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后会X无期
2021/8/3 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35635
七夕快乐,愿有情人终成眷属,愿单身狗早逢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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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春风百花闻,一掠山河万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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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四下死寂一片,一匹黑色的战马睁着迷惑的双瞳安静的看着远处的灌木,它寻不得与自己仅有一面之缘的新主人,因为他已然与那匹健硕威武的白马一起消失了。
战马刚刚往后退了几步,因为身前有一具尸体穿着华美的绸缎,戴着名贵的玉器,可却没了头颅。就在白马离开不久后,突然来了三个人,砍下了尸体的头颅随后便闪进了林地的黑暗中,惊的它又连退好几步。
马鞍还在背上,它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是等那个马术精湛,却从自己身上摔下地的主人,还是等另一个新的主人,它不知道。
眼下它只关心为何远处的灌木时不时的会抖动一下……
沐妘荷脸上的泪痕还未干,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披星戴月的在这片林地里穿行,奔向未知的目的地。
她刚刚砍断了跟随自己二十余年的凤鸣,只留下了枪尖一段。一手抱着怀中生死未卜的男子,一手拉着踏雪的缰绳。也许是因为他就在怀里,所以心虽然提着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慌乱。自从沐妘柔离开后,她便学会了在大喜大悲中以最迅速的姿态做出最正确的抉择。
一路奔出了树林,在某个山洼处终于找到了一个村庄。随便寻了一户人家,丢下踏雪,便抱着白风烈冲进了院里,随后便一脚将木门踹了开来。
「谁啊!」黑暗中,一对略显苍老的声音惊慌的喊道。沐妘荷已经失声很久了,她尝试着张开了嘴,可依旧说不出一句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老夫妇一骨碌的翻下了榻,赶紧点起了油灯。沐妘荷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已然冰冷的白风烈放在了榻上。
包裹伤口的白布已经被染红了,油灯下只能照出伤口周围一片斑驳的黑暗。
「你们是沄军吧,这孩子怎么伤的这么重?」老农在看见沐妘荷的玄甲后短暂的安了心,于是拿起油灯就近照了照。农妇躲在他身后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情状。
老农伸手摸了摸白风烈垂在榻边的手臂,瞬间又缩了回来,「呦……这么凉,许是已经死了吧……」
沐妘荷顿时扭头恶鬼一般的瞪着他,吓得老农差点连油灯都没拿稳。但没过一会,她的眼泪便啪哒啪哒的落了下来,随后双腿顷刻间卸去了力气,径直倒了下去。
老农赶紧伸手想去扶,可又忌惮她放在剑柄上的手。
「这位女将军,俗话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此话一出,沐妘荷连上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走,依靠着床脚,无声的痛哭起来。
「没……还有点气呢……」农妇微弱的声音适时的传了过来,下一瞬,床边的老农便被推到了一边,他甚至没看清沐妘荷是如何起身的。
她颤抖着手放到白风烈的鼻息前,果然,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老头,赶紧去找大夫来吧,晚了怕就真没了。」
老农连连点头,随后跑出了门去。
片刻后,村里的大夫便到了,诊断之后,还是摇了摇头。沐妘荷一把扯过他的肩膀,死死的盯着他,并张嘴努力比了口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孙大夫,别见怪,这女将军是个哑巴,她也是着急,您老别光摇头,说说咋回事。」
「他吼间还提着一口气,算是命垂一线,可这胸口的利刃我是断不敢拔的,只要拔了,他这口气怕是就要泄了。」
「就没啥别的法子?」农妇被沐妘荷刚刚的哭泣扰了心神,也凑上去追问道。
