,主要是聊一些剧团的境况。老贺的反应是,事儿可能没我想象的那么糟,但最多也就能安慰了我几句,她老根本拿不出什么好主意。李厥如外出未归,听说这厮跑泰国耍去了,于是我就打道回府。外面风雪又起,丝毫没见暂缓的迹象。

  放完水回来,刚点上一根烟,便看到了枕头下露出的半截牛皮纸。我第一反应是壁柜里的那封举报信被人翻了出来,不由火冒三丈,攥到手里才发现是李祖光硬塞给我的那个尚未拆封的文件袋,说是沈老师托他转交给我。是的,和考研资料一样厚实,一样色泽均匀,一样草料味扑鼻。我承认眼皮跳了一下,甚至有点恼火。隔的又不远,为毛是沈艳茹托人捎过来,而不是老贺。如你所料,当时我确实狠狠惊讶了一把,但也无意深究,只是现在猛然沁出的汗让人过敏般浑身发痒。

  我原本的想法是,给它掰得粉碎,完了扔地上接连跺个几脚,但烟灰弹起的瞬间迷了一下眼。抬手擦眼时,我越发觉得狼狈,忍不住把跟前的板凳一脚踹飞了几米远。室内干燥得要命,谁的臭袜子在暖气片上烤得焦黄,闷头抽完烟,那股子戾气才算是渐渐消散。但很显然,适才的恼怒毫无必要,至少于事无补。发了好一阵呆,我捡起完好无损的牛皮纸袋,打消了一把火烧掉的念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从牛皮纸里拆出来的那些玩意儿老让人感觉沉甸甸的,像幼年时偷偷塞在枕头下的什么宝贝,不摸摸瞅瞅决计不会死心,尽管从物理学上讲它们可能只是些电子数据,用0和1串起来的糖葫芦。经过一番研究(算不上仔细,我老觉得这东西滚烫滚烫的,压根无从下口),基本可以确定,一共有三张光盘,还有一张农行的VIP借记卡,黑色漆面。倒不是我识货,而是卡面正中有个硕大的绿油油钻石标志,老实说,还挺好看。另外,附言便签纸一张,上书:「或许对你有用,密码XXXXXX,不谢。」就这,没了。笔墨龙走蛇行,飘逸而随意,当然出自于我校的艺术学院沈副院长之手。

  第一张光盘里都是视频,大概有七八个;第二张光盘里有很多图片文件,还有文档,真的很多,读取都有些吃力,光驱都呜呜的拖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点开看了看,都是些合同之类的资料,借贷合同、建筑工程合同、招标合同、合作开发合同等等,类型还真不少。签署人有陈建军(不得不承认,他的字是真漂亮),有牛秀琴(她的字比明星更像明星),还有其他的也不知道什么人,合同条款嘛,除了语法上的一些小问题,我也没瞧出什么端倪;第三张光盘则是音频,这就是文件袋里的全部内容。无论如何,幸亏没发神经,我老觉得是我的心态出了问题,虽然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另外,音频格式也比较简单,是常见的mp3,命名就有点杂乱,带日期的,不带日期的,看来这位沈老师确实有些过于随性。我试着点开一个听了听,是个男人的说话声,地道的平海话,抑扬顿挫的,我几乎能够想象他大手一挥、唾液四射的样子。然而现实没允许我想下去——男人洪亮的嗓门使得音响都震动起来,我赶忙暂停播放,插上了耳机。我觉得应该是陈建军,哦,陈书记,说的是文化城展览馆的事,多半掺着股乙醇味。只是依旧,没有太多特别之处?关了Mediaplayer,我握着鼠标,却不知该干点什么了。

  夜万籁俱寂,除了风雪的聒噪和偶尔非法响起的鞭炮声。好半晌我重新插入了第二张光盘,虽不知里面图片文件是什么,但你总不能视而不见。而在此之前,我上卫生间放了放水,甚至打开了一罐啤酒。经过窗台时,校园里面黑灯瞎火。

