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琐事之一》
作为股东的一员,莫端午不能不来这里看看,哪怕仅仅是礼节性回应酒吧主理人的邀请,毕竟,将酒吧和小型剧场开设在高友美的沙龙里的想法是他提出的,也是他促成实现的,试运营就要结束,两三天后这里就要正式开始对外营业。
莫端午低头看了一眼雪茄的燃烧状态,为自己多争取了不到两秒钟的思考时间。
“威士忌就不用了。”他瞟了一眼老式酒廊吧台里的展示架,看到了一支合适的酒,说道:“君度吧,麻烦做个fi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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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理人将臂弯里斜捧的容纳了一支业主桶山崎威士忌的黑色盒子封好,把它放在吧台,犹豫一瞬,双手抬起,向莫端午露出无可挑剔的礼貌、真诚的微笑。
“您的雪茄还要再抽上一会儿,我添杯今年发售的一战后年份大香槟区干邑给您搭配用,这样的酒与烟草的marriage妥当与否,需要您专业指点。”
主理人衣着得体,态度恭谦,微微颔首向莫端午致意尊敬,身姿还是挺拔如松。莫端午理会得眼前这名年龄长了自己许多的男士的美意,只是不便直言多留一杯难寻的酒以售予客人多赚厚利的小小盘算。
莫端午抽了一口雪茄,悠然吐出烟气,开心地说:“我这支风格不搭的,改天我带上几支陈年的、我觉得风格能匹配的,咱们再一起试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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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他的目光焦点自主理人脸上移走,投向远处即将开场试演的小舞台上,他看了一眼女魔术师在准备着“刀锯美人”的道具,不觉有兴趣,又将视线撤出,射向身旁一位身姿婀娜的女郎。
“柴经理,”莫端午的声音带着些慵懒,“你之前提到的东南亚供应链,成本控制确实很有吸引力。但时效性……”
“莫先生您放心,”柴婵琪微微倾身,唇齿轻启,“我们沙龙有合作了许久的航空通道,清关稳妥,能保证新鲜度和速度。”
这时,舞台上的灯光效果开启,女魔术师换上了一套演出服装,静候观众示意她开始这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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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理人清咳一声:“莫先生,今晚特别邀请了王安妮女士,表演……”
莫端午摆摆手,吐出一口烟雾,目光终于掠过舞台片刻。“抱歉打断你介绍,但是我们曾经短期合作过,按同业算的话我和她之间可是老面孔了。”他语气平淡得像谈论一杯温吞的白水,“她喜欢用技术,障眼法。”他显然对台上的魔术师和她要表演的节目全然不感兴趣,注意力再次回到柴婵琪身上,“柴经理,那个成本账目明细,麻烦晚点发我咯。”
舞台中央,一个暗红色、长方体的巨大金属道具箱静静伫立,冰冷的质感与台下奢靡的氛围形成诡异反差。柴婵琪此时已脱掉了外套,露出下面同色系的紧身内搭。她的仪态、举止并非全然被动、作态,神情自若,仿佛只是换了套更轻便的“工作服”,与王安妮同台,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助手,更似自愿加入这场魔幻叙事的参与者。
王安妮披上了一件鲜红色权力外套,走到柴婵琪身边,两人随着迷幻、诡谲的背景乐的节拍脚踩舞台地板,王安妮姿态优雅地引导着柴婵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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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言语,两人却默契得像经年合作的搭档。
柴婵琪动作干净,躺进暗红色道具箱内部,箱子正好容纳她上半身。她先探出左脚,脚踝纤细,足尖绷紧,然后是右脚,优雅地并拢伸展在舞台灯光的聚焦点上。她蓬松的短发在箱体边缘散开,办公室女郎的职业感衰退了,让她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脆弱美。
王安妮弯下腰,脸上带着谜一般的笑容。她的动作如同在摘取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她小心翼翼地,甚至带着一丝怜惜的仪式感,脱下了柴婵琪脚上那双精致的黑色细高跟鞋。接着,那双带着体温、在灯光下呈现淡淡珍珠光泽的裸色丝袜也被她轻柔褪下。王安妮站起身,一手托着鞋,一手卷着丝袜,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径直走到台下唯二两位观众面前。
“莫先生,”王安妮的声音不高,却像涂了蜜的刀刃,精准地刺破莫端午正在进行的低语,“这是剧场和酒吧送给您的见面礼,一点小小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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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鞋和丝袜轻轻放在莫端午身前的黑色烟缸旁,那双高跟鞋静静立着,光滑的表面倒映着摇曳的灯光和观众模糊的影子,丝袜则柔软地蜷曲着,像沉睡的蛇。
莫端午将带着一大截茄灰的雪茄小心翼翼地平放到烟缸的茄托上面,正眼看向王安妮和她送的这份“礼物”,嘴角撇了撇,带着一丝玩味的不屑和了然,仿佛在看一个并不高明的玩笑。
对于这两对原本属于同一位年轻女子的私人物品,莫端午承认它们确实有资格称得上是合格的礼物。他拿起鞋掂了掂,又随意拨弄了一下丝袜,上面存留的体温余热和穿用的痕迹、质感让他感觉不坏,又随意丢回桌上。
“柴经理,你要是忘了带原装的鞋盒,一会儿你用外套帮我把它们包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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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箱内,柴婵琪的脸上掠过一丝极淡的愠怒。礼物?把她贴身的私密衣物随意赠人?即使在预设的剧本里,这也让她感到一丝被物化的不悦。但她极好地控制住了面部表情,只是目光冷了几分。她维持着躺在箱内的姿态,挺翘的胸部随着略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王安妮转身快步回到舞台。她眼神变得锐利而专注,与之前判若两人。箱体两侧沉重的暗扣被她熟练地扣紧,发出沉闷的“咔哒”声。观众席中莫端午和主理人间细微的谈论声彻底沉寂下来。