「除非能有颗百年的老参,捣碎了先喂到嘴里帮他提住这口气,只要拔了刃给我片刻时间盖住伤口,兴许还能有救。只是这百年的老参……」
此话一出,三人都沉默了下来,沐妘荷一个劲的干着急,扯扯这个,又扯扯那个。
「将军,您别扒拉了,这百年老参寻常家里哪会有,倒是村头赵家庄里有,可那赵二虎是个出了名的恶霸,怕是怎么也不会给你啊。」
沐妘荷听完转身便走,出门还听见大夫喊了一句,「若是他愿舍参,将军可要尽快回来。」
一个快字占据了沐妘荷心头所有,她上马便直奔村头,敲开了赵家庄的大门也不顾看院家丁的阻拦,径直闯进了堂院中。
赵二虎慌慌忙忙的穿着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嘴里则骂骂咧咧的不停。沐妘荷二话不说,抽出剑,在中堂的红木立柱上刻下了百年老参四个字。
「呵,谁知道这天上那块云彩有雨,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跑到赵家庄上来要东西,你还是头一个……还是个将军,呦呵,居然还是如此美人啊……」
仅仅半盏茶的工夫,沐妘荷便带着百年老参走出了赵家庄的门,还好赵二虎跪的快,被踢废了下身后仅仅断了一手一脚。
回到老屋,沐妘荷还没进门就先将老参扔到了榻上。
大夫惊讶的扭头看了她一眼,正对上沐妘荷期盼而焦躁的目光,他赶紧回头将老参须切下,放进杵臼中,加紧捣起药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沐妘荷三步上前,拿起剩下的老参,一口咬断了参须,几下嚼完后,便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用舌尖顶开白风烈额口舌,将参泥塞进了他的吼间深处。
此一幕太过突然,余下的三人睁大了双眼,连非礼勿视都忘了个赶紧。
「既如此,那老夫拔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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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牙大营里,阿刻依神情决然看着手里的布绢,他知道自己有可能再也看不见那位把他们从漠北带出来的少年英雄了。可即便如此,将令就是将令,他先前对他说的每一条,他都依然要坚定不移的完成。
此时所有的断牙将领大大小小的都站在了他的面前,等待着他的指示。可心里都觉得憋屈,在他们眼里,离拿下寒云不过一步之遥。可眼下若不是有太子的人头在,此战简直是一无所获。
「你们两个连夜带人将太子人头还有这份密信带回定南交于王上,这样应该还可以给我们争取一段时间。」阿刻依对面前两个百夫长说道。
这时,一名跟随白风烈许久的近侍突然开了口,「还争取什么时间,大都尉早就弃我们于不顾了,他眼里只有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我们这些弟兄。」
阿刻依瞬间脸色就变了,他一把扯过近侍的领口,怒喝道,「你这个挨千刀的杂碎,你忘了是谁把我们从贫瘠的漠北带出来的,你们的家人现在不用忍饥挨饿,有吃有喝又是因为谁。大都尉如今孤身一人生死未卜,而你我都在这里烤着火,喝着马奶,吃着羊肉。你这该死的杂碎,应该把你的皮剥下来挂在漠北的石窟上。来人!给我重重打这个畜生。」
很快近侍便被人拖了下去,原本寂静的夜里顿时就传来了一声声的惨叫。
众将面面相觑,他们并不认可近侍的话,只是觉得大当户的处罚未免太过凶狠了。散帐后,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近侍独自一人安静趴在帐子里。突然帐帘被拉开了,随后走进了一个黑影。
「沙木克,你还好吧。」
沙木克艰难的伸出手挥了挥,「没事,漠北的狼崽子没那么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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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都尉身边最强大的侍卫,整个大坜都知道。但我知道,你不仅仅拥有雄鹰般的力量,还有沙狐般的机敏。这次你一定要让大皇子相信你!」黑影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手掌。
「我明白,我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大皇子那边正缺一个像我这样的人。」沙木克虽然无力,但语气却依然自信。
「很好,之后的计划就拜托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总是有他的理由。这点我相信你我都很清楚!」
