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ulose1605
2013/09/12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字数:18432
第一章神女初尝白玉柱,一树梨花压海棠
一入红尘二十年,世人皆羡百花仙。素手敉平江湖事,展颜能却帝王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当年魔教气焰方炽,携胡人南下,席卷中原,直抵大江,司马家天下朝不保夕。忽一日,有一女子白衣长剑,乘小舟泛于江心,向魔教诸高手挑战。举手之间,擒魔教教主,百万胡儿,气为之夺。加之魔教诸长老争位,不复有南侵之心,江南乃安。元帝以其貌美,欲召为淑仪,不应而去。时当四月,百花缤纷,世人因呼之为百花仙子,以为天女下凡尘,为拯黎民也。有那淫心未满的酸书生,因做此歪诗,以为自遣。
「那百花仙子究竟是何模样,竟有如此神通,烦请先生为弟子解惑。」江边的一条小船上,一老一小两个人相对而坐,棋走黑白。「小子,你今年多大了?」「十九啊。这与那百花仙子有何关系?」「当日百花仙子去后,金陵城金吾不禁,狂欢五天,秦淮河上的鸨儿们都忍不住重操旧业展股迎客。翌年二月初二,你就出生了。」
「你这老儿,我楚家钟鸣鼎食,岂是……」楚白欲待反驳,却明白只会越描越黑,将自家比做妓馆,那家中母姨姊妹算的什么?稳了稳神,思及百花仙子当年风采,心生向往,不如转移个话题?」王师可知那百花仙子何方人士?」「不知。元帝慕其美色,重金以求之,数年不得;魔教恨其入骨,遍地搜求,亦不得。以为师观之,不是西上昆仑,便是东游入海。」
「你这话等于没说。」楚白遭了老师戏弄,不好着恼,拈子便点了进去,白棋角上一块眼见不活了。王敦投子而起,笑道,「听这么香艳的故事都没乱了算度,你小子的功夫大有长进。不如今日做东,请老夫燕来楼一游?」「愿从王师。啊呀那燕来楼新到一个胡女……」提到嫖妓,楚白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南渡之后,风雨飘摇朝不保夕,世人多醉生梦死,享乐之风尤胜昔日,楚白也不能免俗。
两人方欲起身收拾棋子便行,忽见江上漂过一物,天色将晚,昏暗不明,但楚白自幼随王敦练气,耳目之聪远胜常人,凝神细看,竟是一个女子。
那女子手脚被缚,不着寸缕,随波起伏,顺流而下,眼见就要从二人船旁掠过。王敦心下一动,抄起缆绳,望江中一抛,卷住那一坨白肉,微微发力,那女子从江中飞起,直直的往楚白头上砸去。楚白举手一托,女子在空中翻了两转,落在桌上,溅了两人一身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王敦大笑,伸手在那女子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今天真是福星高照,大吉大利。老夫本想应之在棋,不料是应在美人儿身上。这天降的艳福……」楚白人虽好色却不愿趁人之危,伸手去解那女子身上绳索,「王师差矣。落井下石非君子所为。」「迂腐啊,君子会偷看自己妹子洗澡吗?」「揭短亦非君子所为……」师徒俩嘴里争执,手里也在争执,半天也没能解开绳子,倒是把那女子全身上下几乎摸了个遍。
————————————————————————丘海棠真希望自己已经死了。自己身为百花谷弟子,一身功夫超凡脱俗,竟然会着了小贼的道儿。