王安妮走向道具箱后端那不起眼的黑色金属台——那是控制装置。她拉动一个镀铬的杠杆。
一阵低频的电机启动声响,而后,在箱体中段,一道与暗红色箱体颜色几乎融为一体、边缘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银板,缓缓从箱体侧面预留的隐蔽导轨槽中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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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的柴婵琪清晰地听到、感受到头顶那道银色轨迹的逼近。冰冷的压迫感穿透了箱壁。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一瞬,但随即,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的电流感,从她的腰椎——那个即将被分割的点位——猛地炸开。
没有任何预想中的剧痛。只有难以名状的、仿佛瞬间抵达巅峰的、被放大了千百倍的生理快感,像千万根细小的、带着暖意的金针刺入脊椎,然后轰然爆开,沿着神经末梢以光速弥漫至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欢愉。这种愉悦猛烈得几乎让她窒息,远超性爱高潮的体验,纯粹而汹涌,毫无道理地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猛地咬住下唇,一股温热的甜腥味在口中蔓延,才强行将那声几乎要冲破喉咙的舒爽呻吟压了回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但这一切都被她完美的表象所掩盖。
她的身体被彻底固定,唯有意识在激流中疯狂翻滚。极致的快感,让她全身汗毛倒竖,毛孔大开,沉浸在一种灵魂出窍般的迷狂中。内心深处,一股强烈的、近乎扭曲的欢喜和渴望翻涌上来,她才知道,真实的魔术远不止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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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金属板无声地切了下去,穿透了柴婵琪的身体。如同利刃切开温热的黄油,却一丝血珠也无。被切断的腰际肌肉组织处闪烁着微弱的、难以形容的虹光,如同被瞬间凝固的熔岩,又像是某种能量凝聚的宝石断口,光滑,洁净,带着一种违背物理学的奇异活性。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柴婵琪的瞳孔因极度的愉悦而微微扩张,她依然清晰地感受着自己每一部分身体。她感觉到自己的左脚脚趾因紧张而微微蜷缩了一下,被切断的下半身,像是被一根无形的、连接着灵魂的线所操控,所有神经信号的传递丝毫无阻。除了它们不再与腰部以上的脊椎以及胸腔里的心脏、肺叶有任何物理联系,但它们还“活”着,独立地、鲜活地、能被她清晰地感知着。这种操控感是虚幻的,如同灵魂直接指挥着被割离的肢体。
她分离的上半身,胸腔起伏着,带着难以言说的奇异满足感。另一部箱子里,存放着她的下半身,仿佛它们从未脱离过主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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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色道具箱被分成两个部分,魔术师将它们平行摆放在一起。
沉重的金属箱盖被开启,铰链发出低哑的呻吟。浓郁的光线如同粘稠的液体,瞬间泼洒进箱体内部,照亮了柴婵琪苍白却因异常兴奋而泛着潮红的脸颊,以及那双因竭力克制感官风暴而几乎瞪裂的眼眶。她平躺着,双手死死抠住身下冰冷的衬垫,指节因用力而褪尽了血色,青筋隐现。她强迫自己的视线凝固在上方幽暗的顶棚,坚决不去看身侧那个即将展现的、超越认知的残酷景象——她的身体已被利落地分割成两个独立的存在。
见王安妮招手,莫端午和主理人走上舞台。莫端午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箱内,鼻翼翕动,嘴角随微笑轻轻上扬,他眼前并非什么惊人技艺的展示,难得的是见到王安妮肯表演真实的魔术——在他们曾经短暂的合作时间里她也不愿意独自展示魔术可以改变物理事实这一终极奥秘。
他目光落在王安妮鲜艳的红唇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探究。柴婵琪这副强忍刺激、脆弱又诡异的姿态,在他看来,不过是这场无趣魔术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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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妮全然无视柴婵琪的紧绷状态。她俯下身,伸出纤细却异常有力的手,像在摆弄一件精致且新奇的玩具。她的指尖冰冷却异常灵活,沿着柴婵琪腰际断面轻轻划过。那种奇异的触感让柴婵琪的身体猛地一颤,腰斩处的快感残余瞬间被点燃,又让她强行抑制住喉咙深处滚动的呜咽。
王安妮又托起了那个依旧拥有着鲜活感知和运动能力的下半身——从丰腴紧致的大腿根到玲珑剔透、微微蜷缩的十趾。
柴婵琪的上半身与下半身相距不足一米。她的视线被迫平行,毫无遮拦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双玉足。她那骨肉匀亭的脚踝,那细腻莹白的足背肌肤,那因紧张和冰冷而微微蜷缩、泛着粉晕的脚趾,皆陷落于王安妮的掌控。
王安妮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纯粹的、近乎天真的恶趣味笑容。她的手指轻巧如同羽毛,灵活如蛇信,毫无征兆地落在了柴婵琪的右脚脚心上,轻轻搔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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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柴婵琪再也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并非痛苦,而是源于脚心骤然炸开的、剧烈到无法形容的奇痒。这种痒感尖锐无比,顺着早已断裂的腰椎通道直冲她的大脑皮层,激得她头皮发麻,浑身过电般一阵剧烈痉挛。她双手死死抓住展台的边缘,上半身痛苦地扭曲着。被切断的下半身,那双赤裸的脚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猛地