  如前所述,图片文件很多,就我点开的有限内容看,都是些照片,主角嘛,当然仍是我们敬爱的陈书记。用不着惊讶,不是他你才需要惊讶。这位昔日的学术明星在格式不一、大小各异(主要还是jpg,大小嘛,一百多K到三四M不等,最高像素得有个三百多万)的各色照片里,可以说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我也不想把这俩词用到他身上,但即便不穿白衬衣,即便没有摄像人员的辛勤跑动,白面书生还是在或明或暗的光影间涌动出一种「仙气儿」。

  徘徊一阵,我决定探索几段视频。是的,探索。毫无疑问,与音频一样,几乎所有视频格式都是AVI,命名杂乱无章,有字母,也有数字,好在数量不多。但很显然,视频采集后又经过了二次转换,现在市面上什么格式工厂、绘声绘影等可供选择的工具类软件普遍不少,这并非难事。不过说实话,对DV这种昂贵的新兴玩意儿,我基本一窍不通,可以说完全是个白丁。要真说有什么印象,似乎南京的朱文跑北京拍了个DV电影叫《海鲜》,其次要数贾樟柯刚在戛纳斩获大奖的《任逍遥》,那也是个彻头彻尾的DV作品。再就是沈艳茹这些深具现实主义典范的艺术大作了,虽然不难想象是什么激励这位副院长如此捣鼓一通,我还是觉得眼前的一切太过夸张了。是的,或许电影里都未曾出现过这样的狗血桥段。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着啤酒,我打开了光盘里的第一个视频:深红色木门,这地方多半是政府部门的办公场所。画面大概静止了四五分钟,终于有影子晃了晃,在木门那儿停了几十秒,我的估计是,不止一人。其中一个在敲门,她甚至喊了声陈书记,颇为耳熟,是牛秀琴没跑。「进来!」洪亮的嗓音总算传来——圣旨一般,于是门开了。十几平米的隔间,应该是秘书室,但这会儿并没有人。至少没人跟牛秀琴打招呼。又开了一道门,几声平稳的脚步声,白衬衣朝镜头扑面而来,毫无疑问是陈建军。

  「老牛啊老牛,你看看你,还敲啥门!」

  「哪能不守规矩?我是那不守规矩的人吗?」牛秀琴切了一声。

  「小刘不在,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叫我老陈,现在倒守起规矩来了!」陈建军大笑,隆隆隆的。

  牛秀琴也笑笑,镜头一低,她似乎坐了下来。直到此刻我才意识到,这位老姨,居然才是我们辛勤的一线工作人员——伟大地DV创作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小刘不在啊,我得亲自泡茶。」一阵殷勤的脚步声,穿着西装裤的腿打镜头前过了两次。很快,白衬衣,以及那张扬着法令纹的脸便在镜头前一晃。

  「牛主任慢用。」他说。

  果然,一旁有人笑了笑。女声。

  牛秀琴也笑,她似是掀开盖子扇了扇,夸张地啊了声:「真香!」片刻,镜头颠了颠,她又补充道:「也多亏了我这外甥女,咱也能享受享受陈书记泡茶的待遇!」

  「说啥呢。」一旁的女人似乎给了她一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大家都笑了起来。我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

  「那个啥,牛主任啥时候想喝茶了,随时欢迎。」

  「那敢情好。」

  「工资暂扣一半。」

  「好你个老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镜头羊癫风般的颠动中,笑声更加热烈了。

  「你不上个卫生间?也体验下领导楼层的厕所,那跟我们一楼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女声只是笑,并不答话。

  当然,陈书记开腔了:「你看看你,好歹也是个干部,你这样讲我们以后的工作还做不做了?社会主义文化事业还要不要发展了?人民群众能满意吗?」

  这个陈建军挺能逗乐的。哄堂大笑中,镜头晃了晃,陈建军坐在对面沙发上,双手拢膝,牛秀琴突兀变形的大胸一闪而过,一旁坐着的女人显现出来:一身银灰色的西装套裙,脑后挽了个弧形发髻,简约干练。她半掩着嘴,轻笑着扭过脸来——不是母亲又是谁。我张张嘴,打了个嗝,如此寂静的夜晚,定然分外响亮。真的非常响,你甚至能听到呜呜抖动声,没完没了,我扭头瞅了一眼,才发现是手机来电。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以为母亲的事情有了眉目,不想父亲沉默良久,迟迟没有说话,这搞得我分外紧张,甚至尿急。就在我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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