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父女)

2021年06月01日13:44263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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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小正

 

 字数:28485

                第一章

                 1

  钟霈在钟岭九岁的时候才第一次见到她,这时候他几乎已经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女儿。

  孩子生的时候他在部队,等到赶回来,孩子就已经被送走了。他是不在乎生男生女的,传宗接代之于他没什么意义,对孩子也没什么认知,他好像对一切都将近麻木。

  但是妻子杨沁如对这个十分在意,孩子刚生就让娘家人抱走了,她迫切地想得到他家里人的认同。但是公职二胎到底不符合条例,所以送得很快,钟霈是个很重欲的人,妻子以为能很快再次怀上男孩。

  但是直到结婚以后第三年才再怀过一次,很快又由于体虚孩子落了,她当时整个人快崩溃,头发一把一把的掉。他陪了她两天,还是被指令传唤回了部队,他正在上升期,所有的任务都是机会,就算不是机会,也是家里给他垒路的基石,他不可能白白放掉。

  家里边在催,不停地催,明里暗里地,妯娌间啐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妻子很苦,中药西药瞎补,一直想好好调理,偏偏工作又忙得几乎停不住脚。她是自己一步步爬上来的,从一个偏远落后的山村的,到这个城市,再爬上他的床,做了他的妻子,她有手段,又舍得下心,是个很干练的女人,又尤其漂亮。

  第六年的时候,终于再怀上了,三个月的时候,她偷偷去验,发现是个男孩,到这个时候事业也已经到了理想的高度。兴奋到半夜都会哭醒,她什么都不管了,待在家里安心养胎。

  滋补的东西吃了不知道多少,人都鼓了一圈,但孩子还是八个月的时候早产了,瘦小得可怜。好在没有出错,是个男孩,她得偿所愿,像是终于能在他家里抬起头做人了似的,看人都带着一丝漏出嘴角的冷笑,志得意满。

  家里没人再会想到钟岭,妻子也像从来没有生过那个孩子,对小小瘦瘦的钟岐无微不至。

  钟岭九岁的时候,妻子娘家人打电话过来,她爸妈到底年纪大了,有些力不从心,而且山里条件差,对于他们这种家庭的孩子应该有一个更好的成长环境,这太不公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孩子是舅舅送过来的,老实巴交的农村男人甚至不敢在家里多待一会儿,他极不适应,好好嘱咐几句,匆匆要走。

  钟岭在山里长大,皮肤偏黑,干瘦,但长得顶顶标致,是个一眼能看到大的漂亮模子。她对这栋陌生的大房子很是恐惧,乌黑的眼珠蓄满不安,死死拽住舅舅的袖子,不放他走,「袅袅听话,这是爸爸妈妈,你以后就在这里读书,上学,舅舅要走了,赶火车去了,你要乖。」他们讲着不那么好懂的方言,亲昵又可怜,他偷偷把钱塞到钟岭手里,急急忙忙跑出去坐车了。

  钟岭哭得快碎了,撕心裂肺地在他手臂间捶打挣扎,她说方言,断断续续地叫舅舅,尤其尖利吵人。

  钟岭刚开始还闹过两次,不出来吃饭,躲在房间里,谁喊也不应。她还离家出走过,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溜出门去,妻子本来就不喜欢她,被烦得焦头烂额的,说不再管她了。

  他通知了公安局,又领了部队里的人去找,钟岭当时已经逃出来一天了,天色很黑,都快要走上高速了,终于被找到了,早上偷藏的两片面包,饿到发昏都不敢吃。

  钟岭带着山里孩子的野性,不服管教,她不喜欢弟弟,老是把钟岐掐哭,还恶意捂住嘴不让他叫,老是因为这个被杨沁如训斥,她犟着头,理也不理。

  她很会爬树,一溜烟就上去了,对着下面愣神的孩子夸张地大笑,长得又黑瘦,他在车上远远地看见了,戏谑地想,可真像只漂亮的小猴子。

  经常欺负别的孩子,不管是家周围的,还是学校里的,她总有这个本事把人家弄哭,偏偏有更多的人愿意替她背黑锅,小小年纪,跟在她后面的男孩子一摞一摞的,活像个山大王。

  她傲得很,顶多和外家打电话时会软下来,娇声娇气地,才像个小女孩,方言习惯,她会自称叫袅袅。她被抱到外家去的时候,没给她取大名,教书先生家里的女儿没了,疯疯癫癫的,觉得她长得真像,是他女儿转化的,也叫她袅袅,大家就一直这么叫她,直到四岁这边才给她取了大名。