沙木克沉寂了片刻,低声问道,「大都尉真的死了么?」
黑影捏了捏他的手掌,「我不知道,但他的狼群还在……他是我们的神,我们必须相信他……」
五日后,晔州西南青遇山中一座略显简易的木屋内,沐妘荷正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榻上依旧昏迷不醒的男子。这五日,除了吃喝换药,她便一直这么看着他,等到了夜深,便借着月色躺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的侧颜直到入睡。
山林野大夫的药效果却也独到,她甚至能看到伤口的愈合,可白风烈依旧未醒。沐妘荷有时也会有些气恼,似乎他就只顾着自己躺的舒服有人照顾。
但更多的依旧是庆幸,他没死……
这几日,关乎于大沄所有的事都被她抛在了九霄云外,似乎与眼前的男子相比,根本没有什么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只是她为何早早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呢。明明从一开始她就将那个襁褓中的孩子放在了心头最重要的位置上。
一转眼,夜又深了,她默不作声的散开发髻,解开深衣,安然的躺在他身旁不足三尺的地方,侧过身继续看着他。她还是说不了话,也许这辈子她都要做个哑巴了。
「你何时……才能听我……一次呢!」沐妘荷朦胧中似乎听到什么。声音有些虚弱,但却是那么动听。梦中的她心头一阵难受,忍不住将身子又往前靠了靠,直到额间挨上了略硬的肩头,鼻尖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她才又重新安稳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醒间,似乎感到自己的头顶传来了一阵温热,有些暖又有些痒。
她轻轻睁开眼,缓缓扬起自己的下额,河倾月落,叶上初阳,她疑惑的双眼正对上一双漆黑的星曈。那目光有些心疼,有些悲伤,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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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救我?」白风烈的双唇依旧苍白,脸颊上也并无太多的血色。但很快,沐妘荷就再也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面庞,泪光而致的朦胧中她缓缓张开口,说了她原本早就该和他说却未来得及说的话。
「与其独自赢,我宁愿和你一起输……」原来她没有哑,只是这第一句便只能说与他听……
又过了几日,白风烈已然可以慢慢的半坐在榻上了,这几日他们很少开口,明明彼此都有一肚子话要说,可最后还是默默依偎在一起,就那么平平淡淡的换药,用餐,休息,闲暇时便看着窗外的花谢花开,日出日落。直到第三日夜,白风烈终于微微扭身,凝眉看着沐妘荷,一脸的无奈。
「夫人,你毁了我这最后一计,以后又当作何打算?」
沐妘荷靠在他的肩头,只轻声回了两个字,「不知……」这样的沐妘荷,他着实有些不习惯,她不该不知,她应该永远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
「原本我若孑然而去,所有问题便都可迎刃而解,更何况原本我便是罪孽之身,死不足惜,夫人当初又何必意气用事,眼下该如何是好。」
「迎刃而解?那为何死的不能是我?」沐妘荷的声音波澜不惊。
「你的大仇未报,拓拔野可要比白恒阴险的多,你若不北上,恐难寻机会报仇。更何况,无论如何你必然是不能死的……」
「为何?」沐妘荷扭过头,加重语气问道,「我与子通奸难道便不是万死之身?」
白风烈被沐妘荷一瞪,心头一紧,再加上他怎么也没想到沐妘荷会如此直白的说出那四个字来。他只得移开目光,语气略有顿挫。
「不知者不罪,更何况……更何况你是被我逼迫的,罪责自然在我。夫人才智超群,宏图大志……不可被儿女私情绊足。」
「你可知,活着的人才更为痛心疾首,你舍我一人苟活,究竟是爱惜还是憎恨。」
「夫人……」白风烈有些接不下话来,沐妘荷说的并没错,换作他,若是沐妘荷有半点闪失,他怕是早就人鬼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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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便是要死,都未忘记让我勿要再嫁。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白风烈,你是要以自身性命换做血肉枷锁,困我一生一世么?」
