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雨笙
日上三竿,酒席罢。佚阳宗的入世大典还待入夜再起,此等群侠汇聚的盛会,自然引得人心浮动。众多来此观礼的武林少侠们便纷纷聚拢过来,三言两语之间即隔出了一片空地,摩拳擦掌的要来与人比试一番。如此既可在众多同道面前唱个响名,又能于一众婀娜女侠中逞一番威风的好事自然是得到了在场众人的积极响应,没一会,席上几个自认为卓尔不群的少年儿郎就已蹦入临时场内,开始摆拳举剑,卖弄风骚了。
听得人群喧哗,而午间酒足饭饱,佚阳宗内也没有太多闲事可做。高家姐妹本也想去远远的看个热闹,但不知怎的,高雨笙隐隐觉得自己的小腹有股邪火在烧,又见自个的小妹满面绯红,恹恹的拿手撑着两腮,坐在桌旁。不由猜测起是否是自己姐妹俩人久未饮酒,此时一席间酒饮过多之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走罢,小妹,我们且去客房小憩半刻。」
说着,心中已有了些许思量的高雨笙握起妹妹的小手,内心却不禁惊觉:怎的如此之烫?
她再抬眼看去,却见寻声立起的小妹满眼迷离,唇色如春,浑身上下软的像是抽去了骨头,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电光火石之间,下意识皱起双眉的高雨笙隐隐觉着自家小妹的状态有些蹊跷,身着黄裙的女侠轻咦一声,正欲伸手撩起小妹的衣袖探听脉象,寻个究竟。却听一旁伺候酒桌的小厮突然低声言道:「女侠莫急,我观令妹是久未饮酒,今日喝了我圣教的春风醉,尽兴之余,恐怕得休息足五个时辰方能恢复自如了。」
「春风醉?」高雨笙脑子里念头一转,虽觉这酒名陌生,但她本就不是西域人士,便也不虞在此事上多做纠缠,微微侧身问道,「可有解酒之法?」
「此酒唯有一种解法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何解?」
高雨笙问罢,便见这小厮打扮的男人拂手与酒壶往桌边一放,唇上微微带笑,余味轻佻:「女侠可知这酒为何要叫春风醉耶?」
「为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高雨笙面露不解。她瞧了两眼,便见这言行古怪的小厮忽然开口吟道:「去年人别花正开,今日花开人未回;
紫恨红愁千万种,春风吹入手中来!」
诗吟罢,他躬身后退,边退边言:「请女侠先去稍事歇息,稍后我自当为令妹带来解酒茶。」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说完,这叫高雨笙摸不着头脑的小厮没几步就隐入了身后长廊,不见踪影。
「紫恨红愁千万种……」
高雨笙望着小厮离去的方向,脑内一个接一个的疑点接连浮上,回想起刚才发生之事,忍不住在口中暗暗咀嚼了两遍诗句,却还是摸不清楚这看似平常的小厮到底是在跟自己打个什么样的哑谜,再加上小腹处诡异的滚烫,叫她心下不由觉得有些不对,但一想起叔父高海临别时的赠语:「入了佚阳宗,安全即可无虞」,入世三年,还未有过失手的女侠也就放下了心中疑虑,只浅浅的嘀咕了一句:「西域的人都是这么奇怪的吗?」,也就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一路扯着酒色上脸的小妹穿过长厅,莲步轻移,似慢实快来到了佚阳宗给自己安排的客房之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推开房门,鼻尖隐隐嗅到一股檀香。她顺势瞥了瞥眼,就见妹妹房中的小桌上还放着一盏尚在飘起丝丝白烟的小香炉。
她略一回忆,似乎自己的房中就没有这件物什。不过此刻还是安排手边的小妹要紧,事有轻重缓急,她也不去多想,便先将搀着的妹妹扶到床边坐好,正要帮妹妹脱去小靴,却直感脑后一阵阴风袭来。下意识的,她一手握剑欲待拔出,另一手则立刻曲指化作爪状,朝着身后的三寸之地抓去。
「好一手龙爪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只听身后传来一句略觉耳熟的男声,再一思索,便立刻回想过来:「是你!」
「哈,没错,我既与高女侠有约,自当前来相会。」
此刻,感到自己送出去的爪上似有一团绵力缠住手腕的高雨笙已然明了来者的武功不弱,再用龙爪功也难以久持,她眼睛一眨,五指一动,一抹青光即从腰袢闪出,随着一声裂响,床边纱帐旁,一片切开的布帛恰好与转过身来的女侠视线齐平,飘然落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还听人语:高家姐妹的一身功夫全在剑上,今日得见女侠舞剑英姿,真不枉我一番精心准备!」
眼不用见,双耳已明。
指尖微动,剑出如龙。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过去千百次的练习可叫高雨笙在这偌大的江湖中闯下了一番不小的名头,过往与那成名已久的贼子过招,再是凶悍,也不过二剑之间。
她有自信!
也有能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可没等女侠真的递出第二剑,她忽感一阵抵挡不了的酸麻即从四肢弥漫而出。而高手过招,胜负不过在瞬息之间,最忌这片刻的失神。下一秒,持剑的女侠便觉布帛之后,一股巧劲已然随着一根手指轻拂而上,顺势在自己的胸前点下两个大穴,登时动弹不得,而那片飘在半空的布帛竟也被那男人随手挑起,覆在自己面上,叫自个一时间只能见到一片朦朦胧胧,再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被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