  不声如动吹,无风自袅之。

  诚然这名字和她极不符合,这个家里也没人这么叫她,他有时候路过客厅,看见她捂着话筒,偷偷摸摸地左右张望,对着电话讲,「一放假都回去了啦,袅袅要吃干笋,嗯,要舅舅做的,阿冲不准吃,要给我留着……」她寒暑假都会回去,整个假期都在那边,从来没有变过。

  他从后面走过去,惊动了她,吓得缩着脖子连忙把话筒掩住,又窘又急,臊得脸涨红。他拿了杯水从厨房出来,「怕什么?接着说啊。」

  他知道她害怕他,家里应该没有人不怕他,他冷漠,刻板,严肃,像一潭死水,波澜不惊又深不可测,大家都怕他,和他对视都战战兢兢。

  钟岭第一次主动和他搭话的时候,他是惊讶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站在门口,尴尬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已经没有耐心地开始重新看公文的时候,他听见钟岭说话了,「爸爸。」

  钟岭第一次叫他爸爸,「嗯?怎么了?」

  「我,我想,想学跳舞。」她是鼓足了勇气的,站在他书房门口,浑身僵直,声音还在颤。

  「好啊。」他应下来了,不在乎是什么舞种,也不问为什么想学,他觉得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也急于看完手头这一份公文。

  钟岭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高兴得要跳起来,还是规规矩矩地,「谢谢。」

  他回一句,「没事。」抬头却看见门口已经没有人影了,客厅里传来踢踢踏踏地跑步声,像她的人一样快乐,他忽然就笑了。

  他不知道钟岭什么时候长大的,成长是潜移默化的,像忽然定神一看,她就已经是个娉婷少女了,身形纤细,仪态得当,走起来崩得笔直,下颌微扬,所有人都看得见的傲。

  有一天早上,他从部队里回来,进书房的时候,看见屋里有人。钟岭不知道怎么进来的,站在他的书桌上,背对着他,去拿后边柜子上的书。她的脚立起来在桌面上移动,轻盈柔美,腿跟着崩起来,像在跳芭蕾。笼在窗外的暖光里,拉得她的腿又长又直,腰细得不盈一握,起起落落,像一只在熹光里沐浴的天鹅,每一帧都美好到易碎。

  她跳下来,赤脚跳到地板上,踩踏的声音像鼓点,密密麻麻地撞在他心口,她停在他面前,抬头仰视他。

  她很瘦,学了芭蕾以后更瘦了,却又不再是那种干瘦,少女的肌肤让她看起来有些盈润的肉感,像一侧剪影,细长漂亮。又白了许多,在人堆里都打眼的白,看起来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城市公主,除了脾性,再也没有半点刚来时那种山野的味道。

  从他的视点,可以看见她瞪人的时候多翻的眼白,挺翘的鼻头,凑得近了,看得到被侧光照出来的脸上细细的绒毛,张扬到莽撞的少女感。

  她微微蹙起了眉,饱润的嘴动起来,水艳的唇色,她说,「老色鬼。」

  他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去拉她的手,被飞快闪躲过去。她拿着画册往卧室里跑,中途还不慎崴了一下,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他一眼,做了个挑衅的鬼脸,「哼。」

  他没有去追,这一瞬间,全身的肌肉像都在重组,动一下都会钝痛,只能僵直着呆滞。心跳却快得像有人用冲车撞城门,咚咚咚咚,要把他的胸膛击溃。血液在血管里飞快流动,整个人都燥起来,脚底隐隐发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悸动的,怦然的,难以掌握的炙热,像站在火里。

  是谁往他的眼睛泼了油彩,灰色的视点突然就变得明艳起来。

                第二章

                 1

  在他的记忆里,钟岭还是那个害怕和他对视的小姑娘,胆大包天,又难得的对他唯诺。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她发现了他投掷在她身上火热的目光,超乎寻常的粘腻。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视线有在她身上多余的停顿,但又无法忽视心里那种诡异的变化,直接辛刺的撩拨,像针在扎,让人坐立难安。

  他刚进家门,就听见钟岭的叫声,「那又凭什么我一个月的钱比不上钟岐一半呢?」

  「那你一个女孩子这么多钱干什么?你就是在学坏!」

  「我学坏?我哪里学坏?你管过我吗?他一个小学生这么多钱才学坏吧?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小孩子学什么坏?你跟弟弟比什么?你一个女孩子,钱多了和别人出去乱搞!」