「……」虽然白风烈被噎的说不出话,可沐妘荷越说却越发坦然起来,「我自小到大,从不受制于人,便是亲生儿子也不能破例。便是你真的死了又能如何,我自当跟去便是了……」沐妘荷最后一句说的云淡风轻,却让白风烈的心头一阵阵的发寒。
长久的沉默后,白风烈突然便笑了起来,笑的干净而爽朗,渐渐的便一扫了沐妘荷情至深处的悲凉之意。
她凝起眉瞅了他一眼,「你笑些什么?」
白风烈扭过脸,「我笑自己终是赢了,即便你我困境如此,夫人依旧对我痴心一片,我原本以为夫人自此只会记得自己另一个身份了。」
沐妘荷自然明白他话中的含义,不禁就急了起来,「何来什么痴心一片,你我乃是母子,我与你自然只有娘亲一个身份,何来其他身份,倒是你不分尊卑长幼,言辞动作数数侵扰于我……」她激动的说着,白风烈也不反驳,就只是挂着笑意看着她,以至于沐妘荷越说心里越没底,声线也逐渐微弱下来。
「……还给我下什么聘书聘礼,闹得天下沸沸扬扬,明知你我关系,却还要立志娶母,简直……简直大逆不道……」
沐妘荷自然看不见她自己此刻的表情,双眼透亮,蒙蒙带着些水雾,双耳通红,双腮微粉,朱唇晶莹透亮。
白风烈还未等她说完,别再也忍受不住了,顾不得伤口扭动的疼痛,抬手扶住她的脸颊,重重的吻了上去。
沐妘荷一惊,刚刚打算后撤,白风烈紧跟而上的另一只手便已然绕到了她的脑后,帮着她紧紧贴住了自己。她足足坚持了几个弹指的理智,便融化在了白风烈炙热的亲吻之中。自那次河边分别后,便只有在他将死之时才得到了一个宽慰般的浅吻。以至于她已然有些忘记了眼前这个分不清是儿子还是男人的家伙,亲吻起来是如此的霸道和强烈。
沐妘荷配合着张开了贝齿,白风烈便见缝插针将舌间顶进了她的口中,紧紧的缠绕住了她的香舌。
等沐妘荷喘息回神时才发现,自己内衬的白衣早已被这急不可耐的猴崽子从肩上褪到了腹部。裹胸的心衣也被扯了下了一半来,自己一侧的温香软玉早已被他牢牢的握在了手掌中,正肆无忌惮的揉捏着。
她赶紧伸手去推白风烈,可却只敢去推他半边的肩膀,毕竟左胸的伤口是一点也受不得外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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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儿……你别胡闹……我是你娘……你我不可再行此事!」
白风烈彷佛没听见一般,他伸手搂住沐妘荷的腰身,将她往自己的面前一带,低头便含着了那颗久违的蓓蕾。沐妘荷浑身顿时一阵酥麻,只能一手轻轻抵住他手上的肩膀,防止他碰到伤口,另一手则被迫抱着他的脑袋。
「烈儿!烈儿!母子通奸,天地难容……不可……」她真的有些慌了,因为自己的心防已然是摇摇欲坠。于是她用力抬起白风烈的脑袋,想把他顶出去。而白风烈却如同蛮牛般,硬是含着她的乳尖死不撒口。就这么来回一拉扯,沐妘荷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他不自觉的用了左边胸背之力,剧烈的疼痛在短短一瞬便抽在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闷哼了一声,缓缓皱眉抬起了头,倒在了一旁。
「烈儿,烈儿,你没事吧,让你不要胡闹,若是再碰了伤口又该如何是好。」
沐妘荷根本顾不得整理自己混乱的衣衫,赶紧扶着白风烈躺了下去。
白风烈瞅见了她满脸的担忧之色,于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扯平了自己的眉头,又微微笑了起来。
「亏你还笑得出来,你可知你的伤势有多重,只差一点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这我自然知道,能挨凤鸣一枪还活着的,我怕是第一人了。虽然我扯动了枪尖,而入体那刻,夫人还是抖了枪身,偏了几寸吧。」白风烈嘴上说着,可手上却依旧不老实,他偷偷抬起手,又往沐妘荷的胸口探去。
沐妘荷想都没想就用力给他拨了下去,「还不老实?刚刚究竟是谁说自己罪孽之身,要以死谢罪的。」
白风烈傻笑着放下手,但却又牵住了沐妘荷的十指,这下任她挣扎也不肯松开了。
「之前,我却是如此想的,做下如此天理难容之事,以死谢罪不足挂齿。而我也确实那么做了,胸口这一枪算是已然给了上天交代吧。可心意终究是如此,曾经我为了逼你杀我,告诉你我欲娶你,可如今却是不同了。」
「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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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风烈看着她,说的极其认真,「我却是爱慕夫人,爱至极,故而如今我是真的想要娶你,普天下万千女子,可我想娶的唯独你一人,已然死过一次,我又何必再去骗自己的心意呢。此生造化弄人,已是如此,又何必去期盼来世轮回。若是真能如愿与夫人长相厮守,纵使死后真要去地狱走一遭,那又有何不可?」