那一日行至瓜洲,天色已晚。乱世之中,百业萧条,街上竟然没有亮灯的地方。丘海棠回头看看师姐,玉无瑕伸手一指,镇上唯一的一座大宅院内透出微弱的灯光。自下山以来,两人晚上多半在深宅大院里找处空屋度过,今番还得如此。
大院里甚是空阔,亭台楼阁一概没有,靠北一排房子,中间的那屋灯火闪烁,隐约能听到女人的哭喊声。两人身为女子,最见不得女人受苦。丘海棠紧走几步来到屋前,透过门缝往里一看,一个胡人赤身露体,正把一女子压在床上肆虐。那女子一边被入,一边乞求,说自家代夜钱已交,求胡人老爷放过。那胡人听得不耐烦,抡起巴掌就是几个耳刮子,骂到:「爷肏你是看的起你,扬州城里什么样的婊子没有,爷就爱吃这第一口儿。镇上十四个闺女,哪一个也不能不过爷的手。」
「咦,你这刁奴!」那胡人似是发现了什么,又狠狠的打了几巴掌,「竟敢私自破了身子,让爷喝刷锅水。说,哪个小王八干的,爷捏碎了他的狗蛋。你这贱人全家都别想过啦,你就等着进娼寮吧!」丘海棠听到这里,怒气上涌,就要破门而入。却见那胡人忽然大叫了一声,直起身,摇摇晃晃的转过了脸,肥大的肚皮上插着一把剪子。
玉无瑕已来在丘海棠身边,玉手轻推,门闩应声而断,两人赶到床边,那胡人躺在地上,呼呼喘气,胯间阳具兀自挺着,白浆汩汩。两女自幼随师学艺,于男女之事尚在朦胧,但知不能多看。丘海棠伸手拉起床上女子,低声安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女子啼了几声,就此止住,自言乃镇上客栈老板之女,姓花名莲儿。那胡人乃一百户,管此一镇,镇上凡有姑娘出嫁,花轿都得先抬到这里来,百户老爷先享用三天,破了新娘的身子,才准夫妻圆房。她家小有资财,事先凑了份「代夜钱」奉上,本以为能免了这一遭,不料那百户人极贪鄙,钱要人也要。她与夫郎早通款曲,已非完璧,云雨时坏了百户的兴致,那百户竟要赶尽杀绝,她情急之下捅了百户一剪子,如今闯下大祸,求二位女侠救命。
姐妹二人听了心下不忍,花莲儿有家有口,无处可逃,杀百户的大罪恐怕要牵连到全家。丘海棠道:「师姐,不如你我二人顶下了这个案子,等到进了县衙,再破门而去,想来也没人能拦得住我们。」玉无瑕点点头,道:「海棠不可小觑了人。师父说道天下之大,她尚不敢说不败。何况我等姐妹,比大师姐还差了不少呢。」
花莲儿听二人应下为己承担,千恩万谢,取来饭菜奉给。到得天明,花莲儿去报了官,片刻间四名捕快急冲冲的赶来。为首的三十来岁,一脸络腮胡子,当先喝道:「可是你二人伤了百户大人的性命?」丘海棠点点头。「老实受缚,见了县大老爷如实招来。」一挥手,两人一组便上来绑人。
姐妹俩并不反抗,任他们捆绑。四个捕快却非良人,一边系绳子一边动手动脚,丘海棠就要发作,玉无瑕冲她微微摇头。绑好了两人,把百户的尸体也抬出来,叫上花莲儿,一行人随着络腮胡子,来到江边。一艘官船早停在那里,船分三层,桅杆高耸,竟是不小,丘海棠心说这县令倒是会享受。
然而船上并没见到县令大人,络腮胡子把她俩押进一间舱房,关门出去。一会儿船身晃动,扬帆起航,往上游开去。玉无瑕有些不耐烦,向丘海棠示意,两人运功发力,就要绷断绳索,一走了之。
这一发力,两人大惊失色,经脉之中内息绵绵,四肢竟毫不着力。丘海棠心中惶然,腿一软就坐在了地板上,玉无瑕也满头是汗,姐妹俩初出江湖,竟是落入了圈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知过了多久,玉无瑕先冷静下来,低声道:「海棠莫慌。我带了师姐炼制的清心散十剂,就在外面行囊里,且先隐忍一时。有师姐在,绝不叫你受贼子污辱。」丘海棠点头,如今之计,只有如此,待找机会服下解药,便要这群小贼的狗命。就在两人强自镇定之际,舱门陡然推开,那胡人百户手托木盘当先而入,却哪里是个死人?紧接着四个捕快并花莲儿都进得舱来。玉无瑕往木盘里一看,正是几包清心散。