  「你有病啊,杨沁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是你的家教吗?直接叫妈妈的名字?」

  「没有人教过我!」钟岭声音都变哑了些,压抑着哭腔,全身发抖,丢了手里的东西往外边跑。

  他堵在门口,钟岭已经哭了,又强压着,要出门去,使劲推他一把,「走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不为所动,反抓住钟岭的手腕,纤细的温热的,那一瞬间,他像是能感知到她的脉搏,他对妻子说,「零花钱多给点没事,女孩子要富养,你不愿意给,以后就让她来找我要。」

  妻子少见他在矛盾中调解,怯于辩驳,但又实在想开口阻拦,她皱着眉,像是苦口婆心,很为难似的,「钟霈,你给她这么多钱没用的,娇生惯养是在害她。」

  「没关系,孩子本身不坏,钱多钱少是公平问题。」

  妻子的脸色变得更差了,踌躇一会儿,「钟霈,你怎么突然管这种小事?」

  「不能管吗?我也是家长。」

  她似乎很不能理解他,又要说,「钟霈……」

  她习惯在说话之前先叫他的名字,声音很柔,示弱似的,显得更加亲昵有度。

  「你别管了,去拿几件里衫,我要去部队待几天。」

  他是有绝对权威的,妻子不敢和他争论,讪讪地走了。

  钟岭梗着头,背对着他,不断转动被他握住的手腕,想要挣出来,许久脱不开,喉咙里传出不甘的呜咽声。

  她愤愤不平地锤他的手臂,咬牙切齿,「干什么,别拽我,放开啊,放开!」

  她气急败坏地开始叫,声音慢慢变低了,哽咽着哭出来,「你干什么呀?」像在撒泼,「你们怎么都那么讨厌,干什么指着我来讲,真是……」

  他听见她牙关轻轻地在颤,极力掩饰也控制不住情绪波动,她又开始挣扎起来,踩着凉拖的两只脚不停蹬在地上,一声声地表示着她的反抗。

  她的手腕都被抓红了,暴躁起来,一口咬在他手背上,牙尖嘴利不仅表现在口才上,咬人也是一种杀伤力,她下口狠,一侧的虎牙扎进他肉里,还尤嫌不足地掐他的手臂。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看见钟岭黑得发亮的眼睛,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熊熊燃烧。钟岭和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就慢慢松开了牙齿,心有余悸,但不服输地站在他跟前和他对峙。

  他松了她的手,「去,回屋里去,钱要多少来找我。」

  钟岭侧偏着头看他,脸上的眼泪还没干,眼角和脸颊都透红,咬着嘴唇像在放狠话,「你真是讨厌死了。」

  她转头往自己房里走,脚用力地踩,幼稚地泄愤。学舞的习惯让她挺得笔直,偏偏总给人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感。

  他看着自己手背上深深的牙印,和沾湿的口水,那个被钟岭咬破的口子像注射药剂的针孔,把钟岭的病毒通进他血液里。

  心脏在飞快地跃动,不那么符合伦理的各种思绪侵满他的头脑,糟成一团,他把手抬起来,鼻尖触到手背,一瞬间全身都被少女唇齿间馨香的气味包裹萦绕。

  他还没有好好做过她父亲,却已经开始肖想做她的情人。

                第三章

                 1

  钟岭开始缠他,莫名其妙又无孔不入的。

  他在家时,习惯坐在上沙发看新闻,她会拿个苹果走过来,自顾自地坐到他身边,脚就自动搭到他大腿上,侧躺着。她穿双白袜子有一圈荷叶边,一直遮住脚踝,整截小腿和半段大腿都光裸在他眼前,笔直又细长,像能吸光的白,嫩得掐水。

  她像毫无知觉,边咬着苹果看电视,边用脚后跟有节奏地踏在他大腿上,「咔嚓咔嚓」地啃咬声在一板一眼的播音腔格外突兀,她的存在也远比新闻更加摄他心神。

  他没有动,也没有开口,像无知无觉,跟平常一样坐得笔直,只看着电视。

  啃苹果的声音突然停了,她凑上来,鼻子在他颈间嗅了几下。又继续咬着苹果,把穿着袜子的脚抬高了,整条左腿伸到他面前,「我的腿好看吧?」她朝他笑,无邪又罪恶地,说着话还晃脑袋,「你喜欢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咯咯地笑,像个小坏蛋,在低劣地撩拨他。他不知道怎么回应这个根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题,突然听见有人开门,玄关有动静。钟岭急忙把腿放下来,欲盖弥彰地翘起二郎腿,又开始若无其事地咬着苹果看电视。