说完,他将沐妘荷的手掌微微举起,「夫人,愿领鬼将魂兵,陪在下炼狱一行么?」
沐妘荷的心头万千悸动,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如何根本骗不了眼前的男子,纵使她是自己生的,纵使他明明还只是个少年,可她却早已沦陷了,如今他大难不思,两人又能在这乱世中求一处一刻的偏安,已是极不容易,又何必再浪费时间却折磨彼此……
「将来某日,你不会悔么……」
「你我皆是真情切意,何来悔意,不过是造化弄人,你我又何必认输?你和我是会认输的人么?」
沐妘荷微微闭眼,随后倒吸了一口气,「好,我陪你……但纵使你我有此异情,我仍是你娘,若你以后再敢胡闹……我……我还是要教训你!」
「我早说了,只要夫人答应我,届时你想做娘还是妻,便都随你……」白风烈得到了预料之中的答案,他和沐妘荷皆是戎马之人,无论何种决断,既然下了便是干脆了当。
「不过,有一事不明,还请夫人指教。」
沐妘荷撇撇嘴,「又有何事。」
白风烈趁着沐妘荷分心,再次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酥胸,「既已为夫妻,如此可算胡闹?」
沐妘荷不只是生气还是无奈,竟一瞬间被气笑了起来。
「之前也不见你色心如此之大,重伤在身,便是几十日也等不了了么?」
「几十日?」白风烈瞪大了双眼反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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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天下第一绝色,半裸上身立于身前,你却让我等上几十日,纵使在你心里,我与其他男子不同,可也不至于不同到如此地步吧……」白风烈苦着脸大声数落着。
「说着说着却又像个孩子似的,可你的伤口若要行动自如必然需要几十日的恢复呀。乖,听娘的话,好好的养伤,有什么事,等养好了伤再说。」沐妘荷探下身子,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关切而宠溺的说道。
可她身子一探,双臀必然就抬了起来,白风烈便乘机将手绕过衬衣的下摆,伸到了她的两股之间,又一次紧紧贴在了她的桃源之处。
「夫人下身都已然玉液横流了。」
「烈儿你!快拿出来!」
白风烈转手便轻轻将两个手指塞了进去,随后一脸坏笑的说道,「我还未进去,如何拿出来。」
「……你别胡闹,伤口……伤口不得大意!烈儿!」
白风烈凑到沐妘荷的耳边,讨好的说道,「先前总是我在夫人身上驰骋,今日便由夫人纵横吧,如此便不怕伤口受扰,也可解你我相思之苦。」白风烈说完,轻轻含着了沐妘荷耳垂,手指从两边贝肉间不断划过,带动着滑腻的水珠如同在鱼池间细细,时而便进花房侵扰几分,又拨弄着花径的嫩芽交错挤压,不到片刻,沐妘荷的呼吸便软绵起来。
「你今日不折腾为娘便过不去了是么?」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夫人,我真的好想你,从离开你的那一刻便开始想……」
沐妘荷长长吁了口气,抬头哀怨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在白风烈手掌的轻柔拉扯下,将一条雪白的玉腿撑过他的身前,随后便缓缓坐在了他的两股间。
白风烈的下身早已硬如铁器,而眼前沐妘荷的花房也是雨露芬芳,他的手掌配合着沐妘荷少有的羞涩表情,将她的双腿微微抬起,引导着彼此慢慢的融为了一体。
当白风烈彻底连根没入沐妘荷的花径中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轻叹了一口气,彷佛倦鸟归巢,孤船入港,迷兽返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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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之美,一如既往……」白风烈感慨的赞叹道,沐妘荷已然轻轻上下起伏起来,但还是轻吐了两个字回应道,「闭嘴!」
与曾经白风烈主导的惊涛骇浪,纵横驰骋不同,沐妘荷双手叠在他的小腹处,只是有节奏的缓慢套弄挤压着。阳具每每吞吐而入都彷佛在与精致的花径拔河一般,每一寸肌肤都受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