「老六你可看仔细了,这真是清心散?」那百户绕着姐妹俩转了两圈,转身问一个捕快,那厮身材有些细瘦,象是一个秀才,穿了捕快的衣服,实在有点滑稽。
「大哥放心,你知道兄弟我能辨百草,万无一失。每人一千贯的赏格,圣教的神使可是真下本钱。」「那也是我们兄弟运气好。」百户大笑,花莲儿和四个捕快跟着笑起来。这五男一女人称江边一窝蜂,以那百户虎蜂为首,本是一伙小贼,乱世之际,为了生存无所不为。魔教巡察使发下江湖贴,凡是身上带有清心散的,抓住一个赏千贯。一窝蜂功夫稀松平常,却着实有些狡计,平时作案不以力取,多用智胜。也是玉无瑕丘海棠二人初出江湖,不防小人,竟而被他们得手。
老三蜜蜂道:「大哥,这两个小妞细皮嫩肉,看一眼心里头痒痒,不如让兄弟们乐呵一下,卖到扬州去,怕也不止一千贯。」他名叫蜜蜂,最爱采花寻蜜,见了两女之美怎么能不动心?
老六马蜂读书识字,算是这伙人里的军师,闻言说道:「圣教神使要的人你敢自己处置了,嫌大家活的太长吗?」到手的美女不能染指,蜜蜂很不甘心,「那……不如这样,我们把她俩的衣服扒了。女人没了衣服,就不用担心逃跑。神使也不能说啥。」这话得到了几个人的附和,不能吃看看摸摸总行吧,黄蜂花莲儿笑骂:「你们这群烂鸡巴的货。」老二牛蜂在花莲儿屁股上拧了一把,道:「我们的鸡巴还不是都烂在你的骚屄里。昨天老大弄的你舒服不?今儿个可该轮到我了。」
玉无瑕听着,芳心如坠冰窟。圣教乃是魔教自称,正是本门的死敌,落到魔教手里,受辱失身难免,更有名门侠女,道心被破,成了千人骑万人跨的妖姬。倘真如此,自己有何面目去见同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们……你们且莫动手,咱们打个商量……」丘海棠话没说完,早被一窝蜂围住,拉住衣服胡乱撕扯。二女大声尖叫,奋力挣扎,奈何两人此时不过寻常女子的力气,加之身被绑缚,如何挣的过几个男人。初夏时分,两女衣衫本就单薄,不一时就被众贼撕剥开来。
二女自幼随师父学艺,出落的极是标致,曲线玲珑,肌肤光滑紧致,充满了青春的光泽。众贼性淫,见了更是按捺不住,但是想到圣教的淫威,不敢破了两人身子。牛蜂目光一转,盯住玉无瑕的下体,淫笑道:「想不到这美人儿竟是一只白虎,二爷我还是头一回见。嗯,光滑细嫩,硬是要得。」
说着,牛蜂伸手过来,摸上了玉无瑕光洁如玉的阴阜。玉无瑕心中惶急,她下体无毛,沐浴时常被姐妹们取笑,悄悄问过师父,师父说求之不得。此时身子落于敌手,这伙淫贼看到稀罕物件,竟是对她更有兴趣。
那贼人的手摸来摸去,有时候还在她阴蒂上捏捏捻捻,玉无瑕不由得满脸通红,阴中有些湿润起来。她自幼入山,不通男女之事,却也知道被贼人如此调弄,十分羞耻。她转过脸去,尽力使自己不去想这事儿,正好丘海棠也转过脸来,两女目光相对,泪珠儿一齐流了下来。
牛蜂摸着摸着,忽然觉得指头有湿意,他抬手送到自己嘴边舔了舔,笑道,「好甜的味儿,这是想你二爷的肉棒了吗?来来来,给爷我啜上两口。」解开裤带,掏出挺直的阳具就要往玉无瑕嘴里送去。
「好了好了,老二,别给自己找不痛快。这俩儿一看就是雏儿,万一是圣教神使看上的雏儿,你那玩意儿还想不想要了?」老大虎蜂开口道。牛蜂嘴角撇了撇,终究还是不敢无视圣教的威名,旁边蜜蜂和黄蜂几个悻悻然住了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牛蜂念头一转,笑道,「既然如此,哥儿几个不妨在这里开个无遮大会,也好让二位女侠学习学习如何伺候男人。」说着伸手便去拉花莲儿。花莲儿平日与他们淫乱惯了,也不在意,笑骂一声「这时候想起老娘我来了」,伏下身子,一把抓住了牛蜂的阳具,撸动几下,塞进嘴里,吞吐起来。