  妻子牵着钟岐进来,钟岐年纪小,又长得慢,个子不高,偏瘦弱,看起来还没书包大。叫了爸爸又叫姐姐,钟岭兴致缺缺地应了,把吃完苹果扔进垃圾桶里。

  妻子进屋里放包,又跟佣人一起进了厨房看晚饭的菜色。

  钟岐小跑到钟岭旁边,还没取书包,蹲在地上,睁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她,他有点害怕钟霈,声音小小地,「姐,阿擎送了我一个大拼图,他说有很多块,我们一起拼好吗?」他摇她的腿,「好吗好吗?」

  钟岭指着他额头让他偏过去,「你们两个烦不烦啊?今天送完明天明天送,钱是这么花的吗?别来找我,找你妈去,我才懒得拼呢,省得又说我带坏你。」她不耐烦地把落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去。

  「姐,」钟岐的脸都皱起来,他像一只奶狗,「和我拼吧,我拼不完的。」

  钟岭不停地往他这边退,背靠在他身上,搬起他的左手,对着钟岐,「让他离远点,快点。」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肘抵到钟岭绵软的胸部,被夹在两峰之间,钟岭看他像个木头,生气地又说了一遍,「快点啊!」

  「钟岐,去做作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像被无数蚂蚁密麻地啃噬着,刺痒酥麻。

  她说什么话,他都想答应。

  钟岐应一声,低着头走了。

  钟岭把他的手一扔,像用完就丢一样,拍拍屁股也走了。

  她老是在他背后出现,有时候撞他一下,有时候圈着他的腰把他抱住,又恶作剧一样笑着跑了。

  她经常去他的书房里,毫无坐相地瘫在沙发里边吃东西看画册,他们不怎么说话,多数时间各做各的。但是钟岭有时候无聊了,会钻进他怀里,坐上他的腿,看着他在电脑上打字,他的性器卧在钟岭两臀之间,被有意无意地磨蹭,他从自己高昂的性器中,明显地感受到来自自己女儿的引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会在饭后,和妻子谈话,他们分坐在饭桌的两端,说些可有可无的话题,也会谈到职位变动。

  他看见钟岭从房间里出来,手上的东西掉了,弯身去剪,被短裙包裹的臀部露出来,看得清被夹在两丘之间胀鼓鼓的肉户,她竟然没穿内裤。

  钟岭把东西捡起来,像感应到他的视线似的,转过来,妻子背对着她对身后的一切一无所知。

  她有恃无恐,不屑又高傲地朝他笑,用嘴型无声地跟他说,「老色鬼」。

  他紧握住拳头,才忍住灵魂深处发出的剧烈颤抖,额前有青筋突突地跳动。

  这个下贱又迷人的婊子,竟然背着母亲,这么勾引自己的父亲。

  他完全没听妻子在说些什么,呼吸变得粗起来,绷直的腿开始发麻,喉结重重地滚动,他在忍什么?

  他经常忙得晚了,会直接睡在书房的大沙发上,生物钟会让他按时睁眼,在朦胧柔亮的晨光里,他看见钟岭站在沙发旁边,穿着睡裙在跳芭蕾。

  她下巴抬得高高的,穿着白袜子,脚尖交替在地板上点着,单脚旋转起来,被周身胧住的光柔化得像一片飘落的羽毛。

  有意无意的,她没转稳,跌到他沙发上,压着他胸膛。她又那样朝他笑,眼珠左右转着不看他,波光流转,玩他盖在身上的毯子,「哦?你醒了。」

  像心里的猛兽扑出来,他忍无可忍把她压到身下,边在她脸周和脖子上疯狂地吻着,边把她裙底的沿着身体线条褪上去。

  「骚货。」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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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香,好香,整个鼻腔都充盈着少女皮肤那种四溢的馨香,像鼻尖碰到清新的柑橘。