几个人这会儿在二女身上起了火儿不得发泄,眼见僧多粥少,纷纷掏出鸡巴,围在花莲儿四周。花莲儿嘴里叼着一根,双手各握住一根,蜜蜂就绕到身后,扒下裙子,肉棒顺着屁股沟钻进去,挺动起来。
玉无瑕和丘海棠眼见一窝蜂白昼宣淫,心想落入这么一伙人手里,绝无幸理,一会儿他们淫的兴起,很可能会不管不顾,自己二人难逃蹂躏。玉无瑕把心一横,低声道:「跳船。」丘海棠点头。趁着众贼一心淫乐,无暇他顾,二女悄悄靠近舱门,猛地起身一跃,先后落入江中。
江流甚急,两女被下了药绑的死死的,只有随波逐流。众贼只顾淫乐,忽见二女投江,牛蜂一急之下,直接喷了花莲儿一脸,挺着尚自搏动着的阳具就去掉转船头追人。丘海棠在江水之中沉沉浮浮,渐渐的和玉无瑕越离越远,望着一窝蜂的船向师姐追去,心中又急又苦。百花谷练气之术十分了得,虽然用不得内力却也气息绵长,并不怕淹死。奈何丘海棠眼见师姐又入敌手,一时惶急,竟然呛了一口水,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满天星斗,丘海棠躺在床上,盖着一袭薄被。「不知道师姐能不能逃脱。」她手在被子上一按就欲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手脚倒是能动了,内力却仍未恢复。恰此时,外面门帘一挑,进来一老一少,正是王敦与楚白。丘海棠见是男人,不由得往被子里缩了缩。王敦人老成精,早注意到丘海棠的小动作,心下暗笑。
丘海棠定了定神,道:「小女子遭逢不幸,可是得蒙二位相救?」楚白嘻嘻一笑:「正是。」丘海棠欠了欠身子,道:「多谢二位大恩。只是小女子衣衫不整,多有失礼,如蒙惠赐几件衣裙聊以蔽体,不胜感激。」「好说,好说,我们到外面等候,衣服自然有人送来。」王敦点了点头,带着楚白退了出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怎么样小子,老夫的眼光如何?」出了屋子,王敦得意洋洋的问道。「老师的眼光那还有错,观此女辞色,绝不是小门小户之人,危而不乱,礼而有节,我觉得娶妻如此也无憾了。」「哈哈哈,说的好,老夫也这么想,此女当得起鲁国公夫人。」
「这……」楚白一下子醒悟过来,心中恼怒,王敦爵封鲁国公,这就是说王敦看上丘海棠了。「王师差矣,我以为此女也就当得起骁骑校尉的娘子。」「哦,这样啊。也不是不行,不过鲁国公夫人的位子已经空了五年,我听说魏国公家有嫡女贤良,不知道你可愿意帮为师做个媒?」
魏国公就是楚白家,王敦所说的魏国公府嫡女正是楚白的姐姐楚月。楚白幼年丧父,未得袭爵,身上只有个骁骑校尉的封号。十年来楚家风雨飘摇,正如这个偏安的小朝廷一样。为了能够袭爵,楚白不得不交好官拜大司马的王敦,以师事之。此时听王敦言下之意,如果自己再和他争这个女人,王敦就要求娶自己的姐姐。
作为门阀中人,楚月的婚姻为家族利益服务是天经地义的,她能嫁给王敦的儿子,却不能嫁给王敦,楚家怎么也得维持一个脸面。王敦如今权倾朝野,他一旦明言求娶,楚家敢不答应吗?」恭喜老师断弦重续,琴瑟和谐。」楚白不用想也能明白其中的利害,他换了一副笑脸,恭谨的拜了下去。「学生必有一份厚礼为师娘添妆。」
「不用了,」王敦一摆手,「你跟你娘说一声,不如就认了姐妹。此女没有来历,迎娶的时候不好出门。楚家做了她的娘家,以后走动起来更加方便。」楚白紧紧的握住了手上的扇子,低头应下了。王敦大笑。楚白他很欣赏,也很警惕,道家讲究缘法,今日丘海棠言语得体,动止有法,恰似天缘,是以两人都要争一争。
眼看着流水一般送进门的衣衫服饰,丘海棠不由得有些发怔。她早已猜到,救自己上岸的不是普通人家,却不料人家居然如此豪富。待得两个丫鬟服侍她穿戴齐整,用过了茶点,一个绿衣少妇走进门来,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道:「奴婢谢三娘,拜见夫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丘海棠吃了一惊,这是奴婢拜见主母的大礼,自己如何敢当,急忙还礼道:「姐姐哪里话来?」这谢三娘乃是王敦的内府总管,办事缜密,又擅内媚,极得王敦的欢心,虽说身份比不上几个姨娘,但自王敦丧妻之后,颇当得王府半个家。刚刚用过晚饭,王敦把她唤去,吩咐了要续弦的事,谢三娘立刻就重视起来。她知道,王敦并不缺女人,只要他想,天家的公主也不难上手,一个民女即便做妾也是抬举了她。
而今王敦忽然要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越加说明其中有不同寻常之处。谢三娘不敢怠慢,亲自挑选锦缎绫罗,一应排场都比照王敦前妻在世时。此时见到新夫人真身,暗笑道:「七姨娘号称绝色,这么一比就再也不用逞威风了。」心下警惕,不可在新夫人面前落了不是,当下侧了一步,让开正脸,笑道:「是奴婢孟浪了。不敢问娘子是谁家的千金?」
这一下倒把丘海棠问住了,她自幼入山,不知父母所在,玉无瑕师姐也是这般,所以两人在诸姐妹中格外亲近。「我姓丘,不过是山野草民,这位是谢姐姐吧。小妹我多蒙二位君子援手,未能知道恩公是何高第?」「我家老爷姓王,乃是当朝大司马鲁国公。」
丘海棠吓了一跳,大司马掌天下的兵权,乃是江山柱石,权势熏天。她刚刚想到玉无瑕,心中担忧师姐的安危,顾不得许多,冲谢三娘道:「谢家姐姐能否为我通禀,小女子当面拜谢。」谢三娘松了口气,她本受命前来说媒,正不知如何开口,听得丘海棠说要见王敦,心说别看老爷有点年纪,看这架势,指不定今晚就又做了新郎了。当即点头,又见了个礼,躬身退了出去。
王敦听了丘海棠的诉说,皱起了眉头。江边一窝蜂不过一群蟊贼,些许伎俩只能骗骗丘海棠这样初入江湖之辈,但是提起了圣教,此事就不可等闲视之了。当年他是楚白父亲的偏将,亲眼看到主帅战死军中,胡人军势之强盛,魔教气焰之嚣张,他再也明白不过。
丘海棠见王敦有忧色,以为他不肯帮忙,她微一探查,气息还是不能再丹田中凝聚,看来只有等待药效消失。此时别无他法,只有相求这当朝大司马。她起身拜倒,道:「我姐姐落入宵小之手,命在顷刻,恩公倘能援手,但有所命,小女子无有不从。」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王敦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虽然自命风流,却也不以为丘海棠会看上他一个老头子。如今这美女一再受自己恩惠,想必只能以身相报了吧。
「传令楚白,即刻过江,搜寻江边一窝蜂的所在。」王敦明白,这个时候不能携恩求报,丘海棠宁可跳江不愿被污,性子极是刚强,稍不注意就会适得其反。发出了给楚白的命令,王敦端着茶杯站了起来,似乎是要送客,突然右腿一歪,向一边倒去,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瓣。他这一下正是往丘海棠这边倒过来,丘海棠急忙伸手扶他,不料王敦身子很重,丘海棠现在不过一普通女子的力气,竟是支撑不住,两人一齐倒在了地上。