  一寸一寸地吻下来,火热的唇印在她薄嫩温热的皮肤上,像烫到了她,引得她一边得逞地笑着,一边缩着肩膀颤栗。

  钟岭细瘦的手臂搭到他肩膀上,脚尖用力上挺着腰。她好像丝毫不怕被人听见,每亲她一下,她尖着嗓子就叫一声,像只第一次发情的幼猫。

  他亲到钟岭的肚脐,像一条细线,往里凹。他似乎魔怔了,觉得这处都小巧可爱,舌尖绕着周围亲舔着,钟岭的肚皮都变得黏黏的发凉,舌面来回碾过去。

  钟岭看起来很喜欢被他这么亲,皮肤都发热起来,酥酥麻麻的,小腰灵活地扭动着,两条腿夹住他的头,不让他亲下去了,嘴里叫个不停。

  他轻易地掰开她紧并的腿,小骚货像平常一样,不穿内裤,他端着钟岭肉实的小屁股,来回嘬吸她的阴户。

  钟岭浑身哆嗦,在他臂间不停滚动,又喘又叫,整个人被情欲蒸得发粉,在这种燥闷的夏天,好像都能看见她呼出来的热气。

  渐入佳境时,他猝不及防地被钟岭一脚踢开,钟岭呼吸还没缓过来,靠在沙发上,眼睛里全是情动时激出的泪,「要去上课了。」

  她叫他把抽纸拿过来,大大咧咧地敞开腿,当着跳动面用纸擦干净阴唇上粘腻的唾液和淫水,随手丢在脚边。

  把推到胸前的裙子理下来,就要出去,被他扯着手腕拉住,钟岭回头略一思考,一口亲在他唇上,「嘘,再等等。」

  钟岭出去了。

  在这段感情里,他好像从来不占主导,被引诱,被撩拨,意乱情迷地和她倒在沙发上乱搞,他被钟岭玩得团团转。他想抓住钟岭,又怕自己太过用力不小心把这得之不易的小情人握碎了。

  烦躁得乱拨了几下自己的头发,他站起来,去浴室用冷水冲澡。

  钟岭喜欢撩拨他,不分场合地点,她喜欢吃饭的时候当着妻子的面,在餐桌下把手放到他大腿上,解他的拉链,沿着性器轻轻地摩挲。他摁住她的手,无奈地抬头看见她蓄满笑意的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坐在他腿上,屁股蹭动,吊着他脖子,嘟着嘴不停地啄他的下巴,在他忍到不行的时候,又起身说要去上厕所。

  她会在他睡在书房的第二天早上,偷偷摸摸地爬到他身边,缩进他怀里。如果他被闹醒了,他们就能有一个长达一小时的爱抚和亲吻时间,乐此不疲。他很少再跟妻子同床,他像情窦初开,等待着自己的小情人在黎明时分开启书房的门,钻进他的被窝里,和他背着所有人禁忌地偷情。

  他有时候去接她放学,带着她去部队。钟岭对他办公室什么都好奇,左看右瞧,还摔了他一个茶杯。她喜欢在他接电话的时候,跳到他身上舔他嘴唇,舌头来来回回扫荡着,就是不探进去。他被撩得心头起火,随手挂了电话,端着她的屁股,吮得她怪叫。

  他们还没有真正做过,像饮鸩止渴,抓心挠肺地想戳破这最后一层纸。

  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结果撞见钟岭在他和妻子的卧室里,穿着高跟鞋,像孩子踏水一样轻快地踩在地板上。

  那是妻子的鞋子,他看出来了,因为并不合脚,身上的裙子也不是她的,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来说,这个颜色老气。她站在镜子面前看自己的上身效果,结果一下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他。

  吓得一抖,惊恐地回过头来,她的嘴唇涂得鲜红,给自己化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妆。

  又随即镇定下来,翩然又缓慢地走到他面前,若无其事地,「你回来了,我好看吗?」她笑起来,甚至当着他转了一个圈,像在等他的评价。

  「你在干什么?」他问。

  「没有啊,没什么,不好看吗?」

  「喜欢这双鞋的话,我给你买,这双太大了,不合脚。」

  「不合脚吗?我觉得很好啊,我很喜欢。」她把脚抬起来,面无表情地答他,像在挑衅,

  「我给你买新的,鞋子裙子口红,要什么都给你买。」他揽着钟岭的腰,一下把她拖过来,「你会有更好的,最好的。」

  毫无逻辑的,她突然问,「你知道吗?我的脚很丑。」语气很空,像在自言自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知道,钟岭的脚因为学舞,很多伤口,皮又老又干,还有点变形,所以她就算在家里也会穿袜子。

  「我亲过。」他说。

  钟岭全身僵直着发抖,一下跳到他身上,手揉着他的军装外套,疯狂地亲他。他整张脸都被印满鲜红的唇印,钟岭死死地抱住他,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一边哭,一边歇斯里地叫,「干我,干死我,快点,我叫你快点!」

  她四肢都在挣,脚上一只鞋甚至被甩到地上,砸得闷响。钟岭的嘴毫无章法地和他亲吻

  几乎没有前戏,她的鞋子都没有脱,就被压到身后的床上。他粗鲁地剐了她的内裤,勾在她脚踝,吐了两口唾沫抹在她穴口就要往里顶。

  钟岭痛到快昏厥,脸色惨白,嘴唇都被咬破了,指甲盖外翻,「就这样进来,进来。」

  他的性器很粗,龟头大,一开始很难捅进去,倒是他的精液涂了她满阴唇,这才让他进去一个头。

  她声音里哭腔明显,抖如筛糠,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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