丘海棠一日之间连受王敦两次大恩,心中对他着实感激。这时两人摔在一起,她不及多想,便要拉他起来,王敦却道:「不能动,我这是前日练功出了差错,突然发作,必须推血过宫,使气重新凝于丹田,方可搬动,不然就要全身瘫痪。」丘海棠听他说的有理,不敢乱动,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喊了几声,外面无一人应答,侍从人等竟是不知都去了哪里。
无奈之下,丘海棠说道:「这夜静无人,看来只有我给老爷子推拿一番。」王敦道了声谢,「我这气脉淤积在七处,皮肤鼓起,犹如幼鼠,劳烦姑娘尽皆推至丹田,七气归一,自然痊愈。」丘海棠答应,王敦随即逐一告知淤积之处,前胸后背,上臂下腿,最后一处却是在会阴。
听到会阴之处也有,丘海棠心里一顿,转而又想王敦不过一个老头儿,又是为了治病,避忌什么的只有先放在一边。当即伸手在王敦胳膊上一摸,果然有个鼓起,缓缓而动,更不迟疑,就按住那处,向丹田捋动。那气淤之处也怪,有时候手按上去,一用力就走,有时候却半天推不动,忙了一阵,两人都微微出汗。到后背上的时候,情形已经有些尴尬了。王敦身子僵直,压在丘海棠上面,丘海棠要伸手够他背上的气淤,只能向上挺身,两人等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王敦能清晰的感受到丘海棠胸口的两粒突起在自己身上摩擦,心中大乐。
终于到了最后一处,丘海棠已是浑身汗湿,她感觉着其中有些什么不对,但不知何故,她竟不想停手。两人紧靠在一起,丘海棠并不能看到下面,王敦后背的那处气淤就是她摸到的,如今她又一次伸出手去,一摸之下,却是好大的一条。「是这里么?」「正是。快给我捋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丘海棠却不是真傻,前些时在一窝蜂的船上,也曾见过男人的物件,略一思忖,已然明白手中乃是男人的阳物,其粗如卵,其硬如铁,似乎……似乎只有那个马蜂的物件比这个更大。呸,自己一个含苞未放的黄花女子,怎么会想起比较男人的那东西了?羞恼之余,忍不住微微用力在隔着衣服在王敦的阳具上掐了一下。
王敦夸张的大叫一声,倒是把丘海棠吓了一跳,方要缩手,王敦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手上,轻轻摩擦,柔声道:「好姑娘,你就给我揉揉。要不,我也揉揉你的?」听着他这等流氓言语,丘海棠浑身发热,满心想着要拒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个轻轻的「嗯」字。王敦大喜。他待要和丘海棠长效于飞,就不能动强,本想轻薄挑逗几次,慢慢破了她心防,才好提亲,如今看来竟是马上就能好事得谐,如何不喜?拉起姑娘的纤纤玉手,撩开袍子,放在了阳具之上。
这便是男人的雄长之物?丘海棠但觉入手处又热又烫,手掌差点握不过来。「可真是粗壮。」丘海棠心里想着,竟然忍不住就把这话说了出来。「若没有一点本钱,焉能降服这满屋的小蹄子?」王敦谑笑着,另一只手拨动裙裾,探了进去,盖住了丘海棠的阴阜。
丘海棠羞极,待要出声抗议,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